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间如狱 天魔执迷(上)(1 / 1)

“去死吧!”

“……”

长刀划过空中,带起了一阵撕裂空气的尖啸声。黄色的魂环微微亮起,刀尖上的寒芒似乎又锋利了一分,毫不掩饰的散发出冰冷的杀气。

只可惜,对面的敌人比起刀锋更加锋利,更加冰冷。

两只竖起的猫耳微微一动,那冰一般的女人便像是身后长了眼,呼猛地一个下腰,那对丰满的乳球便在空中划过了一个淫荡的曲线,展现出腰肢的曼妙曲线。

然而被那对死寂冷酷的眼睛盯着,男人根本兴不起邪念。

不如说在竞技场上碰到这么个怪物,他还能握紧刀就算是心理素质过硬了。

这种好像从坟墓中爬起来的杀手怎么会出现在铜斗魂级别的竞技场上的?

官方有病吧!

还没等他接着在心里破口大骂斗魂场的匹配机制不合理,那杀机已经如影随形,悄然而至。

长刀贴着女人那挺拔的琼鼻,险险掠过,光滑如镜的刀身上,一半映出男人强作镇定的神色,和不知不觉冒出的冷汗。

而另一半,则映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明明仅仅露出的半张脸上就有着倾城倾国的妩媚,那女人的眼神却空洞死寂,不起波澜,若不是在这灯光明亮,人声鼎沸的竞技场上,而是在漆黑幽深的小巷子里,看到这张脸,只怕胆小的人都会以为是千年艳尸,夺命鬼神。

随后,女人的脸消散了,如同一缕青烟。

“七宝琉璃,一曰,力。”

男人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身体已经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开始缓缓倒下。

在那千分之一的刹那,等到他感受到地面的冰凉时候,剧痛才随着神经末梢传达到大脑,开始催促肌肉本能地开始痉挛抽搐。

在这场比赛过后很久很久,这个二十九级的魂师都没再敢踏上竞技场,那刹那间的痛楚,让他感觉自己身处无间炼狱。

残留在伤口上的隐隐幻痛,更像是刻在了骨头里一样,比怨毒更加深远,比仇恨更加浓烈。

然而比起那深入骨髓的痛楚,更让他念念不忘的,是那个惊心动魄,冰冷刺骨的女人。

就在那倒下的惊鸿一瞥里,他看到那对小巧的猫耳,与柔软弯曲的猫尾。

然而这娇小玲珑的挂饰,却无损那女人的冷酷,反而给她带上了一丝不详的气息,宛如行走于深夜小巷子里,在拐角处偶然瞥见的黑猫双目。

一身贴身的黑色皮衣紧紧包裹着成熟丰腴的躯体,画出性感诱人的曲线,连裸露出来的肌肤都白的触目惊心。

黑色青丝在空中飞舞,她转过头,一只竖形的猫瞳从脸上的面具下冷冷的注视着身后倒下的敌人,就像猛兽在审视爪下的猎物,或者死神在审判死去的亡灵。

明亮的灯光洒落而下,那女人却像是深处长夜之中,周身围绕着晦涩难明的黑色雾气,吞噬了一切光芒。

自己喷洒而出,鲜红温热的血液萦绕在素白色的指间,像是有赤红色的彼岸花在利剑上翻转。

身上队友增益的红色光芒正在散去,舒展的姣好身姿犹如浴血而生的漆黑莲花,悄然开放,带着残忍与死亡的气息。

那是如夜般幽深,如刀般锋利的女子。

可哪里有如此幽深的刀锋?

又哪来如此锋利的夜色?

好美……

红色,黑色,白色交织,深深的铭刻在了男人的记忆中,成为了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冰冷画卷。

“二曰,速。”

随着一声少女清脆的叱喝,他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便是青色的光辉盖在了女人身上,她就像风一样,消失在长夜中。

我们输了。这是他昏过去之前唯一的念头。

随后,他陷入了深沉的安眠中。

“七宝灵猫,胜!”

“”“吼!!!”“”

周围的观众沸腾起来,为这场干脆利落的战斗献上欢呼。

场内,一袭黑衣的优雅少女收起了宝塔,牵起了缓缓走回来的冰冷女人的手,笑着向观众挥手致敬。

哪怕是心里阴暗,等着这对一个冷艳,一个清纯的美少女组合落入败者复活赛的观众,也不得不惊叹于这对组合惊艳的表现,衷心的为这一场精彩的胜利而喝彩。

优雅少女附身,向四周行礼,便挽着同伴的手,走下了擂台。

刚进入选手休息室,她便迫不及待地的摘下了面具,露出那一张清丽淡雅的脸庞。

她伸了伸懒腰,随手把面具扔到一边,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长叹。

“嗯——累死了。今天的斗魂总算也打完了。竹清,我先换衣服吧,你等等我。”

身边的朱竹清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她那一张娇艳动人的脸。

她下意识的避开了同伴的目光,等宁荣荣走入更衣室以后,望着她的背影,她那死寂的眼神才有了些许光彩,万年雪川裂开了一道裂缝,流露出悲哀的神色。

“今天……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

“嗯,今天回啊。”

紧闭的更衣室里,传来了换装时布料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宁荣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隔着木门有些模糊,听不真切。

“今天他有事啦,让我不要去找他,还说最近很忙。哦对了,他还说最近会约个时间出来,让你准备一下,把你欠他的收上来,你可要准备好哦。”

朱竹清死死的咬着牙,说不出一句话。

身边黑色的雾气愈发浓重,带着某种不安和压抑的情绪。

她紧紧地把头靠在门上,“啪”的一声,修长的指甲竟然就这么折断了,深深的刺入掌心中,流出殷红色的鲜血。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朱竹清都开始疑心,更衣室里的动静变得不对劲起来。

隔着薄薄的木门,传入朱竹清耳里的,不再是布料从肌肤上滑过的沙沙声。

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渐渐压抑不住的娇喘,和细密粘稠的水声。

“哈啊,哈啊,竹清,你等我一下子……嗯啊~今天没有主人的肉棒,好难受……嗯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嗯啊~”

娇喘声渐渐变大了起来,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在这空荡荡的休息室中回荡着。

盈盈的香气愈发浓郁起来,让这充斥着汗臭味的休息室里都开始弥漫起淫靡的氛围。

听着宁荣荣自渎的声音,那灰黑色的雾气反而平静了下来,渐渐的又消散殆尽。

朱竹清就这么低头靠着木门,收敛起一时的失态,再度恢复了平静冷漠。

眼里的神色再度被冰封起来,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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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们不知道,就在前几分钟,她们还在竞技场上的时候,在观众席上,有两个人正在注视着她们。

小舞百无聊赖的坐在看台边缘,下巴放在栏杆上,小脸粉噗噗的。

她今天换上了那身平日里最喜欢的粉色连衣裙,两条修长的大腿裹着粉白色的过膝袜一摇一摆的,飘动着的裙角展现出神秘的无限风光。

比起她那邻家小妹一般的可爱气质,更吸人眼球的是她坐在了一个男孩腿上,一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在她大腿内侧若隐若现,随着两腿的晃动,丝滑的布料和细嫩的大腿摩擦着那怒挺的阴茎,让男孩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而男孩也不甘示弱,一双手不老实的上下摸着那纤细的腰身,时不时碰到小舞的下乳,每次都让女孩的娇躯一阵颤抖,脸上的羞红又浓了一分,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场内。

每次看见小舞春情勃发,却硬撑着不想丢脸的样子,都让李三更加怜爱这头嘴硬的小淫兔,又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她,看看这小妮子能装的什么时候。

他把手上移,捧着小舞颇有规模的酥胸,两个手指透着衣服摸到了早已凸起的乳头,轻轻一捏。

小舞终于维持不住那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啊”的一声,骚媚入骨,没好气的转头横了一眼,那通红的小脸和湿润的眼睛,给她增添了几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娇艳和魅惑,比起生气更像是撒娇。

“别使坏!真是的,打扰我看比赛了!”

“还装?还在这和我装?一边看比赛一边给自己哥哥素股服侍吗?”

“哼,谁要你跟着我来的?是你死缠烂打我的!”

“哦,我死皮赖脸跟来的?也不知道是谁趁着我刚坐下就一屁股坐我腿上了,还不老实的拿她的小屁股挑逗我。”

“就要挑逗!就让你射!射完了我就大喊强奸!让你个淫神传人身败名裂!”

“别人看了顶多以为是通奸……又犟嘴了,生气什么呀?”

要是再逗下去,下次对练她又要公报私仇的摔我了。

虽然疼的不是我,但是把这小丫头惹毛了谁给自己泻火?

李三不再挑逗这个嘴上风骚大胆,实际上每次调教都娇羞得不行的小兔子。

他把小舞娇小温热的身躯搂进怀里,亲昵的蹭了蹭小舞的脸颊,像是哄孩子一样温柔的安慰这个女孩。

相处这么多年,李三还摸不清自己这个便宜妹妹的脾性吗?

这姑娘经过自己的调教,已经绽放出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淫乱饥渴。

但是要是闹小脾气了,那最好还是别拿那些把戏来火上浇油,亲昵地爱抚她,多少能平息小姑娘愤愤不平的小情绪。

果然,被自家哥哥轻声细语的这么安慰,本质上还挺纯情的少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舞轻轻的把头靠在李三肩上,瘫软在他怀里,两腿间的动作更加温柔,“嗯,啊”了一会,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哥……哥,那什么,我是你妹妹是吧?”

“是呀,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妹妹。”

“哎呀又说胡话……我,我们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也,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吧 ?”

“啊?怎么了?”

