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小女未能礼迎。”

背对那威严的脚步声,神里绫华淡淡地说着,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少年身上,直到和室被外人的呼吸占满。

一脸淡漠,她抬起头,吩咐下人将茶碗和托盘拿走。

除了御主雷神,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的高层也悉数到场,总将九条裟罗,大巫女八重神子,稻妻的最高权力者围坐在房间外圈,赤裸上身的少女留在中心。

算不上大场面,但紧张的气氛更加瘆人,官员们意不在此,他们的目光胆怯而又狂妄,跪坐刑场的可是神里家大小姐,那副春意盎然的玉体就这么敞开了,任由僭越的目光随意奸淫。

她身着平日的常服,宽松的蓝白云纹和服,低胸开衩,初显韵味的酥乳香肩,若隐若现的臀胯和蛮腰,白雪般细润的肌肤透着好闻的香气,纤尘不染的白袜并拢着,将那宽袍下的俏臀托垫起来,那乖巧娴静,又处处勾显风姿的跪坐正是稻妻女人的韵味。

等到所有人入座,目光聚焦与她的身上的时候,神里绫华抬起手解开束腰,只哗啦一声,宽松的衣物像是围裙一样垂散在地。

俏臀丰胯,蛮腰玉背,肌骨纤明的肩颈在汗液的湿润下更加明艳立体,一双俏美的桃酥乳挺着颤着,波光荡漾,属于少女的一切芳美尽收眼底。

“无礼!将军大人在此,怎敢如此糟乱!”

“社奉行的人都这么放肆吗!”

“呵!不愧是绫人的妹妹,和他一样狂妄自大!”

谩骂和斥责像是鞭子一样抽打过来,她仍旧是无悲无喜的样子,和几个月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大相径庭。

将军和神子并列跪坐在门口,作为稻妻的统治者,她们的眼光总要更犀利一些,即便是那位冷漠无情的雷神。

作为手下的三大权力机构,社奉行掌管民生祭祀方面的事务,相比掌管军事的天领奉行,掌管经济的勘定奉行,她们总显得势微,也常常受到打压和闲话。

眼狩令结束几个月后,这些顽疾还是没能根除,更何况这百废待兴的转折点上又出了那档子破事,让拯救自己国家的异乡恩人陷入危机。

“聒噪。”

威严而沉稳的声音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官员们顿时噤声。

静默的空间里只剩下少女颤抖的喘息声,充斥着落寞,不甘,坚毅的喘息声。同样身为武家之女,她明白神里绫华的意思。

不带武器,不吝贞洁,不卑不亢。

白玉无瑕的身体不是为了卖弄,而是向自己发出诘问的书帖,她不想使诈,更不会背弃忠义,不加掩饰的裸身正是她愿意舍弃一切高洁,赤诚无畏的谏心。

“允汝三问。”

“鹤观禁地,毗邻暗渊之海,既为国恩未报,既知旅途险恶,为何…不拦。”少女不假思索开了口,声音温婉动人,可言语中的锋锐丝毫不减。

“其心坚毅不可撼,寻亲之人多如此。”

回答并不出乎意料,少女还记得第一次约会的场景,那时他写下的心愿便是找到至亲,却意外地留给她一丝落寞。

拧巴着唇舌,像个机器一样礼貌地笑着,咀嚼着假惺惺的话,咽下没由来的醋,牵了手,跳了舞,唱了歌,他一脸木讷点了头,少女关上窗偷笑,他却没戳破。

束于高阁的白鹭公主已经献出一切,却没有将神里绫华的美好展现,那日闲暇,自己分明说了掏心窝的话,到了节骨眼上又不敢做出格的事儿。

躺在被褥中的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咬紧唇角说道:“邪祟入体,伤髓蚀骨,何以解。”

“无解。”

“是吗…”少女沉默了,她思忖了很久,没有说出最后的问题,反倒是俯下身,靠在他胸膛聆听,浅声嗫嚅,“对不起…凌华可能要做蠢事了。”

“……”

“大人…您是来杀他的吗?”

最后一问,将军闭了眼,用呼吸来延长空气中的焦灼。

一旁的大巫女也沉默,两位至高者用令人不悦的默契交心,八重神子浮现出哀戚的神色,她摇了摇头,叹气声略显酸涩。

“看来…是给小女留情了,绫华感激不尽…”

众目睽睽之下,那娇美如春的人儿站起身,不着片缕的肉体在众人眼中闪烁。

悲伤和执念已经将那些污浊排外,她不去看,也不觉得害臊,迈过腿,弯下腰,乖巧地坐在少年身上,褪下被子将他僵冷的身体裸露出来。

解下裤子,取出那不知何时已经勃立的肉茎,她微笑着用手把玩,握成拳头上下撸动,直到指缝间溢出清水,咯吱咯吱地摩擦声搅乱一屋子惊愕。

看傻的男人们不禁咽了口唾沫,那样纯白无暇的白鹭公主,竟然会展露出如此淫痴的一面,她清幽的身影就这么跪坐着,抿着嘴唇,眼眸中挤出些笑,手上的动作算不上熟练,可那笨拙的姿态反倒更让人晃神。

她的手淫充满耐心,就好似在观摩茶道和花道那样赏心悦目,灵巧的手指会先拨弄开乱草,扣成环形锢住茎部,另一只手沾些冰凉的唾液,点在果肉和花根的交汇处,一揉一捏,搏动难耐,腥汁满溢。

合拢五指握成拳,唾液浸润掌心和拳眼,每一次提拉都牵动心弦,落下粉拳的时刻又结实地敲落欲念,动人的水乳摩擦声引得满堂注目,纤白的食指勾开包皮,按压马眼引出一缕水丝,冷不丁的媚笑摄人心魂。

在邪念中用纯洁来自渎,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身轻体柔,秀外慧中,像白鹭一般仪态方万,清美而高远。

可这一次所有美好都与她无关,那抚弄的动作充满眷恋和不舍,不带一丝杂念地淫慰着身下的男人,樱花般淡雅的体香也仅仅是游离,不敢让情火延烧,浅笑多是皎洁,说着无瑕,看的人心中总难按捺。

神里家是名门,想品尝公主的人不在少数,大家都想看看她是如何寻欢作乐,心底的某个结痂被掀开,污浊的欲血涌了出来。

稻妻人对美丽的事物有一种病态的执着,他们崇拜,又渴望掠夺,像神里绫华这种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埋葬了。

琴棋书画弓马刀,花道茶道妇道武士道,她每一寸人生都遵循血脉中的期望,好似樱花一样,等到她至臻完美的刹那,就是她凋零的时刻。

那如果,自己所爱的人也死去呢?

