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1 / 1)

晨光初生,暮夜未沉

“啾—— 啾——”

窗外传来了清脆的清鸣,不知名的小巧家雀儿藏身在翠绿的枝叶之中,欢快地歌唱着,给这个平凡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活力。

阳光穿过细碎地枝叶,透入了房间之中,连漂浮着的灰尘,也在斜映的光柱之中显得颗颗粒明,清晰可见。

光滑洁白的床单亮的发光,好似被烘烤得暖洋洋的。

可惜,它很快就被人掀了起来,乱糟糟地堆成一团,再不复刚刚的整洁。

“唔,嗯—— 啊哈……”

一个脑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杂乱的白色头发好像杂草一般,张牙舞爪地肆意生长。

那颗脑袋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眼角粘着的眼屎,随意地把手指一弹,便坐了起来。

他一边昏昏沉沉地打着哈欠,一边睡眼惺忪地四处望去。

粗糙的木制家具,经年累月留下的陈旧痕迹,被擦得发亮的桌面与地板,这一切,都让他对这间简陋却也算干净的房间,有些感到有些陌生。

这不是……哦。

他迷迷糊糊间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他生活了两年的亲切学院了,而是路上随意留宿的民宿。

规模不大,几个人拼一个房间,也就将将好住下学院里的所有人。

虽然吝啬鬼校长是高兴了,但是这环境……能说得上一句干净整洁就不错了,以至于连同他们自己的早餐,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 当然,不是他的香肠。

毕竟,光是平日里的训练对战,吃那玩意都快吃吐了。

他揉揉脑袋,尽力把自己的思绪掰扯回来,啧啧嘴,突然对那个被他抱怨了无数次的宿舍想念了起来。

“嗨,算了,等到了新学院以后,那可住的更好……”

嘟囔了几句,他一把掀开床单,正打算下床洗漱,却不经意的发现,房间里的另一张床,却不像他那样,床单乱糟糟的挤成了一团,而是整整齐齐地叠了起来,像是一块豆腐一样,颤巍巍地棱角分明。

“又是这么早?” 他疑惑地自言自语,无意间扭了扭自己的臂膀,缓解着昨日舟车劳顿后残留的酸痛。

“战魂师?战魂师了不起啊?又在搞有的没的,也不知道演给谁看……”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挪动着身子,准备下床。只是他突然间感觉有些不对,低头看了看。

“刷”

刚刚还迷糊着的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把手边的床单扯过来盖住,顺便心惊胆战地四处张望,好像那些漂浮着的灰尘,会大呼小叫地召集人群过来看似的,哪里还看得出半点睡意。

不过很明显是他多虑了。这里除了空气和灰尘,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拍了拍额头,顺势下滑,摸着自己的胡茬。

一天的时间没刮,浓密的胡茬已经迫不及待地钻出皮肤,破坏了脸庞上的俊美。

算上那一头尚未打理的杂毛,让这原本可让人暗赞一声英俊潇洒的美少年,变成了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

更别说他脸上透出的那股,说不出的猥琐劲儿。

“毕竟……这几天都在赶路嘛,这……这也是难免的嘛……哈哈。”

他干笑着,不知道对着谁苍白无力地解释着,一边以从枕边的包裹中掏出一筒看上去小了一圈的卷纸,一本破了角,没有封面的小册子,敏捷地跳下了床,探头出去望了几望。

四下无人,只有楼下隐约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看上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上的动静。

“这,这是本大爷阳刚之气十足,男人的表现……” 他一边喃喃着,一边弓着身子,尽量悄无声息穿过走廊,抵达尽头的卫生间,钻了进去,一把反锁住。

“呼……真是……好了,这下别管是戴老大,小三,还是胖子,都别想闯进来了。”

封闭的隔间里闷闷地传出声响,紧接着着便是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纸巾撕扯的声音,书页翻动的声音,沙沙摩擦的声音,以及偶尔传出来的,压抑着的呻吟。

“嘶—— 呼——”

楼下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他尽力想撇开它,专注于眼下的事情。

那些交谈声却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反而调皮地拨动着他的耳膜,传入他的脑海里,搅得他心烦意乱。

“……我说,小三你到底是要干嘛啊?” 这是一个闷闷的声音,郁闷地抱怨着。

“要是我哪得罪你了,你直说,我道歉行不行?别老这么折腾我了。”

“……胖子,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识好歹。” 和他交谈的,是一个清亮坚定的声音,也无奈地说道。

“我都和老师商量过了,这是为了你好。这是他上次离开索托城之前,好说歹说从裁判所里拿出来的修炼技巧,保不齐能收敛下你的邪火,治治你那后遗症。你能不能好好练,别再糊弄了事了。”

“我感觉,是你们在糊弄我啊。这玩意这能行啊?”

“不行,你可以不练。”

“真的!?”

“只要你能说服老师。”

胖子被这无赖的态度噎的说不出来话。

“不,不是,你直说不行不就行了?”

小三也发出了彷佛牙疼一样的声音。

“胖子,这也是迫不得已。你说要没淫神传人这码事,没淫神斗罗这人,我估计等你毕业,住在妓院里,嫖霸王鸡,咱们也能去赎你,要是没钱了劫也要把你劫回来。谁让索托城出了淫神传人呢?你要是再不克制克制你那股子邪火,等哪天裁判所缺人头冲业绩了,找你开个刀,那真谁都说不清了,弗兰德院长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救你。”

“不是,我这……这也不是我天生想的啊。是,我承认我猥琐,就是喜欢玩女人,喜欢肏逼。可,可这也是病啊。再让我憋,我非憋炸了不可!”

“没人让你憋。你有这毛病,无伤大雅。无非就是花点钱,注意安全别得了病,以后找个好女子,关起门来自家过日子,谁也说不了什么。但是你老实跟我说,你真是憋不住了吗?”

这话一下子把胖子问哑巴了。

他哼哼唧唧地,含糊着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话,算是狡辩不过,认了。

小三见他服了软,也不埋汰他,反而搂过他的肩膀,宽慰他。

“到底是憋不住了,还是贪玩,拿病犯了当接口,你自己心里才有数。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说啥就是啥。大家都是兄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准还得替你打掩护。但老师们是不是这么想,咱也控制不了,对吧。”

“嗨你看你说的……我也不是怪你,当然也不是怪老师……”

“知道知道。我只是说,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度。这大家都赶了一天的路累的不行了,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你倒好,还没走出裁判所封锁区呢,顶着风头晚上偷偷跑出去嫖暗娼,还被老师逮个正着。还好是老师,要是裁判所的巡查队,那事情可就大发了。你说,他能不生气嘛。”

“这个,这……”

“旁的我也不多说了。胖子,你是你们村子里唯一一个变异武魂,还是顶级武魂凤凰。顶级武魂欸。我都能想象到你们村子里的人背地里多羡慕你。你得好好珍惜,别浪费自家的天赋。都是顶级武魂,凭什么戴老大,竹清,小奥他们修炼的比你快?你比他们差在哪儿了?”

“……”

“我跟你说,如果真有一天,要你为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家人,自己爱人挺身而出,做些什么的时候,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自己这些年耽误在女人身上的时间。”

“道理我都懂……哎呀,大不了,我这段时间收收心,忍一忍嘛。” 胖子诺诺的,终究还是服了软。

“那什么,也别光说我啊。戴老大,他比我玩得花多了,怎么也不见老师们说他……”

“那是你没看见!他有他的苦衷。院长和我聊过,老师们不敢戳他的痛楚,伤了他的自尊心,私底下为了让他收心上进,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头发。要不是竹清的出现,让他振作起来,估计他还是那副模样呢。再说,有竹清在,不是也让他稳下来了嘛。”

“嘿,你这知道的还挺多……那,那淫神斗罗不也……哎呀!”

“啪” 的一声,好像是小三往胖子头上甩了一巴掌。

“小点声!在这里聊这种事情,不想活了?”

“哦哦……嗨你瞧我这嘴……”

“唉……你就跟个死人比啊。他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他成神啊。” 小三一说到这,语气便变了味儿,有股说不出的意味。

“哦?净光看见玩人家玩女人了。一个精神系魂师,天天有无耻的漂亮女魂师给他修炼,倒贴着让他睡,睡到九十九级巅峰斗罗,差点封神。这话说给你,你信吗?”

“呃,估计是没这种好事吧……”

“你也知道没这好事啊!” 小三恨铁不成钢地又给了胖子一巴掌。

“这叫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揍,知道吗?只会肏女人,淫神斗罗早八百年别人打死了。哪来的横压一世?”

“这么喜欢这一套,那淫神传承就放那儿,又没人拦你!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谁达到人家当年那个程度。真觉得这世界上有捷径啊?我和你打个赌,照那种练法,就算是变异的顶级武魂,你顶多活到六十级你信不信?”

“我都死了怎么还能不信的!?”

“那不就结了?少想美事。淫神斗罗的武魂,顶多就是你这个层次的。要不是有靠吸取元阴提升能加速魂力修炼的能力,怕是还不如你的邪火凤凰呢。那他能做臭名昭著的淫神斗罗,你怎么就不行呢?”

“啊?淫神斗罗的武魂不是顶级武魂?”

“那当然。我从……从老师,老师从武魂殿那边知道的。你也不想想,如果他是顶级武魂,那么有魂环魂骨就行了,何必自创魂技?强大的魂技,需要强大的魂力和顶级的武魂支撑。『夺魂』的精神操纵,想上手并不难。不然哪来这么多淫神传人?如果不是武魂品质不足,吃饱了撑的创造出这种谁都能用的技巧?”

“哦~我说怎么淫神斗罗的催眠看起来很唬人,实际上用起来麻烦之极,对有防备的人无效不说,还有着各种条条框框的限制。原来,原来是因为淫神斗罗的武魂,支撑不起过于的强力魂技啊?”

“呃,原因之一而已。顶级武魂,哼,他倒是想要……那些魂技有其自身的限制,本身并不出色。在淫神斗罗手中就是玩弄人心的神技,一举一动都能牵动全大陆的局势。在淫神传人手里,只有被裁判所抓起来当狗的结果。重要的是怎么用,看谁用。”

一声长长的拖动椅子的声音传来,好像是三哥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着。

“同样的,武魂也要看怎么用,是谁用。武魂品质,是天生天养的,跟我们的手,我们的脚一样。除非有了奇遇,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只能接受。接受邪火带来的力量,也要习惯它带来的后遗症。”

“但是武魂是武魂,人是人。老师们还在想办法,朋友一场,我们肯定也会全力帮你。但如果有这毛病了,说着后遗症没办法啊,我就是这样啊,就夜夜笙歌,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怠惰了魂力修炼,那,也难怪院长这么生气,也别怪兄弟们不帮你开脱。实在是张不开这嘴。”

“力量不够,就去修炼魂力。技巧不足,就狩猎魂环补足。身体羸弱,就吸收魂骨。个人力量有限,就组成团队。这就是我们魂师之所以能狩猎魂兽,而不是魂兽捕食魂师的原因。那是因为我们能越过自己与生俱来的限制。不是武魂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来决定,而是我们自己来决定我们该做些什么。”

“因为我们很幸运的,有这个能力,去选择我们想要成为什么人。” 他最后这么总结着。

“你呢?你怎么想的?是想成为邪火凤凰?还是马红俊?”

