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隔牆有耳(1 / 1)

听到秦语想和我一起出去住的想法,我的心裡既有些意外,也有些觉得倒是合乎情理。

意外是在于我没想到她提得这么突然,但最近发生的种种,又让这个建议如此合理。

而对于我而言,这样的建议我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讚成。

哪怕除去可以和秦语过二人世界这一令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可能也让我和秦语对纷杂的人情世故都感到有些疲累了。

于是我赶忙伸手拽了一张纸巾,一遍擦拭著不争气的眼泪,一遍忙不迭地点头。

“噗嗤——”

秦语见我这手忙脚乱的丑态,也是忍俊不禁。

秦语也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脖子,嘴和鼻尖在我的侧脸来回蹭了蹭。

不知为什么,只是这么一蹭,我的心裡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温暖,就好像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支点。

就像是命运的驱使,就像是本能的反应,就像是听到了召唤,我情不自禁地转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躺平在床上。

我知道秦语就在那裡,于是我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的嘴找到她。

她和我之间的默契在此刻共振,她的嘴也如期而至。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准确地说,是这个学期秦语回来以后,我和她都经历了太多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没有停歇的战斗,在这之前已是伤痕累累。

可是,当我和她的嘴唇触碰,我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在遭遇她同样出击的舌头的同时,轻轻咬著她的嘴唇,就像在品嚐当季最新鲜、

最多汁的水果一般……

这一刻,我感觉那些伤口都在神奇地癒合著,彷彿我都能听到癒合的声音。

而秦语身上,好像也在发出这样的声音。

平心而论,我从来不曾向秦语索取过什么,我也不会要求她如何,因为我知道她会把这些都安排好。

这样的一吻,是我为数不多的索要了。

但是对于人来说,尤其是我这种“好色”的人来说,得陇望蜀总是我改不掉的恶习。

既然吻不够,下半身就开始不老实。

我猜秦语对我的想法一定也是心知肚明,只是此时此刻,主动权完完全全不在我的手裡。

我恋恋不捨地离开秦语的唇,她一脸看穿了的坏笑,我便知她对我的想法已经完全掌控了。

“不要急嘛亲爱的——”说著,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刚刚受伤,就等一两个礼拜你去複查之后没问题了好不好——”

秦语一撒起娇来,我基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我噘起嘴,向秦语索吻,同时也代表著我同意了她的提议。

秦语乖巧地亲了我一口,随后灵活地凑到我的耳边。

“放心喔,老公的精液我一滴都不会浪费喔~”说完,顺著我的耳廓,舔了一口。

“哼嗯——”我很丢脸地喘吟了一声,裤裆裡的大傢伙也是不自主地抖动了好几下。

不让我吃也就算了,还非要把我的饿劲挑起来,我还拿她毫无办法。

后来,那天晚上,我们就一直这么腻歪著,不知不觉,相拥入眠……

当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时候的秦语还没有从该死的烈酒中缓过劲,头痛难忍的她也是强打精神来陪我。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学校老师知道了这件事以后,给我放了一週的假。

虽然这事责任不在我,但我也难逃老师的批评和学校的通报,在通报裡我成了与同学在外打架的人物,只不过那个陈越情节更为恶劣。

可也正因为这个通报,未来两个学期的评优和奖学金是和我无缘了。

秦语和我的爸爸那几天也来了学校,也多亏了秦语帮我美言,老师和家长都没有再找我麻烦。

也从秦语的话中拼凑出了事情的过程,大致就是陈越设局支开我,期间想方设法想用秦语的手机给我发信息让我别去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成功,于是就想出了连骗带逼迫著让秦语喝“失身酒”的下策。

而杨译婷其实也是留了个心眼,找了个藉口留在会场,这样以来我回去的时候就可以把我带著一起去。

而陈越的麻醉药果然是管制的药品,很遗憾,他以后的故事从此就要改变了。

休息的这一个礼拜,我在学校附近看了很多出租房。

万幸我们学校附近有很多为刚毕业学生设计的小区。

我和秦语的要求也不高,一室一厅足矣。

找房的过程比我想像得容易很多,房东也不是电影裡胡搅蛮缠的包租婆。房东也是”大的老师,是一位年纪也不算大的男老师,听说我们是”大的学生,加上这个房是最高层,即使有电梯,也给我们减免了一部分房租,前提是学校裡面有事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得去帮帮忙。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

