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考核期(正文完)(1 / 1)

林苑拙因为学业问题“理所应当”地延毕了,林家父母听到后只是劝她不要着急,也不要过分忧虑,“博士延毕再正常不过了,圆圆啊,有时间给自己放个假吧。”

于是就有了暑假规划已久的出行计划,临行前韩卓然给秦朗星列了个单子,还详细标明了各个酒店特点。收到文件的秦朗星默默给韩卓然比了个赞,开始钻研。他们的目标是回家一趟,当然,在回家之前还是要各地游玩一下。

林苑拙在检查这次短途旅行的东西,夏天总不需要有太多行李,但在秦朗星强烈要求之下她还是带上了泳衣。收拾到秦朗星护照时林苑拙忍不住翻开看了一眼——他这本半新不旧的,已经填了不少内容,只是……林苑拙又回头看了一眼秦朗星,只是他的行程显示在去年六月到十二月这半年里秦朗星有密集的K国出入境记录,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暂。林苑拙在朋友圈的代购那里也见过类似这种的记录,秦朗星当然不至于跑到K国去做代购,想到之前他突然说漏嘴似得话,林苑拙的心脏莫名抽搐了一下。

她低下头继续整理东西,拉开衣柜里某个抽屉时发现秦朗星在里面码了不下二十个精美的小盒子,而青年在看到姐姐站在柜子面前时突然从电脑前窜了起来,叁两步跑到了林苑拙身边。

“是什么?”林苑拙指了指盒子,不明白秦朗星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秦朗星咳嗽了一声,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是耳饰,又打开一个,是装饰用的银戒。他把二十几个盒子全部打开,戒指、耳饰、项链等各样小饰品躺在抽屉里,大多是去年的流行款。秦朗星又拉开下面的抽屉,摸出十根口红五块腮红叁块高光两管液体眼影来,色系跳脱从焦糖色到芭比粉、哑光到水光,但应该都是某一季度的新款。林苑拙微微蹙眉:“你去做代购了?”

“没有!”秦朗星一边收拾盒子一边开口,“我之前……每次去K国都在想会不会在哪个转角就遇见你,所以每一次都准备了很多礼物,结果是每一次都没见到你,就把它们塞进来了,久而久之就这么多了。”

林苑拙听完点了点头,没说话,顺手拿起一支蜜桃色的唇釉,拉着秦朗星到镜子前坐下。她穿了条吊带睡裙,胸前撑出好看的曲线,俯下身时更是露出大片大片好风景——秦朗星莫名觉得鼻子有些痒。林苑拙的胸抵着秦朗星的脑后,她拧开唇釉,对着镜子给青年唇上抹上一层水润的颜色,秦朗星原本唇色不深,涂这种水蜜桃的颜色显得额外好看。女人的小指触着他的下巴,托着秦朗星轻轻转了转头打量了一番,对着镜子里的秦朗星,拇指蹭了蹭唇线边缘。

镜子里的青年微微扬起嘴角,仰脸和姐姐交换一个水蜜桃味的吻,他的手扯下林苑拙睡衣吊带,伸进去捏了捏同样饱满得像水蜜桃的胸脯,满足地叹出一口气。直到掠夺尽林苑拙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秦朗星才松开唇,柔嫩的粉红色蹭到林苑拙唇上,像从樱花里偷了一点颜色过来。

女人抿了抿唇:“有点黏。”

秦朗星转过身,把姐姐抱到腿上坐好,低下头含住白嫩浑圆的胸脯,舌尖舔舐着挺立的乳头。水蜜桃色的唇釉在林苑拙胸脯处留下一个圆形的印子,秦朗星松开嘴,学着之前她的样子把唇釉在胸口处抹开,指腹摩挲着软肉,镜子里的动作缓慢又色情。

青年摘下了姐姐的眼镜放在一旁,手指顺着腿间探进去,如愿摸到湿润的穴口,动情地分泌出淫水,绞住他修长的手指。蜜桃般的颜色落在林苑拙耳侧、颈间、胸前,黏腻还带着夏天特有的甜蜜味道。