一阵难言的沉默,让厕所里的他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耳倾听着。一阵刮挠声响起,胖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开口说道。

“三哥,你这话我听不懂啊。总之,只要以后我少出去胡闹就行了吧?”

“好嘛,没听进去是吧……呃,其实你这么理解也行……”

“那行吧。”

胖子语气带着无奈的顺从,但说出来的话差点让他直接软了。

“那这段时间我找找小奥呗,看看他那书还有没有,学他弄弄针线活……”

咚!

死胖子你说嘛呢!厕所里的奥斯卡手忙脚乱地拾起地上的东西,心里怒吼着。你他妈才是针线活!

“咚—— 啪—— 咚咚——”

“这楼上什么动静啊……小奥?是你醒了吗?”

“啊,啊!是我,被尿憋醒了,刚起床。哈—— 呵。” 奥斯卡假装打了个哈欠,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把问题抛了回去。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又偷偷说我坏话呢?”

“啊!哈哈,没有,这哪能有呢……”

胖子也跟着讪笑了一会。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就这么楼上楼下的隔着,心里都虚的不行。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吱呀” 一声的,门打开了,一个轻喘的悦耳声音响了起来,让奥斯卡的心好像漏了一拍。

他偷偷推开窗,那个他魂牵梦萦的背影,走进了他的世界中。

推开门,她从晨曦和清风中走来,带着青草和露珠的气味。

纤瘦挺立的脊背,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刚抽枝的柳叶一样柔弱。

偏偏那倩丽的线条在腰臀处画出了山峦起伏的曲线,勾勒出浑圆的翘臀,连短裙都无法遮掩住,一直延伸到裙底下,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俏生生站在那里。

那是正处在少女和女人之间的青涩果实,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清新纯净。

一边走着,她一边抬起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舒展着曼妙的身姿,小嘴里传出含糊的诱人呻吟。

短上衣随着玉臂抬起,露出光滑洁白的小腹。

托日常锻炼的福,那没有一丝赘余的小腹隐隐透出骨骼的形状,浑然一体,像一块稀世的美玉。

而最让偷窥者痴迷的,是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庞。

只是他再也没有勇气,像以前那样,直视那双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眼眸。

如今,他只能想象着那张巧笑倩兮的脸,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她扎起秀发后,洒落下来的凌乱发丝,那好像亮的发光的小巧耳垂,和那修长的脖颈……

“嘶—— 哈啊啊啊……”

他的身体一阵战栗似的抖动。

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喉咙里发出了颤抖的低吟,疼到发痛的下体激烈地喷发。

背德地罪恶感作为调剂,冲破禁忌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随着腥臭的浓液流了出去,将自己的一切都掏得干干净净。

“嗬—— 嗬……哈啊,哈啊,哈啊……”

白浊的喷泉只不过持续了几个呼吸,便停歇了下去,变成了缓缓渗出的潜流。

他小心珍藏的小册子摊开在地上,他用得最多的丰满女子荡笑着看着他,那张艳丽的脸被玷污得模糊不清,一塌糊涂。

他却恍若不觉,像做贼似的小心看着,直勾勾盯着窗外。

“呦,荣荣,回来了?”

“嗯,练了一会,渴死我了,回来喝杯水歇歇。胖子,就你和三哥两个?”

一只小手呼呼地给自己扇着风,好像浑身都冒着热气似的,刚结束了运动的少女轻快地和楼下的两人聊着,似乎丝毫没注意到就在头顶上,有个畏缩的爱慕者,正悄悄地用着她的背影,到达了高潮。

我用女神射精了。

回过神来的理性意识到这个事实,被自己的卑劣的行径臊的发红。

可下身软下去的小兄弟却适时地表达了反对意见,勉力地昂然起来,又喷出几股浊流。

“嗨,竹清和戴老大不也去晨练了嘛。怎么?你没看见他们?”

“看见了我也不可能过去当电灯泡啊,不然戴老大还不吃了我啊?像这样,嗷~”

少女故意张牙舞爪,摆出一副要吃人的姿态。

与其说是可怕,不如说是可爱。

她放下手,走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笑吟吟地说道。

“好不容易每天有个单独相处,增进感情的机会,我哪敢去打扰啊。”

“嗨,就小奥懒,仗着自己是辅助系魂师就不早起了,这才刚起床呢。我说荣荣,一个人多没意思啊。你要是没人陪你,你找我啊,我陪你晨练去。”

“哎,哎哎哎,你有脸说别人吗?别偷懒,敛神静气过关了,咱们再说晨练的事儿。”

“哎呦小三,三哥,你是我亲哥成不?我真不想练这个……”

“嘻嘻,我叫三哥也就算了,胖子你多大啊?也叫三哥啊,真是不要脸。” 宁荣荣似乎是渴得狠了,一口将杯子里的茶喝完。

皱了皱鼻尖,像是嗅到了什么一样,尚嫌不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人无先后,达者为哥嘛。我这人浑,叫叫哥少吃点亏怎么了。” 胖子没好气地瞪了宁荣荣一眼。

见她还不服气,眼珠子转了转,张开口又想说些什么,赶紧出声打断。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行了吧。真是……你们两个,就会联合起来挤兑我。我现在不和你们计较,等小舞回来,我和她说你们俩……”

“哎哎哎!话可不能乱说啊!” 少年赶紧上去堵住胖子的嘴。

紧张地四处看了看,他这才擦擦汗,松开了手。

“今天少练半小时,行了吧?少给我找事啊。”

“行,放你一马。” 得到了 “监工” 的确认,胖子挤了挤眼,凑过去打趣一脸苦像的少年。

“我说,你们两个还没和好?这都几天了,人家气还没消?”

“啧,练你的去,少管闲事啊。” 少年没好气地把胖子摁了回去,然后就开始盯着空气,眉头紧锁,自个儿发愁着。

看这情况,也不好再逗他了,胖子和宁荣荣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耸了耸肩。

“哎呀,得了,你们忙吧,我去厨房看看有啥吃的,也该轮到我做饭了,顺便给你们做点。”

宁荣荣喝完茶,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嗒” 的一声,杯底和桌子发出一声脆响。

她手撑着桌子,站起身,一只手似是无意一样,顺势搭在了少年的小臂上。

她目光扫过头顶,嘴角带着些微笑意,纤指微动,在胖子看不见的角度上,轻轻地抚摸着。

微凉的触感搔得少年一扬眉,盯着那只素白的玉手。

“多好的一个早上啊,弄得我也心痒痒的……”

她却恍若不觉,随意地偏过头去,带着莫名的笑意,望着身侧的人。

扎起的马尾柔顺地披散在她耳边的一侧,眼波流转间,让动人的青春活力也无意中带上了几分女人的成熟柔媚。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晶莹丰润的薄唇。

那张清纯淡雅的脸上,玩弄似地透出几分焦灼的饥渴,勾人的诱惑。

“真渴啊……”

她喃喃自语着,迈步走去。

而他依旧傻愣愣地坐在那里,直到脚步声逐渐远去消散,这才好像反应过来一样,转过头,和正好意识到不对劲的胖子四目相对,眼神惊疑不定。

““她要做饭!?””

胖子一拍桌子,面色凝重,正气凛然地说道。“荣荣别把人家厨房炸了……我得去看看!”

“你得了吧你!” 小三伸出手抓住胖子的后脖领,一提溜,一个两百斤的胖子便乖乖地被拎了回来。

“少来这套,啊。我,去看看。你,留在这给我练。”

“啧。” 胖子咂咂嘴,对着起身离去的小三喊道。“大不了咱们吃冷的也行,千万别让她碰灶台啊!听见没?”

“知道了,真是。她要真做出来,第一个塞给你吃。”

小三没好气地背过身去,摆了摆手。

“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亲手做的饭啊,一生可能就那么一次机会,好好把握啊。”

“那确实。” 胖子抽搐着嘴角,哀声叹气道。“吃下去估计这一生也就到头了,谁说不难得呢?”

脚步声逐渐远去了,看起来是懒得听他在这贫嘴。胖子只能苦着脸,按照他传授的方法,渐渐放缓呼吸,收束念头,平心静气。

按理来说,这放空大脑的训练更接近于瑜伽之中的冥想,或者道家的打坐静思一类的路子,向内探求,明悟自我。

是最为正统的练心之术。

做得好的,不仅能斩断杂念,更是能放松身心,缓解压力,令人神清气爽,连同魂力修炼都能有所裨益。

换做明白它的珍贵之处的人,或者说上了年纪有些阅历的人,自然能很轻松地进入那张空想无我的状态。

只可惜胖子正处于最躁动的年纪,又是食髓知味,还有着邪火这种后遗症,三者相加,让他杂念丛生,难以平静。

若不是小三在一旁看着,不时弄醒他,早起的胖子指不定练着练着,就睡过去了。

讽刺的是,等到他人到中年明了事理,沉稳下来,知道这个方法的好处以后,已经错过了魂力增长的最佳修炼时间。

正是修炼魂力最好的年纪,胖子却对它畏如蛇蝎,避之不及。

这不,正当他又一次尝试着深度冥想。遁入空境的时候,一连串的脚步声,打断了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精神。

“砰—— 哒哒哒哒哒哒。”

“有完没完啊这是!这回又是——”

刚有点感觉的胖子勃然大怒,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个一脸冷色的美人。

她扎着一个黑色的马尾,宽松的短袖上衣中胸前的丰满弹跳着若隐若现,修身的长裤勾勒出圆滑的线条,看上去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

可那张美艳精致的俏脸却好似被冰封起来一样,凛然而又冷漠,让人望之生畏。

黑白分明的眸子扫过一眼房间里的胖子,讶异的张了张小嘴,最终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抱歉”,便急匆匆地跑上楼。

收拾好自己的那点东西,刚准备奥斯卡差点被撞到,却只看见她抿着嘴唇,小跑着从自己身边走过。

“怎么了这是?” 奥斯卡指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边下楼一边问着。“竹清匆匆忙忙的,这是要去哪?”

“小奥起来了?看看我给你们带回来了什么。”

一个身材高大的俊朗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金色的头发在晨光下倒映着璀璨的光芒,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足以让任何女人为止心动,连眼中诡异的重瞳都显得柔和了起来。

他向上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向两人示意。

“新鲜出炉的早餐,回来的时候我看实在不错,给大家都带了一份,尝尝?”

“戴老大你这不是诱惑我吗?我这练功呢。” 胖子搓着双手迎了上去,笑嘻嘻地接过他手中的袋子,看那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都有些啥啊我看看啊,豆浆,油条,哎呦这包子,喷香!我闻闻——”

“哎哎哎,还吃不吃了。” 奥斯卡劈手夺过胖子手里的袋子放到桌子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来这一出,我们还怎么吃啊。真是,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行行行知道了,快,分了分了,这是你的,这是戴老大的,哎这个这个,给我这个!”

“哎你别抢啊。”

“这还不赶紧吃?我跟你说荣荣鼻子可灵的很,让她知道我们不给她面子,打了野食,那可就完蛋了。”

“荣荣?” 奥斯卡手中的动作一停,一脸呆滞的看向胖子。“今天轮到她做饭了?”

