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明说,照例过着悠哉的日子。

只要再过几个月,等到她肚子隆起来,绫华就会理解我推迟计划的原委,怀孕之于新婚夫妻,正如人生之于漫长年月,都不必着急,可绫华的身体却日渐憔悴。

最先的异样来自于食欲,然后是莫名的疲累,那时以为是小事的风寒,意外的延续了小半月,偶然听见她半夜起床,小心地掩出门去,再便是咳嗽或是哮喘的声音。

难眠,嗅着香气出门,坐在门廊边,将披散着秀发的冰美人环腰抱住。

她面色依旧清丽,唇色淡哑了些,也许是天生的白皙遮挡了病气,孱弱的模样更加静美,娇瘁。

医者说是长期焦虑累积而导致的心悸,过度亢奋或心情紧张都会引起的胸闷气短,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静养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会好转。

接下来一段时间轮到我照顾她,真正尝试社奉行的工作才知道她的劳苦,民意社情收集,审批筹划节日祭典,分配协调社会工作,再加上照顾爱人的闲杂。

作为男人可不能像她那样操心过度,烦忧难寐以至于最后扛不住压力,更何况绫华现在有孕在身。

亏了家臣们足够细致勤勉,生活照料的好,辅佐绫华工作的经验也帮了大忙,找机会问了绫人,如果我带上绫华去旅行,社奉行的工作要怎么承接,他的回答也很随意,意思这一家子都是过命的忠义人,敢跟着主人和将军对峙,他没什么放不下心的,而且有他自己保底,将军和神子大人对社奉行的变动都已经同意,我随时可以带上绫华走。

妻子卧病期间又收到了托马的来信,我才知绫华献身当天的夜里,他坐上了前往他故乡蒙德的船。

靠着和我的关系还有一嘴伶牙俐齿,他混得很开,短短两个多月时间,赚了钱买了店铺还娶了一位女骑士,还说等稳定下来再回稻妻看看,顺带把蒙德的生意路子也牵线过来,毕竟当马仔的能力有限,他见不得那群官员欺负人的嘴脸,铁了心要以社奉行的名头干点出格事儿来,叫他们都敬三分。

好兄弟寻得大好前程论谁都开心,他那般有能耐的家伙定是不甘于困死在稻妻的,早先说他吹牛不打草稿,可他真是要吹起牛来,又希望他说的都是真。

我在回信说绫华或许有喜了,但她身体抱恙,打算等她肚子鼓起来再公开,如此如此,大家都能咬定信念。

我打算搁置旅行计划,在稻妻就这么安顿下来,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烦腻了,无缘之事不如顺应眼前圆满,在这里我又找到新的家人了,那愿望是和她一起挂上的,也有她帮我落成。

不知不觉已是年末,最后几项工作梳理完毕,天已过午,腹中空空却一身轻松。

劳累后,下午的闲暇从来是空寂的,独步于庭院中,伸个懒腰打呵欠,今年冬天很平静,枝头檐角的雪白色赖着不走,像是觊觎房间里的暖炉和被窝。

热闹的街道,慵懒的小摊贩,穿着华丽的人们相互拜访,给这多事的一年最后唠叨几句。

影向山上,神樱照耀着一成不变的海天交际,山色一片寒素,在庭院中仰望神社上不可知的静谧,如此祥和足够奢侈。

天真的冒险应该停止,单纯地,想把日子变得不浪费。

不论是蒙德,璃月,稻妻还是未来,意难平,经历了那么些无疾而终的悲苦伤怀,愈发明白这世间的一切争斗都苍白,所有人都值得温柔而精彩。

她身体好多了,说自己整天闷在被窝里吃零食,看小说,睡男人的手臂,这种生活太奢靡,和将军平起平坐要被嚼舌根,见她有心气打自己的趣儿,我放心下不少。

正出神,忽然被人从后身抱住,随之包裹上来的还有一件挂袍。

“穿这么一件单薄的内衬…”她声音带着轻柔的不满,“要觉得自己身体发暖,就进来暖我被窝。”

默默承受她的照顾,转过身去看,却惊觉今天的神里绫华格外美艳,她那一身含蓄的…璃月传统…情趣旗袍,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味道。

冰蓝色布料,素墨色封边,淡淡的浮浪纹,裸肩无袖,露背开衩,领口和衣料仅靠一条细绳绑着,像是肚兜那样吊带在脖子上,露出腋下和肩膀的纤细肌理,包裹一对酥软美乳,抹胸的纱料在纹饰的交织下隐隐透出肌肤的粉色,滑嫩的肩膀上挂着一圈雪白的毛锦,将她那显露身材的修身束腰小蓝袍衬托出来,内里是冰洁之下一身诱惑的小娇妻,肩挂一圈白云样儿的锦褂子,又多些自信大方的女人味。