“那,那……”

小舞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就连李三都能感受到她脸上传来的热气。

她慌慌张张的用手指逗弄着两腿间露出来的粗大龟头,抹去上面的粘稠腥臭液体。

“你都,干过荣荣,也干过竹清了。要论女人的话,还要加上怜惜姐妹,莉亚,依然姐她们,什么,什么时候轮到我啊……”

小舞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低的像蚊子一样小声,李三差点就没听清。不过知道这小丫头还在为这件事情纠结,也让李三感到啼笑皆非。

“她们,那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啊。你也知道,淫神神格复苏需要她们的能量,我这才去上了她们,万一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舞你不一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不用这么急啊。”

“真,真的吗?”

小舞听到情郎这么说,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但是,但是你一直这么挑逗我,我,我忍不住啊。再说了,哥你还给我刻上了淫纹,最近小穴里越来越痒了。再这么忍下去,也,也不是个事儿啊……”

李三听到小舞话,只想猛拍自己的额头,自己怎么就忘了这茬?

早知道就不这么急着给小舞刻上淫纹了。

现在的小舞不仅精神上主动迎合,肉体也是天赋异禀,这副青涩的躯体虽然尚未阀阅完全,但是已经被改造成淫媚销魂的榨精名器,尤其是那紧致湿热的淫穴,恐怕在床上足以让男人发狂,精尽人亡。

目前的所有使徒中,当属魅骨使小舞的淫躯改造率最高,当真是人如其名,淫魅入骨。

就连后来居上的琉璃使宁荣荣,和稳步前行的青鳞使孟依然都离小舞差了好大一截,更别说一直抗拒他,改造率垫底的幽冥使朱竹清了。

改造率提升后,小舞的性欲也随之水涨船高。

尤其是旁观了几次李三的越发过激的调教以后,恐怕已经是欲火高涨,连日常的调教开发都只是稍稍满足,只怕这几天肉壶里都是疼痒难耐,饥渴万分了。

但是说实话,现在的小舞离五年后那副艳绝天下的倾国容姿还早,过早下手万一影响到发育,那可真是让李三后悔都晚了。

不过让她这么被性欲折磨也不是个办法,欲火烧心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年的星罗皇后估计都是这么死在兵营里的。得想个办法出来。

“这事……嗯,小舞你现在还小,确实还不能上。”

“哥——”

“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正好我感觉你的训练也差不多了。嗯,刚好最近赶上了,就一并解决了吧。”

“我就知道哥你最好了!”

小舞兴奋的亲了李三的侧脸一下,那媚眼如丝的风情和少女的娇羞看的李三一呆,肉棒更硬了一分。

“我这就帮哥你射出来。”

“合著我要是给的答案不合你意,你还真打算起身就走是吗……”

“哈哈,哈哈哈……那怎么会呢?哥你最最好了。”

小舞眼神游离了一下,赶紧随便找了个话题扯开。

“哥,你看竹清和荣荣赢了呢。真看不出来,这两人在哥的床上是那副模样,完全是两个人呢。”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能力。”

“是呀,是啊,我的好哥哥,宁愿顶着竹清那张臭脸,都要把她弄上床,却碰都不碰他的乖妹妹一根手指头,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出场戏份都要删减,沦为路人女主,在人气投票上落到最后,只能依靠妹系属性才能蹭到出场机会,还要作为别的女人的配菜,只在大乱交里分得一两个镜头,最后在女性角色大合影里作为页面中一个流着精液的肉便器来谢幕吧……”

“哈哈,哈哈哈……那怎么会呢?妹妹你最最好了。”

这回轮到李三眼神游离,错开话题了。

看来自家妹妹的怨气是越来越重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舞你不适合吐槽,从哪学的?”

“小奥那儿啊。自从荣荣拒绝他了以后,他除了修炼更刻苦以外,还会偷偷去买些画本,被我抓到过几次。”

“回去我都给他烧了!”

“哎呀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没事为难小奥干什么,人家女朋友都让你抢了,买点黄书怎么你了?”

小舞没好气的用肘部顶了李三肚子一下。

“你那门求欢眼,到底还要怎么修炼啊?我最近感觉进入瓶颈,越来越吃力了。顶多就是像上次那样,让第二魂技魅惑能对高级魂师起效,还有失败后的精神反噬变小,做不到你那么神奇,把她们迷得五迷三道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你还想怎么样……催眠技巧不是万能的啊。我还没有精神系魂技呢,要是没有淫神神力,顶多也就是做能到催眠术比你再强一点,然后不受反噬罢了。”

李三把下巴放到小舞肩窝上叹了口气,对这小丫头的异想天开和盲目崇拜有点无语。

“精神系魂师很苦逼的,只是虐菜很强而已,打打顺风战很碾压,一逆风就吃瘪。说白了,我能够瞒过剑斗罗的感知,实际上是借用了神格复苏后产生的百级神力去碾压他们封号级别的魂力。除去神格,我估计连弗兰德院长那个级别的人我都影响不了,更别说还有护魂咒的存在了。”

“你看我能把她们两个玩弄于股掌间,其实求欢眼根本就没起到什么作用,顶多是把负面情绪加大罢了。攻破她们的护魂咒的,其实是她们自己而已。”

“人的精神支柱从出身上来说,最简单的寄托便是出于血统,从家族中得到支持。而从家庭中得不到支持的人,往往就会依靠于自身能力,这两者只不过是所处阶级不同,无分好坏。就说宁荣荣,从小娇生惯养,她的出身决定了如果没有成长,那么她的精神支撑无非就是出自上三宗的高贵血统,和自小爱护她的父母。”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给宁荣荣留下阴影,让她经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么她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我控制,无法反抗。如果不是出于对奥斯卡的嫉妒,她就不会想着走邪路,借助我的阳气修炼,我也就无法驱使她去勾引她的父亲。若不是因为乱伦和对母亲的罪恶感,毁掉了她对于父母与家庭的所有依赖,她不会就这样落入我的掌控之中,心甘情愿的献上一切,成为使徒。”

“而对于朱竹清,她介于两者之间。被家族追杀的她自然不会像宁荣荣那么脆弱。但是当我了解到星罗血案的一部分真相后,我便意识到,朱家为了稳固后代的精神不失控,也为了恢复名誉洗刷耻辱,必然会用严苛的训练去磨砺她们的意志。这种成长经历会提升朱竹清的韧性,也会给她留下朱家的集体荣誉感,不管她想不想,她总会潜意识做出维护家族利益的选择,这是潜意识下的选择,恐怕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嘛,人要么理解自己的父亲,要么超越自己的父亲。”

“所以我开始会找怜惜姐妹和戴沐白刺激她,这才能趁着她心绪不宁的时候,不用武魂将她击败,然后用星罗血案逼迫她,击溃她的心防。然而朱竹清比我想的要坚强的多,幽冥护魂咒让她尽快地从血统论的思维方式摆脱,转向能力论的思维方式。这种情况下我拿她就没很好的办法了,现在我手里的两张牌,戴沐白和星罗血案都已经无法影响到她了,所以这才麻烦。”

“不过好在宁荣荣已经在我手里了。她那种严肃认真的性格与责任感,会让她无法对宁荣荣坐视不理。只要宁荣荣仍听从我的调遣,那么她即使恨我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的被操。”

“哇哥你听起来真像个人渣……”

“什么叫像,我就是好吗?”李三捏了捏女孩的小脸,当作是对她口误的惩罚。“怎么?你现在还想学吗?”

“不,好恶心啊……”

“那不就是了?我当初上半辈子用于铸就神格的六大绝学,开发出来的灵系技巧,催眠控制的”控魂“你现在掌握的都差不多了,玩弄人心的”夺心“你不愿学,操纵时感的”时序“需要天分,会的人就是会,不会的一辈子也就摸不到一点边,根本没法教,重塑人格的”千世“我上辈子死前才练成,这辈子还差一口气呢,现在就只能对付对付莉亚这种低级魂师。”

“而被我抹去记录的肉系技巧分别有改造人体,提升敏感度的”塑体“和调制催情药剂的”诡毒“,就是我给宁荣荣那种能让十万年魂兽发情的”欲灵剂“,还有用在败者复活赛上,潜移默化提升性欲,碰到男人精液就会爆发的”情迷剂“,这两种淫毒怎么调制,你学不学?嗯?学不学?你看,看你的表情,不愿意吧?”

“还让十万年魂兽发情呢?你吹牛吧你。”

“我真用过啊……不信算了,找个机会让你试一下你就知道了——哎别咬!”

摁住了张牙舞爪想上来咬自己一口的女孩,李三艰难的说道,“好好弄你的素股!不然我不干你啦!唉……我倒是还有一套独属于精神系魂师的战斗体系,不过那都是核桃上雕刻的精细活,被逼无奈钻研出来的。你是强攻系的,没必要学我这一套,练你该练的柔术去。求欢眼陷入瓶颈了,我不是还教了你紫极魔瞳吗?接着练,有好处的。”

“要是想在这一条道上接着走下去,那就记住,精神是源自心灵的力量。失控的力量会伤害他人,失控的情感会伤害自己。将心灵铸造成锋利的神兵,打磨出无可比拟的战斗意志,用你的心去驾驭你的力量,就足以让你提升实力了。”

“听起来好难……”小舞泄了气一般,不再搞怪,接着摩擦李三的肉棒。

狰狞的龟头颤抖得愈发剧烈,肉棒分泌出来的汁液越来越多,她知道,这是自己亲爱的哥哥快要喷发的征兆。

她指了指场内正在向众人挥手的宁荣荣,问道,“而且,我怎么越听越像你在描述竹清啊。万一她真能做到这一点,你不是会很危险吗?”