“那你以为我干嘛带东西回来呢。” 戴沐白叹了口气,顺手把手中的另一个袋子放到桌子上。

“一会荣荣要问起来,就说我忘了这事,以为今天是我做饭,偷了懒买了现成的。大家今天先吃我买回来的,下次再给她表现的机会。反正没过几天也到天斗城了,先轮班做早饭的事儿撑过去,以后也没那机会了。”

奥斯卡和胖子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对了,竹清呢?她不和我们一起吃啊?” 胖子往嘴里塞着大包子还没咽下去,含糊不清地说着。“我看她那么急,怎么了?”

戴沐白一顿,嘴角向上扯了扯,算是笑了笑。只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那笑容里,无可奈何的苦涩之意。

“她啊,可能上去换衣服了吧。一会也下来。你们先吃,我先上楼洗个澡。”

两人闻言,满口答应下来。

他们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向对方交换了个眼色,尽是心照不宣的诡秘。

戴沐白却不知道这些,自顾自地上楼去了,留下两个八卦的男人,在背后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说他们俩……”

“吵架了?”

“不像。别说吵架了,他们到底有没有在一起,我都不清楚。”

奥斯卡咝溜咝溜地吸着杯子里滚烫的豆浆,烫得直咧嘴,半信半疑地说道。

“不可能吧,以戴老大的手段,对吧,你懂的。竹清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他们不是都用过武魂融合技了吗?”

“用过就说明在一起了吗?” 胖子一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擦擦嘴角。

“不是我看不起他。他也就勾勾不谙世事的小妹妹,和贪图他出手阔绰的绿茶婊。竹清和他一样出身世家,又对他知根知底,他那些把戏,哼,竹清估计是看不上的。”

“那也不可能啊,我看他们一天到晚混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神神秘秘的。”

“可能是和他们家族有关吧。反正我觉得悬。看看戴老大那有苦说不出的衰样吧。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我看他们俩啊,玄。”

“那也不应该啊。” 奥斯卡摸了摸自己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你看看竹清那身材,那腿,那胸,啧啧,又大了,这还不是戴老大他揉……”

“哎!说什么呢你,别瞎说话啊。” 胖子看见他说得越发不像话,皱着眉撞了他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还没出结果,咱们啊,也就别干涉,看着就是了。你也是啊,别看了几本见不得人的小说画册就在这造谣。我跟你说,那写书的指不定有没有过女人呢,他写啥你就信啥啊?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猥琐?”

“嘿—— 我怎么猥琐了?我,我不就藏了几本书吗?小舞那家伙,自己天天和小三亲亲我我,还勾勾搭搭别的男人,哼,怎么还有脸说我……”

“你得了吧你。小舞只是小三没拉住,嘴快明指出来而已。你那天鬼鬼祟祟,磕磕巴巴的,我们都看着呢,不稀得说你。” 胖子看着愤愤不平地小奥,越发觉得他最近有些不大对头了。

“再说了,也别说那么难听。人家小舞的摔投技就要贴身作战,怎么给你一说好像故意给别人占便宜似的……也就是三哥不在吧,要他听见你这么编排人家妹妹,我跟你说,指不定怎么收拾你。”

“切,我怕他啊?还妹妹,哪有亲热成这样的兄妹?他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不让别人说吗……”

“你说到这我又想起来了,这事你也别怨人家。你眼神那么不老实,训练的时候就盯着人家大腿屁股猛看,人家小姑娘是要发火的啊。小舞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说过也就过了,别老放在心上啊。”

“切~我戳瞎自己的双眼,不看成了吧?谁稀罕似的……竹清也是战魂师啊,也不像她那么肉麻啊。还有荣荣……是吧。” 说到最后那个,奥斯卡反倒有些虚了,抓了个包子,堵住自己的嘴,嚼了两嚼,转移了话题。

“我说你怎么那么帮人说话啊?嗯?怎么?捉对训练看你被摔的七荤八素的,人家也没给你占便宜啊?哎呦,小舞不是看不上你吧?这么向着她,这大师给的练心术,倒真把你练老了。你看你这小老头那样儿。是不是射的多了,下面也变老了,硬不起来了?啊?”

胖子倒也不生气。

不知道是不是练了几天真有几分作用,原本荷尔蒙无处发泄,吃个饭也要惹上苍晖学院的邪火凤凰,如今倒是不像以前那么轻浮幼稚了。

依照他原来的脾气,听见奥斯卡带着几分嘴硬的嘲笑,说什么也是要冲上去干一架的。

如今他却也只是嘿嘿一笑,好整以暇地吃着包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老不老,你去问问我那些姑娘不就知道了?嘿嘿,三句话不离下半身,我看你啊,是憋炸了吧?这有什么啊?来,到了天斗城以后跟着你胖爷,啊。咱们找个活好的姑娘,把咱们史莱克最后一只无主的童子鸡破了,给你泄泄邪火。”

“去你的!”

奥斯卡差点没跳起来。他倒是有心想呛回去,可是看到胖子贼兮兮的大脸上贱贱的笑容,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损人乃至于骂架,讲究的不是骂得多难听,损得多利索,就得讲究一个杀人诛心,一针见血。

别看他之前说得多么刻薄,多么脏,打在胖子那张厚脸皮上,那是如同清风拂面,不痛不痒。

可胖子一句 “童子鸡”,就把奥斯卡怼得肺都快气炸了。

要依照他的性子,泡到了心上人,那都懒得搭理这死胖子,整天把心思放在佳人身上还差不多。

可如今他虽是心有不甘,可荣荣已经明确地表达了意愿。

纵使他舍了这张面皮不要,换来的也只是佳人冷淡而疏远的微笑。

在他看来,现如今,戴老大和竹清虽然看上去貌合神离,但是整天泡在一起,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三和小舞入学以前就感情深厚,出双入对的,以后也是形影不离,多半是要相度一生的。

只留下自己和这个死胖子,两个人整天没事,就瞎混在一起吹牛打屁,无所事事,满肚子的荷尔蒙无处发泄。

可唯独在做男人这件事情上,这个死胖子还领先自己一步,呛都呛不过他,真是气死人也!

他气呼呼地看着胖子那笑嘻嘻的脸,心里的愤恨愈发深重,却又无处发泄。

他只能呼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抓过剩下早餐的袋子,逃也似地转身离开,只狼狈地撂下了一句话。

“不和你胡扯,我去给荣荣和小三送吃的去。”

看着奥斯卡负气而去的背影,胖子只觉得好笑。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幸灾乐祸地说道。

“哎—— 都拿走了,小舞和竹清吃啥啊?真生气了?真是,这有啥好气的,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肏个逼嘛,还偷偷摸摸自个儿躲厕所里干,到处都是味儿。谁跟你似的……要是给你真泡到了荣荣,指不定在我面前怎么炫耀呢。我又说啥了?算了算了,我那份早餐剩下的给你留着行了吧?唉,给我们小奥赔礼道歉咯~”

他却有两点事情搞错了。

第一,所谓心宽体胖,胖子经常受人打趣,自然对玩笑抗性更高一点。

他性格一贯粗枝大叶,又是流连勾栏的老手。

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如今的马红俊,没尝过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酸涩滋味,正是风流浪荡,意气风发的时刻,以己度人,并不觉得这是多大一件事,一笑而过也就是了。

但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刚萌生了对性的好奇,和对异性不切实际的幻想;又第一次被喜欢的人拒绝,如今连被别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己被无声地嘲笑,正是自卑到极度自尊的时候。

胖子的一时嘴快,到底会在他敏感的心上,留下怎样的痕迹,谁都说不明白。

第二,偷偷摸摸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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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嗯~啊~啊哈~啊啊~嗯—— 啊,啊,哈啊~”

空无一人的洗漱室内,寂静突兀地打断了。

那声音婉转动人,柔媚入骨,彷佛直直地挠到人骨子里去一样,听的人心痒痒的。

偏偏那人好似知道自己的骚贱模样似的,死死地想把声音锁住,那放浪的春色却止不住的从喉咙中流露出只言片语,带着一种拘谨的暧昧色气。

那声音清亮动人不说,偏偏还带着那种欲拒还迎的诱惑,足以让像奥斯卡那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羞得满脸通红,弓起腰来遮掩自己的本能反应。

若是那有了经验的花丛浪子,更是能从中听出那女子羞耻的伦理道德和发情的雌性本能之间艰难地斗争。

光听声音就能下想象出,那多半是个寡居的年轻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只能一边强忍着羞耻一边本能地用手指,在深夜给自己带来稍稍地慰藉。

更有那胆大的,死缠烂打地纠缠一段时间,还真有能尝到肉味的。

有那寂寞难耐的骚媚妇人,碍于面子推脱几下,便说不出是抗拒还是期待地被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只要那冤家挺着那活,肏进了那久无人入的曲折花径,长期的痴怨和寂寞烧却起来,那真是小别胜新婚,一发不可收拾,什么礼义廉耻都丢在脑后,母狗摇头晃脑地发起情,侍奉起奸夫来反倒比自家丈夫更加起劲了,什么花样都肯做。

可要是真有人听着声拐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保准会大吃一惊。

只见在小小地隔间里,有具丰满得不像话的雌熟肉体,正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身上宽松地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现出那硕大圆润的两团美肉。

这还不算完,一只素白地纤手托着掌中的乳肉,几乎抓之不住,只能任由两团白兔调皮地从指缝中挤出软糯的白脂。

可这样的隔靴搔痒,显然只是让她更加苦闷,加剧了他的折磨。

原本扎好的马尾散乱地遮住了她的脸庞。

她摇摇头,撇开脸上的秀发。

可有些也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了脸上。

她却连空出手捋顺地功夫都没有,只能轻轻咬住几缕青丝,看上去更显得欲求不满,妩媚妖娆。

只是若是让奥斯卡看见了,都认不出来。

和他一样在躲在这肮脏狭小的隔间里,不知廉耻地自渎着,发情的妖艳母畜,淫乱的风骚荡妇,居然就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朱竹清!

只是事到如今,朱竹清再也无法维持着平日里的端庄淡然。

小嘴微张,急促地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俏脸被春潮染得通红,眼神迷离,媚得都要滴出水来,尽是得不到满足的饥渴和苦闷,哪里还能摆的出那副凛然冰冷的姿态?

只怕现在要是有一根阴茎摆在她面前,这冰山美人就会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婉转承欢,用自己痒得发疼的骚穴,狠狠地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地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真,真是的……说什么,啊~什么怨念过重,会,会走上绝路啊……不借助怨念,我也,也压不住这……”

她羞红着脸,颤抖着把自己的上衣卷了起来,露出一对被运动抹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硕大乳球,好似违反了地心引力一般挺立着,呈现出圆润而又淫靡的木瓜型。

而在那对深邃的乳沟附近,一个粉黑色的猫形纹身,正绽放着诡秘的光芒。

虽然依旧没有接受自己淫神使徒的身份,但朱竹清的那具肉体,早已步入了淫堕的深渊。

尤其是这对硕大丰满的巨乳,已经到了即使是与衣物的柔软布料摩擦,也会产生过了电似的快感,站都站不稳的地步。

所以即使这有悖于她清冷保守的性子,朱竹清还是不得不选择低胸款式的衣服穿着。

这样尽管依旧有着因挤压而产生的快感,却是她咬咬牙,能勉强忍住的地步。

总比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间就高潮连连,喷了一地淫水要好得多。

只是……这么一个冷艳淡漠的女子,偏偏身材火辣,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淫荡乳肉又被挤压得几欲裂衣而出,夺人眼球,任哪个正常的男人看了不会起生理反应?