短短的下摆遮住双腿间的一亩三分地,她的臀胯还太纤嫩,撑不起那样张扬的衣服来,两侧的开衩还算保守,也就让人看见她粉白粉白的大腿根儿罢了,再往下,那一双美腿则被一条冰蓝色丝袜裹着,恰到好处的肉感卡在袜口,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那块泛着光泽的嫩肉有多好捏。

被她的美色惊得有些语无伦次,只憨笑着问她冷不冷,妻子噗嗤一乐,挂在耳边的发结子晃了我眼,落在脑后的马尾辫摇曳生姿,她今天梳妆齐整,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戎装换红装,那精巧容颜中的青涩也全然无踪。

“怎么了,看老婆也会走神?”她倒也明白今天穿的骚,低头看看自己又解释道:“先前和你一起拿的布料,让店家帮我做了件璃月款式的…我也,第一次穿。”

“很有味道啊,让我想起甘雨她们了。”

“那要是夫君现在住璃月,多半就是她们的男人了吧。”她语气玩味,不屑地歪头看向另一边,“她们确实,比我能干多了。”

“哈哈哈,那倒没有,还是绫华最有能耐。最可爱。”

“但是,夫君喜欢那种色色的女孩子吧,甘雨刻晴那样,内衣和丝袜都很大胆…我也想试试看,果然还是比不上她们那么自信…”

“做妻子的话,还是绫华这样乖巧含蓄的女孩子…”

安慰了几句,我自然地伸手抚摸她的腰,紧贴身体线条的衣物实在让人欲望高涨,可绫华这次却按住了我的手,眉宇间投来恼火的神色。

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又一脸娇羞地看向我。

接着,纤嫩的手指顺着开衩口探入股间,撩起帘摆,肥嫩的大腿肉之间,紧绷的白色内裤将她饱满的肉穴勒紧,阴唇和臀肉的边缘都清晰可见,润着诱人的光色。

“看…看够了吗?”她面颊微红,侧着脸注意着房间门口,生怕来人,在庭院中公开露出私处,她还是害羞,“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开口就提别的女人。”

“对不起嘛~”

“她们可不会,把衣服掀开给你看…”绫华软软地撒娇,又看了一眼庭院大门,接着抬起另一只手,从腋下探入胸口,掏出一边乳房捏了捏,“你看…奶子。”

我迎上她渴求的脸蛋,拥入怀中激吻,香软的舌头在口中吸舔交缠,双手伸入开衩之中,顺利摸到了那两瓣弹嫩的臀肉,用力掐紧揉捏,丝绸在手背上摩挲,肉感在指缝间流溢,感受她悬吊于舌尖的颤抖,婉转的呼吸和娇吟。

兜着臀肉按摩几下,指尖找到菊穴,顺水推舟摸到肉缝,她的手指已经等候多时,别开内裤,揉开私处,淫汁顺着我的手指流淌,轻轻地玩弄她那薄嫩的小花瓣,手指勾住穴口,抠挖几下,娇妻闷哼一声,紧了身子。

“唔嗯!”她换个角度吮吸我的舌头,踮起脚来,水淋淋的樱花鲍咬着手指前后摩擦,她挺硬的肉丘悄悄撞击着我的裤裆,“啾~嗯嗯~硬了,要做吗…在这里做。”

用力抱紧她,胸前的香软压在彼此的心跳,她健美纤瘦的腰腹还没有隆起,毕竟这才两个月多一点,再加上她瘦弱的娇躯,还完全看不出怀孕的样子,可我却似乎能感受到她腹中的涌动,像是某种和我血脉相通的东西。

欲望高涨,理智却告诉我不能,绫华似乎发觉了什么,她偷眼望向身侧,忽然一个抽身将我推开,别过身去躲。

我也紧张了一下,可环顾一圈并未感受到任何人的气息,心想是爱妻第一次穿这么色色的衣服,又许久没有和我欢爱,这么光天化日多少有些反应过度吧。

只看她急慌慌地将奶子塞进去,提起内裤,顺好裙摆,甩掉手上的爱液。

“怎么了?”

