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银凤淫堕母女欢,女帝重生神女现(1 / 1)

凤仪十七年,七月十四,深夜。

银阙城,内城区,赵府中。

一道纤细的人影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谨慎地左右张望一下,走了出来。

现在已是深夜,四下无人,连皎洁的月光也被厚重的乌云遮去,白日里女眷嬉闹,莺莺燕燕的赵府竟是显得有些死寂,风吹草动下,更是显得鬼影重重。

一片寂静中,确保未被人发觉,人影提着的心才放缓了些,心中苦笑起来,‘唉,没想到我赵梦影身为银阙三少,居然有一天连半夜出个门都得这般小心。’

‘但今晚我一定要看个明白,娘亲和老爷子到底是怎么了。’

赵梦影咽了咽口水,想起近日家中的种种诡谲之事,以及家人们茫然无知的眼神,强提一口气,坚定了念头,踮起脚向外走去。

刚刚踏出一步,赵梦影就打了个寒颤,背后传来粘稠湿冷的感觉,仿佛被谁盯上了似的。

沙沙沙……沙沙沙……

阴冷的夜风吹过庭院,摇曳的花草丛中发出轻微的声响。

‘嗯?’赵梦影连忙停下脚步,转头望去,只见草丛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么,是错觉,还是?’

赵梦影心里顿了顿,又戒备地向前走去,莫名的直觉引导赵梦影换了个方向前进。

那是管家梁小姐的住处。

一片漆黑中,橘黄色的灯光透过单薄的纸窗照在地上,一道曼妙的身影在朦胧的灯光中变换着身姿,挺翘的趁手玉乳,饱满的水嫩酥臀,隐约可见。

“咕噜❤……”女子凹凸起伏的完美曲线带着致命的魅力,勾人心弦,让赵梦影不禁开始回忆起这位梁小姐的来历。

‘梁姐姐在我出生时就在赵家了,据说她是玉剑门的筑基女修,修为高深,容颜不老。’

‘早年受了赵家先祖的大恩,于是自愿留在赵家任管家一职,照料先祖的后人。’

对于赵梦影来说,梁小姐是邻家大姐姐一样的形象,两人关系亲近,甚至以姐弟相称,她陪伴赵梦影渡过了美好的童年。

一念至此,赵梦影晃了晃脑袋,责备自己,‘我怎么能对梁姐姐有这些不堪的想法!我赵梦影绝非小人!’

赵梦影不想半夜偷窥自己义姐的美妙身姿,可一股仿佛源自内心深处的悸动,告诉赵梦影,梁小姐有问题,不看一定会后悔。

‘看一眼,就看一眼,这是为了梁姐姐好……’

带着一丝忏悔,赵梦影用沾湿的指尖在纸窗上弄开一个小洞,凑了过去,窥探屋中义姐足以令全城男人都为之充血的绝美娇躯。

下一刻,眼中的淫乱场景就让赵梦影大惊失色。

只见赵梦影心心念叨的梁姐姐正赤裸着身子,香软白皙的挺翘乳房暴露于空气中,粉嫩娇柔的嫣红乳首显目无比,女子下身最私密的无毛白腻蜜穴中,深深插着一根臃肿的肥大触须,湿湿滑滑。

她的身前,立着一具手掌大小的木雕,三根燃烧的朱红香烛被恭敬地插在香炉中,向木雕献上诚恳的香火。

而梁小姐正像青楼中的骚浪妓女一样,两条笔直的肉感媚腿大大分开,弧线饱满的香濡水臀上下翻飞,臀肉摇曳间,娇小粉嫩的屁穴忽隐忽现。

不错,梁小姐正在触手上跳着古怪的舞蹈,肢体摆动中,无不展现女子最本性的诱惑,甩着奶子,撅着香臀,腰肢轻扭,在用自己最宝贵的身子向她供奉的仙神献上淫乱的礼赞,哪怕舍弃她精心保留了几十年的珍贵处子。

黯淡的橘黄色灯光照在梁小姐赤裸的娇躯上,反射出一片片淫糜的水渍,香汗淋漓,无比香艳,无比淫糜,谁看了都忍不住想狠狠强奸她的抽动,最是能勾起雄性原始的本能。

就在赵梦影瞪大双眼时,梁小姐轻声开口了,清脆的嗓音圣洁虔诚,不见半点淫靡。

她蜜穴中的湿黏触手也应声搅动了几下,让梁小姐的媚脸染上些许妩媚的嫣红。

“……尘世苦难,世人皆淫贱,唯天尊仁慈,普度众生。”

“愿集一身善根,献三生为畜,供天尊享用,飞升天界。”

“末劫将至,唯天尊仁慈,开创玄阳天,广度无数淫畜。”

“礼赞玄阳,礼赞玄阳。”

舞姿淫糜,祷词奇诡。

更有根根猩红的触手自雕像中破出,在浑浊的烛光照耀下左右挥舞,一时间好似雕像在向外喷着血水,流着血泪,无数扭曲的暗影从烛光照耀之外蔓延而出,缠上屋中的俏美人,让赵梦影看得有些心里发寒。

尽管被无形的阴影触须缠绕,可梁小姐举手投足间,满是赵梦影不曾见过的妩媚,极尽女性的美好之处,这是赵梦影睡梦中都不敢想的香艳画面。

那如丝的媚眼,那痴迷的眼神,那驼红的脸颊,正向赵梦影展现梁小姐从未表露的另一面,令人惊得嘴都合不拢。

赵梦影不敢置信,心中大呼,‘梁姐姐怎么会这样!?’

拜阳教!

赵梦影当然知道这个不到一月就传遍整个银阙城的宗教。

可梁小姐曾亲口告诫赵梦影,拜阳教是不折不扣的邪教,不可与之接触。

‘梁姐姐居然是拜阳教的信众,怎么可能……?’

回想起,梁小姐那天晚上的严肃神情,赵梦影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梁小姐美胯轻扭,一股有些熟悉的骚臭雌香透过小洞,飘入赵梦影的鼻中,那是女子动情到了极点才会流下的淫液,是雌性向雄性俯首的雌伏象征。

忽然闻到似曾相识的浓郁雌臭,近日发生的一件件怪事在赵梦影脑中飞快闪过。

饭菜中出现的蠕动肉块,遍布客堂的甜腻奶香,饮水中混杂的腥臭液体,深夜失踪的萝莉丫鬟,与马交媾的聪慧表妹,一夜挺起孕肚的美艳娘亲……

最后,停留在了,睡醒后门口的奇怪水渍,那摊浑浊粘稠的水渍散发着和梁小姐身上相同的浓郁雌臭味。

‘难道,那是梁姐姐在我门口留下的?’

‘这和拜阳教有什么关系?’

‘娘亲和老爷子会不会也……’

赵梦影的心中被一个个可怖的念头充斥着,慌乱之中,不禁发出一声轻呼,“啊!”

下一刻,灯光下,梁小姐停下了淫糜的舞蹈,精致的媚脸一点点向窗口转来,勾人的媚眼笑意盈盈,似是在暗示着什么,意味深长。

‘不好,我被发现了。’

沉重的压力倏地产生,像是块千斤巨石,压在赵梦影心头,使人喘不过气来。

‘不能被梁姐姐抓住,快跑!’

无数鸡皮疙瘩凭自生出,赵梦影好似浑身被扭曲的恶意所包围,湿哒哒,黏糊糊,如堕泥潭,令其忍不住运转真气,加持术法,飞一样地逃离了。

赵梦影也是修士,在梁小姐的引见下,拜入了玉剑门,目前练气七层。

赵梦影脚底微闪,如林间微风,清扬无声,无影无踪,修为竟是有所精进,眨眼间就逃出几十米,身上的阴冷怪异之感也随着消散。

‘没追来吗……’慌乱的神色充满了眼眸,心脏在狂颤,赵梦影掐着法决,躲在假山后小心观察梁小姐的动静。

半晌后,没人追来,梁小姐屋中的灯光忽的熄了。

‘好像不打算追我的样子,不行,我得快点告诉老爷子去!’

敬爱的义姐,家中的管家,居然是拜阳教的狂信徒。

骇人的事实,让赵梦影脑子里杂乱无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想快点告诉家中最敬佩的长辈,赵天正。

作为深受大漓女帝信任的大学士,赵天正一生刚正不阿,极力打击拜阳教的活动。

凭借女帝亲自赐下的法宝玉佩,更是万法不侵,诸邪难扰,正是目前最能信任之人。

想到这里,赵梦影一咬银牙,真气鼓动,飞奔而去。

片刻后,赵梦影已经接近了父母的屋子,一路上风平浪静。

‘到……到了……’

竭尽全力的疾驰让赵梦影有些疲惫,气喘吁吁,可盖不住眼中的希冀。

‘如果是老爷子的话,一定能解决这件事。’

‘梁姐姐,我一定会救你的!’

抱着心中的念想,赵梦影打开了房门,向父母的房间走去。

出乎意外的,漆黑的走廊中,随着赵梦影的靠近,道道若有若无的娇声传入耳中,一个可怕的猜想让赵梦影加快了步伐。

“呼啊嗯嗯❤……咕哦噢噢❤……嗯呼齁齁❤……”

一开始还听不大清,待赵梦影走近了些,走廊尽头传来的娇吟声越来越响,赵梦影吞下一口津液,心中开始忐忑起来。

“唔嗯嗯嗯❤……齁齁呼哼哼❤……主人❤,肏死我这条下贱的人妻母狗❤……咕嘿嘿咿咿❤……肏死母猪❤……齁齁唔嗯嘿嘿嘿❤……主人的阳具❤❤❤……好喜欢❤~!”

动人的淫叫渐渐变得耳熟起来,内容更是不堪入耳,印证了赵梦影的猜想,心中惊呼,‘这是……娘亲!?’

耳边痴浪的声音比妓女还要下贱,就像是发情的放荡母狗,谁来都能和她交配缠绵、共度春宵,和娘亲平日的慈祥天差地别,听得赵梦影面红耳赤,心中发颤,不想接受现实。

‘门、门没关……’

‘不、不会的!应该是和老爷子在做吧,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娘亲叫成这样,发觉给亲儿子看到一定羞死了。’

赵梦影看着好像特意留下的门缝,勉强打趣自己,一时把自己逗乐了,镇定了些。

可下一刻,房中的内容就让赵梦影再也笑不出来,心神巨颤。

只见老爷子和娘亲的床铺上,不见赵天正儒雅的身影,只有一个淫熟的美艳少妇和一个样貌平凡的年轻男子,赤身裸体地搅在一起,肌肤与肌肤之间亲密接触,两者的性器无有间隔,亲昵地结合着,耻骨相撞之间,奏出淫靡的乐章。

‘他是谁?!’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赵梦影怎么也想不到平日与老爷子恩爱无比的娘亲真的出轨了,还如此的淫荡,如此的不知廉耻。

当即,赵梦影就想闯进屋子,呵斥两人背德的罪行,可一股深沉的悸动阻止了这一行动,让赵梦影情不自禁地继续看了下去。

赵梦影的娘亲名为【赵香雪】,身材淫糜丰满,光是站着就是对雄性意志的极大考验,一对宛如充气后的气球般的下流大奶,还有磨盘似的丰硕肥尻,配上高雅出尘的气质,色情与端庄的完美融合,足以让雄性屈服于交配的本能,是银阙城出了名的绝色,被无数男人爱慕。

于此同时,赵香雪也是大漓朝有名的大才女,诗书琴画,样样精通,几十年前名动全国,无数青年才俊追捧,赵天正也是好不容易才脱颖而出,得了赵香雪的青睐,让不少人哀伤若心死。

而且她还是玉剑门的筑基女修,剑法高深,曾游行天下,斩奸除恶,被人取了个【澜剑惠心】的名头,名声赫赫,万人敬仰。

得益于筑基女修的身份,赵香雪婚后几十年,肌肤依旧如婴儿般弹滑白嫩,蜜穴紧凑无比,穴肉温软弹滑,几若处子。

甚至,赵梦影透过门缝,还看见赵香雪的蜜穴和乳头竟然还是粉嫩嫩的,这出现在一个结婚几十年的淫熟美妇上,让人不得不惊叹修士的了不起。

但赵香雪现在这副淫乱下贱的母猪嘴脸要是给当年的追求者看到了,怕是个个都要傻眼,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到当年天下闻名的澜剑慧心居然是他人胯下的人妻淫奴,被人压在宝贵的身子上肏着穴儿?