依不知情的人的看法,朱竹清不过是一个故作姿态,背地里淫乱得一塌糊涂的下贱巨乳母猪,不知羞耻的反差婊子罢了。

这让朱竹清烦不胜烦。

可学院搬迁路上,一路奔波劳累,自然不方便穿着这种衣物,朱竹清只能随着大流,跟着大伙一同穿着宽松的便装,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大伙说说笑笑间,只觉得朱竹清越发孤僻,不太合群。

谁曾想这冷美人是暗咬银牙,硬挺着柔软的布料和敏感的乳肉摩擦,带来的阵阵电流。

这也就罢了,无非就是备好换洗的贴身衣物,让宁荣荣帮衬着遮掩一下,偷偷清理混杂着汗味和淫水的内裤衣物。

可偏偏真到了她梦寐以求,脱离那个恶魔的掌控的时候,却又有了意想不到的的问题……

自从她被调教开始,她一次又一次的输给李三,经常被他干得高潮连连,却从来没有长久分开的时候。

尽管临别前,最后那次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高潮,让朱竹清至今想起来仍暗暗脸红,可再激烈的高潮,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她的性格又保守,竟是一次自慰都没做过!

少女怀春的生物本能,身为使徒的堕落本性,逐渐被开发的淫乱肉体,这从心底里蓬勃生长的欲望,到底是朱竹清压抑不住的。

她咬牙忍了几天,终于在今天早起晨练的时候,两点敏感的蓓蕾,磨着磨着,竟然就忍不住,让她到达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这可就吓坏了一旁正买着早餐的戴沐白。

话说戴沐白呢,对这个指腹为婚,长久没见过面的未婚妻,既是年少慕艾,又是对她的坚韧不屈心存敬佩,还有着几分对自己荒唐行为的惭愧。

几者相加,对这个冷冰冰的美丽少女,总带着点仰慕。

总是忍不住想更接近她一点。

可若是像原作那样,心存怨怼的灵猫还有些不服输,争强好胜,对戴沐白冷嘲热讽,总想压过他一头。

那也就罢了,戴沐白愧疚归愧疚,反倒还轻松一点,至少还有着追求的勇气,拉的下面皮去追闹钻牛角尖的未婚妻。

可现在的朱竹清对抗着来自淫神的危险,几经磨砺,破而后立,锋芒自显,磨去了那种小儿女的作态,不自觉的展露出沉着与稳重,喜怒不形于色,再不像小孩子那样赌气了。

尤其在打败皇斗战队以后,明明是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女孩,却越发显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这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摇曳风韵,既让戴沐白越发神魂颠倒,又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在兄弟的威逼下自甘堕落,流连花丛,本就心里有愧的他,一直面朱竹清那平静幽深的目光,别说展现他花花公子的风采了,就连手放哪里都不知道了,又谈何打动佳人的芳心呢?

所以戴沐白一直想找机会,改善和朱竹清的关系,于是趁着晨练,他经常跟着朱竹清,出双入对的。

其他人看着这曾经的花丛圣手这么低三下四,都识趣地不去打扰他们。

尤其是奥斯卡和胖子这俩知道他本性的人,都暗笑这邪眸白虎如今可是改吃素了。

不过损归损,背后调戏几句也就罢了,他们可不敢过去捣乱。

而见到朱竹清面色通红,身形摇曳,几乎站不稳的模样,这边戴沐白正想着向前搭把手呢,反倒让朱竹清吓了一大跳。

平日里出来同行时聊聊,烦归烦,朱竹清也就忍了,毕竟既是同学,又是战友,不好搞得太难看,缠着就缠着吧。

可这哪是能让人帮忙的事情!

再说了,戴沐白可是身经百战了,再走近一点,自然能闻得出朱竹清那春潮泛滥的淫穴里,压抑不住的浓郁雌臭。

这让原本就自尊心强的朱竹清,怎么敢让他帮忙?

戴沐白却又从哪儿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可怜自己一直委屈求全,一片好心,好不容易练习武魂融合技以后,自认为关系有所改善,这却又被朱竹清厉声斥责,原本就自视甚高的戴沐白也是一半委屈一半窝火,自然也就注意不到如同惊弓之鸟的朱竹清,身上的古怪之处。

朱竹清呢,却没意识到对方的脸色难看。却也没注意到戴沐白难看的脸色。或者说是,正在被欲火折磨的她,即使是看到了,也不以为然。

这又是为何?

这就要说回到,那一夜,朱竹清拖着伤疲之躯,千里迢迢来找戴沐白,却亲眼目睹那样的淫靡场景。

那一刻,伤痛,失望,愤怒,绝望,那种如坠深渊的感觉,太过于深刻。

以至于一起生活,学习这么久,共历了泰坦巨猿的生死危机,又几次并肩作战。

浪子回头的戴沐白,让朱竹清谈不上痛恨,却仍旧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也说不上刮目相看。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按照原作的剧情,心高气傲的邪眸白虎能放下傲气,用时间来磨合,包容自尊敏感,满腹心事的幽冥灵猫,那还有磨灭幽怨,解除误会,重归于好的机会。

可戴沐白和朱竹清不知道,这次糟糕的再遇,并非机缘巧合,而是某人精心策划,故意为之。

他们甚至隐藏在两人身边,于和他们一同学习,生活。

不需做太多,只需要各自在男女双方两边和稀泥,有意无意间,将两人可能改善关系的机会化解于无形,这根刺就会这么深深地埋了下去,给各怀心事的两人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

更别说在那之后,朱竹清又被抓住,被破了处,昏死过去。

之后为了获取阳精,阴阳调和加速修炼,又咬咬牙以身饲虎,勾引,配合淫神传人调教,开发自己。

除了淫神传人和朱竹清这两个当事人,唯二知情,能让白虎王子,将幽冥公主从恶魔手中拯救出来的人,一个是媚骨使,一个是琉璃使……

一个尚未成年,被亲生姐姐追杀,总在心里藏着事的女孩,又怎么愿意和背叛了自己的未婚夫说起这种事情呢?

再加上她现在还中着不可对外人谈论淫神传人,泄露情报的 “不可论” 之咒。

那就更不可能泄露出那人的情报。

以她的精神造诣,尚且远远比不上施术者,那唯有比淫神更为坚定的意志,或者像宁荣荣淫堕之时的越过界限的情感波动,才能冲破这个咒语,向外人透露出淫神的信息。

不过,正如李三曾对小舞所说的 “一长一短” 之说,也不过是一时之计罢了。

朱竹清又是何许人也?这一代的幽冥灵猫,注定的未来神明,冥冥之中,自有气运所钟。

就说灵猫杀境吧。

这是前任星罗皇后切割神格,无意中吸附历代女子怨念聚合而成,阴魂不散,刻骨蚀髓,虽然并非出自星罗皇后本意,但确实是成为了淫神神格被奸人所得,或者逃离而去的最后防线。

同时,也是每一个朱家女挥之不去的恶毒诅咒。

既是为了皇室体面,也是为了和淫神撇清关系,不知解除之法,又不愿意让家族里的女人适当宣泄欲火的家主和长老们只能用近乎折磨的训练来抵御淫念的侵袭。

可这反而是火上浇油,换成别的朱家灵猫,早就濒临崩溃,成为潜在的性奴胚子,外冷内骚的反差婊。

只待男人的鸡巴一插进去,便会飞速堕落,成为上佳的淫猫性奴。

再加上当年埋伏淫神,强者云集,甚至出现了数个封号斗罗的身影。

这么大阵仗,想要瞒过有心人的耳目,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只要打听到那一战以后,不知所踪的星罗皇后和那一代淫猫们,最终下场如何,就总会有几个位高权重,色胆包天的 “大人物” 产生不必要的联想。

这就意味着,朱家人世代遗传的易堕性奴体质,几乎是瞒不住有心人的。

这也是为什么宁荣荣如此忧心,朱竹清甚至做好堵上性命的觉悟的原因所在。

这几年,频频有皇室子弟失踪,朱家对无故失踪灵猫的调查,调用了无数人力物力,沾染了无数的鲜血。

可始终没有一只失踪的灵猫,能再度回到那幽深冰冷的朱家府邸……

也就是说,除非朱竹清做好在这世上永远消失的觉悟,否则,她根本没办法从家族中得到任何的帮助。

相反的,就算从她的姐姐朱竹云手中活了下来,无法解释自己的贞洁被未婚夫以外的人玷污,无法说清自己与淫神传人的纠葛,朱竹清也再没有可能,堂堂正正的回到星罗帝国了。

这样的绝境,却偏偏让她磨砺出了一副坚韧不拔的倔性子。

抵抗淫神传人的调教,固然让她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淫堕,将自己打造成了淫贱荡妇,绝世尤物,可也让她发了疯似的用绝望打磨意志,抵御淫念,精神增长之迅速,连他都为之侧目。

更别提和宁荣荣解开心结,心无挂碍,和继承了灵猫幻境,得到了星罗皇后的传承这两件事。

即使没有后面服食灵药的奇遇,又失去了贞洁修炼速度大幅下降,也已经拥有了令人惊艳的天资与心性。

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代封号斗罗,心灵之道的大成就者。

区区一个咒语,绝对拦不住朱竹清,迟早会在不远的将来,会被朱竹清彻底破除。

这也是为什么魅骨使明知他对朱竹清的看重,知晓使徒对于淫神的重要性,却也依旧要对她痛下杀手的原因。

无他,只因为如今的朱竹清,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但身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玩弄心灵的精神大师,转世重生的淫神,又怎么会留下这种破绽?

所谓 “短策”,其目的一是暂时锁住朱竹清,用以争取时间修行,成长。

等到实力恢复,自然能从容面对任何情况,至于其二……也不过是作为后面的铺垫。

他就是看准了那副百折不挠的性子,那个心里藏着事,外刚内柔的脾气。

“如果,如果你当初没有放弃……没有逃出皇室自我放逐……”

不再提起,不代表已经过去。相反的,是在发酵,淤积,是在默默的积攒着力量,等待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在寻找一线生机,你却能如此自甘堕落,放浪形骸……”

为什么经历过了宁荣荣的事情,她仍旧不愿意和订婚的未婚夫坦诚以待,仍旧不愿意好好沟通,解释误会?

“若是那天你不是在别人床上,而是遇见了我,和我并肩作战,我,我就不会……”

这样的想法,时不时还从她的脑海里中掠过,

在朱竹清更深层次的心底里,仍存在不自知的怨气。

不是不能原谅,

男生们调侃时说起的风流往事,女生们开小会时无意间的玩笑,自己独处时的胡思乱想……

而是不想原谅,

她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去观察他的本性,无视他的努力,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宁愿相信那一夜在床上淫靡放浪,纵情享乐的花花公子,就是眼前的邪眸白虎。

否则她要怎么面对?

面对那一夜,在窗外痛苦愤怒的自己?

