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躺平(1 / 1)

剂量 歪糕 7307 字 5天前

小时候,我很喜欢睡懒觉。

我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一直躺在床上,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用上学,也不用上班,完全没有人来打扰我。

没想到,长大后这个梦想竟然实现了。

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所有感官的刺激全都是被动的,只能听天由命,任人摆布。

你们大概猜不到我每天最期待的是什么时候,不是被江雪吃鸡巴,也不是和老黄一起玩双插的把戏,而是江雪每天给我擦身子,帮我做拉伸和按摩,因为那几乎是整天里我全身的神经能接受到的唯一刺激了。

在我看来,射精的快感远比不上翻一次身,如果能帮我抻一次懒腰,我宁愿一整周都不射出来。

正因如此,我才特别珍惜江雪每一次帮我擦洗身体和按摩的机会,并在心里默数着次数。

尽管我对时间的概念已经相当之模糊了,但我还是通过记录,渐渐掌握了一些规律。

江雪每天会帮我做两次大的,一次在早上上班之前,她会帮我仔细擦拭一遍身体,然后再做一遍全身肌肉的拉伸和按摩,同样的事她在晚上下班之后会帮我再做一次,每一次都要花上她1-2个小时的时间。

白天江雪不在的时候,则由我爸妈接手。

他们的分工略有区别,我爸妈主要帮我喂水喂饭,还得尽可能频繁的帮我翻身,防止我生褥疮。

没想到我爸妈年纪一大把,还得像我小时候那样,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我,每每想到这一点,我就痛恨自己没用,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身边所有人。

就这样,我在心里默数着江雪为我擦洗和按摩的次数,盘算着我醒来后大致过了几天。

这一天,大概是到了周末,空荡荡的家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江雪的爸妈带着晴晴过来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晴晴。

听声音,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和当年的晚晚差不多年纪。

有她这个粘合剂在,江雪也变得比平时开朗了许多,话匣子也打开了,虽然话题多数还是围绕着晴晴的,关于她自己的话题她总是避而不答,但比一直闷着不说话已经好很多了。

江雪一家人在客厅聊得火热,有点“冷落”了躺在房间里的我,不过我对此完全没有任何不满,一边欣慰于江雪终于卸下包袱,一边竖起耳朵,想要听一听关于晴晴的事。

对于这个女儿一切,我实在缺憾了太多。

言语间,我听到晴晴已经完成了这次的期末考试,并且考得还不错。

我听到她暑假打算去学游泳课,姥姥姥爷还打算带她回老家待几天,晴晴一直央求着要江雪陪她去环球影城,江雪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晴晴开心得直拍手。

最后,他们的话题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到了江雪的身上。

江雪妈妈拉着她来到我的房间,偷偷塞给她一个什么东西,紧接着我便听见江雪拆盒子的声音,她一边拆一边说:

“这是什么啊?哟……是补品,还挺贵呢!”

“妈,我刚才就想说了,你和爸来就好了,还带什么东西啊,这补品,我和吕山又用不上,你们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

江雪妈妈语气生硬的说:“又不是我们买的……”

“是别人送的?谁送的啊?”

“还能有谁?”

江雪沉默了,我想她已经猜出了问题的答案。

江雪妈妈拉着她在我床边坐下,问道:“闺女啊,你到底是咋打算的?”

江雪叹了口气,手不自觉的放在我的小腿上,开始温柔摩挲。

“还能咋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呗……”

“可你总是这么拖着那个黄海,也不是个事儿啊!”

江雪沉默不语。

“闺女,妈知道,你对吕山有感情,可你总得为自己想想吧?今天就算当着吕山的面,有些话我也必须要说,自打他出事以后,你照顾了他这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了!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路啊,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为了他后半辈子都要守活寡吧?”

江雪听了,还是不说话。

江雪妈妈急了,撂下狠话:“行行行,我知道我一说这个你就嫌烦,我不说就是了!妈就问你一句话,以后那个黄海要是再来家里送东西,我和你爸接还是不接?”