就在赵梦影呆愣之际,屋内两人的缠绵交合从未停止,一会儿是男的压着美妇硬肏,肏得赵梦影的娘亲淫叫连连;一会儿又是美妇骑在男的身上扭着柳腰,双目含春,神色迷离。

眼下,他们便又换着姿势肏了起来,就像是两条大肉虫搅在一起,极尽缠绵之事。

“哼齁齁唔❤……噢噢噢齁齁❤……阳具❤,阳具❤,阳具❤……主人的阳具太棒了❤❤❤~!……齁唔哼哼哈啊❤……我❤,我是❤,淫乱的下贱母猪❤❤❤~!”

赵香雪富有肉感的丰腴媚腿被陌生的男人揽住,粗糙的大手将赵梦影娘亲的肉腻双腿向上抬起,肥美洁白的淫熟人妻蜜穴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中,被这男人用远超丈夫的粗壮肉茎肆无忌惮地操弄着,溅出滴滴淫汁,淫臭满屋。

她细嫩的双手高高举起,一手揽住男人的背,一手在男人头顶比划出一个下流的剪刀手,嘴中的淫叫声连绵不绝,全然不见往日端庄的慈母形象。

赵香雪红润的脸颊,香甜腻人的吐息,献媚似的舔弄男人脸庞的丁香小舌,彻彻底底地表明了赵香雪出轨人妻性奴肉便器的低贱身份。

不知是不是错觉,赵梦影总感觉娘亲比划出的剪刀手有意无意间对着自己的方向……

就在赵梦影为自己心中的疑惑而诧异时,趴在赵香雪身上,以种付位的姿势狠狠肏弄她人妻蜜穴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

男人腰胯的挺动结实而有力,他满是杂乱阴毛的胯部一下下撞击在赵香雪白嫩肥美的人妻美胯上,黝黑鼓胀的阴囊敲打着赵梦影娘亲丰硕至极的磨盘巨尻,发出声声下流的淫响。

这狂暴无比的抽插也让赵香雪夸张地淫叫起来,她实在无法忍耐蜜穴深处的人妻子宫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开始放荡地摇起腰来。

“咕齁齁噢噢❤……唔嘿嘿嘿哈❤……主人的阳具太厉害了❤……唔嗯额啊啊❤……有、有什么要出来了!❤……唔咿咿咿嗯嗯❤……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淫贱母猪的下流人妻子宫要高潮了❤❤❤~!……齁呼嗯咿咿咿咿❤……”

赵香雪昔日慈爱的眼眸疯狂上翻,玉嫩的樱桃小嘴大大张开,粉嫩的香软小舌拖曳在嘴外,滴滴透明的甘甜津液从赵香雪高声媚叫,满是淫语的人妻小嘴里吐出。

与赵梦影娘亲嘴中下贱的淫语一致的,她的下身也有着极为淫荡下流的反应,被远超丈夫的粗大阳具连续重重敲打敏感的人妻子宫口,赵香雪本就一直狂颤的磨盘肥臀痴狂地到处乱甩起来,滑嫩丰满的肥美肉臀在男人的胯间一下下地蹭着,给丈夫以外的野男人带来滑嫩的美妙触感。

赵香雪下身的紧致蜜穴也在剧烈地痉挛着,湿热软绵的人妻媚肉不放过男人阳具的哪怕一个角落,极为贪婪地从四面八方向正在顶撞自己子宫媚肉的黝黑肉茎卷了过去,以自己的全部,全身心地,全方位地缠弄男人的夸张阳具。

“哈❤……哈❤……”房中超乎想象的淫乱场景,让赵梦影不禁浑身发热,呼吸加促,心神恍惚,迷迷糊糊地念道,‘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么❤……娘亲好像很享受啊❤……’

下一刻,一声高亢无比的惨叫声,又将赵梦影的注意力转回了房中。

“哼哼哈啊啊❤……咕咿咿咿唔唔❤……咕嘿嘿咿咿咿❤❤❤一一一”

只见,赵梦影敬爱无比的娘亲竟是有些痛苦地在男人身下扭腰纤腰,晃着酥臀,使劲地挣扎着。

可她的叫声,她的神色,都隐约带着几分深深的喜悦,痛苦与欢愉交织在赵香雪的媚脸上,显得有些独特的魅力。

这一切只因为,男人粗糙的大掌狠狠地揪着赵香雪臌胀丰腴的白嫩大奶,一左一右的两只肥浪大乳球向中间聚拢,那两颗樱桃般的粉嫩乳头被尖锐的指甲掐住,相互抵在一起,乳头对着乳头,乳肉贴着乳肉,嫣红的,白嫩的,合拢在一起,显得极为色情。

与此同时,男人胯下婴儿手臂粗的黝黑肉茎竟是整根插进了赵香雪的人妻母猪蜜穴中,看赵梦影娘亲一脸痴迷的淫贱表情,想来必是直接顶开了赵香雪生育过赵梦影的神圣子宫,用他的粗大阳具狠狠蹂躏他人妻子的娇嫩子宫,在里面横冲直撞。

事实也是如此,赵香雪的神圣子宫口被男人的肉茎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完全没有死守自己最后的贞洁,而是极为淫荡地做好了再次受孕,想要怀上外遇野男人的种。

“呼喔噢噢噢❤……哼哼哈啊啊❤……主人的大肉茎❤❤❤……咕嘿嘿❤……肏死淫贱人妻母猪的下流子宫❤❤❤……呼噢噢噢❤……快❤,人妻母猪要给主人生孩子❤❤❤……唔噢噢噢齁齁❤……精液精液精液❤❤❤~!”

她子宫口的软濡媚肉主动打开了,就像是婴儿的小嘴,软绵绵地缠在男人鹅蛋大小的龟头上,用自己的人妻子宫和野男人的阳具亲密接吻,极紧缠绵。

听着赵香雪口中的话语,赵梦影仿佛大脑被狠狠砸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娘亲不仅背叛了父亲,居然还要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那会不会,我也是娘亲和其他男人❤……’

可怖的想法占据了赵梦影的心头,让赵梦影心情沉重而纠结地继续看了下去。

另一边,趴在赵香雪身上,以种付位狠狠奸淫他人妻子的男人好像也被刺激到了,他长呼一口气,胯部狠狠地一肏,撞击在赵香雪安产型的肥硕磨盘臀上,发出极为响亮的声响,黝黑的肉茎顶着身下人妻敏感娇柔的待孕子宫媚肉,开始释放他活力无比的腥臭白精。

“唔嗯呼呼噢噢噢噢❤!……精液❤,主人的精液❤!唔嗯噢噢噢❤……主人尊贵的精液❤❤❤!……暖暖的❤,热热的❤,灌进来了❤……咕嘿嘿咿唔唔❤……人妻母狗的下流子宫好烫❤❤❤~!……咕嘿唔噢噢噢噢❤……人妻母猪要怀孕了❤❤❤……呼嗯哈啊啊啊❤……下贱的人妻母猪❤,要给主人生幼女小母猪❤……呼哼哼嗬嗬啊啊❤……好幸福❤❤❤……”

赵香雪这头淫乱的雌畜一辈子都无法抵抗的雄性浓精在她敏感的子宫媚肉上四处流淌着,这份炙热无比而又充满生机活力的雄性浓精,为这位曾经雍容慈爱的人妻美母带来最极致的性爱,最极致的高潮。

她就在赵梦影惊悚的眼神中,高高抬起自己圆润饱满的肉感媚腿,死死缠在男人腰上,竭尽全力地抬起她的人妻肥臀,把自己濡湿紧凑的待孕子宫紧贴与男人不断向外喷出白浆的马眼,承受一切的精液。

赵梦影记忆中的典雅美妇人露出狼狈不堪的低贱姿态,香舌外吐,娇吟似猪哼,蜜穴喷着水,直接抵达了人生中最顶端的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溅到与丈夫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床铺上,象征着赵香雪的彻底堕落。

‘不……不要……娘亲……’

见心中慈爱的娘亲在陌生男人的肉茎下高潮失神,赵梦影有些哽咽了,尽管双手捂在嘴前,用尽全力压低了声音,还是漏出一点。

可屋子里的两人没有在意这些,因为她们又开始了下一轮的交合。

赵梦影就这样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慈爱的娘亲再一次被陌生的野男人拽着肥硕丰满的白嫩巨乳,摆出母狗一样后入的姿势,用黝黑的阳具狂暴轰入赵香雪的人妻蜜穴。

从这个视角,赵梦影用自己婆娑的泪眼,勉强看到,赵香雪原本平坦雪腻的美腹,在被男人中出内射后,肉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就像怀孕了一般,极大量的粘稠精液撑大了赵香雪的肚皮。

这让赵梦影心中生出一丝明悟,又是气恼,又是可笑地想着,‘怪不得娘亲的肚子前几天一直和怀孕了一样❤,原来是每个晚上都在和野男人通奸❤,被他的大肉茎内射播种❤……’

不知为何,赵梦影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份兴奋,难以抑制的兴奋,就好像匍匐在男人胯下,极为低贱地被人奸淫蜜穴的不是赵春雪,而是随处可见的荡妇。

这让赵梦影不再纠结美妇的身份,逐渐沉浸入了屋中男女之间最原始、最野蛮的性爱中,整个人都开始燥热了,兴奋不已,遐想翩翩。

而就在赵梦影心中幻想自己雍容华贵的娘亲被眼中的男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强奸中出时,房内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只见他一手抓着赵香雪滑顺的秀发当作缰绳,一手抚摸着胯下人妻性奴突起的孕肚,胯下如打桩机一般狂暴地一下下撞击赵香雪丰硕肉腻的香软磨盘水臀,口中戏谑说着。

“丈夫以外的男人就让你这么兴奋么?腰摇成这样,被人干一次就迷上了?那你丈夫的那玩意儿到底有多小啊?”

赵香雪刚被人在敏感的子宫里内射中出完的柔嫩蜜穴是极为敏感的,现在被男人以新的姿势高速肏弄,又遭到言语上的羞辱,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极致刺激,让这个一向端庄华贵,对人温和有礼的美妇人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崩坏了。

她软濡香嫩的肥美雪臀更加剧烈地摇晃起来,满是精液的温热蜜穴腔肉在疯狂地抽搐,宛如全新的粉嫩人妻蜜穴媚肉死死夹住男人的阳具,夸张地蠕动着,痉挛着。

一位母亲本该神圣而又私密的人妻子宫在赵香雪的自甘堕落下,被她用来讨好身上的野男人,渴求这个几天前强奸了她的变态阳具中的的浓稠精液。

赵香雪下身犯贱一样的淫乱肉穴疯狂收缩着,软濡湿软的人妻媚肉死死纠缠男人的火热肉茎,微微开合的子宫产出强大的吸力,将那可怖的惊人龟头死死往自己的储精人妻子宫媚肉中吸附。

“嗯啾啾❤……呼啾啾❤……哧溜❤……”

赵香雪的小嘴也没有停下,两瓣粉嫩的樱唇夸张地撅起来,便作下流的马脸状,对着空气伸出自己香软的小舌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肉茎在被她的人妻小嘴使劲吮吸舔食一般,可笑滑稽。

在一片混沌中,赵香雪满是性爱与交媾的痴淫大脑努力运转起来,极力从被性爱填满以外的部分挖掘出自己尊贵主人需求的信息,吚吚呜呜地回应起来。

“唔齁齁齁哦哦❤……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咕嘿嘿嘿❤……喜欢❤❤❤……淫贱人妻母猪最喜欢了❤!……人妻母猪的丈夫,是个阳痿的绿毛龟❤,呼齁齁齁哼哼❤……人妻母猪是头被男人一肏❤,就会乖乖撅起屁股的下流妓女❤❤❤~!”

赵香雪一边扭动着满是精液的精孕肚,一边在和外遇的野男人出轨做爱时,说出了自己丈夫一生最大的秘密。

以凡人之身,高居千百修士头顶的大漓女帝得力手下,巡天司的最高统领之一,名闻天下的大学者,赵大学士,赵天正,是个阳痿绿毛龟!

