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痴情的吻源源不断的落在少女敏感的雪颈,吮吸、亲吻,种下一颗又一颗色情的草莓。

肉根在女孩体内开疆拓土,撞开缠绕上的媚肉酣畅前行。

下体上的快感越来越深入,高涨,谢菲尔德的丝袜玉腿迫不得已牢牢夹住我的腰,向下发力试图让我插入的更加深入。

“咕啊❤~哈啊——最,最深处,被插进来………害虫,害虫主人的肉棒竟然❤~”

子宫口被龟头轻巧叩击,谢菲尔德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至此,整段蜜汁四溢的腔穴甬道都被男人的壮硕下体塞满,毫无空隙,结合处涌出一滩无处可去的可口汁液。

泪眼婆娑的少女终于被击破最后的防御,小嘴哆嗦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怎么,现在还,还说我是恶人先告状,告状吗?”

溢满情欲的青涩身体宛如柴火旺盛的痴情肉炉,炽热的温度透过被扩张至极限的淫阴软肉传至正检验少女腔穴训练成果的高涨肉根。

指挥官毫不留情的询问,缓慢抽送的动作带来一浪浪柔软温润的性交刺激。

可这,对于被调教一整个上午的女孩来讲只是杯水车薪。

不该被蹂躏的菊蕾被玩具塞满放肆高潮,本该被插入侵犯的蜜甬却被无情放置。

龟头间隔肠壁剐蹭子宫内壁宛如一颗糖果放在无法动弹的小孩面前,想吃,却无从下手。

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哈啊,哈啊❤~我,我可不会就这么屈服………”

心口不一的话。

“可是,你的这双美腿似乎很不听话呢,正时刻不停的向下压哦~”

是的,是的,不听话,不听话。

轻而易举识破女孩小把戏的指挥官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起身,将夹在腰间正索求快感的修长玉腿拉到自己身前。

这样一来,最后能够获得更多快感的方法也被男人无情封锁。

谢菲尔德不禁屈辱的扭头,被蜜液丝袜裹住的三寸金莲足趾羞耻蜷缩。

“怎么?这就害羞了?”男人扭过秘书舰的下巴,再次强迫后者的视线与自己的视线交融缠绕,“想要得到快感应该做什么,难道还要我从零开始教学?”

“那只是主人你的一厢情愿——唔啊❤~~卑贱的主人,就知道玩弄那里,啊啊,嗯啊啊❤~~”

停留在G点附近的龟头开始迅速但幅度极小的特殊抽送。尚且能够还嘴的毒舌少女立刻娇躯微弓,剩余的挣扎变成婉转的啼鸣——

“我,我才不会~~啊啊~~啊啊啊~~就这么屈服,噫啊,啊啊啊啊❤~~??”

一小片极其敏感的地方被龟头冠状沟翻来覆去的研磨剐蹭,越发锁紧的阴道带来指数级上升的快感。

冷落许久的小穴本就极度空虚,哪怕是主人下令,也无法阻碍它对肉棒卑贱谄媚的姿态。

因此仅仅数分钟后,谢菲尔德便昂起高贵的头颅,攥紧床单泄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咕啊,哈啊❤~一直在顶那里……主人的手段啊啊啊❤~下贱………”

白皙如玉的娇躯逐渐被潮红所淹没,迅速而又激进的快感下,松软的子宫口缓缓下垂,在肉根蛮横淫虐G点的间隙试图套住龟头的尖端,如以往那般缓慢却又舒畅的吮吸马眼,辅以温柔的套弄来榨取深处我不停叩击精关的白浊浓液。

可此时此刻,龟头丝毫不理会少女子宫口的索求,只是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中舒畅研磨。

空虚、渴求,对快感的追求仿佛一根根针扎上少女翻涌的意识,令其对唯一能够给予自己无穷快感的指挥官卑贱求饶。

可此刻的男人并不理会谢菲尔德罕见的姿态,他痴迷的吮吸少女这双可口的三寸金莲,品味足心蜜液与体香结合在一起的香甜气味。

“呵…看来和有害垃圾…没有任何区别的主人,吊人胃口的能力…哈啊…还是这么强硬呢………”

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一丝一毫的少女放下所有伪装出来的冷漠,毒舌,以最卑贱的姿态邀请男人享用这句青涩却又成熟的温婉玉体。

一双金黄色的眸子剧烈颤抖起来,一丝丝情欲随话语蒸腾,飘向那正握住丝袜莲足好生把玩的男人。

舌尖离开被丝袜包裹的足趾趾缝,男人望向谢菲尔德溢满潮红的脸,对G点的轮奸攻势效果十分显着。

整段腔穴唯有G点那一小段爽到抽搐痉挛,其它部位无止境的空虚几乎快要使人发疯发癫。

“你要是早早就这样承认的话,现在的你估计早就已经被奸干的说不出话来了。”

“谢菲尔德。”

男人将手中握住的黑丝莲足向下压,再压,直到自己的双腿双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的柔软姿态形成最适合性交的姿势——种付位。

意识到即将风雨飘摇灵魂出窍的谢菲闭上眼,艰难迎合男人即将落下的,厚实的唇。

“日常的你,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在你冰冷高傲的外表下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一道青涩的吻回应男人。没有训练过接吻技巧,笨拙的动作生疏到连男人都觉得无趣。可这,也算是谢菲尔德敞开心扉后唯一能够做出的动作。

总算是有进步了呢不是么,男人心想。

舌身交织、津液交换,卖力学习如何搜刮心爱之人口腔软肉的少女将专注力放在唇瓣上,刚对下体放松少许戒备,男人就趁着这个时机,叩响秘书体内最深入的孕袋大门。

“咕~~~!害虫主人,还是这么喜欢发情,啊啊❤~好,好硬~!”

嘴硬的秘书舰小姐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到达了细小的高潮,数股交织而又分散开来的蜜液从结合处被抽送的肉根挤压出蜜甬。

这将自身性器私处完全交付出去的姿态无法防御,更不要说这样能使男人插入的更加深刻——足有小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着子宫向内深入、再深入,种付位带来的数厘米额外插入长度为子宫带来针扎似的酸胀与难以忍耐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害虫主人,主人~!只是插进来就要射出垃圾液体了么……啊啊❤~~~!!”

