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将计(1 / 1)

剂量 歪糕 6952 字 23天前

那次过后,我足足兴奋了好几天。

我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就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个周末老黄再来我们家的时候,还能玩点什么?

上一次已经稀释到只加一滴药了,这次还能怎么办?

要不干脆兑白水算了?

这个念头让我兴奋不已,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我正准备给老黄发微信,这时候江雪突然跟我说,她来例假了。

我跟老黄早就约法三章,江雪来例假的时候,当周暂停,下周再继续。这个规矩还是我自己定的。

得……白忙活。

余下的一周,无事发生。

我的兴奋劲儿逐渐消退,终于冷静下来的我,心里不禁开始后怕起来,上次弄得动静太大,差点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

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捅破窗户纸,捅破窗户纸之后该如何收场,我心里面一点底也没有。

不得不说,江雪这次的例假来得很是时候。

这两周时间,刚好给我留出一个缓冲期,让我冷静下来,重新思考一下后面的打算。

不然头脑一热,荷尔蒙作祟之下,很容易鸡飞蛋打,最后搞得一地鸡毛。

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月经期的女生,脾气通常都会变差,温柔如江雪也不例外。

不知道这是不是刚好给了江雪一个发泄的理由,她那几天总是故意找茬冲我发脾气。

虽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自然不可能和她较真,反倒是对她进行了全方位无微不至的关怀,对她呵护备至,几乎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程度。

她实在挑不出我什么明显的毛病,等到经期一过,激素水平下降,她又变回那个恬静如水的性子,我们俩的感情也重新和好如初。

这期间,我和江雪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过两周前发生的事,就当那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两周后,似乎那件事真的被我们俩从脑海中抹除了一样,又刚好赶上五一小长假,我们两家便相约去京郊游玩,重新切换到往常的交往模式。

我们在京郊租了一间小别墅。

这间别墅本身就坐落在一个别墅区旁边,当初规划的时候特地留出来几栋景观比较好的,用作游客可以租住的酒店。

景观自然没得说,依山傍水,棒极了。

别墅的格局也很好,地上三层,地下一层,院子里还有一个小型游泳池,光在别墅里,就能玩上一整天。

晚晚兴奋极了,她大概是第一次住屋子里带楼梯的房间,一进门就在楼梯上跑上跑下,很快便替我们把整间别墅的构造摸了个遍。

一楼是客厅和一间开放式的厨房,可以在这里做一些简餐。

二楼和三楼全都是卧室,二楼有两间卧室,三楼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巨大的衣帽间。

地下室是娱乐休闲区域,里面有台球桌,游戏机和一个小型的K歌台。

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泳池,入住前已经打扫干净并放好了水。我试了一下水温,很暖和,大概是恒温的,正适合这个季节下水。

房间很快便分配好了。老黄和晚晚已经分开住了,因此他们要了二楼的两个独立的房间,我和江雪则住在三楼的卧室。

简单整顿一下,我们便换上泳衣和太阳镜,来到院子里的泳池边集合。

我和老黄两个男人换衣服的速度比较快,先来到院子里,也不急着下水,便在院子里围着泳池慢悠悠的散步。

不得不说,酒店别墅区的规划做得很科学,私密性很强。

尽管我们离旁边的别墅很近,在这里甚至能听到隔壁泳池方向传来的欢声笑语,但视线上几乎完全隔绝开来,不必担心自己的隐私会被别人窥探到。

我和老黄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这地方不错啊……”

“是啊,是挺不错的……”

隔壁别墅大概住了好几个女孩子,年轻女孩们宛如百灵鸟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不断从隔壁传过来,听得我和老黄两个大男人不由得心驰神往。

“不错啊,真不错……”

“是啊,真好……”

我跟老黄聊天的内容毫无营养可言,大概都忙着在心里疯狂的意淫着隔壁的年轻女孩子们呢,直到……

好不容易换好了泳衣的江雪和晚晚终于姗姗来迟。

当穿着泳衣的江雪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一刻,似乎隔壁的频道突然被静音了一样,我跟老黄没人再去在意隔壁的女孩们都说些什么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江雪。

好吧,还有她身边的晚晚。

江雪这次虽然穿的是略显“保守”的连体泳衣,但她这件连体泳衣是露背的款式,整个后背几乎都露在外面,在明媚的阳光中洁白耀眼。

她戴了泳帽,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来,藏进泳帽里,却露出她白皙颀长的脖子,她的脖子白得像玉,脖颈曲线一直延伸到锁骨,线条堪称完美。

我跟老黄的脸上都戴着乌漆嘛黑的太阳镜,因此丝毫没有顾忌的向江雪投去赤裸热烈的目光。

江雪浑然不觉,她看起来心情不错,高声对我们两个说:

“看我和晚晚在房间里发现了什么?”

