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下)(1 / 1)

秦朗星果然没有说错,他给林苑拙买了个价格不菲的锅,还带上了一把铲子,看起来很有居家的味道。

林苑拙躺在地毯上,单手拎不起来锅子,尝试了两下干脆仰躺在地上。她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锁骨处,浑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秦朗星热情地凑过来,半跪在她身上,他身上灼热的温度尽数传递给了林苑拙,像一簇火。青年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结实而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性器受到莫名的刺激直直勃起,贴在秦朗星小肚子上。和结实又有马甲线的肌肉相比,秦朗星有些相形见绌:他虽然不胖,但是长期泡在实验室,疏于身材管理,比起这种结实的肌肉,他的小肚子有点肉嘟嘟的,莫名有一点害羞。秦朗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身体压下来抱住她,努力藏住小肚子的肥肉。他呵出的热气都落在了林苑拙耳畔:“苑拙姐姐带我一起健身好不好?”

喝醉酒的小朋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但是林苑拙被他压得快要窒息了,哪里管得上健身不健身,她伸手推了推这只大金毛,示意他从自己身上起开,气都有些不顺畅:“先起来。”秦朗星赶忙起身,把林苑拙也拉起来,顺势抱到了怀里:“要去浴室吗?”他还有点忐忑,尽管发情热还在折磨着他,可是本能的害羞使他不得不多问了一句。

从某些方面来说,秦朗星还是有点怂。

又怂又想要的小朋友所有情绪的表达都像在撒娇,他抱着林苑拙,肉棒硌得发硬也不敢不经允许就操进去,只是一味地蹭蹭。之前抱着亲的时候仿佛已经耗光了秦朗星所有的勇气,现在每动一下都要偷瞄林苑拙一眼,怕被剥夺了做爱的权力。

“去浴室。”有时候林苑拙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他的信息素还弥漫在周身,霸道得要命,可本人却怂得像咬了满地纸被发现的金毛,就差尾巴垂着甩来甩去了。两种情绪交杂,就连白嫖也不能痛快。

林苑拙被他吊着胃口,空虚得要命。但是偏偏秦朗星又不能从表情中察觉什么是“想要”,好像在他眼里,表情被分成了“生气”和“没有生气”两档,太难了。

这个alpha年纪还太小,没经历过爱情的险恶,还需要人教教他:什么叫喂饱、什么叫人心险恶。

浴室不大,林苑拙上半身几乎贴在了镜子上,被迫抬高了臀,露出两腿间被操得有点泛红的肉缝。她从镜子里能看到秦朗星明显变红的耳朵,还有落在她光洁脊背上的压抑不住的呼吸。

青年握住性器,莫名地有些手抖,他缓慢地将龟头抵在那道肉缝里,穴口热情地迎上去,吸得人险些失态。秦朗星微微踮起脚,把整根火热昂扬的肉棒缓慢顶进甬道里,终于顶到深处时青年微微发出一声饕足的低吟。肉棒连根没入花穴,粗大的性器强迫似得把穴口撑开,尽管隔着避孕套,林苑拙还是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和令人害怕的长度,性器碾压过敏感点,把人撑裂一般卖力抽插着。她的腿分得很开,被青年的两条腿抵住,跑也跑不掉。肉棒在甬道里缓慢抽插着,似乎在适应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秦朗星的手撑住墙壁,低下头在林苑拙肩头留下一个圆圆的咬痕,他的呼吸颇为急促,操干都带上了点焦灼不安的滋味。

秦朗星满眼都是诱惑,浑圆的胸脯、挺翘的臀,还有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半遮半掩,他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馋得把持不住,不断地吞咽口水。他的肉棒硬得发痛,只知道一味卖力深顶,顶到最深处狠狠一撞,听眼前人压抑不住的拖长了调子的呻吟。

两个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在做爱时候说话,林苑拙偶尔从唇缝溢出几声呻吟还是因为他撞得太猛烈了,承受不住这份快感。而秦朗星单是听着这一点泄出来的闷哼,就把持不住自己。他紧咬着牙关不许自己射精,一下一下努力操进深处。Beta的甬道容纳进超规格的性器,本身对两个人都是种煎熬。欢愉被成倍的放大,像是融进骨髓的瘾,头脑除了快感想不出别的感受。秦朗星禁不住撩拨,林苑拙往后迎合一下动作他就开心地要命,更别提哑着嗓子喊秦朗星的名字了。狭窄的空间里满是青年胯骨撞上林苑拙屁股的啪啪声,阳具贪婪地往深处又顶又操,把湿漉漉的花穴搅得啾咕作响。

林苑拙身体紧绷着,像是一张拉紧的弓,鼻息都是秦朗星浓郁的苹果味信息素,把她带的意乱神迷。女人不自觉向后仰,瀑布似的长发被汗打湿,粘在背后,肩头秦朗星咬过的地方似乎有快感炸裂开来。她不自觉地收缩吞吐着性器,把顶进深处的肉棒紧紧吸附住。林苑拙抬起眼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潮红的脸,眼里还泛着朦胧的水汽。而青年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胸脯,两只手指捏住挺立的乳头,一边摆腰抽插一边抚慰小乳粒。

“苑拙姐姐……舒服吗?”秦朗星俯下身去吻她的脖颈,抓着林苑拙的腰狠狠冲撞,秦朗星的眼里也泪蒙蒙的,抿着唇快要哭出来一样:他好喜欢苑拙啊……

“乖……好深……”林苑拙从镜子里看到秦朗星噘着嘴还努力不落泪的样子,手肘撑着墙壁回过头来。还在埋头苦干的青年被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在他湿润的眼睑上。

好像在这一瞬间,世界都停止了,只剩下这个蝴蝶一样的吻——温柔又轻盈。

秦朗星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鼻子也酸酸的。他拔出性器,抱紧了林苑拙,头埋得低低的,过了很久才开口:“如果是梦,就不要醒了吧……”他想要碰林苑拙的腰,又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把手攥成了拳,又垂在身侧。女人因为他突然的行为怔了一下,回抱住秦朗星,像是笑了一下:“害怕我走吗?”

秦朗星闷闷点了点头:“害怕都是骗我的。”

“不会的,姐姐是不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