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上(4)(1 / 1)

“呦,怎么了?老毒物你终于是信我了,肯把你孙女带过来让我治了?”

“嗯,老夫算是琢磨明白了。反正就算你这小怪物是在骗人,你那老师和同学又跑不远。万一出了岔子,我受点累,把他们抓过来就是了,也不怕你这小子不就范。”

“嘿,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行了行了,我也不和你扯,在这里待得也够久了,治好了她我还要回去呢。喏,就这个,接着——”

“哎哎——你小心一点!有你这么丢的吗?这药怎么吃?和我一样吗?”

独孤博手忙脚乱的接住少年随手抛过来的玉瓶,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独孤雁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只觉得有淡淡的暗红色在其中荡漾开了,彷佛干枯的血液一般。

就这……就能治好我的病?独孤雁心里头对这事儿的怀疑又重了一分。

少年打了个大大哈欠,没精打采地回到。

“像你这个老毒物这么吃,就等着毒功散尽变成废人吧!你好歹也是个懂医术的,怎么好问出这种问题?”

“她的病是胎里带来的,虽然没有你深入骨髓那么严重,可早就与血脉纠缠不清了,难缠程度要更胜一筹。再加上她没有你这么深厚的底子,跟你一个用量怕是顶不住。”

“每天吃一次就行,提前准备好热水,服用后泡进去,活血疏经,收束毒性慢慢分离,这些药是一年的分量,应该够她用的了。”

“对了,给她寄托毒素的魂骨准备好了吗?”

“当然,早就准备好了。”

独孤博一边把药瓶小心收好,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到。

“本来用你小子身上那块最合适不过了。可惜那东西已经和你完全融合了,那就只有用原来的方案,一根蛇类魂兽出产的脊骨。”

“嘿这还记着我身上的东西了,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躯干型魂骨?老毒物你手笔够大的啊?”

少年有些惊讶于独孤博的办法。不过他眼珠子转了转,又露出了让独孤雁十分不爽的可恶笑容。

“也是,你要让蛇类魂兽出产四肢魂骨也挺为难人家的,要么是头部,要么是躯干骨,我早该想到的……”

他那淡然自若,平等相待的语气,令独孤雁心中压抑的气愤达到了顶点。她忍不住从鼻孔里哼出来一声恶气,引得两人惊讶地转过眼来。

“一个有点天赋的穷小子,跟了个魂师界出了名的废物老师,也敢谈什么魂骨了?不是走了狗屎运,你恐怕连魂骨的边都摸不着,说得倒是有模有样的,跟你真的亲眼见过很多魂骨似的……你这辈子还能摸到躯干魂骨吗?”

“一介阶下囚,就这还想解我们家祖传的病,怕不是胡吹大气吧?你怎么分析的病理,用药的君臣佐使如何搭配?什么事都藏着掖着,是不想说,还是说不出来吧?”

“爷爷,好好检查一下那个来历不明的药,说不定,是加了什么迷幻药,压根就不能治病。这就把我们糊弄过去,你是想逃离这里吧?老实点,把药方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们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放你离开!”

少年惊讶地转过眼,仔仔细细地上下扫了这位大小姐一眼,这才转过眼去。

比起刚刚对独孤博的态度,他对独孤雁的语气却冷了下来,少了几分随意的亲热,多了几分冷厉的漠然。

“有没有问题,轮得到手下败将说三道四吗?呵,连毒斗罗都承认,亲口服下的药,要真有问题,就凭你也察觉得出来?我的规矩就是不给病人分析病理,我的药就是来历不明!反正以后毒发身亡,死相凄惨的人又不是我,你爱吃不吃……”

“你!”

独孤雁气得柳眉倒竖,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把上面杂七杂八的东西震得一跳。

她浑然没有想到,这小子……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居然还是这么一副装模做样的臭屁样子!

一时间,独孤雁只觉得这个可恶的家伙面目分外可憎,恨不得马上让爷爷把这小子变成冰火两仪眼的花肥,看看这家伙还能不能拿出这副仿佛永远胸有成竹的狗屁脸色!

可对面的少年反倒是来了兴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对面美人美目含煞,粉面凛然的模样。

不得不说,独孤雁这个级数的美人。

确实是能排进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前列,有着与朱,宁,舞,孟四位使徒并驾齐驱的容貌。

尤其是现如今,当几位女主角还没长开眉眼,舒展丽色的时候,正是花样年华的独孤雁,虽不是天下绝色的级数,但单纯论相貌,甚至还压过那三位一筹。

听起来有些矛盾?

但实际上,独孤雁有着其他几人所不能比拟的一个优势。

自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独孤雁是他见过最会化妆,最上镜的一个女子。

同为名门出身,朱竹清所展现出来的,是武道宗门,隐秘机关所培养出来的冷艳凌厉,摄人心魄的气势;宁荣荣展现出来的,则是诗书传家,书香门第所熏陶出来的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气质;独孤雁所展现展现出来,则是豪门子弟,千金小姐所具有的盛气凌人,眼高于顶的气度。

或许是因为天生妖异的青紫妆容,怎么也走不出天生丽质难自弃的那种范儿,破罐破摔的独孤雁索性在打扮上往另一个极端狂飙,用浓妆艳抹,造出了一张妖艳妩媚的诱人容颜。

那股子浓艳的劲儿,竟让他有些想起了前世那些回头率百分之百的视觉系美女。

而就算把独孤雁丢到他上辈子去,也算得上特别出挑的一个。

天知道毒斗罗怎么宠出这么一个妖女的。

不是对自己自信到了极致,被人无底线的溺爱到了极致,决难驾驭着碧磷蛇女这副装扮。

如果说妆容是女人的铠甲,独孤雁绝对是武装到了牙齿。

不管是特意选配的粉底口红,精心修剪的利落短发,还是作为点缀用的蛇形鳞状耳环,项链,指甲……每一个地方都被花了大价钱,精心地保养过。

有认识的知道这是独孤大小姐日常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顶级模特要去走秀呢。

这样的妖娆妩媚的大美人走在街上,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却没人敢对上那一双眼睛,那一双无机质的竖形蛇瞳散发出异类特有的独特魅力,既让人毛骨悚然,又让人为之沉迷。

独孤雁就是那种美得令人心惊,让人连追求的胆量都升不起来的女人。

放到电视剧里,像她这样锐利又咄咄逼人的美女是绝对做不了女主角的,甚至不能做一般的女配角,会抢过观众对于女主角的关注。

要演,只能去演丈夫在外出轨的放荡情妇,后宫中得宠不饶人的阴毒妃子,烟视媚行的青楼魁首,这种角色才能适合她。

因为只要看到她,观众们就会立刻理解为什么会有男人会为美色神魂颠倒,会有丈夫因为欲望背叛婚姻,会有情人为了爱情而嫉妒疯狂。

因情而生,为爱而死,她就是会给人这种感觉的女人,感觉长了这么一张脸的女人,就应该为了勾引男人而媚态横生,为了妒忌情人而毒计百出,为了占有爱人而偏执疯狂……

一举一动机心阴柔,一颦一笑媚意锋锐,天生的妖艳情妇,自私的桀骜爱人,这就是独孤雁。

而现在,欣赏着那张怒气冲冲的俏脸,少年也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女人,生起气来也有一股子勾人的味道,倒真像个心胸狭窄的艳丽毒妇。

“好,那我也坦白了,我就是信不过你这混蛋!”

不过与成熟妩媚的外表不同,刚过十八岁的独孤雁倒是没他想象中那么有气量与城府,反倒是如同受不得气的官家小姐似的更加冲动,被少年一激,马上就把刚刚与独孤博勉强达成的共识抛在脑后。

“我不知道你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我是不会承认的!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凭什么来我们家治病?想让我吃你的药,想都别想!”

“总之,爷爷答应了你什么我不管,到我这,一切都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想要离开这里?好啊,我们来比一场,也不比别的,就比毒术!”