搬家的过程也比想像中轻鬆,整理之后发现我没有什么东西,秦语又决定将一部分东西放在寝室,于是都没有让室友们帮忙,我们两个人就搞定了。

总之,一切都比想像中顺利许多,一週之内,这些事情就完成了。

我和秦语也如愿以偿住进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家。

週末的时候,秦语陪著我去医院做了複查,恢复得情况也很好。

晚上她部门的女生要请她吃饭,我也就识趣地先回去了。

顺利的事情总会到头,福无双至的道理我很快就体会到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盘算著一个人在家裡做些什么,走到公寓楼的门口,抬头一看,欧阳弈站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在这?”我有些惊诧地问道。

“你别问那么多,”欧阳的态度冷淡得让我有些意外,“带我上去,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实实在在被欧阳这三板斧给震住了,怏怏地和她进了电梯,上了楼,进了房间。

从她的表情裡我能读出有心事,但是这心事是关于什么的呢?

“不好意思喔,刚刚才弄好,客厅还有点乱,都是行李……”

“没事。”我话还没说完,欧阳就打断了我的客套。

我将一些大件的行李挪开,让她在小沙发上坐定,我则搬了个板凳过来,离她有一些距离。

“你和那个学妹……”欧阳果然率先发难。

“什么事都没有,这我可以保证!”我伸出三根手指,做著发誓的动作。

“呵,我也愿意相信你说的话。”欧阳冷笑了一声,我感觉我的后背突然一凉。

“怎么,你是代表秦语来质问我的嘛?”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突然硬气了起来。

“那倒不是,”欧阳否定地很乾脆,“这么跟你说吧,就是因为秦语姐太相信你了,所以我不放心。”

欧阳的话彻底让我有些迷惑了,秦语既然相信我,那今天唱的这又是哪一齣戏呢?

她也不管我是否疑惑,自说自话了起来。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钱明哥,我把你和秦语真的当作家裡人一样。

所以我特别希望你们好,一直好下去,不要像我……”

“你?”我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欧阳话语中的关键字。

“不是不是……”刚刚还很强硬的欧阳突然慌乱。

“那你刚刚……?你和阿鸿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他欺负你了?”

我穷追不捨。

“哎没有啦钱明哥,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欧阳弈连忙摆了摆手。

儘管欧阳接连否认我的猜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秦语姐应该把那天的事情都跟你说了对吧……你们好就行……”

欧阳试图转换话题。

我心裡暗自思度著,直接从她的嘴裡问出来我想知道的事情怕是难如登天,倒不如等晚上问问秦语算了。

“嗨没事,我跟她没问题的,跟那个学妹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坦诚布公地跟欧阳说道。

“嗯嗯嗯,你们没事就行!”欧阳点了点头,就起身准备要走。

今天的欧阳和我以往认识的那个欧阳用判若两人来形容都有些程度不够,我甚至觉得这一整件事都充满了怪诞的气息,但个中缘由我还是搞不清楚。

我站起身,欧阳已经打开了房门。

“行……那你回去注意安……”

“全”字还没说出口,她就出了门。

我撇了撇嘴,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了上去.

我坚定地猜测是欧阳和阿鸿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最近我自己身边的事情都有些应接不暇,又加上看房、搬家等等,刘克、阿鸿已经很久没有成片段的出现在我的生活故事裡面了。

现在的我尚不知道未来几年裡欧阳在我和秦语的感情中会起到如何重要的作用,秉持著“跟我没关係就不去想”的准则,我决定把疑云留到晚上和秦语一起分享。

天气慢慢变凉,天也黑得越来越早,许久没有秦语消息,我自己出了门,去学校食堂先解决伙食问题。

无巧不成书,我这边刚刚放下碗筷,那边就收到了秦语的信息。

“来自习室,等你喔~”