失去了贞洁,被玷污的自己?

于是朱竹清不再想要超过邪眸白虎,不再生活中的每一个地方给他挑刺。

那不成熟,太幼稚,是自己还不甘心,还对他有所希望的表现,是将自己过去的怨气发泄出来,然后柔弱地等待命中的王子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等待着,等着自己的原谅,让坚持,让付出,让一切的一切没有错付于人。

可我不原谅。

所以原本应该出现的那个争强好胜,冷漠毒舌的朱竹清消失了,淫神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她竭力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已经脏了,不值得,配不上未来的星罗皇帝,礼貌的将人拒之千里,然后缩回自己的壳里,用自哀自怨,自怜自伤,自卑自弃,包裹成一个貌似大度,看似淡然的朱竹清。

看着她自己说服自己,

自己欺骗自己,

自己催眠自己。

我说过了,他愉快地想,我最强的本事从来不是催眠。

于是两人就这么陷入了一个尴尬的怪圈中。

只要戴沐白知道真相,知道了朱竹清的困境,能鼓起勇气,跨过障碍,就还有改善印象,挽回一切的机会。

可朱竹清冷漠疏远的态度,让他畏而却步,不敢唐突,只能用些讨好姑娘,不痛不痒的小花招。

可这虚情假意的泡妞把戏,在朱竹清看来,显得如此幼稚可笑,反而加重了她的厌恶和偏见。

再加上没有决意就无法破除的 “不可论”,双重保险,让朱竹清把真实的想法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曾向任何人表露半分。

除了宁荣荣以外,受伤太重的她,已经决意不向任何人卸下自己的所有防备。

而这捉摸不定,喜怒难测的态度,则更让揣测不出她真实心意的戴沐白举棋不定,畏畏缩缩,越发退缩。

他们就这样,困在精心编织而成的无解悖论之中,背道而行。

都怀揣着满肚子的委屈,怨念,恼怒,这对世代的姻缘,命中的爱侣,就这么形如陌路地,同行着走回了旅馆,发生了奥斯卡胖子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那混蛋,不会,不会把怨念拿走的时候,就料到这一步了吧……肯定是!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轻咬红唇,眼神急切,脸上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浑然不知自己俨然一副春情勃发,引人犯罪的勾人神情。

纤手在脊背上摸索着,“嗒” 的一声,便把托着巨乳的抹胸解了开来。

终于从闷热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两团白兔,只稍稍耷拉了一会,便神气十足地蹦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弹软,洁白无瑕,还带着刚经过运动后的汗液,显得格外油亮光滑。

少女的体香,浓重的汗味,腻人的乳香,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说不上好闻,却十足十能激起人性欲的淫靡气息。

从气闷的胸罩中解放出来,空气中还带着几分清晨的凉意。

被这凉意幽幽地一刺,本来就敏感的肉团更是让她浑身一个激灵,两点娇嫩的乳蕾兴奋地挺立起来,硬到她隐隐感到有些胀痛的地步。

两腿之间更是似有电流打过一般,不自觉地加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一般。

“那家伙……那混蛋……绝对是,啊~” 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不在场的某人,说是痛骂,倒不如说是撒娇,不,说是幽怨更加贴切不过。

“这几天赶路,嗯~都没,没弄,今天特别的……王八蛋,啊~!”

说着说着,最后一个尾音没压住,变成了高亢淫媚的浪叫。

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再不敢多说废话,暗咬银牙,冷漠的幽冥灵猫结束了前戏,开始了自己淫荡下贱的自渎艳舞。

两只纤手颤抖着,一边一只地托起自己的胸部。

两只硕大的白兔超出了那双小手所能把握住地极限,她只能勉力掌握,任由满溢的腻白乳脂滑落出手掌边缘。

好像每一寸肌肤下面的神经末梢都苏醒过来似的,传递着让淫欲兴奋起来的冲动。

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让朱竹清腿软了半截。

更别提在掌中轻微地揉搓着,两团乳肉让她颤抖着,战栗着,几乎要畏惧那直刺入脊髓中的快感。

太……太过分了,慢一点,慢一点………朱竹清只能慢慢地揉搓着,尽量让自己指肚抚摸着乳房。

过于强烈的刺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那修长的指甲美则美矣,比起弹软的乳肉,却太过于锐利了。

若是一不小心稍用些力,刺入嫩肉中,那是钻心的疼。

吃过几次苦楚后,她只能老老实实地抚慰着自己的嫩肉。

可她现在正在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哪能这么精确。

一不小心用大了力道,过量的快感便将她的脑子破坏的一塌糊涂。

往往需要几个呼吸的时间,朱竹清才能从这近乎疼痛的失神中苏醒过来,开始下一轮抚慰。

婉转的低吟声逐渐练成一片,偶尔才插入急促的几声轻喘。

这首淫堕的咏唱调终于渐入佳境,逼进高潮。

迷失在淫欲之中的意识,却总带着几分犹豫,却又说不上,有那些地方不对。

不,不是……

怎么,不是……

不应该是这样……应该,应该……

我,我快到了,要去了,要去了……

不对,这样不对,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是这么慢悠悠的,不是这么悠哉的……

是更简单,更粗暴,好像要死了一样,去的时候好像要死了一样,醒过来时又有些不舍得……

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不是这种小心翼翼地,是更大的,更粗糙的,更用力的,手,要这样,这样子弄……

哎呀,竹清,想我的时候,要这么弄——

她一个激灵醒过来,眼中多了几分羞恼。自己的手,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模仿着,模仿着那个男人蹂躏着自己的躯体。

什么,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开始的……

可她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回想了。快到了那美妙的顶峰。她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好像这样就能像挤海绵一样,把更多的刺激挤压出来。

可真的挤出来了。

肆意地玩弄着,用力地把玩着那娇嫩柔弱的乳球。

就好像当作心爱的玩物一样,有一种想要把惹人怜爱的东西狠狠撕碎的漆黑欲望。

丰满的乳球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不满地回弹着弹润的触感,留下鲜明的红痕。

疼痛从乳房上传来,心底里却浮现出暴虐的满足感,和性虐刺激的回甘。

食髓知味的淫媚少女不顾疼痛,发了狂似的将纤指深入幽径之中。

翻开湿润的阴唇,小股小股腥臭粘稠的蜜汁一阵阵的涌出,沿着雪白的肌肤淌下,踱得发亮,将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原本淡漠平静的表情逐渐变得恍惚,精致妩媚的五官散发着逼人的媚意,一副将要融化似的表情。

朱竹清像只野兽一样喘息着,不自觉地流下粘稠的口诞,滴落下来。

可她只感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了上来,要从胸口,从下面喷发出去。

这样才差不多。她仿佛听见那个男人恶劣的笑声。露出了不错的表情呢。

“闭……闭嘴……”

颤抖的呢喃不知道对着谁,比起厌恶的抗拒,更像是带着媚意的撒娇。

挺立的乳蕾也随之一阵阵的颤抖着。

好像脱离了主人的意志一样,那双战斗中,曾经沾满鲜血的小手,被淫水打得湿透。

葱指微张,还挂着粘稠的拉丝,就这样饥渴地猥亵着自己,让原本寒冰一样的少女娇喘连连,媚得像一江化冻的春水。

我一定是坏掉了。她绝望地想

“嗬—— 嗬—— 呵,哈啊啊~哈啊,嗯~嗬—— 嗬——”

她干脆空出另一种手,胡乱地扒下自己的长裤,连同黑色蕾丝的内裤一同褪到膝弯处。

露出洁白的下体,和流出淙淙花蜜的阴缝。

动作太粗鲁了,指甲在丰腴修长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顾着拂上那早已挺立起来的小豆豆上,上下摩挲着。

“啊~!嗯~嗯~啊啊~好,好舒服~嗯~啊~”

上下同时进攻,朱竹请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动情地呻吟起来。

随时可能有人在卫生间外,听见这不知羞耻的骚媚淫叫,进来看见这冰山美人的自渎淫行。

只是正在发情的小猫意识到这一点同时,除了让她心惊胆战,却又提高了她的敏感性,更快的逼近了那最终的浪潮。

“呀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朱竹清只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部分,自己的奶子,花房都被刺激得要晕厥过去,哀声恳求着那连绵的快感和缓一些。

自己的手却完全不顾自己的哀告,一个劲地揉捏,扣弄着自己的敏感娇嫩的乳蕾和阴蒂,从自己意想不到的每个角落传来意想不到的电流,让自己的身体随着一阵阵的快感而抽搐,扭动,挺直,蜷缩,跳出一只雌伏母畜的发情淫舞。

若有一面镜子,朱竹清便能看见自己娇俏的脸上,不堪忍受的迷离眼神,不断喘息着吐露出灼热吐息和痴缠淫语的丰润红唇,淫堕兴奋的恶劣眼神。

被理性禁锢着的雌畜,终于挣脱了身上的枷锁,摇晃着硕大饱满的丰乳肥臀,兴奋地将腥臭的淫液喷洒四溅,弄得一塌糊涂。

“去,去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

下体抽动着,禁锢于这具淫躯中的浪潮,终于汹涌澎湃地决了堤。

浑黄色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水,如同开闸泄洪一般崩溃流淌而出。

而胸前两点乳果,也在手掌的挤压下,颤动着喷射出了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乳汁。

在这汁液横流的盛大高潮中,朱竹清翻着白眼,好像要晕厥过去一般,丰满的红唇吐出不成语言的凌乱淫语,露出一张痴笑着的发情媚颜。

在这明朗的早晨中,只有窗口投下的朝阳见证了这一切,照在这具雌熟的艳肉身上。

沉浸在这高潮的余韵之中,荡妇一般的妖艳少女沿着墙壁缓缓下滑,坐在自己尿液,淫水,乳汁混杂的水滩中,几像个雪白美肉做的痴贱便器。

卷起的上衣耷拉在巨乳上,长裤和内裤一路褪到脚踝处,半裸的她就这么狼狈而又淫贱失神着,回味着,第一次被自己送上的自渎绝顶。

许久,涣散的眼神才凝聚起来,刚刚从失神中的少女用力撑起身子,不知不觉已经麻木了的修长双腿打着颤,让粘稠温热的花蜜沿着大腿根部淌下,凝结成肮脏的斑块。

娇嫩敏感的花房还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微微动作还传来阵阵快感,让她只能勉强转动着僵硬的眼珠,扫视着四周的一片狼藉。

“啊。”

即使声音还有些发颤,她还是紧紧地蹙起眉头,叹息了一声。

“这要怎么收拾啊……混蛋,都怪你啊。”

********************

【朱竹清】

【武魂:幽冥灵猫 / 幽冥淫猫(武魂淫化 35%)】

【身份:人类 / 30 级敏攻系战魂师 / 淫神使徒:幽冥】

【口:LV5(距离下一级别 68%)】

【乳:LV7(距离下一级别 21%)】

【穴:LV6(距离下一级别 48%)】

【肛:LV4(距离下一级别 6%)】

【异常经验:5(初次卖淫1,四重高潮1,初次性虐1,初次肛门高潮1,初次自慰高潮1)】

【素质一览】

【名器:魔乳(已淫化):敏感度,淫化速度 ,淫乱程度 ,调教时刺激时有较大几率触发快感提升 / 乳房高潮 / 强制发情等特殊 flag,更容易取得相关部位的素质。每一个乳房相关素质都会并入该条目,同时提升魔乳的效果及淫乱程度。目前已并入:素质:巨乳 / 泌乳体质 / 特殊部位敏感:乳头—— 两团酥骨白雪,一点销魂红梅】