我们两个齐齐看去,发现她怀里正抱着一只大大的水球,看起来这就是江雪所说的“重大发现”了。

“水球?”

“没错,我们在地下室找到的!怎么样,来比试一下?”

已经很久没见过江雪这么跃跃欲试的模样了,她虽然不擅长游泳,却很喜欢玩水,上次在三亚玩尾波冲浪的时候她就玩得很开心。

别墅前的泳池面积很小,堪堪容纳两三人玩耍,人一多就显得拥挤了。

好在泳池被设计成狭长的形状,以中间为界,两边刚好可以玩水球,若我们四个都是晚晚般大小的年纪,在这里玩估计刚刚好,可我们当中有三个成年人,还有一个老黄这种体型和吨位的存在,玩起来只能束手束脚。

我们让晚晚挑选队友,她最终选了我,说爸爸太占地方,影响她发挥。江雪无奈,只好被动的和老黄结成一队。

比赛开始,晚晚很快便进入状态,她跳起来一个杀球,直接杀到对面,老黄笨手笨脚的扑过去救球,结果球没救到,却溅起好大一片水花来,看得躲在一旁的江雪直摇头。

老黄落汤鸡似的从水里钻出来,他狼狈的模样让所有人都笑出了声,现场的气氛也活络起来。

我和晚晚配合得相当默契,一球接着一球,杀得对面的老黄和江雪根本没法还手。

不止如此,老黄那庞大的身躯还成了阻碍,江雪一开始本来有心接球,但老黄实在有点占地方,她最后只好缩在角落里,免得被他的大块头误伤。

晚晚乐得嘎嘎直笑。

“爸爸,你太占地方啦,你看江雪姐姐都没地方站啦!”

老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似乎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于是对江雪说:

“江雪,你站前面,接前面的球,我站后面,接后面的球,这样咱俩就不会打架啦!”

江雪两手一摊,说:

“但愿如此吧……”

她还是听了老黄的话,站在了前面。

虽说泳池是狭长的,但也没那么长,里面挤了四个人,相当拥挤了,不管是左右站还是前后站,其实区别都不是很大。

更何况,老黄一激动,根本就忘了防守区域的概念。

他眼见球飞过来,落在自己前面不远的位置上,他一个飞扑向前飞过去,结果球没接到,却扑倒了一个软乎乎,滑嫩嫩的可人儿。

江雪猝不及防,被老黄一下子给扑倒,整个身子都没进了水里。

她情急之下手脚胡乱挣扎,却什么也没抓到,反倒是屁股向后扭动,抵在了一根坚硬无比的棍子上,她不由自主的又向后拱了两下,似乎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身子像触电似的一下子从水里弹了出来。

她嗔怒道:

“老黄,你干嘛!”

我站在一旁,将刚才的一切看在眼里,兴奋得不行。尽管我内心深处巴不得老黄能再来这么几次,但还是得先帮他解围,不然可能会不好收场。

于是我说:

“老黄,你玩得也太差了吧……江雪你过来,咱们俩一队!”

我故意将话头引向“老黄打球打得差”上面,这样江雪就不好意思对别的事发难了。

江雪过来我这边之后,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我则从她身后抱了抱她,将自己坚硬滚烫的鸡巴戳在她屁股上,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偷偷小声问我:

“老公,你下面怎么硬了?”

我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说:

“啊,可能是泳裤磨蹭的吧?正常啦!”

江雪眨了眨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问:

“你们男生都这样吗?”

我皱了皱眉,问她:

“什么叫我们男生都这样……你还见过谁这样了?”

江雪自知多言,不在言语了。

“啊,老婆!”

我装作无比吃惊的样子,说: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晚晚才这样的吧?我才没那么禽兽!”