“你们想接就接呗……”

江雪妈妈差点气个半死,怒道:“江雪!妈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要是不喜欢那个黄海,趁早和他拉倒,何必和他牵扯个没完?我女儿这么年轻,长得又这么漂亮,还怕嫁不出去?”

江雪说:“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人了?我老公不是还躺在这儿吗?他还没死呢,你们干嘛总是逼着我嫁人啊?”

江雪妈妈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末了才说:

“你自己想清楚了就行,不过你既然已经想好了,为什么不早点跟那个黄海断了呢?你不用管我和你爸,不管你怎么做决定,我和你爸都站在你这边!”

“谢谢妈……”

“谢什么?黄海都那么大岁数了,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儿,我和你爸爸本来就不喜欢他……只是,唉……”

江雪妈妈没能继续说下去,我知道她其实是在说我。

抛开我和江雪还有老黄三个人之间的破事不谈(这件事旁人也不可能知道),丈母娘对我这个女婿大体还是挺满意的。

但再满意的女婿,一直躺床上当植物人也不是个事儿,站在她的角度,支持自己的女儿另寻良配,我完全能够理解。

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姥姥,姥爷问你什么时候吃饭,姥爷说他饿了,他想吃红烧排骨……”

“你这个鬼灵精!我看是你想吃红烧排骨了吧?”

晴晴姥姥转头对江雪说:“那行,我去做饭了,你陪晴晴说会儿话吧。”

“谢谢妈!”

“谢谢姥姥!”

“你们娘俩啊……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江雪妈妈去厨房做饭了,房间里只剩下江雪和晴晴陪着我。

“过来,晴晴宝贝!让妈妈抱抱!”

紧接着,我能感觉到一阵风跳上了床,连带着床垫都陷下去了一块。

“晴晴宝贝,你最近是不是又长胖了,妈妈都要抱不动你了!”

“我才没有长胖,我是长个儿了好不好?”

“快和妈妈说说,你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呀?”

“怎么可能!他们都打不过我!”

“哟!我的晴晴宝贝这么厉害呀!”

“那当然了!我厉害着呢!”

江雪故意拉着晴晴聊了不少家常,其中有好几个话题,她们刚才明明已经在客厅聊过了,我知道,江雪这是故意让晴晴说给我听的,她知道我其实什么都能听得见。

内心某个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我不由得情绪激动,心跳加快,连呼吸都变得比以往沉重了许多。

“妈妈,爸爸这是怎么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晴晴喊我爸爸,我的呼吸声愈发粗重了,想必胸膛起伏的幅度已经达到相当夸张的程度。

江雪对女儿说:“爸爸听见晴晴的话,高兴了呗!”

“爸爸能听见我说话!太好啦!”

跟着,晴晴一溜烟跑出去了,随后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

“爸爸,我这次的语文作文得了三颗星呢!我念给你听吧!”

三颗星?应该是很厉害的意思吧?

没想到晴晴是个急性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开始念了……

“题目:特别的人……”

“我的爸爸是个特别的人,他从不说话,也不会动,每天躺在床上,像一只巨大的布偶娃娃……”

没想到,竟是关于我的?

“我的爸爸和别人的爸爸不一样,他从来不带我玩,也不会给我讲故事,我小时候一点也不喜欢爸爸……”

“听妈妈说,爸爸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发生了车祸,从那以后他就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妈妈还说,虽然爸爸动不了,但他一样可以陪我玩啊,就像我的布偶娃娃一样,我觉得妈妈说的很有道理,我让爸爸陪我玩过家家,我让爸爸陪我看动画片,我让爸爸陪我听故事书,爸爸从来不会不耐烦……”

“我还发现了爸爸的其他优点,他从来不用加班,可以一直在家里陪我,他从来不发脾气,即使我考试没考好,在学校调皮捣蛋,他也不会生我的气……”

“我越来越喜欢爸爸了,他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啪啪啪,耳边响起了江雪拍手的声音。

“晴晴宝贝,你写的真棒!”

“可是妈妈,爸爸为什么哭了啊?”

“啊?爸爸哭了吗?”