“没…没事的,那个。”她转过身,牵起我的手,“身子已经没事了,年末的热闹劲儿,想和夫君一起出去走走看看。”

“呵,那么个疑神疑鬼的样子,都不像你了。”

“嘿嘿,之前贪图享乐,不加节制地家里也做爱,外头也做爱,想来想去都只是拿了你的好去放纵罢了,一晃眼都三个月要过年了,卧病期间想了很多…”

“你总喜欢胡思乱想,我不听。”阻断她的自言自语,我将她抱住,吻下去,几番吮唇之后,丝涎连绵。

她默然,挽着我的手靠过来,我们出了门,向城内漫步而去。

生于无妄海国的女子对世界总是充满希冀,在她单纯的视野里,世界温柔而精彩,她渴望改变,张扬而笃定的人生旅程,既然决定了要带着她去看,就该承担,规划好一切,领着牵着,走在她身前,做些强硬的事情。

穿过雪林树海,我挽着妻子缓缓而行,闭塞的景色向后退去,困顿了数月的视野逐渐开阔,伫立于繁华的鸣神岛上,我忽然被一种豁然的情绪笼罩,深吸一口微凉,想要对天叫喊。

这是在确认关系后,我俩第一次出现在外人眼中,像夫妇那样携手并行。

街上往来络绎,民众们见到白鹭公主出游都显得很热情,时不时有人招手问好,又或是游女酒客询问她那一身美袍的来历。

绫华依靠在我身侧对每一份善意回以微笑,我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可听着她闲庭自若的声音,我也逐渐挺直腰背,和行人互动几句。

大部分人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问点八卦又被她冰雪聪明的表情一笔带过,含羞带笑躲开眼,一副小鸟依人的娇俏模样,那玉檀小口中浅声支吾着,尽是些“老公走快点。”这样羞人的词句,旁人的眼神也难掩艳羡,像在催我将她搂紧。

简单问候了一圈,我颇有种一国之君的感觉,领着自己的美艳王妃体察民情,乐见一片安泰,引得万民祝福。

想着去和将军她们打招呼却被绫华拉住袖口,绫人曾说过她现在已经“死了”,若不想让官员们难堪,还是少接触为好。

如此一来,那些高级餐厅和温泉都与我俩无缘了,牵着这么一位美人妻下馆子又觉得有些跌份。

左顾右盼,暮色渐沉,竟然已经拉着她溜达了大半座城市,这一路上不断被人品头论足,窃窃私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掌心的炙热已经紧扣。

绫华的表情始终娴静,可脸蛋挂不住羞涩,还担心她穿这么暴露会不会冷,然而脖颈上淌落的水渍,腋下淡淡的热气,红彤彤的脸蛋和湿润的呼吸,步履之间缓缓飘散的暗香,暗示着她早已烫得不行。

是因为穿着色色的衣服游街吗?被平日里对她敬重不已的民众发现了,揭开了,点破了心底的女人味吗?

“嗯?”

“没…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嗯…”

随手拉着她进了家小店,也许是快过年,即便这种小格调装潢的铺子也有另一桌客人在点单。

诚然,我和绫华只是万千普通夫妇中的一对,不该将自己放在多么高的位置,隔了一桌选个角落坐下,这家店看起来是锁国结束后开的,装修很蒙德,长台后的主厨也是一头金发。

沉稳厚重的木制装潢,冷色调衬托典雅和高级感,小空间内带来一阵精致而安全的感觉,配上蒙德来的干制花环来装饰墙面。

带沙发垫的靠背长座椅将餐桌夹在中间,每一个位置都足够私享,半隔断开外界的干扰,很符合蒙德人午后茶会的作风。

座在最深处的角落,回头只能看见两桌之外,靠背上的三两个后脑勺。

绫华本来坐对面,从她的角度可以将整间洋食店尽览,她左右顾盼了一阵,似乎打定了主意,又换到我这边来,和我并肩坐着。

和身穿璃月情趣衣装的稻妻老婆一起吃蒙德料理,似乎是这一整年的完美诠释。

而我的绫华似乎还在研究这件淫美十分的旗袍,她坐着也不安分,扒着我的手臂看菜单,又似乎浑身不自在,兀然抬起屁股,将垫在下面的衣帘抽出来再坐下,只听得一声娇哼,多半是被冷到了。

“怎么回事…”我轻轻撩起她屁股后的衣帘,果不其然,那一双粉嫩的蜜桃臀就这么直接接触座面,那条窄细的内裤被两团美肉一口吞入,紧勒臀沟。

“热…”她脱下肩膀上的云锦,抬起手才发现腋下的汗液已经流进衣服里了,“这衣服,可真不透气…”

忍住和她交合的欲望,我看着菜单上左右跳动的字符,左手情不自禁捏着妻子的臀肉和腰肢,顺着开衩的缝隙四处玩耍,摸到前身,沿着小腹探入深处,绫华悄悄地将双腿分开一点,正要伸入内裤的时候,她又把我的手推开了。