少女脸上绽放出不可思议的笑,温婉娇艳,楚楚动人,她就是万中无一的存在,换言之,那个最完美的一刹之花。

越是清雅高洁,就越想要看她卑颜屈膝,白鹭公主的活春宫早就在他们梦中出现无数次,她开始厌恶自己,又因为身为女人的部分终于完整而感到欣慰。

少女抬起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托起肉果,双手并用为他侍奉,柔缓的五指并拢起来,犹如舌头一般撩弄根部的果实,套在阳具上的粉拳短促地振动着,她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看着虎口中凸出的红蕊,嗅着空气中愈发腥浊的香气…

“唔姆❤~啾~”少女俯身轻吻,涎水在粉唇和红果间拉丝,她愣住了,舔干净唇角的水渍,那味道却令她安心,少女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答案藏在心里分明是清晰的,可越是提起越是心疼,越是渴望别人理解。

但她不能示弱,只能沉默,像母亲那样坚韧,执着。

“噗啾…”

精液从拳眼儿中飞射出来,黏在指缝间牵丝挂线,少年仍是昏睡着,不见得因此感受到任何快感,而初次见到精液的小公主表现得很冷静,她缓缓摆动小臂,手腕轻轻扭转,将包皮捻起,褪下,每一次撸出龟头,新鲜的精液都会随之溢流。

旁人眼中,那冰清玉洁的白鹭公主死了,她献身自堕,换来的是一位媚艳多姿的美姬,高岭之花凋谢后,郁结而出的禁果不会吝惜被品尝的快乐。

身为大巫女的八重神子眼帘一坠,她悄悄捏紧了将军的衣摆,侧过头,闭上眼,呼吸颤痛起来。

“现在的孩子,都太让人心疼。”

“……”

处理完第一次射精,那根肉茎却丝毫不见颓势,她温柔的目光扫过围观者,本能地想要理顺被汗水黏在耳边的发丝,抬起手又反应过来自己满手都是精液。

端详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指尖,那股腥鲜的男人味令她羞醉,粉嫩的嘴唇近在咫尺,迷离的眉眼就要昏睡,她几乎就要一口吻上去吮吸,直到精液从指缝中垂落,砸在她的乳房上,更加混沌的快感反倒让她清醒。

少女咽下恐惧的唾沫,别开目光,从梳妆盒中取来手帕和折扇,将精液擦净,展开扇子…

那动作仿佛排演过一般,先将私处贴上去顶住阳物,娇嫩的白虎馒头好似一张竖立的小嘴亲吻上来,未尝世事的嫩穴需要一点时间来湿润,正如春雨之前的暖风,少女轻轻摇动着扇子,让交合处保持清爽,又将身上愈发浓烈的香味送出。

坐怀不乱的小公主太过诱人,裙柳之下悄然丰沛,白嫩的大腿紧紧夹住,圆俏的桃臀已经能压住男人了,只要能扶住她的腰,这只贤淑的小尤物会比任何人都招摇…

欲望中的画面和她的身影重合,神里小姐抬起屁股,小手捏着龟头在自己的玉口上涂抹,蓬松而肥美的馒头唇渐渐抹上了樱粉色,冒着蒸汽淌着水,鲜红的莓果滑入那薄如蝉翼的小瓣中,在覆盖着粉帘的花穴周围游走,牵出一缕清澈的蜜汁,少女揉弄开外阴,让沾满自己爱液的肉棒顺着耻丘滑动,立起,抵住阴蒂微微摩擦…

“哈啊…嗯…”细不可闻的喘息带着颤抖的延音,她并未露出欲醉的表情,也没有在快感中颤抖,但赤裸的身体早已粉汗淋淋。

香气在跳跃,像在挑衅,在勾引,在渴望着被撕碎的一瞬间。

扭动腰肢,挺起胸膛,湿漉漉的蜜穴将肉棒压在少年小腹上前后摩擦,蛋清一般粘腻的爱液来回涂抹,少女展开扇子挡住阴阜,垂落下的和服挡住臀部,若隐若现的裙下风雨,配上她张狂大胆的扭腰,愈发清晰的“吱吱”声让人迷醉。

她冷漠,又温柔,近在咫尺,又半推半就,搔首弄姿牙痒痒,名妓认主不给上,这孩子哪儿是什么花季少女,她分明是自幼修习人妻道的痴情种。

晴霞慢雨,掩扇轻摇,花翻蒂露桃初俏,枝上初音绕。

稻妻诗人喜欢用自然来比喻女子,形容她们交欢时的媚态。

前戏如暖春,用最清澈的雨水来滋润,花瓣轻吻根茎,摇摇扇子,在风和雨的浇灌下,交合处弥散出湿热的雾气,唇叶之上,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红豆随着一次次摩擦而挺立,她也不再拘谨,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住阴核,一搓一捻剥开外衣,锐意的指尖一次次划开尿道,撑开那紧闭着的内庭。

稻妻的传统美学里,女人的私处也有千说百谈。

神里绫华这样的名门小姐,她们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位贤妻的时候,往往都有专门的课程来为了解自己的性器。

遵照古籍,这盏娇艳欲滴的“壶中樱”稀世罕有。

十二岁,待嫁之年,她第一次被人掰开小穴,又通过镜子看见自己如春花般灿烂的香园,唇瓣外缘近乎雪白的淡丽肉色,往穴口看,那呼吸着的花蕊又是鲜艳的醉红,层叠状的小唇褶像是卷瓣的樱花,纹路细腻,质感薄透,掰开外阴之后需要给她一些时间自己绽放,圆俏的果核含苞半露,稍一勾挑,那肥美的花穴又是含羞一般合起,捂着脸要躲了。

想起过往,少女眼底划过一缕羞红,她幼嫩的温柔已经压不住那蓬勃的花茎,越是用力摩擦,脸上的矜持就越摇晃,她紧紧夹住少年的腰,扭摆着,龟头划过内庭,摩擦过穴口周围的嫩肉,将小阴唇翻弄开来,湿润无比的肉茎包裹在她馒头般肥嫩的肉唇中“啾啾”作响。

“哈嗯❤~”

神情恍惚的一瞬间,仿佛是天云之侧的莺啼,艳惊四座之余露出娇怯的神色,少女低下头,将脸侧过来埋入胸口,缩起肩膀和脖颈,咬紧喘息藏起醉色,扇子遮挡私处,胸前的丰硕却触电似的抖落起来,淡粉色的小芽儿一点点凸起。

在视奸中高潮的后果不言而喻,她听见了环绕在周围,如同野狼一般的喘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可以克制,端坐在门口的神子和将军更是藏起气息,似是默认了。

冰蓝色的刘海半掩着她眸中的流光,颤抖的嘴唇之间,一缕缕白气吹拂过她的肩膀和锁骨,粉莹莹的汗液顺着脖子流淌,汇入乳沟,腋下,肚脐…蜿蜒的水渍像是烙印一般,将她白嫩的肌肤闷红。

她会回应期待的,抬起脸来仍旧是明媚动人的容颜,少女将扇子掀起,露出自己泛滥一片的温软处,紧贴着肉棒的粉馒头还在流汁,扇子轻轻剐蹭阴阜,敞开的扇骨犹如手指一样划弄阴蒂。

这不是绫华第一次体验性高潮,却是她作为社奉行公主,作为人民期待中的那位美姬,第一次献身。

注视睡着的人,喘息愈发灼热,外人的目光在掠夺她,她又何尝不是自私的掠夺了爱人呢?