事实上,在听到一半的时候,我的眼角就止不住的流出了泪水。

江雪经女儿提醒,终于发现我眼角的泪痕,她用手指轻轻将泪痕拭去,转过头来对晴晴说:

“晴晴,爸爸哭的这件事要保密哦,谁也不要告诉,好吗?”

“为什么啊?”

“爸爸是成年人,被别人知道他哭鼻子,他会害羞的。”

“好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乖,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妈妈,你怎么也哭了?”

“嘘——”

“我知道了,妈妈,我也会替你保密的!”

这时,屋外响起晴晴姥姥的声音:“红烧排骨做好啦,快来吃饭吧!”

“好耶,吃排骨啦!”

在晴晴的欢呼声中,江雪和她一起吃饭去了。

……

“女儿,我把你这篇作文贴在爸爸的床头,怎么样?”

“好呀好呀,我来贴!我要用老师奖励我的小兔子贴纸!”

“好,你来贴!”

……

“女儿,你想要一个新爸爸吗?”

“我才不要!”

“为什么?多一个爸爸,以后你就有两个爸爸了,不开心吗?”

“妈妈,我知道你说的是黄叔叔,我才不想让他当我的爸爸呢!”

“怎么,黄叔叔对你不好吗?”

“那倒是没有,可我看见他对你不好,他总是对你凶,我不喜欢他!”

“乖女儿,妈妈听你的,咱们不要黄叔叔了!”

……

天知道,当我听到晴晴和江雪的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的内心有多激动。

下午,晴晴和江雪又在我房间里聊了很久,上面那些就是她们下午闲聊出来的。

但凡我能动,我真想当场站起来,将这对母女紧紧抱进怀里,可惜我连这个都做不到。

她们一直在家里待到了晚上,这是我清醒之后过的最幸福的一个下午,要是我能一直听见晴晴和江雪的声音,我情愿忍受一整天都翻不了身。

但好景不长,晚饭过后,晴晴的姥姥姥爷就要带她回家了。

晴晴央求着今晚能不能和江雪一起睡,江雪自然也非常舍不得女儿,可晴晴明天一大早还得去上游泳课,更何况江雪晚上还得时刻照看着我,没法满足女儿的这个要求。

“走了晴晴,咱们明天可以再过来,反正你这学期也已经放假了,想来随时都可以的!”

姥爷的话成功安慰到了晴晴,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这个安排,乖乖和姥姥姥爷回家去了。

很快,房间里重新变成只有我和江雪两个人,气氛一下子从热热闹闹,变成安静到极点。

江雪端着水盆来到我的房间,打算例行为我擦洗身体,帮我按摩全身。

她在做这些的时候,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几乎不和我说话。

我多希望她能像下午那样,和我多说说话,哪怕是埋怨我,责怪我,怨恨我都行,我只想多听听她的声音。

要是我能动……

可惜我不能……

不,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动……那就是我的鸡巴!

什么都好,我只想和江雪多一些互动,我不想再这样干巴巴的躺着了,就像一具死尸一样,可我明明还没死呢!

该死!快想点什么!三上老师,河北老师……快来帮帮我吧!

各种女优光着身子的模样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我发现她们没有一个能让我兴奋起来的,我在脑海中换遍了姿势,单人,多人,哪怕是被奶子包围,可还是没能收到任何效果。

于是我求助于身旁的江雪,我开始回想和她在一起时的种种过往,包括我们初相识,初次约会,初次接吻,初次上床,一直回想到了新婚之夜,甜蜜的时光总让我心生向往,可还是那个问题……我硬不起来!

我发了狠,本来我不愿去回想关于老黄的事的,正是因为当初的我一念之差踏错了这一步,才导致我落得如今这般境地。

我本来发了誓,再也不去幻想那些淫辱江雪的画面了,再也不去想我的淫妻癖,把我那些肮脏龌龊的念头全都深深埋藏在心底,再也不去提起。

可如今,我悲哀的发现,假如我不去幻想这些,我根本就硬不起来!我实在太想做点什么让江雪看到了,随便什么都成!