“确实,现实的苦难会磨砺人的心智,不管最后是磨砺出一个英雄,还是一个枭雄,都足以让我头疼万分了。”

李三也正为这事烦躁,只能不顾女孩的娇声埋怨,揉捏着她的奶子,从反弹回来的滑嫩细腻的触感中得到一点点安慰。

“不幸的是,如果宁荣荣再这么和朱竹清形影不离下去,那么她变成英雄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这话,怎么说?嗯~荣荣,不是我们这边的吗?”

“一看你就没注意宁荣荣的精神状态。算了,你这几天跟紧一点就知道了。唉,自寻死路的幽冥灵猫,哪里杀得了我?只有想活下去的朱竹清,才有那种资格啊……”

“哈啊,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只是说很难拿她有办法,又不是说没办法,光手头上的就两种,一个短线,一个长线。”

“什,什么办法啊?”

“帮我弄出来,我就告诉你。”

小舞横了他一眼,这回倒是没再作怪。

长时间的素股侍奉也挑起了她的情欲。

感受着炽热粗热的肉棒摩擦着自己的阴部,本就饥渴万分的淫壶更是更是开始自动蠕动着媚肉,分泌出粘稠的蜜汁,涂抹在男人的肉棒上,被改造后光洁的小腹上,红黑色的兔型淫纹闪闪发光。

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这些年不能真刀真枪上阵,这对淫乱兄妹做的最多便是这种素股侍奉,这个从萝莉期间就被淫神调教开发的处女荡妇已经非常熟练了,将柔软紧致的大腿紧紧并拢着,温热的腿肉围成了一个肉穴,往日让敌人们见之变色的修长双腿从索命的绞绳化为了淫靡的性器,榨取着男人的精液。

小舞平日训练中就把大腿锻炼得紧致有力,又在长期调教中将这种服侍男人的技巧训练得炉火纯青,自然是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来服侍自己的哥哥。

就如同每一个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夜晚一样,熟悉的酥麻快感再次袭击了李三,尽管已经做过了无数次,每次男人都会是为这小淫兔的紧致腿穴而惊叹。

他挑起怀中少女的下巴,只看见那双充斥着欲情和恳求的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稚嫩的小脸上带着令所有男人都发疯的魅惑。

“哥,爱我……”

他怎么能拒绝呢?

李三低下头,吻住了小舞的唇。

小舞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感到男人锁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离开,舌头带着熟悉的雄性气息不容反抗的侵入了进来。

自己已经没办法反抗了,少女只能又一次的接受着男人的侵犯,热情的献出自己的香舌纠缠着对方,长长的深吻甚至带来了窒息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兽欲的本能支配着淫穴分泌出更多淫汁,沿着习惯下意识的紧紧夹着那灼热的肉棒。

情迷意乱的小舞已经陷入了肉欲的狂潮中,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手上,比起阻止他的动作更像是鼓励男人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李三抓取她的一只手拿开,无处可去的纤手就下意识的伸进了裙底,刺激着自己的阴蒂。

李三则沿着腰身而上,肆意的揉捏着小舞挺立的乳峰。

被调教完成的肉体提前绽放出了女性的魅力,被淫纹改造后的肉体更是把少女浑身上下都化作了敏感之极的媚肉,动情之时光是触摸肌肤就能让女孩被快感的电流刺激得浑身发抖,更别说这么激烈的揉捏,更是让小舞到达了一阵接着一阵,连绵不断的小高潮,成为了被性欲支配的雌兽。

“唔~嗯~嘶~哥~咿唔唔唔唔~”

隔着镂空的粉色布料侵犯着少女的娇躯,肉棒又被花心中喷洒出来的蜜汁一阵阵的冲击得发麻,李三早就忍耐不了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了。

终于在小舞又一次夹紧双腿后,龟头颤抖着喷发出大量粘稠的精液,射得小舞的粉色连衣裙浑身都是。

小舞也被肉棒牵动着,颤抖着到达了绝顶,淫乱的尖叫被李三堵在喉咙中化为了低低的娇吟。

流淌着的蜜汁沿着大腿根部淌到了白色的过膝袜上,身上粉色的连衣裙也被乳白色的精液玷污,配合小舞那双眼无神的稚嫩脸庞,看上去就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被凌辱过后的少女飞机杯。

这么小小的发泄了一下,让李三也不由得发出了心满意足的长叹。

看着这雌兽的淫荡模样,李三本来还想再亵玩这个越玩越有意思,怎么也玩不够的小淫兔的一会的。

不过他看了看时间,又想了想,又把小舞抱了起来,放在一旁坐着。

亲昵的亲了小舞额头一口,李三说道:“真是我的好妹妹。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去收网了,回来再陪你玩,啊。”

说罢便忙不迭的站起身,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还在高潮余韵的小舞还沉浸在残留的快感中,一时没明白老哥在说些啥。

过了一会,她眨了眨眼,勉强恢复了一些思考的能力,看了看身上被弄的一塌糊涂的衣服,和残留着浓郁气味的精液,迷糊的眼神渐渐被狂怒的情绪所取代。

“啊!!!!!李三!!!!我的衣服!!!!”

“下次对练你死定了!!!不对,你以后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早已走远的李三听见身后传来的怒吼,昔日的淫神斗罗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赶紧加快了逃走的脚步。

哼,男人!

气愤不平的小舞看着他走的影都看不见了,没办法,只能在被自己惊动的人找过来之前,自己先找个地方清理一下自己心爱的小裙子了。

脑海里正在盘算着怎么把那个逃走的可恶家伙抓起来摔一顿,少女站起身子来准备离开。

只是临走前,她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那两人走下擂台后,通往休息室里的漆黑通道。

虽然这样很对不起你们,但是还是请你们乖乖的堕落吧。

若是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发展,即使哥会怪我多事,那也顾不得了。

拜托,竹清,拜托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我杀了你。

********************

“兜兜姐,辛苦了!”

候在通道里的工作人员热情的上前几步,把手里的白色毛巾递给了刚下台主持人。

兜兜矜持的点了点头,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今天的索托城大斗魂场内场上的金牌主持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擦完汗以后精致的妆容被毁掉了也没注意到。

不过没办法,今天内场斗魂已经连续进行了九场了。

即使竞技场上的战斗电光火石之间就能结束,但是如此长时间的高强度解说,热场与维持飞行,也让并不是战斗魂师的兜兜有些力竭。

她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坐在梳妆台前恍惚了一会,这才注意到脸上已经花了。

这对于要以完美形象要求自己的女人有些无法忍受,随手拿起一瓶卸妆水,她开始卸下妆容。

而一旁工作人员也并没有挪动脚步离开,带点冒犯地注视着她。

随着兜兜熟练的动作,她那完美的武装渐渐卸下,但是无可比拟的清丽秀色。

比起擂台上那落落大方,八面玲珑的美丽佳人,现在的兜兜则多了几分疲惫与高高在上的傲慢,光是坐在那都压得旁人大气都不敢喘。

这位可是大斗魂场内场的招牌,靠着姿色与手段结识游走于大人物之间,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端着架子自然有端着的理。

别说其他的员工,就是一般的经理都要卖她几分面子,最近更有传言说兜兜将会被邀请去作为全大陆魂师精英赛天斗分赛区的解说员。

虽然传言不可轻信,正式的通知也还未下达,但是也足以让这位大人的在斗魂场里的威名更重了一分。

她还穿着那身工作时的衣服。

大斗魂场里的女性制服都是强调胸部的低胸类型,兜兜这身还是特制的蓝色无袖礼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肤,比起她的鸽子武魂,更像是一只典雅高傲的白天鹅。

工作员工只敢看了两眼那纤瘦的裸背,便低下头去,注视着长裙下那对晶莹如玉的小腿。

即使如此,光是这样的待遇都足以让他如痴如醉。

要知道,就算是下台给人递毛巾侍立一旁这种跑腿的活,也是他过五关斩六将,才抢到了今天这一次近距离接触佳人的机会。

平日里怕被人骚扰,连名字都用的假名工作的兜兜基本上只能在舞台上看见,下班时都带着墨镜混在人流中溜走,让无数护花使者无可奈何,怨声载道,又蠢蠢欲动。

尤其是近些日子,并称为斗魂场双美之一的另一个美人又传开了不干不净的流言蜚语,更让凛然不可侵犯,高傲圣洁的天使——兜兜姐,人气隐隐高了一头。

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怎么不让他既兴奋,又紧张呢?

正在忙活着的女人突然顿了一下,不动作了,吓得他不敢再看,深深地把头低了下去。

整间休息室便静了下来。

就在他心惊胆战的时候,兜兜那漠然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别愣在这里了,给我倒杯水,然后该干嘛干嘛去吧。”

见到佳人连头都不回的冷淡模样,男人便知道自己的冒犯触怒了她,今后算是没戏了。

想想也是徒呼奈何,他又不敢唐突了这位大佬,只能垂头丧气地从桌上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恭谨的放到梳妆台上,便打算转身离去了。

兜兜似是渴得狠了,就在水杯刚放到桌子上,男人的手刚离开时,她就似缓实急的接过,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

刚喝了几口,她就愣住了,把杯子放了下来。

从镜子里看到男人身影已经走到门口了,她连忙开口询问。

“那个谁?今天这水……谁负责倒的?”

