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煌港,烟火气,今日是农历大年初一。楼宇张灯结彩,女孩们步伐轻快,很是自在。

假期与懒觉,最大的快乐莫过于此。

闹钟毫无用处,璀璨夺目的烟花声响与楼下厨房中热火朝天的动静将我唤醒。

展示厨艺的小家伙们手起刀落,敲的锅碗瓢盆砰砰作响。

菜肴被大火爆炒,香味在交谈中飘散开来,令刚醒来的我胃部一阵空虚。

好饿。

舰船们在不远处的广场上点燃烟花,对腾空而起砰然绽放的光点欢呼。

龙年自然是龙的烟火,样式不同、有大有小、绵延不断,今日港区宛如陆地上的东海龙宫。

光芒闪烁间映出众人娇美温润的面庞,难得的欢愉令忙碌一整年的舰船们身心放松,好不快乐。

隔窗眺望,身姿曼妙多彩、花枝招展的女孩们追逐打闹,笑声清脆,宛如银铃,新买的衣裳随风招摇,为仍有白雪覆盖的港区增添不少活力。

众多美食店铺传出阵阵香气,其它港区特有的神奇小吃正源源不断摆上餐桌,进入众人的小肚子内,吃的她们小腹鼓鼓囊囊。

而在楼下,旗袍,长裙,鞋跟哒哒作响的性感高跟,激烈杀棋的逸仙与镇海美眸微眯,各自摇晃被鞋身托起的温润秀足,黑白双色的三寸金莲于薄丝的遮掩下传出勾动人心的妩媚与曼妙。

仅注视一眼,刚醒来的我便感到一股无形的炽热开始向某个地方汇聚。

——明明昨天晚上才享受了好一段时间。收心,收心…

脑中回忆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春吟喘息好似令我又回到了昨天晚上,回到那个被无数人轮流侍奉争抢的除夕之夜。

活春宫片段迅速闪回,令本就因为睡眠而高涨的某个部位更加的坚挺,我不由深呼吸,靠回忆材料中极为枯燥的段落将蜂拥而起的欲望压回心底。

——算了算了,还是赶紧洗漱完,下去帮忙做饭吧。

“滋拉——!”

嫩菜下油锅,传出剧烈声响,随之而来的还有逸仙担忧的说教声。

许多菜肴早已准备完毕,香气四溢,虎贲龙武正在做最后用于开胃的酸甜小菜。

看向手表,发现早已习惯早起的我竟然一觉睡到十点过半,似乎除夕晚上与妻子们玩乐的时间……超出了我的预期不少。

“慢一点,虎贲。别让油把你的手给烫到了,要是这么漂亮的手臂上多了烫伤的痕迹,那可是很难看的。”

“不会啦不会啦,爆油是正常现象啦,正常现象。做菜就是要这样宽火爆炒才香嘛!嘻嘻——”

虎贲的嗓音活泼,结尾招牌似的嬉笑声使我不用多想,便能想象出这只小老虎踩在椅子上做菜,惦着小脚,软乎乎的老虎尾巴东摇西晃的悠哉姿态。

“加盐,再加一点点醋……指挥官不怎么吃辣,要少放一点辣椒油,再顺便多炒一会儿…”

瓶瓶罐罐在虎贲的手中闪转腾挪,调料洒下,看的逸仙眼花缭乱。

自己也是东煌的厨艺好手,但身为江南姑娘的她,做菜风格相对虎贲龙武还是有些差别——比起大火爆炒菜肴翻飞的迅猛,自己更喜欢慢工出细活,小火慢煎浓汤慢炖,令温润爱意流淌进菜肴的每一个角落中。

至于虎贲与龙武这俩小可爱的做菜风格,逸仙还是学习不来。

算了,各有各的好呀。

“啊!说起指挥官,逸仙姐,快去让指挥官起床啦,睡太久了,待会儿吃饭都没食欲的!”

想着,老虎尾巴忽地向上扫,虎贲意识到今天的重要人物此刻仍未登场。

过晚苏醒会对食欲造成严重影响,自己辛辛苦苦烹出这么多菜,要是指挥官吃几口就放下筷子,那自己真得趴他身上,哭给他看了!

“嗯……那个,我…我觉得,还是让指挥官多睡一会儿比较好吧?”踩住椅子张贴窗花的龙武十分别扭的说道,声音轻微“毕,毕竟昨天晚上……咳咳……”

这里可不是昨晚众人颠鸾倒凤的宽敞卧室。龙武下意识的说着,忽然反应过来,带有些许婴儿肥的细腻脸蛋上浮现出几分娇羞红润。

众人一愣,浅笑出声。

济安站在龙武身后,望着面前踮起小脚的少女,笑声吟吟,伸手扶住其歪歪扭扭的纤细腰肢与扫来扫去的龙尾:“怎么,昨晚上和指挥官玩的最亲密、最能折腾人的小可爱,现在也知道心疼自己的丈夫啦?”

“呀!别,别摸尾巴根…”

敏感的腰部被手掌扶住,济安温柔却俏皮的嗓音撞在小女孩的耳膜上,撞的龙武尾巴一紧。

“才,才没有啦!昨天晚上…我可是很…明明是虎贲上了醉蟹,还有指挥官他——”

“我怎么啦?”

“呀——!”

除夕夜,浓烈的酒气麻醉龙武的意识。

这只动了情的小姑娘没少在翻云覆雨中用那根粗长的大尾巴缠住我的腿,蹭住腰,面庞潮红欲求不满的软在身下,尽情享受本不该在这个年纪享受的欢愉极乐。

按理来讲,这只小龙才是使我入睡如此之晚的罪魁祸首。

见少女忽地将矛头指向我、恶人先告状,我不禁蹑手蹑脚的来到她们身后,忽地一声疑问!

“指,指挥官!?”

