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深处传出不安的躁动,随着惊弓之鸟窜上高空,无数千年万年的魂兽就像遇到天敌的幼畜,它们的魂力似乎在背后那可怕的存在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这片原始森林处于星罗帝国与天斗帝国之间,可是随着武魂殿的侵占,天斗帝国不复存在,这处原始森林失去了一国兵力镇守,野生魂兽也可以更加舒适的生长发育,最近的森林骚乱频发,有传言说是有几只十万年的魂兽互相争夺领地,殃及池鱼导致那些低阶魂兽只能每日担惊受怕。

也有人说目睹过一只紫色的魂兽在大肆捕猎,仿佛整个森林都成为了它的猎场,没有星罗帝国官方的许可,寻常百姓无法每日进入丛林之中,这位使得每日丛林中的骚乱仅仅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人真正关心,毕竟倘若真是十万年魂兽,与他们这些普通人也打不着八竿子的干系……

树叶飘落,随着一声高亢的悲鸣,一只巨大的三万年魂兽,通体青鳞的瑞兽麒麟被重重摔到一旁的千年古树上,粗大的树干应声倒地,一只紫色的魂兽从森林深处缓缓走出,它的气场让周遭受惊还未来得及逃跑的小兽纷纷驻足,并非想要多看一眼,而是被那浓郁到几乎化为实体的杀意震慑,全身的肌肉甚至都难以弯曲。

缓缓踱步而出的紫色魂兽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麒麟,不管它那眼神究竟有多么可怜哀求,这只紫色魂兽几乎是呼吸的瞬间,随着巨响与悲鸣齐呼,血液瞬间就染红了倒地的树干,它的利爪只在瞬息就掠过了麒麟的脖颈,了断了它痛苦的挣扎。

可是那只紫色的巨大魂兽并没有转身食用它的猎物,仿佛是只在享受猎杀强者的兴奋一般,它庞大的身躯像漏气的气球那样开始逐渐干瘪,杀意开始退散,整只魂兽幻化成强大的灵力,被一股外力逐渐压制,慢慢的消失殆尽。

方才魂兽所立足之处,除了地上残余的瑞兽麒麟的血液,便只剩下了一个身材泼辣妖艳的少女。

丰乳肥臀虽未及,但身材绝对窈窕有致,被那通体漆黑的紧身皮衣包裹,娇躯每一丝肌肉的纹理都被衬出,两条纤长美腿更是在这层黑色的笼罩下神秘感倍增,让人更想窥探其奥秘。

一对媚肉堆砌而成的丰润乳房在紧身皮衣的勾勒下更是让人难以克制揉捏的欲望,发丝盘成猫耳状的发髻,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披散,只从那蕴含强大杀意的紫色武魂与这身泼辣又带有几分青涩的身材装点便能够判断,这位正是国力强大的星罗帝国那三皇子戴沐白的未婚妻,并且同时已经是取得了封号斗罗“幽冥”称号的幽冥灵猫,朱竹清!

冷艳的面容无需用文字篆刻她的姣好,一对如琉璃猫眼一般的双瞳闪烁着淡紫色的微光。

在旁人的绘声绘色的故事里,朱竹清通常皆是以拥有臆想之美的冷艳美人的身份出现。

虽同样是星罗帝国旗下的一支贵族,但是朱家两位千金与皇家攀亲靠的不单单是财力与名望。

无法与拥有皇室血脉的戴家祖传的武魂相互配合,任凭你的身份再高贵,也并不会被允许联姻而朱竹清便是一眼就被身为三皇子的戴沐白相中,两人虽不是青梅竹马,但是却早早便已定下婚约,一同成长,一同相守,一同进步。

二人的武魂相性也是空前绝后的优良,这自然也少不了朱竹清平日独自如这般的刻苦修炼。

虽然已经取得了整个斗罗大陆最高荣誉的封号斗罗之称,但是朱竹清曾经的习惯并不会随着身份摒弃,她依旧是会在闲暇之余,来这孕育着万千魂兽的森林之中,磨锋她的利爪。

可是这次邪恶阴谋编制出的巨网,是靠利刃完全撕扯不开的。

那双在黑暗中注视着朱竹清的眼睛,正在将她正在做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向他的主人汇报,而那个藏在黑暗之中的存在,究竟要对已经取得封号斗罗的强者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呢。