【欲望 LV8 (阴元充沛3)—— 足以榨干大部分男人的深沉欲望,几近于病态】

【性技 LV5—— 资深妓女,熟练荡妇】

【快感抵抗 LV7—— 想要驯服这头雌兽,光凭次数可不行】

【媚药敏感—— 无解媚毒,病入膏肓】

【强制发情(间歇)—— 长期的禁欲下,来自身体的小小反抗】

【冷血媚肉(反抗心,调教难度,发情后敏感度 ,淫乱程度 )——只恨艳情蚀铁骨,可怜春水化冰心】

【受虐倾向—— 痛苦是快感的朋友】

【阴元充沛(淫化上限,采补难度-,采补效果 )—— 对有的人来说,她是避之不及的榨精魔女。对有的人来说,她是求之不得的上好鼎炉】

【体型:丰满(淫化难度 ,淫化速度-,淫化上限 )—— 难以驾驭的类型,但一切都物有所值】

【风华绝代:幽冥灵猫!(Max)(附加妩媚特性 / 体型:丰满)—— 大陆上最顶尖的美女,才能拥有的素质,每一个女人都为人们所熟知。但请小心,一个花瓶,可不足以史册留名。】

【其他:护魂咒:幽冥 LV???/ 精神技巧 LV3 / 精神魂技: ██幻境 LV ███/ 本相:???LV ███】

【精神:78/100(正常)(敌视)】

【状态:阴元充盈(修炼速度 ,性欲)/ 不应期】

【综合评价:精神值较高,掌握精神技巧与独有护魂咒,且自尊心强,态度极端谨慎敌视,攻略难度极高,不建议使用催眠类技巧。但身体敏感度较高与欲望较高,偶发性强制发情。建议在虚弱,受伤,魂力不足,强制发情等情况时动手,并在清醒前主动离开,以免遭到反击】

【建议一:继续使用高强度的凌辱摧毁意志,使之淫堕成母猪。建议手段:轮奸,公共便器,卖淫(淫化难度-,淫化速度,淫化上限 min,不建议)】

【建议二:借助亲友的弱点威胁,命之接受调教。建议手段:诱奸,乱交,助手调教(危险度,淫化难度-,淫化速度 ,淫化上限 ,建议)】

【建议三:被她抓住破绽,输给她,被她擒获,然后……】

“咚,咚咚咚——”

“谁?”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谁啊?”

奥斯卡擦了擦额头上满脑门的汗,喉结滚动着,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个做贼似的那么紧张,但是一面对房间里的那个人,他总觉得口干舌燥,语无伦次,说不清是尴尬,还是不甘。

特别是他刚刚还……

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我啊,小奥。” 话一出口,破音破的连他都吓了一大跳。

“咳,咳咳—— 那个……戴老大忘了今天是你负责做早餐了,以为是他呢。你也知道,他哪有那种闲心啊,就买了点现成的回来。我这不就给你送一份过来了嘛。”

幸好里面的人似乎也在忙忙着什么,丁零当啷地响了一战,才听见她回到。“那,那你进来吧。”

得到首肯,小奥自然是应声推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四周的几个灶台,酱油瓶子,醋,盐。

最中央摆着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新鲜的肉,蔬菜,绿油油的菜叶上还带着水珠。

因为兼职餐厅的功能,这间旅馆的厨房颇大。

只可惜史莱克学院来的人太多,一下子把旅馆全沾满了。

一向扣扣索索的弗兰德院长这次也不例外,一番讨价还价以后,这间厨房就归了他们使用,省下了多包一餐饭的钱。

这些都是老师们买来给学生们自行处置的。

几个小年轻有些人还是第一次下厨,出了不少乐事糗事。

只是如今宁荣荣百无聊赖的坐在长凳上,无聊地玩弄着自己的马尾辫。

锅里却是干干净净,不沾半点油烟,灶里更是连火星都没看见。

这倒让奥斯卡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荣荣,你这是……?”

“准备做早饭啊。”

“啊?饭呢?”

宁荣荣从今天的果蔬里,随手抽出一根黄瓜,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不在你手里吗?我要是开了火,一会你们把早餐带回来了,我还得灭了,多麻烦。”

“啊哈哈,那什么,哈哈……” 奥斯卡讪讪地把早餐放到了桌上。“荣荣原来你早知道啊……”

“哼,你们那点小九九,还想瞒过我?”

宁荣荣娇媚地横了奥斯卡一眼,水汪汪的看得他心中一荡。

宁荣荣也只是拿捏一下,假装生气而已。

看到奥斯卡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她也绷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笑,也不站起身,伏到桌子上,尽力伸长手。

奥斯卡见状忙不迭地往前一推,宁荣荣这才够到了那袋子,又慢悠悠地拖了回去。

“替我,谢谢戴老大。”

“嗯……嗯。对了,怎么就你一个?小三呢?”

“三哥啊?刚刚就没过来啊,可能到哪去,嗯~亲热去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奥斯卡觉得今天的宁荣荣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虽然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天使,莫过于眼前的小美女。

但是今天的宁荣荣,似乎格外的好看。

比如说汗津津的俏脸,

比如说迷离朦胧的美目,

再比如说解开几个扣子以后,从脖颈处隐约能看到的小巧锁骨和嫩白肌肤。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奥斯卡总觉得宁荣荣的语气怪怪的。

只见她直起身子,拿起手中的黄瓜,撑起自己尖尖的下巴,笑意盈盈地回答着自己的话。

可提到 “小三”,却只感觉她的声音温柔了许多,说道 “亲热” 二字时,更是媚眼如丝,语气古怪,更像是意有所指一般。

配合上那红彤彤的脸蛋,比起运动回来的潮红,更像是害羞,或者是……撒娇?

错觉吧,小三和荣荣?怎么可能……奥斯卡不想再接着胡思乱想下去了。

“亲热?呵,他碰见小舞了吧?”

“可能是吧。这几天他们两个冷战好久了。估计三哥是想找个机会把事情说开了。哎,如果不是他们吵架了,我又怎么会有机会……”

宁荣荣的声音忽地小了下去,低如蚊喃。奥斯卡忍不住追问道。

“什么?”

“不,没什么。”

宁荣荣抬起头,迅速露出完美无瑕的笑颜,让奥斯卡一时有些目眩。

可能是这厨房太闷了,她额头上的汗水止不住地冒出,沿着晕开粉红的脸颊向下流淌。

她空出手背擦了擦汗,又握住手中的黄瓜,双手下意识地上下摩挲。

看着这清纯的小美人无意中显露出的色气动作,看多了不该看的东西的奥斯卡心头一热,下身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迹象。

只是一来连他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二来,刚刚那次自渎,射精射的太厉害,爽的他两腿发软,感觉几乎被掏空。

这下再硬起来,只觉得下身龟头疼得厉害,有心无力,不自觉地向内撇了撇腿。

“荣……荣荣,这里太热了。你看你满头是汗的,不如拿出去吃吧。”

“哦?不了。这也不热啊。我这是刚运动完流汗多的。流完就好了。再说了,外面胖子不是还要练心吗?我这一出去,他又练不成了。我啊,还是呆在这,等三哥回来拿他那份早餐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宁荣荣似乎也有些坐不住似的,缓缓扭动着腰身,摆动着自己的翘臀。

奥斯卡自然是看不见桌子后的景象,但是看见宁荣荣似乎难耐闷热,有些坐不住的样子,有心再劝,却又怕殷勤太过,既唐突了佳人,又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一时间,千百个念头闪过,患得患失的奥斯卡竟是有些进退不得的味道。

可宁荣荣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局促似的,哼着小调打开了袋子,拿出了自己的那份。

奥斯卡既感到有些庆幸,又感到有些失落。

这时宁荣荣却又不再看他了,把手上的黄瓜擦了擦,张开小嘴,看样子,是打算先把这根黄瓜吃完,再去吃新来的早餐了。

只是奥斯卡看着这一幕,却又有些不淡定了。

只见那不施粉黛,仍显得晶莹剔透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和小小的舌头,将绿油油,脆生生的黄瓜前端含了进去。

这活泼俏丽的小美女,那闭上眼睛,一脸满足乖巧等待临幸的场景,清纯中带着渴望,有一种纯净的诱惑。

这给本就心生爱慕的奥斯卡看见了,顿时就挪不开眼睛了,直勾勾地盯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可宁荣荣却皱了下眉头,有些迟疑地睁开半只眼睛。看着奥斯卡色授魂与的痴呆模样,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

“小奥……”

“啊……啊?荣,荣荣怎么了,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非要我说的话,” 张开晶莹剔透的玉唇,不快的清纯少女把已经塞进嘴里,已经濡湿了的小半截黄瓜又拿了出来,“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我好难为情啊……”

“啊……啊!瞧我这……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看了不看了!” 奥斯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于失礼了,连忙转过视线,有些尴尬地连声抱歉,连视线该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

而宁荣荣呢,也忸怩起来,涨红了一张小脸,再没心思管那劳什子早餐了。

两人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那,那个……””

““你先说!啊不是……我……””

两人刚平复好心情,正打算说些什么,缓解下尴尬的场面,却又碰巧撞到了一起。

这下奥斯卡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着宁荣荣含羞带怯的脸蛋,粉嫩的红晕一直染到修长的脖子出,那娇羞的少女风情,和类似小情侣一样的心有灵犀,让刚刚还一肚子戾气,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奥斯卡的脑海里好似爆炸了一般,手足无措在心口处敲起泛欣欢的鼓点。

“你……你先说……”

宁荣荣似是不敢看他似的,低下螓首,声如蚊喃,几乎要被吐息声掩盖过去。

看着喜欢的姑娘那羞涩纯情的模样,奥斯卡恨不得给刚刚胡思乱想的自己一巴掌。

妈的,自己真不是个东西,难道真和胖子说得那样,自己看黄色肥料太多了?