龙武还没出口的话因受惊变为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嘟囔。

松软的娇躯迅速僵直,脸庞染上嫣红,可爱的小脑袋好似要喷出蒸汽。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一次忍耐不住笑意,搞得少女脸蛋向下红至脖子根,那根壮硕龙尾也焉软下来,娇羞扭动着,一下一下轻扫我的身体。

难得一见龙武这副羞涩模样,这可比除夕夜在松软的床上翻云覆雨时要可爱的多。

见女孩脑袋呜呜喷出蒸汽,我代替济安抱住这只松软的小龙,脸庞蹭着少女的脸蛋,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没笑你啦。脸这么红,看着就跟煮熟了的虾一样。”

——好想现在就把她吃了。

“指挥官!哪,哪有用虾来形容女孩子的啦……”龙武的尾巴扭扭捏捏,“啊啊啊,都这么久了,指挥官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熟悉的温暖气息袭来——少女的体香。

女孩儿的身体因娇羞而绷紧,在怀抱中则略微放松。

那只龙尾代替她的双手,一圈一圈缠住腰。

随身体的动作紧了松,松了紧,尾巴尖咻咻扫过我的背部,像是在泄愤,又像是小女友对自己的恋人的羞涩撒娇。

“饭菜做好了吗?指挥官,龙武?虽然这里并没有规定指挥官不能秀恩爱,但是还是要分清楚场合,不然会被众人……”

许久,客厅中的镇海招呼一声,嘴角勾着月牙,笑意中满是温柔。

怀中的龙武反应过来,小嘴微动,却没说话,而是如泥鳅般从我的怀中灵活挣脱,红着脸收拾一旁大伙备好的碗筷。

那条龙尾不经意间甩了甩,在众人的视线死角处又缠上我的腰,一股酥软触感从尾巴尖传至我酸胀的部位,随之而来的还有龙武的小声嘟囔:

“不好意思啊…昨天晚上…没办法嘛,毕竟沾了不少酒进去…”

见我脸上的笑意又浓郁起来,龙武又慌了神——

“啊啊!别,别笑啦,我我我……再笑,再笑,我就要把指挥官你给拿去炖了…”

“炖?你舍得炖我吗?”

“怎么舍不得…炖了正好补身子…”

尽管少女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但在面积就这么大点儿的厨房内,那几声娇羞不已的碎碎念还是被众人听的一清二楚。

虎贲嘿嘿两声,无声的笑笑浮现在众人脸上。

“呜……”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涩于女孩的脸庞上再度浮现。

我摸了摸龙武的小脑袋,让那股爱不释手的温润细腻传遍指缝中的每一处皮肤,这才看向一旁同样偷着乐的虎贲,语气言辞义正:

“还有你,虎贲。笑什么笑。明明昨晚上让你不要那么早把醉蟹拿出来,你倒好,一开始就把醉蟹拿上桌了。你也是同犯,罪当罚!”

“啊!?”虎贲的笑容僵在脸上,神色一呆,“不要啊,昨天晚上只是因为厨房中…菜太多了!我,我就先拿了一部分出去,醉蟹正好在里面,这是指挥官要求的呀?怎么说也不是虎贲的错呀!”

“但是菜确实是虎贲做的,所以你也是同犯,罪应罚!”

济安学着我们幼稚的模样加进玩闹中,忽将面前可爱的小老虎一把抱起——

“呜呜!你们这是血口喷——哇哇哇!!济,济安姐!?你这是??”

济安笑吟吟的凑到我的面前,笑容中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俏皮藏都藏不住:“我可不管~做错事就要受惩罚。现在的惩罚就是……让你当着我们的面,亲他一下!”

“呀!”虎贲被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这,这算什么惩罚呀!不对不对,怎么济安姐也变得和指挥官一样了呀?”

女孩试图挣脱,可背后济安那一对极其漂亮的温润酥胸顶在虎贲的背上,乳肉被压扁时产生的触感还是让这只小老虎脸蛋上染出一抹红润。

“呜哇~不要看我啦!我…我亲就是了…”

众人注视自己的目光令虎贲坐立难安,自己却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她们毫无办法。

迫不得已,小老虎只好闭上眼,伸长脖颈,唇瓣在我的脸颊上啾的一声,留下一抹娇羞温润。

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我看向济安怀中满脸通红的女孩,捏住她的脸蛋,将下巴抵在少女的脑袋上。

“新年摸摸老虎头,年内万事不用愁!嘿嘿~”

众人见状,都学习起我的动作,好好薅了一把女孩的老虎头,令女孩向上翘起的虎尾都因为害羞而酥软下去不少。

逸仙还想好好逗逗这只比抚顺还要可爱许多的小老虎,门外龙武适时的呼唤声却让她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不要玩啦,吃·饭·啦!唉…别等到黄花儿菜凉了。再热一次,菜可就不好吃了哦~”

这一声呼唤拯救虎贲于水火。

少女从济安怀中挣脱,撒丫子跑开。

玩够了的我们也只好收拾收拾厨房中大堆小堆的锅碗瓢盆,准备享用大年初一极为丰盛的午餐。

一年四季,人员稀少的东煌港成员总是有任务在身。

今日众人难得全聚,众多龙武虎贲精心制作的菜品纷纷上桌供人品尝。

数人推杯换盏大快朵颐,一个时辰下来皆吃饱喝足,好不畅快。

此日无人午睡,几人收拾餐桌,几人收拾厨房,剩下的姑娘们于试衣间换好新衣裳——下午有不少活动正等待她们前去游玩。

早已对外开放的港区此刻已出现不少其它港区的女孩子们。

除开东煌的烟火与花灯,来自其它港区的各类店铺与活动也有值得前去观摩与欣赏的意义。

起初,姑娘们只想逛一遍这些店铺。

但在众多港区活动场地的交融下,每一次的游玩都有不少新上来的好东西——小饰品也好、美食也好、新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也好。

若非不少人还需准备款待众人的晚宴,恐怕一整个下午过去,一行人也仅能彻底逛完不到一半的地方。

而要是在某些地方被安克雷奇或者罗恩大凤一行人包围,那样估计不止下午,小半个夜晚都要耗在她们身上。

“呼——”

从人群抽身,回到指挥室,双腿几乎走到抽筋的我歪倒在松软的座椅上,长出一口气——和一名女孩逛街便能消耗半条命,更何况是一群姑娘们在我周围不断展现她们各有姿色的妩媚与妖娆。

回忆起下午那一段“汗流浃背”的时光,我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被一群人争相抢夺……若是小说作品内说不定会让我羡慕,但若是亲身经历一次的话,这一生可能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寰昌、济安,乃至那三只可爱的小驱逐,作为长期在外,近几日才新归港的舰船,我需要向她们介绍港区中的一切——即使有长距电报与她们沟通,导致几人对港口中的事务都十分熟悉,但我身为轮到这里的指挥官,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一次——于是,我便与她们走的近了“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而已。

两双白皙、丰腴,包裹细腻黑丝的可口美腿,两双踩住高跟鞋,故意踏出清脆声响的细嫩莲足,以及两对一左一右,对我呈包夹之势的汹涌波涛。

东煌港内,如此御气高挑的女人算不上多,每一名都有让我移不开眼的部位,更何况有两位。

我的眼睛几乎被身旁两位美人暗含秋波的视线勾的魂不守舍——不知有意无意,明明是为了遮挡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可寰昌那称得上凹凸有致、丰乳肥臀的性感带却选择了情趣意味十足的薄纱黑丝用于遮掩自己春光大泄的乳肉与臀瓣。

一想到双乳前的黑丝是与裹住美腿的丝袜一模一样的材料,女人双乳连带玉腿在行走间正不断与细腻丝料摩擦带来舒爽的快感,我的呼吸便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

可同样不知有意无意,寰昌那带着些天然呆的可爱性格并未察觉到,在她身旁被挽住手臂的我内心早已心猿意马——优雅端庄的步伐搭配晃出乳浪的双峰,隐约可见顶出细小激凸的粉软乳尖,旗袍下摆内没有亵裤包裹的私处……

她不但选择了这样暴露性十足的衣衫,还是真空上阵!