“啊,啊?我看看,今天值班的好像是,莉亚吧。值班表上写着。看着水壶挺满的,估计也是刚倒的。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去忙吧。我没化完妆之前,谁都不准进来。”

男人被她问的有些糊涂了。但是兜兜姐的威势仍在,他也不敢多问,连忙出门,把门带上,忙下一件事情去了。

然而,如果他能兴起那么一点点好奇心,或者哪怕是晚走那么一会,他所见所闻,足以颠覆他对这位大人的认知。

听着门扉合上的声音与男人远去的脚步声,兜兜的神色出现了诡异的转变。

同妆容一同卸下的,还有冷淡傲慢的伪装,她只看见镜子里那张精致的脸庞带着从未有过的神色,光滑洁白的面容上渐渐涌上了羞红,晶莹娇嫩的樱唇紧紧抿着,眼神中带着几分看不懂的焦急与渴望。

这是一直顺风顺水的兜兜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但是只要那些她的那些追求者,哪怕是刚刚离去的男员工看上一眼,都会露出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

更令人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

镜子里的身影咬了咬牙,拿起一只素白的纤手,五根小巧的手指微微张开,晶莹剔透的长指甲在灯光中反射出蓝白色的光芒。

就这么一只如琉璃一般完美的手,却有一个地方分外不协调。

那就是五指中最长的那一根中指,很明显的被主人精心修剪过,光滑圆润,与其他几只手指格格不入。

她咬了咬嘴唇,把手放到了桌子底下。沙沙声响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纤长的手指停在了光滑细嫩的紫色蕾丝布料上,在上面迟疑的打着转。

然而似乎虚空中有着看不见的火焰在燃烧着,炙热的火舌饥渴的灼热着兽欲的柴薪,渐渐在理性的荒野上蔓延着。

手指在斗争中艰难的迟疑了一下,还是接着缓缓向下摸索着。

还没摸索多久,手指便探索到了某个地方。

仿佛是触发什么陷阱了一般,看不见的电流从指间闪烁出火花,从神经末梢开始,沿着脊椎大龙蜿蜒向上,迅速而忠实的向大脑传递着信息。

然而这段信息似乎加剧了脑内的内斗。

随着压抑不住的闷哼声,那根手指僵在了那里。

战战兢兢的小蛇被陷阱捕获,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死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才再度传来剧烈喘息的声响,好像刚刚为了压抑住本能的反应,便连同呼吸都停滞了一般。

休息了一会以后,那根手指才渐渐从僵死中恢复过来,越发小心翼翼的向下探索。

随着手指的深入,除了通了电一般的颤抖以外,柔软光滑的布料触感带着温热的潮气反馈给了触感,在脱离理性掌控的这段时间内,肉体已经擅自的屈从于本能做出了反应,让已经有些迷糊的意识暗暗咬牙。

谁也没想到,这位美丽大方,高高在上的美人,居然在工作时间穿着这身长裙,没有任何防走光的措施,便在空中飞行着。

更夸张的是,根据布料返回回来的触感和意识中的统计来看,恐怕这条可怜兮兮的内裤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好几回了。

同事只觉得这位呼风唤雨的金牌主持最近架子越来越大,工作完成以后越来越疲惫。

观众们只会觉得往日平易近人的梦中情人如今很不解风情,在赛场上飞行得越来越快。

却从没有人发现,这具丰满肉体与她的灵魂同时在地狱与天国两边飞个来回,说不出是期待还是恐惧,有人发现这骄傲的白天鹅身下的阴影。

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稳,勉强恢复了神智的女人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映出自己满脸春情的俏脸。

因为激情而流淌而出的汗水沿着脸颊滑下,把娇俏的短发凌乱的贴在肌肤上,欲望的炽热烫得那鲜红粉嫩的小嘴轻轻开合,湿润的眼睛中闪烁着溢满而出的渴望。

那是兜兜从未见过的自己,九分恐惧中,还隐隐约约有着一分期待。

她轻咬红唇,下定了决心,裙下的纤指再度苏醒过来。

只是比起之前的小心翼翼,那细长纤瘦的小白蛇更像是发了狂,急切的在流出清泉的幽谷中舞动起来,在空中画出极乐的曲线。

快感随着纤指的舞蹈而跃动,欢快的奔行在女人的体内。

那婀娜多姿的身躯如今潜藏着四通八达的大道,任由欲望肆意地从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中流传,仿佛它们已经虎视眈眈的潜伏许久,只等一声令下,便揭竿而起,将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的明星化为不知羞耻,不知疲倦的一滩雌肉。

强烈的刺激超过了兜兜的预料之外,她只来得及吐出半段声响,便用另一只手死死的封锁住了下意识的娇呼。

然而她的另一半意识却并不同意这种做法,反而变本加厉的催促着白蛇,命令它们带来更多的快感,去缓解熊熊燃烧的本能。

“唔……嗯~嗯~唔嗯~”

在这个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的休息间内,我们舞台上的女王大人却急不可耐的抚慰着自己的情欲,颤抖着娇躯将体内的汗水与淫水又挤出来几分,尚未滴落到地上的便被灼热的体温蒸发,化作散不开的浓郁雌臭味,给休息室增添了暧昧的气息。

而很快,诡异的事情便随之而来。

“嗯啊~今天没有主人的肉棒,好难受……嗯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嗯啊~”

“喵啊~主人,主人轻一点,小猫要去了~小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到去啊啊啊啊~”

“咳……唔~放,放开我~唔嗯~不~呃啊~呕~求,求你们~饶

过赤蛛吧~不——呕,真的,要死了……”

又来了,她绝望的想着。

明明空荡荡的休息室里除了她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但是她的耳边除了自己不知羞耻的喘息声,又若有若无地传来不知名的女性如哭似泣的呻吟。

这些声音像是来自虚空中邪神的低语,恶魔的诱惑。

平日里只能留下隐隐约约的痕迹,而每当夜深人静,或者她按捺不住安慰自己的时候,便阴魂不散的萦绕在她耳边,折磨着,逼迫着,引诱着她,去往更高一层的极乐天国。

“嗯啊~滚开!不,这是,啊嗯~哈啊哈啊,这是,嗯啊~”

幻听愈发强烈了,把她拖入到迷乱疯狂的黑暗中,让她恐惧惊慌,厌恶痛恨,如饥似渴,欣喜若狂。

悲伤,快乐,孤独,谄媚,痛恨,绝望。

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失控暴走的情绪与不成体系的记忆被打翻,混杂成浓烈浑浊的鸡尾酒,从她的大脑中灌了进去,让她在弹指刹那间,像是死了一千次,又活转过来,过了一千个一辈子,每一辈子的每一个日子都在和肉欲纠缠不清,再也分不清那些爱憎会,怨别离。

她的意识像烧起来了一般,所有的思绪都被烧成了飞灰,灰黑色的余烬在空中飞舞。

她逐渐疯狂,像是跌入了一千层梦境深处中,竭尽全力抓住了那些余烬,又无奈地看着它们从指间流走,只有一个念头,在她的掌心中留下着烫伤般的质感。

五蕴炽盛……

很快的,连这点印象也风流云散,没入无穷无尽的火焰风暴中。

迷失的灵魂不可避免地被暴风被一层层拨开外壳,露出潜藏起来的柔软嫩肉,在肆虐的暴风洪流中不断的被撕扯。

到最后,连名字都失去了,渐渐地分不清哪些记忆是虚空中的虚妄,哪些是经历过的现实,连上一秒钟的的记忆,都遥远的彷佛来自上个世纪。

死去的意识僵死在意识深处,化作了梦境的沃土,新的生命开始萌芽。

用官能勾勒出骨架,性欲填充血肉,快感连接神经。

于是名为人的部分就此消失,新生的兽欲迫不及待地从尸体中破体而出,贪婪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清晰的喘息声传来,它艰难的抬起头,眼前的迷雾渐渐消散了。

出现在它面前的,是个阴暗封闭的房间。

厚实的木门紧紧闭合著,将温暖的灯光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之外,只剩下清冷的月光从窗前洒落,映照着整洁的闺房,房间里的精致挂饰都染上了冰冷的色彩。

它好像从梳妆台的镜子向外看去,正对着那张青色的大床。

一个窈窕的身影背对着它,半身隐没在漆黑的阴影中。

银色的鳞甲覆盖着要害,暗青色的肌肤衬着冰凉的铁光,流露出致命的诱惑。

她微微侧过头,齐耳的短发微微摇摆,露出带着伤痕一样的眼妆的半张姣好容颜,暗色的丰唇勾勒出月牙一般的轮廓,暗青色的眼瞳中带着看向猎物的玩味与挑逗的微笑,像是蓄势待发的猎手。

扭动起曼妙的身躯,将腰间的长索抽出,冰冷的鳞甲便无力地从青蛇的身上缓缓滑落,露出她削瘦的脊背,纤细的腰身,丰腴的翘臀……连它都被这魔性之美毒昏了心智,像每个男人一样贪婪而屏息地注视着那阴影中赤裸的青蛇。

转过身子来,那诡秘华美的青色胴体在月华下勾动了情欲的躁动,那张娇媚风情的脸庞却带上了阴影的面纱,只有一双蛇眼死死的勾住了它。

她大大方方的向镜中的野兽展示着自己的诱惑,带着某种玩味的危险笑容,似乎也迷醉于自身的美丽。

然后她坐在了身后的大床上,向着镜子大张开两腿修长有力的玉腿,将身上最隐秘的花园展示开来。

细腻粘稠的水声传来,那幽谷之中已经有着蜜汁缓缓流出,带着晶莹的光。

一只纤细的手从小腹上行,掠过绸缎一样的肌肤,摸到了那只令人发狂的山峰。

她试探性地托了托了托下乳,那座山峰便晃动着划过一层层波浪。

青蛇咬着牙轻笑了一下,压抑不住的欲火和着嘴角的呻吟流出,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逗弄起玉峰顶上的蓓蕾,将它从沉睡中唤醒。

它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淫靡的青蛇之舞。

看着她另一只手伸进了两腿之间,轻柔的揉捏了一下阴蒂,便熟练的安慰起自己来。

它越看越眼熟,直到青蛇再也压抑不住情欲的冲击,浪叫起来的时候,它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副放浪淫乱的姿态,不就是在镜中看见的自己吗?