因为拥吻而无力反抗的秘书留下一行热泪。

一句毒舌之后,更加凶狠的热吻伴随着更加快速的抽插如雨点一般砸在少女的身体上。

肉根最大限度离开紧致的花心,趁腔穴淫肉试图挽留而皱缩至极限时再整根突入,撞开褶皱与缠绕上来绞杀龟头的肉穴直到女孩的孕袋花心被撞得七零八落、直至这一团专为男人生孕育后代的珍贵性器被龟头撞成一团薄肉。

“垃圾液体?”明知这是谢菲尔德特有的激将法的男人依旧皱起眉头,“可是你似乎,挺喜欢这一滩垃圾的么?”

“你看~”男人故作疑惑的松开少女的纤细唇瓣,保持着汁液飞溅的抽送力度抬起秘书的俏脸,“我就这样一顶,一抽,一送,你这垃圾子宫不就一直吸着我的龟头,期待我用小宝宝汁让你着床受孕?”

“一张嘴比石头还硬,可现在你这杂鱼一般的身体只是被我插了几下就要死要活的到处喷水,你是哪来的资格,对我的能力口出狂语的?”

像是在对谢菲尔德确认一般,一次蛮横的突刺笔直撞在风雨飘零的子宫口上,撞的女孩花心皱缩孕袋翻涌就是一声激昂淫叫。

男人毫不留情的对待将自己全盘送出的可口猎物,逐步侵蚀后者门户大开的心房:

“你这天天等着求操的下贱女仆,日常好没给我甩脸色,毒舌。难道每次都不长记性,也是你,训练出来的成果?”

“咕啊啊~对主人❤~主人这不可回收垃圾,女仆可没有义务赞美——啊啊啊❤~~~”

一个字一次叩击,一句话一次深插。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揪住两颗酸胀蓓蕾,几乎要将少女的身体以这两颗支点抬至半空。

极烈骇人的疼痛与快感的混合辅以胯下无节制的冲刺,谢菲尔德的毒舌越发微弱,断断续续夹杂的淫叫已然使其变成一只沉沦于交合的下贱女仆。

“那指挥官也没有义务,对给脸不要脸的女仆任何温柔。”

“你说对么?下面夹得欲仙欲死到处喷水的淫荡情趣女仆?”

男人对毒舌回以同样的言语侮辱,用污秽的词语侵犯后者脆弱的神经。

被迫承受无尽快感的谢菲尔德逐渐控制不住下体花房孕袋的松软肉套,唯一空闲的小嘴传出的毒舌也愈发娇媚动人,宛如斗气的小女友羞涩的撒娇。

终于抓住机会的男人肉根再度探入一段距离,龟头几乎要撑开那团孕袋雌肉松弛的房门!

“还有力气毒舌,看来你这特训效果显着啊。”

小腹与少女下体啪啪撞击的指挥官摸索着拿过那一根喷满肠汁爱液的震动棒,用狰狞的硅胶棍身抽打后者的娇嫩雪臀:

“天天看见你在港区里面真空作业,小屁股随时随地露在外面,巴不得被我按在地上草。”

“你说,要是我现在把这玩具再插进你的屁穴里面,你这女仆还骂的出来吗?”

“什,什么?!”谢菲尔德脸蛋上一瞬间出现的惊恐被男人十分轻易的捕捉到,“呵❤~废物主人是对自己……没信心么?”

“只是凌辱自己的女仆,还要别的东西来辅助哦哦哦哦哦哦❤~~~~!!!”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别人对自己的能力品头论足——虽然谢菲尔德为了情调并没有这个意思。

循序渐进的计划因为这一句话而抛掷脑后,男人也不去在意秘书会如何泄身,抓住假阳具便一口气整根塞入!

滋啦——

一道热流笔挺的冲击在男人裸露的小腹上。

“两边,两边都被………”

谢菲尔德发出一声脆弱无比的呜咽。

这可是,双穴同插啊………

两处都变成男人形状的性器在绝顶的瞬间同时得到满足,纤薄一层软肉被同时夹击。

女孩娇躯哆嗦起来,毫不留情的潮吹,泄身,一整个上午羞耻难耐的回忆与男人的嗤笑一齐到达………

“啊啊❤~啊啊?”

她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意识不再属于自己。仿佛名为“谢菲尔德”的灵魂,只是被锁死在这具专为男人泄欲而生的肉体中,永世不得解脱。

“看着我,谢菲尔德。看着我。”

表情崩坏成阿黑颜的俏脸直勾勾的注视男人强硬的视线,仿佛灵魂都要被男人看穿,看透。

一轮轮抽送带来的快感无比绝妙,拳拳到肉。

交替操干的两根真假性器换着法子淫虐这段媚肠淫肉,一齐奸干少女的青涩花心。

“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你的什么?”

“逼问正在高潮……咕啊❤~~的女仆,害虫主人可真是——噫呀啊!!”

指挥官用一阵飞速打桩中止少女无意义的毒舌媚吟,他只想得到此刻谢菲尔德的真实想法。

灰绿色秀发被撩开,露出下方璀璨动人的金色眸子。

他一边吻着,一边强迫少女注视自己不可阻挡的视线,用愈发极限的炽热叩击逼迫高傲的胯下美人原地就范。

“咕噫……谢菲尔德,是主人的女仆……咕啊啊!!”

“以前是,现在是❤~~哦哦哦~~~未来也,也是❤~~~!!!”

——不要再插了,去,一直在去……两边一起插是犯法的,犯法………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只是说,你单纯是我的女仆?”