“您好,两位要来点什么呢,这个点已经供应晚餐咯。”主厨亲自迎接,他应该是新来的蒙德人,还不认识我身边这位社奉行公主。

“我老公去过蒙德,让他来吧…”

“呃…你有什么忌口吗?我记得是…”

绫华甩头看着我一脸为难,显然这个话题我俩都心不在焉。

“啊…两位是?第一次?”他摆弄着莫名其妙的手势,打量打量我,又看向那穿着和璃月贵妇一样的绫华,“精于表现的小女朋友,一脸木讷的小男生,经典。”

一句话,好似和我拉开了五十年的人生经验,蒙德酒鬼的情商向来是直截了当的浪漫,撞上讲究含蓄的璃月和稻妻,经典。

“可以尝试下稠汁炖肉。”

“是…龙脊雪山的高级猪肉吗?”

“嗯,保证不是冻品~”

坏了…他这么两面开花,忽悠了我又绕晕了绫华,她哪儿知道那玩意就是冻品才是最高级的存在…

和那位英俊的主厨对了个眼神,他那蓝眼睛好似在对我说“你尽管装懂行,我都能给你圆回来,保证妹子手到擒来。”

妈的,可我是真的懂!

“再加一份主食比较好,您爱人刀叉用的习惯吗?”

“诶…我是没问题…”

“我觉得甜甜花酿鸡…”我开口试图打断这黄毛帅哥主动搭讪的举动。

“虽然也是名品料理,可一整只鸡吃起来有点不太雅观…”被噎住喉舌,不得不承认蒙德人的嘴皮子,而没见过这场面的绫华只是默默点头。

“那就,肉酱意面再加一份满足沙拉。”

“爱吃沙拉的女生都是演出来的啦。”主厨挑挑眉,示意我去看绫华的满脸羞怯,“冬天适合更加温润厚重的餐点噢。”

这家伙在打什么危险的算盘…

他悄悄翻过菜单第二页,上面赫然画着一盆嘟嘟莲海鲜羹,还标注了稻妻特别款,说是加入了本地海货,大白蛤和鱼杂混煮的高汤,再加上豪气十足的十二颗生蚝,绕着碗边排一圈,黄油爆蒜淋上去…

“第一次品尝,就要大胆一点。”他轻佻的语气绕了个弯儿,扬了扬指尖的笔。

服了…

点完菜,打发了那位主厨,脑海中又脑补了一些奇怪的场景,若是托马开了酒馆什么的,多半也是他那样处处不饶人的样子。

三道主餐加上神秘甜品,主厨不仅菜式硬,还精于交朋友吊胃口。

活泼健谈的性格在稻妻或许不那么讨喜,但整个餐厅却有一种恰好的亲切感,希望他前程光明吧。

“这样的餐厅,还真是第一次见呢…”绫华端起茶水小饮一口,“外面都是这样的吗?感觉店长是个很有趣的人,好像三两句话就能和别人聊开,交朋友。”

“还以为你不会喜欢这么轻浮的人呢。”

“不被当成白鹭公主来对待的感觉真的很舒服…他说话表情都那么浅显,分明把我俩当小孩子嘛~”她脸上绽放笑意,“我呢,也确实是~”

“外面的人都这样,只有稻妻人那么拘礼。”

“这样就好,不把我当什么公主,就当作你的小女友。”

“是妻子。”

“真好…国家需要这样的新事物,我现在也,怎么说…白鹭公主已经死了。还是让大家逐渐忘了我吧。”

“之前还说了,不能老想着这么低沉的事。”

“不,这是很必要的事情…就算他们都祝福你我,但是…夫妇之间二人世界还是想要私密一些,毫无负担的独处,今天看到熟悉的朋友都为我开心,反倒觉得自己又脱不开了,又要变回那个…社奉行的小女孩了。”

“所以你今天,是被自己的想法羞愧到了?”

“嗯…穿这么不检点的衣服,又端着一副公主的仪态,还不知羞地承担别人的视线和祝福。”她低头玩弄自己的衣摆,“夫妻,赤裸裸又装纯洁…大家一定都知道绫华和你做过了,还把我当小女孩呢…”

绫华偷瞄一眼忙碌的厨房,往我这边靠了靠,大腿碰上了,她悄悄抬起屁股将我的手压在下面。

会意一笑,挣扎几下抽出手,伸入开衩之中继续刚才的前戏,沿着被白丝长筒袜咬着的大腿肉刺探,紧绷的夹缝中,弹力十足的丝料和大腿肉包夹手掌,透过丝袜能看见我张开的手指在抓捏她的美腿,顺着袜口来回抚弄。