压在赵香雪身上的男人听了,微微一笑,伏到她的耳边,说道,“呵呵,你可真是个贞洁的好妻子啊。”

“当赏!”

说完,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赵香雪肥腻棉弹的香软肉臀上,打得她肥美的雪臀激起层层叠叠的肉浪,留下一个红通通的显眼手印,宛如烙在母猪身上的印章,彰显着他身为胯下人妻母猪主人的身份。

另一边,赵梦影的心中也激起了千层巨浪。

‘什么?!那我真的是……’

赵香雪口中说出的秘密让赵梦影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想,她顿时两眼一黑,头昏脑涨,差点没倒在地上。

今天这个夜晚,她得知了太多令人震惊的秘密。

极具冲击力的事实让赵梦影一时间长大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这代表着赵梦影心目中温柔慈爱的娘亲在十几年前就与其他男人私通,乃至于自己最崇拜的父亲,赵梦影嘴中亲昵的老爷子,也是知晓的,甚至默许,支持的。

不过事实只是赵香雪用术法取了赵天正的阳精,给自己受孕的罢了。

就在此刻,就在赵梦影即将瘫倒在地的此刻,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屋子的入口处传来,听得赵梦影又是心头一跳。

这脚步声赵梦影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正是赵家的家主,赵天正的脚步声。

赵梦影前头是正在和野男人偷情的慈爱娘亲,后面是一生中最敬佩的‘老爷子’,前所未有的困境让赵梦影不知所措。

“咳咳。”

赵天正身穿一声整洁的银白长袍,他发须皆白,却不显得老态,反倒给人儒雅随和,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姿态,站在银阙城数十万人头顶几十年带来的气势宛若实质,带来心灵上的压迫,让一切和他对视的人都难免要低下头。

而就是这双眼睛,这双充满魄力的眼睛,在路过跪倒在的赵梦影时,看也没看他失魂落魄的唯一子女,径直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迎着房中股股淫糜的雌媚荷尔蒙热浪,大步走进了他的妻子与野男人交合的背德禁地。

砰!砰!

赵梦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铁锤狠狠敲中了一样,血浆如汞,脑中不断传来长江大河似的澎湃声响,让她心中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明白。

‘诶,老爷子没看到我吗?’

‘他进去了,娘亲出轨的事要暴露了……’

赵梦影有些黯淡的眼眸紧紧盯着赵天正的背影,茫然中带着一丝紧张。

‘这……是在干什么。’

双眼猛地瞪大,又一惊人的冲击摆在了赵梦影面前,她都有些麻木了,心中无有起伏。

在满是人妻和野男人交合留下的骚浪淫臭的房屋中,嫉恶如仇,下令彻查拜阳教的赵天正没有半点风骨,恭恭敬敬地在本该属于他和妻子的床铺前跪下,眼中没有一丝诧异和愤怒。

妻子在眼前被野男人肏着人妻子宫,被轻蔑地扇打水嫩的雪臀都引不起赵天正心中半点波澜,他不急不缓地说道,“大人,对我教的调查命令已经取消。不过还有些顽固的少数派,坚持先前的调查,还请给老奴一些时间。”

门外的赵梦影听了,仿佛有无边阴冷缠上了身体,几欲窒息。

‘老爷子居然也是拜阳教信众,那为何要下令调查拜阳教?’

“莫非……是在这几天被?”

‘说起来,家中的怪事也是最近几天才有的。’

而那个肏着赵香雪人妻蜜穴的男人,自然就是沈鹏的分身了,他自顾自地挺动腰胯,将身下的淫熟美妇性奴顶得细腰酥软,蜜穴抽搐,媚叫连连,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听到了赵天正的汇报。

赵天正得到回复,也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沈鹏的淫乐结束,完全没有因为床上爱妻与他人交合的动静抬头的想法。

明明时间并不长,但在一旁的赵梦影看来,仿佛每一秒都拖拉成了极漫长的时光,让她心中躁动不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逐渐冒出,愈演愈烈。

赵天正沉默了片刻,待沈鹏又将一大泡粘稠的浓精射入赵香雪的待孕蜜穴中,将自己妻子的肚皮撑得鼓囊囊的,媚眼不住翻白,才接着问道,“大人,老奴的妻子是否合您心意?”

说出这句话时,道道骚臭的淫液从赵香雪痉挛不已的母猪蜜穴中飙射出来,直愣愣地喷在赵天正儒雅的脸上,可没有带来赵天正半点表情变化,他就像是一台无情的机器,万事都不能干扰他的心,只遵从主人的命令。

“还不差,身子很丰满,人前端庄贤惠,床上放荡淫乱,有够反差,我喜欢。”沈鹏咧开嘴,拍了拍赵香雪肉腻丰硕的蜜桃臀,轻笑道。

得到奸淫自己妻子的男人轻蔑的赞赏,赵天正好似办了什么重要的大事,古井无波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夸耀道,“老奴家中还有一女,从小悉心培养,用心呵护,青春貌美,冰雪聪明,被人戏称为银阙三凤。”

“大人倘若不嫌弃,老奴这就给您送到床上来,供大人奸淫亵玩。”

沈鹏从赵香雪的丰腴美乳上抬起一只手,指向赵梦影的方向,说道,“还用你去找么,她这不就自己来了么。”

在沈鹏眼眸的倒影中,跌坐在地上的不是什么糙汉子,而是一名不着片缕,肌肤宛若凝脂的妙龄女子。

赵梦影突然被指,有些懵,不如说已经懵了好几次了,听着老爷子和陌生男子的对话,他,不,是她,只感觉云里雾里。

‘他们在说什么?赵家只有我一个独子才对,私生女?’

‘银阙三风,没听过的名头,我只知道银阙三少……是在指我吗?’

见了赵梦影迷糊的傻样,沈鹏叹了口气,“还没想明白吗,看来银阙三凤有些名不符实了。”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从赵梦影身后的阴影中走出。

不,不应该说是一高一矮,而是一人一兽。

出现的柔婉女子巧笑嫣然,闭月羞花的媚脸令赵梦影有些眼熟。

她浑身赤裸,露出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身上关键部位被几大块的血肉包裹着,血肉蠕动之间发出哧溜哧溜的怪响,引得柔婉女子不时身子一颤,娇吟一声,媚脸嫣红,热腾腾的淫臭雌风环绕在她身旁,蒸得她香汗淋漓,淫光四射。

最显眼的是,女子细嫩的小手中握着一根漆黑的宠物缰绳。

宠物缰绳的另一边,则连着一枚花纹繁杂的宠物项圈。

这做功精美的宠物项圈,此刻,拴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陪伴赵梦影长大的梁小姐,她无话不谈的梁姐姐。

这位为了恩情,心甘情愿为凡人做管家的筑基女修,身上的模样几乎让赵梦影认不出。

只见梁小姐四肢着地,露着白腻的美乳和香软的酥臀,可一双葱葱玉指却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毛绒绒的可爱狗爪,如凝脂般光滑诱人的细嫩小脚也变成了同样的一对狗爪,有些可爱。

见赵梦影向她投来惊惧不解的眼神,梁小姐憨憨一笑,抬起一只白色的狗爪,粉嫩的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舔了舔淡粉色的饱满肉球,身后菊蕾上方尾椎骨延伸出的毛绒狗尾略显兴奋地摇来摇去。

梁小姐哪里还有半点赵梦影熟悉的重情重义,温柔知心的邻家大姐姐模样,在她眼前的,分明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形母狗,淫乱下贱!

就在赵梦影为梁小姐身上的巨变担忧惊讶时,那个让她感到熟悉的柔婉女子开口了,她的声音宛若清晨的黄莺,清脆悦耳,“怎么,不认得我了么,我是与你同为银阙三凤的张芷欣啊,想起来了没?”

“天真的……赵小姐~”

张芷欣的声音夹杂着几分令赵梦影难以理解的讥讽笑意,似乎见证赵梦影的丑态就能让她发自内心的愉悦一般。

“呵,还没想起来么,那就让我告诉你好了,你叫赵梦影,是赵家的千金大小姐,名列银阙三凤,受万人追捧。年纪轻轻就修炼到练气七重,还拜入玉剑门,前途无量。”

说着说着,张芷欣的声调变得有些恶毒,又有些快意,她伏下身躯,精致的媚脸和赵梦影复杂的俏脸靠在一起,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赵梦影,宣泄着她的疯狂,“哈哈,玉剑门?练气七重?前途无量?”

张芷欣的语气从讽刺一转,化为惋惜:“现在还不是和我一样,只是主人胯下的乖巧性奴玩偶,任人淫辱肏弄,比妓女还要下贱。”

下一刻,张芷欣火辣的唇吻上了赵梦影柔嫩的唇,灵活的粉嫩舌头撬开牙关,伸入赵梦影嘴中,和对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享受对方那一抹湿软滑嫩的甜美,吚吚呜呜地说道,“嗯啾啾❤……庆幸吧,天尊需要你的肉体❤,需要你的身份❤,需要你的心神❤,呼哈啊❤……需要你的一切❤……呼啾啾❤……”

“唔嗯嗯❤……唔唔呜❤……”

与张芷欣的癫狂相对的,是赵梦影的茫然,她竭力挣扎着,试图推开吻住她的张芷欣,可却违反不了对方细嫩胳膊下隐藏的惊人巨力,被按得死死的。

献上了整个赵家的张芷欣得到了她想要的恩赐,成为了拜阳教的侍女,得享筑基期的实力。

与此同时,随着张芷欣的舌吻,一颗小小的肉块被送入了赵梦影的樱唇中,又被张芷欣粉嫩的小舌灵活地一顶一送,就让赵梦影吞了下去。

霎时间,无数的零碎的记忆从赵梦影的内心深处翻出,让她头脑鼓胀无比,疼得要裂开来了。

渐渐的,赵梦影心中生出一丝明了,不再抗拒张芷欣的缠绵舌吻,而是亲昵而又娴熟地回应起来,脸上泛起媚人的娇艳红光。

‘原来如此……我本就是女儿身,非是什么赵家大少。’

‘从来就没有什么银阙三少,有的只是即将全员沦为性奴的银阙三凤。’

赵梦影美目流转,浑身的燥热仿佛一口气涌向了她平坦雪嫩的美腹,少女濡湿的蜜穴中飘出淡淡的淫香,甘甜的透明黏液如泉泉流水,完全止不住,一滴滴落在地上,打湿了地板,散出浓郁齁人的下贱雌香,彰显赵梦影身为男人下贱淫肉母猪便器的绝赞身份。

‘以前的我真傻,对天尊的仁慈视若无睹,还好芷欣妹妹帮了我,拉我入教,侍奉天尊……’

‘呵呵,饭菜里的肉块是我加的,水中的浓精也是我灌的,醒来后门口的水渍是我在和梁姐姐半夜磨豆腐。’

‘是我……亲手把家人全拉入了拜阳教,成为天尊的淫贱性奴,永世侍奉天尊。’

赵梦影天生丽质的媚脸上露出兴奋的微笑,她盈盈一握的白嫩酥胸上下起伏着,吐气如兰,香甜腻人,眼中仿佛凝着桃粉的爱心,媚意惊人。

“呼啾啾❤……嗯唔啊❤……多谢芷欣妹妹点醒姐姐❤,重归天尊胯下❤,礼赞玄阳❤。”

一阵缠绵的接吻后,赵梦影轻轻推开怀中的张芷欣,真心诚意地谢道。

“哧溜❤!”