“小姐三思啊,这毒虫生性极淫,女性阴盛之躯很难承载,并且将它纳为魂兽的话,小姐您这已经五十级的魂兽是会被反噬,完全无法使用,封锁你所有的魂环,所以……”

闷热的小房子,只有一盏小如拳头般的煤油灯照明,在星罗帝国西方的沙漠边境,这样的沙包随处可见,沙包外是正在肆虐的狂风沙暴,而作为星罗帝国太子妃的朱竹云出现在此地总是有种莫名的违和,她与她的妹妹朱竹清一样,皆是与星罗帝国的皇家拥有联姻,而朱竹云的未婚夫正是星罗帝国的太子,戴维斯。

朱竹云与她的妹妹朱竹清身材出奇的一样姣好,同样是黑紫色配色的紧身皮衣裹在纤细苗条的躯干之上,紧实的肌肉勒出优美的线条,与妹妹留着不同的齐耳短发,气质虽各不相同但二人皆是世间难得的美人,不过性格却截然不同,而且通过眼神也能够看得出来,朱竹云的眼神中有着朱竹清完全不具备的狠毒。

杀伐果断的朱竹云自然不如妹妹得宠,两人相差七岁,自由心中落下的不公一直催动着她的“成长”,而这次,朱竹云又在酝酿着崭新的阴谋。

看着眼前的番疆人手中捧着的那枚陶罐,像喝水的杯子一样窄小,而朱竹云此次特意前来便是为了罐中之物。

需要经历十代培育繁衍才能够诞生,再须加以千年生长而成的低阶魂兽,七彩曜金龟。

并不是广为人知的魂兽,这种毒虫的淫毒极为特殊,仅对女性生效的同时,如果男性中毒,会在数小时内爆体而亡,持有者可以控制毒素侵蚀速度的快慢,极具催淫效果的同时,能够扰乱受害者的大脑感知,让她们的感官出现异常,不仅如此,此毒虫对宿主反噬能力极强,封锁魂环,吞噬魂兽,消耗内力。

修为不足之人强行将它纳为魂兽则会爆体而亡,肉体将会成为毒虫养分。

朱竹云之所以要抛弃朱家世代传承培育的幽冥灵猫,放弃她拥有的这一切也要与这只不过指甲盖大小的毒虫签订契约,皆是因为她心中那份执念,还有一个已然无法回头的阴谋斗罗大陆的诸多事端灾厄平定过后,史莱克学院一众皆成为了封号斗罗,明明是自己妹妹的朱竹清却在加入学院之后短短几年实力远远反超自己,竟也获得了封号斗罗的称号,而朱竹云自幼那被不公对待的内心早已满是伤痕,这一击是沉重的,将她本就脆弱的自尊彻底击碎,她不允许有比自己优秀的妹妹,因为她才是姐姐,未来朱家不能有干预到她权势的不稳定存在。

至于朱竹云的阴谋,既然自己无法成为封号斗罗,那便将这些封号斗罗也一并拉入深渊,就是这么简单。

史莱克七怪中三位女性封号斗罗自然成为了朱竹云的首要目标,看着番疆人打开瓶塞,一只七彩曜金龟从瓶中缓缓爬出,它的甲壳就像拥有数道彩虹那样炫彩夺目,朱竹云伸出白皙的手掌,曜金龟像是明白她的意图一样,慢慢的爬到朱竹云的掌心,它的屁股探出一条不过睫毛长短粗细的细小毒针,轻轻刺入朱竹云的手掌心,瞬间无数黑线蔓延,曜金龟的淫毒已经具有了实体,它的毒素瞬间攻入朱竹云的心与脑,星罗帝国的太子妃痛苦倒地挣扎着,漆黑的紧身皮衣滚满了黄沙,朱竹云的额头顷刻间渗出无数豆大的汗珠。