其实我是因为老黄刚才拿鸡巴戳了你一下才这样的,但我又不能和她直说。

“呸呸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雪说完便不再理我。

游戏还在继续。

期间我们又交换了一次队友,这一次我和老黄一边,江雪和晚晚一边。

江雪和晚晚一队之后,明显变得开心起来,进攻欲望都变强了,频频跳起来杀球。

我和老黄并肩站在齐腰深的泳池里,看着江雪胸前那对上下翻飞的小白兔,裤裆里都升了旗。

这下子,我们就更不敢跳了。

因为只要稍微跳高一点,挺起来的鸡巴保不齐就会露出水面,和对面的江雪热情的打个招呼。

到那时候,飞过来的可能就不是充了气的水球了,而是填满了炸药的炸弹!

那后果,啧啧,我可承受不起。

最终赛果,当然是以江雪和晚晚队的大胜而告终。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兴奋得搂在一起,老黄突然豪气起来,大声说:

“走!晚上我请客,咱们吃大餐去!”

一听见吃的,江雪来了劲,说:

“先说好,我可不吃烧烤和生蚝,你得请我们吃西餐!”

“成!”

“吃西餐得讲究点,可不能穿短裤拖鞋,至少得穿长裤!”

“呃……成!”

江雪满意的点点头,回过头来对晚晚说:

“晚晚,你待会儿盯着你爸,嘱咐他回去先洗个澡,可不能这样邋里邋遢的去餐厅,气氛都没了。”

“没问题,江雪姐姐,包在我身上!”

“晚晚真棒!来,姐姐亲一个!”

于是我们各自回了房间。

江雪的梳洗打扮很认真,看得出,她心情不错,洗澡的时候都哼着歌。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黄当真听了江雪的话,结结实实的洗了一个澡,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没冲洗干净的沐浴露的味道。

为了能穿得正式一点,我特地借了一套长裤衬衫给他。他身材比我壮,衣服穿在他身上紧绷绷的,他不得不一直收着劲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他这身打扮可把我给乐坏了,这个事儿我能笑他一整年!

终于,江雪姗姗来迟。

她换上了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绸缎般丝滑的面料如瀑布一般在她身上倾泻而下,将她玲珑有致的高挑身材尽显无遗。

她甚至用卷发棒烫了一下头发,乌黑的长发微微卷起,很自然的垂落下来,将她原本就洁白似雪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皙了。

老黄看见江雪时,险些一口气没绷住,直接将我借给他的衬衫报销了。好在他最后死死憋住一口气,我那脆弱的衬衫纽扣才幸免于难。

江雪挽住我的胳膊,红唇轻启“老公,咱们出发吧。”

我们一行四人从入住的别墅走向西餐厅。一路穿过酒店别墅区,江雪的扮相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无论男女老幼,无一不对江雪行注目礼。

我搂着江雪,自豪不已,背脊都比以往挺得更直了。

那些男人的目光似乎想杀死我,我心里禁不住想,你们其实用不着杀死我,咱们一块好商好量,搞不好我还会同意让你们一亲芳泽呢!

美艳的老婆就在臂弯里搂着,我却在心里生出这般龌龊的想法,这种在老婆眼皮子底下偷偷背叛她的念头让我情难自禁,我攥紧了拳头,连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起来。

到了餐厅,江雪的名品外貌甚至惊动了餐厅经理,经理又惊动了大厨,这位来自意大利的大厨已经许久没有亲自下过厨了,这次竟决定为江雪亲手烹制一道他私藏的菜品,这可是一般人不曾有过的待遇。

如此一来,餐厅里其他食客更加关注我们这桌了,老黄变得愈发拘谨,生怕撑破了衬衫的扣子,连菜都没吃几口。

江雪和晚晚倒是显得落落大方,我机械的往嘴里送着食物,注意力却早就不在菜品上了,餐厅里所有男士注视江雪的目光让我爽得不行,我恨不得现在就将江雪按在桌子上,扒光她身上纤薄的裙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她就地正法。

我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红酒。

甘醇美味的红酒滑过喉咙淌进我的胃里,我舔了舔嘴唇,仿佛刚才喝下的不是红酒,而是江雪蜜壶里分泌的蜜汁。

“老公,你尝尝这个。”

江雪将叉子递过来,上面叉着一块肉丸。那肉丸鲜美多汁,我吞进嘴里,却味同嚼蜡。

“怎么样,好吃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置可否。江雪刚想再问,我却突然伸出手,偷偷抚在她浑圆滑嫩的大腿上,暗自揉搓。

“老公……你干嘛……”

江雪扭动了一下身子,没能挣开我。她红着脸小声抗议:

“你疯啦……老黄和晚晚还在对面呢,你也不怕给他们瞧见……”

我将脑袋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放心吧,有桌子挡着,他们瞧不见这边的。”

没错,老黄和晚晚是瞧不见,可不代表其他人瞧不见啊!