怎么敢这么意淫她呢。

“那个,那个……”

小舞和竹清也就算了,荣荣,荣荣她……

“不,我……”

荣荣她是不一样的。

“就,就是说啊,” 他卡了半天,终于东拉西扯的,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扯出来了一个话茬,“我,我不知道荣荣,你还喜欢吃黄瓜的啊……”

“啊,这个,我也是……最近试试,” 宁荣荣也好像松了口气似的转移话题,从刚刚那尴尬的空气中逃了出来。

“啊,啊?是吗”

“毕竟,吃了……那么多大香肠……太多了,就,就想试试换个口味。嗯,嗯……”

宁荣荣低下头,晶莹的玉唇玩耍似的含住黄瓜前端,左右摇晃着,贝齿轻轻地刮着粗糙的表皮。

这无意间的举动,却看得奥斯卡汗出如浆,天人交战,一边咒骂着自己控制不住的联想,一边不动声色地躬起身子,让疼得厉害的龟头尽力避免碰到裤裆,掩盖着自己的失态。

可宁荣荣却好似根本没注意到一样,眼神迷离,怔怔地望着其他方向,喃喃地接着说道。

“吃得太多了呀……每次,好烫,大大的香肠……进来,看上去好可怕,但是……好喜欢,好胀……黄瓜,小小的,淡淡的,虽然,比不上大……肉棒,但是,嗯……该怎么说,挺可爱的,别有一番风味嘛。毕竟,也努力过了呢,应该,奖励它的——”

说到这,宁荣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抬眼偷偷瞄了一眼奥斯卡。

她却惊讶地发现,面前的男孩好像痴呆了似的,完全没听见自己说的话,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的自己心里直发虚。

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腰身,她低头看去——

只看见自己的领口处,可能是因为刚运动回来吧,不知什么时候纽扣开了,透出一抹白皙。

要是正坐着也就罢了,自己偏偏无力地前倾着,让解开的领子敞开着。

丝丝凉风,固然是拂去了闷热,却把晶莹如玉的肌肤也暴露在了面前的男生眼中。

一缕若有若无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于是,在心神摇曳的奥斯卡的眼中,恍如不觉的女神就这么将乳白色的春光暴露在在自己眼前。

尽管理性拼命地告诫自己,眼睛却被死死地吸引过去,看着汗水沿着女孩地鬓角留下,沿着尖尖的下巴,淌过宛如凝脂的水润肌肤,没入那已经小有规模的沟壑之中,还隐约能看到粉嫩的一点……

看不出来荣荣这么有料了,还没穿内……

“呀啊啊啊啊啊——!”

“对,对不起!!!”

奥斯卡慌忙遮住眼睛,不敢再去看通红着脸捂着领口,羞愤交加的宁荣荣。

他只感觉一股热流从鼻子窜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只能故作掩饰地捂住脸部,跌跌撞撞地破门而出,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半刻。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荣荣你,你先……吃着……”

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奥斯卡又一次在喜欢的女生面前逃走了。

听着奥斯卡的声音逐渐远去,刚刚还一脸羞愤的宁荣荣,却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领子。

粉面被染的通红,热气丝毫没有褪去的迹象,纤唇微抿,少女脸上突然挂上了古怪的微笑。

相比平日里逼人的青春活力,如今的女孩竟透露出一股逼人的魅惑,带着青涩和风韵和诱人的风情。

“嗯~走这么快,我还没说完呢~”

没有了外人的存在,原本娇羞纯净,含苞待放的少女,竟像是解开了束缚一样,撕开了那清雅秀丽的伪装。

只见她不再遮遮掩掩,轻晃起纤细的腰肢,让人担心会不会折断一般,摇曳出惊心动魄的妖娆曲线。

“嗯~哈啊~嗯啊,好大,好热,哼嗯~嗯~但是,但是,嗯~喜欢,还是喜欢大肉棒~”

而随着动作的加大,少女轻咬纤唇,娇喘不断,琼鼻下哼出几个诱人的鼻音。

好似忍耐不住一般,上身只有用手臂支起才不至于倒下,一双迷离的眸子透着波光,宁荣荣像是化作了一江柔媚的春水似的,香汗淋漓,媚意无限。

“小妖精,胆子越来越大了。”

突然,一个轻笑着的低沉声音响起。

恐怕夺路而逃的奥斯卡做梦都没想到,在这不大的厨房里,居然还有着第三个人,一直留在着这里,自己却毫无发觉。

“亏得小奥这么喜欢你。要是他知道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刚刚居然骑在别的男人身上,在小穴里流着淫水插着鸡巴挑逗他,不知道还会不会把你当成女神一样供奉起来……”

嘴里 “嘿咻” 地喊着,一个挺腰,李三直直地坐了起来,坏笑着搂住了宁荣荣。

盈盈一握,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好似专为男人而生的一般,起伏的曲线严丝合缝地贴上男人的手掌,没有留下一丝赘肉。

柔软光滑的触感和滚烫逼人的热意从掌心处传来,让李三赞叹不已,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活色生香的温香软玉。

“哼嗯~嗯~女神~不要,人家,不要做女神……不要女神,要做,主人的母狗,主人的肉棒……”

断断续续的话语,从满脸春色的少女那张樱桃小嘴里,零零散散地吐露出来,伴随着诱人的娇吟和凌乱的吐息。

而比起嘴上无力的辩解,发春中的宁荣荣似乎更想用动作来证明。

只见她不依似地晃动腰身,纯白色的运动短裙晃动,露出裙下的无限风光。

只见莹润素白的肉浪翻滚,竟露出半个丰满浑圆的桃心型翘臀。

随着她的淫舞,不断上下摇摆,吞吐着一根黝黑色的狰狞肉棒。

没有了外人碍事,满脸潮红的发情母狗终于能摆脱扭扭捏捏的小打小闹,用更大胆的动作追逐着更激烈的快感。

如同堆雪一般的素白玉臀,柔弱无力地吞没了紫红色的龟头,纤腰摇曳,便化作诱人的淫肉磨盘,一紧一松之间,一圈圈地消磨着体内的肉棒。

只是这香艳销魂的极致榨精,却丝毫没有让这苏醒的怒龙冷却半分。

相反的,反倒是激起了它的怒火,原本就硬直如铁的阴茎无声无息地又长了半分,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娇嫩的小穴,让原本紧紧闭合,只余一线的紧致阴缝,被扩张成了惊心动魄的尺寸,直让人担心会不会肏烂了这淫媚肉穴,肏坏了这纯净少女。

但那不过是误解罢了。

因为任由谁看到这貌似在肉棒上挣扎的柔弱少女的脸,都不会认为她正在经历着非人的酷刑。

非要说的话,倒不如说,女孩正被自己的欲望折磨着,以至于每被肉棒深入一寸,女孩便将那一双美目翻起眼白,吐出香舌,将原本清纯淡雅,秀丽娇俏的脸蛋,扭曲成一张欲求不满,痴媚淫靡的母猪高潮脸。

“啊啊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又更厉害了……插得母狗荣荣……要死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死了~”

“荣荣越来越棒了呢,看看这个。” 李三坏笑着,往宁荣荣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

只听见佳人一声媚入骨子里的惊呼,丰腴娇嫩的臀肉上便留下一个清晰的指印,红得刺眼,久久不曾褪去。

“不仅水流的越来越多了,这奶子和屁股也比以前大了嘛。干起来也越来越爽了呢,荣荣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嗯~唔,多亏了主人,往贱荣荣的母狗子宫里,呀~射了那么多精液呢~” 宁荣荣侧过小脸,吐出小小的香舌,兴奋地向着自己的主人索吻。

李三自然不会让她扫兴,亲了上去,任由她将自己香舌献上,品味着女孩口中的甜蜜。

粘稠的水声响起,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带着拉丝分开。

“还要……荣荣还要主人的肉棒……还想要主人的精液~射进来,射进来吧,让荣荣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变成主人的形状……”

剧烈喘息中的淫语停歇了片刻,如同高音前的停顿一般,李三能感受到怀中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好觉悟了一般,最后绕了半圈以后,终于结束了这隔靴搔痒的试探。

在这足以让一般男女高潮的性交中,竟然是宁荣荣率先忍受不住这这难耐的折磨,坐了下来,将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了娇嫩的花房!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丰腴的雪臀和大腿因为女孩的坐姿,堆积在成一团,在男人的推上晕开厚厚的一层肉垫。

被完全容纳进去的肉棒,一直顶到女孩的花房深处,带来了远超女孩预想的快感。

被顶着的花心颤动着挤出淫水和尿液混杂的液体,沿着黑色的长枪一路流淌而出,将阴毛打湿得一塌糊涂。

“哦……哦~咕……嗯~哈啊,哈啊,哈……嗯~”

“你这也太急了,有那么想要吗?” 李三倒是也没想到宁荣荣如此大胆,还没完全适应自己重铸神格后,淫技大涨后的快感,居然就这么直直地坐了上来。

他只能抱着宁荣荣柔弱无骨的身子,让女孩慢慢适应高潮绝顶后的余韵。

“又是这样……我让你慢慢磨,你这母狗怎么自己爽起来了?你呀你呀,就知道一时之快,现在高潮耐性连竹清都不如了。光这样都去了那么多次,等以后我回复实力乃至登神了,就真的是被我插一下就死了,那还想不想被我干了?”

“哦哦……嗯……干……干我~干我……”

结果失神的宁荣荣一副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刚刚伶牙俐齿,吐露淫语的小嘴,如今只能喃喃自语着,恳求男人再干她一轮。

不过身为顶级淫奴,琉璃神使的素质,让这头母狗还能本能的紧缩着小穴,亲吻着男人的侧脸。

我这男人放在光滑小腹上的手,引导他掀起自己短打的下摆,一路向上卷起,将自己一对完美的笋乳暴露出来,送到男人手中。

“唉……虽然屁股和奶子都大了不少,但是还是那个喜欢玩脱的小妖精啊……不准去,听见没有?不准去!”

李三感叹着,一边品尝着宁荣荣的香舌,一边感受着丰满了不少的笋乳在掌中翻滚的触感,欣赏着女孩在自己怀中痉挛着一次次高潮的淫媚模样。

一双大手却一下下地,重重地拍击在女孩的翘臀上。

宁荣荣吃痛地闷哼着,阵阵的刺痛从大片的红肿上传来,勉强让那双迷离的眼神,稍稍焦距了几分。

“不……不……”

“对,听到了没?不准高潮……”

“不,不……”

“嗯?”

“不行!”

在肉欲之潮中尽力维持着清明,雌兽却更显得饥渴淫荡。

香艳的淫肉磨盘再度转动,一进一出间带出大片大片的汗水和淫汁。

原本幽深紧窄的花径被粗大的肉棒撑开一个惊心动魄的角度,令人触目惊心。

端坐其上的纯美淫娃,却丝毫没有爱恋自己的娇嫩花房和紧窄花径,稍稍停歇几分的意思,继续在鸡巴上舞动着,奸淫着自己。

原本干净利落的高吊马尾画出高低起伏的凌乱曲线,端庄典雅的俏脸挂上痴愚崩坏的媚笑,于颠倒狂乱的官能迷宫中,吐出香甜的吐息,和放浪的娇吟。

“噢噢~咕~呃啊啊啊啊~被主人的大鸡巴插着……怎么忍得住……嗯~主人,大鸡巴主人,坏心眼,不来找荣荣……贱荣荣发骚,找不到大鸡巴……啊啊~大鸡巴插进来,哈啊~插得好深,荣荣,荣荣只能借口去晨练,找个地方自己,嗯~自己摸到自己高潮……”

“我说怎么今天一插进来就湿成这样……呵,浪蹄子,光着屁股还穿着裙子出去,淫水流了一路吧?也不怕别人看见……”

“哼,就,就要让别人看见……让别人看看荣荣怎么发骚,是主人的好好母狗,要,要主人的大鸡巴赏赐……”

“……”

“咿呀啊啊啊!”

宁荣荣突然发出了如哭似泣的淫叫,胸前的鸽乳,好像迎合着主人的春潮一般,染上了魅惑的赤红,似又挺立了几分。

“好大……顶的太深了……主人,主人的鸡巴又大了……嘿嘿,听见荣荣发骚了,兴奋了吗?”

