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上(4)(1 / 1)

搭建营地的忙碌只是一时的。

很快的,搭起两座帐篷之后,原本的忙碌喧嚣一下子静了许多。

白天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晚上又强撑着把营地搭建起来,看着搭建好的营地,骨子里压抑的疲惫一下子全涌上来,就连戴沐白这种高大健壮的汉子一时间也靠着树木坐了下来,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了。

其余几个人也差不多,奥斯卡,小舞,胖子几个负责搭建营地的也是累的够呛,从远处取水回来的两位女生眉宇间也是疲惫不堪,连衣衫都凌乱了不少,不知道路上遭遇了什么。

朱竹清还能强撑着倦意解释他们遇上了路过的魂兽群耽搁了时辰,可据她所说的,慌忙之中崴了脚被搀扶回来的宁荣荣却是昏昏沉沉,几乎是被朱竹清背回来的一样。

说是遭遇了危险,又有些不像,可要是别的原因的话,一时半会大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反正女生间总是有很多的小秘密,其余的人也就好奇了一阵子,便各自休息去了。

只有最后一个少年看上去还精神十足,拿出自制的药粉正围着营地喷洒,隔绝蛇虫鼠蚁。

看着他的背影,其他几个少年眼里满是佩服。

可惜他们已经是干不动了,只有小舞一个人还强撑着看着火,把带回来的清水加上带来的干粮煮成一锅大杂烩,闻上去香气十足,奥斯卡和戴沐白都食指大动。

胖子却是累到已经在帐篷里睡着了。

那震天响的呼噜吵得人耳朵嗡嗡的,怎么推都叫不醒。

考虑到一向懒散胖子这次负责了大半的工作,众人也没好意思打扰他,只给他盖上一床被子任由他去了。

破天荒的是宁荣荣也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胖子的呼噜声都没吵醒她。

朱竹清只得抱着她进了帐篷,过一会又出来了,跟大伙说她需要好好休息了。

这让等着献殷勤的奥斯卡大失所望,郁闷地把呈好的晚饭塞进自己嘴里。

等到少年回来,这顿简易的晚餐也就开始了。

都是长身体的小年轻,又是下力气活的魂师,今天又累的狠了,几个人围着篝火稀里哗啦地一顿猛吃,很快把一大锅浓汤杂烩吃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两个饭盒挂在篝火边热着,等睡着的两人醒起来吃饭,今天的活动也就预告着到此为止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显得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了。

老师们交代了几句,眼见得少年们都听的心不在焉,也就放弃了说教的打算,宣告今天到此为之了。

几人分好守夜的顺序,该休息的人或是钻进帐篷里瘫着消食,还工作的人也靠着树木养神,百无聊赖地扫视着四周,然后抬起头,透过浓密的枝叶,看见夜空中细密的微光。

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夜晚的森林吞噬了。

就算偶有几句交谈,也被木材燃烧时发出的脆响掩盖过去。

夜寒露浓,湿润的水汽在浓重的夜幕下变得越发冰冷,钻进被窝里的人都禁不住拉了拉床单,好再多保留一分暖意。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连远处清晰可见的山脉都变得模糊起来。

冷风拂过,摇晃的叶影扭曲成了细长的影子,如同山鬼呜啼。

落日森林在日落之后,才向着旅人展示出她阴森幽远的一面。

负责守夜的戴沐白不自在地扭了扭肩膀。

纵然是邪眸白虎,在这远离人烟的密林中,也颇感到不自在了。

这时候,篝火发出橙红色的光圈与温暖,驱散了山林幽夜的寒意,显得如此可亲。

他不由得多靠近了篝火几分,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都在劈里啪啦作响,他也从喉咙深处发出畅快的呻吟。

在独自守望的夜晚,再没有什么比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更加亲切的了。

他随手又往焰堆了扔了一根柴火进去,火舌彭嘭的一声升高了几分,炙热舔了一下他的脸庞。

这样的温度对于龙精虎猛的少年来说,却只觉得舒适。

他转过头,意外地发现还有一个身影,正紧锁着眉头,徘徊在温馨的帐篷门口,踌躇不前。

看他那模样,仿佛面对的不是两块门帘,而是人生中最为重大的抉择一般。

“大师,您也去休息吧,我到周围巡视一圈去。”

“你去吧。我……待会儿再睡。”

“您不累么?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一直在魂兽森林里寻觅呢。”

“我……”

玉小刚一时语滞。

看着戴沐白的眼神,一时分不清他是认真的或是在看热闹。

迟疑了少许,他长叹一口气,还是低下头,用一种决死的气势钻了进去。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戴沐白勾起嘴角,咧开嘴,禁不住露出一丝坏笑。

耀眼夺目的金发,高大威武的身材,俊秀英武的面庞,邪异逼人的双眸,加上嘴角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即使夜色中只有篝火,映照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也仿佛闪耀着太阳般的光圈,令任何一个女人心尖砰砰直跳,小鹿乱撞。

可当他的目光转向另一座帐篷时,那副幸灾乐祸的笑容便逐渐扭曲,充斥着几分自嘲。

戴沐白低下头,意味不明地"呵"笑了几下。

便抬起头,拨开枝叶,怔怔地看着那清冷又遥不可及的月色。

“我也好不到哪去啊……”他这么自嘲着,语气却冷到笑不出来。

玉小刚用最快的速度逃入了帐篷之中,嗖的一声,钻入了自己的被窝里。

厚实的铺盖将林夜的深寒抵御在外面,疲惫之际的躯体却丝毫得不到放松。

作为这只队伍中实力最弱的一环,最应该支撑不住的玉小刚,却像僵死了一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一丝都松缓不下来。

“呼——呼——呼——”

寂静的夜晚中,玉小刚只能听到自己胸膛中发出的呼吸,将肺里的空气全都挤出去,再一点点吸进来。

鼻子,喉咙,到胸口全都冻彻心扉,一颗心却砰砰直跳,将热血泵上大脑。

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说不出是恐惧,抑或是期待。

我在期待吗?

还是害怕吗?

或者是……

往日里清晰的头脑如今却如同宕机了一般,给不出一个答案。

千百种思绪全部绞到了一起,一团乱麻纺织出来的,只有横七竖八,乱七八糟的布匹。

沙沙——沙沙——沙沙——

肌肤与棉被的摩擦声如此轻柔,却仿佛惊雷一般在他耳中炸响。

纠葛的思绪被一刀两断,洒落一地,只剩下空转的纺锤。

这一刻长的好像一辈子似的,却又转瞬即逝。

他甚至忘记了呼吸,握紧了拳头,像是等待上阵的士兵……或者更像是等待判决的囚徒。

直到沙沙声暂歇,甜蜜的呼吸迟疑着停留在他脖颈。

许久,一双手才颤抖着摸上他的侧脸,让他重新记起摄入空气的本能。

冰凉的湿冷贴近了他的脊背,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衣衫。

很快,这点微不足道的冰凉又被两团温暖蒸发。

“小刚……”细微又娇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诉说着,与呼吸同步颤抖着。

肌肤滑嫩的触感沿着脸颊划过脖颈,摸上肩膀,顺着他的手臂一点点碰到他紧握的拳头。

拳头已经紧握到指甲刺入掌心,却顺着她的手指打开,不知所措地十指相扣,紧紧锁在一起。

前所未有的柔软滑腻贴上了玉小刚的后背,隔着肌肤,他甚至能听到另一个心脏与他一起跳动,放松,最后顺应着他的呼吸,与他的心脏同调。

耳边的呼吸急促又拘谨,带着玫瑰般浓厚的气味,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的反应,就像怕惊动了他似的。

“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那么痛苦么?”

心脏再度开始绞痛。似有若无,却挥之不去,就像这十几年每次想到她时一模一样。

“二龙……别这样……”

玉小刚只能这么无力地拒绝着。

可当他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时,却已经变得沙哑。

丰腴温热的肉体仿佛把他的嗓子烧得通红,温度从光滑的肌肤传递过去,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柔软的肢体还带着诱人的馨香,温柔却无可抗拒地包裹住了他,将他逼入最后的死角。

纵使玉小刚再怎么奋力挣扎,可实力上的巨大差距淹没了他一切的反抗,将他镇压得动弹不得。

更要命的是,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感到凸起的柔软随着自己的反抗而荡出一层层的涟漪,在粗制的布料上发出引人遐想的轻响。

他甚至只动了一下,就不敢再动了,生怕自己和衣而睡时身上的粗布磨坏了这层娇弱的肌肤……

这等香艳妖媚,让所有男人都求之不得的束缚,却令玉小刚避之不及。

“二龙,你别这样,"玉小刚低低地说道,鼻尖萦绕的馨香总让他心神不宁,连说话都乱了气息。

“弗兰德他们还在呢。”

可那股甜香并不打算放过他,合著温热的吐息,幽幽地在他耳边说道。

“如果不是他们在,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小刚,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把你放开,就算是……我也要先得到你的身体。”

“不,我们……我们是……”

肉体上的煎熬和思维上的冲突,让玉小刚倍感折磨。

原本只为了防寒的简陋铺盖,如今却像是锻造的火炉一般炽热。

或许它也未曾想到,有一天,会有这样一对痴男怨女,用长达二十年的思念与痛苦作柴薪,只为了点燃这一夜的熊熊欲火。

“我,我等了这么久了,等不下去了……小刚……”

身后的呼吸也凌乱起来,带着失去理智的失控与决意,喃喃地向久别重逢的爱人诉说着。

“我想等你到满头白发……我以为我可以的……但是,但是我发现我不行,我不行的……我、我快要受不了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可,可试过一次我就是忘不掉,忍不下去了……都是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你要是要了我,就不会这样……你要了我就好了……我以为我可以等你的……可我不行,真的不行……我等不了,等不了了……!”

“你在说什么……二龙!”

玉小刚有些迷惑。

这不是他印象中的柳二龙。

在他的意识里,自己的表妹与爱人,是热烈到仿佛一团火焰般艳丽又热情的女人。

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能感受到热浪扑面似的艳色扑面而来。

对自己,那更是毫不羞涩,绝无保留。

纵然被自己黯然神伤,百般拒绝,可下一秒中,却依旧能回复到若无其事的样子,张扬又肆无忌惮地靠近自己,丝毫不顾其他人的想法。

可柳二龙从来没见过她现在这样,低低地垂下头,遮住眼眸,避开自己,声音模糊到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仿佛在害怕自己从她眼中看出什么似的……然后掩饰般地贴近自己,报复性地扯开自己的衣领,将满身令人窒息的美艳肉体贴近上来。

当他问出口时,那双手已经松开,深入了他的衣襟当中,情迷意乱地抚摸着着他的身体,把他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那宽大光滑的手掌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微凉的手指触摸到肌肤上时,就让他仿佛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每在自己粗糙老态的皮肤上摸过一寸,他就感觉肺里憋住的那口气泄了一分,直到吐出得干干净净,自己也开始与她一样短促的喘息着。

原本的虚拥变成了实抱。

随着姿势的变化,玉小刚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全然钻入了这片狭小的空间当中,侵犯了他最后的一片空间。

整具躯体像是要挂在他身上一样,紧紧贴了上来。

他能感受到大片大片的柔软拥了上来,尤其是那两团夸张的触感,就像两个枕头一样顶着自己的后背,甚至还能感受到两点坚硬正在被用力地挤压着……两条长腿更是缠住了自己,夹得自己无法反抗,心神摇曳。

“世俗的偏见真的那么重要么?我们既然已经走到一起……就解放你的心吧。”

她语气颤抖着这么说着,纤手向下,握住了他的要害!

“"啊——哈……””

两声呻吟同时发了出来。低沉的音调向上,而高亢的那个却低低向下。

玉小刚的脑子嗡的一下,开始头晕眼花。

先是蜘蛛教皇,后是暴龙校长,前后拥有过两任绝色女友的玉小刚自然不是那种天生清心寡欲,欲望单薄的男人。

可被命运捉弄,他又是性格古板,极度爱惜羽翼的人,从没想过去烟花之地宣泄一番。

实在按耐不住了,就暗自自渎,在短暂喷发中幻想那些离自己远去的佳偶,然后又投入到自虐般清苦的生活当中。

他早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这种欲望,可柳二龙轻轻触碰一下,那些他曾经以为坚固无比的道德文章一触即溃,溃不成军。

死就死吧!他想。

“二龙,放开我。”

“不放。怎么都不放。”

“你,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转过来,难道你要一直是这样的姿势么?”