指挥官疯了似的摆动下体,将这多汁的淫穴媚肉操的天翻地覆。

硕大龟头先是顶着G点随意冲刺,操干,而后与假阳具一起淫虐少女酸胀疼痛的绝妙花心。

粉嫩软弹的菊蕾被故意下压的震动棒扩张,被一颗颗细小粗糙凸起研磨,旋转着扫过每一寸敏感的粉肉。

“哈咿——女仆,女仆不能做违背女仆准则的事❤~~”

谢菲尔德几乎是抽泣着说出这句话,但男人显然不满意。他停下双穴操干的动作,转而操控巨根同时抽送秘书的淫穴玉肉:

“那你日常那一嘴的毒舌,难道没有违背皇家的女仆条例?”

“哦!哦!哦!哦哦哦❤~~??”少女无法做出有效回应,“您可以理解为……咕哦哦~这是我的爱情表现,我深爱着主人咿呀!?”

“这就是你爱的表现吗?很好。”

指挥官松开胯下秘书的下巴,逼迫谢菲以最屈辱,最谄媚的动人姿态交出自己珍贵的唇舌。

一双不安分的手撩开纱衣钻入蕾丝情趣乳罩,两粒被性械蹂躏至肿胀不堪的红豆蓓蕾开始喷奶,开始在男人手掌的按压挤弄下被拉扯出无数令人揪心的色情姿态。

本就青涩的奶头几乎要被扯至上翻,只需松手,红肿花蕾便划过一轮弧线,于乳首绝顶中喷洒出星星点点的少女奶液。

“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诉你。”

“我专为你的特殊爱意,会以何种形式表达给你吧。”

男人俯身,弯腰,将直往回探的粉嫩小舌强硬吸入自己的口腔,吮吸少女晶莹滑腻的可口津液。

而在下身,胯下,性器的结合之地,粗长肉茎已找不到裸露在外的部分。

延展性极好的腔穴不顾一切的吞纳心心念念的阳具,带来的快感早已超出这具娇躯能够抑制住的极限。

“啪啪”的声音下,是男人龟头一点一点撬开花房入口的野蛮撞击。

“哦哦❤~哦啊❤~这个姿势,不行,不能这样………”

少女惊恐的发现本该孕育下一代子女的珍贵宝地在心爱之人的冲撞下,松软的肉套正逐渐扩张,扩张,缓慢变得足以容纳激烈喷洒精汁的马眼,变得足以容纳大半个龟头。

快感浪潮不住的涌上海岸,成为一道道骇人的海啸。

——要去,一直在去…不能被插进来……会怀孕,会被害虫主人的小宝宝汁喷在子宫内壁上,当场怀孕着床!

假阳具勤勤恳恳履行虐待使用者肠肉的职责,从侧面剐蹭撩拨指挥官几欲突入的软弹子宫。

凄惨的秘书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乘胜追击,肉根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哈啊,我可要射精了呢,谢菲尔德。”

“当精液射满你子宫的那一刻,你还能像这样,保持你残存的理智吗?”

未等到女孩起身求饶,速度减缓力度激增的数次叩击便撞的少女宫袋数次到达极限。

男人并不喜欢所谓的循序渐进——至少对谢菲尔德是这样——硕大龟头只是抽插子宫入口,周围一圈圈的敏感点便同时享受到马眼的爱抚和抽打。

——不要,不要,子宫要开了,要开了,龟头已经进来一半了,不好………

——去,要去了,插到最深处了,肠道也在被操❤~

——去,去了,精汁要射满子宫了,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激烈颤抖的尿肉与腔穴粉肉一同喷出炽热水流时,少女小腹上的激凸终于跨过了那一条不堪一击的停火线。

“噗呲——”

“呲——滋啦~嘘——”

男人意识到这是淫贱女友不知道第几次的失禁潮吹,可他也无力摆弄自己同样汁液满身凄惨至极的制服长裤。

因为就在下一瞬间,最前方龟首猛然冲开松软肉套最后的防御,径直捅入女孩最珍贵最敏感最无法忍耐住的花房孕袋!

无数褶皱蜂拥而起,径直缠绕上男人快要缴械投降的性器。谢菲尔德低下头,看着小腹上无比硕大的隆起,似乎丧失了说话的权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关大开,滚烫精汁争先恐后被如高压水枪般骇人的力度激射在少女花房最稚嫩的顶端。

到达高潮的男人于射精期间被下身剧烈的酸胀控制着意识,即使已经插入子宫也保持大力抽送的动作。

“噢噢噢!!在女仆高潮的时候玩弄子宫是犯法,犯法的,啊啊啊~不要顶,子宫要烂了,啊啊❤~~!!”

脆弱孕地一次次被顶成淫靡的倒水滴,甚至菱形。

连带精汁对准肆意拉长为一片薄肉的子宫内壁蛮横冲刺。

好比一整天连续高潮时的快感在一瞬间释放,谢菲尔德将所有的高傲冷漠彻底撕碎,持续不断的淫叫浪潮响彻整个指挥室!

“咕啊~~垃圾主人,淫虫,只有在射精……的时候才,才这么………”

“哈啊,子宫,子宫好烫,不愧是淫虫,量,量真多❤~~”

凄惨的淫叫伴随踩住男人的黑丝双足在面庞上不受控制的游走拨弄、丝袜细腻柔顺的触感搅的男人内心滚烫,趁着机会将平日里难得一玩的秀美娇足含入口中。

谢菲尔德依旧哭喊着,抽泣着,一句一句故作强硬的话语配上自己爱液横流子宫高涨的淫荡模样毫无说服力。

直至精汁塞满孕袋内最后一点空隙,直至松弛软嫩的子宫变成肉眼可见的精液孕肚隆起,同样失去体力的指挥官这才扶住被女孩榨干榨空的酸软腰部,撑住沙发粗重的呼吸。

“哈啊……哈啊………”

面前,谢菲尔德娇躯找不到任何一处完美无缺的地方。

价值不菲的薄纱情趣女仆装被撕破扯烂,遮遮掩掩的露出大片黏上汁液的红润雪肌。

男人在脑内回忆起最开始在座椅上游刃有余一脸冷漠无情的女孩,吮吸丝袜莲趾的动作不由得又粗暴少许。

“如何,在那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的美人?”

