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对对,打赏,一晚上就能打赏几千块?这是真金白银的钱啊!”

徐焰骄傲地仰起脸:“那是女儿长得漂亮嘛,而且做了三年才有这种成绩呀,其她小主播很惨的,蹦蹦跳跳一晚上,累死累活才得几十块钱也有,甚至没人看都有。”

她点开手机,给老徐看自己的直播间精选视频,老徐瞪大眼睛瞅了半晌,忽地恼道:“什么微胖界女神,你哪里胖了,这帮狗操的眼睛瞎掉了!”

徐焰赶紧安抚老父:“现在都是这样,大家喜欢瘦丁丁的女孩子,像女儿这样有点肉的都叫微胖,不是骂我,是一种形容,夸咱呢。”

老徐抚着女儿肉光致致的浑圆大腿,那臀腿间的蜜肉浸满乡村特有的紧实与活力,并没有白皙得病态,而是充满肉感。

他郁闷道:“我不懂那么多,反正我女儿就是最好的,什么微胖,我觉得这样刚刚好,奶大屁股翘,在我们那个年代,你这样儿就是好生养的身材,一下种准是一个大胖小子。”

徐焰轻啐一口,心里被老父的粗鲁搔得痒痒的:“什么种不种的,说的女儿像是母猪一样。”她赶紧扯回话题:“爸,我想接你去省城住,你老人家操劳了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我最近毕业设计忙得很,公司还要安排我学习傣族舞、瑜伽、古筝等等,回家又要直播到凌晨,忙得转不过来,你刚好帮我搞搞卫生,煮煮饭,好不好?”

老徐一听心疼道:“瞧瞧,我说什么,那个小黄哪里是个心疼人的角色!你这么忙了都不照顾你一下,他就是馋你的身子,哪天玩腻了,还不把你给一脚踹了!”

徐焰仔细思索起来,习惯服从老徐的她越想越觉有理,连忙道:“那爸你去省城照顾我,我就和他分手,一个人其实很空虚的,有他陪着好歹能排解一下,您来了我也不想他了。”

面对女儿的要求,老徐只是略微犹豫就决定了,笑道:“还空虚,焰焰给爸玩深沉呢,你们年轻人就爱矫情。好吧,爸就跟你一起去见见花花世界。”

徐焰欢呼一声,亲了老徐一口,老徐提醒道:“今晚你可不能跟那混小子睡在一屋了,睡爸房间,咱父女俩好久没唠唠了。”

“嗯。”徐焰乖巧地答应下来。

当晚,枯瘦老父抱着丰腴高挑的女儿,浑身陷在一片温香软肉中,听着女儿絮叨当主播以来的见闻,幸福地陷入深眠。

第二天,在乡亲们或羡慕或嫉妒的复杂眼神中,老徐背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将老宅托付给邻居,坐上白色的宝马轿车,“咔啦咔啦”缓慢驶离贫瘠的山村。

放下背包,老徐打量了下充满女性气息的房间,犹自有些不敢置信。

房子没有多大,不过两房一厅68平方,很吉祥的数字,但所有这一切,包括屋内一桩桩、一件件精巧的家具,居然是曾经连柴禾也背不了几斤的小娃娃赚来的,这让老徐有些时光荏苒的恍惚。

当然,咱们老徐同志没有那么文青,他只是感叹了句:“好好好,真他娘的好,这采光,这通透,你能找到这么赚钱的工作,爸便是马上死了,也甘心了。”

徐焰赶紧嗔道:“呸呸呸,爸别乱说,您还要陪我几十年呢!”

老徐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张开了:“呵呵呵,如果你不嫌弃爸,爸就一直陪着你、”

徐焰将他领到房间,有些不好意思道:“爸,得委屈您睡小房间,主卧是我的工作室,东西很多,次卧摆不开。”

老徐摆摆手:“你别闲操心,爸能睡上你正当赚钱买来的房子已经很知足了,啥主主次次的,难道爸想进你房间,你还不给了?”

床上的被褥套枕已经备好,显然徐焰早有安排,老徐也不用收拾什么东西,徐焰带他出去逛了一圈周围的超市和公园,告知买菜和休闲的位置,两人就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

在外面随意吃了顿饭,徐焰就匆匆往家里赶。

从村子到省城足足开了六个小时车,两人又在外面逛了小半天,徐焰有些犯困,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晚上还是坚持要直播。

老徐看她呵欠连天的样子有些心疼,劝道:“实在不行跟你领导请个假吧,明天早点再播不行吗?”

