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星灯】2(1 / 1)

羊绒披肩散在地毯上,同吊带连衣裙一起,堆砌在一旁。地上乱得不成样,被吊环悬挂的少女更是脱得不着寸缕。

热,让她皮肤泛粉,此时已开始冒水,香汗淋漓。

脸颊滑落的那滴更是被男人反复舔舐,最终咽下吞入腹中。

场面情色至死,愈发让人热得厉害。

李世泽并不着急动手,只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笔挺的西装附着在他身上,犹如刚从画报里走出的豪门贵公子。

他满意打量作品,当无价珍宝观赏,细细品味。

她是年轻的,他一早便知道。

比花园第一次见面更早,那时候他还远在海外,便听底下线人说父亲爱上妙龄少女,欲娶进家门。

能被老头选中的,必定是最好的,他那时就知。

但那种知,仅是建立在年龄上,且衣着整洁的情况下。

如今不再有恼人衣物阻挡,她尽数在他眼前绽放,年轻娇嫩的花朵,已经到了最合适采摘的时节。

腐朽老宅迎来新鲜血液,滋味胜过万千。

比起尚幼的年纪,她的身体发育更早,甚至已经熟透。

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芳草萋萋的处女地,还有那翘起的臀。

连绵起伏的诱人曲线,已经超过无数女性,立于高处。

李世泽知道,他捡到了一个宝,无价之宝。

蓝星很难准确描述她此刻状态,身体全裸被他高高吊起手腕,脚尖悬在一个恰好能承受的高度。

少一分姿态不够好看,多一分她不确定能扛住。

不多不少,一切卡得正正好。

她很热,桃花开在她脸上,面颊持续泛红。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视线的打量,都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出水的不光是额头和脸颊,还有一处未曾被人探访过的曲径深处。

蜜似水,粘稠、浓郁,带着迷人的香气,缓缓流出。

蓝星实在难受得紧,像是患上皮肤饥渴症,她急需被触摸,一刻也不能多等。

肢体充当语言,率先代她发声。

腰肢柔软,盈盈一握,带动臀部左右摇摆,似水蛇扭动。

毫无章法,却足够拨乱男人心弦。

满面潮红的脸细细抽着气,泪蒙蒙的眼望着不远处将她折腾成这副饥渴模样的罪魁祸首。

【摸摸我,求你了,摸一摸吧,很舒服的。】

无声地勾引,暧昧的气氛,荷尔蒙斥满小小空间,即将爆炸。

顶一张纯情面孔,对他发骚发浪。李世泽当然接收到。

他低头笑了笑,不怀好意。波大又浪的妹妹仔,实在有趣。

绅士当是有求必应的,尤其对方还是他必须敬重的“母亲”。

李世泽乐意之极,拢起她垂在脸庞的发,拽至后脑,力道重似杀人,面上却是笑容不减。

蓝星因此被迫后仰,将白嫩胸部送至男人眼前。

顶端红梅受惊,微微轻颤,徒增几分惹人怜。

嘴边肉哪有不收的道理?李世泽不再讲理,专心为佳人服务,低头采颉。

对比她的不着寸缕,他还穿着笔挺的西装。除去下身的尴尬反应,上身叁件套却是整整齐齐。

面料硬,摩擦她光裸胴体,生出别样刺激,蓝星忍不住靠他更近。

近点、再近点,不够、还不够。

她想要更多。

今夜的老宅格外静,一屋子人发不出半点声响,好似都已追随家主,即将升天。

蓝星渐渐放纵自己呻吟出声,破碎地哀求,渴望更多。

他吸得很重,又嚼又咬,给她足够的痛。

她渐渐恋上这种痛,化身蛇妖,变本加厉蹭他西装。

乳儿太嫩,经不住孟浪啃食,胸前长出暧昧红痕,成片连绵,同肩上雪白皮肤相比,形似断层。

李世泽还未收手,左边吸完换右边,力争一视同仁,绝不区别对待。

他嘴松开的那只,奶头肿大一倍不止,艳似哺乳妇人。

被吊得全身酸软,胸口处那张嘴更是搅得蓝星欲仙欲死。

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眼泪沿着嫣红的脸扑簌簌落下来,蓝星踮着脚艰难出声。“嗯~我站不住了,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的。”

乖乖让你操,不躲不藏,叫你尽兴,好不好啊?

她眼里藏着一汪水、一弯月、一片情潮,还有一个他。

薄唇放过被肆虐得通红的乳尖,分别时扯出一根银丝,场面淫靡至极。他笑着开口:

“当然,母亲”

时刻谨记父亲教诲,在这时候他依旧不忘。

“我对您,有求必应。”

将手贴上去,轻巧按下开关,蓝星顺势落进他怀里。

翻涌的情潮泄洪般喷薄而出,她吻住了他的唇。

唇畔温度烫得她心颤。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处,像是面透明玻璃,她对他毫不设防。

臀部落下火热手掌,臀肉手感丰盈,荡出波浪。

李世泽控制不住又是一掌,响声清脆,巴掌印烙进皮肤表层。

她缩进他怀里,可怜兮兮,寻求庇佑。

原本该落下的第叁个巴掌已经高高扬起,却半道转弯,绕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

两手探路,水帘洞口早已浸透,他伸进甬道。

温热、紧致、弹性十足。

少女的阴道仿佛被赋予强劲生命力,一呼一吸间,都是收紧。他的修长手指,尽数被水液包裹。

退出来时,甬道不舍,求他再验一验,即便有水做润滑,仍旧退得艰难。

李世泽勾了勾唇角,将沾满手指的淫水,举到蓝星面前。

无需他多言,她识相伸出粉色舌尖,为他虔诚舔舐。

从指根到指节再到手指缝,一寸不落。

骨节分明的手,不复黏腻触感,重新被另一种液体包裹

这番辛苦劳作过后,李世泽奖励她一个吻,落在耳边。

“已经湿透了呢,母亲。”

呼吸声入耳,听酥她半边身,腿软,横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紧几分。

早就湿透了,这栋老宅里,没有一个正常人,蓝星想。

早在他第一声母亲叫出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

那时她名义上的丈夫还躺在病床上,她对着初次见面的继子出水。

花液漫过底裤,湿出一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