指挥官含住一只娇润丝足,舌尖抵住足趾趾缝中的敏感点,爱不释手的把玩另一只小脚,任由蜷缩着的秀气趾头与曲线优美的足弓紧贴肌肤将淡淡的体香收入囊中。

言语刺激对事后的少女效果出奇的好。

正在被品尝香味的温润藕籽迅速挣扎,试图逃离男人湿热的口腔。

可历经无数次高潮后的身体光是抬起手指都极为艰难,更不用说挣脱指挥官强有力的手臂。

做不到啊,主人。

“哈啊……如果害虫主人……这样就能满足的话………我倒是十分乐意为主人,解决您变态的欲望呢。”

“只可惜,主人不单是害虫,还是一只垃圾一般的淫虫呢。”

“呵,现在除了你这张嘴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的要死吧?”男人嗤笑出声,“如果我是你,现在可不会这样对主人口出狂语呢。”

“难道你的女仆伙伴没告诉你,我可不是轻易就会满足的类型吗?”

手指轻点在女人高耸隆起的精液小腹顶端,将粘腻精汁顶出的小山向下轻压,惹得谢菲尔德哼哧哼哧娇声喘息后方才一路向下,在被肉根插出淫靡凸起的峰峦上来回游走。

“难道主人认为,谢菲尔德不知道主人是随时随地都想着对女孩子动手的下贱淫虫吗?”

少女昂起头来,绝妙的反击。

男人愣了愣,清楚的捕捉到了谢菲尔德眼角出现的一丝戏谑与轻蔑。

这个不近人情的姑娘似乎只要一没被淫虐,恢复体力后总会用自己的拿手好戏来刺激指挥官,让男人将她一轮又一轮的征服,淫虐。

“你是真的在挑战我的权威呢,谢菲尔德。”

“你就不怕,今天你走不出这个指挥室?”

“害虫主人能力能达到何种程度,这点谢菲尔德还是十分明白的。”

“需要我来告诉主人,害虫和淫虫加在一起有多垃圾吗?”

二人的对弈在火药味十足的话语中起承转合,不分胜负。

进攻欲望十分强烈的秘书舰小姐一边说着,一双动人心弦的丝袜金莲转守为攻,主动以稍显强硬的力量踩住男人的脸庞,轻蔑滑弄。

那被含入口腔吮吸的玉足也随之探入几分距离,任由男人的舌尖抵住自己敏感的丝袜足心,带来阵阵轻微的痒意。

………该说谢菲尔德是胆子太大………

还是太不知好歹?

少女漫不经心的操控技法精湛的榨精丝足,每个动作都在引诱男人因为射精而逐渐熄灭的高涨欲火。

逐渐的,女孩不由自主的感受到胯下尚未从被精液塞满的孕袋内拔出的狰狞肉茎再度变得坚硬,甚至比之前涨的更加壮硕。

在男人嘴中吮吸的黑色巧克力雪糕俏皮的挪动,塞满子宫的龟首便跟随女孩的柔媚动作抽打脆弱的子宫内壁。

在这里占据奇怪上风的谢菲尔德甩了甩灰绿色刘海,语气冰冷高傲:

“只是被穿着丝袜的脚玩弄几下就又这么硬了。指挥官真的是一只对足交和丝袜痴迷到无可救药的淫虫呢。”

说着,谢菲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足趾顶了顶男人的口腔上颚,带来阵阵奇怪触感。

“这样对女仆来讲可是很困扰的。如果主人能就此承认自己是不可回收垃圾的话,让我为主人清理多余的欲望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男人皱起眉头,再度压下谢菲尔德想要起身的动作,以货真价实的低沉语气吹拂少女的稚嫩耳垂:“看来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可不会认为害虫主人那只知道发情的大脑会因为我的求情而放过我。但是谢菲尔德就此强硬拒绝的话,您就太可怜了呢……”

慵懒的语调,轻蔑的动作。享受够了粘腻液体的丝足滑出口腔,拉出数根银丝。

“让一介女仆承担起本不属于她的责任…这个代价可不低呢,主人。”

“现在收手的话,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要是主人依然执迷不悟的沉沦下去,我想,可能代价会无比巨大呢。”

会有什么代价呢?

谢菲尔德?

你勾走了我的视线,我的意识,我的灵魂,用你那若即若离的高傲姿态一点点走进我的内心。

你没有任何羞愧,没有任何表示。尽管你对我有着爱意,但在我眼里,那似乎真的,真的是你的施舍。

是我入戏太深了么?

你在思考什么?

你在计算什么?

你在躲避什么?

“我不会有任何代价,谢菲尔德。”

男人吻上下身美人的半裸胸脯,将一切顾虑与后果尽数抛掷脑后。

鲜红的草莓印记一片连着一片,诉说着男人对女人的渴求究竟有多么激烈,多么贪婪,多么残暴。

快感再度蜂拥而起,谢菲尔德泄出一声无奈却又炽热的吐息。

——看来我也,病入膏肓了呢。

肉棒退出子宫,划过已经平息的褶皱,划过陷入沉睡的阴内G点。

快感与神经冲动再一次将消沉下去的身体调动起来,谢菲尔德发自内心的娇吟悠扬且婉转。

“咕啊~哈啊……淫虫主人,还是这么粗暴呢………”

停在肠内媚肉中的假阳具被粗暴的拔出,逆着缓慢流出体内的精液重重砸进尚未松弛的花房,更加坚硬的棍身与带有全自动震动抽插功能的分段前端带来别开生面的快感。

身体被翻转,双手被强硬拉住,原本享受够种付位淫贱交合的少女犹如一条屈辱的母狗跪在自己的潮吹水渍中。

熟悉的温度来到自己松软的菊蕾处,正卖力忍受子宫被一次次顶出菱形凸起搅动无数精液带来酸胀快感的她意识到了自己最后的结局。

“又是后面么?看来害虫主人除了……哈……丝袜和被双脚踩脸高潮之外,还有肛门的癖好呢。”

“不过谢菲尔德现在才发现,原来…主人…也会吃这根玩具的醋呢………真是个垃圾一般的主人。”

破罐子破摔的谢菲丝毫不顾及身后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一次次将自己即将遭受到的淫虐侵犯抬高至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程度。

子宫内的震动棒为自己带来一秒一次的极致高潮,顶的少女淫胯翻来覆去的潮吹,喷射,激昂泄出一股股雌犬阴精。

随后,一根坚硬如铁的炽热长棍蛮横插入已无力阻碍异物进入的淫媚肠穴。

这是什么样的快感呢?