扒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向外一掰,原先就曝露臀胯的前帘陷入双腿之间,紧贴小腹耻丘,呈露一片平坦的原野,绫华深吸一口气,挺胸扭腰仰起头,被我玩弄的丝袜腿抬起来些许,跨到我的大腿上,摆出一副淫痴的坐姿。

架在我大腿上的白玉竹轻轻抖动,将高跟鞋吊在趾尖摇摆,似乎被我摸着大腿就已经兴奋不已,卡在袜口的美肉跃动起来,泛着一片温热的粉汗。

丝袜摩挲的沙沙响,鞋跟叩打的叮咚脆,她那微露皓齿的粉唇之间,湿雾氤氲娇声闷沉,她胸前的两点凸起将衣服撑开,从侧面可以看见那鲜嫩的腋下和侧乳,汗水中融化的女香已经多了几分成熟的淑雅,比起初见时给人的保护欲,更充满朦胧的知性,诱惑,纯美。

她低头,又看我,再循声去找别人,最后又落到自己下流的肉体上,指尖捏着胸前的两点突兀绕圈,她知道我动作不能太大,于是自己挑开衣服,将一侧奶子掏出来,让我能从侧面看见她发硬的半圈乳晕,衣服的封边咬住乳头的粉嫩高耸。

静谧又公开的餐厅最适合她这样的小骚货,羞耻感恰到好处的安全。

她倚靠上来,半露而出的侧乳轻轻摩擦我的手臂,那颗小肉桃很快翻出了衣物,直挺挺地晃动着。

“您的稠汁炖肉…肉酱面…”

“唔嗯~”绫华娇嗔一声,半翻过身,揽过手臂侧扑在我身上,像个小女孩那样腻歪起来,甩出来的一边奶子紧紧压在我们之间,滚烫的脸蛋埋在我肩头。

我和主厨对上眼,他自然明白这是小情侣之间的甜腻浓情,给我打了个手势放下餐点就默然离开了,当然从他的视角看不见绫华半裸的乳房,却能看见她因为半侧卧的姿势而撅起的臀胯,那开衩设计的旗袍就是为了让她火辣的娇躯无死角展露。

主厨走后她才缓过神,审视了一下自己,继续和我紧贴,桌上的小砂锅很寂寞地吐着泡泡,香浓的汤汁不断翻动着肉块。

“好香…”妻子浅声吹耳,一脸渴望地看着我,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按住我鼓起的裤裆,“可以吗,绫华饿得不行了…”

我咽了口唾沫,她今天的欲求超出平日数倍,怪我卧病期间一直没和她圆房吗?

俗话说女人憋久了比男人更饥渴,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还真是一点不藏。

想要阻止妻子的危险举动,可绫华扬起脑袋,张开嘴巴,妩媚的眼睛微微敛起,一脸羞红地撩弄着舌头,将自己窄小细嫩的咽口反复推挤,清澈的唾沫随着口穴中挤压着的猩红色嫩肉而溢出,咕叽咕叽地翻滚着泡沫。

抬起手,她犹如小猫般用脸蛋磨蹭我的手掌,乖巧地乞讨着食物,淤积在口腔中的汁液淹没粉舌,流出唇角,顺着她纤长细嫩的玉颈一路涂抹上光泽。

犹豫着,只看她眼角勾起笑意,那张俏脸一点点低下去,她侧卧于我的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外头,脑袋枕在我鼓起的裆部,隔着衣服轻吻肉根…

“啾❤~第一次就想要尝尝,这玩意的味道了…”玉手轻抚,解开裤头,那粗野的玩意弹立而其,她渴望的双眼也随着它左右晃动,“这东西,用过见过这么多次了,还是觉得好可爱啊…唔嗯~啾~”

“这种场合就…”心中有股矛盾的气血在涌动,看看身后,摸摸爱妻的头发,看她忘我地玩赏自己的阳具,用嘴唇和指腹来摩擦触碰,深吸一口浊气,置换成暖热的呼吸吹拂过来,那种伫立于悬崖边又沐浴着春风的感觉,半是瘙痒半是紧绷。

“用嘴巴解决,是必修课。”她的小拳包裹肉根轻轻撸动,将顶端的鲜红一次次剥露出来,“这个叫口淫对吧,吮蕊…书上说的还真文艺,春日,悬坠于花苞的无根水。”

湿润的触感从根部一路舔上来,她那樱桃小口从侧面吻住,只微微含住半颗龟头,两瓣肉唇一上一下挤压着马眼和棱沟,舌头伸出来,挑开包皮,让整颗果肉曝露出来,再卷住,往口中拉扯。