两人的樱唇分开之时,唇与唇之间拉出一条泛着银光的淫糜津液,被张芷欣急匆匆地凑过去,一口吸入自己嘴中,这才笑着回应道,“姐姐多礼了,我们皆是天尊胯下的淫乱性奴母猪❤,点醒更多女子投入天尊胯下❤,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赵梦影听了还想谦逊一番,张开了水嫩的小嘴。

可下一刻,沈鹏手一招,一股无可抵扣的力量从赵梦影体内生出,迫使她低下俏丽的小脑袋,满头柔顺的青丝披散下来,如母狗般四肢着地向沈鹏的胯下爬了过去。

没有过多的交流,沈鹏一把扯住赵梦影细心护养的秀发,让她扬起精致的媚脸,至坚至热的阳具噗的一声从赵梦影娘亲的待孕子宫中抽出,肏进了赵梦影水润的樱唇里,抵着她软绵弹滑的紧凑喉肉,开始爆射。

“唔哼哼❤……咕噜❤……咕噜❤……哧溜❤……”

大量粘稠的白浊浓精源源不断地灌入赵梦影的胃中,被她竭力蠕动喉头,如同在享用绝美的餐食,一点不剩全数吞咽下去,弄得她也和赵香雪一样,小腹微微鼓,宛若孕妇。

此刻,娇俏可人的女儿和端庄雍容的母亲皆化作男人胯下的性奴母犬,有着七八分相似的两张媚脸神色迷离,面带驼红,软着香嫩濡腻的丰满身子,浑身不受控制地向外散发出极为齁人的浓郁雌媚荷尔蒙。

两女轻微鼓起的美妙精孕肚更是显眼至极,配上下身合不拢的溢精蜜穴,谁都猜得到宛若淫乱母猪的母女两人的体内装的是雄性腥臭肮脏的炙热阳精,甚至连屁眼都痒得不行,只想被雄性的粗大阳具狠狠地奸淫肏弄。

只不过母亲是用诞下女儿的人妻子宫充当男人完美淫熟的储精淫肉盒,女儿则是张着小嘴,吸着阳根,给自己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

“噗哈哈❤……呼啾啾❤……咕噜噜❤……咕噜噜❤……”

待沈鹏射完精,赵梦影还贪婪地用口中的滚烫精液给自己漱口,细嫩的小舌在粘稠的浓精中搅来搅去,腥臭的恶心滋味对她来说却宛如仙肴,被灵活的丁香小舌四处拨弄,蔓延至整个口腔,一时间精臭塞满了赵梦影粉嫩可人的樱桃小嘴,让她不舍得吞下,藏在小嘴里细细品尝,来回回味。

许久之后,直到沈鹏用腥臭的大肉筋重重拍了几下赵梦影白嫩的媚脸,她才恋恋不舍地将精液吞下,柔嫩的小脸蹭了蹭垂在她眼前的阳具,媚眼如丝地看向沈鹏,说道,“谢天尊赐福❤,小女感激不尽❤,定日日夜夜为天尊舔吸阳具❤,收紧骚穴❤。”

闻言,沈鹏撇了撇嘴,随手拽起赵梦影的秀发,把她扔到床上,和她的娘亲赵香雪叠在一起,嘴对嘴,奶子对着奶子,小穴对着小穴,凑成最触动男人淫欲的下贱雌畜母女盛宴。

随后,他神念一动,床边的张芷欣和梁小姐也自觉地爬上了床,四个千娇百媚的香软娇躯毫不设防地躺在沈鹏眼前,想尽办法,展露独属于自己的魅力。

赵梦影与赵香雪的母女丼,梁小姐的母狗表演,张芷欣从小刻意培养的谄媚贱笑。

而一旁的赵天正依旧如同无有神智的机器人,眼神空洞,呆愣地注视着沈鹏扑到四个娇媚女子身上,根根触须伸出,同时侵犯她们的十二个肉洞,对溅到脸上的淫液与房中淫糜至极的骚媚浪叫如视无睹。

“唔齁齁噢噢❤……我的母猪小穴❤……呼哼唔噢噢❤……男人的大肉茎❤,咕嘿嘿嗯嗯哦❤……子宫里面❤,被顶进来了❤……子宫要❤、坏掉了❤❤❤!……哼齁齁咿咿❤!……要、要去了❤❤❤~!”

“噢嗯嗯齁齁哼哼❤……主人的精液❤……嗯噢噢噢齁齁❤……射进来❤,填满我的人妻子宫❤❤❤~!……嗯唔噢噢噢噢❤……再多点❤……哼哼齁齁呼❤……射进来❤……呼哈啊啊嗯嗯❤……人妻母猪❤,要给主人生小宝宝❤❤❤~!”

霎时间,赵天正与赵香雪的夫妻爱巢沦为野男人和几头雌堕骚浪母猪的淫乱雌肉乱交派对,四女或是香软弹滑,或是丰硕肥美,又或是奶腻齁人的淫雌媚乳拥挤在一起,压出超绝的淫糜肉环,就像是四块白腻软濡的奶蜜甜糕,在向外淌出甘甜香浓的母畜奶水,极尽她们身为男人性奴淫畜的下流天职。

交合之间,沈鹏极具魄力的超巨阳根宛若电动机一样永无止境地肏进四女紧凑火热的淫奴蜜穴中,肏得她们无不腰肢上抬,淫乳狂颤,香臀连扭,连最为私人的敏感子宫媚肉也颤抖不止,遵从雌性低贱的本能向外不禁排出一颗颗等待受孕的雌畜卵子。

她们往日身为女性的矜持与高傲荡然无存,一个个都淫堕成了足以让全城男人疯狂射精直到阴囊干瘪疼痛的淫乱母猪性奴。

……

许久之后,沈鹏坐在四名各具姿色的女子裸体上,随手把玩着张芷欣的美乳和赵梦影的白丝小脚,心中念道:‘银阙城,快要接收完毕了,其他城池没有什么高深修士关注,可以放开点手脚,加快一点……’

‘柳雁容也几乎拿下了,妙月宗……’

‘快了……’

……

第二天,妙月宗外门的一处客栈中。

沈鹏的分身,沈元,面色平静,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具丰乳肥臀的软绵娇躯上,身后七横八竖地躺着十来个姿色上佳的美艳裸女。

每个人都肌肤泛红,神色痴迷,蜜穴红肿,屁穴打开,滚滚浓精从中不断流出。

一名身材娇小的怜人幼女被沈鹏摁着俏首,用她温热幼嫩的樱桃小嘴吞吐沈鹏的腥臭阳具,无微不至地做着清洁口交。

在沈鹏屁股下充当坐垫的,是这家客栈的美艳老板娘,而为他口交的娇小幼女自然便是老板娘的宝贵独女了,母女俩一同沦为了沈鹏泄欲的玩物。

忽的,一道淡白色的遁光划过天际,变作一名娇俏可人的女修,落在客栈门口。

片刻后,沈鹏的门口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门外的女修传音道,“沈道友还请开门,柳峰主吩咐我,带道友前去参加入宗考核。”

沈鹏一个念头,身后的裸女中爬出一人,爬了过去,张开小嘴,叼着门把手,银牙轻咬,开了门,露出屋内的惊人景象。

“唔❤?!”

屋内满是裸女的淫乱场面让女修大吃一惊,嘴里漏出一声轻呼,捂着口鼻,退至屋外。

“道友何故如此疏远?”沈鹏手指微动,一颗灰尘大小的肉粒飞入女修体内。

肉粒吸收母体的养分,飞快增大,根根触须接入女修的脑中,影响她的神智,引得女修俏脸一红,娇吟起来,“唔噢噢噢❤……齁齁哼嗯❤……”

不等那女修有进一步的举动,沈鹏手一招,这具香软的媚肉已经飞入他的怀中,任他享用。

……

片刻后,妙月宗入宗考核现场。

虽然还是一大早,位于妙月宗七峰山脚下的入宗考核大会会场已经是人山人海,数不尽的凡人、修士聚集于此。

看着眼前望不到边的长队,沈鹏一手搂着前来接他的女修,皱了皱眉,问道:“这么长的队,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询问之时,深入女修道袍中的手指杂乱地搅动起来,翻弄怀中女修软嫩水润的濡湿蜜穴,激起声声娇呼。

【孙芸曦】,即柳雁容派来的女修定了定,她伸手一指,回道:“嗯噢噢噢❤……沈道友,柳峰主已经安排过了,我们走旁边的特招通道就行了,等下的测试只用走个过场。”

沈鹏顺着孙芸曦伸出的手指望去,几条长龙般的队伍旁,显眼地空开一处队列,不时有几名衣着华美的少男少女气质轩昂地走过,引得其他人一阵侧目。

见状,沈鹏点了点头,神念一动,便向那边挤去。

所过之处,男修如潮水般退去,一名名千娇百媚的女修下意识地聚拢过来,挺起饱满的酥乳,撅起诱人的雪臀,将沈鹏紧夹在中间。

“嗯噢噢噢❤……怎么回事❤?!……齁齁呼哼哼❤……我的胸❤,好舒服❤❤❤……”

“齁呼哼哼❤……酥酥的❤,麻麻的❤……为什么❤?……嗯啊啊啊❤……”

一路上,不知多少名女子被揉了精心保养的挺翘奶子,又不知多少名女子被扣了隐私稚嫩的美穴,连带着紧致粉嫩的屁穴都有好几人被奸污了,屁穴流精。

一时间,本该无比严肃,决定万人命运的入宗考核大会上,充斥着女子骚浪至极的呻吟声与她们困惑不解的低声呢喃。

说到底,负责入宗考核大会的修士也不过筑基罢了,元婴不出,以沈鹏的本事足以横行无忌。

突然,队伍的尽头处响起了一声哭喊,只见一名妙龄少女软软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不要,求求你!刚刚没准备好,我肯定不止练气两层啊,再给我一次机会!”

考核者以年龄段划分,有不同的通过条件,显然女子是没通过的。

在女子的面前,站着一名容貌端庄的美妇,也就是负责考核的修士,她瞥了一眼,“没有下一次机会了,十年后再来吧。”

言罢,手中的拂尘一甩,地上的女子就被一股无形的柔和大力送了出去,哪怕她在空中竭力扭动,春光四泄也挣脱不得。

沈鹏站在特招通道的入口,看着少女飞出场外,眉头微皱,问道:“没进入妙月宗的话,她接下来可还有什么好出路?”

孙芸曦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轻笑着说道:“我妙月宗代表的是大漓朝,乃至于整个星岚洲最顶尖的修士门派之一。”

“有最顶尖的修士指导修炼,可以习得最前沿的高深修法,享有最好的修道资粮,结交的同门也全是百里挑一的天才,未来成道之机远胜寻常修士。”

“这些通不过的修士只能选择一些小宗门,或者加入大漓朝的巡天司,乃至于去前线抗击妖魔,绝大多数人一辈子就在练气期打转了。”

“以她的年龄,才练气两层,资质平平,十年后再来也肯定是没希望的。”

“而且,你看那边。”说着,孙芸曦指向一旁,一大群面带淫笑的男子虎视眈眈地守在会场出口不远处。

或高或瘦,丑陋英俊,凡人修士,地痞豪商,不一而足。

他们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眼中闪烁着令人作呕的赤裸淫光,一双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毫不掩饰地在场中的美艳女子身上四处横扫,股间也大多鼓鼓囊囊。

更有甚者,直接脱了裤子,露着个黑黝黝的大阳根,一双满是油腻的脏手在上面反复撸动,嘴中喘着粗气,野兽一般,使人胆寒。

孙芸曦满不在乎地说道:“以她的姿色和低下的修为,一出门估计就会被那些人渣盯上。”

“运道好点,被个修士抓去当小妾,一生跪伏在男人胯下,被用来泄欲玩弄。”

“运道差点,以她的修为,可能连十几个凡人地痞都打不过。”

“她就会沦为一大群乞丐地痞的共妻,终日被人强奸轮奸,穴里总是插着点什么,连怀孕了也停不了,每天顶着个孕肚被人肏穴。”

“等她被玩腻了,又会被丢到青楼里去,或者干脆卖给不知道哪个乡巴佬当性奴便器,直到死为止,都要被人凌辱。”

沈鹏不解,继续问:“怎会如此,你们妙月宗不管管这事?就看这些人在山脚下凌辱女修?”

孙芸曦叹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戏谑,“管?谁来管?”

“是几百年才露次脸的化神真君,还是整天神游天外的元婴真人,亦或者终日苦修、不理俗世的金丹峰主?”

“这些大人物根本不在乎这个,她们只想得道成仙。”

“况且谁知道这些大人物手底下的人有没有参与进去?”