不同于自己笨拙激烈的抚慰,青蛇的动作看起来自然又随意,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满足自己的敏感处,五指交错跃动,在肉浪中沉没又浮现。

带着某种偷窥的快感,它看着女人蜜汁横流,娇喘连连的模样,也不自觉的浮现出类似的饥渴。

咽咽口水,它这才发现,即使在刚才那么激烈的精神风暴中,自己也没忘记让手指刺激的阴蒂,好像这样便是它在狂风暴雨中看到的灯塔,落水后抓住的救命稻草一般。

它不自觉的开始模仿青蛇,开始摸索着自己的敏感点,像是某种野兽之间的教育方式,成年的母亲带着幼兽开始初次品尝情欲的血肉。

而青涩的幼兽总是不知节制,初尝到鲜血的滋味便觉醒了欲望之理铭刻于每一滴血液中的本能,不知疲倦的开始吞食着淫乐,任由兽欲在体内生长壮大,裸露出腻白的皮肤。。

“嗯啊~哈啊哈啊~好想,嗯~嗯啊啊~肉棒~不够~嗯~”

“咿呀~怎么会~嗯啊~这里也有~咿呀~,好,好舒服~”

白鸽与青蛇,从镜面内外看去,一个青涩一个熟练,激烈的自慰着,向着不知名的对方展示着自己最不知羞耻,最淫乱放荡的淫欲之舞。

“要,要来了~这是,什么~咿呀~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嗯~要高潮了~主人,飞机杯~嗯啊~想着主人的肉棒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飞机杯………主人……”

“去了去了~依然的淫贱小穴要喷出淫水了~一起去吧~我们一起~”

“淫水~嗯啊啊饿啊恩嗯嗯嗯~去了~去吧~”

相隔千里,一位妖艳柔媚,一位高贵清丽,两个不同的美人却不约而同的逼近了最终的巅峰。

青蛇纤指舞动,将自己一步步推向高潮,也牵动着镜中的木偶。

白鸽已经没有余力去阻止声音的发出了,弓着身子,几乎是趴在梳妆台上,手不停地玩弄着乳头与阴蒂,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镜外,不放过任何一点细节,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眼神却迷乱在无尽的肉欲中。

镜外的蛇蝎美人似乎玩够了,不再故作不知,而是玩味地注视着镜中之影。

冷血动物的眼眸戏谑的看着它,狭长的舌头诱惑地舔了舔丰唇,隐约的粉红色光芒从檀口中露出,宛如青蛇的毒牙一般。

被发现的恐惧,与快感一同从心底涌上来。它能感到,有什么要来了,从未有过的,令人恐惧,又让人期待的——

“”啊——为了伟大的淫神大人!!!“”

无尽的快感之潮将她的意识抹成一片空白。

“啊……哈啊……”

等兜兜意识再度清醒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休息室中静悄悄的,时针才刚刚走过了五个小格,当然没有不开眼的人进来打扰顶头上司的休息。

但是兜兜却仿佛不知今夕何年,花了好一会,才逐渐回忆起现在的状况。

汗水流到木制的梳妆台上,又风干,只残留下冰冷的触感提醒着兜兜。

这样不行。

她想。

把手从阴蒂上拿开,带来的刺激让她的双腿抖了一抖。

手上黏糊糊的,顾不得这么多了,兜兜把手掌摁在桌子上一撑,没撑起来,发软的手肘甚至软了一下,差点让她的脸再度砸回到桌子上。

她咬咬牙,第二次尝试,改用前臂撑着,试了几次,总算是站了起来。

不用看镜子,兜兜也能知道如今的自己有多狼狈。

第一次高潮到失神,几乎榨干了她的体力。

即使力量在一点点的恢复当中,她也仅仅只能勉强行走时不倒下。

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撞到了休息室里的茶几上。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那个精致的水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看着水流缓缓的流淌,蔓延到她的脚底,兜兜想起那水中的味道,不由得咽了咽唾沫,那干渴的感觉更强烈了。

这些天,她所品尝到的茶水中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曾经她以为这是最近斗魂场提供的水质或者茶叶有问题,一直没放在心上。

直到那天,喝了莉亚的“美容茶”以后,自己才渐渐心生疑窦。

现在仔细回忆一下,自己身体的异变,差不多也是在茶水变味以后,才发生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莉亚动的手脚的话……

不能再迟疑了!

兜兜摇了摇头,总算是勉强凝聚了几分清明。

身体逐渐敏感,幻听越发严重,甚至出现了之前从没有过的幻视,不详的预感紧紧地缠绕着兜兜。

更要命的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变得不像是自己了,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苏醒过来!

自己只能勉强压下去几分。

但再不做些什么的话……

略略的恢复了几分体力,她冲到了值班表前。

这个时间段,莉亚肯定还在工作着……她从上到下,一行行扫过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莉亚今日的值班安排。

既然是要暗算我,而且是长期投毒,慢性发作,那么她今天一定也会正常工作。

而作为一个没有魂力的普通人,自己就算不是战斗魂师,怎么说也有三十级的魂力。

而且这还是在竞技场内,只要自己大声疾呼,斗魂场的守卫顷刻之间就能赶到,到时候,是听信一个小小的办事员,还是要听一个颇有分量内场主持人,这还用选吗?

盘算好了这些,尽管心里感觉有些不妥,但是火烧眉毛,兜兜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她用力推开门,门扉撞到墙上反弹回来,发出巨响。

兜兜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径直地冲向目的地,没入了路灯下的阴影中。

********************

竞技场上人声鼎沸,昼夜不息。

索托城大斗魂场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每时每刻,都有战士为了名誉与金钱,在竞技场上榨干最后一分体力,用尽最后一个技能,尽己所能的厮杀着。

而每当有一场战斗分出胜负,总会有输红了眼的赌徒与兴奋的观众,发出震耳欲聋的咒骂声与欢呼声。

不管你是魂师还是普通人,是竞技者还是观众,在一刻都能卸下平日里的伪装,激发出兽性的嗜虐狂热,为每一场血脉贲张的战斗与鲜血淋漓的苦痛呐喊着。

或许会有高高在上的所谓“大人物”,坐在装修精致的隔间中,冷眼俯视着场下沸腾的兽群,嘲笑着他们的愚蠢无知。

但是谁又能说,这些自诩不凡的大人们比起狂热的愚民,比起场内的困兽更加高贵呢?

这只不过是斗魂场里又一条看不见的食物链。

战士们登上用鲜血染成的阶梯,去换取金钱,荣誉。

而观众们则根据出身分成三六九等,依据座次排出高低贵贱。

这只是这条食物链,比起斗魂场上的排名,更加令人绝望就是了。

而在竞技场下方的休息间里,却遥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一般,空旷寂静。

所有的喧嚣声,像是被四通八达的漆黑通道吞食了一般,只留下残余的回响。

每一位要即将上场的斗士,都默默的潜伏在错落的休息室中等待着,或是紧张不安,或是迫不及待,或是谈笑风生,或是狞笑冷漠地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但是不管是初出茅庐的菜鸟还是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屏息静气,调息身心。

他们都为了胜利而来,不会放过每一分,每一秒的休息时间。

战场上战斗得越激烈,等待时就越是要平静。

所以,这里除了成员之间的轻声交谈以外,总是静悄悄的。

然而,有一个地方则是例外。

在一间陈旧的大会议室里,有着奇怪吵闹的声音传来,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

每一个有志于战场的斗士们经过时,都略带着轻蔑厌恶地看着这间休息室,快步离开,像是碰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而每一个站在门前,想要进去的人,也都面红耳赤,抓耳挠腮,非要仔仔细细地四处张望,等四下无人了,这才咽咽口水,快速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喵啊~主人,主人轻一点,小猫要去了~小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到去啊啊啊啊~”

“咳……唔~放,放开我~唔嗯~不~呃啊~呕~求,求你们~饶

过赤蛛吧~不——呕,真的,要死了……”

“咕……哈啊,哈啊,你们够了,不……呕,咿呀呀呀,不要,不要,现在插进来的话,我真的要……啊啊啊啊!”