坐在我们隔壁桌的男士们都看直了眼,恨不得抚在江雪大腿上的那只手是他们的,好好摸个痛快。

不着痕迹的,我用手指慢慢勾住她的裙边,一点一点往上卷。

手掌已经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指尖沿着她滑嫩的肌肤逐渐向里侵入,眼看着就要伸到她的两腿中间了。

这时,服务员不合时宜的为江雪的杯子里填红酒,我有意将手掌抽回来,却被江雪的大腿夹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为江雪填酒的女服务员,她显然注意到了我在江雪大腿中间作怪的手,露出她见怪不怪的职业笑容。

她没有为我填酒,便转身离开了,大概是觉得我的手忙不过来,应该没空端酒杯了吧。

女服务员离开后,江雪终于松开了夹着我手的大腿,狠狠瞪了我一眼,言下之意是,看你还敢不敢再作怪!

可谁叫我脸皮厚呢?

江雪犀利的眼神被我视若无睹,我重新将手伸进了江雪两条大腿中间,肆意的揩着油。

甚至这一次更过分,我的指尖都触到江雪内裤的边缘了。

“江雪姐姐,你的脸好红啊!”

晚晚的童言无忌让江雪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她的脸更红了,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她故作镇定的说:

“姐姐没事,可能是红酒喝得有点多,所以脸红了。”

她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将手伸到了她的内裤上,指尖时不时的在她内裤纤薄的面料上滑过,一瞬间,我感觉她那里已经湿了。

江雪继续小口小口的吃菜,小口小口的喝着红酒,似乎不打算再阻止我呆在她内裤上的手了。

不得不说,江雪的承受能力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仅仅在片刻的慌张过后,她仿佛就接受了这一切,坦然享受在公众视野里偷情的刺激了。

她又吃了不少菜,喝了不少红酒,可脸色却没有刚才那般红了,看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当下的状况,她出神入化的演技再一次狠狠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

江雪啊江雪,我真是娶了一个宝!

早知道她接受能力这么强,我大概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她平时的模样保守得很,稍微出格一点的事便怎么都不答应,错就错在我不该那么迁就她的感受,还不如什么都不问,直接硬来,也许她反而更享受。

江雪坐在我右手边,我的右手一直塞在她的大腿中间,没空吃食物。

江雪便将牛排细细切成小块,用叉子送到我嘴里,喂我吃,把对面的老黄酸得不行。

关于桌子的事我没说错,西餐桌有桌布的遮挡,老黄和晚晚确实看不到我们这边,但我吃饭的时候,右手一直呆在桌子下面,也不拿上来吃菜,怎么看怎么让人怀疑。

西餐不比中餐,中餐单手吃还没什么,西餐总要用到刀叉的吧?

老黄看了一会儿,恐怕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江雪的裙子已经被我彻底卷起来,内裤就大喇喇的露在外面,被我的手肆意侵犯。

但这样实在太过招摇,于是我将桌布掀起来,盖在江雪的腿上,这样一来别人就不容易发现这里的猫腻了。

可防得了别人,防不了自己人。

我将桌布掀起来,等于直接撤销了挡在江雪和对面的那道屏障,老黄只要找个借口钻到桌子底下,自然便可以看见江雪裙下一览无余的无限春光。

事实上,老黄也是这么打算的。这老小子,最近可是变坏了不少,这种花花肠子,根本不需要别人教!

他手一抖,便将手里的餐叉掉在地上,那拙劣的演技看得我牙龈直痒痒。

“哎哟,手滑了,抱歉啊……”

也不知道他这是道的哪门子歉,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江雪,我要来偷窥你的裙底了吗?