话刚出口的一瞬间,帐篷里的声音全都安静了下来。

“呼……”随着颤抖的呼吸,柳二龙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终于被解放出来,玉小刚一个反手,把身后的美人压在身下。这一看,就把玉小刚给看呆了。

昏暗的环境下,只有柳二龙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闪闪发光,似喜似怨。

一对丰唇微微张合,莹润的水光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紧闭的空间下,他与她互相吸入对方呼出的带着体温的空气,脸上一点点浮现出窒息般的酡红。

光滑的肩膀上下耸动,只有一根系带还挂在上面,另一根早就滑脱,露出一座高峰大半的雪白……

“二龙……我……”他呻吟般地说道。

而她温柔的全部包容了下去。

“来吧……”

上方的身影迟疑了一下,缓缓地低了下去。

“有情况,大家小心。”

戴沐白躲过迎面喷来的一道火柱,带着一脸喜色的对着营地里大喊。

眼看着营地里像是炸开锅一般沸腾起来,他一脸兴奋地对着从帐篷里钻出来的少年叫嚷着。

“小三,你的药物似乎对它没什么效果,至少是——”

“你他妈的——!”

营地里的另一座帐篷炸了开来。

“唔……”

刚刚跑出帐篷的众人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挡住了扑面而来的劲风。

深夜里本应冰冷刺骨的寒风,如今却有着咄咄逼人的热意,吹的众人向后退了好几步。

明明是从室内走到室外,却总给人一种走近了烧红的锅炉一般的感觉。

等到狂风稍歇,抬眼望去,大家却全都看了个呆。

追着戴沐白的,是一头狰狞凶恶的蝎子。

通体雪白,比当初他们在大森林里遇见的人面魔蛛还要大上几分。

节肢动物关节一下子放大到如此惊人的尺寸,视觉上就给人一种不适与戾气。

一条有着九个骨节尾巴更是高高翘起,从根部到尖端,逐渐由苍白变得通红,那根尾勾更是犹如深红色的岩浆在流动,明晃晃的指着,让众人一阵心寒。

毫无疑问,这是一头霸道之极的火系魂兽。

就算在落日森林这地方,这活动的杀戮机器也是独霸一方的存在。

以史莱克七怪现在的实力,想要应付这头凶兽只怕是要费上好大一番功夫。

然而,如今这些都不需要了。

曾经那个凶狠霸道的野兽如今显得凄惨异常,原本雪白光洁的外壳碎裂成了蛛网状一片片剥落,露出下面鲜红的血肉。

两只小小的圆眼露出惊恐愤怒的神色,两只前鳌胡乱的在空中飞舞。

四周的空气被炽热的高温烧得扭曲起来,随着前鳌无力的拍击着地面,几道橙红色的火柱蹿高了几分,又像喷泉一般回落下去。

那根令人心颤的尾勾,却只能在空中颤抖着,被剧痛剥夺去了一切力量,只能无力的戳着空气。

这一切,全都要归结于站在那个放射状伤口的中心,将几人高的猛兽一击打到脱力的身影。

那个身影高大矫健,一眼看上去,似乎比学院中最高的戴沐白还要高上几分。

在火光的照耀下,白皙的肌肤亮的刺眼,腾起的热风吹起长发,好似飞扬的战旗。

在寒夜与烈火中,那具身体却展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两条细细的系带勉强托起过于沉重的负担,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一般。

胸前的两团雪球仅被寥寥几块绒布挡住,深邃的沟壑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分体式的性感内衣露出了赘余的小腹,显得腰身有些肉嘟嘟的。

三角的蕾丝内裤勒得紧紧得,只遮住最隐私的部位,露出两瓣丰满的桃状肥臀。

两条结实的长腿稍稍迈步,胸前臀后白花花的翻滚起来,层层叠叠的肉浪直晃得人头昏眼花,裤裆绷直。

这么一具性感妖媚的躯体,站在重创的野兽身上,视觉上带来的冲击感就十分强烈。

而在第一眼的惊艳过后,就连公认最猥琐,最精虫上脑的奥斯卡也冷静了下来,乖乖的收回了目光,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不敢动作。

因为,那个身影动了起来。

周围仿佛要烧起来的高温似乎不存在一样,火焰温顺地贴合著她的肌肤,连身上仅有的几块布料都毫发无伤。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似要把流焰吸进身体里一样,等她睁开眼,昏黄色的竖瞳取代了她的瞳孔,远比野兽凶蛮一万倍的气息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压得身下的蝎子动弹不得,仿佛踩在它身上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而是一头蛮荒巨兽一般。

赤红色的鳞片从光滑的肌肤上浮现出来,从四肢开始,向着她的全身覆盖过去,宛若将军披甲,又如猛兽初醒。

利爪,长角,尾巴……非人的特征从她身上生长出来,仿佛刀刃自盔甲中刺出。

妖艳妩媚的俏脸上渐渐覆盖着一层深浅不一的鳞片,让她变得更像一头巨龙而非人类。

张开嘴呼出扭曲的空气,一条蜥蜴似的长舌舔了舔性感的红唇,露出的牙白的吓人,就连笑起来都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

脚下狠狠地踏了一下,已经变成利爪的脚没入肉中,溅出几滴鲜红的血液与一连串的哀嚎。

已然龙化的性感尤物带着难以置信的轻巧,跃到了这只蝎子的面前,毫无防备的站在那里,原本已经无力动弹的蝎子此刻已经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击发了狂,毫不犹豫地合拢前鳌,带着呼呼的风声向她砸去。

电光火石之间,她只能举起双手,接住了这一击,和蝎子僵持起来。

“这下糟糕了!"在后方还没来得及出手的马红俊呲了呲牙,和同样在旁边看的小伙伴们说道。

“二龙老师怎么想的?那个……小三你说那只蝎子叫大地之王是吧?这大地之王受了重伤,垂死挣扎前的蛮力可不是开玩笑的。蝎子这种家伙就钳子最有力,怎么还特意跑到它面前来跟它对上了呢?这下完了,我们该帮帮二龙老师!”

“这下完咯……”身后,钻出帐篷的弗兰德却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龙女,呆呆地对着身边的赵无极说道。

在他身边,玉小刚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目光十分复杂。

“你说你招惹她干嘛?”

远处,正在和大地之王角力的柳二龙咧嘴一笑,露出匕首般锋利的牙齿。

“咔——咔咔咔咔咔——”

然后史莱克七怪惊恐地看见,大地之王那对钳子一点点地形变、凸起,最后刺破甲壳,从约莫是肘部的地方刺出来一根带着碎茬的骨头。

她嘴角的弧度在扩大。

“咔——刺啦!”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大地之王一只钳子被活活撕扯了下来,还带着几根肉丝!

暗红色的血液泼洒在她的身体上,又被炽热的高温蒸发出铁锈味儿的白气。

原本暗红色的鳞片被这么一洗,竟显出几分鲜艳的血色。

“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只钳子也如法炮制,被柳二龙扯了下来。

她握着一对钳子,好似拿着长矛一样,一左一右地钉入大地。

然后她双腿一曲,狠狠一蹬,跃到半空之中,一把抓住了大地之王的尾勾。

那可是大地之王身体上最高温的地方!

刚刚就是这根尾勾中射出的火柱,让戴沐白狼狈不堪。

如今它在柳二龙的手中呲呲作响,却只让她手上的鳞甲红了几分,如同烧热的铁。

“呼——嘿!”

名为大地之王,重逾千钧的魂兽,却被她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扔了出去,直冲上天。

柳二龙一落回地面也不耽搁,双腿屈膝,纵身一跃,整个身体像炮弹一般发射出去,竟是追上了在半空中的大地之王。

然后,抱膝,扭转,像是最出色的体操运动员一般,柳二龙在空中转了两周有余,轻盈得令人惊叹……如果身后没有带着那一根狰狞可怕,还闪着寒光的刃尾!

“呜呜呜——”

刃尾划破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风声,趁着这势头,狠狠地砸在了大地之王的身体上!

啪——咚!撕拉!

被刃尾割开甲壳,又被带走一溜儿的血液和肉丝,大地之王带着被砸碎的甲壳和飞溅的血液,流星一般落回地面上。

然而,就在它身后,原本属于它自己的双钳正对它,还散发着淡淡的寒芒!

“嘿嘿……”

借着尾巴击打的动能再度升高,艳熟的龙女松开膝盖,用一个出浴般的优美姿态,舒张自己的身体。

在清冷寂静的夜空,她的颜色鲜艳又喧哗,她的身姿美丽又性感。

纯洁的白月照耀着暗红色的龙女,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嘭——

随着一声闷响,纤细的后背突然打开,一双带着倒刺的羽翼张开。

那深黑中隐隐透出赤红的膜翼,那遮天蔽日的气势,似乎要把漫天的月光都遮住了。

所有的一切,都没入了比夜更深沉的阴影之中

“呼——”

借着这对翅膀,在空中扇了两扇,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随着这口气提起来,她整个人的气势也再度开始攀升,以至于下方的史莱克众人都开始考虑要不要避开的程度。

暗红色的鳞片渐渐明亮起来,变得如同宝石般璀璨。

暗红色的龙女,如今却绽放开来,赤红色的鲜艳分明,就好像她的身体有一团火,因为这口空气而熊熊燃烧……或是舒展开了身子,把鳞甲与血都烧得滚烫!

羽翼停止了煽动,借着风力在空中螺旋向下滑翔了半圈。然后,从下段带着倒刺的喷口,喷出了赤红如血的尾焰!

鲜艳的龙女带着盛放的血色降临于此。

“嘭——!”

众人浑身都为之一抖。

从那个落点处,竟浮起了一层土黄色的冲击波,对着四周扩散。

他们狂风与沙尘中眯起眼睛,奋力看去,只能看见一个巨大的身影,在交叉的两根歪曲的长矛上颤抖。

那个身影上被破开了两个大洞,微微颤抖,似乎还想挣扎。

而那两根被当作长矛的钳子,也破碎不堪,到了断裂的边缘。

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大地之王,短短几个刹那,就被凄惨地串在了自己的钳子之上!

“呼——总算是畅快了一点了。”

龙女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发出沙哑的呻吟。

紫色的轻纱如同一缕烟气似飘散,起不到半点遮掩的作用。

但无需担心,因为这身淫荡的性感内衣下方露出来的,并不是光滑白皙的肌肤,而是带着热气的鳞片,紧紧贴在她,将雌熟身体的每一寸都展露无遗。

但,再没有人胆敢用猥亵的目光去看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躲开那一对赤红中嵌着金黄的眸子,放下手,她舔了舔爪间的残血,妩媚的脸上露出高潮一般的红晕,可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竖瞳中,又分明是野兽般残忍与饥饿。

大地之王的血落在草地上,发出呲呲的声响和白烟,一看就知道带着高温。可她却是毫不避讳地喝了下去,就像是品尝醇厚的美酒。

“啊……但是总感觉还缺了点什么。

“舔干净血液,她有些失落地放下利爪。可很快的,她又在大地之王一对小眼睛惊恐的注视下,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毕竟是你先打扰我们的……总要再多补偿些我。不如,送我点礼物如何?”

“吱吱吱吱——”

大地之王胡乱的挥舞起短小的节肢,但柳二龙却没有听从它意见的意思。

“是这个吗?”

短小的蝎腿被一根根拔出来。

“或者是这个?”

修长的蝎尾被抽了出来。

“还是说……是这个呢?”