被便携式炮机搅的天翻地覆的谢菲尔德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或者说,自己除了享受快感之外早已失去处理任何其它事务的精力。

——就这样,溺毙在主人一轮轮的奸污中吧。

女孩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主动对身后的男人翘起略显丰满的雪臀。

向后探去的身体主动容纳肉根最后一点距离,甚至当男人松开一只手,谢菲尔德随即握住男人两颗蓄势待发的雄伟蛋囊,极为温柔的痴迷按摩。

“什么啊,这就放弃了?刚才不是挺高傲的回嘴么,怎么刚一插入就焉了?”

得意的笑声并未得到回答,唯有骤然锁紧的淫肠作为谢菲尔德对男人言语侮辱的无力回应。

“不过这样一看,原来你的小屁股也挺有料的嘛。虽然比不上其她女仆,但是揉起来也别有一番青涩风味呢。你说是吧?”

指挥官一边深入这被调教开发后紧致程度恰到好处的极品淫穴,龟头一次次顶开褶皱,享受冠状沟被爱抚亲吻的酥软快感。

来了兴致的男人粗暴的蹂躏光洁细腻的臀部脂肉,留下鲜明的红色压痕。

“啪!”

指挥官高高扬起手,清脆的巴掌声比预想中到来的时间快了不少。

火辣辣的疼痛迫使谢菲尔德泄出一声惊呼,肉根趁着肠道受惊过度紧致后的松弛飞速插入更深处!

——哈啊……子宫一直在高潮,后面龟头,龟头也在挤………

——玩具顶的好厉害,和主人的龟头一起向内顶,好硬❤~~

——又,又要去了……明明一直在去……但是主人插进来,就去的更厉害❤~~~

褶皱分明层层叠叠的淫肠光是插入,龟头顶开无数媚肉的快感就爽的男人倒吸凉气。

更不用说菊蕾下方,还有一根定制的炮机假阳具正为谢菲尔德带来一秒一次的细小高潮。

震动龟头不但为少女带来别样快感,也不时顶着男人货真价值的龟头前后剐蹭与震动!

“哈啊………你这身体真是极品,越夹越紧………”男人弯腰抵抗龟首上酥酥麻麻的震动刺激,减缓抽送速度专心研磨肠肉G点,“子宫被操的爽不爽啊,谢菲尔德?”

爽?

太爽了。

犬式后入位不但能够深刻插入肠道最深处,还能从侧面攻击已经疲于奔命消解快感的子宫。

假阳具的龟头或快或慢、或深或浅,像是在为子宫温柔按摩,一旦时机成熟便以出现残影的速度飞速抽插。

若是将手按在谢菲尔德的小腹上,便能明显感受到那肉眼可见的凸起正翻来覆去的刺入子宫孕袋,肆意拉扯少女青涩的松软肉壁!

只可惜,日常最适合后入奸干的项圈并未在手中,一头干练的短发也并不适合粗暴的拉扯。

意犹未尽的指挥官保持在秘书淫菊内畅快抽送的姿势抱紧少女的躯体,最大限度玩弄谢菲娇躯上下所有性器!

“啊啊!哦嗯!咕,啊啊❤~”

交叉锁死身体的双手握住自己脆弱的阴蒂与乳房,子母跳蛋的开关失去蕾丝乳罩的固定悬挂在空中,任由男人向任何方向肆无忌惮的拉扯,淫虐,连带整个乳房将新鲜分泌的母乳汁液喷在本就脏污不堪的情趣制服上。

下体三处,不,四处性器都在指挥官的掌控之中,尤其是无限制高潮的子宫以及正被剧烈奸干的羊肠小径。

被肉棒倒模持续调教后的多汁媚肠对全新的主人敞开怀抱,每一处褶皱与绒毛都与男人的性器完美契合。

“夹得这么紧密,你的身体,不愧是训练过的呢~”

肠肉受到子宫高潮的快感辐射,不由自主的收紧、锁死,或是蠕动、吞吐。

感受着这不可一世的女人那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的性器下贱而又屈辱的侍奉快感,好不容易才从高潮余韵中离开的肉根再次感受到精液叩击精关的酸软鼓胀。

前进,满是汁液泥泞不堪的肠肉欢喜松弛,主动牵引性器侵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之地,水乳交融,好不快活。

可若是肉根试图拔出,这淫肉便立刻翻脸,带动这一整段肠道激烈绞杀,似要将龟头活活榨干。

哪怕先走液一股股的喷射出去,紧致的下体依然不能方便快速的操干。

男人卖力耕耘着,手指将谢菲尔德的子宫内壁紧紧压在肆意抽打的阳具龟头上,不去在意秘书涕泪横流的凄惨表情。

唯有如此,面目狰狞的榨精肠穴才会主动松开,令男人的抽送毫无阻碍。

“现在我再问你,谢菲尔德。”肉根向内持续探索,顶住女孩一处从未被侵犯过的敏感G点翻来覆去研磨,“舒服吗?”

“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两团汹涌的倒扣羊脂玉碗被强有力的双手死死捏住,几乎要将少女专为尚未出生的小宝宝储存的甘甜奶汁挤出这对青涩木瓜。

两粒蓓蕾连带一圈嫣红乳晕都被手指捏住研磨,激烈的涨奶快感被跳蛋刺激着释放,谢菲尔德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发出无数柔媚的呼喊。

“唔啊啊啊……哈啊啊❤~~主人,主人………”

浸泡在精汁蜜液中的丝袜莲趾猛地绷直、蜷缩,将沙发都踩的发抖、发颤。

被便携式淫虐炮机堵死塞满的娇嫩孕巢将自己一切敏感点献给仿制龟首上的无数凸起,后穴同样将自己的一切敏感点争先恐后献给我的龟头——真正的龟头。

堤坝崩塌般激烈的水流随一次次潮吹飙出少女秘书的腿间肉胯,似要将沙发也全部染上自己的气味方才罢休!