如同被强大快感撕碎大脑一般,朱竹云反弓着身子倒在地上抽搐嚎叫着,失禁渗出的尿液无法浸透皮裤,一路顺着裤脚从脚踝处流下。

她的数道魂环皆被一股诡异的外力吞噬粉碎,魂力在被急剧削弱,像是准备榨干她的生命力一样,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黑色毒素组成的网状毒纹,白眼双双翻起,她全身上下在经历淫毒的侵蚀,同时成为了率先体验曜金龟毒素入体快感的幸运之人,没一会剧烈挣扎过后,缓缓趴在地上的朱竹云停止了活动,仿佛没了气息,她的口鼻也都流淌出黑红的淤血,那个与朱竹云交易的番疆蛮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朱竹云的钱袋偷偷溜走了,只将生死未卜的朱竹云丢到了这漫天黄沙的戈壁中的一间小沙包中。

突然那只曜金龟顺着朱竹云的掌心爬过,从袖口钻进了衣服里,朱竹云的纤指微微抽动,随后一只满是血丝的眼瞳赫然猛睁!

血液顺着眼角慢慢的滑落。

当心虚的番疆人带着同伙前来查看朱竹云的情况时,狭小的沙包之中空无一物,只留下了地上的点点血迹与挣扎过后的痕迹,众人谁也没有注意,那已经爬上他们领口的七彩曜金龟……

烫金的印章贴在古朴的信封上,被摆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以防忘记,书面文件的处理是宁荣荣成为七宝琉璃宗的管理者之一后最头疼的事,她并不愿意每天像是一根钉在木头里的钉子一样坐在办公桌前批阅着数不完的文件。

而几天前来自星罗帝国国度的一封信让她最近这几天难得拥有了好心情,是朱竹清的姐姐朱竹云发来的邀约,信中之意便是朱竹清想邀请朋友前去做客,毕竟众人成为了封号斗罗后离最后的飞升还有一段时间,而且作为好姐妹也许久未见,宁荣荣欣然接受,派人送了回信答应了朱竹云的邀约“呋呜呜——哈啊~”

完成了繁重的工作,午后成为了难得的休憩时间。

茶色的发丝在尽情的舒展过懒腰后,被它的主人优雅的别回耳后,青色的纱缎作为陪衬装饰点缀在包裹着娇躯的华服之上,纵使不懂行,仅仅只需看上一眼,便能明白这绫罗绸缎的昂贵。

与这位看上去年纪并不算大但是却拥有出众凌厉气场的少女相性极佳,为她国色天香的妆容点缀了轻描淡写的一笔。

薄施脂粉,肌肤却像刚剥壳的荔枝那般可人,虽只是端坐在办公桌前,身材的高挑是一览无余的,从未与雄性进行过交媾,但是却从这幅青涩的肉体上透露出一股独属于熟女的韵味。

两条葱腿不管是轮廓还是线条都仿佛是按照完美的标准生出,纤细的小腿上仅有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一双青丝纱袜的花边微微包裹住脚踝,这种轻薄的昂贵丝织品更是衬托出她那超凡脱俗的气质,自然是符合宁荣荣这宗门大小姐的身份。

而那对媚乳虽不及七怪中的小舞与朱竹清的尺寸夸张,可是办公长时间的枕在桌面上也让乳肉略微有些酸涩,打量一下四下无人,七宝琉璃宗的大小姐就如同那欲求不满的痴女一般自顾自的揉捏起自己疲惫的乳肉。

身为史莱克七怪其中之一,宁荣荣自然也是成功取得了封号斗罗的称号,虽然她的武魂并不是战斗型武魂,但是却在成功得到升华后,将七宝琉璃塔升为了九宝琉璃塔,也多亏了这位百年不遇的天才,将七宝琉璃宗的名号再次传扬到整片大陆。

整理完手中的一沓文书,宁荣荣又瞥到桌上的那封书信,伸出两根纤指轻轻捏起,会想着曾经与朱竹清还有一众同伴共同作战时的点点滴滴,这么掰指算来,确实是与朱竹清好些日子不见了,既然准备做客,那自然是要备上些许见面礼,这样才不会有损七宝琉璃宗的风度。

虽然宁荣荣这边吩咐下人准备车马与礼物,但是远在原始森林修炼的朱竹清却完全不知道府邸中酝酿着的阴谋,一张毒虫编制的巧妙大网,正在一点一点的囊括它的猎物,倘若被丝黏住,纵使有万般能耐,也是插翅难飞,而第一个落入毒虫手中的,便是毫不知情,踏上前往国都之程的宁荣荣,少女的命运,在收到信件的那一刻,就已然定格,万劫不复……