“我听爷爷说过你和他的比斗了。也不要比三次那么麻烦,就一次!我们相互对对方下毒,看看谁先被毒倒。我要是被毒倒了,那就按爷爷答应的来,放你离开。我独孤雁还给你赔礼道歉……不,为奴为婢!你要是输了,哼,如果那时候你还活着的话,我也不要你的多,把你忽悠爷爷那些东西,从哪里来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兴许,就放你一条生路!”

这一通话说得,听得另外两人时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少年心里在想什么姑且不论,独孤博心里头可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乖孙女,跟自己一副德行,非要吃了亏才喊疼!

刚才还答应的好好的,一见面了可倒好,被顶了两句就急了眼,把自己劈里啪啦的卖了个干干净净,自己好悬没拉住!

天爷啊……独孤博心里头哀嚎着。

少年愣了半响,总算是回过味儿来,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脸无奈的毒斗罗。

“我说……老毒物,这又是……整的哪一出?你们家是不是都这规矩?谁让治病都得先来比一场,赢了才给治,输了就弄死……”

“你怎么说话呢小怪物?我,这,她……”

“唐三你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呢!爷爷你,你不会也认为我会输给他吧!?”

结果这一句话又是激起一阵闹腾。

独孤博被孙女逼得满头是汗,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盯着独孤雁杀人一般的目光,转过头对着少年吞吞吐吐地说道。

“这……要不,你就陪她玩玩?”

少年一拍额头,知道这老家伙实在是宠孩子宠到了极致,这必输的赌都答应下来了。

知道有这老不正经的在看着,独孤雁就是下了天大的筹码也要被赖下来了,少年懒洋洋地往身后一靠,一副提不起兴致来的模样,打着哈欠随口说道。

“行……玩玩就玩玩嘛。刚说到哪儿来着?哦,赌注是吧,那我输了也一样,为奴为婢,随你喜欢。”

“唐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啊~好困……哎呀听不懂吗?就字面上的意思。唉,反正赢了老毒物也要赖账的,我又不会输,那不就只能是玩玩咯?”

“你!好,好你个唐三,你给我等着!”

独孤雁一跺脚,发誓要药死这口出狂言的小子,转身抄起炼药的器材,就往药柜那边去了。

她也又自知之明,虽然依旧不太敢相信少年真有如此精湛的毒术造诣,可毕竟是让爷爷如此看重的人,又曾在比赛上堂堂正正的赢过自己一次,必然不可小觑。

自家那点毒药就不拿出来丢人了。

好在这里可是冰火两仪眼,药材要多少有多少。

独孤雁一边挑选药材,一边咬着牙念叨着什么,连捣药都捣得药渣四溅,砰砰作响,这一次算是发了狠,非要调出一枚毒药,毒死这小子不可!

而在她忙碌的身影背后,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赌这么大,你也不拦着她一点?”

“试试而已,你总不会和小辈一般见识吧?”

“啊?你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她明明还比我大点……哎,别走,你走什么啊!你这就把人甩给我跑了?小心我玩死她啊!”

独孤博摇摇头,转过身背着手,悠然离开了。

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小怪物心底里自有分寸。

正相反,回过味儿来的独孤博这会反倒是乐见其成了。

年轻人嘛,这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打打闹闹的,都是好事,说不定在一起呆久了,还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呢。

出事了?

出事了好啊,我还怕你们不出事呢!

反正他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万一输了独孤雁又要找他来撒娇了。

独孤博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趁着独孤雁忙活的间隙,终于像他这个年纪的老大爷一样,背着手悠然自得地溜达走了。

少年喊了几声,见这个老不羞的踱步离开,终于像是放弃了一样,坐回座位上靠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只是在无人看见的阴影中,嘴角悄无声息地上扬了几分。

眼看着独孤雁还在那边忙活,他又打了个哈欠,左顾右盼地,终于,找见了一张简洁的小床,不由得眼前一亮。

独孤博也是个灵感一来没日没夜的主儿,生火炼药的时候,一呆四五天都是常事。

铺张小床在这,困了往上一趟,眯会起来又是一条好汉子。

但这会可便宜他了。

少年赶紧走了过去,往床上一倒,在被褥的柔弱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

他也是困得厉害,只几个呼吸的功夫,连被子都没盖好,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和香甜的鼾声。

这鼾声反倒是激怒了一旁的雁大小姐,连捣药的声音都密集起来,工作效率又上了一个档次。

这一觉睡得少年睡得香甜无比,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迷迷糊糊间,他只觉得一个圆滚滚地东西被塞进了他口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下了喉咙入了肚。

一股古怪的味道从他的口腔一直蔓延到他的喉咙,把他噎得醒了过来。

这一睁眼,映入他眼中的,便是星星点点的夜色从洞顶上洒了进来,给一片漆黑的洞里带来黯淡的萤辉。

而在朦胧的夜色中,一双幽幽亮起的碧色蛇瞳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宛若猎食者般审视着自家,令人毛骨悚然。

是她,他的脑袋似乎有些生锈,现在这才把那张俏脸与人关联起来。

黑暗中的大小姐贴的很近,虽然带着满脸的倦色,仿佛期待着什么一般等着。

她坐在床边,曼妙丰满的身子浅浅地搭在不大的床榻边缘,时不时就碰到他的身子一下,让他能感受到绷得紧紧得圆润与光滑。

独孤雁似乎很兴奋,以至于温热的呼吸声浅浅地呼在自己侧脸,吹得他有点痒痒的。

与之相反的,刚刚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那只小手还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吐出来。

那纤指凉飕飕的,还有着指甲划过肌肤的锐利与草木的清香。

一凉一热的反差,让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挑逗似地舔着那只玉手的指尖。

“哎呀,你干嘛,脏死了……”独孤雁一下子把手收了回来,一脸地厌恶。

不过她也没多想,只觉得这是少年被自己喂下毒药,惊醒后下意识地反应。

她一边随手擦了擦一边说。

“这什么毛病啊这是……”

“咳,咳咳……你刚刚,喂给我的是……”

“哦,反应过来了?哼,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晚了!”

纵然脸色有些苍白,独孤雁的眼神却是亮的吓人,在夜里仿佛两个夜明珠一般,绽放出幽光。

涂着紫色唇彩的丰满嘴角勾起,扬起令人心惊胆战的弧度,仿佛注入毒液,猎食成功的猎手一般,带着恶毒的得意与凶狠。

李三这才发现,独孤雁最迷人的时候,不是她生起气来恶狠狠的,仿佛要把你咬碎时的样子,而是现在这样,隐瞒得逞时的得意与满足,如同蛇鳞上艳丽的花纹,散发着致命而妖异的美丽。

独孤雁只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前所未有的疲倦,又前所未有的兴奋。

仗着武魂的天赋,对家传毒功从来都是得过且过的她第一次拼尽全力,想要炼出一味毒死别人的剧毒。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在闭关时为何如此耗尽心力,面前的这家伙又为什么如此的困倦了。

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刚刚送入他肚中的毒药,是独孤雁经历了多次失败,有史以来最成功的毒,比她自己的第三魂环还要更胜一筹!

她有信心,就这一味药,就能让这混蛋死的肠穿肚烂,凄惨无比!

唯一的缺点,就是品相太差,任谁一眼,都不会去主动服食这种一闻就知道有问题的丹丸。不过……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狂吧!哼哼,谁让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就这么躺在这里。本来我还发愁怎么逼你吃下去的,现在嘛,呵呵呵……”

“哈啊~困死了……”少年又打了一个大大地哈欠,揉了揉惺忪地睡眼,这才感觉自己清醒了一点,炼药与武魂突变损耗的精力恢复了一点。

他咂巴咂巴嘴,只感觉口中的涩味十分古怪,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这是你的毒啊……哇好怪,这什么味儿……”

“你,你别管那什么味!反正你已经吃下去了!下毒的手法,与毒药的毒性一样重要,都怪你自己!怎,怎么样?你认不认输?还是说……哼,你也要对我下毒?那你可得抓紧炼毒,再拖一会,就算你想我救你,那也晚了!”

