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烈火江山儿女娇,冬果,子墨(1 / 1)

慕容骋突然就心动了,低声在她耳边道,“一会儿,朕带你去吃好吃的,你一定会喜欢。”

“什么好吃的?”大约是他的嗓音太柔太缠绵,君轻暖心生期待,双眼都亮了起来!

“去了就知道!”他眯着眼睛笑,忽而忍不住,一把搂住她的腰,用轻功飘走了!

“夫皇,你这是作弊!”她靠着他笑的开怀,银铃般的嗓音像是珠玉敲打在晴空。

“嗯,我作弊,又怎样?”

他挑眉,在掠过无人的山谷时,肆无忌惮的笑。

混在人群里,想要抱一下她都好难,这两天简直憋死他了!

索性,便用上轻功,暂时逃离人群,谁也看不到!

他抱着她在晴空下飘过,双臂拥住她的腰,忍不住俯身吻她,而后又轻叹,“十个月啊暖儿,你这是准备将朕憋死不成?”

“要不……”她眨眨眼睛,似是想到了什么,一颗心扑通狂跳着,忽而凑到他耳边,低低的道,“帮你在这里舒服一下?”

“……”慕容骋耳迹染上一抹红晕,“小混蛋,你才是真正的流氓!”

“哈哈……”她红着脸笑,小脸像是熟透的果实!

在山谷中飘然落地,遍地是红艳艳的山楂,她开始吞口水,“夫皇,我想吃……”

“想吃山楂还是想吃朕啊!”他脸上,是放松的欢愉,也带着一丝丝偷跑出来的窃喜!

至尊的帝位是牢笼,天大地大,抱着她痴缠才是他的自由!

她不害臊的嚷嚷,“山楂味儿的夫皇!”

“哈哈……”他笑的开怀,忽而逼近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喃,“我想吃山楂味儿的你……”

心跳声,掩埋了所有!

风都变得很柔,他的皓腕在眼前扬起,玄色的衣袖落下时,指间是酸甜诱人的山楂果,在他玉一般的指尖!

君轻暖吞吞口水,凑上去吃他手上的山楂,又在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鬼使神差将他手指亦当成硕果!

“你……”

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手指轻颤,他忽而环住她,手掌覆上她的后脑,对着那含着山楂的小嘴亲了上去!

“小妖精,这样蛊惑人是不对的……”喑哑嗓音带着迷幻气息,从密密麻麻的吻之间碎语!

山楂碎了,酸甜的气息弥漫着,她的脸比熟透的果实还要诱人。

他欲罢不能,不知何时两人倒在地上,在遍地枯叶当中拥吻!

“你又在下面……”她伏在他身上,亲吻他嘴角。

“废话,地上凉!”他无奈挑眉,扶着的她腰,“小妖精,十个月后,朕会报仇的!”

“嗯,一压之仇!”她坏笑,像是一颗成精了的糖!

温香软玉,他的内心是冲动的,连手指都生出渴望,想要穿过那一层层的太子盛装,触摸她的柔软……

但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也只能忍住。

半晌,伸手摸摸她的小腹,“小不点,出来必然给他好看!”

君轻暖看着吃醋的少年,眯着眼睛笑!

她翻身躺在他身边,目光投向万里晴空,“夫皇,我好开心……和你在一起,最开心!”

阳光像是金子一样,枯树的枝桠把湛蓝的天穹分裂成一个一个的小格子,她握着他的指摩挲着,“我希望,很多年以后,我们还会这样。”

“君轻暖,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二啊……哈哈……”他像个顽童一般侧脸看着她!

那脸上,像是蒙着一层光,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君轻暖正要说他,却被他一把拉倒怀里去,整个人趴到他身上!

“说了地上凉,你还躺!”他伸手捏她的脸!

“那你也躺啊!”她下意识的弯着眼睛,笑。

“废话,朕是男人!”

他扬眉,脸上搂住她,“再躺一会儿,朕给你摘山楂,全都放在你空间里冻上,冻过了更好吃!”

“真的?”她开心的笑,小脑袋紧紧贴着他胸膛。

“朕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撇嘴,忽而觉得有点心虚……

而后垂眸,看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若是朕骗了你,你会怎样?”

“让我想想……”她故作沉思,忽而贼兮兮在他耳边坏笑,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长串什么……

紧接着,传来少年震惊而不可思议的声音,“君轻暖你这个流氓!”

“哈哈哈……”她笑的脸红。

“……”慕容骋一脸黑线。

半晌,她终于笑够了,“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你说呢?”他挑眉,伸手捏了她的脸!

“走啦,我去给你扫荡山楂果!”慕容骋抱着她起身来,摘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系上,“乖乖在这里,我上去便好。”

“嗯!”她弯着眼睛笑,眼底纯澈明光忘却尘世一切烦恼。

玄影在阳光里恍若虹影,年轻的北齐帝长这么大第一次为一个姑娘摘果子,每个动作行云流水,翩然惊鸿!

君轻暖像个馋猫一样站在树下,一边往嘴巴里塞着山楂果,一边大喊他的名字,“慕容骋——”

“嗯,在呢!”他站在树干上,冲她笑,在阳光下形成绝美的剪影。

“谁给你起的名字啊,纵马驰骋吗?”

“我娘啊,那时候我还小,并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底染上一抹忧伤,“我娘喜欢骑马啊!”

“慕容骋,以后我陪你骑马啊!”她心里突然抽痛,嗓音明媚而大声。

他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只是不愿意提起罢了。

他忽而眯着眼睛笑了,“不过,以前我不叫这个名字,旁人不知道的。”

“那你以前叫什么?”想来,他以前在朝凰皇宫,应该姓墨。

“以前啊……”

记忆在艳阳中后退,染上明媚忧伤,变得哀凉了,“大约是叫子墨吧?”

大约,不是记不清了,只是,太久远都没有再想起再提起再有人叫过了。

“你的姓不是墨吗?为何叫子墨?”

“因为,皇子出生之后,是要帝王赐名,但是无人给我赐名,而总要有个名字,后来不知谁如此叫了,便成了子墨,意思便是墨家的孩子吧!”

他从树干上翩然落下,站在她面前,“其实,我觉得子墨也蛮好听的,我娘叫慕容蒲零,但朝凰的人只知道她叫蒲零。”

“所以,你是随了娘的姓?”她心疼的拥住他的腰身,把他抱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