“贩卖性奴女修可是暴利,不晓得多少无法修炼的凡人富商、世俗权贵就好这口,底层的贱民更是连做梦都想把高高在上的女修当性奴肏呢。”

“上头的大人物懒得管,不在乎,只要供奉给她们的修道资粮不少就行。”

“下面的小修士相互勾结,拐卖女修民女,想管也管不了。”

“那些人渣背后都有人帮着,再加上他们不敢动我妙月宗的女修,也就抢些散修平民。不该动的,他们一个不动。一来二去的,也就算了。”

就在孙芸曦无奈地述说着时,在沈鹏的视界中,两个鬓发斑白,脊背佝偻的老人背着大包小包靠向了那个未通过考验的女子。

数千米的距离在沈鹏面前和贴身没什么区别,老人迟疑的话语句句传入沈鹏耳中。

“阿月,没事的,咱们过两年再去试试玉剑门。爹这里偷偷藏了两枚灵石,本想给你当嫁妆的,你拿去修炼吧……”

“月儿,娘的月儿啊。不哭不哭,娘带了你最爱吃的肉包子,慢慢吃,先填个饱儿,咱们不管这什么妙月宗了!”

阿月,或者说,【李月】,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爹娘有些讨好地递过来的两块破破烂烂的灵石和几个凉透了的包子,只感觉先前排队时身边的男修女修轻蔑的话语和厌恶的眼神徘徊在耳旁。

“妈的,什么贱民,猪狗不如东西,还敢来修仙,仙是你这种贱民配修的吗!?”

“王少说的是,这家伙天生低贱,又脏又臭,还妄图修仙得道,跟她排在一起真是秽气!”

“听见我们王少的话了没?滚远点,这里不是你这种屁民该来的地方。敢靠过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哎哟,咬牙切齿的,还生气呢,练气两层?呵呵,在这排队也是浪费时间,滚回家喝奶去吧,臭丫头。”

“唉,大家莫要如此大动肝火,仔细看看这贱民也是个美人胚子,今晚咱们说不定又有的乐了。”

“哈哈,还是王少高义,那小弟我就先祝王少今晚有个春宵美梦了。”

“客气客气,我王天雄做人讲究的就是义气,有这种好事怎么会不带上兄弟们呢,今晚,老地方,叫上其他兄弟,大伙一起乐一乐。”

一大群锦衣玉食的男人肩并肩站在一起,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仿佛在他们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正准备大快朵颐。

他们言语之间,丝毫不在乎李月畏惧惊恐的反应,好似一切都会如他们所愿。

就在老迈的爹娘身前,毛骨悚然的回忆不断涌上李月心头,周围人望过来的目光,在她眼中宛若一个个蠕动扭曲的黑影,漆黑的面庞上扯出一张张或是嗤笑、或是轻蔑的鬼脸,令李月有些抬不起头来。

李月银牙一咬,低垂的脸又是红又是白,变幻不止,她顿了好久才憋出几个字来,细声细语道:“爹,娘,这仙,我不修了……”

“快走吧,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走得越快越好。”

言罢,就拉着爹娘的手,埋头向城外走去,阵阵轻微的呜咽从她低垂的俏脸中传出,细不可闻。

在她们一家人身后,几个贼兮兮的脏汉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悄悄跟在后头。

远处,沈鹏双目一凝,打出一道肉沫,透过无生渊界,落在李月身上。

“嗯?”孙芸曦秀眉一挑,诧异道:“你要帮她?意外的好心呢。”

孙芸曦也是筑基修士,沈鹏动手时又没瞒着她,自然是被孙芸曦注意到了。

虽然只认识了一天,但在孙芸曦看来沈鹏这种一天到晚除了肏女人,就什么都不理的家伙,不像这种心软的人才是。

沈鹏摇了摇头,“随意为之罢了,和好心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在满足我自己。这种高高在上的施舍,会让我心情愉悦。”

孙芸曦嗤笑一声:“说是这么说,但你不还是帮了她,有什么区别?”

“你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她逃不出这里的。”

沈鹏看回一旁的考核现场,毫不在意地说道:“无需多虑,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孙芸曦撇了撇嘴,小声说道:“假惺惺的家伙。”

“多嘴。”

一道响指打出。

无数凹凸不平的细密触手凭空肏向孙芸曦粉嫩紧致的香濡蜜穴和紧凑敏感的火热菊蕾,如同打桩机般来回抽插这名娇媚女修下身的濡湿双穴。

“唔嗯嗯嗯❤……齁呼呼哦哦❤……太、太粗了❤……屁股和小穴❤,要烂掉了❤……唔噢噢噢噢哼哼❤……去、去了❤❤❤~!……咕嘿嘿咿咿咿❤~!……”

触电般的极致快感如潮水般蔓延至孙芸曦全身,当即就让她雪颈后仰,双眼上翻,香臀抽搐,媚腿一软,穴里喷着骚尿,跌倒在地上,痉挛不止。

见孙芸曦瘫倒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混合出的小水潭中,沈鹏神色如常,手一招,孙芸曦白嫩酥软的大白奶子就像被无形的大手揪住乳头一样,被拉扯成竹笋状,莫名地带着整个香软的身子飘了起来,把自己的小奶子送到沈鹏摊开的手中。

画面淫糜诡谲,常人从未见过,却无人看向特招通道前的两人,她们照样在人堆中或是镇定地闲聊,或是为考核而紧张得小脸苍白。

“走了,母猪。”

沈鹏揉了揉手里的滑嫩美乳,一只脚踢了踢孙芸曦那瘫在地上,起不来的圆润雪臀,震动传至敏感的蜜穴和屁穴,又踢得她高潮一番,才让她红着媚脸,气呼呼地跟在沈鹏身后走进了特招通道。

在沈鹏和孙芸曦走后不久,不远处的人群里爆出阵阵惊呼。

“真的假的,十六岁,筑基期?!”

“测错了?老子十六岁的时候还他娘的才练气四层呢。”

“靠,那后面的考核碰上她还打个屁啊,谁要是碰上了,真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上次有这种天赋的,好像还是玉剑门的【皓灵仙子】黄月茹,现在已是元婴真人,还练成了玉剑门至高绝学【择天六剑】,有望得证化神。”

“我认识她!是洞虚宗的【符傲雪】。没想到洞虚宗被灭门后,同门尸骨未寒,她居然立刻就来投靠妙月宗了!”

“啧啧,核心弟子的名额还空着一位,怕不是就归她了,不知日后会成哪峰的峰主。”

道道惊呼之中,一名长发及腰,明眸皓齿的清冷女修,缓缓离开。

可行走之间,符傲雪灵动的双眼时不时瞟向沈鹏先前的位置,娇躯微颤。

她白嫩的小脸如往常一般清丽冷傲,古井无波,心中却掀起了一阵波澜,惊疑不定。

‘是一样的痕迹……’

‘在我的【破邪神瞳】面前,天下妖邪皆无处遁形,从未有错。’

‘灭我洞虚宗满门的那些妖邪……连妙月宗也潜伏进来了!’

……

另一边,沈鹏跟着孙芸曦一路前行,身旁也有不少修士,她们纷纷在半路停下去参加其他考核。

有的修士坐在原地,竭力参悟妙月宗发放的新修法,以体现自己的悟性;有的修士沉沦于无尽幻象之中,做出一个个艰难的抉择,检测心性;又有的修士于多个擂台比拼,术法四射,刀光剑影,各显神通。

沈鹏望了几眼,明白妙月宗就是从资质、悟性、心性、实战几个方面挑选外门弟子的。外头的长队只是刷掉大半人的第一关。

他揉了揉孙芸曦的水嫩软臀,手指陷进她饱满的滑嫩臀肉中,再缓缓松开,同时嘴里随意问道:“我不用参加么?”

孙芸曦听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闲的没事?你爱去,你就去吧,我先走了。”

沈鹏哑然,面色古怪地看着她,暗自念道:‘刚刚就在想了,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呛人呢,怪不得给派来干接人这种杂事。’

他一边想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几分,粗大的指节扣进孙芸曦紧凑的屁穴中,肆意搅动高挑女修火辣软濡的肛肠媚肉,弄得孙芸曦一时有些站不稳,俏脸露出几分媚意,软软地依偎在沈鹏怀里,向他显出自己白花花的圆润乳肉。

又给沈鹏狠狠扣弄了会屁穴,在男人怀里腻歪一阵,孙芸曦突然软软地推了推沈鹏的胸膛,“别弄了❤……嗯啊啊❤……就快到了❤……正经点❤……”

沈鹏淡淡一笑,又使劲在孙芸曦的美妙屁穴中深挖几次,弄得她眉目含春,媚脸嫣红,喷出几股淫媚的雌香才住手。

接下来,他们一步踏出,眼前的景色风云变换,眨眼间就到了一处高大宽敞的大殿中。

时隔多月再次感受到传送阵法的运转,沈鹏隐隐窥见了其中的秘密。

‘空间被人为地操纵了,是和无生渊界不一样的手法。’

质量能够弯曲时空,被弯曲的时空又产生引力。

本体由类似电子简并态的物质构成的沈鹏,本身就是巨大的引力源,有着夸张的质量。时空的奥妙已向他初步揭开了面纱。

出了传送阵,孙芸曦立刻行过一礼,恭敬道:“柳峰主,我已将沈道友带来了。”

在孙芸曦的面前,站立着一位雍容慈爱的丰满女修,纯白色的宽大道袍披在她爆乳巨尻的淫熟雌肉上,一对劲爆香甜的雌畜奶糕丰硕肥美,软腻甜滑,呼之欲出,完全不能被胸前轻薄丝滑的布料拦住,勾勒出令人遐想翩翩的爆浆肉环。

她仅仅只是站在原地,两块远超常人的奶香肉团就挤压在一起,形成仿佛随时会爆炸一样的淫肉爆弹,配合道袍内因时间太久而闷出的蒸腾淫香,在母性女修超绝肉感的深邃乳沟中滴下点点香汗,染湿了被乳肉死死挤撞的纯白道袍,露出其下的淫熟媚肉和点点诱人的粉嫩乳晕,尽显母性的淫糜光辉。

再往下看去,纯白道袍莫名开叉,变作仿佛是为了特意讨好男人的设计,女子一双肉感丰腴,修长饱满的肉腻媚腿傲然挺立,带着镂空花纹的奶滑白丝罗袜裹住娇嫩香甜的奶腻裸足,轻轻勾勒在女修的淫媚肉腿上,白丝罗袜的开口处深深陷入肉感丰美的绝赞腿肉中,显眼而迷人,足以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可曼妙女修绝美的媚脸上洋溢的母性光辉,慈爱温柔,令人好像瞬间陷入了满满母爱构成的温暖爱巢,绝对生不出半点亵渎的念头,只会使人羞愧地跑回自己洞府,藏在被窝里,带着超绝的背德感狠狠撸上几十发,把自己肮脏的欲望射得一干二净,再带上深深的愧疚沉沉睡去。

这身材雌熟淫媚的母性女修赫然是李洺扬与沈鹏原身的师尊,天权峰峰主柳雁容。

只见柳雁容对着孙芸曦点点头,温和地笑了笑,道:“辛苦了,去天玑峰把任务结了吧。”

天玑峰主管妙月宗的修道资粮,宗门任务的领取与奖励的分发都在天玑峰进行。

它也是妙月宗少数没有峰主的主峰之一,修道资粮事关重大,由所有峰主共同管理。

唤走了孙芸曦,柳雁容看向沈鹏的化身,沈元,上下打量了一番,樱唇微张,开口道:“沈元道友,想必你也已经从洺儿那里了解过我,我便不多说了。”

“洺儿的事我先在这里谢过了,日后你有何麻烦,可来天权峰山顶寻我出手一次,算是我个人对你的答谢。”

柳雁容对沈鹏行过一礼,被纯白道袍束缚的丰硕爆乳一阵摇晃,荡出千层淫媚雌熟的淫肉浪花,那两块劲爆的羔糖奶球沉甸甸的,挂在柳雁容细小的肩膀上,很让人起疑女修胸前的超绝蜜球会不会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溅出一大泡乳白奶汁。

柳雁容色情雌熟的媚肉不禁让沈鹏侧目,他神念一动,做起坏来。

只见,柳雁容突然媚脸一红,浑身洋溢的母性有些维持不住,劲爆的香软身子不自然地抽动几下,漏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唔嗯嗯❤……咕嗯嗯唔唔❤……”