秦朗星的眉眼弯起来,嘬弄着发红发软的耳垂,望着镜子里脸上染上淡淡绯红的林苑拙:“我们再去买几根这种颜色好吗,适合你。”他高抬起姐姐的一条腿,指腹拨拢开湿润滑腻的软肉,“如果口红能用在这里就好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林苑拙恶意咬了一下肩膀:“你休想。”

“我很会想的。”秦朗星一边说一边松手,拿起萝卜丁口红套了个安全套,锥形的口红管先是浅浅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又按着阴蒂挑逗打转,“这根口红长得好淫荡,还有那边的子弹头也好淫荡,苑拙姐姐你的口红好色情啊,还有那根长得像肉棒的瓶子,姐姐护肤时候有没有把它和我的比一比呢。”

“不要影响我化妆的心情!”按他这种说法,那这些口红都可以变情趣用品了,休想!

话虽如此,花穴依旧被异物刺激得像是融化的泛滥的雪水,湿漉漉一片包裹着秦朗星的指尖,青年的手指带动着口红管浅浅抽插了几下:“这么小都可以满足,我会吃醋的,明明我超大!”

圆锥形的口红管最粗也粗不过两个指节,花穴吞进去后反而饥渴地厉害,在秦朗星的注视下紧张地收缩蠕动,腿夹紧了要挽留他的手指。

青年手指推着口红抽插着,欲求不满的感觉愈盛,林苑拙的腿分开缠住秦朗星的大腿,屁股顶着早已经硬起来的肉棒蹭了蹭,女人一挑眉:“嘴硬。”

明晃晃的欲望抵在林苑拙臀缝,青年把口红管拔出来丢在一旁:“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握住肉棒连摩蹭也没有,径直地顶进湿热的肉穴,欲求不满的嫩肉紧紧吸附住肉棒,一寸寸被顶到最深处。

青年发出饕足的呻吟声,咬着林苑拙的耳垂,一只手揉捏着姐姐饱满像水蜜桃的奶子,另一只手顺着腰肢摸下去玩弄着充血的阴蒂:“还是我的让苑拙姐姐爽,对吧?”他抬起林苑拙的膝盖借力一下下操弄,每一下都要撞上花心,逼得花穴深处绞出一大股蜜水来,每每顶到敏感处青年还要恶趣味地狠狠冲撞几次再碾磨几下,似乎要把肉棒整根埋进最深处。

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冲上心脏,连带着大脑都一阵阵地震颤,留下发白的快感。秦朗星从身后抱住林苑拙的腰把人抱起来,粗长的性器缓慢地拔出来,又深深地顶入,被淫水浸润得发亮的肉棒顶进最深处,小穴被撑成了圆形,淫荡地吞着肉棒。亲眼所见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刺激性,淫水泛滥似得涌出,又被快速的操干搅打成白沫。

秦朗星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昂扬上翘的肉棒一次次狠狠贯入碾过敏感点,又微微拔出迅速顶进去,林苑拙被撞得花心发酸、脚趾蜷曲,一阵阵的失禁感让人毫无招架之力,青年唇上的甜味和信息素的清新糅杂在一起,却硬生生撞出了一种野性出来,仿佛是草原上打滚的小狼一夜之间长大,把他的爱人压在及膝的茂盛的草里一次又一次讨要,林苑拙在情欲里努力挽留着最后的理智,硕大的龟头却勾住柔嫩的内壁重重碾磨了一圈,把理智都碾磨碎,毫无节制地讨要着回应。

口红丁零当啷滚落在地板上,连带着蜜水、理智、爱而不得的思念,统统变成在生命苍穹中胡乱颤动的碎屑。蛰伏的火山喷发,燃起熊熊的火焰,火舌把碎屑吞没,时间在烈火中纺织折迭的浪,推向爱的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