旗袍双摆中央的部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更何况,覆盖在女人私处上的黑丝连体衣还是踩住我的性癖向死里践踏的款式。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那性感火辣的安产型臀瓣,那开叉到细嫩腰间的情趣旗袍,那勾人心中一切想法的连体丝袜……

呼——哈…

我的视线本用于欣赏四周各式店铺那样式不一的装饰。

但逐渐的,这目光最后却一直停留在了身旁的女人身上,停留在那偶尔被风吹起,露出连体丝袜的臀上,停留在没有一丝遮掩,汹涌波峰摇晃手臂的美乳前,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与这两位高挑御姐放肆交欢,将始终以眼罩遮面的寰昌按在胯下,将总若有若无撩拨我的济安拦腰抱起,征服她们的身体,征服她们的灵魂,让她们脸庞溢满潮红,对我痴迷索吻。

而后,在我注意力凝固在美人身上的同时,又是一股香风伴随着温软的触感贴上我的右身。

我瞪大眼睛,济安藕臂却抢先我一步缠绕我的手臂,酥酥软软带有女人独有性感气息的嗓音在耳边悄然响起——

“哎呀…指挥官…眼神一直很大胆哦~”

济安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

当我反应过来时,被大衣遮掩住的胯下早已顶出极为明显的帐篷,蘑菇状的顶端正随着女人的话语跳动,淫荡至极。

万幸出门时特意选择了这身宽松的衣服,否则我一路上如此饥渴的神态,早已被过路的舰船看到了不知多少次!

“姐姐我呀,一直以为历经了昨夜如此激烈的战斗,可爱的小指挥官要休息好长时间才能重新威风凛凛呢。没想到一醒来,在外面这么一会儿…”

济安装作撒娇,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酥麻娇媚的嗓音配合断断续续的挑逗话语,直让我的心脏狂跳不止。

“该说指挥官是不分场合的好色之徒呢,还是说…是一个只知道恩爱的港区大淫魔❤?”

尖细性感的高跟鞋鞋尖戳弄着小腿,身旁少妇那黑色漆皮细高跟踏地产生的清脆声响令我本就混杂的内心更是被搅的一片混乱。

在众人看向一旁维内托带领撒丁众人尚未建设完毕的摊位时,一只被长袖漆皮手套裹住的贵妇玉手悄然伸入我的胯下,指尖捏住小帐篷的顶端,指腹俏皮的摩挲起我颇为敏感的龟头。

仅是一下,我本就残存不少酸软的腰便被快感刺激的被迫向下沉去,那股酸胀不由令我低声呻吟,下体发力,试图抵抗济安娴熟的玩弄技法。

“济安,先别…现在是在外面!”

“呵呵~当然是在外面…可是,指挥官嘴上在求饶,下面确是越来越精神了呀~”

济安保持隔着制服长裤玩弄肉棒龟头的动作,一根手指忽的拉开拉链深入胯下,拨开内裤的裆部,径直与肉棒亲密接触!

“唔!嗯…”

长手套的黑色漆皮本就光滑细腻。

此刻与肉棒棍身紧贴,快速的滑动与爱抚在龟头上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喘气,下身逐渐沉去,但济安的动作依然不急不缓,将我的高涨性欲恰好卡在那边缘一点——肉根即无法被漆皮刺激龟头至激烈射精,也无法缓解一丝一毫的快感。

见我不停的深呼吸来克制性欲,一旁的少妇摆出一副慵懒妩媚的姿态,双唇顺势来到我的耳边,细腻香舌连带津液忽地钻进耳道——

“哈唔——啾❤~”

“滋咕——啪啾~”

“啊啦~忍耐可是很伤身体的哦……亲·爱·的❤~”

香舌舌尖搅拌耳道,故意喘息出的迷人呻吟使我几乎所有的忍耐在此刻前功尽弃。

手中肉棒剧烈坚挺,女人趁势乘胜追击,两根细长白皙裹紧手套的手指环绕着夹住龟头,上下往复一阵猛搓!

顿时,我脖颈向后仰去,大腿肌肉绷紧,一滩粘稠的先走液被迫就这样交代在她的手中。济安将手心内的先走液拉出丝来,放在我的面前——

“哦呀~?看来指挥官恢复的速度,比姐姐我想的要快很多呢~”

除夕之夜,济安享受到的极乐似乎比伙伴们少上些许。

正当我以为女人会就此在众人面前迅速榨汁,以此补偿自己昨晚未喝够的浓精时,那被漆皮长手套包裹住的柔骨纤手却悄然收回,在我一脸诧异而又满脸通红的奇怪神色下拉好拉链,拍了拍那顶小帐篷,动作煞是可爱。

“姐姐我现在可没更多的想法。难道指挥官……欲求不满,还想要么?”

济安看着我身后玩够了项目往回跑的三只小驱逐,被射满先走液的手心略微放松。

手套上大量炽热粘腻的淫靡丝线伴随熟悉的色情气息萦绕在我与她的身旁。

一时间,被她双手套住肉根飞速榨精的记忆于眼前闪回,好不容易软下去不少的肉棒又因此高涨了起来。

“虽然姐姐我现在也很想要,不过现在,还是请亲爱的指挥官坚持一段时间哦~”

妩媚的嗓音在我耳边持续响起,似有魔力般的语调搅动我的意识,逼迫我沉浸在昨夜的回忆之中。

直到逸仙一脸担忧的望着我,疑惑的问了几声,我这才从那不可多想的情欲中回过神来。

只是可惜,我与济安之间的“正戏”虽隐藏的很好,但“打情骂俏”却没有隐藏住。

因为就在我认为一切都就此翻篇,必须认真逛街时,逸仙、海天、定安、华甲——四位东煌标志性的大美人——先后上前,面色或是娇羞含蓄或是温婉俏皮,毫不掩饰的凑上前来,争夺我身旁的位置。