“噫啊………是,是女仆逾越,是谢菲尔德逾越了………哦哦❤~~”

峰峦褶皱再一次绞上我的棍身,龟首前方的肠道收紧自身,但已被强制插入淫虐的那一部分已经被玩弄到失去收缩的能力,宛如这酥软的肠壁已经和我的棍身死死贴合在一起,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于是,这段肠道就像一个通道纤细的漏斗,跟随女人娇躯上的尖锐快感持续吞吐肉根。

巨量敏感且滑腻的绒毛爱抚龟头、刺激精眼,震动棒嗡嗡作响的震动炮机龟首也随着子宫高潮的收紧而透过孕袋,逼迫内壁抵住指挥官货真价实的龟头,翻来覆去的震动。

震、吸、蠕、吐,男人的腰都快要被少女的极品玉体榨的酸软无力!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奶水都飙了这么多……不但喷了我一手,还让你这身情趣内衣都湿了个透彻………”

“你说,要是我就这样把你扔出去,被伙伴们发现你这淫贱姿态的你,以后要怎么面对我和她们?”

滴滴答答溅落在沙发上、地面上的奶水淫洼规模不断扩张,与潮喷出的爱液蜜汁交融结合。

男人嗤笑着按住自己高傲秘书的脑袋,将她高贵的头颅居高临下囚禁在沙发上,任由她精致但崩坏的潮红脸庞没入自己的体液中。

“还不给我贯彻女仆的职责,给沙发挨个舔干净?”

“咕啊,我,我——啊啊啊!!~~~”

千娇百媚的呻吟与推脱换来的是一次男人对震动棒的发力狠砸。

白眼上翻爱液潮喷的少女恍如失神一般伸出滑腻的香舌,屈辱舔舐着沙发上从自己两层情趣布料中滴落出的香甜奶水。

然而,在这快被撕烂扯碎的衣衫内,自己一对圆润的娇乳依然在被跳蛋性械更改频率与震动幅度淫虐。

指挥官夹住两颗高涨坚硬的乳首向下拉扯,向左右两边扯至极限,让她们狠狠相撞,撞的汁液四溅奶水狂飙!

“啊啊❤~后面,后面不行,淫虫主人,女仆不能,啊啊~哦哦哦!!!”

在女人的菊蕾深处,男人的肉棒找到了些抽插的诀窍。

既然这肠道有自己的想法,那么每次抽送都毫无保留的整根没入,待淫肠绞上棍身蠕动吮吸时方才抵住子宫,趁着下体尖锐潮吹喷水的时机整根拔出,却不让龟头探出妻子的菊蕾软肉,逼迫肠肉投降就范。

一直到肠道重新锁紧,指挥官这才对胯下重新使劲,令龟头对处女般紧致的下体开苞插入,直将谢菲尔德弯曲环绕的处女地带一次次撑开撑满,将肠道扩张至极限。

每一次插入都是锁紧到唯有极细空腔的淫肠腔穴、每一次插入都能享受到开苞高傲少女的极致快感。

媚肠一次次如飞机杯内胆般,与两根肉棒棍身都变得毫无间隙,乃至每一寸绒毛都被龟头肉棒强奸、操干。

深处极度敏感的处女淫肠又被龟头翻来覆去的缓慢奸淫,但我故意放慢的速度导致快感来的并不迅速。

这故意的行为并没有使我享受到的快感减弱少许,但对于谢菲尔德,对于从未习惯被同时淫虐所有性器的少女,后穴的快感与前穴互相配合,几乎要让她发疯!

“啊啊啊❤~太快了,主人,你这只下贱的淫虫,啊~啊!❤~”

指挥官不急不缓的淫虐小秘书的后穴媚肠,漫不经心的捏住震动棒的底座,旋转、抽插。

不断做出活塞运动的壮硕棍身在一次次离开子宫口又插入孕袋的同时,旋转淫虐隐藏在子宫内壁上的酸胀嫩肉,甚至顶住卵巢的入口,似要将精汁震进卵巢当场受孕!

婉转悠扬的呻吟此刻已经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凄惨悲鸣,超出承受范围一倍的刺激便足以令女性连续绝顶,可谢菲尔德今天光是这一小段时间便已经体会到了十倍、百倍的快感。

饶是身为前特工的她,在这样的酷刑下也早已失守,在不断的泄身中将所有的情报全盘托出,对指挥官吐露所有自己那肮脏的,隐藏的情欲。

快了,快了。

菊穴越来越快速的夹紧动作宣告谢菲尔德的第二次败北即将到来。

秘书舰少女迷糊着,接着男人刚才甩出来的一句妄想止不住的脑补各种各样色情的场面——

便携式炮机牢牢插入体内,一下、两下、在子宫内蛮横的冲刺,旋转,用震动将平静的精液孕肚搅动的天翻地覆。

同样被精汁灌满的肠道却门户大开,毫无遮掩。

浑身上下仅有被扯烂成碎布的情趣女仆装遮住极少量的肌肤。

自己被指挥官就这样扔出门外,在阴影中艰难躲藏,却因为子宫高潮一个不小心瘫软在地,在潮吹射乳屈辱淫叫的同时被经过指挥室的舰船发现。

随后港区头版头条布满自己淫荡的照片,仅有眼睛被打上黑色条纹………

特工的训练使得这迤逦的画面越来越真实,愈发难以忍耐。

秘书舰小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水润多汁的下体,纤细的腰肢跟随节奏向后冲撞我的小腹,使得肉根快速抽插她的淫穴、她的肠肉,令棍身上布满大滩肠汁。

男人按住震动棒的手前后翻飞,将稚嫩的孕袋撞出汁水,撞得子宫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不在绝顶。

炽热的蜜液蜂拥而起,对准男人的小腹疯狂喷涌,令她主动进行的菊蕾交欢越来越顺畅!