于是,我开始幻想江雪光天化日出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她的上半身穿着精致整齐的白衬衫,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短裙,裙子长度大概只能到江雪的大腿根,堪堪遮住内裤。

此时,她正两只手撩起短裙,露出她裙子底下穿着的半透明蕾丝内裤。

街上往来的行人无不为之侧目,无数双陌生人的眼睛紧紧盯着江雪的下体,仿佛要将她看穿一样。

这个画面,非常像我出车祸之前很流行的AI画风,一看便是在脑内臆想出来的,假得不得了。

可神奇的是,当这样一幅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我胯下的鸡巴竟然有反应了!

“咦?”

江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擦拭的动作暂时停下来,我猜她此时正注视着我的裤裆,想看一看那里究竟还会有什么反应。

鸡巴啊……再加把劲!和江雪打个招呼吧!

我努力想让我的鸡巴变得硬一点,再硬一点,至少把裤裆撑起来,这样江雪就能明确收到我的讯号,她必定会有所反应。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间走神了一下,我胡思乱想的念头打乱了脑海中原本正在进行的意淫节奏,这让我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起色的鸡巴再度软了下去。

江雪见我那里始终没什么动静,便当做无事发生,继续为我擦拭起身体来。

该死!

鸡巴啊鸡巴,你原来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反而掉链子了呢?

想啊……继续想……快点!

画面中,江雪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内裤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穴。

因为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江雪显得很无措。

她不停交叠着双腿,试图将自己暴露出来的穴掩藏起来,可这样做非但没能阻挡旁人赤裸的目光,反倒是让她的穴愈发的湿润了。

她的穴越来越湿,穴口的光泽越来越明显,以至于到了最后,一颗淫靡的露珠从穴口流出来,沿着江雪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滚落。

随着那颗淫珠缓缓而下,我的鸡巴也逐渐抬起头来,想必在宽松的裤裆之下已然非常显眼。

江雪暂时没有发现,可能她的注意力暂时没有放到那边。

不管怎么说,一旦想象的闸门打开,欲望的洪水倾斜而出,再想要停止,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了。

围观的群众已经靠了上来,将江雪团团围在中间,他们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美有丑,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贪婪的目光,他们所有人的眼睛都聚焦在同一个地方……那就是江雪流着水的穴!

穴口的水流愈发汹涌了,江雪紧紧夹住双腿,怎么也不肯张开,可这样只会让她的穴更加敏感,其结果就是,更多的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甚至已经将她脚下的地面浸湿了。

“别……不要!”

我仿佛能听见江雪的内心在呐喊,但周围没有人理会她,他们恨不得将江雪生吞活剥,又岂会怜悯她?

无数双手伸向了她,他们中的一些直接抓住了她身上穿的白衬衫,暴力撕扯之下,那件衬衫没能坚持多久,就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将衬衫里面穿着的粉红色内衣暴露了出来。

江雪胸前的尺寸似乎变得比以前更雄伟了,沉甸甸的奶子被内衣托住,几乎要从里面掉出来。

那些手也没有放过她的胸衣,三两下功夫,她那件好看的胸衣就变扯成几块碎布,惨兮兮的耷拉在江雪的身上。

她硕大的奶子掉了出来,奶子顶端的蓓蕾粉嫩如草莓一般,叫人垂涎欲滴。

围观的人忍不住了,靠得近的纷纷伸出舌头,舔向那两朵蓓蕾。

周围的人群有男有女,他们的舌头不顾一切的交织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再将唾液均匀涂抹在江雪的酥胸上,那场面真是淫靡至极。

我胯下的鸡巴更硬了,江雪大概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她已经将手里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的我正在脑海中对她进行着淫辱吧?