五指张开,如同五把锋利的手术刀一样,龙女的爪子握住了大地之王的一只圆眼,一点点切开,没入了进去,在里面搅动了一下,摸索了一会,突然像是摸到了什么一样,把爪子抽了出来。

在魂兽的悲鸣和挥洒的血肉中,一颗圆溜溜的眼睛,带着后面一串叉丫的神经被拔了出来,握在了龙女的手中。

大地之王的躯体变得破破烂烂的,光滑的外壳上到处都是大块小块的窟窿,血液都流到几乎干涸,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腥臭筋肉,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冷却。

那凹凸不平的伤口,比起战斗,更像是被无形的巨兽一口口啃掉的痕迹。

那坚固的甲壳,就像是外面包裹的一层脆皮似的,轻轻一咬就破了,露出里面鲜嫩柔软的血肉。

“这还真是多谢了……哎呀,时间到了呢。”

血液沿着柳二龙的手臂滴下,好似带着某种魔法一样,她的利爪与鳞片也慢慢消退,变回了原来匀称纤细的手臂。

武魂真身的时间到了极限,她逐渐褪去了武装,从那个狰狞凶暴的龙女,变回了千娇百媚,美艳动人的熟妇。

“唉,时间太短了。既然如此,我给你送一点回礼吧。”

仍旧还保持着利爪形态的左手举起尾勾,刺穿了右边玉手中的眼珠。

一半的身子还是着甲般的龙女,另一半却已经褪去了鳞片,露出性感妖娆,酥胸半露的肌肤。

她就这么凑近了大地之王最后的一只眼,看见里面那张脸,一半有着清澈的秋眸,妩媚生姿,娇艳似花,一半有着昏黄的竖瞳,蛮横嗜血,狰狞如龙。

“啊,好像还没自我介绍过呢……初次见面,我是柳二龙。柳絮的柳,二面的二,龙族的龙。”

葱指一抚,脆弱的眼珠便熊熊燃烧起来。

大地之王的尾勾带着致命的高温,硬度更是堪比精铁,如今却被这团火烧到软化,融化,甚至一同燃烧起来。

她用爪子举着尾勾,像是举着一根火把一样,另一只素手则没入了大地之王的嘴里,一点一点掰开。

大地之王连悲鸣声都显得虚弱无比。

作为猎食者,它总是习惯用钳子和尾勾捕猎后再慢慢享受战利品。

相比之下它的咬合力并不出色。

可如今连得意之处都被轻描淡写地破去,它又怎么抗拒面前这头火龙的戏耍?

临死之前,除了悲鸣之外,它还能做些什么?

锋利的牙齿刺破了光滑的肌肤,流出属于人类的血液,被大地之王高温的血液蒸发得一干二净。

自交战的短短几瞬以来,这是它对敌人造成的唯一伤害。

而面对手上的刺痛,她回应的,只是一个咧到耳根的笑。

“请一定要收下啊。”

让大地之王含着自己的眼珠,她笑着用力,在身后或恐惧,或无奈的目光注视下,把眼珠连同尾勾一同送入了大地之王的食道中。

融化后的赤红液体滴落在柔软的喉咙中,它的嘴里发出灼烧肉体的呲呲声,发出一阵熟透的香气。

化身火龙的女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火焰伤害它。

直到传来的味道渐渐变得焦臭,最终再也不动弹了。

它因焰骄狂,却食火而亡。

远处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二龙……二龙……”

没错……我是恶龙。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被自己绝妙的笑话逗得狂笑起来,怎么也止不住。

看着远处半裸的熟妇笑得花枝乱颤,春光乍泄,弗兰德捂住了额头,叹息不已。

“唉,二龙也是,孩子们还看着呢……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弗兰德,这就是你说的"二龙妹脾气不好"?”而赵无极早就看呆了,支支吾吾地指着柳二龙,对着弗兰德质问道。

“这,这哪是脾气不好啊!你们当初就带着这么一头暴龙走江湖的?”

弗兰德和玉小刚无奈地点了点头。

按理来说同为魂圣,赵无极和柳二龙应该是同一个级别的。

但赵无极走的是攻守兼备的类型,进攻,防御,控制应有尽有,属于那种在战场上七进七出,横刀立马的猛将。

但柳二龙的武魂乃是龙属,先天就比他的大力金刚熊高上一等,自身走的又是那种一往无前只攻不守的类型。

相较之下,赵无极在进攻方面就显得比较薄弱了。

若是他能顶住柳二龙侵略如火的猛攻,柳二龙也未必就能稳胜他一筹。

说白了,这两人若是打起来,就像是横冲直撞的装甲车遇上了来去如风的轰炸机。

你说装甲车一定输吗?

倒是也不一定。

但绝对没有一个人能安安稳稳坐在车上,被天上不知从何而来的狂轰滥炸到也面色不改的。

再加上意志上的因素,两人的差距便拉开来。

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柳二龙那般疯的。

赵无极自认也算是个杀人无算的铁汉子,可看见龙女那副嗜血欢欣的模样,他心里也直发毛。

能不被柳二龙这种残忍酷烈的气势影响到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赵无极又偷偷扫了一眼身侧的玉小刚,心里也是无奈。

要说他对美艳性感的柳二龙毫无感觉,那是在侮辱他作为男人的能力。

可若是说之前是出自兄弟情谊他才收起自己那些心思,这次他倒是真有些同情玉小刚了。

魂师界女强人辈出,铁娘子更是没少见,可实力强劲,又颠到这种地步的婆娘他也是第一次见。

他甚至有些阴暗地想,是不是玉小刚自觉自己那小身板降伏不了这头母龙,才一直没接受柳二龙的感情。

“这是怎么做她才没进杀戮之都的啊……”刚说完这话的赵无极就被弗老大一巴掌拍到脑袋上,灰溜溜地走到一边去了。

玉小刚倒是一如既往的冷硬脸色。

习惯了,认识柳二龙以来,大家知道他们的关系后差不多都是这种眼光和脸色,他表示没什么压力。

而另外几个年轻人更是脸色惨白,面色难看。

看到柳二龙回头,对着自己扬了扬下巴,胖子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

不过看着柳二龙不善的眼神,他还是屁颠屁颠地走了上去,满怀慈悲地结束了这头可怜的大地之王最后一口气。

其他几个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让柳二龙的注意力转过来。

只不过相较于其他人,小舞的脸色却是很奇怪,在远处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看不出她的想法。

突然,她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古怪的是,小舞却好似个没事人似的,头也不回,也不去找是谁推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朝着柳二龙走了过去,披在了她的肩上,遮住了她露出来的春光。。

“柳老师,胖子这里没事的,有弗院长看着呢。

“她柔声说道。

“我们先回去休息吧,这天冷,别再着凉了。”

柳二龙目光一转,看见来的人是小舞,又看见在寒冷的夜空下,女孩不自觉地抱着自己,搓了搓自己的上臂,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刚刚杀意凛然的龙女,一转眼又变成了温柔美丽,和蔼可亲的老师,爱怜地半搂住了身边的女孩。

“担心我一个火龙着凉,也就你这个小妮子了。

“柳二龙点了点女孩的小鼻子,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对方。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相映成趣,场面看上去十分温馨。

“好好好,听你的,瞧把你冻得,我们休息吧。你们也是,别傻站在那儿,该休息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其他几个人说道。

明明是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严肃语气,其他人却是浑身一激灵,如同被发令枪打到一般一哄而散。

小舞依偎着柳二龙,抱着她的手臂摇了摇,凑上去说了几句什么。

柳二龙一听,顿时露出无奈的神色,又禁不住女孩的撒娇,两人便贴在一起,向着帐篷里走去。

只是这次她们走去的,是学生们休息的帐篷。

路过站在一旁的大师时,柳二龙眼都没抬一下,从他身边走过。

而在她的背后,玉小刚暗暗握紧了拳头,神色前所未有的黯淡。

一阵小插曲之后,营地里又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除去吸收魂环的胖子和一边给他护法的弗兰德,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回到帐篷里休息了。

一脸震撼的赵无极与满腹心事的玉小刚自不必多说,史莱克学员们却是不约而同地让开了路,让小舞与柳二龙先钻进帐篷,自己则或长或短的在外面逗留了些许时间。

实在禁不住弗院长的催促回去时,也蹑手蹑脚,尽量小心地避开了这两人的床位,大气都不敢喘。

很难想象,平日里豪爽美丽的柳老师,居然有如此暴戾的一面。那将魂兽虐杀致死的一幕,深深刻在了每一个的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奥斯卡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躺在床铺边上,只感觉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除了小三不知为何还逗留在外面,其他人都回到了各自的铺位上。

他合上眼,可一闭上眼,鼻尖总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仿佛大地之王的尸体就离他近在咫尺,一只残缺的小眼睛还看着他……

“这谁还能睡着啊……”奥斯卡暗暗嘀咕着,在床铺上翻了个身。

之前他所看见过最为血腥的场面,就是被大师安排,在擂台上亲手用诸葛连弩射杀对手的场景。

可那一次,只是手上的机弩轻颤,对面的人身上就多了密密麻麻的血洞,唐门暗器让杀人这个过程显得如此简单,简单到对方缓缓倒下时,奥斯卡还不敢置信,没有一点实感。

可这一次,战斗时大地隆隆的震动,血液挥发时的腥臭味,火焰燃烧时扑面而来的热浪,以及血肉横飞,凄婉尖锐的哀嚎,让奥斯卡浑身战栗不已。

他第一次意识到,单纯只为了夺取性命的杀戮,和为了给生命带来痛苦的虐杀,区别竟是如此巨大。

特别是看着龙女因为对手的痛苦和露出狂笑时,那股子发自内心的寒意更是冻彻心肺,令他几乎窒息。

但另一方面,内心惊惧退潮后,他心里的某个想法便随之浮出了水面,任凭千丝万绪再怎么拍打,也无法摧毁,反而令它越加光滑。

“这就是力量……吗?”

奥斯卡默默品尝着这份复杂的心绪。

帐篷里静悄悄的,静到能听见从背后传来女性那种娇柔的呼吸声和低到听不清的细语,想来是她们在聊些女孩子之间的事情吧。

数个呼吸杂乱的混在一起,他听着听着竟是出了神,试图分辨出哪一个是他想要听到的人的声音。

“身为下任宗主,我必须要以身作则。

“那夜少女饱含歉意的声音仍在他耳边响起。

“对不起,小奥,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女孩子的。”

他静静地握紧了拳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如果我有着这种力量……你还会这么对我吗……”

他心烦意乱地抬起头,却发现隔壁的高大少年已经沉沉睡去,还发出深沉的鼾声。

“怎么回事?戴老大今天这么累吗?巡了半夜就睡着了?”

就在他刚刚想起这个念头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困意突然席卷了他。他上下眼皮碰了一下,就再也没有睁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的身后,那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还在小声交谈着。

“所以说,你叫我过来陪你,是什么事啊?”

柳二龙爱怜地搂住怀中的女孩,轻抚她的长发。

看如今的她脸上那副宠溺慈爱的模样,谁都无法把刚刚那个凶焰滔天,不可一世的性感龙女与现在这个母性爆发,雍容慈祥的美妇联系在一起。

女孩的青丝修长又柔顺,小小的脑袋又像宠物一样好摸,让她爱不释手。

她让女孩轻轻地把头埋在自己胸前的丰满中,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心中一片温馨。

尤其是当女孩时不时往她怀里蜷缩的时候,都让她联想到自己去初级魂师学院演讲报告时,那些可爱的孩子们被自己抱起来,抬起头,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自己,一脸崇拜的时候,她总是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如果我有一个女儿,柳二龙搂住女孩的腰肢,侧脸贴在她的秀发上来回磨蹭时,心里忍不住就这么想着。

如果我有一个女儿,也该像她这么大了。

她会是怎样一个女孩呢?

会像小舞一样吗?

像她一样,不让人省心,大大咧咧,喜欢生气,打架起来没轻没重的,一说教就急,跟她说软化就扭过头去拉不下脸道歉,天气好了会一起逛街,抱着自己的手晃来晃去好像要把手扭断了一样,买好看的衣服,被人认为是姐妹,喜欢买些鲜艳的衣服给自己,被自己红着脸拒绝了就撒娇非要自己试试,结账时起哄说不让妈妈付一定要爸爸来给……

想着想着,鼻尖的酸意就止不住地涌上来,她小小声地吸了下鼻子,仰起头,试图让眼里的眼里倒流回去。

她尽量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酸涩,"东拉西扯了这么久,到底想问我什么?说嘛,跟柳阿姨还不好意思起来了,说。”

“没什么……”埋在她胸前的女孩扭扭捏捏地哼出含糊不清地语句。

“就,就是想找柳老师你聊天,不行啊?”

“……不说是吧?不说我回去了。”

“哎哎哎别……”小舞摁住起身想把睡衣还给自己准备离去的柳二龙。

看着对方露出来那副诡计得逞地模样,她又嗖的一下钻回被窝里去,用被子裹住只穿着贴身小背心的自己,只留下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

“那,那你进来……我,我是说,给其他人听见了,不太好……”

“好好好,就你多事……说完了赶紧睡啊,看你哈欠打的,明天要不要干活了?”

柳二龙忍着笑,重新钻进被窝里。

小舞不依地重新抱着她,蹭着她撒娇。

她也由得小舞这么表示亲昵。

青春期的女孩嘛,她一届届见得还少咯?