看到短信的那一刻,我竟然还有些小小的失望,心裡想著二人小家的第一发,却被秦语召唤去了自习室。

不过,下一条短信随之而至,一下子就吊起了我的胃口。

“带你玩刺激的~”

我看到短信,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也不管其他,快步就往自习室走去。

接近自习室的门口,我就听到裡面传来一阵笑声。

我没有贸然推门,而是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Ricky、唐宁、欧阳、秦语和杨译婷,五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看到我进入房间,她们都没有过多的反应。

唯独秦语连蹦带跳走上前来挽住我,和我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

“小杨之前跟我说想练练英语,正好Ricky就来了,大家还都是一个系的嘛,我就安排了一下,一起交流一下!”

我还没缓过劲来,呆呆地点了点头,心裡想著不会这就是刺激的东西吧?

英语角?

“对啊对啊,你也坐吧!”小杨招呼著我。

我挨著秦语坐了下来,但是还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不过,秦语很快就拯救了我。

“不好意思各位,失陪一下喔,我和钱明去那边说些事情。”

随后,她拽了拽我的手。

我自然是接收到了她的暗示, 跟著她去了这个房间的另一边,也就是有行军床的小隔断。

说是隔断,但是中间只是一排储物柜和暑假,甚至没有门,只是一个空档供人进出。

所以一边完完全全可以听得到另一边的声音。

秦语拉著我在行军床上坐下,简易的铁床发出“嘎吱——”的一声抗议。

我一脸疑惑地看著秦语,秦语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我小声。

“老公——你不觉得这裡面很暖和吗?”秦语很小声地说道。

我还没反应过来,秦语就拉开了外套的拉鍊。

这不拉不要紧,拉鍊一拉下来我才发现,原来秦语运动外套的下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傲人的双峰挺拔在胸前,让我产生了这甚至是一件小号吊带的错觉。

我的眼神一下子就被浑圆的胸部吸引走了,幸好这是我老婆,可以随便看个够。

而我的下体也像是受到了某种特殊召唤,短短几秒钟就起立准备迎接她的女主人。

我下意识地翘起二郎腿,避免尴尬。

自然,这是秦语心目中的预想效果,她只是稍稍向下瞥了一眼,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向我昭示著她计画的优秀。

秦语不急于更进一步,而是开始向我迂迴进攻。

她把嘴巴凑到我的耳朵边上,突如其来地舔了一下。

我被这猝不及防的进攻命中了要害,鼻腔的呻吟刚刚发出便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用咳嗽代替。

“哼——咳咳咳咳——”

秦语显然被我逗乐了,同样非常小声地笑了两声,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下午,”秦语非常小声地说著,同时还回头看了看,“欧阳是不是去找你了?”

我暂时忘记了下体的需求,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

“真是的,我让她别去她非要去。”秦语无奈地说道。

“有什么事嘛,她?”说著,我指了指背后的方向。

“不急,我回去告诉你,这里不方便。”

说著,她的手就开始很不老实地逼近我的裤腰带了。

“那我的老婆做这种事情就方便了吗?”

我一边说著她的敏感词彙,一边抓住她的手,直接带领著她穿过所有防线。

被我直奔主题的秦语显然没有做好防备,她一下咬住我的耳垂,轻轻地“哼——”了一声。

“讨厌,老公,”她一边嗔怪著,一边却已经开始套弄了,“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听到秦语这么一说,我的双手犹如脱缰的野马,直奔那引人注目的双峰。

一手一个,儘管不能完全掌控,但是柔软而不失挺拔的手感,足以让我深陷其中。

秦语也是毫不含糊,也不著急完完全全蜕下我裤子的物理防御,彷彿是在等待著我的主动;手上功夫也很简单,只是用手指在我的龟头和沟回处打著转转。

这架势,好像恨不得让我发出呻吟的声音让别人听到似的。

我心裡十分清楚,我这种程度的进攻是根本无法提起秦语的战斗慾望的,相反,秦语手上的动作对我的杀伤力却是巨大的。

我心急地抬起腰,飞快地脱下裤子,只是刚刚好将秦语的手和我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她就如饿虎扑食一样,一下子含住了那根肉棒。