抬起蜜桃般丰俏的臀部,肉唇抿着涎丝,冒着热气,饱满无毛的嫩穴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抬起,阳具顺势弹起,对准了那紧闭着的肉缝。

水月山青,若叶早苗,躬身落叹开新壤,远听蝉时雨。

初耕在仲夏,下过雨的肉丘湿润而柔软,她拨弄开肉缝中杂乱翻卷的花叶,扶着那同样娇嫩的苗根,扭动腰身一点点坐下,刚一骑乘上去,少女的脸色就慌乱起来,精巧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紧蹙。

“啊呃…嗯…”她咬牙,极力控制呼吸和娇喘,贯通全身的撕裂感比任何时候都刻骨铭心,狠狠捏着臀瓣,像在责怪自己不争气的小肉穴,指尖勾着阴唇撕开洞口,用力推入肉棒,微微欠身适应腔道中的异动,暖流涌出下体,娇声死咬喉中…

仅仅是吞入一半就耗尽了精力,少女跪坐着弯下腰,低头大喘气,大腿已经发抖,两缕腥红从被撑得圆满的粉穴中溢出,顺着柱身流淌,处女的浓香缓缓飘散。

俯身歇息了好一会,待到痛疼被适应,她吃力地直起腰,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蛋,可那薄薄的扇面还是能让绫华小姐隐约看见周围,映出自己脸上的艳绯,眼底的迷醉。

少女低头看向双腿间的赤红,一只手探入遮羞扇,从舌头上沾些口水,再用食指按住充血的阴蒂,时而绕圈,时而挑弄,她认真地补充体力,强行用快感唤醒身体,小蛮腰扭动起来翩然如浪,浅浅的马甲线时隐时现,柔软的雪乳抖落一双粉艳。

她知道自己淫乱的身姿已经被看光,覆水难收,心意更加坚定,扭着腰揉着穴,夹紧阴道中的阳物,红酒般醇香的淫血丝丝流露。

沉浸于自慰的姿态,更能让她躲开旁人的目光,就好像小时候在森林里迷路,远处传来狼嚎,四周只有静默的树,她越看越找不到路,于是干脆低下头看自己的脚,让恐惧发酵,盲目地闷头快走…

她是聪颖的女孩,父亲和老师对她称赞有加,小绫华学东西很快,理解更透彻,但是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她只是明白,要习惯,要沉默,要克己,要静而美,要给自己压力再利用它…

利用那种随时会被强夺的不安…

“啊嗯…咿呃~嗯哈!!!”声色开始放肆,羞红染上脸颊,扭动的腰肢越发张扬,瞅准高潮的瞬间一屁股坐下,健硕的肉枪贯穿紧嫩的腔道,伴随一声沉厚的声音,少年的阳具完全没入。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交欢的男女都露出苦涩,少年侧过头,满脸虚汗,他只觉得身子骨软绵绵的,似乎陷入漩涡中心,温软无比的水流死命把自己往下拖,遍布肉褶软凸的处女穴收缩蠕动,用力吮咬肉棒,最深处的宫颈像是嘴巴一样,吻住龟头,一紧一弛,抿着吸着,牢牢锁死。

刚刚失身的白鹭公主则完全没有享受的机会,那灼热而坚硬的柱体将自己封闭了十六年的情扉打穿,填满肉腔中每一寸快感,即便她已经通过自慰分泌了大量淫水,即便已经全身心投入,可剧痛还是令她哑然失声。

“嗯啊!!哈…哈啊…咕唔…”娇躯一颤,手中折扇悄然落地。

身骨酥麻的少女扑在爱人胸口,几次试图直起腰都没能成功,她喘息着,没有呼唤任何人的名字,只是在少年的脸上偷吻了一口,看着他逐渐舒缓的眉头,似乎破处的痛苦也算不上什么,她就这么撅着屁股休息,埋在肩头逃避视线。

突兀地,神里又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十二岁那年第一次修习床术,她也是这样不争气,在巫女的抚摸下折腰,趴在被褥上,抱着枕头,闷着呼吸,不自觉地将屁股抬高,在对方温柔的抚弄中迎来第一次泄春。

直到潮水装满一茶碗她才终于得救,迷糊中又听到巫女和家仆的交谈,说小姐的身子很敏感,水很多,屁股很翘,夹得紧,喘起来又乖巧,是贤妻的详兆,神里家日后定是有福,和小姐一样充满活力,名望满载。

再然后呢?

她开始穿宽松的和服,练习用扇子遮挡性感部位的舞蹈,吃些养血益气的汤羹,出门时穿的木屐也高了些,习武用的刀也换成了木刀,她分明是武家儿女,又何时需要这种照顾?

恋人的气味让她陶醉又让她清醒,环顾四周一群虎狼在低吼,在众目之下破身,少女脸上的疲惫犹如毒药一般诱人。

可她一脸决绝,挺直了腰,自顾自扭摆起来。

她稳稳地坐莲其上,交合处已经泛红一片,可抬起头来又是一脸娴静恬淡,好似出水芙蓉一般纯澈,氧气感十足的刘海下方,精巧的小脸蛋微醺着,水汪汪的蓝色眼睛也迷离起来,变得狭长而妩媚…

“这孩子,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啊…”八重神子小声地说着,她眼中的那位公主也不复存在了,她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却更加懂事了,“是我太久没见她了吗?感觉,下巴尖了,脸儿瘦了,怎么眼睛也不笑了呢…”

“神子…”

“影,不准哭。”

“是。”

灼热的氛围中,女人们的心思变得异常细微,即便是那位狐仙和神主。

她们是女人,在滥情和感性的棋局上她们从来都是后手,看着男人们窃窃私语,随意品鉴少女的样子,她们也会沉默,出于某种令人不快的规则,礼数。

九条裟罗将手帕递给神子,后者只是微笑着挡开,女将也不做声色,闭上眼逃离不属于她的战场。

休歇过后,少女逐渐习惯了阴道被填满的感觉,她缓缓抬起臀部,伴随着粘稠的水声,被处血染红的肉茎一寸寸抽离,直到龟头卡在穴口,少女骑坐的姿势半悬于空,抬至最高点,蓄势待发,似乎随时都要一屁股坐下,让积蓄已久的情酒灌满淫乐的肉壶。

焦灼的目光凝聚在那樱血淋漓的私处,她的玉体太纤薄,腰胯的线条太陡峭,已经一手难握的小软桃,需要掰开才能看见淫器的粉尻,越是前凸后翘,越是招摇,越是让人反复推敲,思量着这位小姑娘是何时成为女人,期盼着她继续卖弄风骚。