强大的实力,美丽的外表,热心的性格,每一届她都有着为数不少的崇拜者,尤其是女生,没少来找她聊些青春年少时的懵懂疑问。

一点点问题就像天塌了似的,困得她们愁眉苦脸的,柳二龙没少给她们出谋划策,排解心结。

刚刚小舞主动提出晚上要和自己一起睡,她就知道,怀中这个妮子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商量,又张不开口。

跟自己扯了有的没的闲篇这么久,还没进入正题,她就知道那颗小心肝里,定是装满了满腔的苦水,不知何处倾倒。

区区一个小舞,那是手拿把掐的。

她干脆把小舞当作抱枕一样,连双腿都夹住了小舞的腿,抚摸着她的脊背,消解着她的不安。

“那,那你别和竹清荣荣,还有男生们说啊?一定不行啊。”

“嗯,我不和她们说,放心吧。”

“那,那……其实,就是,我哥的事情……”

抚摸着小舞脊背的手突然僵住了。明明是光滑温润的肌肤,一股寒意却沿着指尖蜿蜒而上,连沸腾如焰的火龙之血都被冻僵了。

小舞好似没有察觉到柳二龙的异常似的,接口说了下去。

“最近,我感觉我哥一直怪怪的……这么说也不大对。怎么说呢,就是,就是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感觉。”

柳二龙的声音有些发颤,"是,是怎么不太一样啊?”

“我也说不上来。嗯,与其说是他不一样了,不如说是我不太一样了吧。

“小舞皱紧眉头,喃喃地说道。

“以前我从来不觉得他有什么问题的,可突然间,就好像突然醒了一样……他变得好奇怪,跟我印象中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不……你,你们还小,这个年纪,想法突然改变,也很正常……”

“不是,不是老师你想的那样,是……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完全搞不明白……以前看起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结果现在就感觉不对劲……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就,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地方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其他的地方也跟着,全部,一切都不对了……明明,明明我都这么跟他说,都求他不要这么做了……但是他还是……只会敷衍我……”

“不,小舞,这可能只是……只是环境的变化导致的,不适应,你可以慢慢来……”

小舞再度打断了柳二龙虚弱无力的话。

“我试过了啊!我这么拼命去试了,想要表现得跟平时一样,陪在他身边,依赖他,也喜欢他,做他永远的好妹妹……可是,可是,不管怎么尝试,怎么努力,没办法跟以前一样待在他身边,完全不一样……怎么了啊?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我,我完全搞不明白,脑子里乱糟糟的……”

“小舞……”

“难道是我的问题吗?”

小舞把头埋在柳二龙的胸前,声音逐渐变得飘忽起来,好像跟别人把压在心底里的话一说,困意便涌上来似的。

“可能是我做的不够好?那,那我改好了……从明天开始,都听他的,再也不跟他吵架了,也不让他给我头疼……明天,明天我就……就都听他的……他说什么,我都……快回来啊,哥……”

“好,好……睡吧,睡吧,好孩子……”

轻轻拍着小舞的腰背,柳二龙抱着眼皮子打架的少女,好似哄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少女只穿着简单的小背心和短裤,和旁边那具穿着情趣内衣,性感妖娆艳光四射的雌熟肉体比起来是那么朴素。

可青春年少的活力弥补了一切瑕疵,裸露出来的肩背,蛮腰,大腿乃至于胸前颇有规模的沟壑,肌肤光滑细嫩,如同牛奶般白皙,还透出粉红色的晕染,没有一丝赘余。

两具躯体拥抱在一起,一个成熟性感,一个青春活力,那流水般的美丽曲线带着天赐似的美丽,活力四射,一时间竟是难分高下,各有胜场。

搭配上小舞熟睡中也紧锁着眉头的小脸,令人怜惜得想要拥入怀中。

将头埋在那对丰腴柔软的"枕头"上,嗅着带着甜腻气息的体香,少女仿佛得到了什么慰藉一般,在酣睡的美梦中也放松下来,脸上的神色也多了几分柔和。

可抱着她的美妇,却仿佛将这份忧愁吸走了似的,脸上的不忍,愧疚,悲色越发浓重。

“睡吧,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今晚的夜似乎格外漫长。

柳二龙一直这么醒着,醒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连外面劈里啪啦的篝火都烧干净了,心事重重的她也开始眼皮子打架。

沙沙——沙沙——沙沙——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柳二龙迷迷糊糊地想着,却没力气睁开眼皮去看。

直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谁啊……”

“我。”

“你又是……谁……”柳二龙不耐烦地转了转身子。

“别折腾了,早点,睡吧……”

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柳二龙感觉到身后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她皱了皱眉,刚想发火。

“师娘……”那个声音贴在她耳边,轻柔又颤抖。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柳二龙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

“你是……小三?”

柳二龙颤声问道,心底却浮上一丝恐惧,恨不得马上逃开。

身后那人并不说话,只是让自己的双手在柳二龙丰满的身躯上游走,肆意地轻薄这个艳熟的美妇。

性如烈火的龙女却是紧咬下唇,竟是默默忍受了下来。

“别……”她压抑着喉咙深处的呻吟,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倒还想说呢,师娘,是你先占了我的位置啊。”

少年舔了舔柳二龙的耳朵,让她浑身颤抖起来,两腿一松,竟是让他的手趁机滑进了里面,摩挲着那令人羞耻的地方。

“男女学员都住一个帐篷,那总要有人睡在一起不是?竹清不愿意和沐白,荣荣不愿和小奥,那,就剩我和小舞了呀。”

“你现在睡的,是我的床啊。”

柳二龙这才反应过来。

原本的胖子现在正在吸收魂环,空出一个席位就能把男女学员隔开。

可小舞却硬把自己拖了过来,又把床位沾满了,也就是说,自己还真是睡在……

一想到这,柳二龙突然感觉那个男孩的味道,包裹住了自己,湿润又暧昧。

“别这样,小三……你,你冷静点,不要对不起小舞……她,她对你……”

“怎么个对不起啊?”

少年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熟妇颤抖的小腹。

因为两位美女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的缘故,也把他的手紧紧夹住。

贴着手背的肌肤更加娇嫩,滑溜溜的,手心下的小腹体温则更高,摸上去暖烘烘的,像藏着一个小火炉。

越往下就夹得越紧,像将手没入一团果冻中一样,而越向上则越宽松,直到最顶处,手侧边就能顶到一团绵软,如同发好的面团。

也就是这团被挤压的丰腴雪堆,将对面那两座山峰顶了起来。

女孩的身材在同龄人中已经属于发育得出色的了,可在已然熟透的这一对蜜瓜豪乳面前,竟显得稚气十足。

“是因为我玩过这对淫荡的奶子吗?因为我摸过这一双长腿?还是说……”

似乎在模仿刚刚龙女对着魂兽拷问的一幕,每说一个地方,少年便故意顿一下,点一下对应的地方。

捏了下巨乳下缘挤出来的乳肉,又摸过腰身,在大腿上摸了两把,意犹未尽的少年逐渐向后,握住一瓣肥满的臀部。

指缝间尽是腻白的雪肉,手指轻动,中指便划过勒紧的性感内裤,在臀缝上摩擦了一下。

“……因为我把鸡巴插进了这个地方?”

“咕~”

柳二龙禁不住刺激,连忙抽出一只手,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堵住了漏出来的媚吟。

“快住手……不要……”

“我可真没想到,师娘你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啊。

“男孩像是把她当作了一个等身的玩具一样,报复性地亵渎着她的身体。

“为了保住前面的纯洁,竟然把后面都交给我了。当时我被媚药冲昏了,居然真把那里当作师娘的小穴了……”

“呼……哈,哈……不要,动……呜……”

“师娘你也真的过分,居然能这么风骚地用屁股夹住我的鸡巴啊?你知道当时我进去的时候有多难吗?那种一点点撑开,捅进去的感觉……差点把我下面都夹断了啊?师娘,操你的屁眼就这么舒服吗?”

“才……才没有!那个,那个是……是为了……”

“但是后面你叫的好浪啊,师娘。被我一边操屁眼,一边还在让我用力一点。哦对了,当时你还喷了不少出来吧?干后面的洞就这么有感觉吗?操到你前面小穴都喷了一地都是?”

“那个,那个是媚药,媚药的作用……我,我才不是……”

“哦?这样啊?那——”

“!!!”

少年一边拖长了语音,一边隔着内裤,把手指捅了进去。

原本就遮不住大半臀肉的情趣内裤,被这么捅着,便没入了进去。

柳二龙狠狠一咬,加紧了两瓣肥臀,生怕那根要了她命的手指再进去一分。

“为什么我现在伸进去,师娘还在紧紧夹着我的手呢?这次可没有什么媚药了吧?难道您就这么有感觉吗?”

不仅如此,柳二龙还能感觉得到,男孩竟是赤裸着身体,下体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自己后背。

那坚硬的触感,紧贴着后背的上下摩擦,钝尖还在脊骨上涂抹着汁液……无法看见,可倒让她的触感变得更加敏锐,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根东西的模样。

“还是说,手指不够了,一定要用这根进去,您才满意了?”

“不要这样做……”她啜泣地回答着,几乎要被这罪恶感和快感交织的刺激逼疯了。

“我,我不能对不起小刚,你也不能……不能对不起小舞……”

哥哥的样子最近变得好奇怪……

老是躲着我,像是变了一个人……

无论怎么追问,他都不肯告诉我……

小舞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她自以为坚固的心防。看着小舞在怀中熟睡,脸上却依旧愁眉不展的神色,她的内心像刀割一般疼痛与绝望。

背后的动作停止了。

沉默中,三个人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牵扯不清。

清白无辜的受害者还在自己怀中一无所知地沉睡着,事出有因的加害者正在自己背后不知想些什么,只有自己这个共犯,忍不下心审批罪魁祸首,又不能与他同流合污,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动弹不得。

柳二龙却不知道,真正的情况与她想象的完全相反。她才是那个无辜的被害者。真正的罪人与共犯,一个正抱着她,一个正被她所抱着。

许久,少年却依旧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反而更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他的声音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带着压抑不住的情绪。

“现在才说这些,不是晚了吗?”

“不……还不晚……听我的小三,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当作一个误会,一场荒唐的梦。你最近跟小舞吵架了吗?她都跟我说了……不,别,别摸!她……她还喜欢你。因为你最近状态不对,对她不好她刚才还在跟我诉苦……你,你要和她好好相处……我,我不可以……嗯~别,我不能再骗她了,我做不到,你也不能——”

“我才不管!”

他蛮横地打断了美妇软弱的恳请,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身体。

原本柳二龙的身量就比他要高,现在更是整个人挂在了她的身上。

他亲吻着柳二龙的肩膀,轻轻咬着皮肉。

尖锐的痛楚与酥麻的快感一同传来,让柳二龙汗出如浆,露出了刚刚战斗时都未曾流露出的虚弱无助。

“我顾不得小舞了!我喜欢你……师娘……我爱你,你也爱我……”

“别,不要……孩子,别这样……唔!”

“谁让你不理我的!"少年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哭腔。

“我做错了,我道歉……但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想着你……天天都想着您……可您一直不愿看我……我是畜生……可小舞越是贴上来,我越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话……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只有您了……别故意装作看不见我……别躲着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别丢下我一个人……”

柳二龙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明明知道身后的少年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她却总是一退再退,跟他对上眼就会发虚,说上两句话就会心软,听见他哭就什么的都顾不得了,只想答应他的一切请求……

她甚至分不清在胸口堵住的那一团酸涩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是丢下共犯的惭愧?

或是遗弃孩子的惊慌?

是对他的冲动产生愤怒?

还是对他的痛苦感到自责?

她分不清,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把这个当作一个男孩对长辈的顶撞……还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她只能喃喃地重复着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话:",别……小三……没有故意躲着你……我没有要丢下你。老师,老师只是……”

“是吗?嗯?”少年松开了嘴,可那些话像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间蹦出来似的。

“没有躲着我?没有丢下我?那这个是什么?嗯?这个是什么?”

强硬地分开双腿,少年蛮横地把手伸进了柳二龙的下体,来回摩挲着花瓣与臀缝,时不时狠狠地捏一把饱满的大腿。

仿佛是被淫媚艳熟的肉体迷失了神智,又像是发泄着无法诉说的恐惧和痛苦,他手上的力气让柳二龙都忍不住痛呼出声,留下鲜红色的印痕。

柳二龙只来得及哼出几声,投以惊恐的目光,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就这么伸进了自己和小舞交叠的乳房之间,蹂躏着熟透的豪乳……

“嗯,嗯嗯~不要……这么用力,她会醒的……”

“你是想跟老师做吧?”柳二龙的制止毫无作用,他在柳二龙通红的耳垂边逼问着。

“这件内衣,我上次在你房间可没看见,特别准备的吧?穿着这么骚的几片布,就是想勾引老师操你是吧?嗯?是不是?是不是想要老师操你这个骚到流水的淫屄?”