“不,那倒不用这么麻烦。”

在独孤雁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少年皱了皱眉,连连咽下几口口水,总算是把口腔里的余毒全咽了下去,再没有什么怪味了。

他咂巴咂巴嘴,似乎是在回味什么似的,突然问了独孤雁一个让她措手不及的问题。

“对了,我看你干的这么风风火火,有没有好好清洗过那些器材啊?”

“什么?”

“我是说……那些我刚刚用来炼药的器皿。”

“我……!”

独孤雁一愣,在她意识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之前,那股挥之不去,她以为是她自己劳累过度所致的困倦之意,突然席卷而来,弥漫在她的四肢百骸之中,让她身体一酥,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哎呀,好险,差点摔着了,磕磕碰碰的可不大好。”

他眼疾手快地一抄手,轻轻一揽,便把这个丰满艳丽的蛇女一把搂住。

蛇女忍不住挣了挣,却只感觉手脚发软,魂力迟缓,使不上一点力气,仿佛喝醉了一般,感觉整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与此相反的,她的感官反而千百倍的加强了似的,变得分外敏感。

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新奇体验,似乎连衣物划过肌肤的触感,都能带来过电一般令人抽搐的感觉。

她仿佛重新塑造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纷乱繁杂的信息将她的五感冲刷了一般。

她感觉头脑晕乎乎的,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专供给她的感官,令她的脸庞通红,体温升高,两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一副忍耐着什么,十分苦闷的样子。

可这怎么可能……他是什么时候……下的如此剧毒……

深入骨髓的骄纵令她咬住牙,勉强维持着了摇摇欲坠的体面。独孤雁抬起头,看向那个仿佛她命中克星一般的男人,倔强十足地不肯认输。

然后她看见了,那个男人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微笑。

她本能地就觉得不舒服,一时间却又说不上来,就好像,就好像平日里见到的风轻云淡,年少老成的少年消失了,有别的什么人,穿上了这身皮囊,却又毫无掩饰地向他露出了一个阴谋得逞的阴鸷笑容……

笑得独孤雁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被调到极致的官能冲刷得有些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刁蛮的小公主这才从幼稚赌气的比试中清醒过来。

她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包括并不限于被下了未知的毒药,在完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无知地靠近,还有,将这么一副窈窕有致的诱人躯体,送到了一个男人手上,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

“下回要记住咯,下毒的手法与毒性本身同样重要。”

李三看着惊恐万状的独孤雁,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他轻而易举地镇压住了蛇女无力的反抗,任由她的指甲划破自己的肌肤,微量的毒性沿着伤口蔓延开来,带来阵阵酥痒僵硬。

这反而助长了他的兴致,就像调味品一般,令他胃口大开,对这道活色生香的美味大餐饕餮饱足。

他的手摸过怀中饱胀温热的娇躯,蜻蜓点水似地对蛇女浅尝辄止,令她浑身一震,微微颤抖。

最后,他的手拨了拨散乱的短发,抚摸着女孩惊慌失措的俏脸,慢条斯理地捏开了那一张刻薄刁钻的恶毒小嘴。

“那,既然我赢了,我可要收走我的报酬咯?”

像是赏玩着某种珍惜的玩物似的,他得意洋洋地如此说道,随后,便低下了头。

独孤雁只感觉自己要爆炸开来。

如果是刚刚的刺激只是微风细雨,却已经对尚未成熟的少女足够刺激,那此刻的官能冲击,便如同暴风雨一般,足以令任何一个贞洁自爱的熟妇堕落,令任何一个饥渴难耐的荡妇满足,令娇柔无力的鲜花沦陷在了无尽的快感之中。

她分不清是什么最终击溃了自己,让自己的牙齿在咬下之前便松开,让自己的舌头在抗拒之前便迎合,让自己的眼神在愤怒之前便淫媚。

也许是无袖的腋下探入,攀上雪峰的刺激,也许是从即膝的裙底伸进,撩拨花园的快感,被唤醒的雌性本能在过量的淫欲冲击下哀嚎着,赶在无知傲慢的理性之前便抢先对主人的侵犯举手投降,曲意逢迎。

以至于直到李三主动松口离开,自己下意识的追上去之前,独孤雁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收回了自己吐出的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地咬断银丝,咽下了来自爱侣之外另一个的男人的津液。

“唔……你,你个混蛋,一开始,就想着算计我……激怒我也是,答应比试也是,嗯~你,你一开始,就打算……呀!”

“是的哦,说到底,还是你太蠢了啊。”

李三笑嘻嘻地捏了一把手中的柔弱,惊得独孤雁一声尖叫,像是开始缺氧一般,呼吸急促,面色泛红,纵然依旧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得逞的猎人,那双竖瞳却不自觉地软弱下来,剜了他一眼。

比起痛恨,更像是撒娇一般,展现出惊人的媚态。

碧磷蛇的滋味果然如同那副皮囊看上去的那般滋味美妙。

中了药以后,那副娇躯在怀中款款扭动,真如同一条美人蛇一般纠缠上来,让李三大呼过瘾。

不管是丰满修长的大腿,柔软有力的蛮腰,还是那对发育完全,饱胀高耸的乳峰,都无力地在他的魔爪中挣扎,却未曾想到自己这般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将自己的软热献给男人享用,只不过是引人犯罪,更加纵容男人的恶行罢了。

不过,你也很难说独孤雁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毕竟,不管嘴上怎么说,李三从手中反馈回来的触感,却是越发灼热与湿润了。

“大小姐,你真是待得太安逸了啊,居然压根没想到我会对你出手。”

“只不过在药鼎器皿上抹上药引,再找几株毒性最烈的草药上,然后做做样子激怒你,居然就这么乖乖上当了。”

“哈哈,就你这点半吊子功夫,也好意思炼毒吗?中毒的人是自己的错啊。真是连老毒物的皮毛都没学到,你一心炼药的时候,难道就没注意到,散发出来的药香,正在你的体内反应吗?你……才是我的药鼎啊。”

独孤雁被他一顿抢白羞得满脸通红。

她真没想到,这人竟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明明是事先就设计好的圈套,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是中了自己圈套的自己不是了。

不过,这般强词夺理的言辞,倒令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碧磷蛇毒天下独步,其恶名之凶,足以令人为之恐惧,疏远厌恶。

长此以往,独孤家的人其实性情都颇为乖戾叛逆,对世俗的道德缺乏认同,只遵循自己的那一套为人处世的原则,有着自己的一套是非观。

不管是独孤博的冷酷孤僻,还是独孤雁的乖张骄横,小部分是来自血脉遗传而来,冷血动物般的本能,很大一部分,却也是世人对碧磷蛇武魂的恐惧厌弃,活生生逼出来的。

毕竟,你指望一个以毒克敌制胜,安身立命的人与人为善,养出的孩子品行端正,那才真是无稽之谈。

所以,李三无心的几句调侃,反倒正中了独孤雁的的软肋。以独孤家的家教,独孤雁这还真是自找的。谁让你技不如人呢?那被毒死也是白死!

想不出反驳理由,独孤雁只能羞红了脸,在男人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娇喘连连。

“好……好,就当是我错了,嗯~你,你赢了,是我的不对,唔~嗯~现在,你也出气了吧?快……放开我!我,我要喊了。到时候,等爷爷回来,你就……唔唔唔唔!”