她扑上来,一口将龟头吸入口中,感官遁入空无的一瞬间,她的腮帮子塌下去,原本开拓的口腔顿时紧缩,从畅爽到紧绷,无与伦比的吸吮力让我仰头闷哼,那感觉就像是一头扎进温泉,闷热的包裹着,又呗卷入漩涡中一路深陷…

“吸噜噜噜❤~唔姆…”声音有些放肆,她只是含住龟头,有节奏地一紧一弛反复嗦吸,涎水就是这只小淫口的爱液,绫华很熟练地将她们含住,不断分泌出来浸泡我的龟头,再猛地缩紧喉咙将沾满阳具腥臊的口水吞咽下去,发出绵长的吸吮声。

这过程持续好几个来回,感觉就像是…她不断地用口水来洗濯我的秽物,每当涎汁包裹住龟头,她就会用舌头轻轻擦洗,顺着冠状沟,绕着马眼,最后蜷缩起来用舌根垫着,快速振动几下。

就像用勺子化开热汤中的味增,翻弄,稠打,看着砂锅中咕嘟咕嘟冒着泡的炖肉,我多半也想象出了她口中的热闹景象,粘稠的汤津包裹着果肉,随舌尖的搅动而沸腾,收汁入味,我的妻子一边料理一边试味,她满意的时候从不过问我,只见得脸颊一收,吸溜一嗦,那浸透养分的汤汁就被她一口独吞。

几次湿润过后,她吐出了口中鲜嫩光滑的肉果,那简直就像是,被唇舌打磨过后的石榴石一般,散发着健康的血色。

“本来,每次做爱前都要用嘴巴洗一遍的。”她靠在我小腹上握着肉茎快速摆动,让口水湿润一整根肉茎,“但,你每次都那么猛,我也…耍耍赖,先挨一顿肏,然后就躺着享受了~吸溜~唔嗯❤~嗯~嗯~”

她说着说着就将嘴巴套上去了,闭了眼,嗅一口,含住头冠,撩起耳边的头发,短促而快速的振动着脑袋,丰润的唇肉犹如果冻一般晃动着,将鲜红的莓果包裹其中,随着她小口的吞吐不断润泽。

欣赏她认真的口淫,让我想起她卧病时吃水果的样子,那小嘴戏弄着一颗草莓,吻住尖头“吸溜”一口吞裹,脸颊微微塌陷下去,吸吮掉果肉上的汁液再抿着唇一点点吐出,脸蛋左右扭摆,嘴唇旋转着摩擦,连吸带吻侍奉茎头,握着柱身的小粉拳匀速撸动起来。

“啾嗯❤~吸溜~唔嗯!嘴巴里面,已经全是你的味道了,嗯~嗯唔…咕啾咕吱~做你的妻子,每天早上都应该…唔嗯~啾❤~拜祖势…传统…早晨的勃起,是身体里淤积了一晚上的阴气和毒素,浊气和尿水堵在里面污染精元,消耗阳气…”

一本正经的解释着不合时宜的话题,似乎是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我也不好打断,便抚摸她的秀发,略微施加一点力量,那圆环儿似的粉唇“卟叽卟啾”地上下套弄,溢出的口水又被她的小手抹开,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

“污浊的精液射到子宫里面会生病,也不利于生育…唔啾~嗯~用嘴巴吸出来就最好了,温热的精粥…也是居家侍内的贤妻,省食简餐的美德。所以…唔~吸噜噜噜噜❤~”

她忽然中断解说,眉眼一蹙,扭动着脑袋不断向下吞吃,肉棒在口腔中四处碰壁,脸颊肉从两侧挤压过来,紧紧地包夹住龟头,垫在下方的舌头高速振动,一股紧绷的快意不断钻开她口中的软嫩,向着那不断挤压出汁液的咽喉前进。

只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在逆流,她十分耐心地吞入一整个肉棒,直到那张脸完全埋入双腿间,我低下头只能看见她绑着马尾的后脑。

包裹在舌肉和脸颊的蠕动淫腔中,湿热的唾液黏在每一寸皮肉上,那感觉就像是射在了内裤里,紧紧巴巴闷热一片,堵在里头进退两难。

韧劲十足的舌根摩擦龟头,撞上咽腔的转角,若继续往下就要弯过一个角度进入食道了,而我已经大汗淋漓浑身酥软,不敢,也不能再主动做什么,又想,又害怕她突如其来一个闷吞让我忍不住崩泄。

“两位?”