江雪紧张起来,不安的扭动和夹弄着双腿。

她想把桌布放下来,挡住老黄的视线,可这样一来,她裙子被掀起来的模样便再也藏不住了。

这会儿餐厅里用餐的人多了起来,周围全是人,她这样赤裸着下半身,怎能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更何况,周围人的注意力本来就在她身上。

便宜老黄,还是将自己暴露给陌生人?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最终,江雪一动也没动,她似乎是打算就这样便宜老黄了。

老黄壮硕的身子已经离开椅子,眼看着就要挪到桌子下面去了,我甚至用手指勾住了江雪内裤的边缘,打算在老黄下去的一瞬间,将她的内裤拨到旁边去。

就在这时,晚晚突然说:

“爸爸,我帮你捡吧,你块头太大了,下去不方便。”

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估计这会儿老黄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有晚晚在,我当然不敢玩火,当即收回了藏在江雪大腿中间半天的手,重新拿起刀叉,去切我面前那块早就冷掉的牛排。

江雪则快速整理了一下裙子,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下来,继续吃起了饭。

之后,我再没找到作怪的机会,一顿饭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吃了下来。

那位来自意大利的大厨殷勤的为我们加了好几道菜,一顿饭下来,我们吃得酒足饭饱,饭后便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在园子里悠闲的散步。

这里环境不错,五月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适的时节了,如果不是漫天的杨柳絮的话。

园子里休闲设施很完善,有足球场,篮球场,还有儿童乐园。

尽管这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但休闲区的人气依旧不减。

晚晚去了儿童游乐区,她的年纪和身高在一众孩子中间鹤立鸡群,很快她便成了带头的那一个,带着园子里其他孩子在游乐区疯跑,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三个成年人没她这么好的兴致,躲在一旁的秋千区,很不要脸的每个人占了一个秋千,坐在那里慢悠悠的荡。

老黄荡了两下,便坐不住了。

他体重太大,刚坐上去,那条拴着秋千的锁链便止不住的嘎吱作响,他担心背一个毁坏公物的罪名,于是下来站在一旁,跟我和江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天的内容颇为没有营养,而且几乎全是围绕晚晚。

这时候我才不无悲哀的发现,尽管我们几个人已经相识足够久了,但发生了那样的尴尬之后,假如没了晚晚在中间做桥梁,我们几个竟没什么话好说。

我们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身体经常做负距离交流,心怎么反而隔得越来越远了呢?

当我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老黄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江雪身后,帮她推秋千了。

我留意观察江雪的表情,她脸上不见欢喜,也没有愠怒,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好像在做一件朋友间都会做的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样。

帮朋友推秋千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我留意看了看老黄推江雪的手,他的手很老实,并没有什么越矩的动作。

我心中失落至极,不但因为我病态的淫妻癖好没能得到满足,恰恰因为这样,他们做这些的时候不是为了偷情,仿佛就是朋友之间单纯的举动,我却被这件平凡的小事整得差点破防。

好像自己被疏远了,成了局外人,变得格格不入。

明明我才是他们两个人连接的纽带好不好?他们俩,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多年的老友,怎么我反倒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缘故,今天晚上的我特别的多愁善感。

我突然对眼前的一切兴致索然,尽管晚间的微风很惬意,周围充满了闲适的人群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没人必须得做点什么,不必早睡,不必早起,第二天也不用上学上班,每个人的任务栏里都是空的。

除了我。

我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不知不觉,我又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会儿将要进行的计划上。

我偏头瞥向一旁的江雪,她在老黄的助力下越荡越高,每次由最高点落下来的时候都会发出孩子般的惊呼声,并拢的双腿也会不自觉露出一条缝隙来,原本藏在裙摆底下的内裤登时变得若隐若现。

他们仿佛在兴头上,我却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他们:

“时候不早了,咱们叫晚晚回去吧。”

老黄看了眼时间,说:

“哟,都九点多了……晚晚!该回去睡觉了!”

从远处传来晚晚不情不愿的声音:

“不要,我还想再玩一会儿!”