“哎呀,一路舟车劳顿肯定很辛苦吧,劳烦您了[七彩]大人~”

气派的府邸门前,那个长相与朱竹清几乎无差的女人行了个礼,伸手扶着宁荣荣从马车上走下,朱竹云气度非凡,长姐的风韵让她确实与朱竹清所表现出的气质相差极大,宁荣荣也急忙回敬一礼“既然是竹清的姐姐,那我便也是要尊称一声姐姐的。您无需行这样大礼,更不需要用封号称呼,这样显得我们多么生疏,叫我宁荣荣就好。”

“小姐真是大方端庄,我是万万不敢不敬的,请吧。”

两人举手投足间,彼此那番官场客套话已经熟练的游刃有余,宁荣荣对于朱竹清这位气度非凡的长姐有着十分的信任。

但是在朱竹云看来,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能够获得海神的恩赐成为封号斗罗,而自己却不行,更是让她万分不满,虽然心里已经在盘算恶毒的计划,不过脸上还是挂着和善的微笑…

朱竹云安排下人带着宁荣荣的一众扈从前去确认住宿的房间,而她们二人则是在朱家这数进宅邸之中参观“竹清现在还在外面修炼,我已经安排人前去通知了,应该这两天就可以回来。想不到我们家竹清看起来没长大多少,她的朋友倒是已经有了一副合格宗主的样子了。”

朱竹云轻轻一拍宁荣荣纤细的后腰,这样的夸奖是宁荣荣渴望的,但也是她疲于对策的,只得低头受用。

但是她并没有注意,一只背壳闪着七彩光芒的甲虫慢慢的在她后腰的缎带上爬动着,钻进了衣服的缝隙躲藏了起来带宁荣荣参观过了朱家宅邸的前后院,朱竹云也带她来到了供她休息的屋子,而宁荣荣的扈从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他们已经确认过房间中并没有异常。

宁荣荣觉得这样有些颇失礼数,于是请朱竹云叫下人安排扈从们休息的房间去,她找了个理由也先行告退,只将宁荣荣独自留在了为她安排的房间,看着众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宁荣荣松懈了几分。

她并不喜欢装官腔,这样让她感觉累的要命,还是独自一人时这份放松更深得她的喜爱坐在圈椅上,身子有些慵懒的向里窝了窝,一路颠簸也确实有些累,而且朱竹清现在还不在家,自己也不好太过热情,这样反而没有客人应有的礼数。

宁荣荣靠在沙发上休息,那只钻进她后背腰带之中的七彩曜金龟慢慢爬了出来,顺着椅背缓缓的爬上宁荣荣的肩头,在她完全没有察觉的位置,一口淡淡的毒气喷吐而出,随后曜金龟展开翅膀,嗡的一声飞走,吓了宁荣荣一跳,她一回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那股毒气被她喘息之间全数吸进体内,祸端的种子此刻被埋下…

“小姐怎么不吃,是感觉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吗?”

看着眼前丰盛的餐点,宁荣荣一点动筷的欲望都没有,朱竹云关切的询问反而让她觉得失礼,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有,可能是今天坐车太累了吧,竹云姐,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我……有些不太舒服,真是失礼啊,今天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与竹云姐……”

宁荣荣没说完,朱竹云立马吩咐下人来将她带去沐浴间,并安排去整理宁荣荣休息的房间,待她洗完澡便直接休息就好,宁荣荣也明白自己的这种行为非常失礼,但是朱竹云并未说些什么,反而是像亲姐姐那样关心宁荣荣的身体状况热水顺着头顶倾泻而下,将木盆放到一旁,宁荣荣坐在蒸汽腾腾的浴池前,似乎是水的温度让她清醒了些许,并没有吃饭时那么昏昏沉沉了,但是宁荣荣却觉得浑身有些发烫,不知是错觉还是这浴室温度有些高了。