“没有。你,你松开我……嗯嗯~你捏的我好疼……”

“还说没有!刚刚大地之王打过来的时候,你正在和老师做吧?”少年的声音带着炙热的狂乱,将柳二龙心底里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掀开来,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你这么生气,是做到一半被打扰了?嗯?”

柳二龙扭过头去,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躲闪的双眼。

“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

“呵呵,被我说中了?做到哪儿了?亲嘴了吗?抱了吗?老师做什么了?他摸了这对大奶子没有?有没有插进去?他的鸡巴有没有我的大?我操你的屁眼操到高潮了,他能插进前面的,应该比我爽吧?”

“住口!小王八蛋……啊啊~你,你给我闭嘴!”

“胆子真大啊,其他老师还在帐篷里睡着呢,你们就做起来了?他们能睡得着?他们肯定都知道的,师娘的汁味道可大的很,流出来满帐篷都闻得到。你又叫的这么骚,他们怎么忍得住的?赵老师这么大一个壮汉,铁定是睡不着的。弗院长一直也喜欢你吧?有没有听着你的叫床自己撸?”

“你……你怎么敢……这么说自己老师……哼,嗯啊啊啊~”

“你都敢做我怎么不敢说?怎么?气昏头了?就穿着这么一身淫荡的衣服就跑出来打架,大家可都看着呢。就这么点布,连这对大奶子都漏出来给人看光了。这么沉的奶子,你就不怕肩带断了,给大伙都见识见识?哦对,师娘你是火龙,变身后真威风啊。不知道那么热的火焰,有没有把师娘你的淫水蒸发干净啊?”

“你……你……”

柳二龙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可她越是生气,就越不敢动作。

怀中的女孩已然沉睡,可四周依旧睡着沉睡的孩子们。

一帐之隔的外面,还能听见守护胖子吸收魂环的弗兰德,在外面无聊地踱步的声音。

每当他的脚步声接近时,柳二龙的心脏就要漏跳一拍。

想想被老伙计发现自己和学生偷情的事情别揭穿,她就恨不得就此死去。

于是,趁着柳二龙默默忍受,少年肆意轻薄着她雌熟的娇躯。

许久不见,柳二龙的身材一如既往的火辣,肉弹十足,摸到什么地方都有满满的反馈回来。

诚如他所言,今天除了小舞借她的睡衣,她身上只有两块轻薄的布料,光是走动就要露出一大半的豪乳与肥臀,现下更是起不到半点作用,不如说隔着光滑丝绸被刺激着敏感带,柳二龙只感到更刺激了。

少年的欲火也因此越发高涨。

几日不见,柳二龙似是神思不属,疏于锻炼,原本的丰乳肥臀更是宽了几分。

偏偏皮肤变得越发光滑,面色红润,眼波撩人,竟是越发艳丽妖娆。

如弗兰德这般的旁人见了只觉得她寻回丈夫气色好转,最亲近的玉小刚偏偏又是个没碰过女人的木头,竟没看出来,这独守空闺二十年的幽怨熟妇,让她紧缩的眉头松开的不是情感上的慰藉,而是实打实的性爱!

是一滴滴的精液射进去,才让这寂寞饥渴的美妇成长蜕变为一个真正的雌性!

即使用的是肛穴,也足以让这朵逐渐枯萎的花朵得到精液的浇灌,知晓性爱的美妙,重新绽放出耀眼的光彩!

一想到这是因为自己,这个守贞的美妇才像少女一般渐渐明了作为雌性的快乐,少年的肉棒就又硬了几分。

他不甘心于顶着滑背那点刺激了,对着大腿与臀部之间雪肉堆积起来的淫靡缝隙,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小三,你……”

“怎么?这样插你,你开心吗?”少年发出报复性的坏笑,来回挺腰,让自己硬的发烫的肉棒在柳二龙并拢的大腿根部进出,摩擦着她的肥鲍。

“这次我可没弄错。安心了吧?”

“你到底……要怎么样……”

“既然师娘非要把小穴留给老师,那我也没办法。这样吧,今晚您帮我射出来,我权且就放过你。”

“休想!赶紧收回去!”

“哎……可是是师娘你教我体会到了什么是性爱的乐趣,怎么又放着我不管了?下面胀得好痛,师娘连帮我射出来都不可以吗?毕竟那天晚上,我们都射出来不知道多少……”

“闭嘴,那……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许再提!哈啊,哈啊……快,快抽出去……”

“唉,行吧……”

随着少年失落的声音,柳二龙感觉到下体那根羞人的玩意正一点点离开自己的身体,满脸的不敢置信。

“既然师娘怎么样都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就,就这么结束了……?

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好像要把刚刚吸进去的空气全都吐出来似的。

她一时间没缓过来,眼前的景象变成了模糊的色块。

残留的泪光化作水幕,罩住了她的视线,朦胧到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匹年少力壮,精力旺盛到让她都有些吃不消的小狼狗第一次被她牵住,让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人前刚强倔强,从未向人低过头的母暴龙,在这个少年面前却露出了妇人的软弱,毫无办法,以至于摇尾乞怜。

可他从来没有理会过她的抗拒与反抗,只是一味地把自己压在身下,往不该进入的穴道中注入自己过于旺盛的精力,宣泄自己的欲望,让自己发出雌兽般婉转妖冶的叫声,屈服于他……

现在,她第一次做到了,这让她欣喜若狂,甚至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湿润的股间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竟感觉有些空荡荡的。

太好了,太好了……他终于听进去了……没,没关系,还有机会,我,我可以好好教他,回到正道……

“那你让开吧。我把小舞叫起来,跟她做。”

柳二龙的身体僵直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要干什么……”

“做啊,还能干什么?”少年漫不经心地语气,让柳二龙简直无法相信那个平日里谦逊有礼,那天晚上拼了命也要维护自己的诚挚少年和这个无耻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我也想开了。反正她也喜欢我,那个小穴也迟早是我的东西。那这样,跟我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这样大家都解脱了。如您所愿,现在就跟小舞把我们的事说明白了。从今以后,您跟老师得偿所愿,我和小舞也在一起了。”

“你……你……”

“这不是您说的吗,师娘。

“少年的语气逐渐低沉下来,带着令柳二龙不寒而栗的认真,破罐破摔地说道。

“难道,当初那晚不是您让我去操小舞的吗?既然您不想要我了,那我总得找个收留我的人吧?小舞正好。您都做出这么一副样子,要和我切断关系了,那今天就请您给我做个见证,看着我和小舞是怎么在一起的!”

“……………………………………………………”

漫长的沉默降临在两人之间。

少年有些不耐烦了,半直起身子,越过柳二龙,就要把沉睡的女孩唤醒。伸出去的手刚到半空,就突然另一只手抓住了。

“不要赌气。”

“怎么了师娘?”

“不要赌气了,"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毫无波澜,宛若心死。

“你进来吧,我帮你。”

“哦?帮我什么?”

柳二龙干脆背过身去,搂着小舞,摆出一副全然抗拒的姿态,似是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可那只手却松开了少年的手腕,在黑暗中摸索着。

不多时,她就摸到了一根滚烫的尾巴。

她牵着这根"尾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后侧,松开手。

“那……我进去了?”

柳二龙一言不发。

她却看不到,在她的身后,她以为会一脸倔强赌气模样的少年,露出了一缕带着邪气的微笑。

而在她的怀中,本应熟睡的少女抿了抿嘴唇,紧了紧拳头。

“那,我进去咯。”

李三明知故问地说道,将自己的肉棒重新插进了柳二龙的双腿之间。

“"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甚至顾不得差点惊动帐篷里的其他人了。

李三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圈柔嫩包裹着,刺激着他的龟头。

原本他的尺寸就是颇为巨大的那种,光是插进小穴都能让女人受不了。

可柳二龙的肥满大腿,竟然将他的肉棒完全容纳了进去,只探出来一个小小的头,同样是点在小舞细嫩光滑的光滑上,马眼渗出透明的汁液,在少女的美腿上留下一块痕迹。

这是难以想象的淫靡体验。

柳二龙的身躯已然艳熟盈满,臀圆腿厚,宛若熟烂的果实。

若蜜桃丰腴的安产型肥臀顶着李三的小腹,沉甸甸的,连挺腰向前时肉臀上泛起一丝涟漪都能被李三感知到。

偏生她又是少见的女性强者,两腿结实有力,来回摩挲间,带来的吸附力与摩擦毫不逊色于小穴。

光滑的肌肤沁着湿漉漉的香汗,还有她越来越高,超出常人的体温,让李三大呼痛苦。

更别说每次顶到根部时,肉棒艰难地穿过这桃色的狭缝,勉强探出一个小头时,又刚好顶上了小舞的腿。

柔骨淫兔青春年少,浑身肌肤紧绷绷的,没有一丝赘肉,光论触感比柳二龙这成熟的艳妇还要光滑娇嫩。

她所擅长的战斗方式又是柔术,正是最需要腰腹力量和腿部力量的技巧;被淫神斗罗从小调教到大,光论素股的经验却是柳二龙这种深闺怨妇百倍不止。

她那双修长的白腿,结实有力,早就被精液涂抹了不知道多少次,既能夹爆敌人的狗头一通乱摔,又能夹紧肉棒曲意迎合销魂无比。

李三自然没少享用自家淫乱妹妹的一双美腿侍奉。

可像现在这样,操着别人的大腿,透过一个性感的大美女去干小美女的大腿,这样的情景他也是第一次尝试。

借着紫极魔瞳的一双利眼,他甚至能看见闭目的小舞眼皮不停颤抖着,穿着小背心的娇躯渐渐染上情欲的桃花,令他淫心大动,甚至连她三番两次的违抗都不放在心上了。

本应该察觉到不对的柳二龙却无暇他顾。

要说她的心里那是怒不可遏,一触即发。

一而再再而三,甚至把小舞都牵扯进来,只为了让自己妥协,已经让霹雳性子的柳二龙无法忍耐了。

若不是有所顾及,她早把李三一掌打到筋断骨折再说。

她是老师,可她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母暴龙,血债无数的杀戮之角。

她早已打定主意,顾不得这么多,等到脱离现在这般尴尬境地,明儿一早她就把这小子拖到一边去打个半死泄愤再说其他。

可李三的肉棒一滑进来,她满腔的怒火就连同那些几欲出口的怒斥全部咽了下去,化作猫儿一般的娇吟。

她实在没有想到,今晚的身子竟是如此不争气。

都没有真个儿滑穴口当中,只是在门口打了个转,从阴缝上滑过,她就软了半边身子,春潮像卸了口一样的从下身渗出。

一瞬间,她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把床单打个湿透,惊醒了正在熟睡的无知少女。

这却是她自己的性经验太少,以及淫神的手段过于诡异造成的。

鼓起勇气想要献身,面对情郎终于要得偿所愿的她早已是动情不已,愈合炽热,偏偏正式关键时刻被打断了,她心里的失落与羞怒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即使让大地之王死的如此凄惨,她依旧感觉到无名火旺,太阳穴突突的,心里有一股火无处发泄。

如果一切按照正常轨道来,那么这几天的柳二龙都会像一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炸,叫他人苦不堪言——这却不是更年期,而是给活活憋得。

可这一切都被性欲的潮水打断了。

被中断的交媾,此刻居然被以这种方式续了起来,纵然柳二龙羞恼着想要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向身后的男人屈服、献媚起来。

她那股无名火,此时也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只留下隐隐的渴望。

若李三真的抽身而走,正身处如狼似虎的年纪的柳二龙,只有像每一个往常的夜晚一样,独自品尝来自身体的燥动,与漫漫长夜的寂寞……

不,比这更糟,至少那时候,她还能在幽静的林中小屋,无人知晓的角落轻抚玉鲍,缓探湿穴,用刹那的快感来填补之后无尽的空虚,而不是在二十年的寂寞后被男人用异常性交送上无数次绝顶高潮,仅仅一夜便尽知身为雌性的快乐,然后主动献身被挑起欲火后,再强自忍耐下来。

而且,即使柳二龙再怎么否认,她终究是和李三有了最为亲密与直接的接触。

潜意识中,她早已没有把李三放在"需要关照的后辈”

“为了守贞需要保持距离的男性"这种位置上。

作为一个唯一一个与自己"亲密接触"到毫无秘密可言的男性,李三早就闯入了她紧闭了二十年的心房。

偏偏理智又不允许她顺从情感与生理的本能,两者之间的矛盾,才让这个雷厉风行的铁娘子患得患失,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妇人一样。

禁欲了这么久,第一次开荤,就是被淫神开肛调教了一夜,对真相一无所知的柳二龙只觉得羞耻,还以为自己是个不知检点淫乱放荡的妇人,与学生出轨了还淫荡地用屁股绝顶到脱力。

殊不知与她共度春宵的,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懵懂少年,而是有史以来最恶劣,最臭名昭著的淫魔。

第一次性交就以这样异常的方式,体会到了超出一般认知的快感,从出生以来就没有体会到快感的柳二龙,正逐渐品味到作为雌性的乐趣……并沉溺其中。

更何况李三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觊觎许久的美妇?

