第97章(1 / 1)

呼延啸清晰的感觉到,龟头撞在柔软温暖的子宫颈口上。

龟眼吐出的粘液甚至流进了温嫩的花宫。

奴青惠下意识发出了“啊”的一声,美目迷离,音声充满刺激男人神经的情欲,精瘦老者开始强力的抽送起来,胯下毒蛇凶狠的一次又一次在流蕊穴里翻腾、戳刺,巨大的冲击力将绝美裸体直撞得上下移动。

年过古稀的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击女子清纯雪白的小腹,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每次肉棒回退,由于动作的猛烈,美穴内膜有少许被带出,令呼延啸看到了红色的花蕾,肉棒上沾满了蜜液,每当抽插的过程中,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

呼延啸满意的看着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污的美丽胴体,性欲高涨,兽性完全引发出来,尽管没有吸收到一丝一毫的元阴,但并不妨碍他在这位绝顶美女身上驰骋纵横。

他双手十指力张,狠狠的抓着奴青惠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着,仿佛要把这两团白嫩的细肉扯下来一般,舌头舔吸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份,透明的唾液在奴青惠的玉体上蒙上一层亮晶晶的膜衣。

肉棒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每一次退出,呼延灼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蜜汁,然后通通涂抹在奴青惠雪白的玉峰和大腿。

呼延啸显得很兴奋,脸上、胸前、背后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滴在赤裸的胴体上。

奴青惠则在无穷尽的快美痛苦交织中煎熬,她开苞不久,就被如此狂插,脸色因而渐渐苍白,黄豆大的晶莹汗珠随着身体的抽动密布全身。

黑黝黝,精瘦的老者狂笑着紧紧缠抱着闭眸中浑身赤裸的美女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胴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

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呼延啸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奴青惠的玉体在床上翻滚。

“呼延啸……今夜差不多可以到此为止了。”

奴青惠微微睁开眼睛,轻轻喘息着,看着眼前的老者:“我们之间约定虽包含这些,但至多满足一些低端欲望,你我身怀涅盘阴阳种,夯实自身,早为共修做准备才是正途。”

“低端欲望?难道青惠嫌弃老夫传宗接代的本钱不够雄厚?”

“如若不是这样,老夫可无法认可。毕竟青惠神女方才可是很舒服的样子。”

呼延啸把玩着奴青惠硕大的雪峰豪奶,狂插终于告一段落,不过他仍紧拥着奴青惠的胴体,大肉棒依然僵硬得如竖起的淫枪,直直地插在如月的蜜洞中,只是不再来回抽。

腰身故意用力一顶。

破开流蕊穴嫩肉,在那花宫嫩心戳了一下子。

一丝不挂香汗淋漓尽显女体妙姿的奴青惠,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此刻正言语劝说呼延啸,希望这场荒唐交媾到此为止。

但在这深顶之下,她眉梢眼角瞬间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

“哈哈哈哈。”

呼延啸大笑着,狂吻着奴青惠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俏她坚实柔嫩的玉乳。

右手中指插入菊穴,立刻就被粉嫩菊花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其更加兴奋,在后庭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菊穴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呼延啸心中兴奋地狂叫:“这后庭也是极品。”

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

这清秀脱俗的尤物片刻喘息功夫都没有,就被呼延啸手指玩弄的修长双腿闭拢,嫩菊夹着那根可恶的手指,死活也不出去。

啪的一声,呼延啸狠狠在哪又圆又翘的雪嫩臀瓣上甩了一巴掌,随后扶起,让其翘得更高。

手指在菊蕾上按压了两下,压力越来越重。

随后呼延啸听起怒张的粗大肉棒,对准了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借着肉棒上那汁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绝美女子的后庭钻去……

硕大的龟头,慢慢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后庭里。

“嗯……”

不一会儿,奴青惠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感受着那根丑陋的肉棒,一点点刺入她后幽嫩庭,她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充血勃起。

而这一现象也是迅速被呼延啸发现,大笑道:“这才刚插屁眼儿,青惠神女你的乳头就羞耻地听起来,莫非……”

笑而不语,呼延啸低下神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奴青惠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

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

而那杀气腾腾的肉棒,破开肛菊纹路,在浑圆挺翘的粉臀不住进发。

奴青惠贝齿咬住红唇,闭目承受。

终于,精瘦老者低吼一声,那大鸡巴在娇嫩粉艳的菊花蕾一戳而进,猛地一顶,只听到噗的一声,半截粗壮的棒身就深深陷入菊蕊。

粉嫩的肛菊牢牢吸附着肉棒。

呼延啸舒服得全身发抖,胸膛起伏,足以看出他此时的效果。

能够占有开苞奴青惠这等女子的两处极品穴穴,对于男人而言,成就感爆棚,何况此时的销魂,那嫩屁眼夹着鸡巴快些夹断的美妙,也让他热血几乎在燃烧沸腾。

它开拓出来的菊道又撑宽了些许……

奴青惠双目睫毛轻颤,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的胴体,被老者压住,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承受着男人的攻势。

“太紧了,青惠,放松一点。”

呼延啸喘着气,觉得前进太过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