引入眼帘的,是一副淫乱的景象。

几十个赤裸着身子的男人站在被腾出来的休息室中间,密不透风地紧紧围成了一圈。

几个女性无力地瘫在了冰凉的墙角中,有力气的还能勉强支撑起来,坐在墙角边,而已经脱力的女人便只能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喘息着。

这些已经耗干了气力的女人只能任由不愿去凑热闹的男人随意侵犯,双目无神地承受着男人们的肉棒与精液。

喜欢侵犯这些已经脱力的女人的人还是少数。

在这些大多数人围绕的中心,最为令人瞩目的当然是人群中那三个面色潮红,婉转呻吟的女人。

最为醒目的,自然当属那个赤红色短发的女魂师。

即使在这么高强度的奸淫下,她依旧维持着武魂附身的状态,两只猫耳和细碎的短发一同摆动,划出一道道火红的痕迹。

她趴在一个猥琐的矮胖男人的身上,用自己洁白丰满的乳房挤压着身下男人的脸,在被男人用牙齿咬着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就尖叫起来。

硕大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摇晃着缩紧肛门与阴道,迎合著两条肉棒同时冲击。

赤裸的脊背上都是周围男人按耐不住射到她身上的腥臭精液,随着她的摆动而在身上肆意流淌,被体温蒸发为干结的精斑。

两穴每次被同时侵犯的时候,猫女那淫贱欢媚的脸上都再多被扭曲一分,鲜红的小嘴吐露出的低贱淫语则更激发了男人们的凌辱欲,更加用力的把肉棒再挺进更深处,抽出来便翻出了腔内的穴肉,让猫女直翻白眼。

而比起猫女的“痛并快乐着”,旁边的另一个女人则要凄惨得多。

她被摁在地上,强硬的分开双腿,将红肿的蜜穴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即使小穴已经被干得不成模样,也仍旧在本能的蠕动着流出淫水。

已经烧红了眼的男人看到这个景象,哪里管的上女人的哭喊与威胁,还在充血的肉棒毫无怜悯地捅入小穴之中,将还在嘴硬的女人推上了另一波高潮。

连绵不断地快感击溃了她所有的尊严,只能无助地恳请男人多延长一点休息的时间。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她休息的余地了 。

随着肉棒一进一出,女人被破损的紧身衣包裹的巨大乳房也随之上下翻滚。

黑色的布料被撕扯出一个个破洞,腻白的大片肌肤从中间裸露出来,染上了情动的潮红。

看到女人即使,也依旧流出蜜汁的样子,男人们哪里还能放过她。

互相交换了几个眼神,便淫笑着上前,将这丰腴的雌肉划分干净。

女人眼睛里恐惧的神色渐渐浮现出来,求饶的话还未开口,男人粗壮的肉棒便狠狠的捅了进去,堵在了她所有的话语。

曾经风骚放浪的俏脸被扭曲,嘴穴自觉地开始榨精,两只手也分别各自被一个男人扯了过去,放到自己的肉棒上撸动着。

曾经的尊严已经随著名字一同被遗忘在角落,丰满的躯体随着每日高烈度的奸淫变得越发敏感淫贱,如今名为赤蛛的妓女已经停止了思考,只有肉体的本能依旧在迎合著男人。

剩下的最后一位,则是个妩媚多情的女子,丰满曼妙的雪白身姿被两具雄壮有力的身体夹在中间,透露着淫乱的美感。

那柔软的身姿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两条玉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把湿漉漉的小穴大张开来,赤裸的脚背因为做爱的快感而绷得紧紧的,浮现出来隐隐的青筋。

两根粗壮的肉棒,一前一后,激烈交错着捅进那女人的两个淫穴,喷发出来一股股的淫水混杂着汗水沿着肉棒往下滴落,在脚边堆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随着每一次肉棒的吞吐,和两个小穴腔内淫肉的紧缩,都给这三个人带来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刺激。

硕大的乳房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上下滑动,带来滑嫩充实的肉感。

性感的淡紫色卷发被挽起随意的垂在胸前,被打乱了以后用汗水紧紧地黏在身体上。

但平日里高傲喜洁的女子已经无暇估计这种小小凌乱了,只忙着和面前的男人激烈热吻着,两条舌头拉出粘稠的拉丝,催促着男人将这朵索托城的冷艳娇花狠狠的采摘下来摧残亵玩。

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娇媚的呻吟,浓郁的腥臭味在紧密的房间中挥之不去,充斥着每一寸空间。

除了几盏昏暗的灯火,整个房间里没有其余的光源,身处其中的人只能隐约看到周围的事物。

这样封闭的设计,更显得本来较为宽广的休息室似乎一下子紧密异常,留不出一丝流通的空隙,让人烦躁不安。

再加上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的淫戏,更能激起人心底的燥火,那种无名邪火非要逼得男人女人们昼夜颠倒,不知疲倦的交合,才能发泄出来一两分。

这就是斗魂场的垃圾场,残渣们的聚集地。

色乃刮骨钢刀,但凡有一丝想要获取胜利的上进心,即将参加角斗的斗士们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纵自己,浪费体力。

想做爱,打完比赛,索托城哪里没有妓院?

哪用的着往这里跑?

只有两种人会靠近这种“败者复活赛”专属的休息室。

第一种是心理阴暗,看到台上落败的女魂师而起了色心的人会跑过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捡漏。

不过这里毕竟是选手们的休息室,除了比赛选手外闲杂人等不许进入,所以这种人毕竟是少数,其中反而是斗魂场的员工来的比例最高。

而占了绝大多数的,还是晚上即将参与败者复活赛的选手们。

说出来令人难以置信。

这种休息室除了让他们发泄情绪,竟然是这些选手们组建队伍的地方。

他们都是斗争中的失败者,胜利者脚下的垫脚石,曾经的心气已经被残酷的现实打磨得干干净净。

这些丧家犬来这里寻找队友参加败者复活赛,已经不是为了胜利而来,而是在这里寻找妓女魂师来填充队友的名额,像是之前与狂战队对阵的那只战队一样,作为临时的替补参与斗魂,而在赛场上任由人随意凌辱。

而在这里的女人们,也大多都是在复活赛上精神崩溃,自甘堕落的加入到休息室里的妓女行列中了,作为“败者复活赛”上唯一的“败者”。

而在这里的人,都是参加过数次复活赛的魂师。

甚至有男人女人食髓知味,故意在擂台上输给对手,然后泡在这不知今夕何年的地下室,饿了就吃干粮,累了就躺下睡,男男女女性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就搂着对方入眠,醒了就疯狂地做爱,一呆便是十几天。

比起人,这些残渣更像是被打断了脊梁的野狗,被残酷的现实驯化后圈养在这阴暗的地下室内。

所以,不难想象为何所有来参加斗魂的魂师们会对这间休息室嗤之以鼻,退避三舍。

要是被发现自己和这种毫无羞耻之心的败类同流合污,只怕自己的声誉都有损。

所以哪怕是来这里寻求刺激,换换口味的魂师,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同行看见,从此沦为笑柄。

不过,今天的这个来客只怕没有关心他人看法的空挡了。

“铛——!”

一声巨响,休息室的门被来人粗暴的推开,门扉狠狠的砸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巨大的响声。

门外的空气“呼”的一声涌了进来,把房间内腥臊的气味扫去大半。

房间里的野兽们赤身裸体,被这新的空气吹的浑身一个激灵,发热的头脑稍稍冷却了下来。

本来沉溺于肉欲的思绪被人强行拉回现实里,少数还留有理性思考能力的人意识到了现在的境况,既羞涩又尴尬,忍不住往阴影里缩了一下。

更多的人则渐渐兴起了愤怒和残虐的情绪。

它们是这边这片乐土忠诚的看门犬,任何破坏这片小小乐园的平静生活的生物,都会第一时间激起这帮野狗们的警觉。

然而,当从昏暗的灯光里看见来人的时候,却有大约一半的人的无名怒火消散了——当然,都是些男人。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标志性的斗魂场主持人的淡蓝色长裙,紧身的无袖马甲勾勒出深邃的乳沟,被脖子上紫色的领带微微挡住几分旁人的视线。

她似乎在忍受什么似的,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带着袖套的手扶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刚结束了剧烈运动,顺手把过耳的短发捋到耳后,一抬起头,女人就被休息室里的光景震住了,不知所措的慌乱与愕然便凝固在精致美艳的俏脸上。

打断了休息室了永无止境的淫乱梦境,而又能平息这些饥渴的野兽们的愤怒的,当然不是这位美女在斗魂场的显赫地位,而是某种同类一般的臭味相投。

尤其是当几个男人注意到了这位美女的裙摆下,那双微微颤抖的玉腿上残留下来的痕迹,以及脸上那并不是因为过度运动而产生的不自然的酡红时,顿时隐秘地交换了几个眼色,里面尽是男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和势在必得的贪婪。

刚刚还在把脸埋在猫女胸前的猥琐矮胖男子,从那对巨乳中抬起头,嘴边那撇像是老鼠胡须一般的胡子翘起弧度,贪婪的精光从他那细长的眯眯眼中放出光芒。

“呦!这不是内场的主持人兜兜姐嘛!怎么?您老人家也听说了这边的事情,想要加入进来吗?”

“不!这里……这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个房间的

负责人呢?莉亚呢!她在哪?”

“哈?那我们可不知道什么负责人。这里是我们这些选手休息的地方,一直没有什么人负责呢。”

“怎么可能?!值班表上这个地方都说她在这的!快把她叫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那您可得一个个问了。你看,这摊在地上的这些母狗,说不定,就有你要找的人呢?哎哎哎,进来,进来看看嘛。”

周围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挑逗着这个误入兽群中的白鸽。

甚至有不少人就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把还残留着粘稠液体的阴茎大大方方的露在空中。

自小便以容貌为豪,魂力修炼小成以后便应聘到斗魂场工作,平日里迎来送往的都是彬彬有礼的客人,随着时间流逝,兜兜在斗魂场里的地位便越发水涨船高,哪把自己陷入到这种狼狈的场面?

她心里开始发虚了,暗暗后悔自己不应该贸贸然赶过来。

但是这个时候才想弥补的法子已经晚了,看着逐渐逼近的人群,她刚向后退了一步,那个矮胖男子便迫不及待地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像是被恶狗咬住了一般,兜兜只感觉粘稠滑腻的质感从那男人汗津津的手心上传来。

她慌忙的用力挣了挣,却哪里能挣脱得出来,只能无助地被男人拖进了深深的黑暗中。

“放开……放开我!我不进去!”