“唔!咳咳…呕…”

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我慌忙抬起她的下颚,连根拔出,收枪入套,正襟而坐,苦了我的爱妻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捂了嘴一脸羞红,口水还挂在下巴上。

“呛到了?”主厨关心两句,放下海鲜大补汤,或许他专心于端好那碗汤的缘故,方才我俩的慌乱偷情竟然躲过去了。

绫华捂着嘴,一个劲儿地点头,而我绷着一根弦儿,堵在裤裆里的玩意又硬又挺,憋都憋不住,生怕自己一口气没顶过来。

“炖肉会有一点辣哦。”他叮嘱完,又端上来两支高脚杯,里头晃动着红宝石般剔透的酒液,“晨曦特酿,附赠,不续杯的哦~”

绫华点头微笑,决定将尴尬掩饰到底,她捏着杯壁就自顾自喝了起来,第一次喝蒙德酒的她露出微妙的表情。

他走后,初次约会的夫妻缓缓回过劲儿,回头一瞥,她娇俏的小脸已经和杯中的红酒一个色了。

“口干舌燥的,润一润喉咙,不过这酒,还挺…嗯。”

“应该只是果酒吧,不会太猛。”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妻子晕乎乎地又捏起酒杯,将自己的喝干,又将我的取来嘬一口,“蒙德人喝酒都不掺水吗…”

“啊?”

“原来…纯纯的酒是这样,小时候还以为,自己挺行的呢…”

绫华楞坐了一会,眯着眼用余光四处偷顾,嘴角向我挑媚,她咬着指尖,舔了舔自己鲜润的粉唇,那面相,分明是一位妖媚至极的尤物。

她忽然像是小说中的红颜祸水那般,柔弱无骨地半躺下来,扭动腰身,捏着嗓子哼唧两下,狡猾的侧脸看看我,手指捏着裤裆里的蓬勃,舌头在隔靴搔痒。

“还以为,夫君今天要敞开性子呢,难得穿这么色的衣服,给大家都品了一遍,绫华今天不就是等着…”她眼波流转,放缓了语速,“等着做一个坏孩子吗?”

“你今天,真的很兴奋啊…”

“绫华从来没有依靠过哥哥之外的男人。生病时有你陪着,感觉这十几年洁身自好都浪费了,有人照顾…还挺舒服。”

语塞,却又仿佛有万千可说,作为我的妻子,她憋了一个月没做爱,作为一个身居高位的贵族公主,她憋了十六年,而且她那么聪颖,从小是分明学了床术,还知道自己是逃不开侍奉男人的命运的稻妻女人。

一点骄纵和开导就贪玩起来,犹如初见,池边,扇子舞,她总是娇滴滴的样子,天生的羞怯含情薄脸皮,却也藏不住那具闷骚的俏皮囊,这身情趣旗袍配白丝袜,她今天当真是一点也不想藏了。

“这件衣服真的好热。”她靠在身边,抬手胡乱抚摸着,我这才发现,那件旗袍在裹胸的布料下方留了个绳结,“听说璃月人都是这么设计的…呜啊~”

她挑开绳结,裹胸的下方顿时撑开一个口子,露出两瓣桃心形状的下乳,紧勒着溢出嫩肉,一线紧窄的乳沟。

“这是干什么用的呢…侧面也露,下面又开口…”她愣愣地,双手从下面托起,插入开襟造成的乳缝当中,“排汗的吗?”

无语,等待她慢慢理解东方智慧的时间里,我紧张地关注着餐厅内外的动向。

绫华真的是很聪明,当我感受到两瓣紧嫩的晃动之物包裹住下身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她不知何时已经躲在桌子下方,挺起胸部塞进我双腿之间。

她收拢小臂,将手伸入侧乳之中握住两颗蜜桃,半熟的美乳在她的揉捏中紧紧包夹住肉棒,虽然肉感还不是那么丰腴,抖动的幅度也很小,但是她认真学习乳交的样子实在令人心痒。

揉着捏着裹紧了,上下抬落吞吃,那一对小肉球“砰砰”地捶打在我小腹上,两侧的柔软一阵阵抚弄包夹,胸脯上紧嫩的皮肤还能感受到肋骨的起伏,一路颠簸着顶穿乳穴,被她双手聚拢的乳沟像是波浪一般起伏,挺立其中的肉茎忽隐忽现,鲜红的头冠从上方突出来,将薄纱质地的胸襟顶起,正对着她下颌。

