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酒断愁肠(1 / 1)

细流涓涓,滋润万物,肌肤相贴的时候,令人战栗的情迷如一尾长蛇缭绕,蛇吐着血红舌信蜿蜒盘旋,一股炙热从肌肤上划过。那只琥珀色的兽眼冰冰凉凉的直视着。

余向晚艰难的翻起沉重的眼皮,只觉得身体像牵线木偶一样被肆意摆动。只她迷迷糊糊,看到男人那赤裸着上身,小麦色的肤色,健硕有力的肌肉汗水淋漓。余向晚感觉下身被倏地抬起,滚烫的坚硬如铁般抵住她。她努力睁开眼睛看清男人的长相。黑暗里只有月上的光散落,在男人抬起下颚,一挺而入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

……居然是谭川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只见黑暗中的谭川荀与之前那温和的态度相差甚远。白日里的矜持和忍耐早已不见。他剑眉紧蹙,瞪着她的眼如火烧一般,带着她看不懂的愤怒火焰。

他想吃了她。余向晚往回缩了缩被施展开的身体。

谭川荀瞥了眼逐渐清醒的余向晚,眼神中报复的意味更深了。他将她扯了过来,更紧密的贴合身体。这时,余向晚才发现她早已赤身裸体,和谭川荀倒在一片丛林掩映的草丛里,身下垫的是他们脱下的衣服。

还没等余向晚理清思路。

谭川荀在她体内又挺了挺,刚好就触碰到她的快感,她惊叫了一声,像在黑夜的空旷丛林中的一声莺啼。这一声叫着让谭川荀头皮发麻,他捂住她的嘴,这会儿把她重重的压在草丛里,抓着她的双腿扣在腰间,胯间不断的挺动。粗大的棒身快节奏的进进出出。已经不是初时冲得太猛,难以入洞的样子。他掐着余向晚嫩腿,头埋在余向晚脖颈边一个劲的冲刺,呼哧呼哧的灼热气息打在余向晚的耳边。余向晚已经顾不得思考,她觉得身体要酥软到散架了,现在就像野兽在野外交配一样。恐惧和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她被撞击得一直往后移,最后跟着节奏压抑的“嗯嗯啊啊”地低叫。浓郁的酒味在两人间翻涌,余向晚更加迷乱了,她双手攀上了谭川荀结实的肩膀,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身体跟着欲望肆意摇摆。

谭川荀深入浅出,勾出丝丝涓流,余向晚难耐的拱起下身盘他的坚硬。她看见那坚硬被她吞了进去,仅半个头烧得她想再被要多点。怎么自己会变得那么骚了,她的理智都成了一团浆糊。

谭川荀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看她的下体正脉脉的含着他的勃发。他微微勾起嘴角,将她掀起来背过身趴着,月光下莹白的女体魅人,她的蝴蝶骨张开像要展翅高飞一般。他将她的屁股提起,摸了摸润泽的水渍蜿蜒从花心往两腿滑下。

谭川荀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唇干舌燥。他本来想着就这么胡乱一吃,一直操弄这个女人就是了。

但是他却还想让她舒服。她这个骚货,压根不需要也能被强得那么舒服。

余向晚转头想看看谭川荀在干嘛。就看到谭川荀阖了阖眼,他撑着她的下身,舔着舌啃咬起了她的花心,盈盈水泽糊在了他的半张脸上。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横冲直撞地反复入侵她脆弱的花蕊,连连惊叫,满脸忍耐和快活的趴在地上。

谭川荀像是在吸吮这什么好喝的东西,他觉得做爱的时候这些好似带着蜜,忍不住全吃了去。

余向晚只觉得更空虚了,她别扭地往回看了一眼,看见谭川荀的棒身跟着他吸吮的同时一起抖动。那么硬邦邦的竖在那里难道不空虚吗?

余向晚挪了挪身子,谭川荀扫了不安分的她一眼,自己换了一个角度躺下,将余向晚抱在身上。他们现如今正好一上一下,余向晚还没反应过来,谭川荀就紧紧抱着她的花心舔弄。谭川荀的棒身来回拍在余向晚的脸颊上,她的酥胸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这两厢磨蹭得她的欲望迸发,又热又渴,无法疏解。

余向晚双手慢慢的包住那个来回扫动的棒身,她一口含了进去。谭川荀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舒服得差点要射了去。余向晚一边玩弄这他的两个子孙袋,一边深喉卖力地吃着他的棒身。谭川荀舒服得低吼了一声,他把余向晚从身上放下来,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扶着棒身在湿漉漉的花瓣那里滑来滑去,余向晚难耐地弓起背。

“快点……”余向晚的声音中带着甜腻的哭腔。

“快点怎样?”每次在余向晚以为对方难以自持的时候,对方总能再饶有兴致的等她示弱。

谭川荀这个人实则坏得很。

“说啊。”谭川荀恶意地有手指抠弄她湿哒哒的花蕊,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大小姐……呼。”他好像是迷了心智,凑在余向晚耳际说话,一边扶着棒身浅浅戳着她的皮肉。想到身下是余家的……他好似更加兴奋了。那股无处疏解的愤怒化为了玩弄劲,在肉体和欲望中碰撞得到了疏解。

“快点……进去。”余向晚颇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谭川荀搂着她的腰摩擦,耸动的坚硕在她的花缝外胡乱撩拨。余向晚流的水都把他的棒身抹得湿漉漉了。