独孤雁还没说完,就被早已不耐烦的李三堵住了嘴,不由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股邪异激烈的异样快感打碎了她的意识,搅得她一团浆糊,连呼吸都忘了,只感觉一颗心在胸膛内砰砰直跳,都快要爆炸了。

偏生一只大手连同心脏一同,抓住了那团柔软高耸的雪团,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狂妄,把独孤家千金的一对奶子当作玩物一般细心把玩。

独孤雁甚至都能感觉到男人手上那独有的触感,每一次揉捏都让她以为自己会痛呼出生。

可从嘴角流出的,却是止不住春意的婉转媚吟。

一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却推也不是,握也不是,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逃出,还是想逢迎。

可这个占了大便宜的混球似乎知晓着自己的复杂心思似的,吻着自己的嘴角,含糊不清地念叨了一句。

“张嘴。”

独孤雁紧闭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好似没听到一般,紧紧合上了贝齿。

“呵。”

她仿佛听见他笑了这么一声。

紧接着,独孤雁只感觉温热的触感一路向上,将自己短裙掀了开来,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

可很快的,那可恶的温热大手便抚摸着自己大腿,抓住了自己饱满的臀肉。

狠狠地掐了一把之后,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那只手屈伸着五指,一路侵入了自己紧紧并拢的大腿内侧!

“嗬——唔唔唔!!!”

独孤雁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被他的小伎俩撬开了牙关,一路长驱直入,肆意侵犯。她只能跟随着身体本能的指引,无力地迎接着。

这像是防线崩溃的预兆似的,独孤雁再也无法屏息,连同激烈的侵犯一起,将男人灼热的呼吸一同吸入。

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强烈的雄性气味一同涌入独孤雁的鼻腔,令她情迷意乱。

身为毒术世家的大小姐,独孤雁可以说是同草药毒物一同长大的。

在独孤博的影响下,独孤雁有着一副好鼻子,只要鼻尖轻嗅,便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各式各样的药材。

纵然独孤博一直为孙女的三心二意头疼不已,但这鼻子,倒真是令他挑不出毛病。

可就连独孤博也不知道,自己的孙女还有着一个怪癖。

那就是当她近距离的嗅到来自男性的气味时,便会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陷入动情的状态。

这个状态下的独孤雁,会更加兴奋,更加敏感,同时变得更加柔情,妩媚,露出不为人知的性感风姿,可谓是人前泼辣刁钻,床上千娇百媚。

这也是独孤雁和男友在一起亲热时才发现的。

玉天恒只知道自己的女友一向眼高于顶,对其余的男性不假辞色。

可他没有料到,只要有个男人靠近到零距离,这个娇蛮刻薄的大小姐,就会因为自己的气味癖,屈服于自己的本能,进入女人的发情期。

就是独孤雁自己,也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喜欢男友的味道,并且羞于启齿。

只是偶尔拥抱,或者床第间欢愉的时候,才偷偷地嗅上两口,让冰冷的碧磷蛇化作妩媚的妖艳姬,令玉天恒欲罢不能。

某种意义上来说,玉家的长老们还真没错怪了玉天恒。

情窦初开的少年,确实很难抵抗如独孤雁这般性感情人的诱惑力。

直到有另一个男人闯进来,唤醒她的性欲,她这才意识到不对。

原来不是男友也可以……不,这个……不行了,好像,比天恒还……

等到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瘫软在那混球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像是怕自己掉下去似的。

残存的骄傲和尊严倒是还驱使着她忍不住想要瞪他一眼,只可惜脸上的热意提醒着她放弃,就算如此做了,比起威胁,只怕那一对藏不住媚意的眸子更像是要勾引他似的。

独孤雁自是感知到了自己的狼狈之象。不仅是那张端庄不足,媚艳有余的俏脸,她身上更为不堪。

原本为了凸显曲线的无袖露背鳞甲,倒像是为了方便男人从后面探手深入,供其淫乐的设计一般,早已被刚刚的激烈活动扯开。

半团松软的乳球遮挡不住的显露出来,一点红梅隐约可见。

下半身更是直接被掀到腰间,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

一只金属制的高跟鞋早不知落到了那里去,只留下一只勉强被小巧玲珑的脚趾勾住绑带,绷紧足弓,这才没有掉下去。

可一路向上,光洁的大腿上却是留下了液体趟过的痕迹。

性感的紫色蕾丝内裤被拉扯成一条直线,无奈地偏向一旁。

失去了最后防线的花园泥泞不堪,搅得一塌糊涂。

换了任何一个外人来,都绝不敢相信是怀抱艳女的男人占据了主动权。

先不说他那极具欺骗性的青涩,光是怀中还比他高上一头,几乎抱不住的妖艳女郎,都带着几分满足的春情。

夜色中,独孤雁半裸的身躯若隐若现,像一条妖艳诱人的美女蛇,淫乱放浪,饥渴不已,正缠绕在无辜的少年身上,要把他一口吞下去。

但更令这条美女蛇心惊胆战的是,如此躺在他怀中,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根什么东西正在缓缓苏醒,虎视眈眈,顶着自己的下面……

与独孤雁不同,禁欲许久,终于得偿所愿的李三却是格外地兴奋,不停地刺激着独孤雁的敏感点,撩拨着她的情欲。

感受着怀中妖女不安分地扭动,已经离开自己的淫奴半年之久的李三终于可以不再克制自己,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李三甚至有些恶趣味地猜想,不知道是不是心胸狭窄的问题,独孤雁除了身材高挑前凸后翘,这个小穴倒是和她的心眼一般小。

纵然已经情动,湿润得不成样子了,自己仅仅是进去了两个指节,便被肉壁卡住,动弹不得。

这先不说自己那货进不进去的问题,就是进去了,恐怕独孤雁那里也是撕裂般的疼。

不光是小穴,独孤雁的乳头与乳晕也是意外的小。

点在硕大的乳团上,只能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精致可爱。

除此之外,独孤雁的舌头也很狭长纤细,像蛇信子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嘴太毒,练出来的,被吻住时,这条小舌头纠缠起来倒是给了李三不小的惊喜,令他想到了不少玩法。

一想到这个蛮横恶毒的千金小姐,一边恶狠狠地向上盯着自己,一边用那条灵活刁钻的小舌头舔弄肉棒,吮吸马眼,用粘稠的精液填满那张狂妄的小嘴,令她乖乖咽下,再也说不出来话,独孤雁感受到的那根东西便愈发坚硬起来。

不过,也不是什么菜都是狼吞虎咽的好。

至少,面前的独孤雁就是一道需要细嚼慢咽的美味。

别的不说,就是那一个紧窄得有些过分的肉穴,也是需要好好开发的。

这个蛇女和那个她的紧窄小穴一样,都不是一时半会能搞定的,来硬的反而会起到副作用。

得慢慢来,才能品尝到最美味的部分。

当然,这也是乐趣所在。李三甚至有些期待,期待独孤雁能多坚持,再强硬一点,好让他能慢慢享受这段调教的时光。

“哈啊,哈啊……嗯嗯嗯~我,我不行了……快放,放开我……把那个……你那只手,拿出去呀……”

独孤雁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妄图逃开那只抚弄她一对酥胸和下体的手,逃离那个顶着自己屁股的凶器,却只起了反效果,反倒令身下的灼热越发坚挺了。

“哈啊,哈啊,哈啊……你不会,不会真的想动手吧……嗯啊啊!王八蛋!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否则,否则我一定不会原谅你!一定——呀啊啊啊啊啊!!!”