原本平和的人群中顿时出现了不小的骚乱。

自那开始、直至现在,剩下的一切事情,我已回忆不起多少。

只有一股无法退散的煎熬感连带脑中无法连续的回忆片段能够告诉我,我这个指挥官当时究竟经历了什么——

海天半透明薄纱衣裙下若隐若现的可爱乳罩,逸仙上前挽住手臂,导致酥胸与我亲密接触的幸福触感,定安华甲装作不小心与我相撞而被压扁成团的傲耸雪峰……

“呼——”

我再次逼迫自己长出一口气,将那股呼之欲出的疲惫呼出身体。

试图睡觉,却睡不着。

想要做些什么打发时间,可一个人受了如此多的刺激,此时自然没办法专心做事。

在我半梦半醒意识迷糊间,指挥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在阳光下显得尤为耀眼的银灰色映入眼帘——

“指挥官?指挥官?啊,原来您在指挥室里面呀。”

撒丁帝国的维内托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前,见我瘫软在椅子上十分疲惫,不禁笑道——

“看来指挥官度过了一个十分充足的下午哦?”

“嗯……确实是十分充足。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恶毒她们总是喜欢宅在被窝里面,如果是我,我也想。”

“哈哈~当一个大红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让人幸福快乐呢。”

我坐起身,这才看见开启免打扰模式的终端上出现好几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都是维内托的呼入。

“抱歉,没看见消息。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已经。我们几个人从撒丁那里拿了些东西过来。一部分给了逸仙小姐她们,还有的给了那几个到处跑的驱逐舰,剩下的,就是给指挥官你的了。吃了主人的东西,总得送点回礼不是么?”

“诺,看看吧,有没有你喜欢的东西?”

视线向下望去,我这才看见书桌旁的地上摆放着不少东西。

全是撒丁那边才会有的小零食,以及一些那里独有的纪念品。

袋子最顶端摆放着一只样子十分奇特的发簪,看来看去看不出什么名堂,估计是萨丁和东煌的结合款式。

维内托为我解释起里面的东西,顺势坐在我身旁。

“和那么多人逛了小半个下午,累了的话……”女人的声音轻缓柔和,说不出的舒服,“虽然让我这位客人来说可能有些逾越……不过,要不要在我这里休息一会儿?”

一双显得娇嫩的白净素手轻轻托起我的脑袋,放在她的大腿上。

没有被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肤香浮欲软,成为此时我梦寐以求的枕头。

足以一手掌握的春盈美峰掩盖住女人小半张脸,我不禁转过头,朝着维内托的小肚子上拱了拱,发出十分滑稽的呻吟。

“哈哈~指挥官也有像小孩子一样调皮的时候呢。”

女人摸着我的头,或是按摩酸胀的肩膀,像是上了大学的大姐姐哄隔壁才上初中的小弟弟那般温柔。

第一次见我这般姿态的她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以沉默来度过我与她二人难得的独处时间。

彼此的呼吸逐渐平稳,但唯有头顶的温柔抚摸以及水光闪烁的那双美眸向我说明,我和她的心中都没有那么平静。

窗外,温暖阳光朝着西方滑落。

忙碌一整天的姑娘们吃饱喝足,也需要休息,寂静的指挥楼内因此变得热闹。

逛遍港区的其余撒丁舰船也跟着维内托的步伐来到东煌的指挥室内,与之一起的还有尚未尽兴却无力再战的其她东煌姑娘们。

我与维内托适时分开、坐直身体,房门随之打开。

“哈啊——好饱好饱…看来以后有必要每年都来常常东煌的特色美食呢——啊,维内托你在这里呀,指挥官也在,下午好哦~”

天鹰捂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率先进门,身后跟着正和逸仙有说有笑的利托里奥;虎贲飞云与姿态歪歪扭扭的龙武走进指挥室内,随即是应瑞两姐妹,镇海最后收尾,轻轻关上房门。

几人有说有笑,各自讨论之前节日庆典中的趣事。

几分钟后,提着灯笼装饰的寰昌与济安也开门走进房间内。

我和其她姑娘们刚想打一声招呼,就看见济安头也不抬的一下瘫软在沙发上,发出慵懒调皮的哼哼声。

“哈啊…好累…”

济安的身子逐渐沉入沙发上,酥软成一滩春泥。

那一双细高跟鞋被女人从丝足上脱下,歪倒在地上,露出自己那双被带渔网装饰的细腻丝袜包裹着的秀美素足,平日里那华贵少妇的端庄气息荡然无存。

喂,这里还有其她人呢,好歹看一看情况再脱鞋呀!

女人的丝足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放着,伸来伸去,乳酸被吸收时传出的酸麻让她一双美腿互相摩挲,带来阵阵快感后发出不合时宜的娇媚呻吟,娇俏脸庞上浮现出令人无法直视的妩媚神色。

肇和看向维内托与天鹰,有外人在场,同为东煌舰船的自己脸蛋也跟着红润起来。

可当着客人的面,自己实在是不好直接出声提醒,女孩只得轻轻咳嗽用以提示。

济安依然软在沙发上,抱住松软的靠枕哼哼唧唧的磨蹭,活像小女孩对自己的玩偶撒娇,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同——

倒不如说,从进门起就闭眼直直瘫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她丝毫没注意房间内的情形。

到最后,软在沙发上她本想为自己酸胀的脚踝与小腿按摩,却够不着,干脆对着我这边伸长丝足,嘴中小声嘟囔:“指挥官…过来帮姐姐我按摩一下…走了一天,脚都要被高跟鞋磨断了…”

“来嘛来嘛~”

被黑丝渔网袜裹住的双腿夹住旗袍布料在敏感部位摩挲,发出的声音本就诱人,更何况还有嗓音这般慵懒的挑逗话语。

一头粉紫色长发随济安慵媚的姿态耷拉在沙发上,散乱的模样不禁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伸过来的丝袜腿足。

好吧,非礼勿视。

“咳!咳!”

前来游玩的客人们对寰昌饶有兴趣的视线令肇和如坐针毡,但自己三番五次的提醒没有任何效果,反倒令女孩儿自己的坐姿都有些不安分。

想着也不是办法,肇和只好硬着头皮大声咳嗽,这才让昏昏欲睡的济安睁开眼:“肇和呀……怎么一直在咳嗽……是身体不舒服吗,我让指挥官带你去看——”

“啊——”

女人的视线和众人围观她的视线凝聚在一起。寰昌出口的话一僵,房间顿时陷入尴尬的气氛中。

哪怕与别的阵营不熟,至少每家的当家旗舰或是次旗舰,自己总归还是能够辨认出来。

济安的视线扫过我,扫过龙武,扫过天鹰与利托里奥,最后停留在维内托身上,优雅的小嘴嘴角此刻不由得剧烈抽搐。

为什么撒丁的舰船们会在这里!她们不是送完礼物…就已经回去了吗?