该来的总要来的,围观的男人纷纷亮出鸡巴,开始对着江雪疯狂撸动,那些鸡巴中有一条最粗最长的,暴起的青筋在黝黑的鸡巴上盘旋,像一条条绕柱而上的黑龙,这条鸡巴的主人一下子从背后将江雪抱了起来,两条坚实的胳膊卡主她的两条腿,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似的,将她湿淋淋的穴彻底暴露出来。

围观的舌头疯狂了,他们纷纷往前挤,想要尝一尝玉露淫浆的味道,可那条鸡巴似乎不同意他们这么干,紧紧将硕大的鸡巴头抵在江雪的穴上,直将那穴口挤得不留一丝缝隙。

那些舌头只好退而求其次,去舔流淌到江雪大腿上的淫液。

我的鸡巴已经硬到不行,仿佛脑海中那条黝黑粗长的鸡巴是我的一样。

我眼睁睁看着那条鸡巴不住的往江雪的穴里顶进去,想象着那个插进去的人就是我自己,我的鸡巴高高竖起,简直要将裤裆顶破似的。

“老公?”

现实里的江雪突然唤了我一声。脑海中的江雪也突然将头转向我,一边盯着我,一边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老公,你是不是就喜欢看着我被别人干?”

不……不是这样的!江雪,你听我解释!

“那我就让你看个够好了!”

没想到,脑海中的江雪根本不听我解释,抬起胳膊,直接环住了站在她身后那个男人的脖子,与他亲吻起来。

就在这时,我惊悚的发现,与江雪亲吻的那个男人竟然长着老黄的脸!

不仅如此,那条尺寸夸张得不像话的鸡巴,也是属于老黄的!

而他正一脸阴笑的抱紧江雪,将他胯下那根鸡巴插进江雪的穴里。

“老公!”

江雪的呼唤声重新将我拉回了现实。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裤裆里一片粘腻湿滑,我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射了。

发现这个残酷真相的我顿时心灰意冷,原本我想和江雪发生一些互动,用我全身上下仅剩的能动的地方给江雪打个招呼,可没想到最后竟是这般结局。

除了暗骂自己无能之外,我还能干什么?

懊悔的泪水自眼角流下,这一幕自然被江雪看见了。

她用湿巾温柔的擦拭着我的泪水,同时不住用嘴唇亲吻着我的脸颊,她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对我说:

“老公,我可怜的老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射了,又突然哭了?”

“你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咱们年轻的时候呀,的确是够荒唐的,可现在又能比以前好到哪里去呢?呵呵呵……”

“今天我和晴晴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就是我的选择,所以我的老公啊,你大可以放宽心,我是不会抛下你,和你离婚的,你要快点醒过来,这个家还得靠你呢!”

江雪的话仿佛有某种魔力,让我彻底平静下来,不再去胡思乱想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我的裤子脱下来,想必那里已经一团狼藉。

“你瞧瞧,真是一塌糊涂呢!”

没有任何抱怨,江雪开始为我清理起来。

因为裤裆里已经被射满了精液,她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我能隐隐闻到空气里飘散的精液味道。

不知为何,江雪在脱下我的裤子后,并没有着急为我擦拭。

我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再然后,她竟然开始脱去我的上衣,直至将我的全身剥个精光。

紧接着,一具火热的娇躯爬到我身上,我能感到那具身体也是完全赤裸的。

江雪倒转身子爬上来,头对着我的鸡巴,屁股对着我的脸。

我刚刚射过精的鸡巴还未来得及清理,江雪便用手捧起来,张开嘴,将我那条还沾着精液的鸡巴吞了进去。

我舒爽得想要浑身颤抖,奈何我动弹不得,那触电般的刺激只能由我的神经自行消化了,强烈的电流灌进我的大脑,再经由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

江雪的奶子压在我的小腹上,我愈发能感受到那两团沉甸甸的分量,看来在我沉睡的这几年,她胸前的尺寸又增长了不少,大概是老黄的功劳吧?

她的屁股也不遑多让,硕大浑圆,几乎直接坐在了我的脸上。

她舔弄我鸡巴的时候,阴毛不住的磨蹭着我的嘴唇和下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江雪的阴毛变得比以前更加浓密了,蹭在我脸上痒痒的。

江雪舔得很仔细,将我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舔得干干净净,那上面的精液早就被她吞下去了。