“你再说什么呢独孤雁?现在明明就是你在享受好吗?啧啧,你看你这骚屄吸得,我都抽不出手了,还嘴硬。”

李三坏笑着用手指搅动着娇嫩的肉穴,在独孤雁突然高亢的媚叫声中进进出出,发出汁液飞溅时的淫靡声响。

“再说了,我要是拿出来了,你还得求着我放回去呢。不信,我拿出来了啊……哇,都粘成这样了,你还真是有够骚啊。”

说罢,李三真的把手抽了出来,恶意满满地把手放到独孤雁的面前,向她展示着指间粘连的银丝。

浓郁的雌臭气味熏得独孤雁头昏眼花的,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能分泌出来的体液。

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当李三把手抽离的一刹那,独孤雁浑身一颤,两条白玉似的长腿交叠在一起,竟是忍不住缓缓摩挲起来。

离开了初次经历,那潮水般几乎将自己淹没的汹涌快感,独孤雁感觉自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竟是有些适应不了下体难耐的空虚,彷佛从心底里开始发酥,发痒,却是怎么也挠不着,够不到,只能下意识地刺激着阴蒂,追寻着刺激。

好痒……不行了,忍不住,好想,好像伸进去狠狠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触碰到阴蒂的那一刻,独孤雁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婉转的满足娇吟。

声音中的媚意几乎要滴出水来,任谁来都能一下子知道,这条艳丽的美女蛇已经动情不已,寂寞难耐了。

“不行了,嗯嗯~啊啊啊啊~你给我,下的什么……啊啊啊啊!!”

“也没什么,就是些魔欲藤,蛇淫果,银龙涎,幻魅妖花什么的。你别说,老毒物这里东西还挺全,省了我不少力气。唉,可惜没有粉红娘娘的新鲜粉雾。那东西偏门,又不耐储藏,放一会那股子生猛劲儿就散了,不然我还能给你来点有劲儿的……现在就不行了,只能简简单单弄些欲灵剂凑合一下……”

“什么!你,你给我吃春,春药!!!”

独孤雁这才知道自己上了什么大当。

毒药上不得台面,媚药就更是如此了,流传得很少。

其他的偏门药方也就罢了,偏偏是这副臭名昭著的药方,连她都有些耳闻。

一时间,独孤雁甚至都有些绝望了。

“你怎么会这东西的?!这玩意,不是效力太猛,易让人染上性瘾与精液嗜好,都被武魂殿收缴了吗?只有当初研究出这些的淫神斗罗才了解具体怎么调配,现在应该没有人配的出来了才对。你怎么掌握的!”

“哎呀,你知道啊?”

李三有些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声。

神格修复以后,他前世的记忆恢复了了个六七成,不仅性格方面渐渐变得越来越像以前的自己,还顺带知晓了不少辛秘。

和如今大陆上流传的流言卷宗一对比,他的心里自然是十分感慨。

“这些人也真行啊……明明自己私底下做了什么事情都喜欢往我身上推,让我背这个黑锅,偏偏在这里特别尊重我的『版权』啊……”

“武魂殿说什么你就信啊?他们都是这副德行。不是全都被收缴了,我打赌当初肯定有不少人私自截留下来自个儿用了。那些所谓的『淫神传人』,十成倒有六七成这些不敢接触淫神传人,又想淫乐的人搞出来,被裁判所秘密处置了,否则做不到这种地步。”

“你既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倒是省了我一番气力。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了。怎么样?你若是忍不住了,可以跪下来求我。看着老毒物的面子上,我勉为其难,肏一下你的小穴,让你解脱出来哦。”

“你,你这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到独孤雁放完狠话,身体便一阵颤抖。

说了几句话的功夫,空虚的小穴便等不及地发动了叛乱。

从勃起的阴蒂到湿润的阴道,乃至于最深处的子宫,都痉挛般抽搐起来,令四肢百骸都彷佛失去了控制。

不行……不行的,不能向这个混蛋认输……不行,我要忍住,忍住……

尽管独孤雁百般不情愿,可已经被淫欲烧的炽热的娇躯却是不听使唤,自顾自地便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发情起来。

在他戏谑的注视下,独孤雁咬着下唇,不停地摩擦着两腿内侧,妄图用这点杯水车薪的淫水,浇灭小腹中熊熊燃烧的烈火。

连番忍耐之下,独孤雁已经被烧得意识有些模糊了。

艳丽妩媚的一张俏脸上,再也看不出那种高高在上地倨傲与轻蔑,反倒是眼神迷离,粉面飞红,勾引男人似的娇喘连连,如哭似泣。

甚至连顶着翘臀的肉棒,她似乎也不再那么抗拒,反倒是无师自通,时不时地抵着它摇上一摇。

饱满弹软的臀肉细细地没入了半个龟头,回馈来的绵软触感,让托着独孤雁全身重量的男人赞叹似地低叹一声。

独孤雁便像被抓了个正行似的僵上一僵。

然而没过一会,她便又忍不住扭动起她那恍若无骨的水蛇蛮腰,款款地带起她那两瓣肥臀一同动起来。

李三干脆不顾独孤雁的一声娇呼,把她再往里搂紧了一点,好让自己更省力,抱起来更舒服,更省力一点。

这团在他怀中发骚的媚肉沉重而又淫媚,散发着一股淡淡芳香萦绕。

所以尽管蛇女身高过了一米七,支撑起来颇为费力,李三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份甜蜜的重担,轻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享受着她扭动时曼妙处贴着身体摩擦时带来的美妙触感。

与宁荣荣那种纯洁无暇的天生体香不同,这股芳香低调而馥郁,并不引人注意,嗅起来却异常的繁复。

李三猜想这大概是毒术不精的独孤小姐又不务正业,拿家传的草药知识,挑选香料调配精油,给自己调配出来的香水。

此时香水的前调中调皆已散尽,只余下后调缓缓散发。

浓厚的精油气味,与蛇女的体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气味。

不难想象,当这么一个艳丽美女从街边擦肩而过,了无痕迹,余下似有若无的余香,牵着你忍不住驻足回望,却只能看到一个惊鸿一现的曼妙倩影,神秘而又魅惑,该是多么的怅然若失。

可现在,这缕倩影正被自己抓住,躺在自己的怀中面红耳赤,动情不已。

随着体温的升高,蛇女的体香也逐渐转为厚重,浓郁。

特别是她光洁无暇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还有两腿间粘稠浓郁的雌臭,几番混杂下来,却不再复清淡,反而变得厚重而刺激,像是青楼妓女喜欢的前调浓烈的香水,香气扑鼻,魅惑十足。

这副发现,倒是引得李三大奇。

他前后两辈子上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今生遇到过的朱舞宁这三个绝世美人,更是难得一见。

可遭到他毒手的,能让他反复淫弄的无一不是天赋异禀的女性魂师,堕落前一门心思修炼,堕落后一门心思做爱,懂得留件衣服给自己遮掩就不错了。

要找一个修行毒术的“邪门外道”本来就很难,更别提像独孤雁这种明明有天赋,却把心思都用在化妆打扮上的“异类”,就更是万中无一了。

如今独孤雁给他的感觉,竟有些像是前世街头那些时尚美女了。这样的久违又熟悉的感觉,令李三感觉十分新奇。

只是独孤雁倚靠在他胸膛上,听着男人兴奋的心跳,只感觉自己的心也是一颤一颤的。

被李三搂紧了几分,她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只是似渴望似勾引,偏偏不像仇恨憎恶。

那紫青色眼影装饰的眼角旁,媚意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哈啊,哈啊……你这个,狗杂种,别,别乱动……”

“别不是好人心啊,我只是换个姿势而已啊。”李三状似无辜地摊开手耸耸肩。

“你还比我高一个头呢,雁姐,你不会以为自己很轻吧。你动的这么厉害,不搂进一点,我撑不住你掉下来了怎么办?”

“谁,谁是你雁姐!哈啊,哈啊……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一定要叫爷爷……把你,你的老师,你的同学都杀了……还有你那个,妹妹,她,她……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要她被灌下春药,日日夜夜丢给男人玩啊!”

“哎呀,我看你才是被烧糊涂了吧……狠话谁都会说,等雁姐你先把这个药效撑过去再说吧。”李三坏笑着回道。

似乎是找到了新的乐子,他并没有改口。

“我建议你先自己给自己……你懂的,现在才刚开始呢。不先去个几次,我感觉你撑不住啊?”

“闭上你的狗嘴!”