江雪说:

“难得假期,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就让晚晚多玩一会儿吧。”

我叹了口气,脱口而出:

“那我先回去了。”

我的语气很生硬,老黄和江雪应该都感觉到我语气中的不悦。我摇摇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通常我不是一个扫兴的人。

于是我赶紧找补了一句:

“晚餐吃得有点多,肚子不太舒服,我回去上个厕所。”

我的借口似乎骗过了他们,江雪说:

“那你快点回去吧,我们一会儿就回。”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别墅的路上,有点凄凉。

我当然不是因为肚子疼才回去的,甚至回别墅后,我还从迷你吧里拿出一瓶冰镇啤酒,一口气干掉了一整瓶。

之后,我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舒适惬意的衣服,大字型躺在床上,盘算着一会儿应该让老黄玩些什么新花样。

这老小子的悟性挺不错,最近那方面的技巧进展神速,已经不用我教他什么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气泡水,拧开。

然后掏出我的小药瓶,在其中一瓶里滴了一滴,想了想又加了两滴,再想了想又加了好几滴,小药瓶里本来就没剩下多少了,这一下几乎全倒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今天的心情有点烦闷,因此莫名其妙的不想让江雪爽到吧?

这下子,江雪肯定是醒不过来了,要不干脆趁这个机会,让老黄玩点重口味的?该玩点什么呢?深喉?干屁眼?或者直接内射?

我拍了拍脸,摇了摇发昏的脑袋,今天晚上又是红酒,又是啤酒,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这些事还是从长计议吧,不然明年的今天,不是我的忌日,大概就是我的离婚纪念日,无论哪个,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感觉躺了很久。直到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一具娇躯带着香风钻进我的怀里,是江雪回来了。

“唔……差点睡着了,现在几点了?”

江雪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说:

“老公,看来你今天真是累了,还不到十点,你就已经困成这样了。”

现在还不到十点吗?我差不多是九点回来的,这么说,江雪在外面呆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回来。

她和老黄呆了那么久,会做些什么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险些惊动怀里的美人。

我看向江雪,她的身上还穿着晚上那条黑色吊带裙,此时她一条腿压在我身上,裙子卷起来,将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大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我将手滑向她的屁股,指尖穿过内裤,盖在她赤裸的屁股上。

她稍微扭动了一下,没有闪躲。

我又低头去吻她的唇,这次她稍微抗拒了一点,边躲边说:

“别,我还没刷牙,都是酒气,会臭的……”

我不理她,强行吻住了她的唇,将舌头蛮不讲理的塞进她的嘴里,搜刮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津液。

的确有酒味,但没有多余的味道。老黄的味道我不能说不熟悉,江雪的嘴里绝没有他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这一点让我稍稍安心。

手没有停,滑过臀沟向她的私处进发,入手处摸到一片滑腻。

江雪用粉拳锤了我一下,娇嗔道:

“干嘛啦,一回来你就弄人家!”

江雪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我还是更爱清醒时的她,虽然我已经将昏迷中的江雪送给了老黄,但清醒着的她,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我继续去吻她,手指滑进了她的蜜缝,开始温柔的进出,另一只手则撩开了她吊带裙的肩带,探进去捉她胸前那支小巧的乳房。

“嗯……”

江雪忍不住呻吟出声,好不容易,才将我的舌头顶出来,说:

“老公,干嘛这么急,总得让我先洗个澡吧!”

我搂紧了她,不想放她逃走,说:

“洗什么澡,你这样刚刚好!”

“唉别……”

最终,江雪还是洗澡去了。不是因为她挣脱了我,事实上,是我有意放她去洗澡的,因为我在最后关头,还是想起了今晚那该死的计划。

拜托,连最后的存货都用上了,下一次补货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还不得物尽其用,狠狠的让老黄干她几发?

我给老黄发微信,说:

“江雪已经去洗澡了,你算好时间,待会儿直接过来!”

老黄回复得很快,只回了一个字:

“好。”

半晌,江雪洗好了,穿着睡衣来到我身旁。我则将早已准备好的气泡水递给她,她不假思索的放在唇边喝了一小口,然后对我说:

“老公,我的皮筋落在浴室了,你去帮我拿好不好?”

我片刻之后回来,发现江雪已经拿着气泡水喝掉了一大半。我也拿起我那瓶气泡水,仰起头猛灌了一大口。

咦……好像有什么味道。

我对味道向来敏感得很,立刻猜出那是江雪口水的味道!莫非,她故意把我支开帮她去拿皮筋,其实是想趁这个机会把气泡水掉包?!