阵中美姬似乎也明白观众的期待,只见她纤腰一紧,凸起漂亮的马甲线,提气收腹双手掰开臀瓣,那湿润的樱花唇含着龟头,不断发出滋滋的吮吸声。

神里取来一叠新的手帕向身后望去,将沾染在肉棒和阴唇外的处女血擦干净,上下抬臀吞坐肉茎,猩红的“唇印”一遍遍环套上去,她也一次次将血迹擦掉,直到小穴中只剩下清澈的爱液,处女的腥涩完全褪去…

“穗里,招待客人。”

坐在丈夫身上的少女忽然开口,随然的声音在潮热的空气中格外清爽,她不紧不慢地抬臀,落座吞根,扭腰晃乳,闭眼轻喘,对外界的一切欲念,听之任之。

揉捏自己的臀肉,弹力十足的蜜桃尻在指缝中流转,双腿间流出血红的果汁,她保持着舒缓的节奏,每次都完整地将肉棒吞入阴道,让龟头顶住宫颈。

一遍遍擦拭,一遍遍习惯性交,少女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境深处正不断分泌爱液,蠕动着腔道完全包裹住了异物,她找到了神里绫华的自我,那个渴望成熟,渴望勇敢的笼中白鹭。

女家丁满脸紧张,她小步踱来,端着托盘跪下,不敢抬头看她日夜侍奉的小姐。

见了下人这副表情,神里只是淡然一笑,将沾满处女血的手帕放在托盘里,象征着白鹭公主的折扇也一并随附。

侍女将托盘送到每一位大人物面前,那沾满腥血的手帕是和折扇一样的信物,是昭告天下,代替社奉行给幕府的诸位一个交代,代表神里家大小姐已为人妻的事实,后果和责任由神里绫华一人承担。

无言的礼数让仆人们心疼不已,对于稻妻女人来说,在众目之下圆房,既是一种悲凉又是一种圆满。

像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像一朵枯萎而鲜活的樱花一样安静而优美,至少在世俗的期待里,她作为一介女流已经尽了礼义,完美而残缺,欲罢而不能。

于是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不妥吧…这不就坐实了,她神里家暗通魔神的事情?”

“别瞎说,还不是那外乡人害的,没事非要招惹暗渊。”

“保不准是绫人让亲妹妹挡刀呢,也好,跟社奉行撇清关系。”

只言片语随着一盏盏托盘在官员们口中流转,他们并非是需要什么解决方案,反正神里凌华只是社奉行的公主,家主还是她哥哥,她的情仇爱恨更像是一场戏,女人的自作多情撼动不了国家政局,再说只要将军在,魔神来了也不过一刀的事情。

分内之事别犯错,推卸责任也好过沉默,像芦苇草一样做个随风摇摆但是巍然不动的聪明人,这是官僚们的哲学。

于是乎,当精美的绯樱饼推到面前,乌龙茶的香气渗入鼻腔,这些精于利己的人们立刻转换了心情。

他们只是来赏花的,享受一位名门千金成为妓女的样子,这是稻妻人刻在骨子里的审美,在虚伪中享受赤裸而荒诞的人生。

“说起来,公主的身子还真是发育得好啊…”

“可不是嘛,我家那毛小子,整天闹着要娶进门。”

“蠢货,等将军大人责罚下来,她神里家就没落了,纳个美妾不是更好?你个当公公的尝两口也不犯事儿哇。”

如同苍蝇一般的声音嗡嗡作响,高层之间的小礼总是如此,时而高调地谈谈家国政治,又压低了声音,像是朋友一般聊些亲近的话,品品点心喝喝茶,抬眼又看得少女人妻的春艳图景,来来去去,到更像是下班后的花楼小聚。

官员们有恃无恐,神里绫华顺而融入这个令她蒙羞的圈子,她的献身明贞,也正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礼数,伺候身下爱人,也伺候好来客。

漩涡中心,负累的候鸟看不见天空,她脸上时不时划过一丝落寞,看看身下不省人事的少年,迎上每一束戏谑的目光,她又一次感受到迷茫无助。

就像是几个月前,心上人还没有插入她的生活,而如今,抓不到的未来近在咫尺,她不能再笨拙地等待对方牵起自己,她需要再勇敢一点,再擅自地承担一些,将自己打磨得再完美一点,成为像母亲那样坚韧而美丽的女人。

少女深吸一口气,恐惧,无助,不安和失落,所有负面情绪化作纯粹不羁的爱欲。

挺起屁股,压下腰身,双手撑在男人胸口,香嫩的大腿一紧一放,那蜜桃般饱满的臀部快速抖动起来,肉穴甩着蜜汁上下吞吃,臀肉敲打在卵蛋上啪啪作响。

“嗯哈~嗯啊啊❤~嗯~嗯!嗯~呜嗯…”甜美的娇喘逐渐放肆,少女骑在肉棒上尽情欢爱,她扭动着臀部,不断变换小穴套入肉茎的角度,第一次做爱的女人要寻找自己的敏感点,为了让自己的呻吟更动听,爱液更粘稠,更美,更容易被掠夺。

坚硬的头冠在她紧嫩多汁的花腔中肆意耕耘,铲平肉壁上曲折的肉褶,撞进宫颈深处的窄腔,顶住子宫口的瞬间,少女早已泛滥的爱液“卟叽”一声甩射出来。

小春未雪,丰年新酒,硕果酥波皆明艳,朝颜乱蹒跚。

用秋天来形容娇妻小成的少女,她尚且保留着孩时的暖热玉体,已经到了丰美的年纪,那盏孕育生命的肉壶中满是醉人的新酒,少女奋力骑坐,肉棒一次次深耕入体,胸前成熟的小蜜桃上下颠沛着,一阵阵白腻的肉浪顺着大腿攀上腰肢,丰而不赘的抖动将少女的青涩勾勒,如同花朵般幽美的容颜像是喝醉了那样,时而迷离时而困倦,只一瞬间的灿烂,就立刻消散。

顶到深处,快感的电流贯通全身,神里绫华一下子扳正了腰身,瞳孔涣散,粉唇轻启,颤抖的娇吟,闪动的睫羽,她的一切美好都在这令她羞愧的极乐中绵延,摇晃。

毕竟是第一次做爱,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但爱欲才刚刚高涨,少女稳稳地坐在男人身上,坚硬的头冠叩打在子宫门前,凶猛的冲击力将整只肉壶顶得向上缩起,爱液在腔道中晃动,羊脂般白润的蜜浆“噗嗤”一声奔泄出来。

“嗯哈啊❤~”少女仰头折腰,整个人向后躺倒,双手向后撑在地上,那优美的身躯像是一座白玉拱桥,腰身反弓,双腿夹紧,小腹发力收缩,她那纤巧的腰胯犹如云浪般律动,一挺一送颠沛流转。