“别啊,兜兜姐你不是来找人的嘛?来,走近点看看啊,说不定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呢,哈哈哈。”

“松手!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叫守卫了!斗魂场不会放过你们的。”

“嘿嘿,这里不就是你们斗魂场弄出来的勾栏吗?只怕你要叫的守卫,就在我们中间也说不准呢。”

“什么!怎……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选手来这里还算是来的少的。你有空问

问你那些同事们,来这里尝尝女魂师滋味的,最多的就是他们!"

“就是!这个复活赛不就是你们斗魂场搞出来的花样吗?现在给老子装什么清高?就算是贞洁烈女,今天老子也要干死你。”

“你看看你,淫水都流到腿上了。骚成这样,还当什么主持人啊!我看你来这里当妓女更有前途!”

“看这样子,就是在台上就开始发骚了吧。啧啧,亏那些观众还傻乎乎看你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幸运的小崽子,被这婊子的淫水滴到脸上呢?”

“操死她!”

“不我没有……”

兜兜无力的反驳,然而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身后的木门被男人关上,清新的空气与明亮的灯光都被隔绝在外,周身的幽暗再次涌来,将这块区域重新坠入无边淫狱。

她漫无目的地伸出双手四处抓挠,回馈回来的却尽是油腻湿滑的肉质感,四周野兽的面孔渐渐看不清晰,只有绿油油的眼神散发着贪婪的光。

数不清的爪子攀上了她的身子,从裙下,从胸口,从腰间,撕扯着她的长裙,狠狠地蹂躏这具丰满的躯体。

痛楚与快感一同袭来,让她渐渐模糊了梦境与现实的边界。

粗重的喘息,肮脏的喝骂,娇媚的呻吟,低低的哭泣……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了那肆虐的风暴,无尽的迷梦中,那精神与肉体同时传来的撕扯感那么熟悉,甚至让她有了些许怀念的错觉,好像她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停留了十几天,或者一辈子的一个荡妇一样。

那不是梦,她这么想着。

“好了先生们,”她听到一个女人的的声音,在一片嘈杂的混乱中仍旧清晰可辨。“放开她吧,她不是妓女。”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锋利的刀刃,切断了所有声响。

突然间,身体上的手便和四周的声音一同退去了,寂静重新统治了这里,只允许悠长的呼吸声在空中回响。

她无力的瘫软下来,跪坐在地上,一时间混乱的意识还没整理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是那个矮胖男人的声音。

“莉亚,这可不合规矩。我们给你们表演复活赛,这里的女人任我们取用。这娘们自己送上门了的,你可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

“这话说的,奴家哪敢呢。”

随着清脆的话语和细碎的脚步上,一个洁白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了出来。

紧紧合拢的脚趾,光洁如玉的小腿,修长并拢的大腿,浮想联翩的小腹,紧绷细滑的腰肢,巍巍颤抖的乳峰,娇俏可人的面庞,都一点点,一寸寸地展现在这群畜生面前。

她就这么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紫色的单马尾在空中一甩一甩的,给来人增添了几分青春活力。

但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又给丽人增添了几分成熟神秘。

“不过,奴家当初说的是,这里的女人,你们随便怎么用。但是兜兜姐是突然闯进来的,可不在我们的约定范围之内。或者,奴家去找个四十级的大人进来,看看硕鼠你有没有这个胆子,动她一根手指?”

“你!臭娘们,你出尔反尔!”

莉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张美艳动人的脸意味深长,面无表情地看着你,还真让人有些心里发怵。

几个男人打了几个寒颤,心里已经开始服软了。

能混迹在这里的人,都是心里被打没了胆气的人,一见到这里的主事人出面,就先怂了三分。

这美人虽好,也要有命去享受。

自己已经是斗魂场的低端了,再得罪这个管理员,要是被捅上去一报告,大人物们一怒之下,别说在斗魂场里挣口饭吃了,恐怕明天太阳升起时自己的尸体都臭了,权衡之下,只能垂头丧气的放开这块媚肉。

只有硕鼠一口痰气上来,犯了浑还在那里梗着脖子怒视着莉亚。

他却没注意到,周边的男人已经悄悄的远离了自己几步。

都快把“要死自己去死血别溅我身上”写在脸上了。

要不怎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呢,今天这硕鼠还真就想和这小小魂士顶一顶,就非要尝一尝这斗魂场头号美人的滋味了。

“赶紧给老子滚蛋,别打扰老子品尝美人。惹急了老子,老子连你一块干!”

“……唉,硕鼠,兜兜姐可是上面的大人们有安排的。你非要在这里乱来,这后果你可承担不起。识相点,放开她,我今天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吓老子?都冲着我来。

硕鼠冷笑,刚想把话说出口,却刚巧对上了莉亚的双眼。

只见一个破碎的半个左心房的红黑色纹身从她的左眼深处一闪而过。

硕鼠只感觉一阵眩晕,捂住了头,渐渐有些站不稳脚跟,不知不觉间手一松,便把兜兜的手给松开了。

他晃了晃头,才逐渐恢复过了,那股子热血上头的心思却已经渐渐淡了,只余下阵阵后怕——我怎么这么冲动?

他却没看到,刚刚他还在插入的猫女还在从后面被男人插入,嘴上也正在给人口交,似是无意地扫了他的背影一眼,一个右心房的淫纹从她的右眼深处闪过,手上尖锐的指甲缩了回去,接着用手撸动着男人的肉棒。

被一大群男人包围着的赤蛛,无神的眼睛从人群中扫过了他一眼,一个下半心尖的淫纹在她眨了眨眼睛从她的双眼中消失了,几根看不见的蛛丝缩回了她体内。

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着的绫四娘,趴在男人的胸膛前,无趣地移开了视线,闭上眼将一个完整的心形淫纹掩盖在左眼皮底下,指间一朵暗紫色的玫瑰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再度用手搂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莉亚对兜兜张开双手,兜兜这才像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乳燕投林一般冲了过去,紧紧贴在莉亚怀里颤抖着,让男人们大为遗憾。

莉亚微微一笑,说道:“那么,莉亚非常抱歉惊扰了各位大人的们的享受。在此,准备上薄礼一分,还请大人们多多谅解。”

她举起双手拍了拍,一对身影也从她身后浮现。

男人们惊讶的发现,这竟然是一对美艳的姐妹花,姐姐温婉羞涩,妹妹妩媚娇艳,本来就俱是各有风情的美人,相似的的动人面容放在一起,更是产生了惊人的魅惑感。

尤其是这对姐妹丰满的胸前,一对奶子上乳头竟然被穿刺过去,一对铃铛挂在上面,随着美人走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淫靡放荡的一幕,让男人们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更是有眼熟的男人,已经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这不是……”

“没错,大人们今天特地请来了深银殿的头牌,刚刚入行的怜惜姐妹俩来伺候各位。这可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享受哦。而且,从今天起,索托城斗魂场也会和深银殿进行合作,小猫,赤蛛已经在那边挂上号了。以后要是有你们干过哪位魂师大人出现在那里的牌子上,还请各位多多照顾我们的生意。”

莉亚意味深长地扫了怀中的兜兜一眼。

“就算是这位,等大人玩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哦——”

男人们的眼睛又亮了,兜兜娇躯一震,在莉亚的怀里不敢动弹,颤抖得越发剧烈。

“那么,不打扰各位的享受了。还请要参加比赛的大人注意入场时间哦。”

莉亚笑意盈盈地和男人们说完,便转身离去。

兜兜只能随着莉亚一起。

她不敢抬头,余光中只看见那对姐妹轻移莲步,走入了那群贪婪的禽兽中间,人堆短暂的散开了一条缝隙,又很快合拢。

不多说,那高昂的魅惑曲调中,又多出了一对娇媚的淫贱和声。

兜兜不敢多看,只能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那身后的地狱中传来的动静太过可怕,几乎把兜兜腿都吓软了,只能趴在莉亚身上。

莉亚也不在意,甚至像个勾搭到了情人的男人一样,扶着兜兜的腰,架着她向前走。

兜兜难以想象,浑身赤裸的她怎么可以如此从容,即使面对那群饥渴的野兽也不露怯色,神色自若地与这群猛兽共舞,谈笑间便控制住了场面,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带走了。

莉亚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轻笑着回答了她的疑问:“其实我也没那么有自信。要不是大人给我留下了控制场面的手段,我还真制不住那个死胖子。当初他和小猫的猫鼠组合在擂台上也是颇胜了几场的,哪里是我能挡住的呢?也就是在复活赛上打没了自尊,这才自甘堕落,一天到晚泡在这里,干自己的前队友。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小猫,赤蛛,绫四娘都在,这帮残渣翻不起什么风浪。”

兜兜思考了一瞬间,这才想通了她在说什么。意识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一股恶寒袭上了她的脑海。

“莉……莉亚,这里到底是……那个复活赛,真的是有人

在后面推动的嘛?是哪位大人?”

“……”

“索托三世城主?库玛伯爵?路掌柜?拜托,让我跟他们见一面,我能说动他们的。我认识不少人,还有不少钱财,我能买回自己的。求求你,就一面,你让他们见我一面就行……”

“兜兜姐,我想我们之间有什么有什么误会吧?”

莉亚打断了兜兜语无伦次的话语,低头看着她。

明明嘴边还带着亲切温暖的笑容,魅惑的紫色瞳孔中却不带一丝笑意,冰冷刺骨。

兜兜这才意识到,不管她说的多好听,这双眼神却从刚才开始,哪怕是被一群疯狂强大的男人们包围着,也一直没有分毫改变。

“那些都是些什么垃圾啊?大人?他们那群人渣也配?”