我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接连跳动了好几下,她显然是接收到了我的兴奋讯号,用手用力地揉搓起了下方的两颗肉球。

一股莫名的酸爽像电流一样从我的下体传来。

不过,这样一来,秦语一弯下腰,我也对她束手无策了。

于是我用手摁住她的头,挺起腰,努力地将肉棒往她的口腔深处插入。

秦语的口技也是非同一般,不仅可以完全容纳我的肉棒,更是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附近来回地打转。

在这样的攻势下,我也不过只是坚持了十几秒,便心知不敌,放开了对秦语的紧逼。

秦语显然也不想这么快地就结束,也顺势吐出了肉棒。

接著,秦语像一条毒蛇一样,爬上了我的身体,将红信再次停留在了我的耳边。

她的手熟练地找到了我的手,另一隻手将牛仔裤同样褪至大腿根部,牵著我的手,停留在了她的臀部。

我情不自禁地捏了一把,瞬间,毒蛇的尖牙又一次落在了我的耳垂之上。

“哥哥,刺激吗——”

我不住地点头。

“还有更刺激的喔——”她的舌头在我的耳廓裡狠狠地游走了一圈。

我很清楚,在同一个房间裡,不到十米的距离,耳边仍不断传来那些熟悉的声音,好像他们聊得正酣,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许。

不过,我也无心管这些了。

在这种环境下发生的性爱,所带给我和秦语的刺激程度是过往所有性爱经历都无法比拟的。

“来嘛,哥哥——来干我——”

秦语的声音虽小,但是杀伤力巨大。

可是,在行军床上用正常体位做爱,一定会发出巨大的“嘎吱”

响声。正当我有些犹豫的时候,秦语给出了她的答案。

她灵活地从我的身上离开,顺著身体的曲度,跪在了我前方的地面上。

随后,趴下上肢和躯干,整个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双手支撑著地面。

这幅诱惑架势,摆明了想让我从后面插入。

秦语似乎还嫌不够,又朝我挺了挺我最爱的屁股。

这一刻的我,恨不得把眼前的诱惑女郎生吞活剥。

我跳下床,同样跪在她的身后。

用手握住肉棒,先用龟头在她小穴周围和上下的皮肤处狠狠地转了一圈,没料想蹭的都是龟头附近最敏感的地方,差点让我自己缴枪投降。

我对准位置,稍一用力,虽然龟头轻鬆滑入,但是已经分泌了大量爱液的名器想完全进入也没有那么容易。

异物的刺激让秦语的小穴内部开始充满节律性地收缩起来,她的呼吸也骤然变得急促。

我放慢了用力的速度,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粗暴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花心。

让她的穴道一点点蚕蚀我的阳物,不仅仅是怕发出过大的声音,更是因为许久没有做爱,刚刚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把持不住,生怕自己用力过猛,过早结束战斗。

我抱住秦语的腰,一点点地慢慢挺入。

秦语轻咬著嘴唇,逐渐急促的呼吸间伴著小心的“哼嗯”声。

她的表情告诉我,这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温柔方式,她也十分受用。

我没有等肉棒完完全全插入,大约还剩四分之一时,就开始缓缓抽出。

等到差不多快退到龟头处,再插入。

毕竟后入式很容易因为皮肤的接触发出“啪啪”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我始终施展不开拳脚,但这样的环境仿佛也给我的心理来了一粒伟哥。

秦语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想必她的心理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想到这裡,若是再不使点坏,就太对不起这一刻了。

我刻意平缓地抽插了十几次之后,突然发难,猛地一下用力,肉棒轻而易举地完全没入进了秦语的身体。

肌肤接触,我的睾丸拍击在她的肉阜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秦语防备不及,在惯性的作用下,手没有撑住地面,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她紧紧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可是巨大的衝击力和猛烈的刺激还是让轻轻的一声“嗯——”从她的鼻子裡偷偷跑了出来。

我见状乾脆单膝跪地,右腿撑在地上,这样更有利于腰部的发力。

同时,我伸出左手放到秦语的面前,果不出我所料,秦语一把抓住,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