在她的这番舔弄之下,我的鸡巴自然又重新硬了起来。

她一边舔,一边不住用湿淋淋的穴磨蹭着我的鼻子,仿佛要将我的鼻子塞进她的穴里似的。

蜜穴涌出来的淫汁流了我满脸,我的嘴巴和舌头虽然不能动,但鼻子却能够呼吸,江雪淫汁的味道不断钻进鼻孔,我闻得如痴如醉,胯下的鸡巴变得更硬了。

她终于调转身子,屁股来到我的鸡巴上,缓缓坐了下来。

肉棒轻而易举的被江雪的穴所吞没,她坐在我身上,开始纵情驰骋,不断将我的肉棒吞进又吐出。

吞吐了一会儿之后,她由坐姿改成了蹲姿,每一下都大力坐下来,我甚至能感到身下的床垫在嘶吼。

如此操干了一阵之后,江雪仿佛也用尽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我的身上,可她的穴和屁股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似的,仍在不住的自行耸动,蜜穴的内壁仿佛痉挛抽搐了一般,不断挤压和啃咬着我的肉棒,单是这种快感,便足以让我爽到升天了!

紧接着,我的鸡巴便忍不住开始发射,精液突突突的射进江雪的子宫里,像机关枪疯狂扫射一般。

从那之后,江雪便常常光顾我的房间,经常逗留到很晚。

能感觉得到,她心里的压力很大,以至于她经常需要通过做爱的方式来排解压力。

这种感觉在经历过某件事后变得愈发清晰,也终于让我得以一窥江雪焦虑的缘由。

想必你们也猜到了,这件事和老黄脱不开干系。

晴晴来访后的某天,老黄来了。

他自然是来逼问江雪准备何时与我离婚的,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那张贴在我床头的晴晴的作文。

不必亲眼所见,也能猜出当时老黄是多么的气急败坏,歇斯底里。

他直接逼问江雪:“江雪,我就问你一句话,晴晴到底是谁的女儿?”

江雪不卑不亢的说:“晴晴姓吕,你说她是谁的女儿?”

“那等你嫁给我之后,她是不是就姓黄了?”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你这个臭婊子!当初婚也求过了,婚纱照也拍过了,女儿也生了,你现在却想反悔?”

“黄海!我再跟你说一遍,晴晴不是你的女儿!”

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我真担心是老黄的巴掌打在江雪脸上的声音。

江雪没有哭,反倒是笑出了声。

“老黄啊老黄,你知道晴晴为什么不愿意你做她的爸爸吗?不是因为你对她不好,而是她亲眼看见了你欺负我,又有哪个女儿能容忍一个欺负她妈妈的男人做她爸爸的呢?”

“这……我……江雪,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手的,你原谅我这次吧!”

“你走吧,我要给我老公擦身子了。”

最终,老黄还是离开了。

老黄走后,江雪终于当着我的面哭了出来,跟着,她便扒掉了我的裤子,舔硬我的鸡巴,然后狠狠的让我内射了一发。

再后来,这种事几乎成了常态。

我不知道老黄的暴力行为持续了多久,还将持续多久。

江雪的内心究竟受了多少苦,才会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让她的植物人老公内射她,以此来纾解压力。

这种事一直持续到晚晚归来。

高考结束后,晚晚和同学相约,一起去毕业旅行了。她们的旅行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回来之后,晚晚整个人都晒黑了一圈。

当然,这不是我亲眼所见,而是从他们的交谈中了解到的。

晚晚真成了一个大姑娘,自信,有主见,把所有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最为关键的是,晚晚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付老黄很有一手。

老黄见了晚晚,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一下子变得老老实实的。

因此晚晚回来之后,老黄再也不敢对江雪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

正值假期,晚晚经常来我们家串门,并且经常接江雪的班,为我擦洗身体和按摩。

当然,敏感部位江雪是不会让她碰的,即便如此,晚晚也帮了江雪大忙。

后来我才知道,晚晚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帮我做这些了。

晚晚这个孩子,妈妈走得早,本来就早熟,又懂事,她在得知我出事之后,便主动找上门来,帮着我做这做那。

一开始江雪还担心会影响她学习,后来晚晚直接搬出学校的社会实践活动,说多参加这种活动可以帮她评优,尽管知道这是她的借口,但江雪却再也不好推辞,只好由得她胡来。

老黄自然不会排斥晚晚多和江雪来往,晚晚也确实很懂事,这些年帮了江雪不少忙,减轻了她很多压力。

因此,这么多年下来,江雪和晚晚的关系倒是变得越来越亲密了,情同姐妹一般。

老黄自然猜不到女儿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事实上,江雪也不知道,晚晚之所以会这么做,背后的缘由大概只有我知道。