不,不对,我我我,我刚刚干了什么……

济安的俏脸迅速被嫣红填满,活像一颗熟透了的大苹果。

“啊哈哈…这不是维内托小姐和天鹰小姐吗……不,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济安迫不得已,在尴尬的气氛中硬着头皮穿好散乱摆放在地上的高跟鞋,端坐身子,绷直的身躯看的众人嘴角满含笑意。

饶是颇有素养的维内托也忍不住,被济安绷紧的神色逗乐,浅浅一笑——

“颇有劳累,休息时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我们是客人,都认识,不需要表现得那么拘谨,济安小姐。”

维内托起身,将一小袋东西递给济安。

“感谢您今天早上对我们的招待,一些来自撒丁的礼物,不足为谢。”

水到渠成的顺利,堪称完美的解围。

济安红着脸接过礼物,却没想到一旁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龙武听见礼物二字,忽然迎头走向维内托,傻乎乎的抱住后者的身体——

“欸,有礼物吗……龙武也有吗……嘿嘿~”

“呀~”腿上传来的触感让维内托下意识惊呼出声,“龙武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喂!龙武,你在干什么!?”

“龙武?龙武?”

虎贲一连几声,但龙尾哼哧哼哧急促甩着的女孩儿没有反应。

维内托和天鹰同时看向身下脸带潮红嘿嘿傻笑的少女,一脸的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自己明明刚才和她见过面,当时还元气满满的小姑娘,怎么现在……一脸的潮红?

二人连带众人的目光下意识一同转向我这里,我不禁嘴角抽搐着白了她们一眼。

见我一脸无奈,二人又转向一旁的虎贲。

小老虎同样诧异的望着自己的姐妹,当那一股明显的酒气出现在自己身旁时,虎贲不由一蹦三尺高:“哇哇哇!龙武她,她怎么又染上酒了!”

说着,虎贲便冲过来,向外试图拉开龙武的身体。却没曾想平日里力气不大的女孩此刻竟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没让虎贲给她拉开!

“嘿嘿,维内托姐姐给的东西,好吃……还有吗……”

说着,龙武伸出手,从维内托的口袋里拿出一颗圆溜溜的东西,三两下拆开包装塞入嘴中,狼吞虎咽之后留下一副满足的傻笑。

“喂!别拿客人口袋里的东西呀!不能这么做的!”虎贲急促的说着,连忙向维内托表示歉意,“不对啊,昨天她沾了酒,今天的菜里面我特地一点酒精都没有啊,龙武这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开始耍酒疯了,还拿别人零食吃呀!?”

酒?

维内托想起了什么,捡起那包装纸一看——

“啊!不,不好意思!是我!我我我,我把普通的巧克力带错成酒心巧克力了!”

“什么,酒心巧克力!?”

一听是酒心巧克力,在座的东煌姑娘都慌了起来。

果然,一直嘿嘿傻笑的龙武忽然抱住自己那比人都高的巨大勺子,将其高高举起,拔腿就往外冲去——

“大家都饿了!龙武还要做饭!做,做…麻婆豆腐、水煮肉片!还有…辣子鸡!不够的话……还有火锅…火锅!”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天鹰见此情景第一个冲了出去,将发酒疯的龙武拦腰抱起,维内托与逸仙紧随其后。

哼哧哼哧傻笑的少女在天鹰怀中依然不停的挣扎,仿佛自己身处宽阔厨房,掌握饮食大权!

“火锅…要加辣!水煮肉片,也要加辣!嘿嘿~辣子鸡,青椒牛肉丝,都…都要辣!都要辣!”

一连忙活十几分钟,这只耍完酒疯的萝莉这才心满意足的“做完饭”,做完所谓的火锅,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幸福入睡。

只是可惜了那尾巴尖正被主人含入嘴中当作菜品一样大嚼特嚼,搞得少女嘴角尾角满是少女津液的痕迹。

直到这时,一伙人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凝视沙发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的龙武,以及一旁那比人都高的大瓷勺。

“那个……难不成,今天和昨天的火锅,都是龙武小姐……用那么大的勺子做出来的吗?”

休息一会儿,维内托忽然没头没脑的蹦出来一句。

“啊哈哈……那个怎么看都只是龙武小姐她……沾了酒,耍酒疯而已……不必在意。”

“不过,维内托,你是怎么想的,居然把酒心巧克力和普通巧克力放在一起,还敢拿来招待驱逐舰?”

天鹰罕见的嘟起嘴,拿着自己的那根手杖,也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哒哒哒的敲起维内托的脑袋,边敲边问,直将维内托堵在房间的角落也不停手。

女人顿时一脸慌张:“我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天鹰别敲了,别敲脑袋!还有人看着…”

逸仙济安乃至镇海诧异的望着打闹起来的二人,看向利托里奥,后者回以一个颇为无奈的摇头。

不时,维内托在众人面前被手杖敲的脸蛋通红,端坐在沙发上,对众人露出满含歉意的神情,嘟起小嘴十分滑稽的小表情在她成熟的脸蛋上看着倒有几分可爱。

天鹰: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jpg。

作为带维修功能的舰船之一,我的权力是无限的…psd。

闹剧就此结束。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众人间的气氛明显融洽不少。

维内托怕再度遭殃,捂着小脑袋躲在我身旁,楚楚可怜的模样哪有什么撒丁代表的威风,活像做错事被家长惩罚的小姑娘。

“真是的,刚来就给别人添麻烦。”

天鹰将所有巧克力收入包内,嘟着嘴看着维内托:“在东煌的这几天,所有的酒心巧克力,全部没收!”

“啊!?”维内托心急,却没有丝毫办法和天鹰讲理:“别,别啊!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我可不管,谁让你一来就不让人省心,哼~”

“呼,终于把事情都搞定了。抱歉,指挥官,浪费了你们这么多时间。”

收拾好维内托的巧克力,逸仙给龙武盖上被子,天鹰这才将一沓资料递给我,以及对面的秘书舰镇海。

“这是撒丁此次在东煌港办设交接处的详细计划。起初想的是今日指挥官忙完港区的事务就趁热打铁告诉您,但刚才……”

天鹰又瞪了一眼维内托,正和济安寰昌一同看东煌电影,嘴里嗑着瓜子完美融入气氛的后者缩缩脖子,一身鸡皮疙瘩。

“交接处?你说的是之前协商好的那个交接处吗?”