此时此刻秦语显然是把我左手的这根食指当做了肉棒,舌尖在我的指腹上打著转。

舔在我的手指上,痒在我的心裡,发力在我的胯下。

我努力控制著声音的大小,却又贪心地希望能够让自己的下半身更爽一点。

每一下,都只退出一点点,然后再不留情面地插到底。

找到了新玩物的秦语,虽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随著我每一下的进入,她都会轻轻咬住我的手指。

只不过,咬的力度在慢慢变大……

这样的运动还没有几个回合,秦语突然猛地咬住我的手指,我差点没忍住“哎呦”的一声。

同时,她浑身一震,咬紧的牙关再次鬆开,腰部连带著小穴也是一阵的抽动。

我把我的肉棒保持在阴道的最裡面,只等她高潮过去,再几次抽插,精液就会喷涌而出。

但是,还没等我回味完她的高潮,秦语的腰向前一挺,将我的肉棒抽出。

接著,她翻过身,张开双手,嘟著嘴。

我心领神会,也伸出胳膊把她抱起,同时也嘟著嘴唇,相碰在一起。

我把她抱到旁边的床上,把她压在我的身下,正准备趁势插入的时候,她却灵活地躲开了。

已经箭在弦上的我此刻已是精虫上脑,不顾她的闪躲,想再尝试一次的时候,她又是一个闪躲,我的剑滑到了她光滑的肚皮上。

刚刚高潮过的她,脸上红扑扑的,表情出卖了还在享受馀韵的她。

我想使个缓兵之计,先用吻征服她再作打算,却又被她扭脸躲开了。

“哥哥——”她凑到我的耳边,“我想回去了嘛——”

秦语的撒娇是我的致命弱点,我被她一声“哥哥”叫的我浑身酥软,根本不存在拒绝的可能。

秦语也很清楚,只要她说出口就代表我会同意。

她从床上坐起,把我推开在一边,披上衣服,简单整理整理了头髮和吊带,看了一眼我半脱的裤子,我连忙把裤子向上提。

正在我准备站起来整理裤子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隔断外面。

“我和钱明先回去啦,拜拜~!”她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连忙整理好衣服,秦语回到隔断这边,衝我试了个眼色。

我三步併作两步,出门前也没忘记跟她们打了个招呼。

出了自习室的门,我紧紧牵著秦语的手,恨不得拽著秦语往回走。

“哎呀,老公你怎么这么著急嘛——”秦语明知故问道。

我故意不理她,只是牵著她快速地往回走。

我第一次觉得,学校和出租屋离的有这么远,哪怕只是在马路对面。

刚才,如果没有隔断,那我和秦语的性爱就是现场直播。

第一次拥有这么刺激经历的我心裡上已经彻底被这种刺激和对这个女孩的征服慾所占满,而她却又在我即将发洩之时喊了暂停。

此时此刻,我甚至等不到进家门,我恨不能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间里就重新佔领她的身体。

终于,终于,进入了单元门。

该死的电梯偏偏停在最高层,身边的秦语戳了戳我的掌心,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凑近她的脸,小声地说道:“你给我等著——”

“轰轰——”

电梯门缓缓地打开。

秦语乖巧地站在我的身前,彷彿已经做好了被我摁在电梯间牆上的准备似的。

我推著她走进电梯,直逼死角,她回过头,闭著眼睛,准备迎接我的吻、我的入侵。

“等一下——”

一阵叫喊由远及近,我本能地回过头,发现是一个大妈急匆匆地跑过来。

我下意识地守住电梯门。

“小伙子谢谢喔。”大妈衝我笑了笑。

我尴尬地点点头表示回应,转过头,秦语不由得再次偷笑。

我站回我刚刚的位置,手放在秦语头上,摸了摸她的头髮。

大妈摁了我们楼下的楼层,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妈下了电梯我的兴致也没了大半。

这次,换了秦语拉著我,一边开门,一边念叨我。

“你说你——”

门开了。

我紧随秦语其后走了进去。

秦语关上门,我正准备低头换鞋。

“你说说你——”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秦语便把我摁在了房门上,热辣的舌头已经率先入侵了我的口腔。