李三果然一言不发了。

独孤雁却是吼的太大声,一时间有些头晕眼花。

等她那股子气头过去了,再细想想,却是越想越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如今这情况,下面都是水,里面更痒死了,恨不得马上就捅进去,狠狠地抠到爽快为之……他说得对,必须,必须先去几次,不然的话……不对,不对,为什么要听他的?

还没接受教训吗?

就是听了这混蛋的话我才……不,不行,不能让他得逞……

独孤雁此时内心里天人交战,连李三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此时的她,正在理性与淫欲间的折磨中摇摆不定。

不过很快就由不得她了。

李三心里愉快地想,顺手捏了几把怀中的肥臀与乳肉,却没引起独孤雁的丝毫反应。

他早就料定了这一点,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她自以为是的坚持与忠贞都比她所想象的脆弱得多。

未经过磨砺,她那可笑的骄傲,与所谓的爱情,在淫神的面前,都不堪一击。

哦,或许还是有点意义的。至少在击破她的幻想之前,看着那张屈辱的俏脸,听着她的咒骂,玩起来会更有意思。

事情的进展就像李三所想的那样,或者说更顺利得多。

还没过了几分钟,被媚药烧得昏昏沉沉的独孤雁便顶不住了。

故意偏过脸去不看他,独孤雁就在李三戏谑地目光下,把手伸向了紧闭的大腿内侧。

手指刚触碰到阴蒂,独孤雁便身体一僵,诱人的嫣红染遍了大半个身躯。

李三只感觉下体一热,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像是决堤了一般,一泄千里,流到了他身上。

“哦哦哦哦哦哦~嗯啊啊~怎,怎么~哦哦哦哦哦哦~又来了又来了~”

仅仅是触摸的刺激,独孤雁便小小地去了一次。

看到到她紧绷的娇躯放松,躺回去喘息,沉浸在自己的余韵中的时候,李三便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了。

“这么兴奋?不应该啊。一般没有调教的话,只有那种未经人事,又家教很严的处女,自慰起来才会这么跟见了血的狼似的。雁姐你又不是处女了,分明是跟人做过的啊,怎么阙值这么低?”

“嗬,嗬……闭嘴,闭嘴,狗东西,嗬,嗬……”

独孤雁压根不想回他的话。

因为她惊恐地发现,随着高潮的余韵的缓缓散去,那股深入骨髓,折磨得她要发疯似的麻痒,竟是一点点又浮现而出,又卷土重来的趋势。

“怎么,怎么会,不是去了一次就……嗯!”独孤雁慌张地抚弄着自己,一不小心用了点力,修长的指甲碰到了充血的敏感阴蒂顿时钻心地疼,疼得独孤雁一下子紧咬牙关,剩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明白了。”

刚刚还像是思考着什么的李三,看着痛出一头冷汗的独孤雁又浮现出了那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笑容。

“雁姐你没怎么自慰过吧?指甲都没剪,要小心一点啊。”

“你,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

一边这么说着,李三一边把手伸到放到独孤雁的下体上。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独孤雁只感觉一阵麻痒,下体的疼痛竟是缓缓消失了。

这难道也是蓝银草的能力吗?

独孤雁突然有些恐惧。

她这才意识到,自从在索托城输给他以后,她一直以来都在恐惧这个比她还小一些的男人,恐惧他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他那隐没在黑暗中的秘密。

他到底是什么人?

“别想太多了。雁姐,我的目的一直很明确,就是想要肏你。”

似乎是看穿了她那对蛇瞳中的恐惧,李三拨弄着她的阴蒂,怀抱着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脸上虽然挂着浮夸的笑意,眼神里却是深不见底,看不出是贪婪或是冷静。

“既然你不行,不如我来帮你啊。”

“不行……啊,啊啊啊,别,不行,那里是……啊啊啊啊!”

他没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独孤雁捂住嘴,捂住从指缝中露出的娇吟。

她这才意识到两件事情。

第一,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忍受着淫欲折磨的人。

就在自己忍受媚药的侵蚀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不停扭动抚慰,淫荡不堪的媚态,对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来说,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一幕场景。

第二,虽然他做出了这么一副样子,但他没在征求自己的意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啊啊啊啊~”

独孤雁终于明白他口中的“帮”是怎么一个帮法。

如果是刚刚让自己短暂失去意识到那次高潮是和风细雨,那这个男人带来的,便是足以淹没自己的滔天巨浪。

她扭动着腰身,却怎么也躲不开男人的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一路摸索着向深处进发。

高潮分泌而出的湿润反而方便了他的入侵。

每一次内侧柔弱的肉壁刮蹭到,都是一阵过电似的快感,将她的淫水再泵出一股,于是随后的入侵便越加方便。

而另一只手,却是绕过她的粉背,将她粉嫩的乳蕾捏住,低下头一口含了进去。

除了汗水带来的咸味,李三却感觉得到舌尖上传来草木般的淡淡苦涩,细细品味下还有些回甘,却令他的舌头一阵发麻,却是被微量毒素麻痹的症状。

看起来,独孤博的顾虑不无道理,独孤家世代遗传的毒素比他所说的严重得多。

到了独孤雁这一辈,竟然病入膏肓深入骨髓,让她的肌肤毛孔都分泌出微量的蛇毒。

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等到以后,便有可能生出类似“厄难O体”一样生人勿近的妖孽了——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下一代在母胎中便因为毒素堆积而夭折,最后血脉断绝,武魂失传。

两边同时夹击,独孤雁顿时被刺激得两眼翻白,几乎要眩晕过去。

下方的刺激自不必说,乳首传来的刺激却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以至于当粉嫩的乳蕾被舔食,甚至是被牙齿轻咬时,她下半身一松,以为自己要尿了出来。

喷发而出的,却是越发腥臊的淫水。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李三会说“阙值”。若是每次自慰都是这种程度的高潮,那么刚刚自己的淫弄,的确是如同小孩子一般的玩闹。

“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

就在独孤雁以为自己要在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绝顶时,小穴里那两根作怪的手指,却是忽地慢了下来。

从顶峰落了下来,平复了心跳之余,独孤雁竟有些气愤,以至于她一缓过劲来,连眼角的泪水都没拭去,便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李三。

“你,你干嘛?”

“让雁姐这么轻易放过了,那可就没劲儿了。”

李三用力地吸了一口独孤雁的乳头,这才松开开,看着面红耳赤的蛇女说道。

“直到你乖乖求我为之……我才会肏你。”

“你……啊啊啊啊~”

眼看着独孤雁渐渐从绝顶落回,差不多了,李三的手便摸了一把阴蒂,重新进入了小穴里。

独孤雁还没等回话,马上又陷入了另一轮刺激。

如此反复,挑战着独孤雁的底线。

整天叫嚣着毒死谁谁谁,废掉谁谁谁的独孤雁从没想到,世间还有这如此甜蜜,又如此残忍的折辱人的法子。

一次次的逼近巅峰,又无奈的滑落下来,让独孤雁以为自己几乎要疯掉。

从一开始进出十余次,到后面只是轻轻碰一下阴蒂,可怜的蛇女就下意识地反弓起腰来一跳一跳的。

李三不得不延长了每次爱抚之间间隔的时间,等到她重新软下来,再刺激一次。

媚药与寸止的双重折磨下,独孤雁最后的尊严早已被践踏的体无完肤。

她甚至落下泪来,不再徒劳地捂住嘴,而是在高亢的诱人呻吟下,夹杂着绝望的咒骂。

“你,你别……嗯嗯啊,住手,不要,不要伸进去唔……你这个混蛋……”

“去了,去了,要来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咕,嗬,嗬,又停下来了,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咕,啊啊啊啊~等下,我还不行,现在摸那里会——咕,呃啊啊啊啊杀了你啊啊啊啊!!!”