“快点把你的……”余向晚羞得头重脚轻,险先瘫倒。

谭川荀稳稳得搂住她,“大小姐,快说说,我才好给你呀。”

他忍不住舔着她的耳垂,“我也好想操你啊。”

“快点操我。”余向晚转头看着谭川荀,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误入林中迷失的小鹿。

谭川荀只觉得身下硬得生疼,恨不得把这妖精就地正法。

“谭助,快点用你的大jb操我!”余向晚好像是被谭川荀的眼神鼓励了一般,开始大声的说着骚话。一方面,余向晚早在欲望下低了头。谭川荀的活儿真是太好了。

“你是不是骚货。”谭川荀被刺激得压根受不了,他对准余向晚的花心一个劲的冲进去,被温暖紧致包裹着舒爽得不得了。“嗯……你这个小骚货,你的骚b好紧好舒服。嗯!”

余向晚被谭川荀冲得差点要去了,她的g点被谭川荀一下一下的碾压,舒服得叫着:“嗯啊……我就是谭助……的小骚货。骚b好……啊好舒服……再快点把我灌满,好喜欢哦。”

“大小姐你这个小骚货。”谭川荀紧紧抓着余向晚的两手腕,身下发狠得像打桩一样进进出出。“操死你……”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水泽声连绵起伏。余向晚舒服得迷迷糊糊,连嘴边的口水都要落下了,谭川荀的脸贴了过来,伸着舌头舔上她的唇瓣,她的唇一开一合间,他的舌窜了进去,与她的舌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两人唇齿相依,余向晚被动的承受,谭川荀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她的呼吸都被他吃掉了。

身下的摩擦热到了上限,快感的火线就要爆炸了。一种窒息的快感从身心间高攀上涌,一瞬间,两人的快感爆炸如洪水一般倾泻。

谭川荀将全部精华都射给了余向晚,余向晚下面酸酸涨涨的。谭川荀看着她花心间满溢出来的精液,对着她笑了笑,手指勾了勾,又陆续流出了许多。

余向晚红着脸,尚在欢爱的余韵中。“谭助,你射了好多……没带套……”

“现在说这个不会太迟了吗?”谭川荀的语气轻佻,有调侃的意味。

余向晚奇怪,之前怎么没发现谭川荀是这样的人。

其实,她这个时候该问我为什么和你在这里野合呢。她只记得她又喝多了。

谭川荀是个危险的人。

余向晚想站起身,突然听到了丛中好像有人声的动静,直直愣在原处,心内一惊。

大事不好啊,现在满地狼藉。自己和野合对象还是全裸。

余向晚与谭川荀大眼瞪小眼,大气都不敢出。

谁知道谭川荀一把把她搂进了旁边更繁茂的树丛里。她的背抵在树上,谭川荀压着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那几句人声在附近环绕了一下,动静渐渐远了,最后,丛林里恢复了静悄悄。

余向晚松了一口气,刚想从谭川荀的臂弯中出来,却动弹不得,只见谭川荀眼神炯炯的看着她。

“谭助,可以松开了!”余向晚有些不悦。

“不松。”月下树荫影影绰绰,谭川荀的脸半黑半明,余向晚只觉得迷惑。

谁知,她身下就再次被谭川荀的棒身抵住,她靠在墙上,谭川荀抱着她的双腿在要腰际。“大小姐,我还没吃够呢。”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余向晚觉得涨涨的下身又被坚硬冲了进了,盈满的快感再次把她包围了。

嗯啊……啊……

她抱着谭川荀的脖子,赤裸的酥胸与坚硬的胸膛碰撞,凸起的一点红在肌肤上滑动,偶尔与他的相磨,那滋味更是燃情,谭川荀只埋头干却不说话,一进一出恨不得扎进她的身体里。仿佛在用肉体征服她。而余向晚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肉体的激情,也是沉迷,没几下就被谭川荀带了进去,恨不得他再用他那根硬物狠狠地捅她、弄她、捣烂她。

她的双腿夹在谭川荀的腰际,皮肉之间的摩擦让她软得像一摊烂泥。谭川荀生猛得像未教化的野兽,每一寸都深入骨髓,背后的树干被撞击得枝叶摇晃、簌簌而响。

也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连下体相连处都操出了白沫,最后两人又是一同去了。

好满,谭川荀又内射了。他还埋在她的里面呢。余向晚想着,恐怕明天连双腿都合不拢了。她疲倦地闭上眼睛,身体却是吃饱了。

谭川荀低头看了她一眼,经过激烈的情事后,她脸庞的红润红得都要滴出血了。他把棒身从她的泥泞不堪的花心中抽了出来,带出来许多银液。

这只是开始。谭川荀想了想,一把将昏睡过去的余向晚抱回了车上。等收拾好了地上的狼藉,再次上了车。

“开车吧。”谭川荀闻着身上的酒味和男女情事后的独有味道,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后桌的余向晚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安静的躺着。一看就被折腾得不清。许沛已在车上等候多时。

“一定要这样吗?”他扫了一眼身后的余向晚。一看就被折腾的不清。

“……是。”谭川荀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我会帮你。”许沛抓着方向盘,正色道。

谭川荀望着前方,眼神坚毅又冷冽。

车慢慢地行驶,离开了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