一大股淫熟骚臭的浓郁荷尔蒙像是气浪一样从柳雁容道袍下情不自禁四处扭动的雪腻巨尻中喷射而出,能令任何男性疯狂充血的淫乱气味铺遍全场,淫臭齁人。

更有一大片淫液瀑布一样顺着柳雁容肉腻丰满的雪糕大腿肉上流下,溅得满地都是一片骚臭至极的发情淫水,先前的雍容母性在顷刻间就变作极度淫乱的反差,足以让人惊得嘴都合不上,下身硬得能够干穿钢板。

透过脚下淫糜水渍的反光,柳雁容道袍下绝色的禁忌风光被人一览无遗,两瓣富有肉感的绝赞酥腻臀肉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黝黑肛塞在柳雁容上百年没排泄过的干净屁眼中疯狂抽插,本该粉嫩狭小的处子雏菊被大棒夸张地扩张成一个淫糜下流的大肉洞。

软嫩娇媚的肛肠媚肉在大棒抽插间,不时被拖曳出屁眼外,又有大片粘稠的肠液从谷道中不断溢出,将柳雁容的母性屁眼润成极佳的阳具收纳盒,最是应该被用在储存雄性粗大火热的尊贵阳具了。

甜腻软媚的娇吟只持续了片刻,在足以点燃大脑的超究极快感面前,柳雁容好不容易意识到自己身前还有个外人,将满身反差的骚浪媚态压抑了下去。

“咳咳。”柳雁容小嘴微张,轻咳一声。

下一个瞬间,满殿的浓郁淫臭和柳雁容脚下照印一切的下流水渍全都消失不见,连柳雁容红润似火的雌畜媚脸也恢复常色,一如既往地散发出母性的光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春梦,不留痕迹。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柳雁容反差的淫态转瞬即逝,她若无其事地站着,端庄雍容。

她话锋一转,接上之前的对话:“不过,洺儿近日已决心闭关苦修,你便莫要去寻她了。”

“在妙月宗修习的机会得之不易,你又是特招入宗的名额,入门便是内门弟子,希望你莫要辜负了这机缘。”

言罢,她伸手一指,打出一道雾气,融入沈鹏脑海中,身形化作朦胧的白雾,散了去,显然来的只是一具分身。

雾气中,柳雁容婉转的声线响起,“妙月宗的各个事项我已传入你脑中,望你好生修习,莫要懈怠。”

一连串的话语,一句接一句,没给沈鹏留下开口的机会,柳雁容就像逃跑一样急匆匆地走了,只留下心满意足的沈鹏。

而柳雁容先前的异态自然是因为玄阳宝杵还插在柳雁容火热软嫩的屁眼里。

沈鹏一个念头就操纵着她屁眼里的玄阳宝杵疯狂开动,狠狠奸淫她敏感的屁穴,在她火热紧凑的处女屁眼里横冲直撞,喷出股股阳精。

柳雁容可不知在她屁眼里搅动的污秽淫具和她面前的男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若她知道自己方才就相当于在被沈鹏隔空肏着处女屁眼,还强忍着快感,装出正经的模样,摆着前辈高人的架子,告诫别人,那可真没脸见人了。

沈鹏心中轻蔑地笑一声,明面上还是对着柳雁容方才所站之处行过一礼,谢道:“多谢柳峰主帮衬,在下定当勤加苦修,不负众望。”

方才还未入山门,沈鹏现在可是在妙月宗的大本营,是在可能出现的化神真君和元婴真人的眼皮底下,为此立个良好的人设,有利无弊。

沈鹏自认应该不是化神真君的对手,元婴真人也得打过才知道谁强谁弱,还没到肆意妄为的时候。

随后,他便朝着柳雁容为他安排的洞府去了。

一路上,一心多用,关注了下玄阳宝杵处。

果不其然,柳雁容这表面雍容华贵,不可侵犯的母性美妇,私下里就是个喜欢用肛塞自慰的淫乱荡妇。

柳雁容的洞府中,黝黑粗壮的粗糙肛塞被她细嫩的小手紧紧握住,一身宽大的纯白道袍被撩起,露出柳雁容高高撅起的磨盘巨臀,带着浓郁雌臭的淫水从她两条肉感丰腴的白丝媚腿中的粉嫩蜜穴里疯狂喷出,打湿了地面。

柳雁容极夸张的肥肉雪臀随着她手部的动作,在玄阳宝杵的抽插下,如同海浪翻滚般,肆意晃荡着,摇出千层肉浪,将阵阵雌香扇出,骚臭得常人都忍不住要捏住鼻子。

“唔噢噢噢噢❤……屁股里❤,好爽❤❤❤~!……齁齁哼呼呼❤……肏死我❤,肏死我❤,屁股里再深一点❤❤❤~!……呼哈啊啊阿❤……唔嗯噢噢噢噢❤……要去了❤❤❤!……屁眼要高潮了❤❤❤~!……哼齁齁啊啊啊❤……”

随着蠕动的肛塞被柳雁容整根插进她自己的粉嫩菊蕾中,柳雁容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白腻诱人的丰满臀肉猛地一颤,肉感多汁的丰满媚腿向上抬起,奶嫩雪臀撅到极致,一股股骚臭难耐的淫液再次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飙得洞府里到处都是。

啪!

仿佛要将大脑烧成一片空白的绝妙快感让泄身后的柳雁容一下瘫软地倒在了地上的淫液中,肉腻滑嫩的劲爆乳球挤压在地上变作饼状,嫣红娇嫩的乳头与粗糙的地面紧密贴合,唯有高高翘起的肥美雪臀还一抽一抽地在空中喷水。

许久之后,柳雁容才回过神来,脸上羞得红红的,喃喃自语道:“怎得我一见那沈元,这屁股里的羞人玩意儿就动的这般厉害❤,莫非他持有另一件玄天三十六宝,或是本身有些特殊?”

一边说着,柳雁容还回味似的,揉了揉自己仍在痉挛的粉嫩屁眼,将屁穴中溢出的粘稠白精送进嘴里细细尝了尝,露出沉醉的神色,之后干脆在地上沉沉睡去了。

远处,沈鹏撇了撇嘴,吐出两个字:“淫妇。”

欣赏柳雁容的痴态之余,他也一路前行,到了自己的洞府处。

妙月宗在小山头上弄出几个石室,再配上一系列阵法,就算是内门弟子的洞府了。

不远处,还有几个洞府也零零散散地发布在周围。这只是统一分配给内门弟子的洞府,自然算不得多好。

像这样的小山头,沈鹏一眼望去,足足有上百个,结合七峰大致推算一下,妙月宗的内门弟子也有个千来人。

而这千来人中最杰出的七人便是核心弟子,也就是昔日王青原和沈鹏原身争夺的位子。

核心弟子就是未来七峰峰主的后备役了,能得到妙月宗全力培养,前途无量。

沈鹏此时自然不是在走,而是也驾着道遁光,飞在空中。

不过沈鹏是在模拟筑基修士的遁光,而不是真的用出来了,身为妖邪的他已经使不出遁光了。

沈鹏的躯体带有巨大的引力,不加约束的话,单单只是存在本身,就足以引发巨大的灾难。

在控制引力的同时,沈鹏自然而然地掌握了部分斥力的运用。

说到底,引力和斥力正是电磁力的两种体现。

此刻,沈鹏便是用斥力抵消了行星的部分引力,从而逆反地磁,腾空而行,脚下的遁光则是他折射光线而成。

不过片刻,沈鹏已经落在了地上,依照柳雁容传给他的法门,打开了洞府的禁制,进了其中,等待明日的到来。

妙月宗的部分道藏已经向他开放,为不显得突兀,沈鹏决定休息几日再去其中查询仙神的足迹。

……

于此同时,天枢峰中。

连绵数日的极寒暴雪已将天枢峰的峰顶铺成纯粹的银白色,万物都在这零下两百度的极低温下陷入死寂,唯有一道丰乳肥臀的痴淫娇躯盘坐于风雪之中,片雪不沾,超凡脱俗。

倏地,就在这银装素裹的一片死地中,随着一声惊天动地暴喝,汪洋大海般的雄厚法力喷薄而出,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山顶的积雪全部震飞了出去。

激荡的余破挤压空气,在半空中爆开一朵音障云,以超音速向云端击去,破开一个方圆十里有余的大洞。

顿时,天枢峰上暴雪停歇,乌云消散,返暖回春。

可下一刻,又是一声怒极的暴喝响彻云霄,天枢峰上的环境再次改变。

只见,无穷无尽的火焰与各种强烈的射线以盘坐在地上的女子为中心,席卷而去,天枢峰的峰顶在此刻仿佛来到了行星相撞后的末日,万物都要被烧成最原始的粒子颗粒。

大地上奔腾的火舌每一道都有着远胜恒星表面的高温,在天地间肆虐着,山石化作焦土,又被烧成玻璃,乃至直接气化。

数万度的等离子体从女子的五官七窍中拖曳而出,延伸出几十米长,耀目的焰尾汇聚在一起,披挂在她的背后,形成凡人触之即亡的炙热战袍,显得女子宛若暴怒的实质化身,又宛若大日落在了人间,是火焰之君王,将给众生带来极致的毁灭。

而在焚尽一切的等离子体下,女子宽松的道袍静静地贴着她淫熟丰满的色情娇躯,勾勒出令人遐想翩翩的丰满曲线,毫无损毁的迹象。

这就是【太玄定观无念法旨】,妙月宗的两大至高绝学之一,乃是能够操纵物质微粒运动剧烈程度的究极修法,亦是新法中的顶尖绝学,数千年来修成此法的修士一手可数。

而火焰中的女子正是天枢峰的峰主,冷凝冰。

就在漫天的火海中,浑身被等离子体包裹的曼妙人形嘴部开合了一下,一道十几万度的等离子吐息从她的口中喷射而出,变作一大团耀眼的等离子电浆熔开一大片山石。

“沈元……李洺扬……”

冷凝冰终于开口了,满是怨怒的声音好比深受酷刑的恶鬼,迟缓怨毒。

可下一刻,随着一声轻笑从天边传来,终于止住了冷凝冰的暴怒。

“呵呵,多少年了,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差啊,冷凝冰。”

只见冷凝冰的身前,一粒粒细小的玄黄光点聚拢在一起,化作一位身披凤袍,头戴冕冠的绝美女子,她眉目之间仿佛容纳了整个天下,山河万里尽在眼中,一颦一笑不见妩媚,反倒有着君临天下的霸气。

她正是支配天地民心之人,君临天下的大漓朝当代女帝,澹台凤。

来了客人,冷凝冰的怒火收敛不少,尽管还身处火海,却不影响她逐渐清冷下来的声线。

冷凝冰淡淡说道:“澹台凤,你不好好在皇宫里待着,也不回你的玉衡峰,来我这里作甚?”

她语气之冷漠,好似万事万物都不值得关心,以万物为刍狗,极尽天道之意,与先前的暴怒天差地别。

而正如她所言,这一次的大漓朝女帝正是妙月宗的玉衡峰峰主,澹台凤。

大漓朝乃是玉剑门和妙月宗收割天下百姓的工具,朝廷群臣不过修士的牵线傀儡,帝王之位也是两个仙门的修士轮着做的。

据说,大漓朝曾是二仙一魔,三宗共治天下,但那是七圣门最后一位化神真君尚未与天外仙孽同归于尽时的事,距今起码也有上千年了。

玉衡乃是王权的象征,每代峰主都会担任世俗朝廷百年的女帝,借助帝王的特殊之处修炼秘法,收割万民。

凤仪十七年,代表的便是澹台凤掌管大漓朝已经有十七年了。

听了冷凝冰的质问,澹台凤轻笑了一下,刹那间流露的风情好似万千女子在撒娇,每个男人都能从她的媚脸上找到自己梦中人的独特神韵。

见她,如见众生。

澹台凤玉口微张,嘴角上翘,说道:“我给你带了个好消息。”

“我知道是谁杀了你的儿子,王青原。”

轰轰轰!