终于,李三一次轻轻的抚摸,只不过手掌的边缘擦到了阴蒂,却引得独孤雁浑身绷得笔直,彷佛下腰一般,将小腹向上顶起,久久没有回复。

又一次的爆发过后,独孤雁的身体软了下去,却再也没动起来了。

任由李三怎么抚摸,只是让她浑身颤动,下面的水淌得更欢快了而已。

那双竖瞳却涣散无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肉玩偶一样,精致却空洞,没有一点生气。

“这就不行了?”

确认了独孤雁已经濒临极限了以后,李三抽出满是黏液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口调笑道。

“你也真行,骂这么起劲,我还以为你还没到极限呢。结果都人快虚脱了嘴还没停下,真有你的。”

不管怎么说,第一步已经完成。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寸止调教下,这条性感的小毒蛇总算是意识模糊,完全陷入了高潮连连的发情状态。

如此一来,第二步可以开始了。

李三把神智模糊的独孤雁放在了床上,动手将她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衫慢慢褪下。

那件无袖的鳞裙甲本来就依照着蛇女的审美,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将独孤雁性感丰满的娇躯凸显的玲珑有致。

如今却被不耐烦摸索解法的李三弄得七零八落,肌肤上都有着硬扯开时留下的鲜红勒痕。

堪堪被遮住的私密之处若隐若现,透露出一种朦胧的魅惑。

再加上一贯风骚入骨,盛气凌人的独孤大小姐双目无神,含泪流涎的模样,那股子诱人犯罪的凌辱直让人小腹下硬的胀痛。

这下再把最后的遮羞布扯开,真如同褪去鳞片,露出粉嫩光滑的蛇肉一般。

从柔弱纤细的脖颈,到高耸松软的酥团,骤然收紧的蛮腰,修长笔直的玉腿,乃至小巧红润的脚趾,在星光黯淡的夜里也白的亮眼。

肌肤下还透着几分高潮刺激下动情的粉红,看上去燥热难耐。

可似乎是继承了蛇类武魂冷血的特性,哪怕是刚从濒临绝顶巅峰滑落下来,摸上去也只是有淡淡的温热,如同上好的玉料。

而动情的蛇女似乎连这样都承受不住,便是抚摸都会像痉挛似的颤动,若是摸到了敏感处,那更是浆涌如泉,不堪承受。

李三向下一摸,只感觉入手一阵湿滑,不由得点了点头。

独孤雁的小穴短窄且紧,又不容易湿,硬上别说能不能捅进去了,没有足够的润滑,只怕把这小穴撕裂,留下后遗症都有可能。

说来也好笑,独孤雁向来眼高于顶盛气凌人,可她的身子却需要这样反复挑逗,亵玩,一直到下面足够湿了才能享受到作为女人的乐趣,只怕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

当然,对于男方来说,亵渎碧磷蛇女的尊严,玩弄独孤家的千金大小姐,这漫长的前戏,也不失为一种闺房情趣。

李三随手一抹,已经拿出来一枚紫黑色的药丸。

这药丸不过寻常大小,黯淡无光,看上去没有丝毫特异之处。

可李三注视着它的目光却十分复杂,遗憾,欣慰,自嘲,悲伤之意兼有之。

实验案例977,代号【春潮涌】,是耗尽他的心血,令他心力交瘁的罪魁祸首之一,也是他前世与【心陨者】【武魂深度淫化】【邪魄真身】并列,未能实现的四大最终成果之一。

不仅需要一些偏门邪门的天才地宝,甚至在最后一步还需要加入他自己本人的灵魂碎片作为最后的催化剂与控制阀,所以一直没能实现。

可今生,终于进入了冰火两仪眼,又找到了四种稳固精神的灵药,让他得以进行对蓝银草武魂的深度淫化。

而深度淫化过程,又会以消磨他本身的灵魂为代价,产生大量的碎屑,李三这才能冒险一试,借助欲望之理系统的帮助,这才让他堪堪在独孤家爷孙两人到达之前,一举完成了这两大成果。

而现在,上天似乎终于对他网开一面,将独孤雁这么优秀的素材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哪有放过的道理?

李三双指分开独孤雁的阴唇,将手里的药丸送了进去。

而刚刚还紧窄不已的小穴,早就因为寸止调教,对异物敞开了大门。

小穴颤抖着一吸一吸的,将药丸吸了进去。

李三又拿出了一瓶无色的液体,不顾独孤雁还处在媚药发作中的状态,一点一点地给独孤雁的全身涂抹了上去,就连一对莲足都没放过。

由于独孤雁还处在即将高潮的边缘,这项原本简单的香艳工作变得十分困难。

为了避免独孤雁绝顶,李三不得不时常停下来一会,等独孤雁冷静下来之后再继续。

很快的,那副娇躯便油光发亮,淫靡魅惑。

最后,李三想了想,坏笑着拿起了那双高跟鞋,重新帮独孤雁穿了回去。

一切准备就绪了,他这才拍了拍独孤雁的脸,把沉溺在肉欲中的她唤醒。

“喂,喂?醒醒,醒醒,还想不想高潮了?”

“哈啊,哈啊,让我去……让我去……杀了,杀了你……”

“啧,只记得这两件事情了吗?”

独孤雁的精神之脆弱,倒是令李三有些意外。

玩的太过火了吗?

李三暗暗反省,自己好像不经意间就把对付朱竹清那种强度用在别人身上了。

却没想到不是每一个人都和那只幽冥灵猫一样油盐不进的。

也是,要人人都像她们那样,自己还当哪门子淫神啊?

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李三心底里暗暗自嘲。

先是星罗皇后,后是朱竹清,他这个淫神似乎一碰到姓朱的女人就准没好事,害的他都差点患上幽冥灵猫PTSD了。

还好还好,从独孤雁的情况来看,自己的手艺还没潮,只是那两个女人太变态了……

他干脆解开裤子。被抓来冰火两仪眼,半年没有泄欲的肉棒不怀好意地指向独孤雁这个罪魁祸首,马眼中流出迫不及待的透明液体。

李三爬上床,跨坐在独孤雁身上,将硬梆梆的肉棒打在独孤雁脸上,淫笑着喝道。

“嘿!醒醒了!看看这个,你要的肉棒!再不醒过来,它就不插进你那个骚的流水的小穴里了,喂!”

啪——啪——啪!

唔……

一对竖形的蛇瞳渐渐从涣散凝聚起来,那张艳丽却无神的呆滞脸庞,逐渐恢复了生气。

对了,刚刚,我好像……

幽绿色的瞳孔转了一转,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便被眼前的东西夺去了视线。

这是什……好大!唔,臭……

那是她从没在这么近的距离打量过的东西。

黝黑的颜色,狰狞的血管,恶心的肉色,还有那一颤一颤的,末端还在分泌出透明液体的紫红色尖端。

她很快意识到,这不是距离问题,即使从正常视角来看,这玩意的尺寸也比她之前在未婚夫身上看到过的要夸张得多,简直不成比例。

至今她仍旧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玩意的丑态,像是恶心的肉虫一般,都得人心慌意乱。

她忍不住对未婚夫发泄着恐惧与慌张,那慌不择言下的恶语刺得他脸色一白。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紧张到极点的他也是第一次——一个男人第一次真正的面对一个女人。

这是两个孩子,两个青年成长为成年人的第一步。

他与她是那么青涩,以至于放不下面子,在慌张与恐惧,爱情与情欲交杂中战战兢兢,束手束脚,以至于到最后男人软了下来,还是没能与女孩合为一体。

如果没有以外的话,直到他们长大,成熟,对彼此之间的爱与被爱感到习以为常的时候,或许在某一次的疾风骤雨后,他们还会相互温存,相互打趣,嘲笑他的手足无措,嘲笑她的死要面子。

如果没有这根东西的话。

这东西彷佛来自一个深沉的噩梦之中,超出了独孤雁少女的幻想。

比起情人来说,这玩意简直不像是人能生长出来的东西,而像是某种畸形,某种突变,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而现在,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东西戏谑地扇打着自己的视若珍宝的脸庞,腥臭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又硬又大,还带着灼人的热意,刺鼻的腥臊味霸占了她的鼻腔,不容她动弹半分。