他的精液饱含淫神神格的神力,在柳二龙媚叫绝顶之时射入她的体内,正潜移默化的改造着她的身体。

柳二龙只会惊喜又迷惑的发现自己停滞许久的实力打破了瓶颈,却根本不会联想到与学生疯狂做爱的那个晚上,从身体到思维都在慢慢变得淫乱,她本人却一无所知。

以她原来的性子,只会脱光衣服钻进玉小刚的被窝里,哪里会想到要准备一套性感内衣来勾引他?

又怎么会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就直直冲出帐篷,在大庭广众之下恍若无事?

就像朱竹清一样,她的身体也在慢慢向淫神使中转变。

这具丰乳肥臀的身躯,正在一点点沦落到无可救药的淫渊当中,成为淫神又一个宝物。

和倔强到令李三头疼的朱竹清不同,朱竹清尚且年轻,经历的事情还少,而且从小就在朱家的严苛训练中长大,想法单纯性格简单,说难听点就是性子倔、轴、死拉不回来。

原作里与戴沐白指腹为婚,结果戴沐白整天花天酒地自暴自弃,朱竹清也没想着逃走隐姓埋名过一辈子,第一想法竟然是"证明自己比戴沐白更强"。

只要戴沐白流露出悔过的倾向,顿时她就心软下来……只能说吃了年龄小见识短的亏,被浪子回头这一套骗的一愣一愣的。

这般外刚内柔的性格,吃软不吃硬,还真是戴沐白水磨硬泡的方法最管用。

你看看李三贪图美色精虫上脑来强的,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人家反抗心一起,把什么被姐姐追杀啊未婚夫不争气啊有家不能回啊这堆破事直往你头上扔,全迁怒到你身上了,你现在跟她说什么能解释清楚?

跟朱竹清说哎呀反正没有我没有唐三你也是被你家姐姐捉回去杀了的份横竖都是要一死还不如给我爽爽……朱竹清不得上来就一爪子给你脸挠烂?

现在咬定了要杀了你,那就一定要杀,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不肯罢休。

我就是犟!

就钻牛角尖了你能咋滴吧!

你说李三上哪说理去?结果还不是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柳二龙正相反。

修为不俗,却情场失意,名声有损,却又桃李满天下,大起大落,风言风语,什么事她没见过?

很多事情她都看开了,不会像朱竹清这么认死理,看似刚强执拗,实则孤怨柔弱。

身为玉小刚唯一的亲传弟子的李三,在毒斗罗这事上柳二龙对他又有些亏心——是在你眼前被人家抢走的啊——柳二龙对待他的感情,可以说是疼爱中带着愧疚,关系反而比原作里要亲密得多了。

比起原作里表现得过于早熟,心思深沉的唐三,现在这个傻乎乎的"小三"更得刀子嘴豆腐心的柳二龙关心。

比起孤身绝决的朱竹清,柳二龙的软肋太多了。

正因此,李三是有恃无恐。

仗着自己的身份和柳二龙对他的感情,李三有太多太多的方法可以拿捏她,慢慢软化她的态度,令她屈服,最后不知不觉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就像现在,李三正摸着她的豪乳,顶着她的翘臀,操着她的大腿,柳二龙却是毫无反抗,面红耳赤地由他猥亵自己的身体。

“嗯……啊啊啊啊~哈啊~呼……呼……呼……嗯……嗯嗯嗯嗯……”

“踹这么大声啊师娘?”李三蹂躏着柳二龙的肉臀,低声调笑道。

明明就是他把这个刚强美艳的铁娘子调教成一头发情的肛交母猪的,却道貌岸然地向她谴责。

“声音再大一点,弗院长就要进来瞧瞧咯。要不要让他看看,他的学生是怎么把他的弟妹,曾经的暗恋对象操到流水的啊?”

“不……别……我,我这就……唔唔唔~”

柳二龙咬紧了牙关,却怎么也止不住自己发出越发淫乱的声音。

曾经骨折筋断都未曾露出软弱神色的暴龙魂圣,如今被龟头轻轻擦过阴唇一下,就像妓女对着客人献媚一般的呻吟起来。

她只能尽力,却又无奈地让自己的另一部分重新苏醒过来。

那是她以为自己早已死去,因为玉小刚的归来而苏醒,却"误打误撞"下被李三唤醒过头的,身为女人,身为雌性美艳又淫乱的一面。

肌肤敏感到根根汗毛都在竖立,被他抚摸过就幸福的颤抖起来,淌出蜜一般的汗汁。

深夜的落日森林冰寒无比,被火龙的炽热融化的露珠再度凝结成霜,帐篷也只能挡住瑟瑟的寒风。

可这狭小的被窝里,三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湿润而又闷热,热到柳二龙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点燃了一般,躁动着的火焰似是要从内而外,将自己焚烧殆尽。

比大地之王的火焰更加炽热,比温暖的篝火更加暧昧,柳二龙只感觉被烧得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偏偏本能却前所未有的活跃起来,驱使着两腿紧紧夹住那根肉棒反复摩挲,因为马眼渗出的几滴先走汁而欣喜若狂地回以粘稠的淫水,谄媚地敞开从出生封闭到现在的阴户,露出那一层早就等待碎裂的薄膜,恨不得现在就将那根凶恶的肉棒欢天喜地的迎进来,操得自己欲仙欲死,直冲绝顶。

没有所谓的媚药可以当作自欺欺人的借口,柳二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比那天晚上还要敏感,也越发的……想要。这让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极高的自尊,周围孩子们香甜的呼吸;帐篷外曾经爱慕过自己视如兄长的老友的脚步声;在另一个帐篷逃避的丈夫;怀中本应该拥有一段羡煞旁人的恋情,却因为自己这个"荡妇"被横刀夺爱,视自己如母的少女……

每一项都是不容宽恕的大罪,每一项都在刺痛着柳二龙的自尊,逼迫着她走上处刑台,在阳光下被众人唾弃而死。

可那几乎要融化身体的快感却又那么剧烈,那么真切,不容分说地将她钉死在身后男孩的怀中,拷问着她来自本能与本心的答案。

“来啊,说出来嘛,"她听见这样的发问。

“舒服的话,就说出来不好嘛……”

“唔唔唔……唔唔唔……不,我——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柳二龙挣扎在肉欲与理性的中间时,朱竹清也在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住在帐篷另一侧的她,今夜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来回翻了好几个身,怎么也合不上眼睛。

一开始时平日里严厉的老师虐杀敌人的情形,怎么也挥之不去。

但很快朱竹清就平复了呼吸。

朱家尤重名声,家法严厉,从小就让朱竹清经历了严格的试炼。

玉小刚曾安排过斗魂让孩子们体验适应杀人的感觉,众人之中只有朱竹清一个人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今晚的一幕虽然血腥,她却不像其他人反应如此剧烈。

再后来,她就开始看着帐篷顶,想着睡在帐篷另一头,那个未婚夫的事情,怔怔的发呆。

她不明白为什么沐白会露出如此难受的目光。

明明两人认识才差不多一年,又是个见惯了女人的花花公子,怎么会被自己拒绝后,就露出如此软弱的神色,让自己手足无措,该说完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赢得皇位以后,就像以前那样子就好了啊。

虽然夺去哥哥的女人名声不太好听,但朱家只在乎自家能否保住世代传承的皇后之位,是谁并不重要。

那就当自己死了不就好了吗?

姐姐又漂亮,又有手段,还不计较戴维斯在外面有几个女人,除了担心会不会被她反过来吞个一干二净之外,不是比我这样的女人强上百倍吗?

被指腹为婚,出走后又被淫神盯上的朱竹清并不明白,再坚毅,再风流的男人,也会在真正的感情面前露出软弱的样子,而爱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无所谓更好更坏,是否适合这种事情的。

她本来应明白,本应该会知道为什么戴沐白会如此神伤的。但现在,她看着帐篷顶,只感到疑惑不解,疲惫无奈。

等我杀了那个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话说,那个人现在会躲在哪儿呢?

天斗城能进去的地方自己都想办法进去了,剩下的地方非等闲人能够进入。

他初来乍到,是怎么把自己藏得这么好的。

也对,他是得了淫神真传的,会有什么办法呢?

妓院?

没有创意,武魂殿都盯着那些地方呢。

催眠贵族然后躲在人家家里?

有点权势的人都会想办法给自己上一套精神防护,他有那个能耐,哪用得着东奔西跑。

贫民窟?

三教九流的倒也合适,但我都来回搜查过一遍了,没有符合特征的人选,也没有操纵过记忆的痕迹。

那就是躲在城外?

这范围就太大了……

他住哪呢?吃喝怎么解决的?身边有几个女人了?现在在谋划什么阴谋诡计?又在干些什么……

她突然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朱竹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说,晚上就这么无聊嘛?”她侧过头,斜眼看着身侧一双亮闪闪的眸子,悄声说道。

“累不累啊你?非要拿我练灵能是吗?”

“哎呀,吃饱了累嘛。谁让你们吃饭的时候不叫我,现在睡够了又吵醒我的。

“宁荣荣小脸苍白,唇色黯淡,一副刚生了重病的虚弱模样。可那股子机灵劲儿却半点不少,从那双骨碌碌转的眼睛里透了出来,狡黠又俏皮。

“人家被柳老师吓坏了,连留的饭都没吃几口……你就这么对我啊?”

朱竹清翻过身,不动声色地把手从被窝中拿了出来,扯着宁荣荣光滑细嫩的小脸不轻不重地揉着。

“你少来!有事没事就帮你那个主人催眠我,有意思嘛?”

“当然有意思了。我不就想让你明白明白主人的好吗?”宁荣荣拉下小脸,苍白的脸色配上那悲戚的神情,如摇花拂柳,我见犹怜。

若不是被朱竹清扯到扭曲多了几分滑稽,还真有几分令男人痛心怜惜的味道。

“唉,谁知道有的人这么绝情,把人家操晕过去也就算了,这点好意也不愿意受……”

“去去去!别瞎胡闹。

“朱竹清脸憋得通红,松开手又翻了个身背对宁荣荣,不愿去看她了。

“对,对不起,行了吧。我,我要睡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宁荣荣则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了朱竹清,蹭着她通红的侧脸,像小猫撒娇一样发出了呻吟。

“脸好烫啊。竹清,害羞什么嘛,我又没怪你。”

朱竹清只是喃喃地说了些宁荣荣贴在她嘴边都未必能听得清的细语,就躲进被窝里,遮住了自己通红的脸蛋。

凡是朱竹清克制不住欲火,发情后摁着宁荣荣磨到脱力时,都是这副模样。

每次看到娇弱的宁荣荣被自己弄到昏迷过去,往日古灵精怪的仙子被弄得浑身淤青,淫液四溅的模样,清醒过来的朱竹清总是自责不已。

偏偏不找她那个性欲强到见了鬼的主人,她又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发泄,于是下一次还是只能接受宁荣荣半开发半泄欲的调教。

这让朱竹清面对宁荣荣时,总是有些歉意。

宁荣荣又是个得寸进尺爱作弄人的性子,有事没事就喜欢拿从李三那儿学来的精神技巧去催眠朱竹清。

朱竹清对此一点办法没有。

精神防护对突如其来的袭击,或者来自厌恶的人与有敌意的人的攻击有奇效,对陌生人与温和型的催眠会有不适的感觉,提醒你早做准备;但无意识,醉酒,和失神状态下效果会减弱,对自己熟悉的人与有好感的人则效果不佳,甚至不起作用——否则一些精神系的辅助系魂师就无用武之地了,他们不可能让队友卸下防御接受辅助技能加持,却把自己暴露在风险当中。

只有在当事人精神状态不佳,崩溃乃至疯狂时,精神防护才会彻底崩塌失效。毕竟,连人都不正常了,催不催眠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当初李三就利用朱竹清对宁荣荣这种不加防备的亲近,绕过了星罗护魂咒,让宁荣荣舔阴,刺激朱竹清发情,自己再用肉棒跟着操穴,引导她堕落。