“是的,这一沓资料就是修建交接处的细节,包括建筑的外观,房屋布局,以及修建所需的材料等需要让指挥官和镇海小姐过目的详细事情。”

“由于在东煌港修建新建筑只能由东煌选定的建筑队列修建,我们需要在撒丁港内讨论完毕,并直接给出最终方案,所以花费了很长时间。”

“当然,绝大多数时间都因为某个人多次调整室内装潢风格而消耗了,所以从几个月前拖到了现在,十分抱歉。”

这次,是哼哧哼哧吃巧克力夹心曲奇饼干的利托里奥缩了缩脖子。

“好的,我和指挥官马上看。”镇海接过资料,递给我一半,和天鹰一起看向一旁看电影打牌嗑瓜子的济安和维内托她们,嘴角抽了抽,“这段时间若是天鹰小姐无聊,可以随便找一些事情做。这个房间实在有些……不适合招待客人。要是觉得吵闹,可以去外面东煌港逛逛,夜会还有几小时,可以提前去那里拍照,留个纪念。”

“感谢您的邀请,不过这些资料要是有不了解的细节,我需要向你们解释。所以……”

“哦对,还有这么一回事。那…就麻烦天鹰小姐了。”

“这是我的职责。不过…你们东煌的舰船,难道都可以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中办事吗?”

说着,天鹰好奇的凑了上来。

“我听北联的阿芙乐尔小姐说,你们东煌的舰船好像都会什么功夫,不用舰装和弹药都能拿刀剑削铁如泥,还会进入什么冥想状态,外面有多少噪音都听不见,是真的么?”

“嗯……阿芙乐尔说的啊……”

镇海面带微笑,摇头否定:“关于在网络上流传的谣言,我们希望各位都能不信谣,也不传播关于我们的谣言。不然一个个解释的话,会很累的。”

天鹰神情肉眼可见的低落不少:“啊?只是谣言吗……”

“是的,只是谣言而已。”

说完,镇海拿起资料开始阅读,我也开始翻阅资料的细节。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有角落中的电视声以及打牌声存在,还有沙发上龙虎在睡梦中幸福的呻吟。

不愧是她,又开始做火锅了。

天鹰瞧瞧四周,忽然感觉这股气氛说不出的融洽。

虽然吵吵闹闹的,但看指挥官的样子,似乎也挺好。……前十分钟没有疑问,建筑的大体轮廓和外部细节不需要过多询问。

镇海只是晃眼便快速略过,神情专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可一到房屋的内饰部分,事情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虽然这可能是你们撒丁的隐私,但我还是想问一下,这个‘五边形镂空实木储藏间’,是用于存储何种物品的呢?”

镇海看着手头的资料极其疑惑的询问天鹰,我也提出相同的疑问。

“啊哈啊,这个啊……”天鹰挠了挠脑袋,“这个是利托里奥她特地要求的,说是如果轮换到她过来交接,她要把自己储藏已久的美酒拿过来,过节的时候好和这里的大家开怀畅饮…”

镇海和我对视一眼,更加诧异了。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也不需要消耗多少材料,您不用担心我们会拒绝。我只是不能理解…这一个房间,需要修建7个这样的小储藏柜吗?”

镇海实在是想象不出来给它们装满红酒的模样。

“这个…我其实,也不怎么喝酒,对于她们提出的要求我也不是很熟悉。不过看起来果然奇怪吧,我也觉得这些要求有些…”

“其实…我们能够理解,东煌也是有酒窖的,只不过大都集中存放,随用随取,只是没多少人喜欢将这么多酒放在自己居住的房间内。”

“可是,这面积足有一整面墙的画框…利托里奥小姐有那么大的画吗?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们看一看那幅画?”

看着镇海更加诧异的神色,天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那,那其实…装的是利托里奥小姐的自拍…”

“!?”

镇海与我对视,暗红色的眸中满是震撼。

“虽然这些费用是由撒丁方面出资,我们也不应该过问这些细节。不过…我们也算长不少见识了。”

在各自古怪不已的神色中,资料阅读过半。这十几分钟内,镇海着实体会到了什么叫文化冲击。

虽然但是,不同文化间的习俗差异本就让双方难以想象,一如东煌的菜肴中不少都是动物内脏。

自己这边可能稀疏平常的事情在别方看来可能也很难以理解……

算了,还是不去想这些事情了。

我翻着资料,负责确定建筑材料的需求和细节,并联系港区的后勤提供材料、确定最终费用——涉及费用的都需要我过目,并签字印章,不过一般来说负责记账的舰船都不会偷懒,很少会有错误,我这个指挥官只是看看,倒是悠闲。

我一旁电视放着歌,我听着,不由自主的晃起腿,嘴里哼出电视剧主题曲的节奏。

对面的镇海读完最奇怪的部分,紧皱的眉头舒展不少,神色放松,很少再与天鹰交流。

见资料即将见底,我以为事情就将这样顺利结束,正想今晚带天鹰她们去哪里玩、吃什么的时候,一股莫名其妙的细碎瘙痒感忽然出现在小腿上。

这衣服又开始剐蹭皮肤了,明明昨天才把线头剪断,质量有这么差么?

扭了扭腿,奇怪的感觉却并未减轻,似乎不是线头的原因。

可冬天已过,春日到来,衣服剐蹭干燥皮肤带来的细碎瘙痒为何还会如此让人难以忍受呢?

奇特的瘙痒感始终不散,反倒因我腿部的运动开始向上一点点的上升。

我皱起眉头不由弯腰去摸,却没曾想这一抓,忽然抓住了一只细腻柔软,裹着什么布料的小家伙!

嗯!?

这手感…这是?

十分熟悉的触感,摸起来妩媚且温润。我只感觉手上握住的东西正十分调皮的扭动,连带上方的高档丝料与我手心轻柔摩“嘶——”

手中握住的…明显是镇海故意伸过来的纤巧莲足!

“嗯?指挥官,怎么了,摆出那个动作,有什么东西掉了么?”

镇海的丝足被我握在手心里,嘴角却勾勒出笑意,妩媚的嗓音随之响起。

那只被细腻黑丝包裹的五粒藕趾上挑,直抵住我的下巴,以我十分熟悉的动作强硬撑起我原本朝下低去的脑袋,蹭来蹭去。

本该穿在妻子双足上的白色细高跟鞋散漫歪倒在一旁,棕色皮革鞋底明晃晃对着我的视线,其上淡淡的丝足足香开始撩拨我的神经!