不愧是琉璃公主的头号舔狗,奥斯卡倒是眼睛很尖。

在这段时间内,宁荣荣原本只能说匀称的身材,确实发育了不少。

虽然比不上朱竹清那夸张的丰乳肥臀,在同龄人之间,也算得上发育早熟,前凸后翘了。

只是他绝不会想到,他那猥琐的妄想中,倒有七八分是歪打正着的猜中了—— 除了主角不是他这点以外。

他那心目中完美无瑕,不可侵犯的圣洁女孩,其实早就成为了淫神使徒,性奴母狗。

前后穴都被干得通透,能如同性器一般高潮连连。

身体更是在高强度的性调教和淫神力改造下提前发育,被男人反复把玩淫虐。

俏丽的小脸,小小的檀口,纤细的素手,修长的双腿,那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一处是没被精液玷污过的。

就连精神,都已经彻底淫堕,变成了不知羞耻,淫乱下贱的痴傻母猪。

事实上,当奥斯卡正站在门口患得患失的时候,刚刚脱下胸罩,坐在主人肉棒上热吻着的宁荣荣甚至愤怒想让奥斯卡跪在地上爬进来,让自己被干时的淫水喷他一脸,亲眼看着自己被主人干的高潮迭起的样子,以偿还他打扰自己和主人亲热的罪孽。

还是李三多少有些顾虑,这才让兴奋中的宁荣荣不情不愿地勉强做了做样子,催眠了奥斯卡。

不过发了春的小母狗可没有平日里那么好的耐心。

这人都没送走,话都没说完呢,就忍不住开始摇摆腰身,高潮连连了。

“我说,荣荣今天气性怎么这么大?”

“嘶……哈……那个,猥琐男,最近越来越讨厌他了……不喜欢他……干我,主人,别管他了。”

“嗯?他又怎么你了?”

“嗯~嗯~啊~”

宁荣荣又紧紧紧缩了一下腔肉,再度喷出一大股淫水,这才回到。

“嗯~本来魂咒就猥琐。从星斗大森林那会回来……我还以为,是我,是我误会了,其实他人不错……谁知道,拒绝了他以后,最近越来越讨厌了……”

“站他面前又不说话……转过去了又偷偷瞄你……看看我就算了,看竹清和小舞的时候……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装深情追我,被我拒绝了,想堕落,又没胆子……戴老大最近收心了,没再去找女人。胖子有那病也就算了,不去说他,好歹人家也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可小奥,我都说不行了,还是不甘心,不远离,不靠近,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 李三拨了拨已经有些硬硬的乳珠,有些好奇地问道。宁荣荣嘤咛了一声,吻了吻李三的嘴角,这才气鼓鼓地说道。

“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咸湿了。哼,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也想和主人一样玩我吗?自己躲起来撸也就算了,偏偏,偏偏今天让我闻到了。他以为……赶路这么多天,嗯~就他忍着吗?”

一边说着,宁荣荣又恢复了些力气。

呼吸渐重,冰肌玉骨上,再度染上了情欲的潮红。

她吻着主人,上下耸动着娇躯,无声地催促着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玉乳。

空出的两只手则伸到身下,打开了双腿,拨开了阴缝,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竟是尚嫌着这背后座位的性交太过于和缓,自己自慰起来!

被手指拨开的玉蚌中,被淫水涂抹过的黝黑阴茎显得油光发亮,进出得更加顺畅,不停的进出着紧窄的淫穴,翻出粉红色的肉壁。

勃起的阴蒂,被手指熟练地反复揉搓,玩弄。

乳峰上,两点鲜红色的红梅更是充血着挺立,被男人细心的挑逗着。

几重快感交织,重叠,让怀中的少女娇喘连连,迷离的眼眸中,一对破碎宝石的淫纹闪闪发亮。

“竹清也忍着,我知道……她也忍得很辛苦,最近一定会……小奥,他那小黄瓜,太淡了……他以为没人知道,但是我闻到了……看着我就能射,软趴趴的,精液也太淡了,怎么会有这么稀的味道的……”

“但是……好棒啊,那味道……我,贱荣荣闻到,就忍不住了……主人,对不起,但是,骚荣荣实在太痒了……换换口味……他那个小黄瓜……硬不起来第二次。但是,让我想起了主人的大肉棒,那给他看看骚荣荣的奶子,算是奖励他……”

“但是……不行哦,乖荣荣只能看,不能……贱荣荣是主人的,主人的母狗……贱荣荣喜欢大肉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荣荣乖,荣荣骚,荣荣贱,但是只对主人乖,发骚,犯贱哦……荣荣的奶子,荣荣的小穴,荣荣的屁股,荣荣都是主人的……只是主人的。不光是现在,以后,荣荣都是主人的母狗,都会摇着屁股,等主人赏赐肉棒……”

怀中的放浪性奴,将淫落的心意,连同香甜的吐息一同吐出。

娇躯轻颤着耸动,散发着清香的蜜汁沿着被粗壮肉棒破开的嫩壁流出,带来一阵阵潮水般的快感。

可那略有些凌乱的高束马尾却向侧面偏了偏,一双铭刻着淫纹的眸子怯生生地向上看着身后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逢迎着,试探着男人的心意。

乖巧又狡黠,大胆又娇羞,纯净又淫乱,禁欲许久,欲求不满的琉璃淫使卑微地向着她的神明祷告着,祈求用祂伟大的阴茎,赐予祂最忠实的信徒以圣洁的精液,和天国的极乐。

“所以,主人,可以干我吗~”

李三看着怀中的佳人百般讨好,婉转承欢,沉默了一会,笑了笑。

“当然可以啊,我的荣荣。” 他低下头,吻了吻女孩的嘴,在她耳边回应着,好像连声音也被强欲烧得沙哑而低沉,粗野而蛮横地从喉咙深处挣脱而出。

“去他妈的训练,今天,先干死你这条发骚的小母狗。”

“啊~啊啊啊~主人~荣荣,荣荣要去了~”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禁欲的性奴过于激动,眼角甚至泛出了泪光。

仅仅是一句承诺,一个轻吻,便好似胜过了百般亵玩。

紧缩着小穴,女孩最后一次用力地坐下,任由阴茎叩打着子宫口,竟然就这么到达了高潮,如同花洒一般,喷洒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嗯啊啊~明明应该侍奉主人的……啊啊,但是乖荣荣,骚荣荣,贱荣荣,荣荣忍不住,荣荣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如同身下喷发的盛大潮吹一般,度过了最激烈的顶峰,便渐渐的低落下去。

只余下快感的余韵在身体荡出阵阵涟漪,连脚尖也绷得紧紧的,只能一点点,一寸寸的放松,瘫软,无力地倚靠着。

唯独春潮泛滥的紧窄淫穴,仍旧紧紧地箍着,不肯让肉棒退出半分。

“哈啊,咳,咳,哈啊,哈啊,唔——”

还在喘息着的淫奴被男人抱了起来,随手扔到长桌上,磕得她低呼一声。

可刚刚高潮过的充血阴道,被肉棒刮蹭而过,敏感得经不起一丝刺激,下意识地紧缩着,却丝毫没有让那恋恋不舍的恩物多停留半分。

那些微不足道的疼痛,比起这痉挛似地快感,和小穴中的空虚感来说,显得这么不值一提。

“咕—— 嗬,主,主人……”

“臭婊子,小贱货,骚母狗……说了要禁欲,要忍耐,就是不听话,就是要摇着屁股过来欠干……”

李三随手向下一扯,纯白色的运动短裙便轻轻巧巧地褪了下来。

被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修长双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很快便被男人的手摁住。

他像个熟练的厨师一样,分开女孩的双腿,料理食材一般,炽热而贪婪地注视着粉嫩的玉蚌一张一合,无声而淫靡地诱惑。

“要不是为了调试刚刚修好的神格,整理记忆,这才放了你几天假,还轮得到你来发骚?忍得很辛苦是吧?让你这母狗看看,我忍得多辛苦……”

而在他的视网膜上,一行行只有他能看到的文字,如瀑布般落下,占据了他大半的视线。

【宁荣荣】

【武魂:七宝琉璃塔 / 七宝琉璃套(武魂淫化 98%)】

【身份:人类 / 32 级辅助系魂师 / 淫神使徒:琉璃】

【口:LV6(距离下一级别 73%)】

【乳:LV5(距离下一级别 21%)】

【穴:LV6(距离下一级别 2%)】

【肛:LV5(距离下一级别 41%)】

【异常经验:7(乱伦破处1,五重高潮2,初次性虐1,初次自慰高潮1,初次肛门高潮1,初次饮精高潮1)】

【素质一览】

【名器:心陨(已淫化):淫化速度,淫乱程度 MAX,调教时刺激时有较大几率触发快感提升 / 强制发情 / 喉穴高潮 / 乳房高潮 / 阴蒂高潮 / 阴道高潮 / 肛门高潮 / 饮精高潮等特殊 flag,解锁除终极特质以外的所有特质。每一个相关素质都会并入该条目,同时提升淫乱程度。目前已并入:素质:淫喉 / 淫乳 / 淫蒂 / 淫穴 / 淫肛 / 受虐狂 / 施虐狂 / 性瘾 / 精液成瘾 / 自慰成瘾 / 永久发情 / 百合倾向 /……—— 祸国艳绝女,绝世妖娆姬】

【欲望 LV10(MAX)—— 无尽的欲望之兽,只有她的主人能够驯服】

【快感抵抗 LV3—— 每一滴欲望对她而言都弥足珍贵】

【性技 LV9—— 春宵一刻,千金难抵】

【百变魔女(附加伪装效果,对捕获 / 调教 / 施虐等指令积极,但容易自行行动,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阴晴圆缺由心,喜怒哀乐随性】

【阴元充沛—— 略】

【体型:窈窕(淫化速度 ,淫化上限 )—— 好吧最多只能做到这样,调教发育和改造又不是万能的】

【风华绝代:琉璃仙奴!(琉璃仙子)(已淫堕)(Max)(清纯特性:附加阴元充沛 / 体型:窈窕)—— 身似芙蓉,心若琉璃】

【其他:护魂咒:淫神 LV10(MAX)/ 精神技巧 LV5 / 分心控制:散之心】

【精神:25/100(淫堕)(驯服)(???)】

【状态:阴阳调和(修炼速度 )/ 发情中】

【综合评价:可靠的助手,完美的玩物。恭喜,只需肆意玩弄便可。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过高的欲望与过低的抵抗,需要定时满足欲望,否则发情失控时会自行觅食,请时刻注意】

【建议一:继续开发调教,宣泄欲望即可。建议手段:性交,肛交,口交,性虐……(淫化难度无,淫化速度 MAX,淫化上限 MAX,建议)】

【建议二:发布禁欲训练,提高命令服从度。建议手段:放置,寸止,高潮管理(淫化难度无,淫化速度 MAX,淫化上限 MAX,建议)】

【建议三:宣布调教结束,放弃其所有权,抛弃并离开……】

“嗯~主人……看看荣荣……”

他眨了眨眼,大片的文字从他的视网膜上消失。只留下贪婪而饥渴的眼神。而在昏黄的瞳孔中,倒映而出的,则是一副美到令人窒息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