狂暴的等离子体随着冷凝冰的心绪而澎湃着,这下直接朝天而起,庞大的炙热火柱宛若火山喷发,足足暴起数百米高,仿佛要将大气层都给点燃,整片天空都被染成了血一样的赤红,引得山上的诸多修士啧啧称奇。

冷凝冰眉头一挑,语气不再这么冷漠,急促问道:“嗯?告诉我,是……谁!”

心绪激荡之下,她竟是一时忽略了澹台凤是怎么知道王青原是自己儿子这一本该无人知晓的绝密的。

见状,澹台凤满意地笑了笑,说道:“那个家伙的名字叫……沈鹏。”

“我要你和我一起杀了他。”

冷凝冰嘴角向两边扯开,白嫩的媚脸扭曲在一起,狰狞地笑了起来,眼中的杀意几要化为实质。

“好。”

冷凝冰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她不怕有人会欺骗自己。

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在她面前撒谎。

谁都不能。

……

两百年前,一处偏僻的凡人村庄中。

“爸爸,今天有好多人在我脑袋里说话!”

一个光着小脚的小女孩兴冲冲跑进自己家中。

她的小脸略显青涩,可很是精致,肌肤如牛奶般光滑,还带着一股甜腻的奶香,完全不像一个农家少女,水嫩紧致,巧笑嫣然,是枚美人胚子。

门口,一个面容黝黑的汉子刚与一个身材淫熟的美妇打了招呼,恋恋不舍地告了别。

他低头看向小女孩,笑呵呵问道:“那他们和你说了什么呀。”

小女孩挂起一个甜甜的微笑,扳着手指数道:“隔壁的王叔叔晚上想和妈妈在床上玩。”

“阿牛想和小翠一直待在一起。”

“村长对李寡妇很满意,下周还要找她玩。”

“张伯伯说他家今年可能吃不饱饭。”

“啊,爸爸说的话,我刚刚也听到了!”小女孩扬起脸,得意地喊道:“爸爸,你想肏隔壁的王阿姨,你想把她肏成母猪!”

“不过,肏是什么意思啊,而且,人是不能变成母猪的啊。”小女孩困惑地低下头,喃喃自语。

下一刻,还没等小女孩抬起头,男人惊慌的呵斥声就闯入她的耳中,“闭嘴!”

随之前来的,还有一张宽大粗糙的手掌和哗哗的风声。

啪!

小女孩被一巴掌打到了地上,半张小脸都红肿了,娇嫩的肌肤也被地上的小石块磨出道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诶?爸爸为什么要打我?’小女孩愣在原地。

她不哭不闹,宛若无血无泪的怪物,只是呆楞楞地抬起头望向父亲,心中有些不解的疑惑。

下一刻,男人杂乱怨毒的思绪传入她的脑中。

“为什么她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妈的,真是个贱婆娘生的小杂种。”

男人定定地看着刚刚抽打女儿的手掌,心绪如波涛大海,刹那间就有千百种念头闪过,悲伤、怨毒、后悔、怨毒、茫然、绝望混杂在一起。

“那淫妇在外面的事,连凝儿都知道了么。”

“这又是第几个野男人了?”

“我在村里就是个笑话,谁来都能和那淫妇共度春宵……”

他健壮的身躯轻颤着,大手紧握成拳,看着小女孩的目光也开始不对劲。

父女两人之间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在一片死寂的空气中,男人看着女儿平静的小脸,忽的轻笑了起来,越笑越响。

“哼……哼哼哼……哈哈哈!!!”

“妖怪!与人私通的荡妇生出了个小妖怪!”

男人的目光愈发凶狠炙热,如同被逼上绝路的饿狼,看得小女孩皮肤都有些轻微的刺痛,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疯了!都疯了!”

“我的老婆是个荡妇,我的女儿是个怪物,我的人生就是一坨屎,全他妈都毁了。”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冲打在小女孩的脸上,一个个恶毒的念头在男人心中翻滚不止。

但小女孩却是从他的心中听到了一片解脱。

不久后,男人仿佛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伸出颤抖的双手,缓缓蹲在地上,将愣住的小女孩揽入怀中。

满是汗水的头部靠住女孩的肩膀,轻声耳语:“小凝乖,爸爸不是故意的,过几天带你去城里吃糖葫芦好不好?”

男人的手掌几次摸上女孩雪白的细颈,轻轻合拢又触电般地放开。

最后顿了顿,紧绷的身子忽的松了下来,搂在了女孩纤细的腰间,继续说道:“你刚刚说的话是爸爸和你的小秘密,以后不管脑袋里听见什么都不要和其他人说哦,爸爸和你拉钩钩。”

小女孩顿了顿,挤出一个笑容:“好啊,小凝答应爸爸,小凝要吃糖葫芦!”

“哈哈,那爸爸就和小凝约好了,一百年都不变。”男人爽朗地笑了,笑容格外灿烂,种完田留下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片刻后,小女孩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心中默默想道。

‘爸爸,你在骗我。’

‘为什么,你刚刚……想杀我?’

‘是因为爸爸你在害怕我吗?’

……

第二天。

小女孩的妈妈死了。

隔壁的王叔叔也死了。

王阿姨被活活肏死。

她的爸爸不知所踪。

从这天起,小女孩父亲杀人的事传开了,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把她当成杀人犯的女儿。

……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女孩十三岁了,她被一家好心的夫妇收留养大。

小女孩也渐渐明白自己脑海中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那是读心,只属于她的能力。

没有人能对她说谎,天下所有人的思想都对她开放。

与此同时,她发现自己比村里其他人跑得都要快,力气比任何人都要大,想什么问题都很轻松,甚至还可以飞上天。

一开始她很高兴,想告诉自己的养父母,可想到自己的爸爸,又泄了气。

于是,她谨慎地摸索着自己的力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不同,竭力像个普通人一样平凡地活着。

可早年怪异的表现与父亲杀人的劣迹,还是让她没有朋友,一直被人欺凌。

同龄的孩童辱骂她。

“喂,你这个没爹没娘的贱种,给我滚远点,不准靠近我们!”

孩童的父母厌恶她。

“别和她一起玩,她就是个怪物,你要和杀人犯的女儿做朋友吗?!”

村里的大人物窥伺她。

“虽然秽气,但这小婊子长得还挺水嫩,真想尝尝她的味道。”

唯有收养她的夫妇愿意对她好……

“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看着桌前吞咽着薄饼的小女孩,苍老干瘦的老妇人轻敲了下她的头。

随着咕噜的一声轻响,老妇人摸了摸自己收缩的肚子,忍不住去水缸里盛了口水喝。

……

又过了一年,一头筑基的妖魔意外之下,发现了这个偏僻的小村庄。

它猪头虎身,直立而起,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没有修士的小村庄根本拦不住它。

妖魔把村民抓在一起,不管身份高低贵贱,都困在猪圈里,像是猫戏老鼠一样,戏谑地从中抓出村民虐杀,充当餐前的余兴。

捏断四肢,扭下脑袋;握在手心,活活捏爆;揪住头脚,拦腰对折……

村民死相各异的残躯在妖魔畅意的狞笑中被一口口嚼碎,一颗颗死不瞑目的脑袋像是京观一样堆在一起。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村民被妖魔当众杀死,吞下残尸。

直到妖魔找上了冷凝冰。

砰!砰!

妖魔死了,就像杀鸡一样被打死了。

一拳打穿肚皮,再一拳打爆脑袋。

小女孩自己都不清楚她原来厉害到这种地步。

她拯救了半个村子的村民,成了村里的英雄。

但在村民短暂的欢喜、敬佩与喜爱后,小女孩脑海中感受到的只有恐惧、怨恨与贪婪。

“为什么死的是我老婆,而不是你这个怪物。”

“不准去找她玩,她就是个妖怪。”

“她也是妖怪吗?人怎么可能办到这种事。”

“你这么厉害,早点出手不就好了吗!”

“会不会老王一家其实是她杀的?”

“如果能骗到她的话,我就能当上村长……我要支配村子里的一切!”

“他娘的,这小婊子长得是越来越水灵了,真想压在她身上,好好肏一肏她的小嫩穴。”

许多人排斥她,许多人怨恨她,许多人嫉妒她,许多人想利用她,许多人意淫她。

人类的社会建立在谎言之上,谎言乃是社会得以运转的基石。

而对于能看穿谎言的冷凝冰,这个虚假的世界太过令人作呕了,每一秒都让她感到痛苦。

但一念到养父母两人,小女孩就感觉又能忍受了。

小女孩只装作不知,每天照常过活,不敢有丝毫异常举动。

可她心中好像有什么被点燃了,有什么违反她从出生到长大一直被灌输的东西被点燃了。

寂寞、不甘、埋怨,亦或者,愤怒、轻蔑、痛恨?

小女孩不清楚。

她只知道,那是被她在过去十几年里一直压抑着的东西。

不过在养父母的注视下,小女孩还是竭力压抑着自己,勉强欢笑。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平平静静。

直到有一天,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种完田回家。

迎接她的,是养父养母死不瞑目的头颅。

好心的夫妇生前遭受了残酷的虐待,死无全尸,干瘦的尸躯被砍得七零八落。

当年离家出游,侥幸躲过一劫的王家独子手里提着一把带血的砍刀,踩在夫妇的尸体上。

新鲜的血液将他粗糙的衣服打湿,这个同样无父无母的男人笑嘻嘻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喜悦溢出心膛,嘴角拉到极限,宛若恶魔。

在他的背后,冷凝冰的第二个家在燃烧。

砰!

当他狂笑着冲过来的时候,冷凝冰脑内一声炸响,好想有什么爆开了,无数复杂阴沉的心绪搅得她大脑刺痛。

“啊啊啊啊!!!!”

当冷凝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在她脚下的,是王家独子被碾成十几块的肉泥,以及举着武器慢慢围过来的村民。

村民有的害怕,有的兴奋,有的闪烁着淫光。

他们就像是一群饿狼,肩膀小心翼翼地耸起,一个挨着一个,凑在一起,或是渴望,或是快意地聚拢了过来。

他们不害怕少女会动手,在他们眼里,只是她不知怎得烧了家里的房子,惹下大祸。只是念着少女以往的表现才在村长的鼓动下,带着武器。

而在他们眼里,王家独子的尸体只是一坨焦黑的烂肉,被火烧得没人能认出来。

村民围过来的目的各不相同,或是为了权力,或是落井下石,或是想发泄心中的一口郁气,或是想找点乐子,又或是看上了冷凝冰越发出色的美貌,想把她变成胯下性奴。

没有人会同情她,因为她是杀人犯的女儿,她是村里一直受欺辱的乖孩子,她是一个与他人格格不入的怪物。

除了同情,他们唯一没有的,就是对冷凝冰的畏惧。

哒!哒!哒!

随着村民的靠近,海量的负面情绪涌入冷凝冰的脑海,上百人杂乱的恶念让冷凝冰盈盈一握的酥胸起伏一下,长呼一口气,“呼……”

与此同时,一道道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冷凝冰,仿佛想透过她的衣裳窥视其下洁白香软的少女娇躯一般,盯得冷凝冰浑身火热,肌肤泛起淡淡的粉霞。

可下一刻,冷凝冰看着周围满是恶意的村民,轻笑了下,养父母惨死的景象在她脑中重现,使她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一丝解脱。

她脸上逐渐露出和王家独子相似的可怖表情,低声自语道:“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自己的不同。”

冷凝冰环视四周,她令人感到陌生的凶横眼神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利剑,三尺青峰,寒意森森,让不少人汗流浃背,背后发凉,不禁撇开了头,无法与她对视。

“我竭力控制力量,想要融入你们。”

雄厚的法力在冷凝冰身边澎湃不已,如海如潮,激荡之间震出阵阵巨风,带着雷鸣般的炸响,狂啸而出。

吹得村民脚步松软,不住后退,几乎站不稳。

“我不敢自由飞翔,生怕吓到你们。”

冷凝冰依照本能,驾起遁光,化作一丝明亮刺眼的银线,一飞冲天,在地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空中,已经长大的窈窕少女俯视众生,与月同在,朵朵云雾兀自涌来,托在她身遭,连群星好似也在为她闪耀,为她喝彩。

霎时间,冷凝冰仙气飘然,宛若月之仙子降临凡尘,与地上的村民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是引起片片惊呼。

可这仙子一般的人间绝色将要为地上的贪婪愚者降下终末的宣告。

“我不敢尽情呼吸,担心伤到你们。”

云端之上,大量的空气风卷残云般被冷凝冰吸入体内,她樱唇微张,强横的肺腑用力,一道气流被压缩到极致,被冷凝冰轻吐了出去。

咻!