嘤咛难掩,她干脆就放浪起来,前后挺腰,感受着腹中的饱足和炙热,那圆满的樱花鲍像是嘴巴一样套牢在根部,扭动着,发出“啾叽啾叽”地水声大口吮吸,根部的毛发摩擦着外阴,抚弄过阴蒂,少女的动作愈发欢快。

“啊哈!嗯~嗯啊!拜托了。绫华…坚持不下去,啊啊哈~”情到深处,羞怯的话语脱口而出,少女忘我地扭动着腰身,低头颔首,从自己跳动的美乳中间看去,双腿之间已是泛滥一片,那反身折腰的臀桥式让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展露,腹部的核心肌肉不断收缩用力,一边维持着姿势,一边加剧了快感。

每次吞坐肉棒都要飞溅出些许爱液,她不断向前拱着,用自己饱满肥嫩的肉丘撞击对方的小腹,喘息之中她竟然扬起了脑袋,缩起了肩膀,像是将自己羞怯而淫乱的姿态刻意卖弄给围观者。

“啊哈啊~嗯!嗯呃❤~这样…喜欢…好喜欢~嗯唔!”她微微歪过身子保持平衡,抬起一边手向着寂寞的乳房探去,眯成柳叶的眸子里又晃过一丝犹豫。

如狼似虎的看客们瞪大了眼睛,他们在等待,这位骑术优美,风姿百媚的小公主,撒开缰绳尽情摇摆,舞弄痴情的瞬间。

少女看在眼里,口中呼出的香雾却将那些令她不安的眼睛遮住,腹中的饱足感,汗水划过灼热的皮肤像是在爱人的抚摸,已经酥麻的下体还在被反复填满,深处的门扉一次次被冲击,暖流在双腿间奔流,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发颤,呼吸不畅,心跳紊乱…

接着,她张开手,一把揪住自己的心口,将那颗柔软的水蜜桃捏在掌中揉弄,冰凉的指尖勾弄乳头,快感的电流在心脏上起搏,只有这样才能让呼吸顺畅些,那不是淫荡,是为了活下去啊,怎么会有人怪罪我呢?

“啊呃❤~好舒服,最里面也…顶到了~嗯嗯!我的宝贝,请好好看着我…快点…快点睁开眼睛看着我啊,别留下绫华一个人呜…快点,快点啊…不准再耍赖的!因为…因为绫华已经做到了啊哈~噫嗯!兴奋起来啊,不需要回头了…你也!不准…嗯呃呃❤~”

思绪还在寻找借口,身体已经擅自动了起来,颤抖着的双唇发出了渴求的呻吟,汗水将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润上一层银光,少女狠狠蹂躏着自己的左乳,另一边奶子随着自己上下起落而飞舞着,甩起粉色的荧光不断敲打在手臂上,已经份量满满的果肉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迎合着小穴撞上阳根的节奏。

粉臀之间湿痕交错,玉阴之外更是水帘滂沱,一次次吞阳坐柱,一次次被填满,一次次冲击花蕊,花季少女是最为短瞬的美丽。

“嗯啊~啊啊啊❤~嗯!又来了…”高潮再一次袭来,水淋淋的蜜穴扭动几下,少女浑身的骚肉都颤动起来,她长大了嘴巴说不出半句话,失焦的瞳孔一阵阵迷离,终于坚持不住这样高强度的运动,神里绫华身子一软,反仰折腰,向后躺下…

一霎惊绽,春花秋落,她是否香甜可口,是否饱满多汁,是否明艳动人,作为女人的神里绫华没有资格评价自己…

直到那采摘了自己的少年睁开眼,用疲惫的目光抚摸她的身心。

“绫…华…”

“呃…”听到少年的声音,她又惊又喜,强撑着酥软的筋骨,她一点点将自己撑起来,摩梭着双腿,并拢着膝盖将上半身摆正…

她吃力的样子,执着的样子,不愿停止交欢的样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纤薄的玉体缓缓坐正,绫华将双腿打开,做出下流的蹲姿,抬起屁股,再度开始了未完成的榨精侍奉。

“啪唧!啪唧~啪叽…”粘稠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神里绫华此时就如同一位熟练的妓女,踮着脚蹲在鸡巴上,双手扶着男人的胸口,一脸痴情的打开双腿,甩动着臀部上下吞吃肉棒,粉嫩的唇口周围射出爱液,溢出白浆。

“哈啊~嗯!我在!”她喜笑颜开,压下腰,扑在少年胸口上,抚摸着他忽冷忽热的脸颊,用呼吸来朦胧他的眼睛,发出些动听的声音来掩盖欢愉,“我在这里,在你眼睛里,不要四处张望好吗?”

“嗯…嗯…”他微微点头答应下来,少女的开胯蹲姿,让她白嫩的双腿犹如屏风一般遮挡左右两侧的视野。

“这里只有我在,不用掩藏什么…哈啊!嗯嗯~放松下来,再多看我一会。”酥软的低吟在耳边撩弄,一阵阵香雾从她鲜嫩的粉唇中吐出,那醉红的小脸占据了视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少女正蹲伏在自己身上,犹如伸懒腰的小猫似的,抬高了屁股,飞速甩动着俏臀吞吃肉棒。

他更不知道的是,神里绫华那淫乱不堪的姿势正被无数人围观,圆俏的臀肉在无数视线的鞭打下高速抖动,有节奏地抬臀,摇晃着腰胯,收缩阴道吸夹肉棒,再“砰”地一声狠狠坐下,循环往复,腔道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搅动声。

吞吐着肉棒的粉穴溢出白浆,奶油状的蜜浆在大腿内侧和阴唇之间牵丝,吊在她樱花般的唇瓣上,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而甩动起来,鞭打在少年敏感的根部。

“绫华…你的脸好红,好可爱…”

“嘿嘿,干嘛啊,说这么令人害羞的话。”少女嫣然一笑,眼角却闪出泪光,她的手臂遮挡住那上下跃动的乳峰,控制着娇喘的音量,“看着我的眼睛,其他的…先别在意。就这一次,不准眨眼…”

“嗯…梦里的东西,朦胧一些才好啊…”

少年疲惫的话语犹如钢针一般刺入心脏,在他温柔的瞳孔中,那位金玉般完美的白鹭公主还是冰洁无垢的,那是神里绫华最后的理智和诉求。

可她还没看清,还没想好怎么继续,却发现他昏昏沉沉,似乎又要丢下自己。

摆正少年的脸蛋,拨开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发丝,无法思考的少女闭起眼睛,一抬臀一落坐,快感击碎理智,她跪地一扑,狠狠吻下去。

“唔嗯❤~哈呃~啾…舌头也一起…哈嗯!吱吱…”少女的初吻是不能伸舌头的,那些羞涩和抗拒更能激发男人的疼爱,但此时此刻的神里绫华早已将虚伪抛开,鲜嫩的小粉舌笨拙地探索着,牵起对方的舌头,勾走每一滴津液,抿着涎丝的嘴唇用力吮吸,彼此的唇瓣在相互摩擦,交缠的呼吸寄托于彼此喉中…