“呼——”

“指挥官?指挥官?听不见么?”

或许是见我没有反应,亦或许是反应太大,镇海又明知故问的朝我大声询问。

一直都那样温柔玩味的嗓音听着毫无破绽,可其中特意拉长每个字的音节,几乎要魅到骨子里去的挑逗语调还是让我的呼吸顷刻间粗重不少。

藕子般粉润的足趾挑着下巴,蹭啊蹭,直让我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丝足足背上。

湿热吐息让她十分满足,女人这才伸出另一只丝足,径直朝向自己此时不该去的地方缓慢前进!

足趾用于勾引、挑逗,足背则抵住下巴,顺势变换方向,直让另一只丝足的足心直踏住我的面庞,先上下爱抚,再用力狠踩,如女王那般任由满是体香的丝袜足底随意摩挲我的脸庞,这动作不禁令我回忆起镇海平日兴致高昂时经常会有的特殊玩法!

指挥室里、卧室里,或是在满是人的港区公共场合内,在众人回头便会轻而易举发现异样的视线背面,镇海不止一次将丝足划出高跟鞋,任由我吮吸品尝,任由坚硬到极限的肉棒在黑丝足穴中前后抽插,逼迫高潮的性器交出一股股白浊浓精,射满一双高跟鞋。

可无论女人多么兴致高涨,那也是我与镇海在她人看不见的背后。

可现在,天鹰她…可是在我们两个的侧面坐着啊…

只要她稍微一伸脖颈,就能瞧见我的脸上正踩着一只匀称纤巧的黑丝素足,看见镇海正让自己的黑丝足心翻来覆去的爱抚我的脸庞!

啪哒。

下体高涨,蘑菇状凸起终于顶上了女人一只脚的足心。

可镇海却伸长丝足,足尖在我面前晃了晃,涂着指甲油的脚趾挑起我的嘴唇,拨弄几次唇瓣后却一直不进入我准备好的口腔中。

看样子,似乎是在用自己诱人的三寸金莲对我说“不行”二字。

同时,一支签字笔被镇海悄无声息扔在我的面前,啪嗒一声。

我奇怪的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到右方天鹰臀瓣微抬,一双穿戴白色长筒高跟靴的双腿扭动着,已经站起小半身子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掉了?我看指挥官你捡了很长时间。”

我顺势坐起身,装作无事发生的拿出那只签字笔,天鹰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原来是捡签字笔呀。一直在桌下,我还以为指挥官在睡觉呢。”

“喂,怎么都不会用这个样子睡吧?”

“以前师上课的时候,若是学生困了,都会用这个方法装睡哦~”

镇海看向忽然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的女孩,脸色诧异。

“啊对了,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我看指挥官和镇海小姐手头的资料已经快看完了。所以,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们这边解决的呢?”

我不着痕迹的看向对面那一脸风轻云淡,毫无反应至似乎一切都未发生的镇海。

后者没有回应我的目光,依然埋头做事,只是双足随之拨弄、调戏制服长裤裆部的拉链,着有丝袜的足底起起落落,于我坚硬涨大的龟头上留下无数细碎、粗糙、却始终被长裤布料挡住的绵软快感。

“那个……如果现在让撒丁来修建这栋建筑的话,能赶上计划的档期么?”

“嗯?可以让我们来港区修建吗?”天鹰瞪大双眼,“我们来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只不过建筑所需的主体材料可能需要从东煌这边取材,内部装潢所需的特殊家具我们会派遣船只运往东煌港,可能会消耗几天时间。”

镇海与天鹰小声交谈,把我晾在一旁。

但,在我的胯下,那被我品尝过、使用过、榨过我无数次汁液的灵活丝足却抵住大蘑菇,或轻或重,由浅入深的为我早已炽热涨大,坚硬如铁的肉茎做出动作平缓温柔,可又调皮到不讲道理的刺激前戏。

我尽力不去在意胯下的细碎快感。

只是,在如此场合下想要躲藏谈何容易——姣美软足不但将自己独有的柔软与温润作用于我的胯下,在爱抚的同时极为霸道的伸进我的手中,逼迫我将注意力分散在手心中的温润足肉上。

先是足弓、足心,再是同样性感光洁的足背,镇海娴熟的玩弄手法让我充分爱抚到妻子足上的每一处丝袜,细细品尝丝袜那宛如巧克力般的顺滑,那宛如羊脂玉般的水润足肉。

按理来说,作为享受足交侍奉的我这一方,不应该如此被动。

在数年的誓约中,我早已见识过镇海各种体位、姿势、玩法、榨精技法,也乐于与镇海在她人面前享受隐秘交合榨精带来的背德感,但这一次,将就这样端坐在身旁的天鹰也拉下水实在过于危险。

毕竟维内托与利托里奥都在身旁,我只得狠下心不去管这双自顾自玩弄我的丝足,放任其在小帐篷上辛勤耕耘,变换花样玩弄肉棒、挑逗我的意识。

可作为东煌的掌舵人之一,这缜密、沉稳的谋士,总是喜欢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将本以为即将胜利的猎物逼进陷阱,再畅快的吃干抹净——

起初,镇海似乎对我的忍耐颇有兴趣,认为我只不过是在逞强,便令足趾自下而上顶住帐篷,双足足尖左右交叠,间隔布料夹住龟头,温柔或激烈的摩挲,试图以得不到快感而产生的激烈空虚逼迫我就范——当然,这在我故意忍耐下没有效果。

于是渐渐的,妻子柔软丝足压榨肉棒的动作便减弱不少,看来确实对我这个油盐不进的丈夫失去了兴趣。

最终还是我的胜利,我这样想着,却忽然看见对面的镇海托着香腮,小嘴微微嘟起,盯着我的幽怨眼神中竟出现些许泪光,一副小女人得不到丈夫宠爱到处撒气的可爱模样!

这,这是!

从未见过镇海露出如此表情的我下体立刻鼓涨,呼吸仿佛都要随之凝固。

还未有所回应,又见胯下一双丝足足趾楚楚可怜的蜷缩,夹住我的手掌撒娇一般蹭来蹭去,活脱脱一位欲求不满的淫荡小怨妇。

随着丝袜足弓在我手背手心上交替摩擦,我只感觉内心压抑住的欲火被丝料尤为细腻的触感刺激着,快要冲天而起,恨不得立刻把面前这个小女人当众抱起来侵犯,当着众人的面径直捅入她的花心,让她着床受孕!