“你……你说什么……”

“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这些了,毕竟在我真正跪服在那位大人脚下之前,也像你那么肤浅。毕竟只是些俗世之人啊,哪里能苛求太多呢?我只是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可能是那天晚上我多给你喝了一次的原因吧。不必担心,他确实对你另有安排。”

他们在黑暗中行走了太远,远到兜兜都不敢置信这间休息室居然有这么广阔。

但是直到她看见莉亚时不时在黑暗中伸手推开什么东西,这才意识到其实她们早就离开了那间休息室,沿着密门游荡到了幽冥深处,连声音都被悠远的黑暗吞噬的干干净净。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不只是因为莉亚的话语,还因为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并不想自己想的那样,对这座自己工作多年的大斗魂场了如指掌。

坡度渐渐升高,兜兜只感觉自己走上了什么台阶,一路向上。

终于,莉亚推开一扇门,搂着兜兜进入到了一个房间,她这才意识到,这段路程到了尽头。

未知的恐惧渐渐击垮了兜兜,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引以为荣的姣好容颜恐怕已经扭曲得丑陋不堪,泪水止不住的从脸颊上滑下,流入口中,酸涩的口感渐渐从舌尖上传开。

但越是如此,她越发不敢反抗紫发的狂犬。

自己已经是落入网中的猎物了,正在被猎犬叼去给她的主人献媚。

绝望的她止不住的这么联想。

莉亚可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伸出手来用了点力把兜兜手掰开,托住兜兜的手往前一扔。

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兜兜便被扔到了一张长长的架子上。

她痛呼一声,可除了四周墙壁上传来的回响,四周静悄悄的,似乎只有她被留在了这里,像条被扔到案板上的鱼,无力的挣扎着,每一秒都像世界末日那样苦闷而又漫长。

短短的几分钟,她几乎要崩溃的大叫。

“嗒。”

一声轻响,明亮的火光亮起,一瞬间便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莉亚似笑非笑地站在火光下,让兜兜几乎要喜极而泣,对她的大发慈悲而感恩戴德。

然而,当她借着火光环视四周时,深沉的恐惧又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地冲垮了她的所有心防。

兜兜忍不住尖叫起来,平日里清脆柔和变得尖利而走形,凄厉而惨烈。

“呀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啊!

细密而结实的九节鞭,带着倒刺的冰冷镣铐,还残留着肮脏的暗红色小刀与打孔工具,可容纳一人,里面长着长刺的柜子……所有兜兜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能想象到的,想象不到的刑具都出现在这间房间里,映入她的眼帘中。

世界戏谑地掀开尘世的面纱,向这个可怜的蝼蚁揭露了自己其污秽一面的冰山一角。

仅仅是惊鸿一瞥,就足以打垮这个脆弱的心智。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下意识向后退去,却撞到了什么东西。

兜兜回头一看,是个半人高的架子,上面还绑着束缚用的绳索。

原来她坐着的这个架子,也是上刑的架台!

莉亚轻笑着,缓缓走进了兜兜的身前,竖起一根手指,轻柔地点在了兜兜嘴上。

兜兜便不敢再喊出声了,绝望与悲鸣被死死的压在喉咙深处,偶尔流露出一丝,便化为悲戚的哭腔。

“呜……不要过来!求,求你,莉……莉亚大人,求

求你……”

“呀,兜兜姐,被吓成这样了?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啊,当不起你这么一说。”

血腥残酷的角斗场下,残酷肮脏的牢房中,不着寸缕的美人轻咬红唇,淡淡地笑着,如同淤泥中的紫色莲花。

她大大方方举起双手,向一切事物展示着少女最美好的一面。

她眼神明亮,声音清脆,像是这间血腥牢房的主人一般,骄傲地向惊恐的来客炫耀着。

“看看这些!看看吧!为了我亲爱的大人,他忠诚的莉亚都付出了些什么!”

“看看那些大人们,摆弄着他们温顺的家畜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我伟大的索托城主,那可是六十级的魂帝!他简洁而又粗暴,喜欢用那条九节鞭,轻柔地抽打我的肌肤,打得我皮开肉绽,却死不过去!库玛伯爵呢?他挖出我的双眼,让我骑上那架木马,看着我的性器被割开,鲜血流淌的模样,开怀大笑!”

“而掌柜的,他可真是个艺术家。按照他的提议,我本来应该坐在这个台子上,被斩掉四肢,作为他最完美的藏品,最优秀的便器而存在。”

美人坐在兜兜身边,眼神迷醉而又疯狂。

手指从吓坏了的兜兜裸露着的嫩白玉臂上轻轻拂过,每一寸温热瘙痒的触感似乎都加剧了她的恐惧,让她颤抖的幅度更剧烈一分。

“他是这么评价我的——当然,复活赛需要有个主持人,他们不得不遗憾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掌柜的是最可惜的,他只能一边叹息着,一边用钢钉穿过我的乳头和阴蒂,把我狠狠的钉死在墙上。哀叹着他又一件艺术品胎死腹中。”

“从那以后,我就喜欢在这里自慰。苦痛的回忆与肉体的高潮交织,能让我看清我应做之事,应行之路。兜兜姐,这是我最狼狈的一面,最不堪回首的记忆。你是这里的第一任访客,我和你分享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亲爱的兜兜姐。”

莉亚轻柔地捧住了兜兜的悲戚的面庞,柔声安慰她。

“这不过是我的命,我的选择罢了。你我是大斗魂场最美丽的两个女子,你在舞台上光芒四射,可我却在庸庸碌碌,虚掷光阴,每日迎来送往的,就算走在路上也会有恶心的家伙绑架我!那时我有幸被大人救下,遇见了我此生唯一的信仰,却痴心妄想着留恋世俗的欲望。他宽宏大量地帮助了我,帮助我成为魂师,又教我怎么结识权贵。那时候的我多么愚蠢了,居然还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平凡,能和你一教高下。”

“你从来不知道,那些”大人们“是多么不知疲倦的追求快乐。即使自己已经失去了享受欢愉的能力,也要肆意的挥霍着自己的权力。你肯定不知道吧,为了那刹那的欢愉,他们甚至违背武魂殿的禁令,私自收留培养那些假借他的福音的篡夺者,指望着他们恢复年轻时的精力。哼,也不知道裁判所的审讯室和这间地狱比起来,哪里待得更舒服点?折磨自己的奴隶,展现自己的权威,这就是让他们枯萎的心得到些许安慰的唯一方式。他们一边自哀自怨,自怜自伤,一边残酷,戏谑,冷漠地对待他们的奴仆。那是才是一群禽兽不如的家伙,至少兽群的头领不会和其他野兽分享自己的母畜。”

“那才是给我最残忍的惩罚,惩罚我这只卑贱的羔羊妄图与狼群共舞,惩罚我三心二意,四分五裂的忠诚。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我就坐在你坐的这个位置,哭得嗓子都哑了,血快流干了,又冷又困。而那些大人们谈笑着,无视了我这个试图提出建议,付出一切的母畜。他们把我宰割完毕,便丢在这个漆黑的牢笼。我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剩下的只有我的信仰,只有向他虔诚的祷告,忏悔自己的冒犯。”

比黑暗中的灯火更明亮的,是莉亚那一双紫色的瞳孔。

那双从深渊中失而复得的明媚双眼瞪得大大的,带着说不出的狂热与偏执,直勾勾地盯着镜子中兜兜那迷茫的面容。

红黑色的破碎心形在她的眼神深处若隐若现。

灯光舔舐着那张青春明艳的俏脸,她的脸上忽明忽暗的,那对淡紫色的湿润丰唇却始终带着诡异的笑意。

兜兜从来没有那么一次清楚的意识到,从前她认识的那个带点虚荣,带点心机的小小美人已经死去了,在痛苦和悲泣中死在这间牢房中。

站在她面前的,是从亡国中归来的狂犬。

它披上这副美艳的皮囊,绽放出无匹的荣光,将曾经噤若寒蝉,视若珍宝的所有人和事全部狠狠地踏入脚下的污泥中,虔诚地为它唯一的救主狩猎四方。

“于是他便来了,带来了甘泉与福音,治愈了我的一切伤痛。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才是我唯一的主人,我无上的主宰。我便跟他走了,从此践行他的道,修直他的路。他慷慨地分享神恩,只要我对他们眨眨眼,他们就变得像狗一样听话,一切就这么成了。我修建起污秽的舞台,看着迷途的羔羊们悲鸣。这是他钟爱的戏剧,是吾等必经的磨练。通过血肉的磨难,才得蒙恩宠,窥见极乐天国的一缕荣光。”

“呜呜呜……求你,放我走……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

你,不要……”

“你在看它们吗?别担心,吾主不喜欢那些东西。今夜只有永无止境的快乐与放纵。那些残渣懂得什么?我们才是享乐之人。”

“你,你说什么啊?我怎么……怎么听不懂………不

,我听不懂……”

“嗯?你不是也听到了吗?别骗自己了,你明明都已经高颂吾主之名了。听啊,听听那无上的教典,欢愉的福音。”

莉亚抓起兜兜的头,强迫她向后转去。

兜兜吃痛,只能任由她施为。

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就让他愣住了。

一件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的东西拜访在她面前,那是一面落地的镜子,光洁无暇,晶莹剔透,纯净美好得不像是一间审讯室里该摆放的东西。

然而,兜兜看见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渐渐扭曲,惊恐地发出不可置信的呐喊。

“不可能……不,不是的,那不是……”

“意识到了啊,那即是吾主。无尽欲望的代行者,永世享乐的欢歌者,极乐欢愉的主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