晚晚偶尔会留宿在我们家,晚上她会和江雪睡同一张床。若不是家里实在没什么地方,老黄恐怕也要留下来蹭一晚,还好这样的事没有发生。

即便晚晚睡在这里,江雪晚上还是偶尔会来到我房间,脱掉我的裤子,帮我舔鸡巴。

她的舌头总是很软,很烫,也很滑,每次都舔得我很舒服,忍不住想要射在她的喉咙里。

可每次,她都好像知道我什么时候要射似的,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然后跨坐到我身上,最终让我射进她的穴里。

无一例外。

我已经开始担心,江雪会不会因此而怀孕了,但一想到老黄经常内射她,她总不可能每次都吃紧急避孕药,想必她早已经有了长期避孕措施,那么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唯一需要在意的是,晚晚这个鬼灵精会不会发现半夜江雪偷偷跑来我房间的猫腻。

要知道,许多年以前,当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老黄和江雪做的那些事便已经瞒不过她了,现如今她已经成年,难道不会被她发现什么吗?

这些事轮不到我操心,我想操心也没那个本事,只能祈祷,江雪偷偷做这些的时候不会被晚晚发现。

她小时候哭着求我要补偿我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天知道被她知道这些事后她又会整出什么么蛾子来。

这天晚上,又一条舌头缠了上来,那感觉似乎和以往有些许不同。

我对江雪的舌头太熟悉了,这些天她的舌头已经成了我鸡巴的老主顾,经常光顾,她喜欢怎么舔,用什么力道,用什么节奏,我都了如指掌。

可今天,这条舌头似乎有些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很微妙。

舌尖缠上了龟头,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牙齿刮到我的肉棒似的,这和江雪之前展现出来的熟练度截然不同。

如果是江雪的话,这会儿恐怕早就将我的肉棒吞下去了。

还能有谁?我实在不敢去猜,我生怕知道答案。

舌头还在生涩的舔着我的龟头,像舔一根棒棒糖,又或者像舔一支雪糕,舔得很仔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内心五味杂陈,但那种滋味真的很爽,所以我的鸡巴还是硬得不行。

“老公,舒服吗?”

卧了个槽!为什么耳边会响起江雪的声音?

“我偷偷学了一种新舔法,感觉怎么样?”

“你这么硬,应该是很舒服了?那我就继续了……”

舌尖再度缠绕上来,这一次,舌尖轻柔的顶开包皮,重点去舔龟头下面那条沟壑。

江雪每天都帮我擦拭得很仔细,想必那里应该没什么异味才对,舌尖沿着沟壑缓缓舔过一圈,然后一路向下,开始舔弄起棒身来。

这真和江雪平时的舔法很不一样,她这是从哪学的?她怎么突然想起学这个来了?

但……还是很舒服就是了。

我暂时相信了江雪的话,将心里那个危险的怀疑暂时压了下去,我实在不愿相信那个猜想是真的。

“老公,舒服吗?我要舔你的蛋蛋了……”

话音未落,舌头便舔上了我的蛋蛋,江雪以前很少舔那里,看来这也是她的新招式之一了。不得不说,蛋蛋被嘴唇轻柔包裹的感觉,还真不赖!

舌头舔过蛋蛋,随后一路往下舔,连蛋蛋底部的褶皱都没有放过,全都被她仔细的舔了一遍。

再往下,可就是我的屁眼了……该不会吧?

我还从未享受过毒龙的快感,不知道老黄有没有享受过,当那枚小巧的舌头光临我的屁眼的时候,我还是被一种深深的羞耻击败了,羞耻,但又很舒服。

我猜不到江雪此时的表情,但我能听见她喉咙里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以及隐约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江雪大概也动情了吧?