水珠顺着凝脂玉肤滑落,葱白的胳膊捋动着湿漉漉的茶发,又舀起一盆水,顺着头发倒下,冲走了上面的泡沫,宁荣荣的年纪与朱竹清相差不过几岁,她的身材却也是前凸后翘的富含成熟韵味,翘挺的双乳在宁荣荣完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粉嫩的乳头已经有些硬挺,而那未生耻毛的处穴股间渗出的爱液也在热水的冲刷下更是没有被宁荣荣察觉,这是毒素刚刚入体产生的基本反应,朱竹云为了不让宁荣荣起疑,更是为了放出长线吊到大鱼,她选择让金龟的毒素慢慢腐蚀。

这样毫不知情的宁荣荣自然不会关注,但是当她反应明白过来之后,一切都晚了“咕嗯………为什么…这么热…怎么回事,发烧了吗?”

宁荣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全身上下比洗澡的时候热的更加厉害了,她摸了摸额头,也感觉不出究竟发没发烧。

撑着身子缓缓坐起,却感觉脚底痒痒的,就像是蚊虫叮咬过后的那种痒感,不过感觉有些飘忽不定一样,很难准确的摸到究竟是哪里在痒宁荣荣双腿弯曲抱在胸前,她两只手摆弄着自己白洁泛粉的脚掌,看着稚嫩的脚背上隐隐浮现的青色血管,脚心这股恼人的酥痒惹得她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想别的事情。

大小姐怎么都不会想到,此刻的自己已经被淫毒入骨,开始侵蚀她的大脑并扰乱神经的感知,不知折腾了多久,宁荣荣煎熬的睡下,这一觉睡得并不好,她在睡梦中梦到自己被山上冲下的贼人抓住,带到了他们的帐篷之中,惨无人道的凌辱了十天十夜。

直到宁荣荣在天色尚泛起鱼肚白时猛的惊醒,噩梦才算告一段落,但是撩开锦丝绸被,惊讶的发现自己青色的睡裙下侧晕染上了深色的痕迹,暗道不妙的宁荣荣伸手一摸,整个股间都是湿漉漉的尿床了?

自己这么大的人竟然会尿床吗?

不太像,难道是与那个恶心的梦有关?

那个梦境此刻依旧牢牢的刻印在宁荣荣脑中,就像几天前真切发生过的一样,她急忙下床,翻开被子,整理床铺上的被褥,虽然这种事非常的丢人,但是自己根本没有带多余换洗的衣物。

纵使无比羞耻,宁荣荣还是赶在清晨下人们开始忙活之前敲响了朱竹云的房门,看到一脸窘迫,耳朵根子都红透了的宁荣荣,“睡眼惺忪”的朱竹云急忙将她拉到屋里,不需要她解释这样羞耻的事情,不过是一身换洗的衣服,朱竹云从自己的衣橱里给宁荣荣找了几件合适大小的睡袍与贴身衣物,叫她赶紧拿去换洗,自打解释清楚被拉进门之后宁荣荣就一言不发,这种话让她实在难以启齿,好在朱竹云没有追问什么就把她送回了卧室。

可是当卧室门关上,门外的朱竹云收起了那副关心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奸邪,她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一夜未睡的她自然知道宁荣荣经历了什么,不仅使用七彩曜金龟的毒素来侵蚀宁荣荣的身体,朱竹云更是在她睡着后,使用吹烟将梦魇蝶的鳞粉点燃,将它吹入宁荣荣的屋中,内外同时侵蚀肉体与大脑,纵使是封号斗罗,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毒素也是非常轻松的入体,接下来只需要交给时间……

天亮,宁荣荣叫来贴身侍人,让她带着有水痕的被褥去水房帮自己洗出来,而她则是找朱竹云要了一套新的被褥。

得知朱竹清从森林赶回需要一段时间,在朱竹云的请求下,宁荣荣也答应了在这里住几天的要求,今天吃饭的时候胃口多少比昨天要好了些,但是晚上洗完了澡,躺到床上,浑身那股诡异的燥热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并且这次不管是硬挺的乳头还是如火焰灼烧般的下体,刺激都未平息。