“啊呜~嗯~嗯…”绫华侧过头,含住从乳沟里顶起的龟头,那强烈的快感直接让我流出了先走液,而她先是美眸一颤,随后挑起妩媚的侧脸,脸颊一落一鼓,吸吮出吱吱地响声来。

纱料包裹着敏感点,她口中的软嫩来回翻弄挤压,吸吮着被蕾纱包裹的龟头,摩擦感和吸吮力带来双重的快感,口水渗入布料中,带来更加紧密的缠绕,再去看她揉着奶子榨汁,又忘情地扭头吸吮,满足感席卷全身。

或许在妻子的视角来看,她正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用纱布包裹着可以出汁的果品,一边压榨一边吸吮掉从中过滤而出的淫汁,她肉嘟嘟的嘴唇又吞又吻,那感觉倒不如说是,她在嘴唇上包裹了一层薄纱,带来丝袜一般滑腻的摩擦感,黏着汁水反复吞吐摩擦。

“卟啾~卟吱~嗯~嗯…憋那么久,先流出来的都不是精液了…吸溜~唔咕…咕噜❤~嗯~嗯!卟啾卟叽…黏糊糊在喉咙里…这种脏东西堵在里面,夫君一定不舒服吧。”

只听见水乳交融的连绵声响,乳房一次次重砸下来,她低头含吮的频率愈发加快,被红酒润色的唇瓣泛着血色,吻着那薄纱下突起又收落的龟头,套上一圈猩红的唇纹,诱人的小舌头立起来搓揉,绫华抬眼看着我,面带笑意。

快感一阵阵涌动,我轻轻按住她的脑袋,懂事的妻子立刻埋头下去,双手抱起奶子飞快撸动,脑袋摆动起来,换着角度吸舔吞吃。

“唔嗯嗯!!噗…唔!吸溜…”她没能一口接住,高高射起的精液让她的眼眸向上飘起,从唇边爆开的水花让绫华又惊又喜,她含着半根鸡巴闭上一边眼睛,一脸羞红地看白浊沾满胸口,从脸蛋上滑落,从薄纱质地的抹胸渗透下去。

“啾噜噜噜❤~唔啊…怎么这么多…卟滋滋…唔咕噜~唔咕…哈啊~漏了…啊呜~咕噜~咕噜…”看妻子一脸慌乱地含着龟头死命吸吮,看她瞳孔颤抖,纤颈蠕动,陷下去的面颊一片绯红,被汗水湿润的头发黏在额头,她满足而又不满足的大口吞吸。

抬起奶子,她将自己沾满精液的乳沟掰开给我看,悬吊在两瓣乳白肉峰之间的粘稠汁液,蜿蜒挂牵,腥热的气味飘绕而出,虽只是她奋力挤出来的沟,但在衣物的衬托下足显俏美。

我仰着头,尽力克制着不大叫出来,伏在双腿间的爱妻还在做着事后运动,她撩开碎发将脸擦干净,沾着精液的小手吮吸干净,拨开乱草,按摩睾丸。

她又埋下脑袋,圆嫩的小口紧贴肉茎,缓慢地落下将黏着的精液吮掉,一口悠长,丸吞闷喉,整张脸稳稳撞上小腹,细腻的舌头伸出来,和手指一起揉捏,撩动,安抚抖动的根茎,高速而短促的摆动一阵,听着“呜呜”地闷声,肉棒在喉腔深处接连碰壁,搅动着已经在她口中翻滚的精液“咕吱”作响,最后一缕精汁被榨干,快感细水长流,撑开那羊肠般紧嫩的咽腔一抖一抖地溢出。

爱抚她的脸蛋,微微肿起的咽喉,听见她闷沉的呜呜声,肌肉收紧的美妙质感。

吻掉卵蛋和柱身上残余的精汁,又最后吞吃两下洗干净肉茎,将包皮和冠沟里的杂物用舌头勾掉,她为我穿好裤子,又将自己胸部下面的细绳重新系上。

“这身衣服就是用来做爱的,那么…就该让她沾满你的味道。”她满脸羞红,却温柔地掂着双乳,透过衿口的薄纱,露出腋下和侧乳的角度,我能看见吊在乳沟之间的精液,“口交,乳交这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的事情,就该方便一点处理。”

如此一来,除了我谁也不知道,白鹭公主的胸衣下方,那一片酥软正伴着暖雪,侧乳和腋下的闷热,潮湿,冒着热气。

黏在乳沟中的精液在衣袍上留下隐隐水渍,反倒使得那一双美乳紧贴,更加立体,跃动。

绫华张开自己腥浊浓郁的口腔,夺了我的红酒一饮而尽,换了口味,示意我该好好吃饭了,于是她退出了欲望的警戒线,抬起屁股往外坐了一点。

那软嫩的臀肉意犹未尽地吻别座椅,牵着一条晶莹的拉丝,我们相视一笑,别过脸深情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