“唔嗯!唔…”她抬起头,看着身下疲惫的少年,恍然间有种保护欲从心底升起,她从对方木讷的眼中看见了自己,那个满脸红晕,迷离着眼眸烫红了嘴唇的小尤物。

“绫华?我…”少女的深吻让他清醒了一瞬间。

“呃哈!啊啊~对不起…嗯❤~哈啊…嗯呜~绫华…已经不行,别看这边!咿嗯❤~哈啊!哈啊!!啊啊!!别看过来!”少女慌忙地避开脸,可一扭头又对上围观者的视线,她那高速抽打的翘臀早已经湿糊通透,发麻的大腿仍在机械运作,一遍遍将小穴套上去,坚挺的肉茎撕开幼嫩的腔道,将穴口周围的嫩肉一并翻出,再猛力送入花心,咕咚一声顶入深处,少女的呻吟带着哭腔…

“咕咚…咕咚…”灌注的声音在身体里回荡,她双腿一软呆坐在阳物上,香汗淋漓的玉体一阵阵发抖,仰着头,挺着胸,紧绷的双手几乎要嵌入少年的胸膛,圆嫩的臀部肉眼可见的收缩发抖,被肏到发颤的淫穴遵循高潮后的本能,蠕动着,吮咬着,挤压着腔道中的阳物和肉汁发出“吱吱”的声响,被打成奶沫桩的蜜汁在唇口周围吐泡泡…

同时进入高潮的少女扬起脑袋,甩起长发,将自己欢淫痴乱的表情对准天花板,唯独这个谁也不能看,她不敢,他不能,其他人不配。

浑身筋骨都已经酥软,她像是完成了夙愿一般安静而美艳,感受着暖流填满身体的饱足感,幸福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

“绫…华…”随着精元被抽空,少年的脸上恢复了气色,但短时间内承受着一位处女人妻的手淫和骑乘,温暖的疲惫再度包围了他,“怎么回事…绫华。”

“别…别…走神…好好地,把精液射到里面来…”她大口喘息,颤抖的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对不起,绫华很自私吧…还没和你解释就擅自…”平复了一口呼吸,少女咽下唾沫,噙着泪,勾起笑容看向身下的爱侣,“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少年苦笑了一声,即便再怎么疲累,那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也不会是假象,她的婀娜曲线,樱花般的发香体香,汗水划过脖子的角度,即便看不见她的脸也不会认错。

而这一次,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认真地将高潮中颤抖的少女映入脑海,那双美乳抖动,雪白的小腹凹凸收缩,双腿间溢出的白浊将她饱满的肉馒头润上一层釉色。

“这是梦的话,你会高兴吗?”

“不知道…但,我想先闭上眼睛…”困意袭上心头,可这一次,填充身体的温暖不再是落寞后的自弃,而是属于恋人的温柔,“闭上眼睛,我也能看见你,绫华…”

他的话语逐渐低沉,可仅仅是这么短暂的相处,对于一无所有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

若他发现自己在众人围观中行房,是否会因此讨厌自己,抛弃自己?

方才沉沦于高潮中姿态不单是被他看了,以至于被内射的时刻,自己竟然扬起脑袋,不敢看他眼中那个女人。

她怕…若是那个少女满脸痴情,若是那个少女不知廉耻,若是那个少女双眸无神,若是那个娼妓,那个荡妇,那个婊子公主在朝她微笑…

就当是…稻妻女人的特权,享受这种暧昧,享受随时被抛弃的危险…就算他没有一直看着自己,只要自己也逃掉的话…

都怪他说了那样的话!

现在…怎么闭上眼也总是他啊…脑海里,分明已经勾勒出他眼睛里的自己,展翅欲飞的白鹭却被困在他眼中,那是自由吗?

泪水的温度开始发凉,高潮的余韵逐渐消退,寂寞的身体开始渴求热量,她一阵阵的颤抖,喘息咬在嘴角,抽噎在身体里震荡,毫无悔意的肉体又开始发骚,抖着奶子振着腰,越是哭泣越是紧缩。

屁股,小穴,还有大腿,那一身艳骨骚肉不顾自己的意愿,只顺从渴爱寻欢的本能再度收紧,阴道向上一缩,将残余的精液榨出来…

“嗯!还没…灌满,滚烫的…嗯哼❤~”她像是丢了魂,面无表情地抬起屁股,每一次落坐都要用尽气力,可就是这样扎实的节奏让她那一身骚肉抖动得更有情调,且不说她瞳孔收缩,眼皮颤抖,光是那一双俏乳就迷人眼,足足晃荡三个来回才能停下,要是神里小姐再扭扭屁股,被填满的肉穴又垂下一缕涎丝,藏在唇间的小舌微微勾起,缭绕几下,似乎在对着不存在的恋人缠吻,又或者是…

视野开始模糊,但这样也好,她早就想逃了,初夜在众人面前破身,算上前戏的话,这具不知廉耻的烂肉竟然高潮了五六次。

少女皎然一笑像是承认了些什么,被干爽之后怎样都好,那纤白玉手往身后一探,抚着臀部找到私处,捏着沾满精汁的肉棒,抚弄几下,挺胸抬臀狠狠坐下。

“呃嗯嗯❤~哈!哈啊…哈…哈!”快乐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娇吟短促而疲惫。

似乎有一股邪祟的力量将她侵占,坐在肉棒上的神里绫华像是触电一般不停发抖,快感顶上头腔,空气被扼杀在咽喉,她细弱的呻吟犹如一线残魂,飘摇着,悲凄多情。

缺氧的脸蛋红红的,心跳像是坠落下去,被阴道里直捣花心的重枪一头刺穿,她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分不清是是满足还是不舍,那冰蓝色的美眸逐渐泛白翻,舌头也落出唇瓣,流着口水上下颠沛。

她朦朦胧胧地看见,围观自己做爱的人们站起身,向自己走来,他们伸出手,扶住自己的肩膀和手臂,长大了嘴巴像是要索取她的唇舌。

少女闭上眼睛,伸长脖子,娇喘愈发尖锐。

“大小姐!!”

“唔!”