徐焰笑笑:“没有领导管着,我就是我自己的老板,昨天回去就请假了,今天不能不播。连续两天不直播很掉人气的,晚上是最多人看直播的时候。今天不会播的太久,就上线和粉丝们打声招呼。”

老徐很多事情都不懂,但他大概能明白女儿的辛苦,只能默默地思考明天该给女儿做些什么菜,帮她补补元气。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晚上十二点钟,才听到女儿的房门轻轻开启,然后对面的浴室传来关门声,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

一夜无话。

第二天,老徐起了个大早,去超市左挑右选半天,直到肉铺的服务员脸色难看起来,他才勉强挑中一只稍显新鲜的乌骨鸡和五斤大猪脚。

回家用沙煲炖上,老徐又细细打扫了家里的卫生,看了看自己的山寨机,不过十点出头,他想到女儿昨天说中午才起来,便钻进浴室,在脏衣篓里翻找起来。

他将女儿白天穿的衣服放到一旁,挑起一条轻薄的紫绒旗袍,抖了抖,到大腿根的斜高开叉让他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果然,主播这种工作没有女儿说的那么简单,想要男人掏钱,最直接的一点就是——牺牲色相!

老徐打定主意要研究明白女儿的工作,默默地把旗袍也放在一边。

衣篓里终于出现他的目标——一条紫色的轻薄内裤,小而窄,蕾丝部分毫无疑问会袒露出私处的毛发,挑逗意味十足,以及一件同色同款,可以称得上硕大的半罩式胸罩。

老徐拿起女儿的内衣,饶有兴致地捻了捻,脑中想象着女儿的肥乳丰臀将它们撑起的立体影像。

甚至不用想象,父女间没有那么多忌讳,女儿从不避忌老父,只要他想看,在女儿换衣服时进房间可以直接看到。

他将脸埋进柔软的织物,深深吸了一口女儿私处的淫香,裤裆如藏了一只恶兽,瞬间暴凸挺起。

老徐是个正常男人,甚至是个远超普通男人性能力的超强男人,当年若非胯下一杆大枪,徐焰母亲也不会被他吸引委身下嫁。

这么多年来,老徐能够守住寂寞,一心养大女儿没有再娶,当然是需要发泄途径的。

他的办法就是女儿穿过的原味内衣。

不管是乳房留下的浓郁体香,还是股间残留的淫骚性气息,都是老徐最好的发情佐料,他在女儿初潮后,便一直用女儿尺寸越发夸张的内衣包住阴茎自慰,然后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上面。

拜此所赐,徐焰的内衣换不了几次钢圈就会变形,残留的精液晒干后也会板结变硬,摩擦着少女发育中敏感的阴阜与乳头,令徐焰总是处于微微发情的亢奋状态,让她不得不追逐着性爱不停更换男朋友。

可以说,徐焰变成今天这样欲求不满的骚货,老徐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说来也怪,老徐三个月不曾发泄,竟也不会精满自溢,好像所有种子都为女儿准备着似的,他坐在马桶上,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胸罩和内裤都像从精汤里捞出来似的,往下滴着浓稠的白浆,老徐才不得不换了紫色的丝绒旗袍,又射了几炮。

沉迷于自娱自乐中的老徐忘了时间,就在他又一次喷射的时候,门把忽地一扭。

幸好老徐反锁了门,徐焰迷迷糊糊的声音传进来:“爸?你在里面吗?”