虽然被秦语抢佔了主动权,但是我也毫不含糊地回击。

两个人的舌头缠斗在一起,嘴唇却彼此恋恋不捨。

秦语很熟练地找到我的手,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后腰处,自己紧紧地抱著我。

我自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手很自觉地向下探索,越过裤腰,狠狠地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下。

“嗯——”虽然嘴巴被我佔领,但是现在没有了外人,秦语终于可以用声音表达自我了。

不过,秦语的还击简单直接。

她腰部一用力,双腿轻盈地离地,绕在我的腰上,把我死死环住。

这也倒同时便宜了我,姿势的调整让我更容易掌握她的臀部,而右手向下不过几公分,泛滥成灾的小穴正在等我探索。

“哼嗯——”

我的手指只是刚刚抵达洞口,秦语便已经开始呻吟了。

我一边抱著她往卧室走去,一边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画圈圈。

等走到床旁,手离开花田,手指上已经佔满了甘甜的爱液。

我原打算将秦语放到床上,可是她的腿依然紧紧缠著我的腰。

于是乎,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床裡。

我伸出我的右手,手指间晶莹剔透的液体连成了丝状。

秦语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我的嘴和我的舌头,一口含住了我右手中间的三个手指,舌头在其中煞有其事地舔拭著。

我空出来的嘴也不閒著,转而攻略她的耳朵和脖子。

随著我的舌头略过她的敏感带,秦语一边轻咬著我的手指,鼻子裡的“哼哼”声也从没停过。

此刻,我的左手已经解开了我自己的裤子,阳根隔著她裤子的一层布料,顶在洞口。

不过,秦语的腿实在是缠得太紧,我固然心急,但也突破不了这薄薄的一层防线。

我心急,秦语却比我还要心急,自习室的刺激对她来说或许连前戏都算不上。

正在我因为最后这一层防线而一筹莫展的时候,秦语自己的手和我的左手汇合,腰轻轻一抬,裤子就被她自己脱了半截。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就在周围不远处的肉棒,把它放到了小穴门口。

我自己心裡很清楚,只是刚刚放过去,龟头已经滑进了这条熟悉的道路。

直到这时,秦语才恋恋不捨地吐出我的手指,她的口水和淫水已经在我的手指上混合。

刚刚在自习室中途冷却枪管的我到此时此刻算是真正的解封,而秦语的封印也像是被解开。

秦语的嘴凑进我的侧脸,小声地说:“老公听话,把你的耳朵和精液都交给我喔——”

秦语床上的骚话技术总是让人称奇,每个字都恰如其分地挑逗著你的神经,你却只能乖乖就范。

我乖乖地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我突然明白,耳朵既是听力器官,也是她屡试不爽的我的敏感地带。

从刚刚无声的做爱到现在,秦语彷彿在对我进行敏感地带开发!

容不得我多想,秦语的第一句话便让我血脉喷张。

“老公——插进来吧——要插到底喔……”

说著,含住了我的耳垂。

在言语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腰猛一用力,肉棒再一次没入她的身体。

秦语的呻吟和腿部的力量一齐而至,我刚刚插进去,她便又死死缠住我的腰,使我动弹不得。

“啊嗯嗯嗯嗯嗯——”

我的耳垂突然一阵轻轻疼痛,想必是她的牙齿。

呻吟馀韵还未消散,她的舌头就探进我的耳廓。

“嗯嗯嗯——”

这次轮到我呻吟了。

从现在开始,到我之后举白旗缴枪投降,秦语的舌头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耳朵。

而接下来她的那些淫语,就如开了闸的洪峰,一浪强过一浪,如此直接地灌进我的耳朵。

秦语的腿依然牢牢缠在我的腰上,我插进去之后便动弹不得。

场面上我压在她的身上,实际上主动权则 完完全全被她掌控。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不能自如地抽插,我便乾脆挥舞大棒原地搅动风云。

我的大棒在她的小洞裡上下左右地一通乱捅,两人隐密处的体毛也如魔术贴般纠缠厮磨……

“哼嗯嗯嗯——讨……讨厌……老公……你……你好坏喔……不许乱动嘛……嗯……嗯嗯——好……好痒……下面……好痒……嗯嗯——”