若不是朱竹清绝境之下领悟了幽冥护魂咒,李三在她身上下的心力要节省一百倍。

可现在宁荣荣开始学灵能了,那可是捅了马蜂窝,像拿到了新玩具一样到处对人使。

连朱竹清都不知道,那些整天围着她发花痴的男女学员到底有多少个人被迷得魂都找不到了,心甘情愿被种下了暗示。

朱竹清管不了,也懒得管。

反正荷尔蒙上头的少年少女本来就跟着了魔没啥两样。

她自己修炼魂力的同时还承受着来自亲生姐姐追杀和淫神传人的调教两方面的压力呢,根本分不出心力关心他人。

反正只要杀掉那个人,把宁荣荣治好,她们有大把时间去修正他们的精神。

在此之前,与其阻止宁荣荣与那个人的布局,不如多磨砺自己一分,让爪牙更锋利一点,好扯碎那个人的喉咙,掏出他的心脏。

可无关人员也就算了,她这个离宁荣荣最亲近的人,也是受罪最严重的一个人。

借着精神防御对自己不起效,宁荣荣恃宠而骄,可劲儿地折腾她。

走着走着发现走到了不认识的地方,说着说着发现对面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人,出门老远了才发现自己该拿的东西还放在原地……基本上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这种都是小事了。

最严重的是,宁荣荣没事找事就喜欢往她脑海里塞她那个主人的赞美,说他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帅气,真是天下第一的男人……那黏糊劲儿,不像是信徒在传教,倒像是把她的脑子当路边的墙壁了,猛往上面贴带电话的小广告,铲都铲不干净。

刚开始可把朱竹清气的够呛,去找她算账嘛,就这样笑嘻嘻地跟自己撒娇耍赖,弄得自己一点脾气也没有。

后面朱竹清也服气了。

尤其是发现破解幻觉,跟宁荣荣较量这件事情还能磨练她的心能,双方都有所收获,朱竹清也就听之任之了。

处子身破,元阴尽泄,没有那个人的精液辅助,这些日子,只有朱竹清自己知道,她魂力的修炼速度渐趋缓慢,已经跟不上同伴们的脚步了。

相比之下,能在与宁荣荣的游戏中相互印证,她在灵能方面上的进展倒是十分喜人,一日千里。

也甭管宁荣荣到底是恶作剧,还是布局的伏笔。

对此,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朱竹清明白,这场较量中,目前她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一个。

情势极度恶劣,一旦软弱了半分,她就是满盘皆输。

而败者,是不会有挑挑拣拣的余地的。

她甚至暗暗庆幸,庆幸史莱克学院没有加入天斗皇家学院。

否则,让宁荣荣进了尽是贵族的皇家学院当中,不知有多少纨绔子弟、贵族千金要沦为那个人的走狗淫奴。

以他们的权势,天知道能编织出怎样一张大网,让自己永世不得翻身。

如今在只收平民的蓝霸学院中,她似乎还能看见希望。

所以,朱竹清只能任由宁荣荣动作,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提升自己,蛰伏爪牙,等待破局的一线生机。

也因此,她也数次错过了那个朝思暮想,欲杀之而后快的人,在校园各处淫乐的景色。

就好像她不知道,就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那个男人正奸淫着她那个凶残嗜血的老师,将她拖入泥沼里去。

这也是宁荣荣想要达成的目的。她抱着朱竹清,玩味地望去,正和看过来的李三对上视线,同时勾起了嘴角。

葱白纤细的手指轻拢慢捻,宛若调弦抚琴般优雅,可实际上却是在玩弄着一对雪白弹软的巨乳,挑逗着敏感的桃红蓓蕾。

轻柔缓慢的动作仿佛是在戏谑一样猥亵着少女的傲人乳峰,至少在肌肤上划过,就惹起一片粉红色晕染开来,一直延伸到脖颈。

肌肤上若有似无的痒意和羞人处传来的刺激,让朱竹清的呼吸都凌乱起来,以至于要咬住下唇。

“别,别闹,嗯~”

“那我不管你咯?”宁荣荣恶作剧一样地捻了捻娇嫩的乳首,见清冷淡漠的少女似猫儿受惊一样抖了一下,又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下一次的刺激。

“怎么样?我现在松手,然后我们就睡觉,好不好?”

“…………嗯~嗯嗯~哈啊,哈啊,哈啊……”

“吃到苦头了吧?让你还嘴硬。”

在羞红了脸的少女默认下,宁荣荣的一只手松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扣子,一路向下摸索着。

微凉的手触摸到肌肤上,冻得朱竹清浑身一颤。

但很快的,被急剧上升的体温捂暖,在肌肤上拂过的触感就变成了微微的酥痒,停留在了光滑的小腹,来回划着圈子。

如此轻微的刺激,却仿佛唤醒了下面沉睡的宫殿似的,朱竹清只觉得浑身一软,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来,只得靠在身后的酥肩上。

“如何?还能忍的住吗?”熟练地唤起某人潜藏的内在,那张天仙化人般的清纯脸蛋上却露出狭促的笑容,挑逗似的在她耳边呢喃着。

“就算把我折腾成那样……你也还是满足不了,对吧,竹清?”

“啊啊……嗬,嗬,嗬……”

冰雪化冻,媚意逼人,通红着脸的脸的朱竹清露出大半个酥胸,只顾着喘息,一句话都没说。

早已淫堕的身体,违背了理性的控制,自顾自地发情起来。

距离离开索托城已有几个月了,那个荒淫的夜晚早已遥远得像一场香艳的噩梦。

越发真实起来的,却是自己小腹中熊熊燃烧起来的烈火,和无法克制,想要被雄性狠狠插入,灌满小穴的本能,日复一日地反抗着知性的暴政,让冷若冰霜的女孩走到了摇摇欲坠的边缘。

忍不住要自慰只是一开始的天真想法,到后面不得不接受送上门来的仙子一同淫戏的荒诞提议,然后越发不可收拾。

从抗拒到默认,从生涩到熟练,最后到反过来把对方狠狠压在身下,发出不成体统的,如同母狼一般的嚎叫,把对方弄到昏迷过去都在所不惜,只为了求得多一星半点的快感……朱竹清就这么一天天地过下去。

比起越发缓慢的魂力修炼,她更担心的,是自己越来越躁动,越来越敏感的身体。

以至于她越来越少的出现在人前,甚至远离任何一个男性的存在,生怕自己濒临崩塌的意识一时支撑不住,在路过的雄性面前全面崩塌,跪倒在地,不知羞耻地露出自己的小穴,等待着任何一根肉棒的侵入,将最后一滴热腾腾的粘稠都射进自己的子宫深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此急切地想要找到那个男人,到底是宁荣荣的影响,还在身为使徒与淫奴追逐神明与饲主的本能。

等到了他面前,自己却是要第一时间冲上去掐断他的喉咙,还是推倒他骑在他身上用下身容纳他的肉棒……

忧愁的白虎皇子不可能知道,他那清高孤傲,凛冽冰冷的未婚妻,实际上是个小穴痒到发痛,闻见男人的体味就会发情,差一点点就会崩溃成渴求精液的巨乳痴女婊子。

而现在,他还在帐篷的那边,怀着满腹的儿女情长沉入梦中,被他念念不忘的人,却在几米之外的另一端,被同样美丽娇艳,被同一个鸡巴插过小穴的女人调戏到了高潮的边缘。

“没有男人的精液,可真是不行呢~"她就在一脸无助的朱竹清耳边如此调侃道,双手还在肆意玩弄这副过于早熟的身体。

“所以,我可要好好看好你呀。要是没有主人同意,就随随便便找个男人,灌满一肚子的精液回去,我可是要被他老人家操烂小穴的呢~”

“哈啊,哈啊,哈啊……荣荣,荣荣……”

此时的朱竹清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她现在没有直接一个翻身挣脱束缚,去找一根肉棒捅进自己的开始流水的骚穴当中,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意志力。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恳求身后的人,恳求身后与自己同样出色,却远比比自己还要淫乱百倍的女人,将自己送上雌性最高的极乐巅峰。

“好,好好……乖孩子要给奖励的。我会帮你的,竹清。”

白皙光滑的长腿缠在另一副更加美艳成熟的躯体之上,有着一副令群芳失色的姣好容颜,她却像是要把怀中的灵猫拖下来,一直到沉入到糜烂腥臭的泥沼里一般,死死纠缠起来。

和衣而眠的朱竹清,却被宁荣荣灵巧的手指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防备,露出光洁湿润的下身。

纤指轻拂,宛若调弦拨音,这具美艳的肉体便激动地反弓起背,发出任何乐器都无法比拟的淫声浪音,狼狈不堪地喷出绝顶时的潮水。

“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明明,已经去了这么多次……但,但是……好舒服~”

“好好好,知道竹清猫猫还想要了,今天就喂给你一顿夜宵好了。但是要好好的闭上嘴哦。把其他人吵醒了,看见猫猫这副发春的骚样……指不定会上来狠狠强奸我们两个也说不定哦~”

“嗯嗯……你,你故意的吧~”

理智如同脱缰野马一般,顺着宁荣荣的玩笑跑出去了些许。

光是想象着她那句玩笑的场景,就让朱竹清双腿一夹,花心喷出了兴奋的湿热。

众人谴责一般看着自己和宁荣荣不知廉耻的淫靡下贱的狼狈,和那痛心疾首的眼神。

所有的女性都厌恶地把自己丢弃在这里,只剩下自己赤裸着身躯,像母狼一般嚎叫着发春。

男性们则在谴责中看着自己流着淫水的蜜穴,下半身却无声又默契地挺立起来……一想到这里,朱竹清就忍不住地浑身战栗起来,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幸福。

“然后啊~不知道是谁先会先动呢?啊啊,大家,还有老师的肉棒,一遍遍地进来自己的小穴当中,就算我们叫破了音也不会停下来……每个地方都被狠狠欺负,知道绝顶到失去意识……”

“别说了……”朱竹清半是哀求半是愤怒地低声说道。

“不要说下去了……”

可是已经晚了。宁荣荣描绘地那副荒淫的光景,自己在脑海中勾勒出来,连鼻尖都仿佛映照着带着闷热又腥臭的气味。

“真是下贱啊,他妈的,我们史莱克学院怎么会教出你这种荡妇……”

浑身黝黑,毛发旺盛的赵无极恶狠狠地捏着自己的奶子,从背后一下下地顶入像狗一样爬在地上的自己的小穴。

“哦哦哦哦哦,竹清你的小嘴就算跟妓女比也爽得飞起啊。还有荣荣,刚晋级就有你们两条发骚得流水母狗在吸我的鸡巴,哈哈,多谢你们给我庆祝啦。”

“死胖子少自作多情!啊啊,下面好会吸……放我开我的肉棒啦你这个下贱的母猫,我要去操荣荣……别老晃着你那个大屁股用骚穴夹得我出不来!”

将自己压在宁荣荣身上,让两张小嘴同时舔着肉棒的马红俊;还有脱离了童贞,说是要用娇羞的荣荣,捏着自己的奶子却舍不得放,肉棒也在一次次的进出中停留在自己小穴中的次数越来越多的奥斯卡,两人正一前一后地享用着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你不愿和我回去的理由?嗯?因为你是个淫乱犯贱的婊子?”

金发的皇子眼里燃烧着不屑与愤怒交融的火焰,灼烧得自己不敢看他,只得移开视线,掰开小穴,无声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而他,也充分地发挥自己身为前花花公子的本身,玩弄到自己小穴流水嘴角流涎眼角流泪,求他插进来的声音都嘶哑以后,才突然挺起肉棒捅进来,粗暴地碾过阴道之中 ,让自己在痛苦和欢愉之中再度嘶吼。

“确实。你这样的贱人,确实没有资格成为星罗皇后……那就好好地作为畜生活下去吧!快!用你的小穴好好夹住我!要是夹得老子舒服了,到时候就带你回国,让你在地牢里做一辈子的淫奴……”

绝对,绝对不可以……不可以喊出来……

天旋地转的画面在朱竹清沸腾的脑海中闪过。

她分不清,分不清哪些是身后那人恶劣地操纵,哪些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妄想。

明明知道正在被催眠,可让身体颤抖起来的快感和苏醒的欲望让她无力拒绝,只得忍受着越发难以压抑的媚吟,在同性的亵渎之中一点点攀登上欲望的顶峰,却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万一,万一其他人被发现的话,我就……

她却没有意识到,那些她担忧的人,就在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内,陷入了同样的担忧之中。

“怎么样啊,师娘,你也差不多该让我进去了吧?”李三戏谑地在耳边逗弄着柳二龙,让她脸上露出被快感融化的表情。

下方的肉棒在她的两腿之间进出得越发频繁,花瓣中流出黏液浸透了单薄的紫色蕾丝布料,光是在外面摩擦都让身体一麻。

每次捅进来,都让柳二龙差点以为要顺着这个势头捅淫穴当中,可意识到还没有进来,她的心里又浮起庆幸与失落交织的情绪。

肉体与理智纠葛,错综复杂的体验,让柳二龙几乎要晕死过去。

“看看你的小穴,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啊~谁能想到,那个在训练课上把我们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柳老师,现在会被我这么狠狠报复回来……其他人会羡慕死我的吧?”