宁荣荣非常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异变,从小到大她从未进行过自慰,但是并不代表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对于这种东西一窍不通,宁荣荣裹着被子,但是双手却仍不受控制的开始揉捏是自己酥麻的乳肉,撩拨着自己那硬挺的乳头,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一下那空虚难耐的刺激,双脚也是同样瘙痒难忍,两只脚互相不停的揉搓着,整个人裹着被子难受的反复扭捏着,这一切都被窗外的朱竹云看在眼中,看着宁荣荣痛苦但是又十分享受的模样,她知道目的就快要达到了,于是只是吹入与先前相同的鳞粉烟,便回屋去睡觉了。

不出意外的,在清晨黎明时分,宁荣荣再次在噩梦中惊醒,她心跳的咚咚作响,全身上下无比滚烫,关节酸痛异常。

而撩开被子一看,睡裙与被褥上与昨夜同样被晕染出了深色的痕迹不对劲,宁荣荣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如果是尿床年纪这么大了接连两天这也太诡异了,并且在那梦境中似乎有着与外界相同的时间流逝一般,数十天的梦中凌辱让宁荣荣在醒来之后变得无比疲惫宁荣荣昏沉的大脑也没有思考太多。

次日朱竹云说国度有要事需要她去一趟,并且朱竹清送信来说马上回家,宁荣荣在自己的贴身扈从的陪伴下度过了昏昏沉沉的一天。

很快便已入夜,宁荣荣在洗漱过后,确定了门窗都关好后,便爬上了床,又是一夜辗转反侧,宁荣荣从梦境中惊醒时已是正午,她头晕乎乎的,只觉得睡醒了全身上下依旧酸痛,那股情欲还未消散,似乎在梦中高潮后的余韵被代入到了现实中一般。

宁荣荣喘着粗气缓缓从床上坐起,似乎对睡裙股间的水渍都已经感到习以为常,她抓起一旁的茶盏三口两口将半壶水喝个一干二净,喉咙干到仿佛要冒烟,宁荣荣也完全没有感觉到水中散发出的微弱魂力。

那只曜金龟就贴在壶壁的内侧,而它所散发出的毒素在朱竹云的控制下达到了无法察觉的微弱强度,这才能够确保宁荣荣没有防备的喝下…

宁荣荣已经在朱家住了好几天,直到中午等到朱竹云从国都归来,在得知朱竹清还需要时间赶回府邸后,便草草的吃过了饭,去后院的鱼塘逗了一会儿金鱼,倍感无聊的一天在欲火焚身那无比煎熬的痛苦下挣扎度过,宁荣荣并不愿意给朱家的下人找麻烦。

要是在他们七宝琉璃宗的宗门之内,像朱家这些下人对待自己的态度早就被她勒令辞退并且给予惩罚了,宁荣荣自幼都是被捧在手心上长大,教养让她应对外人时是举止得体的大小姐,可是在家中那份蛮横,娇媚便提现的淋漓尽致。

无聊的一天直到洗完了澡躺到床上,宁荣荣这才觉得放松。

但是随着神经疲软松懈,欲火灼烧的也更加旺盛前些天还能够忍耐,今夜几乎是无法克制这团升腾的火焰,敏感的足穴软肉也从前几天的轻微瘙痒变成了仿佛被无数蚊虫反复叮咬一样的剧痒。

不止脚底,宁荣荣只觉得不管是乳头还是阴蒂,都在阵阵刺麻之中硬挺,她颤抖着坐起,痛苦的抓挠着自己的脚底,但是尽管是自己挠自己,宁荣荣这样娇蛮的大小姐平日对肌肤的呵护可谓是无微不至,就算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尖锐的指甲抓上自己那已经泛红的脚心时,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笑出了声“怎…噗嗯哼哼…为什么啊嗯咿咿咿…❤️…好痒…噗呲呵呵呵呵呵…好…好痒嗯咿咿咿~”

叫声与尖笑声从一开始的细微,到后面宁荣荣干脆放弃忍耐,任凭它控制着自己的声带发出这样的声音。

宁荣荣沉醉在自己脚掌上的痒感时,朱竹云已经来到了房门外。

宁荣荣的笑声一开始还有些收敛,后面干脆就放肆的大笑起来,朱竹云叩响门板,假借关心的理由推门而入,而宁荣荣已经在床上笑成一团,她甚至无法下床,只能自顾自的抓挠着欲求不满但是却奇痒无比的脚底“小姐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