到后来,已经不是指挥官在凌辱谢菲尔德的雌涩娇躯,而是少女在快感中主动套弄,想要榨取出绝妙可口的白浊浓精。

谢菲尔德被男人囚禁在怀里,与玩具一同淫虐各种腔穴。

黑丝莲足蜷缩的越来越厉害,收缩蠕动的肠道开始最后压榨我的肉棒,就连玩具淫虐子宫的动作都随之加快,抽插翻飞出无数残影!

“哦哦哦~~噢噢噢噢,噫哦哦哦哦哦~~!!!!”

淫肠飞机杯噗啾噗啾的迎合肉根侵犯自己的打桩频率,将最敏感的肠内G点献给止回阀紫红色的狰狞龟首。

快感积攒的速度越来越快,高潮前来的速度也飞速增加。

几乎是上一轮绝顶还在使自己潮喷,下一波高潮就让水柱喷溅的愈发高昂炽热。

男人俯身大口喘息少许呼出小嘴的香甜吐息,将所有的精液喷发给谢菲尔德激昂榨精潮吹的下贱媚肛!!!

“去了去了,去了❤~~~”

“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翻起白眼抽搐着,在无休止的高潮中迎接盛大的精液冲刷盛宴。

震动棒将受精孕袋一次次顶成淫靡的菱形,力度终于到达强硬到骇人的地步。

身后的指挥官被榨的拼了命般抽插秘书的淫胯,在高潮射精中继续享受肠肉的套弄榨精,一抖一抖的交出数股粘稠的胶质状精汁。

污秽话语随着高潮次数的叠加越来越低沉,谢菲尔德颤抖着的下体不受控制的喷出稚嫩的花蜜,将整条丝袜染湿润,令沙发上上色情的浓郁奶水斑点变得稀薄。

数不清多少剂量的汁液顺沙发腿滴落至本就淫靡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条条由精液、爱液、唾液,体液汇聚成的小溪。

此时此刻,谢菲尔德已经高潮到失去了意识,抽搐痉挛着的娇躯瘫软在地上,丝毫不去在意那精液爱液奶汁融合在一起的淫汁浸染白皙粉嫩的肌肤。

甚至主动探出丁香小舌,痴迷吮吸沙发上的炽热液体。

门户大开的香嫩雏菊喷发出热气,白里透红的淫肠皙肉清晰可见,汩汩精汁随深处敏感肠道高潮蠕动的动作排出体外,流淌至塞着震动棒的蜜裂中心,被快速震动的底座带着飞溅在指挥室内,将色情的气息填满整个房间。

“这就不行了?”不合时宜的嘲讽接踵而来,“你还需要锻炼啊,嘴比石头硬的谢菲尔德小姐~”

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的少女闭上眼,流下两行屈辱的眼泪。

“自己把指挥室打扫干净吧,女仆小姐。”

“你也不希望下午前来报告的人群,看见你干的,一整个地板的好事吧?”

一件足以裹住谢菲尔德全身的厚实大衣被随意的扔在抽搐呻吟的女仆身上,男人收拾好东西,留恋般揉搓数下秘书冰肌通红的雪臀,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片狼藉的指挥室。

“至于你是取下玩具精液乱流躲着人走,还是夹着玩具,把你这身撕烂了的衣服塞进屁穴里挡住精液再全裸回去,一切看你自己的选择。”

走到房门前,男人转头,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毕竟穿着大衣全裸外出,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吧?”

“谢菲尔德小姐?”

在女人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的惊恐神色中,男人得意洋洋的关上指挥室的厚重房门,沉重的脚步声向远处走去。

秘书舰小姐缓慢坐起身来,面色潮红的望着身下堪称灾难性的高档家具,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许久,谢菲尔德这才拍了拍自己残存着潮红的精致脸蛋,扶住被开至最小挡位的子宫炮机,歪歪扭扭的起身。

“故意告诉我你掌握的秘密么?”

“真是一个手段高明的指挥官呢。”

少女来到厕所内,拿出备好的拖把与抹布。只是,那再度移至胯下的手………看起来并不像要准备打扫的样子。

“但是,我可不是…你想的,谢菲尔德呢❤~”

情趣制服被扭曲成团,被少女毫不留情的塞进自己仍未缩紧的菊穴内,将形成一路精液痕迹的液体堵回体内。

秘书舰小姐看着自己更加隆起的小腹,张开嘴,传出一声娇媚的喘息。

“那就让我………再次堕落吧❤~”

病态笑容浮上女孩的脸颊,胯下玩具被开至最大挡位。

在紧闭的指挥室内,被炮机狠砸子宫至连续高潮的少女扶住墙壁,跟随娇躯不受控制潮吹绝顶的抽搐放声啼鸣。

“主人❤~主人❤~”

“我的害虫…主人❤~”

………

………

………

“啪嗒。”

被宽大风衣裹住身体,踩住毛毡高跟长靴的谢菲尔德扫视一圈干净整洁的指挥室,目光风轻云淡。确认再无异常后轻轻关上指挥室厚重的大门。

时间已是午休结束,依稀能听见不远处舰船来来往往的嘈杂声响。

“我到底在那里呆了多久………该死。”

少女烦闷的啧了一声,似乎是在为自己之前的出格行为感到羞耻。

不仅如此,那一声声自高跟长靴中发出的粘腻声响也让谢菲尔德被迫放缓皇家女仆特有的优雅步伐,不紧不慢的行走。

兼具生活功能的指挥室并不缺少备用衣物,与指挥官配套的衣服虽说穿在舰船身上很是奇怪,但总比没有好。

可对于容纳自己娇小稚嫩的三寸莲足,翻遍鞋柜的谢菲尔德确实没有发现适合自己的替换鞋袜。

丝袜可以不穿,在港区里光脚走路却实实在在能要谢菲尔德半条命。无可奈何的,她也只能踩着满是爱液的长靴,在心底盼望不要被别人发现。

直到,一位熟悉的少女哼着歌映入眼帘。

“哦呀,谢菲尔德!”

