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带来的短暂幸福感让她差点忘了身边的人有多么危险。
「扣扣??」
「进来。」
「路西法先生,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在他们的组织中,歷届头目都被称为路西法,说是给带领恶魔的人的尊称。一旦变成路西法,从前便化为泡影,因为带领恶魔的人是不该有任何留恋的。
以情感换作至上的权利,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才捨得做这样的交易。
穿着标准紧身制服的男子递上一份牛皮纸信封。西恩接过后将里面的文件抽了出来,摊在面前的茶几上。
组织里的女人都认为她爬上了的是他身边的宝座,一个人人嫉妒,欲除以待之的位子。谁不喜欢做掌权者的枕边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但只有她知道,唯有他们躯体交缠时她可以假设他是喜爱她的。其他时候,她必须时刻谨记他是路西法。
只花了十年时间就爬到食物链顶端,成为掌控无数生死的人,不是一般的危险。要是让她重新来过,她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可惜现在已来不及,只能继续悬吊在这个无时无刻质疑着她的良心的位子上,苟且偷生。
「你可以出去了。」名为衫鴀的心腹把门带上离开时,仍然摸不透刚才屋里那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从何而来。
「过来。」以往他给人的感觉是慵懒的。自从成为路西法后,他就是那么一直不疾不徐的,像是世事与他无关,天塌了也不妨碍一般。可她自认从来没有被他的温柔的假象给蛊惑过。她一直小心注意着的,是他那藏在慵懒外表下的,穿石般锐利的眼神。
现在他也是那样温柔的叫着她。虽然她总是装作不怕他,但其实她曾不止一次被他那语气背后散发着的威胁感吓到过。
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示意她看。
「皮下埋植避孕手术患者体态评估报告??」
她不懂为何他要给她看这份报告,直到抬起头时眼角瞥到写在角落的,她的姓名。
完了,她心想。
虽然从没想过能瞒的过他,但是却也没有料到他如此迅速的效率。
「真是不乖。」说着,将身旁的遥控调至高档。西恩并没有发觉自己对她浓郁的佔有慾。只是理所当然的觉得非常不喜欢她这样自作主张的决定她的身体里应该有什么,不该有什么。
「啊?嗯哼??」她忍不住尖叫出声。下身的突然袭击、颠颠麻麻的刺激让她把持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喜欢在每次结束之后,让她含着订做的电动玉势。恆温的柱体上抹满了透明胶状的药膏,塞入用扩张器撑开的花穴。将扩张器移除后,还带着湿意的柔软媚肉争先恐后的将玉势包裹没入。那是专门护理、紧緻私处的药膏,也不知他是在哪里找到的,反正他总是比她还在乎保养她那些部位。
「为什么瞒着我做手术?」难道她不想怀上他的骨肉?她排斥他?他无法容忍。
「我没有要瞒着你??你没问?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蜜汁将她刚刚换上的灰色紧身裤染成深色。一直没有停断的刺激感她有些疲累。饶是她有还算良好的身体素质也受不起如此频繁的快感,微微刺痛的花唇叫嚣着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