吐气成剑,村民只见天上白色光柱闪电似的划过,一个男人的脑袋咕噜噜滚落在地上,面上还带着兴奋的邪笑。

他一直在心里骂冷凝冰婊子,每天晚上都拿她香软的身子意淫,想肏冷凝冰的少女蜜穴,往里面灌满自己粘稠的白浊精液。

“我不敢大声说话,顾忌你们的安全。”

冷凝冰的声音逐渐嘹亮起来,无形的声波震动空气,鼓起乳白色的气浪,排山倒海地击向四周,扬起沙尘,揭飞石块。

超越常人生理极限的分贝将村民的耳膜震碎,让他们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无力地捂住双耳,试图堵住耳中流出的鲜血,却丝毫堵不住全身毛细血管破裂而引起的七窍流血。

他们的房屋,他们的家园,像是稚童精心堆起的积木玩具一样被气浪轻易摧毁,屋顶被一举揭飞,墙面轰然倒塌,半个村庄化作一片废墟。

“十几年来,我承受你们的恶意,从未反抗。”

冷凝冰像是秃鹫一样俯冲下来,如光电划破夜空,一抓击出,带着呼呼风声,随手捏碎曾想奸淫她的村长的丑陋头颅,干瘪的脑袋如西瓜般爆开,红的、白的,溅得遍地都是。

嗖!

又是一掌挥出,横蛮的力道配上深厚的法力产生绝妙的物理反应,撕裂的空气形成锋利的气刃,呼啸而出,将一直欺辱她的同龄人们拦腰斩死,肝肠寸断。

冷凝冰浑身是血,手里捏着村长的半片头骨,精致的媚脸扭曲在一起,厉声喊道:“现在你们居然敢夺走我的亲人,还拿刀枪对着我。”

“对着曾经救了你们的我!”

冷凝冰提起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看着他像猪一样丑陋地求饶,心中满是讽刺,戏谑道:“我以前居然想和你们这些虫子当同类?”

啪嗒!啪嗒!

男人的上半身被随手拧成麻花,骨节扭曲崩断、插进肉里,一大股鲜血飙射出来,溅在冷凝冰脸上,却遮不住少女轻蔑的笑容。

“你们的愚蠢与不自量力让我作呕。”

冷凝冰随手抛开手中的尸体,将几个逃跑的村民撞入废墟中,内脏爆裂,骨骼齐响,生死不明。

她仰起头,一丝泪水滑过眼角,又被法力震散,“为什么……你们会把强者的仁慈与坚守当成理所当然?”

冷凝冰低下头,环视四周,爆炸般的可怕力量从她体内不断涌出,她瞬间化作一道肉眼难见的虚影,向四散的村民袭掠而去,惊起一片哀嚎。

“今晚你们都得死,谁也别想活。”

暴虐的声线逐渐被埋没在村民死前的惨叫中。

……

从这天起,冷凝冰再也不忍耐心中的不悦,变得暴躁无比。

被囚禁在偏僻山村中的猛兽,出笼了。

……

直到很多年后,冷凝冰认识了她现在的师尊,那个过于懒散而懒得说谎的女人,那个一生从不欺骗他人的女人。

之后,冷凝冰加入了妙月宗,她知道自己一出生就是筑基顶峰。

读心乃是她无意识炼就的神通,唤作【他心通】。

她是天生的强者,生来就该俯视众生,没有任何理由。

曾有古修评价冷凝冰这样的异类,“她们要么是天生的圣贤,要么就是屠掠众生的邪魔,亦或歇斯底里的疯子。”

……

天枢峰上。

凤袍披身,风华绝代的澹台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笑了笑。

她神念波动,与冷凝冰纠缠在了一起。

每秒都有几十个g的信息在她们的神念中交互,传递着双方一切的信息。

片刻后,澹台凤高挑的娇躯化作玄黄光点于空中消散,只留下若有所思的冷凝冰端坐于熊熊烈火之中,怒意渐熄,整个天枢峰即将再次化为极寒地狱。

与此同时,澹台凤的身影又出现在千里之外的高空中,她的眼中不似方才那般镇定自若,而是充满了凝重。

澹台凤双手背在身后,华美的凤袍轻轻飘扬,盈盈一握的柳腰前拱,丰满白嫩的圆润乳球高高挺起,目光透过厚重的云层,看向妙月宗山脚下的城镇。

‘冷凝冰虽然只有金丹顶峰,但她的元婴师尊【梅莉莎】刚结束了一次神游天外,还一直在注视着她。’

‘冷凝冰受到危机,梅莉莎就会出手,乃至于动用【镇宗法宝】的力量。’

‘这样,战胜沈鹏的第一个关键因素就到位了。’

心中默默谋划着,突然,澹台凤风华绝代的媚脸上露出一丝焦虑,‘那个怪物现在应该还没有修成玄都三转登仙经的第二转,这样还有战胜他的可能。’

‘不然,星岚洲再也没有人能赢过他,化神真君也不行。’

‘必须得再快点。’

澹台凤银牙轻咬,水润的樱唇几乎要被咬破,丝毫没有君临天下的女帝应有的气质。

她锐利的视线四处游荡,寻找下一个目标。

‘接下来要找的,是……【九天神女】李月。’

想到那个如彗星般崛起的神秘女修,澹台凤提起一口气,心中安定了些,白嫩的媚脸上露出一丝坚定。

‘我,一定要拯救世界!’

想着重生前的绝望经历,澹台凤俏脸倏地染上一抹嫣红,圆润笔直的媚腿夹在一起,情不自禁地打着颤。

三年后,修成第二转的沈鹏异军突起,晋升仙孽,炼就高维真身,跳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他一举击溃大漓朝的两位化神真君,再败从金帐天国南下掠食的天外仙孽,夺得一件仙神都要为之争夺的珍宝。

蠕动的腥红血肉覆盖整颗星球,所有的男修受到精控,沦为生物电池,女修则堕入无间淫域,永无解脱之日地遭受奸淫,日夜娇吟。

而她,澹台凤,在被多次奸淫变成性奴后,侥幸逃脱,在一片还未被侵蚀的深海中苟延残喘,静待死亡。

但没想到,她因此见证了两位古籍上曾提到过的至强仙神因沈鹏而意念降临,相互交战。

【遥想天之主·天虚定元圣尊】与【聚众归一者·延生解厄仙翁】

两位仙神意念交战的余波杀死了沈鹏,毁灭了星岚洲,撕裂了行星,无数星河崩灭,众生皆亡。

不过,或许是老天爷的恩赐,又或是仙神的愚弄。

澹台凤死后却是发现自己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沈鹏崛起之前,得到了改变未来的机会。

在澹台凤细细思考后,虽然不知为何,但世界走向毁灭的起因应当就是沈鹏打破了仙孽与化神真君间的平衡,夺得的那件宝物。

与此同时,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澹台凤,这个男人是对天地的巨大威胁,他只是活着,就身具无可偿还的深厚罪孽。

所以,澹台凤决定先杀沈鹏,维护平衡,同时那件宝物进行调查。

……

夜晚,妙月宗山脚下的城镇中。

衣衫褴褛的李月在漆黑的小巷中拼尽全力地奔跑着。

在她背后,几个健壮的大汉穷追不舍。

“他娘的,你这小婊子还敢跑,给我停下!”

“哈哈,我看你能跑到那里去,被我们王少看上了,谁都救不了你。”

“哼,等王少和他的兄弟玩腻了,说不定还会赏给我们几个玩玩。再跑?以后我们他妈肏死你个贱货!”

“操,要不是那两个老东西碍事,老子怕不是都捏了好久这小骚货的奶子了,真是秽气。”

“急什么,过几天就是咱们兄弟几个的胯下玩物,那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上她后面好久了,一定又紧又嫩,肏起来爽死了。”

肮脏的污言秽语不断从身后传来,想起父母舍命为她阻拦片刻,而被活生生打死的场景,李月俏丽的小脸哭丧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李月不知道逃到哪里能有活路,也不知道谁能救得了她,她心中明白自己定是要沦为那个什么王少的性奴玩物了,会被活活肏到死为止。

嗒!嗒!嗒!

到头了,小巷的尽头是死路。

铛铛!

父母先前为她留下的两颗灵石和冷掉的包子从李月怀里落在地上。

啪叽!

追击而来的男人们一脚踩烂李月娘亲做的包子,又像对待垃圾一样踢开脚下破破烂烂的灵石,面带淫笑,一点点向心如死灰的少女逼近。

‘结束了吗,我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了。’

‘呵呵,修道不成,爹妈也被我害死,还要被人抓去当作母狗随意奸淫。’

‘为什么……是我?’

‘这个世界真是烂透了……’

而下一刻,就在男人们狞笑着伸手抓向李月胸前滑嫩香软的美乳,李月也任命似的闭上了眼时。

咻!

一道幽蓝色的光芒穿过云层,拖着彗星般的焰尾,划破天际,从天而降,径直落入李月体内。

刹那间,大汉们的淫笑声,脚步声,乃至于呼吸声,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诶?”

漆黑的小巷中,唯有少女诧异的声音在其中回荡,一片死寂。

李月怯怯地睁开眼。

死了,那些追她的大汉竟是全死了!

健壮的肉体变得皮包骨头,宛若骷髅,砰的倒在地上。

同时,李月的耳边传来几句没有人性的机器音。

“滴滴,系统检测到灵力与异力,判定为1039577号边缘战区。”

“能量吸取完毕,达到系统开机最低下限。”

“请宿主努力修炼,早日得道成仙,振兴人族。”

伴随着耳边没有一丝起伏的冷漠声音,李月眼中打开了一道淡淡的光幕,几个玄奥的大字无比显眼,散发着点点蓝光。

【仙女养成系统·九天神女特供版】

瞬间,一排排让人眼花缭乱的经文、符箓、祷词瀑布般刷下来,盖过李月眼前的世界,眨眼后又变成一行行小字。

个人数据、神女点、任务、副本、抽奖、充值、……

李月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但她明白,自己好像有所依仗了。

“我要报仇……”

失去父母的少女在尸体的包围中,低声说着,她的指甲抠破细嫩的肌肤,扣进肉里,缕缕鲜血顺着少女的伤口流出,一如她的决心。

……

昏暗的小巷中,沈鹏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沈鹏就站在李月身前几米处,可少女却完全看不见他。

“唔唔……嗯嗯……”

沈鹏身后的年迈夫妇挣扎着,发出惊慌的呜咽,他转过头去,拍了拍两人的头,淡淡说道:“安静点,我救了你们的命,你们应该感谢我才是。”

“放心吧,会给你们家人团聚的机会的。”

言罢,一张张两人高的肉质大手凭空伸出,无有肌肤的湿软血肉将李月的父母层层束缚起来,透过无生渊界,扔到了另一处。

沈鹏转了回去,看着一脸决然的少女,轻轻一笑。

他看不见李月眼中的光幕,但能读取少女的脑电波,达成类似读心的能力。

‘系统?呵呵,有点意思……’

沈鹏的声音越来越轻,身影也越来越淡,最后化作一道虚影,消失不见了。

……

凤仪十七年,八月初三。

银阙城中,玄阳天网的铺设初步完成,试运行即将开始。

一道英姿飒爽的人影悄悄摸入了拜阳教的总坛……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这拜阳教在搞什么花样。”英气的高挑女子扬着马尾辫,走进了地下。

……

另一边,处在妙月宗的沈鹏分身正准备前去查询道藏,寻找仙神的秘密。

而符傲雪一路追查灭门凶手,终是找上了沈鹏。

……

与此同时,柳雁容和冷凝冰一同接下了前去虺山岭的任务,启程出发了。

一人是为了她的爱徒,她实际意义上的亲子;另一人也是为了她的爱徒,也是为了她实际意义上的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