顶着猫耳装饰的女仆柴郡迈着小碎步蹦蹦跳跳来到自己身边,俏皮的嗓音依旧那么令人心情愉悦。

“您好,柴郡女士,”秘书舰小姐身子不自然的后退一步,“请问有什么事情么?”

“我正在找亲爱的呀,可是很久都没有找到呢。”柴郡歪了歪小脑袋,将手中的小册子交给谢菲尔德,“光辉小姐让我把不久后开设宴会的资料交给亲爱的审阅,和他约好今天下午就要交给他呢。”

“不能…在终端上递交资料吗?”

“因为有礼服的审批嘛!礼服,礼服!”柴郡忽然兴奋了起来,小眼睛闪着星星忽地凑近谢菲尔德,“总得要亲爱的亲自欣赏大家的曼妙身姿嘛,终端上交过去好没乐趣呀………嗯?”

柴郡忽然嗅到了什么气味,疑惑的询问:“怎么有一股很好闻的气味呀………谢菲尔德你有闻见………啊——”

她知道这个气味,她熟悉这个气味,她喜欢这个气味。

可爱的猫猫忽然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气味的来源几乎一瞬间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柴郡看着面前谢菲尔德低下头不自然颤抖的身影,没了交谈的声音作掩护,那不算明显的震动声音自然能够清晰的分辨。

“呃,那个……谢菲尔德小姐,你………”

“抱,抱歉……我,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的少女猛地夹紧下身,子宫中激烈的震动快要让已经恢复过来的她再度双腿失力。

下肢哆嗦着,被迫夹紧大腿以奇怪站姿站立的秘书舰伸出手臂试图接过那本小册子,可那条赤裸的白皙藕臂让二人再度暂停呼吸。

初春上旬,一件风衣,可不足与抵御寒冷啊………

谢菲尔德小姐,风衣之下的身体会是什么打扮呢?居然连…亲爱的主人的味道都掩盖不住………

还是说,她并未清理自己的身体?

柴郡看向少女裸露出的少许小腿,寒风天不穿保暖长袜的画面令其心中有了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答案。

乖巧懂事的她装作无事发生般交出小册子,声音依然娇俏动听:

“那,还请谢菲尔德小姐将资料交给指挥官吧………我就,不打扰了哦?”

“哈啊……好,好的………祝愿您,玩的…开,开心❤~”

猫猫打了个哈哈,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迅速远去。

少女仿佛被这几分钟的交谈耗尽体力一般靠住一旁的墙壁,粘腻的液体挤压声自靴内传来。

“哈啊……我,我也变成了淫荡的人呢……害虫主人………”

冷风刮进女孩未扣严实的大衣内,除开长靴之外再无任何衣物的真空赤裸娇躯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无法被丢弃在公开场合的情趣女仆装依然老老实实呆在谢菲尔德的后庭中,将本就高耸的小腹顶出一个更加高耸的山峰。

面无表情的秘书忍耐住行走时双穴同时传出的激烈异物感,在子宫被炮机轮番抽插导致的高潮中继续前行。

故意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是你的玩法之一么?

除了我的身体以外,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主人?

………

“谢菲尔德。抱歉,来迟了。”

低沉的嗓音在等待许久的少女身后响起。

捏着裙摆慵懒坐在椅子上的女仆兼女伴——谢菲尔德——停下自己百无聊赖把玩礼服装饰的动作,转身,看向匆忙赶过来的男人,面色出现少许熟悉的轻蔑:“不用这么慌张呢,主人。毕竟谢菲尔德与您相处这么长的时间,我已经习惯您日复一日的磨蹭了。”

“不过谢菲尔德一直想让害——主人明白,让女孩子等待很久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呢。”

男人正了正因为奔跑而歪斜的礼服领带,笑着回应:“在精心打扮的女性身旁衣着不得体,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呢。”

“我若是不挑选一下衣装,怎么配得上如此曼妙的你呢?”

灰黑色抹胸小礼裙辅以蓝紫色丝带,半透明头纱为女孩本就光彩夺目的外表增添几分如梦似幻的朦胧。

前后俏皮晃动的一双修长玉腿被礼服黑丝裤袜轻柔包裹,印有镂空玫瑰装饰的蕾丝脚环令男人视线不住向下。

在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鞋跟纤细的一字绑带高跟正将谢菲尔德优雅曼妙的莲足曲线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

十根足趾宛如温润光洁的藕籽,跟随重心前倾的恰到好处。

尽管这具娇躯尚显青涩,但这身成熟性感的打扮在一众美艳人群内也并不会失去光彩。

“没想到,我的主人连诱骗女性的能力也这么出众呢。”

“虽然很想拒绝油嘴滑舌的害——主人,不过要是主人因为没有女伴而丢了颜面,身为女仆的谢菲尔德也会脸上无光。所以没办法,只好陪您去一趟了。”

被黑色冰丝手套含住的小手轻轻搭在男人递过来的手心上。

高跟鞋鞋跟轻点地面,面无表情的少女挽住男人让人安心的手臂,去往欢声笑语的礼堂。

孤独的小鸟终于找到能够依靠的人。谢菲尔德心里想着,脸色涌出一丝绯红。

在两人正前方,胡德与柴郡正向缺席的主人翁们欢快招手。跟在男人身边的少女抬起头来,望向男人目光灼热的双眸:

“站在主人身边就会自然而然成为了场上的焦点呢…要趁现在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不过,宴会场上似乎有不少女仆队的同伴们呢…让本应身居幕后的女仆们都站上舞台,指挥官,兴趣还真是奇妙呢。”

“不喜欢这样么,谢菲尔德?”

低沉的询问叩住少女脆弱的心房。

“不,主人………谢菲尔德很喜欢。”

女孩前进的步伐忽然停下,随后化作一阵香风,越跑越远。

“如果只有谢菲尔德在台前,就更喜欢了。”

细微的语调化为少女的喃喃自语,消散在人声鼎沸的礼堂内。

没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