撕啦——

三秒后,女人的丝足足尖一挑,胯下拉链便被镇海轻巧解开。当龟头被两只小脚夹住时,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中了妻子如此简单的一个计谋。

——唔…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硬,看来指挥官也这么饥渴呢❤~

镇海心里不由想着,那副幽怨小女人的模样顷刻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俏皮中又着腹黑的玩味表情。

镇海香舌扫过一圈嘴唇,像是猎人发现猎物进入陷阱,用无声的唇语向我说道——

“小指挥官…真可爱呢❤~”

我握住手中的丝足正欲回应,女人足弓一抬、一踩,几轮摩擦,胯下传来的细腻快感就让我的身体激灵灵松软下去。

“不可以。既然失败,那就要被好好的惩罚。”

那双丝足用夹住龟头直向上提的动作提醒着我。

“难道指挥官,连这个规定,都忘记了吗?”

镇海双手依然托住香腮,笑容仍温婉动人,天鹰肯定无法从她毫无其它意味的温柔笑容中读出我现在感受到的激烈煎熬,更无法知道镇海此时内心正满是欲火。

女人灵活的黑丝软足夹住棍身,却没有如我预料的那般交替翻飞,而是以温柔如按摩一般的动作摩擦起龟头。

可即使如此,那被黑色丝袜裹住的温润足心踩住肉根龟头仍然带来的不小的快感。

我与妻子最敏感的部位此刻隔着丝袜亲密接触,彼此的气息交织缠绵,虽无过多动作,但也让我坚硬至骇人的下体剧烈抽打镇海的足心!

“看来指挥官很不甘心失败呢~”

“不过这样的话,可不乖哦❤~”

女人拿起资料,与天鹰交谈建筑其他的细节部分,只让另一只莲足以侧面抵住肉根末端的敏感点,夹住皮肤,令丝足足弓缓慢剐蹭。

她与天鹰每交谈一句话,足趾都要这样夹着龟头摩擦数圈,或是将肉棒压在小腹上,循环往复的上下撸动棍身上尤为敏感的皮肤。

明明是那么正常温馨的交谈画面,桌下确是如此一番淫秽光景。

强烈的反差与背德感一同翻飞,我只感觉肉棒空虚到几近炸裂。

这淫荡女人故意减慢的速度带来的快感不但没有让我感到满足,甚至令我的下体感到更加想要性交!

“呼——呼——”

镇海十分清楚我现在的情况,但就是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压迫我带来的反应更能让她感到乐趣十足。

她漫不经心的旋转签字笔,看着天鹰在纸上画起建筑的草图,探讨细枝末节的琐碎细节。

可踩着肉茎的丝袜莲足却不停歇,丝毫不为所动的保持那比手淫还缓慢的爱抚速度,甚至将我压抑住的粗重喘息当作折磨我的可口配菜!

直到一股先走液被饥渴难耐的肉根喷出马眼,激射在女人敏感的足心上,透过丝袜烫的女人小脚一缩,涂抹着蓝色指甲油的坚硬指甲这才随女人的动作抵在龟头的紫红色软肉上,向下缓慢滑行——

不好!

肉棒充血坚硬时的龟头本就极为敏感,此刻被指甲戳中向下用力剐蹭,我只感到壮硕龟首上的尖锐酸胀在那一刹那提升了数倍有余,绷紧的身体几乎跟着镇海的动作同时抽搐起来。

“哈啊——哈…”

天鹰发现不对劲,略带疑惑的看着我那极不自然的面色,在我一点点移动下体逃避指甲对龟头的淫虐,甚至起身移动椅子时担忧的问道——

“嗯?怎么了指挥官?身体不舒服吗?看你身体绷的这么不自然。”

“没,没事…”

我死死压抑住下体那难以忍受的奇特触感——在指甲的刺激下,酸胀与疼痛、龟头被刺激的性交快感融合,感受十分难耐——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只清楚自己无法忍耐这种快感,以往足交榨精是虽然也有此玩法,可从未刺激的如此之深。

以至于镇海的丝足指甲每挤压一小段龟首,我的身体就要被迫抽搐一下,一直当女人的指甲没入冠状沟中横向滑动,熟悉的榨精快感才将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压下。

“没事,只是不小心——嗯!”

熟悉的快感到来,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话音未落,镇海没入冠状沟中的指甲剐蹭沟道软肉的速度突然加快,并且只是对准一小块软肉翻来覆去的戳刺、研磨,似要让指甲刺穿我的冠状沟那般用力。

渴求已久快感此时如潮水一般涌上肉根,可天鹰这时盯着我,与我交谈。

“呀!?指挥官大人,您没事吧?眉头都锁成一团了!?”

该快的时候快,不该快的时候却一直加快。

天鹰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看来仍旧没注意到我的胯下正被镇海的小脚翻来覆去的折磨调教。

这不知好歹的始作俑者见状甚至故作疑惑的注视我四处躲闪的双眼,还伸手抵住我的额头——

“温度正常,并未发烧。怎么了?亲爱的,为何露出那种表情?”

镇海眉毛一挑,一句恰到好处的“亲爱的”让房间内的气氛立刻升温。

天鹰听闻,脸上多少出现一丝羞涩。

我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调情而下身发酸,防御放松后几乎要被妻子吹弹可破的黑丝丝足从椅子上活活榨到站起!

“唔——!”

一直夹龟头和冠沟,夹的太用力,要射了!要射——唔啊!

若非镇海在最后关头找准时机卡住龟头不让精液喷出,否则就在下一秒,我就会站起身来,在女人的丝足辅助下让龟头肉棒对准天鹰的脸蛋,毫不保留的尽情飙射出所有精液,让港区射精变态的称号在每个阵营间疯传!

“哈啊——没事,只是…”

我捏紧拳头,拼命挤出一个笑容给天鹰。

“只是感觉…房间内有些…冷。是哪里的窗户…没关好吗?”

“窗户没关好?”

四扇窗户此刻尽数紧闭,空调正开着暖风。

屋子里虽说不上多暖和,但至少众人不用穿外套都能感觉温度舒适。

天鹰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没什么问题呀?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说着,天鹰就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

“啊,不用不用,我现在又感觉好一些了。看来之前的是错觉,不用在意。”

我立即摆手,天鹰顿时满腹疑惑,却找不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得作罢。

见这次难关终于过去,我不禁恶狠狠的捏住妻子那双依依不饶,仍旧在肉根上耕耘的小脚,用指甲大肆痒挠镇海酥软敏感的丝足脚心。

“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