恍然惊醒,她失魂落魄地呆坐着,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摇晃她的手臂,过度劳累的身体在快感中酥软,轻飘飘地好似一片残叶。

一秒钟似乎有一百年那么长,木讷地环顾四周,看着仆人们哭丧的脸,看着自己双腿间满溢而出的精液,轻轻收紧阴道,按压小腹上的凸起,感受着那令她极乐通天的宝具,少女逐渐恢复理智。

“大小姐…”

“嗯…我没事。”她颔首低眉,刚才的幻境仿佛堕入无尽深渊,浑身被蚂蚁啃食,酥酥麻麻又痒又困,脑海中回荡着一个听不清的声音。

身下的少年已经睡着,呼吸平稳,均匀,脸色也红润了些。

沾满白浆的玉手挡在眼前,被喂饱的子宫一阵阵发热,她心底还绷着一根弦,作为神里家的公主,此番献身还有未尽之礼。

春夏秋冬,三时风雅已过,尽繁华灿烂,会雪而圆满。

欢愉过后侍奉男人入睡,作为人妻的神里绫华还不能休息,很多事后礼需要完成,女人在家庭中付出多一点是稻妻传统,犹如冬雪一样静美,深厚,铺遍枯野,为下一巡春天而准备。

筋疲力尽的女主人在仆人的扶持下抬起屁股,随着异物一点点分离,那白浆满溢的小穴顺势闭合,强韧的外壁肌肉将被肏开的腔道重新收紧,不留一丝缝隙地闭合起来,若不是阴唇上吊着白浆,大腿内侧沾着水渍,谁也看不出来这是刚刚破处的肉穴。

与此同时,神里绫华也感受到了腹中的躁动,她的子宫在吸吮腔道中的精液,那稀世罕有的名器小穴“壶中樱”,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是藏在酒壶里尝不到养分的鲜花。

这朵闺中花可是贪嘴,一旦有精液射进来,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闭上腔道,将每一滴热汤锁住,大口吮吸,存入子宫。

“呵…明明都装满了。”少女轻声苦笑,她能感受到水流晃动的快感,还能听见子宫口张开,吸吮精液的“滋滋”声。

或许是第一次做爱吧,自己的性器还不懂得吃饱的滋味,像个懵懂的婴儿,吃进去又吐出来,将精水当作玩具,却惹得快感更加绵长。

快感还在腹中翻腾,疲惫的女主人取来手帕和小碗盏,将那根绵软的肉茎抬起,从卵蛋到龟头擦拭一遍,包皮的缝隙也不放过,确保一切都干净整洁之后,她为男人穿好裤子,盖上被褥,俯身吻了一口晚安。

紧接着,绫华小姐将衣服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和服挂在肩臂上,只是随便敷衍了一下乳头和臀部,倒不如说这样欲盖弥彰的性感,在裸身欢爱后的人妻身上更显诱惑。

确认爱人已经入梦,少女脸上的温柔逐渐褪去,转而决绝,坚毅。

“恳请,诸位前辈明鉴…”她背对外人,面无表情的俯下身,撅起屁股摆出后入的架势,白润的臀部在衣摆边缘浮现,双手探入后身,一左一右按住两瓣肥嫩肉唇,指尖在蜜裂上划弄,将黏在外阴的精液抹掉…

“啪嗒…啪嗒…”奶油似的精液一泡一泡地砸在小碗中,光是将外头的白浆清理干净,那装酒的小碗就淤了一层底,刮干净蜜汁,外阴的轮廓和细节更是一目了然,观众们终于得以好好品鉴这朵名花。

原本白嫩光洁的馒头穴在破处之后更加娇艳,只见两瓣小阴唇从缝中探出头来,展开了贴在外阴两侧,在少女的抚摸下翻卷,扇动。

万中无一的名器“壶中樱”会在破处后发生变化,两瓣娇嫩的小花唇原本含蓄地藏在那馒头样儿的肉丘里头,只有将外阴掰开才能看见,但是破处之后,这些内敛之物就会翻出肉缝,像是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停在那初绽的花穴上。

正是樱花开来,流蜜引蝶,相传稻妻古时有一种樱花蜜酿,就连蝴蝶都错把它当作花源,停在壶口要嘬饮,这盏脱胎于壶中樱的“醉花蝶”,象征着丰沛,幽美,成熟而招展,那肉壶中香甜的花酒,更是少女褪去青涩的标志。

当然,还有另一重意义,便是此身已经被踏足,被采撷。

这次就连将军都睁开了眼睛,她一脸严肃地看着神里绫华的私处,看着她的手指拨开阴唇,撬开贝缝,揉着自己外翻的小蝶翼,双指勾入缝隙,将那紧闭的壶口撑开…

“呃嗯❤~啊啊…”少女娇喘着,在众目之下打开了自己幽邃的密道,起伏层叠的肉壁一接触到空气就开始渴求呼吸,细嫩的穴口犹如咽道似的,一开一合抵抗着主人撕开自己的动作。

收缩,蠕动,相互挤压,穴口往外一拱,粉润的腔肉翻涌出来,像是在吞咽什么,却连带着爱液和残留下的精水一起吐了出来。

“卟叽…啪嗒~卟叽❤~”清脆动人的榨汁声,沉厚的落碗声,还有她闷在喉咙里,颤抖的喘息声…

那紧嫩的腔道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内射后锁住出路,确保每一滴精汁都被子宫吸入,壶中樱之所以是名器,不仅仅在于玩乐时的极致享受,更在于她高效的受孕率。

古来红颜薄命,武家妻女更甚,战乱年代里聚少离多,在战死,病死,守寡终老之前尽可能留下子嗣,这是神里绫华血脉中的宿命,她的宝壶会确保每一次交欢都孕育生命,因此当她强行要把精液抠出去的时候,一向乖巧的身体反抗得十分激烈。

她压下腰,挺起臀,绷紧了脚板扣着地面,掰开小穴的手指更进一步深入,在那翻涌着的粉色肉浪中探索,勾弄,搅动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抠出冒着热气的浓汁。

生理快感无法搅乱她的思绪,在被内射的瞬间,她注意到少年的脸色缓和了些,他的精元里确实藏有邪祟,而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神里绫华和巫女之间的关系。

以至于他们可能还没反应过来,为何那位神秘的狐斋宫大人会坐客于此。

当一整只酒碗都盛满了精液,少女粉汗淋漓的玉体脱力酥软,她抽出手指,整个人平趴在榻榻米上,身体一阵阵抽搐,双腿间还在“噗呲”地挤出些爱液,那紧闭的一线天也终于因为肌肉劳损而松弛了些,裁开一条柳叶似的细缝。

全程观看下来的男人们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将军坐镇,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轮奸这位少女人妻,看她慌忙,绝望的哭喊,无助的乞求,最好最好…最好被肏到气尽而死,再看她失禁,看仆人们围着她哭,看她的尸体被盖上白衾,犹如新娘出嫁的白无垢那样。

只有这样…才是符合稻妻人审美的高岭之花,刹那绝美。

有些人的裤裆已经湿糊一片,羞愧不敢言,一来二去,反倒是毫无负担的看客们,憋得浑身不自在。

神里绫华慢慢直起身,端庄的跪坐着,捋一捋汗湿的头发,将衣物重新披挂,了无悲喜的容颜在热气中朦胧。

接着,她将抠出来的一整碗精液推上前,漠然开口道…

“女房祓…请,神子大人查验…”四目相对,一向悠然轻佻的巫女罕见地怯懦了,她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知所意,“您的意思…”

“他为渊底魔神所伤,即便是以处子身净祓…恐怕也…”八重神子顿了顿,眼风扫过围观者们的各异神态,沉声冷叹,“绫华…刚才很危险,你差一点就…”