“唔……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柳二龙翻起白眼,连一个念头都断断续续的,被小穴中传来的快感打断了无数次。

比起欲求不满的朱竹清,已经禁欲了二十年的她情况更加严重。

要不是最后一丝清明守住了底线,她只怕现在直接一个翻身骑上身后的男人身上都有。

李三却连逃避都不肯给她,偏偏要令她守住这最后的理智似的,还用语言刺激着她的理智。

“唔~师娘的腿夹得……好紧啊……可恶,要出来了,万一射到小舞身体上,她马上就……!”

理智还在快感中昏昏沉沉的柳二龙猛地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两腿之间,堪堪包裹住了那顶出来的龟头。

感受到它肆意在自己手上涂抹,那令自己羞耻的形状,还有掌心又黏又湿的触感,到底其中多少是它分泌出来的淫液,多少是自己的体液……

不行,不能给其他人发现这样,否则……

“二龙老师……柳老师,你,你……唉。”

娇俏的兔儿女孩露出让自己伤心欲绝的神色,连看都不愿意再多看自己一眼,转身逃一般离开了,连最后一点挽留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咕,哈啊,哈啊……龙妹,你可真能吸。我这把老骨头可要被你榨干了……啊啊啊~又吸紧了,有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吗?哈哈,早知道你这样的,当初说什么都不该让你一个人过这么些年的,苦了你了……还是说,嘿嘿,在小刚面前,你会比较有感觉啊?”

将自己双腿掰开,让小穴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弗兰德连最重视的眼镜歪了都来不及扶,只顾着抱着自己的腿弯,让自己坐在他身上,让肛门被自己的体重用肉棒贯穿。

自己挣扎着高潮一次次,淫水像尿液一样喷洒出来。

“二龙!你……你,你怎么可以!我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害了我跟弗老大就算了,居然还把小三和小舞给……!”

“嘛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谁让你把她一丢这么多年呢?一不小心被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吸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别傻站在那里了,前面给你空出来了。来,一起,咱们三兄妹再聚首。”

“弗老大,你……!”

面色冷硬的中年男子终于露出被愤怒不加掩饰地淹没的神色。

看着义兄满不在乎地调侃着自己,不能厮守的爱人在被开肛的凄惨情况下却发出喊着母狼一般的嚎叫,投过来的目光中甚至带着一丝仇恨。

可看着赤裸的身体,摇晃的爆乳,还有湿透的花瓣,那身永远整洁平滑的长衫下面,终于慢慢撑起了起伏。

他一点点走进,粗重的呼吸声也一点点靠近。慢慢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从未见过的丑陋模样,在自己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越走越近……

不,不可以,我不是,不是想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和你——

“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柳二龙猛地向后仰头,发出了压抑的悲鸣。

现实中,肉棒仅仅只在阴唇外侧滑过一下,她却好像妄想中被狠狠贯穿那样,小穴中流出了浓稠的汁液,肌肤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浮现出魅惑的粉色。

被压抑的情欲被如此引出了,令她万分痛苦,却不由自主地滑入激烈快慰的泥沼当中。

“沙沙——沙沙——”

另一间帐篷中,赵无极翻了个身,咂巴咂巴嘴,又发出了震天的呼噜声。

而玉小刚也转过去,紧锁着眉头。

被挑起到一半就强制摁下去了欲望,化作无处发泄的无名火,在他胸膛中静静的燃烧着。

可一向习惯压抑住自己想法的玉小刚却一无所知,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依照经验,与自己的苦闷共处。

在彻夜的冥思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唔……哈啊……”

梦中的奥斯卡发出了不满地叫声,嘀咕了几句谁也听不清的梦呓。戴沐白则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梦中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景象一样。

“啊啊~不行,不行……我要去了……等下,让我……”

朱竹清发出像猫儿般娇柔的叫声,可却没有被放过的意思,被宁荣荣再度加快动作的纤指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当中。

“嗬,嗬……小三,小三……咕,嗬,嗬……”

柳二龙双目无神,环抱小舞的手早就松脱了力,嘴里只吐出难以理解的呓语。

一只手掌覆盖住跃出两腿之间的龟头,还想着守护着女孩的贞洁,反倒是令分泌出的先走汁抹在自己的小腹上,让自己守护了二十年未曾被男人触碰的肌肤被淫液肆意亵渎。

胸前一对爆乳几乎从单薄的情趣吊带胸衣跳出来,被挤压成色情至极的半球状。

和少女的略小一筹的乳房一起夹住了李三那双不安分的双手,不让他离去似的,一大一小两对乳峰将自己送上男人的手中任意凌辱。

今夜无人入眠。

狭窄的空间内,到处都是被烫得发情的女人体温烧热的腥臊空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生怕对方发现不对,拼命忍住叫声,却又无可挽回地登上绝顶。

朱竹清,柳二龙,两人面对面不过数米,甚至正面对着面,都被弄得气喘吁吁,高潮迭起。

空荡荡的双眼中,映照出对方的淫态,却又视而不见,一无所知地在相互注视中失态的张开淫穴,甩动巨乳,流淌淫水,被淫神主仆二人亵玩到绝顶高潮。

不只是帐篷里,在淫神的恶趣味下,所有人都被卷入了激烈淫靡的妄想与梦境当中,在兴奋和背德交织的快感中迷失,凭借本能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将一场美梦扭曲成似真如幻,不可告人的妄想,将一切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尽情释放出来。

“要,要去了……”

“不行了——”

“我射了!”

交织的媚吟,滑腻的水声,骤然停止的喘息,每一秒变化都清晰可闻。

在一片寂静中,只有液体流淌的声音,发出"噗呲噗呲"的回想。

每个人的床上都是一片狼藉,可现在却没有人无暇顾及这一点,都沉浸在热烈迸发的快感当中,不管不顾地分泌出生殖的体液,却任由它在错误的地方流淌着,因为无意义的性爱而产生,却只是作为快感的附赠品随意流淌着。

“哈啊,哈啊,哈啊……”

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激烈的快感击穿了她的神智。

她只记得恍惚间,下身的动作又重复起来,给刚在高潮后还敏感的自己带来了近乎痛楚一般的快感。

可她连留下记忆的精力都没有了,只得把身体交给浪叫的本能。

再去,又去了,他还在动,我又要去了……

到底……到底去了多少次……数不清,脑子要坏掉了……

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又被弄到去了……

“师………老……………老师,老师?”

“唔……”

“老师,起床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勉强睁开眼皮,看到的,却是一脸关切的冰冷少女。

“嗯……竹清?”

“起来了,老师,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小奥他们已经在准备早餐咯。

“朱竹清露出无奈的笑容。

“昨晚麻烦您了。但是现在我们马上就要出发,您要是休息好了,就快点起来吧。”

“好……哈————啊~”

她无奈地撑起身子。

粉色的外衣从她肩头上滑落,露出了光洁的香肩。

有些凉飕飕的,她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贪图着一时的温暖。

这是小舞昨晚披给我的吧。

真是的,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吗?

休息好了?

怎么可能。

昨晚,昨晚自己……

她揉眼睛的动作为之一顿。

幸好面前的少女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心虚,似乎走神了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浮上一层红晕,不敢直视自己。

“我,我先出去了,老师你好好收拾……这是衣服。”

把叠好的衣服递了过去,她逃也似地离开了帐篷,留下怔怔的美妇一个人在里面独处着。

结果,刚出帐篷就撞上了路过的人,吓得两人都大叫了一声。

“啊——!呼,是竹清啊。怎么样?柳老师还好吗。荣荣他们做好早饭了。”

“哦,哦,还好,还好……”

戴沐白目光闪烁,只跟朱竹清眼神接触了一下,就转过头去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没能注意到,对方也侧过脸,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篝火,宁荣荣正舀起一大勺粥,往奥斯卡的碗里呈去。

“热腾腾的肉粥~小奥,看着啊,这份是你的。拿着啊,愣在那里干嘛,快。”

“哦,哦哦……”

奥斯卡低下头,唯唯诺诺地连声答应,接过自己的那份。

偷偷抬起眼打量着对方,看着宁荣荣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奥斯卡的心中直打鼓,端起碗来堵住自己的嘴,一句话也不说。

“大师,这是您的。”

宁荣荣又端起来满满一大碗,恭谨地递到了玉小刚面前。

他的神色有些萎靡,对宁荣荣点点头,便接过碗来,抿了一小口,暖暖的热流流入他的食道,暖烘烘的,带来谷物熟透时散发出的那种香气。

他不仅点了点头,眉宇间的神色都振奋了几分。

然后他一转眼,看到走过来的弗兰德,神色又黯淡了几分。

“弗老大,辛苦你了啊,守着胖子过了一大晚上。

“看着弗兰德接过宁荣荣递过去的粥,玉小刚吹着升腾的白气,试探性地问道。

“怎么样啊?熬了一个晚上,没遇到什么大事吧?”

“嗨,辛苦啥呢。区区一晚上,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弗兰德装模做样地舒展了下筋骨,让全身上下劈里啪啦作响。

“也还好,其实我中间眯了一下……”

弗兰德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好像要掩饰什么一样,他端起碗来喝了一口,却被烫着直咧嘴。

趁着这回功夫,他偷偷打量了一下身边的老伙计。

可弗兰德只看见了大师盯着碗里冒出来的白气,好像这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了一般,貌似没察觉到他的视线,他又把视线收了回来。

“唔,今天早餐是啥来着……饿死了饿死了。”

隔壁的赵无极也结束了简单的巡视,走到了篝火边上。

可他的视线扫过那边站着的戴沐白与朱竹清时,神色突然不自然了一下。

接过宁荣荣的粥也不嫌烫就往嘴里倒,吃得稀里哗啦的。

“小舞,喏,你的粥。”

少年端过一碗粥,递到了发着呆的少女面前。看着她怔怔地看着地面,有些好笑地拿肩膀顶了顶她,让她忽地一下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没休息好吗?给,接好,小心烫。”

“嗯,好……”

突然,不远处,一声嘹亮的凤鸣响起,马红俊胖乎乎的身体一跃而起,全身火光流转,金红色的光芒瞬间释放,再噶然收敛,四个魂环悄然融入体内。

一双小眼睛睁开的刹那,精光闪烁,好一副神完气足的样子。

看着四周的人投过来惊讶地目光,胖子嘿嘿一笑 ,抬起手示意大家不要大惊小怪。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刚修练完,有些控制不住魂力收放,大家吃,吃吃吃,给我来一碗就行。”

“谁问你了?”

“哦,恭喜啊……”

“来,给你留了碗大的,接好啊。”

意料之外的反应令胖子有些措手不及。

他早就做好了自己的耍宝被其他人吐槽的准备。

可除了小舞惯例性地吐槽了一句,其他人却都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一时间反倒是令他有些尴尬了。

讪讪地接过碗,他坐了下来,和大家坐在了一起。

碗里香气十足,可他却有些索然无味,让心和碗里的粥一同冷却下来。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他心里暗暗念叨。

营地里一时静悄悄的,只有众人默默吃着早餐的声音。而再也没掀起的帐篷中,她正在怔怔地坐在那里。

摸着光洁的脖颈,昨晚那样激烈的过程,却没留下一丝痕迹。阳光透过帐篷,照在裸露的肌肤上,光洁白皙,让她好像散发着光芒一样。

她握了握拳头,又张开,结实有力的手掌干干净净。

可她的记忆中,这双手上却曾经无比娇柔的握着什么东西,被什么涂满了,黏糊糊,热腾腾的,还散发着奇怪的腥味儿,怎么也挥散不去。

可现在,那些东西和那荒淫的一夜,就好像露珠一样,被这阳光一照,便消散殆尽,除了在她心底里,没能留下一丝痕迹。

是梦吗?

可为什么又……

握紧了手,她却只感到空落落的,好像什么都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