她啊……难怪她今天心情不错,原来是早就想好了对策!

我心念一动,想着,给老黄的微信已经发过去了,他待会儿肯定会过来,就当我已经被迷晕好了,他们俩当着我的面,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我其实早就对这件事好奇了,不是我不相信江雪和老黄的人品,只是他们俩都已经被我逼得半推半就做了这种事情,又都心知肚明,那么他们私下里会如何相处呢?

我都快好奇死了!

于是我将计就计,当着江雪的面,故意将瓶子里剩下的气泡水喝精光。江雪看我如此做,果然心情变得更好了。

“老公,咱们今天早些睡吧,玩了一天,都累了吧。”

我点点头,说:

“嗯,你先睡,我玩会儿手机就睡。”

我还是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等江雪“睡着”后,开始我的计划。

可这回,我总算见识到了这个药的真实威力,尽管有意撑得更久一点,但还是不知什么时候就彻底睡着了。

好在我在临睡前,偷偷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是被晚晚在楼下的跑动和吵闹声吵醒的。我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天光大亮,已经是上午了。

我赶紧拿出枕边的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上午十点了,这一觉,我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

江雪不在身边,可能到楼下去了。

我还没忘了昨晚发生的事,赶紧打开手机录音,查看录音文件。

有录音文件,但我还是高估了手机录音的功能,这段音频只录了三个多小时便自动终止了,但应该也足够了?

早餐过后,我找了个借口说公司有个电话会,然后戴上耳机躲在一边,仔细听那三个多小时的录音。

我神情严峻,聚精会神,江雪还真以为我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于是把我晾在一边,不再打扰我了。

录音开始之后没多久,我便听见耳机里传来我震天响的呼噜声,我以前打呼没这么厉害,看来昨晚睡得真的很沉。

我继续听,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跟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过去,将门打开,门口的方向传来两人的对话。

“哎?是江雪啊……老吕呢?”

“老吕太困,已经睡着了,海哥你找他有事?”

“哦,也没啥事,这不是我睡不着,想找他出去转转……”

“你们该不会又想背着晚晚出去喝酒吧?”

“没,哪能呢!既然老吕睡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海哥再见。”

“嗯,再见。”

紧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

我将这段录音来来回回,翻来覆去的听了好几遍,这就结束了?

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几乎消耗了全部的库存,结果就听见这么两句对话,然后就没了?

我不信邪,继续往后听。

再往后,几乎全都是我的打呼声和白噪音,我听了一上午,差点听睡着了。

我摘掉耳机,心中烦闷不已。

三个多小时的录音,我连一秒都没有快进,就这么从头听到尾,除了一开始的几句对话之外,我什么内容都没听到。

妈的,这叫什么事!

这时,门被推开,从门缝里探进来两颗脑袋。一颗是晚晚的,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另一颗是江雪的。

我招呼她们进来。

晚晚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嘴里咕哝着:

“吕山叔叔,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我一愣。

“你们还没吃饭?”

江雪白了我一眼,嗔怪道:

“这不是为了等你一起嘛!”

我这才意识到,我听了一上午的录音,早就过了吃午饭的饭点了,他们为了等我一起吃,一直等到现在。

我有些过意不去,为了那些莫须有的怀疑,竟连累大家一起没饭吃。

我一只手抱起晚晚,另一只手拉住江雪,说:

“走,咱们吃饭去,这次我请客!”

“太好啦!”

晚晚终于开心得拍起手来,江雪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们下了楼,一路上却不见老黄的踪影。

我问晚晚:

“你爸呢?”

晚晚说:

“爸爸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去做SPA……”

我纳闷:

“你爸爸什么时候舍得花这个钱了?”

晚晚说:

“爸爸说他腰疼……”

腰疼?

我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感觉握着的江雪的手紧紧捏了我一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心跳加速,鼻尖已经渗出汗珠来。

这时候,老黄从门外进来,刚好和我们打了个照面。我看见他的右手还扶在自己的后腰上,表情一脸痛苦。

我强压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的问:

“老黄,你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腰疼起来了?”

老黄愣住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江雪。

这老小子,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我决定替他解围,便说:

“老黄,饿坏了吧?走,我请你们吃大餐去!”

笑容重新回到老黄的脸上,他哈哈一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吃海鲜烧烤!”

“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