“是吗…”

少女的脸上划过一抹哀戚,她悄悄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少年,那已经缓和的气色,均匀的呼吸,还有唇角留下的水渍。

她温婉一笑,似乎世间再无他物值得留念。

抚摸着肚子,排空精液后的子宫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冲撞,刚才的女房祓,顾名思义就是用最纯洁的处女身来祓除邪祟,洗濯身心。

这些虎狼一般的围观者就是邪欲的载体,他们将神里绫华包围在中心,看着她交欢榨精,而后者也同样在利用这份压力,在堕落和纯洁之间走钢丝,用更脆弱,更纯粹的美好来诱惑邪神,将污浊从根源之处榨出,随着精液一起进入子宫…

“我想…和诸位说明一下,绫华并无二心…此身残破,唯此一途献忠明志。”女人们的目光相互交汇,悄悄传达着些什么,“神子大人既已明言,诚如所见,碗中精汤源自小女命宫,澄澈透净,邪神祟气已经祓除…”

接着,她抬起锐利的目光,直盯着那位肃穆的神明。

“小女想说的是,将军大人所谓无解,实为…谬论。”

“……”

宛若一位悠然的棋手,等待着所有人松懈的瞬间,反将一军。

语惊四座,平静的声音好似炸雷一般回荡,官员们叽喳一顿讨论之后,又纷纷将矛头对准了神里绫华。

“神里家真是胆子大,不仅公然淫乱,还敢忤逆将军!”

“呵!魔神的邪气给一个女人榨出来,也太玩笑了吧!”

“要是真如你所说,就证明给我们,给将军大人看啊!”

像是被戳到尾巴的炸毛老鼠,他们的牙齿尖锐起来。

空气中传来闷雷一般低沉的振动,做尽表情的男人们消停下来,欣赏神里小姐行房的时候,他们那副嘴脸不会逃过将军的眼睛,但作为永恒的主人,她需要斟酌的事情已经和那个人偶大不相同了。

她悄悄落了口气,抬起手按在胸口又很快放下,旁边的八重神子眼风一扫,顿时明白了那是影的意志在共同思考。

“愚弄拙巧。”

神明不带感情地开口,身旁的大巫女却反而露出一抹诡笑。

“魔神死而不灭,祟气亦恒久存续…祓除云云,实乃徒然。”将军说完,眼睛里忽然绽出电光,一枚恶耀之瞳在身后睁开。

“将军大人,也终于学会变通了吗。”

“吾身确是来斩他,斩灭…任何会影响永恒的意外。”

神明的威压让空间都微微颤抖,没有人敢于直面那颗眼睛,似乎只要被她的视线扫过,就会瞬间化为齑粉。

少女的脸色依旧决绝,无言的对峙中,她挺身跪坐,负责伺候的下人们从屏风后面颤巍巍地走来,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大小姐面前,躬身告退。

托盘里,雪白的垫布上,放着一柄短短的怀剑。

“将军大人所言,熟知真假…唯亲眼见。”她将和服敞开,抚摸着刚刚饱尝欢爱的小腹,亮刀出鞘,锐利的寒光映出她的眼睛,“今日,幸得诸位前辈垂怜,小女…献丑弄拙,自当谢罪。”

空气凝滞住了,方才热烈的氛围全然消失,官员们的大脑从未如此激烈的刺痛过,他们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这位妓女的圈套。

他们本来只是跟着将军来问罪,吹捧一下领导人,巩固一下小圈子,可神里绫华那赤裸裸的春宫戏不仅将它们的本性揭露,又趁着心神放松的瞬间收拢圈套。

神里绫华诘问将军的时候,后者一言不发分明是在冷处理。

反倒是他们用来施压的言语让将军不得不加入对话,对邪祟之气做出解释,可谁知道那小姑娘腹中有没有?

若是没有,那将军岂不是在众人面前失信,还残害了无辜的白鹭公主?

那么…把将军拖下水,让她做出不仁之事的自己,岂不是…那句冷漠至极的叹词,难不成是对我们…

“既然邪祟无法祓净,它一定…还留在这里,还留在小女体内,还在期盼我做出些不忠义的事情吧,既然…既然…”绫华小姐顿了顿,娓声道来,“小女再次恳请诸位…好好看着我吧。穗里,虎之助…我可以拜托你们吗?”

她的声音轻柔如雪,凄婉如烟,却带着无可置疑的压力,被叫到的侍女和武者从屏风后走来,低下头,候在小姐身边满脸惊惧。

少女直挺挺跪坐着,将怀剑放在托盘里,不紧不慢地褪下衣袍,露出香肩,挺起美乳,指尖顺着阴蒂向上划动,掠过耻丘和小腹,停在纤美的肚脐上,娴静的目光平视着每一张错愕的脸。

接着,她抬起一双玉臂,交于脑后,解开了自己常年梳理的马尾辫,娴熟的十指交错翻卷,结发成簇,一捆一扎,再用梳子别进去,温雅的盘发犹如一朵冰蓝色的牡丹。

那位公主,此时此刻浑身散发着美娇妻的韵味,纤秀的天鹅颈,略显凌乱的盘发,还有一张不算尖俏的小嫩脸蛋,汗淋淋,粉扑扑。

少女人妻…如此绝美的词语,却偏偏是在神里绫华剖腹自尽的前一刻。

献身以求爱,献死以明贞,于情于理皆无悔。

在绽放之时凋零,她能做到的…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白鹭公主的决心和勇气,至于女房祓成功与否,命运就交给神明和巫女吧,只要在这时死去,自己就会是完美的吧。

“穗里…待我剖肠净肚,将我的子宫剜下来呈给诸位大人,看看里头…究竟有没有邪神之气,阿助…为我介错。”

指尖在刀柄上摸索,揭开垫刀的白布,她的折扇藏在怀剑下面,少女将扇子展开,扇面之间是她早已写好的辞世句…

人世や露の孑然に散りながら。

人世须臾,戚戚郁郁无所依,不若休羽翼。

“那么,请让小女,为稻妻之永恒,做最后一件事。”

官僚们又惊又怕,又充满着诡异的渴望,似乎这一切都理所应当,却又太突然,若是那位美娇娘要在这里自尽…

他们慌乱的同时,将军也站了起来,神刀从胸口浮现…

沉稳的脚步缓缓迫近,负责介错的武者赶忙后退,少女低头一笑,她的眼睛在扇子和怀剑中游离了一瞬间,接着她闭上眼睛,双手握紧柄部,抵在侧腹,抬起头听着将军一步步走到身侧。

长刀挑开冰蓝色的马尾辫,抚摸她光滑纤长的玉颈,少女深吸一口气,双手猛力按入侧腹,她身子一紧,娟秀的容颜低了下来。

下一瞬,神刀的威光自高天落下。

神里绫华用来切腹的选择是:

1.折扇——————接第4页2.怀剑——————接第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