不然怎么会一边舔我的屁眼,一边抠自己的穴呢?

舌尖不住往里面顶,舔弄着菊花周围的褶皱。我几乎快叫出来了,但我实在发不出声音。

在我的屁眼周围徘徊了好一会儿之后,我听见江雪的喉咙里发出了一波急促的呻吟声,我猜她已经高潮过一回了。

这时候,她终于将舌头的目标重新转向了我的鸡巴,不只是舔,这次她终于张开了嘴,将我的龟头浅浅的含了进去。

她含得很浅,很克制,牙齿会时不时生涩的刮到我的鸡巴,她吞了半天,连一颗龟头都没有吞下去,这时,江雪的喉咙里又传来一波呻吟,莫非她这么短的时间里,又高潮了一次?

咕叽咕叽……

一时间,空气里只能听得到水声,有吞咽的口水声,也有抠挖蜜穴发出来的淫水声。

那张小嘴还是吞得很浅,自从江雪被老黄开发了深喉咙之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含得这么克制了。这不禁让我怀疑,这个人真是江雪吗?

可又确确实实是江雪的声音……真叫人难懂。

“老公……我忍不住了……”

江雪的声音妩媚而沙哑,听上去确实很叫人鸡动,可有一个问题,我的鸡巴明明还塞在她的嘴里,她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

突然,鸡巴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那张嘴似乎突然发了狠,狠狠将我的鸡巴吞了下去。

龟头顶在一团软肉上,那是嗓子眼附近的组织,有经验的口交者应该早一点将喉咙打开,这样才能让鸡巴顺利插进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鸡巴在嗓子眼乱捅。

于是,可以预见,吞鸡巴的人开始出现呕吐反应,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再有经验的口交者也很难克服。

答案只有一个,这个人没什么口交的经验!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江雪的声音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们俩在一起吗?

一连串的问题涌进脑海,可我无从获知答案,我不能睁开眼睛看,不能张开嘴问,甚至不能动。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躺平,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捅得我嗓子眼都疼了呢!”

“老公,你知道吗?刚才我只是一边舔你,一边揉豆豆,都已经让我高潮了好几回了,你可真厉害!”

“可是老公啊,你可怎么办啊,你的鸡巴还硬着呢,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一点呢?”

“我实在吞不下去了,看来只能用其他办法了,真不知道江雪姐姐平时都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大一根,到底要怎么吞下去啊?”

露馅了……

她说到最后,果然还是露馅了……可为什么是江雪的声音?

人工智能吗?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这种技术已经这么先进了吗?

晚晚是用变声器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模拟江雪的声音的吗?理论上,这的确有可能做到,可她这么做,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没能忘了那个荒唐的约定?

她这么做,是为了补偿我?

晚晚那边没了动静,安静中,我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她在脱衣服。

随后,一个和江雪同样火热的娇躯扑了上来,我能感到,她胸前的两颗凸起正顶在我的奶头上,不住的摩擦。

她胸前的尺寸明显比不上江雪,说是含苞待放也不为过。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细细长长的一条,很苗条,很纤细,就是没什么分量。

这让我愈发肯定了这就是一个小女生的判断。

她扑上来做什么?作孽啊这是!

“吕山叔叔,你已经猜出了是我了吧?那我就不装了……”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会出现江雪姐姐的声音?这是我在网上随便找的一个变声小软件,现在已经很流行了,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你也不必担心江雪姐姐,我给她喂了药,哦,就是你当初用的那种药,只不过现在这种药早就已经通过临床,到处都可以买到了,虽然是处方药,但只要说自己有失眠的问题,就很容易买到……怎么样,没想到吧?”

“我可是按照处方,给江雪姐姐下了三滴呢!三滴是最大剂量了,她这会儿肯定醒不过来,咱们有整晚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最让我难受的,莫过于那瓶药了,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吗?为什么故事的开头是那瓶药,故事进行到了现在还是那瓶药?

以及最最让我难受的一点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搞错了最大剂量?你们都不看说明书的吗?

这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江雪姐姐,怎么是你?”

“我的傻妹妹,因为你搞错了剂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