睾丸抽搐着将精液泵送到女儿的衣服上,老徐强忍快感,镇定道:“嗯,爸上厕所呢,你等等啊。”

“哦。”

遗憾地将仍然亢奋的鸡巴收进裤裆,老徐也来不及清洗衣物,便把干净的常服卷作一团,包住沾满秽物的内衣旗袍,丢进脏衣篓里。

打开门,徐焰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口靠着墙,迷迷糊糊半睁着惺忪睡眼。

老徐揽着她走到沙发坐下,顺便有些手痒地抓了抓大屁股,心疼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晚差不多一点钟才睡下吧。”

徐焰无骨蛇般倚靠在老徐身上,娇憨地道:“闻到香味了呗,被爸炖的鸡汤闹醒了。”

老徐拍拍脑门,庆幸道:“我还差点忘了鸡汤,幸好你提了一嘴。”

他赶紧去舀了一大碗黄澄澄的鸡汤,撇去油花,吹着气端到徐焰面前:“来来来,试试爸熬汤的手艺,今早转悠了四十分钟才找到一家中药店,抓了几味滋阴补肾的药材,都熬到汤里了,你多喝点。”

徐焰接过汤碗喝了一口,被烫得直吐舌头,但滋味鲜美又舍不得放下,边喝边哈气,笑道:“哪儿有那么多滋阴壮阳的药物啊,都是噱头,爸你可别被骗了,现在想要什么药物涨价,加上一句滋阴壮阳准没错。”

老徐摇摇头:“这是专给备孕夫妻整的,当时你妈死活怀不上,我们都没办法了,老连长来看我时给了我这个方子,结果我俩一喝,没一个星期就有了你,很有效的,你别看不起。”

徐焰脸蛋微红,赶紧放下碗:“爸你整我呢!我和谁怀孕啊,可别喝出问题来。”

老徐将汤碗塞进女儿手里,一瞪眼睛:“听话!这汤调和阴阳,补充精力,有奇效的!你晚上经常熬夜吧?喝这个准没错!别看只是晚睡一会儿,好像没啥问题,我告诉你,过几年脱发、肥胖、消化不良一堆毛病就来了!”

徐焰听得害怕,赶紧咕嘟嘟一仰头喝完下去,舔舔沾着油花红艳艳的嘴唇,疑惑道:“好像没什么药味啊?”

老徐解释道:“这药啊,越熬味道越淡,熬到几乎没有味道,那就是火候够了,多点少点都不成,也就是爸熬了将近十年,才有这份功力,刚学会的时候,我和你妈都是捏着鼻子喝下去的,那冲劲儿啊,别说了。就这还能马上怀了你,你说药效好不好?”

徐焰回过味来,惊讶问:“爸,你这药熬了十年……我一直在喝啊?”

老徐点点头:“从你上初中后,爸就一直给你煮水喝了,不过以前没什么钱,买得不多,也就一月两三次而已。”

徐焰恍然,怪不得自己上大学后经常月经不调,甚至痛经,偶尔脾气烦躁还会爆痘痘,但回到家却什么事都没有了。

之前错以为家乡水养人,原来是老父一直用药养着自己。

徐焰对终于发现困扰自己的秘密高兴,亲了老徐一口:“爸,这个药好,你天天熬给我喝吧,钱不是问题……这样,我把银行卡给你,以后家里要用什么买什么,你决定就好。”

老徐粗糙大手摩挲着她的香肩,老怀大慰:“这就对了,我估摸着啊,你这身嫩皮肉就是给药养出来的,不然咱那穷村子出来的姑娘哪会这么水灵,是该多喝一些。”

徐艳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透亮的吊带睡裙,行动间小内裤隐约可见,幽深的乳沟摇来荡去,两人挨得近,徐焰嗅到老父身上浓醇的烟草味,腰椎有些酥麻,双腿总想绞住什么狠狠用力,不自觉地就发起嗲来,挂在老父身上撒娇道:“爸,你抱我去喝汤嘛,人家不想动了~~”

“好好好,爸最疼焰焰了。”

别看老徐干瘦,一把子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把徐焰结实修长的大腿在自己腰上一圈,双手陷入肥软的肉臀,埋首于豪乳间,腰胯一挺,在徐焰“嘤咛”的娇吟中就轻松站了起来。

短短几步路,父女俩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徐焰被老父放在橱柜上,敏感的阴阜隔着内裤,被冰凉的台面激得浑身一哆嗦,几滴油润的花蜜悄悄泌出。

又喝了一大碗鸡汤,徐焰摸摸小肚子,跳下来,对老徐道:“爸,我饱了,等会儿还有课,就不陪你吃中饭了。”

“怎么大中午的上课?再多吃一点吧,熬了一早上,怪可惜的。”

徐焰摇摇头:“不能再吃了,吃得太饱舞蹈课就跳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