好臭……这东西,好臭啊……不要,不要靠近我……好可怕,好可怕,爷爷,天恒,救我,救救雁雁……

“滚,滚开,你这贱种。这,比,比天恒差的远了……”独孤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发颤。

“哼,狗一样东西,连这玩意也和畜生一样,随你老子的吧……”

独孤雁那张嘴,倒真是比她的毒厉害多了。李三都给气乐了。就没见过这么输人不输阵的。行,你等着。

本来还想进入正题的李三来了火气,这会倒也不急着肏这条嘴巴刻薄的小蛇了。

刚刚比试中,给独孤雁种下的淫毒名叫欲灵剂。

而趁着她失神,抹在她身上的名叫迷情剂。

两者效力差不多,只是应用的场景不一样,算是他手上最好配置的两种媚药,曾经交给莉亚,在索托城内的败者复活赛上大肆使用。

如今两者兼备,纵然独孤雁因为碧磷蛇所以具有不弱的抗性,李三也不认为她能坚持多久。

反正时间还长,李三发了狠,今天非要给独孤雁哭喊着跪下,扒开小穴求他肏不可。

“那真可惜啊……算了,那今天某些人是不想挨肏咯。”

李三装模做样地停下了动作,让硬梆梆的肉棒靠着独孤雁的脸,一点点往回。看样子,他竟然真的就这么打算放过独孤雁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怎么就……

“那她就自己想办法去吧。看刚刚抠屄喷水那股骚劲儿,啧啧,还说不想男人?”

“这么晚了,就算从这里跑回去找未婚夫,一路上怕不是就被人按在街上肏吧?哦不,可能连林子都走不出去,找几个魂兽当一夜新郎呢,哈哈哈!”

李三的话令独孤雁心里一颤,却是忍不住往那个地方思考了。自己这种情况,说不定真的……

正想着,独孤雁只感到那根狗一样的东西,驴一般的行货,慢慢贴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向后退。

额头,眼间,最后,从她的鼻尖“嗒”的一声落了下来,砸在她的唇上。

那硕大的龟头,就正指着她的鼻子。

独孤雁只感觉“嘭”的一声,脑袋里似乎有个炸弹被引爆了,炸的她神迷意乱,魂不守舍。

好烫,好臭……怎么会这么臭?他都不洗澡的吗?

不对,天恒的似乎也是这个味道,只是没有他的重……等下,我在想什么啊!

他也配和天恒比?

嗅嗅,好臭,果然,他,他比不上天恒,比不上……

嗅嗅嗅……好臭,好臭啊,他的这根东西,好臭好恶心,热热的,还在流什么东西出来……臭,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嗅……

独孤雁的眼神迷离起来,脸上虽然厌恶,鼻翼却连连抖动,大口大口地吸入。

那股蒸发而出的腥臊气味彷佛还带着逼人的热意,让她在吸入的时候,连脸都热的通红起来。

等到肉棒末端退到唇间时,突然,她张开红唇,小巧灵活的舌头如同蛇信子一般,在他龟头上的一掠即逝。

李三只感到敏感处一湿,几乎忍不住要长叹出声来,那条舌头便收了回去。

只见得那张红得滴血的俏脸越发扭曲,足以七分厌恶,却还有三分无意中流露而出的痴态。

独孤雁却不知道,欲灵和迷情虽然都是媚药,却有着不同的效力。

欲灵更多的是促使肉体进入发情期,一旦沾染到异性的体液或是情动,马上就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发而出,无可阻挡。

可若是极力抗拒,肉体虽然敏感至极,精神上却还是能勉强维持清明。

可迷情就不一样了,肉欲的催化程度比不上欲灵,却是会迷乱人的心智,促使中药之人宛若醉酒一般,对异性产生好感,并降低对性行为的抗拒性,激发出内心潜藏的欲望。

比起欲灵短时间的效力或许有所不及,可胜在不留痕迹,潜移默化,中药之人便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发情期,直到药效褪去,神智恢复清明,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一场荒诞的春梦一般,了无痕迹。

然而,迷情的成瘾性却是欲灵的数倍以上。

每次中药以后,对性爱的渴望就会上升一分,初期或许还不明显,中药者日常生活并不会表现出异样,只是在吸入迷情剂以后的表现会越发饥渴放荡。

等到了后期,无一例外的都会转变为不知廉耻的婊子母猪。

淫神斗罗曾经做过一个实验。

他找到了一个在外人看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妻子温婉贤淑,女儿文静典雅,还有一个自闭内向,却有着一对傲人奶子的小姨子,一直未曾婚配,暂居在他们家中。

在外人看来,这位为星罗皇室所器重,位高权重,又金屋藏娇,左拥右抱的丈夫简直就是令人嫉妒发狂的人生赢家。

然而,淫神斗罗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在这三位美人的每日的饮食中悄悄放入了微量的迷情剂,暗暗关注着她们每日的衣食住行,生活起居。

白天欣赏她们深居简出的贵妇生活,晚上看着妻子痴缠着丈夫直到力竭,妹妹与女儿听着墙角自我满足,却一直没有打搅她们。

一直到某次丈夫外出公干即将归来前的某一天,他这才在女主人惊诧地目光中,大摇大摆地走入了家门……

于是,当丈夫进门时,所迎接他的,却是三具满身污秽,淫乱不堪的洁白躯体。

他那忠贞不屈,百依百顺的妻子,一边翻着白眼被身后的男人猛肏着,一边浪叫着还原了自己是如何怒斥这个不速之客,却一见得他脱下裤子便说不出话转不开眼,被他插进去一下就泄得脱身的场景。

庄园的女主人不停地抱歉,语气却随着小穴里的刺激一高一低,事无巨细地向丈夫交代自己是怎么赶走仆人,紧闭大门,将衣柜里为他精心准备的衣服与内衣拿出,将敏感之处修剪或撕开,换上,被汗水和精液弄脏了便丢开,和奸夫用淫水和精液涂满地板和墙壁的每一次过程。

一旁那个他觊觎许久,却碍于妻子无法得手的小姨子,正用着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夹着那个夺走了她保守了二十多年初夜的男人,用他从没见过的热情与淫媚伸出舌头与他湿漉漉的舌吻着。

一向唯唯诺诺轻声细语的她,却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厌恶语气,轻蔑地嘲笑他的妄想,并炫耀着自己第一次高潮就是被哭着玩弄奶子,最后在落红时潮吹着喷出淫水和血液。

而最令他目眦尽裂的,是他那水仙花一般的宝贝女儿,一如既往的带着她最喜欢的头箍,却穿着一身布条勒出来的性感内衣,正在蹲踞着,埋首于男人的肛门后面,一边流水一边尽心尽力地进行着毒龙钻。

一直到妈妈和阿姨都淫叫着说不出话来,她这才含糊不清地对着父亲讲述自己是怎么百般挣扎,被母亲送到主人面前开肛高潮,又是怎么在阿姨的调教下学会含住阴茎,吞下尿液绝顶,最后在这两人的帮助下,扒开小穴向主人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

而现在,这种药被仔仔细细地涂满了独孤雁的全身,让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两腿摩擦,欲火难耐,渐渐放松了被李三侵犯的抗拒。

独孤雁自己刚刚被李三挑逗得高潮连连淫水四溅,嘴上说得厉害,其实从身体到潜意识早就对这个男人臣服了。

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在他那两根手指一进一出之下便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此时又中了迷情,欲灵两种毒药,神智渐渐迷糊,不再抗拒身体里对来自李三亵玩的期待,反倒是唤起了身为气味癖的本能,开始逐渐对体液与精液着迷上瘾了!

独孤雁的纠结与沉沦说起来长,实际上只不过是短短一刹那罢了。还没等到李三的阴茎完全离开,她便下定了决心,期期艾艾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