秦语被我这意料之外的进攻方式弄得浑身酥软却只能隔靴搔痒,伴随著一声声的呻吟,她的双腿似乎也放鬆了一些些。

我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丝丝可能的喘息之机,趁著这放鬆的双腿,我开始了抽插。

“啊……嗯嗯……哥哥的肉棒……哼嗯……好大……哼……好硬……插……插我嘛……用力……用力一点喔……嗯嗯嗯……啊……再……再用力一点……”

本来这些话就足够让每一个正在行交媾之事的男性眼冒绿光,更何况她就在你的耳边,不,是在你的耳朵裡面说出这样的话。

从小幅度的抽插开始,慢慢地,我开始有意地加大力度撞击著她的身体,抽出的时候也在加大力度,以突破她双腿的限制。

“哥哥……讨厌……嗯嗯……哥哥……就……嗯嗯哼……就会肏我……就会肏妹妹……啊……嗯嗯……

“还故意……咿啊……不……不用大力……嗯嗯嗯……不用大力肏我……嗯哼……

“下面……下面都……嗯嗯嗯……好多好多水了……哥哥……啊啊啊……大力一点嘛……啊——”

这些骚话一刻不停地灌进我的耳朵,此刻的我就想让自己变身成为十八禁动画裡宛如机器一样的妖兽,既可以全时段输出最高马力,又可以每时每刻享受到肉体的极度刺激。

秦语的双腿依然能保持著一定的力量,只不过比起刚才,她自己的体力也难以继续维持那样紧的环绕了。

我也得寸进尺,每一次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都完全插入,重重地砸进秦语的下体裡,并且开始用语言刺激起秦语。

“嗯……怎么样……嗯……妹妹……嗯……哥哥……现在……嗯……够大力吗……嗯……”

夯土机每运作一次,我都重重地喘息一声,反击的话语也如高档量炸药般,砸在秦语的耳畔。

“不行……嗯嗯……不可以……哼嗯……叫我……妹妹……嗯嗯……我……我要罚你……啊嗯……再……再用力……嗯嗯嗯——”

“嗯……妹妹……你要……嗯……怎么大力呢……嗯……”

“讨厌……哼嗯……要……要射给我……嗯啊啊……”

这会,秦语的腿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我腰上的挂件,随著我腰部的来回而来回,这也使得我的插入和抽出如入无人之境。

我也像女猎手的猎物,一步步落入圈套。

但也无所谓了,老子憋了两个礼拜加一晚上,这些不过是个开场。

而听到秦语的话,我也拉开架势,完全趴在秦语身上,使我的腰部能够最舒服的发力。

嘴也开始吸吮起她的肩膀与脖子,这样一来她也可以继续对著我的耳朵,输出她的浪叫。

秦语也知道我准备进行最后的衝刺,主动抬了抬屁股。

她的阴道内壁因而收缩,我也被此彻底打败,不顾一切地全速输出起来。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射……都……嗯嗯嗯……

都射给我……哥哥……哥哥……嗯嗯……哼嗯嗯嗯……好大……好硬……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马眼处一阵酥麻,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肉棒插进最深处,秦语的腿再一次用力把我夹紧。

积压许久的精液此刻喷涌而出,肉棒像是触了电一般,控制不住地肆意抖动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股精液通过肉棒时的流动,也能感觉到秦语小穴同样抽搐著,更能听到耳畔放浪的淫叫……

这些所有的感觉都让我的慾火根本无法平息,我的肉棒停留在秦语的花心裡,也不想离开。

而秦语更是再一次死死缠住我,也不想让这场好戏就此收场。

我用力吸住她的锁骨,几分钟后,那裡就应该会出现一道红痕。

她舌头对我耳朵的攻势也暂时消退,我也终于可以亲吻我的爱人。

她的浏海已经因为出汗贴在了额前,但脸上却丝毫不见疲惫。

秦语看著我,我也看著秦语。

我想,我此时此刻如狼般的眼神有一次出卖了我。

而秦语的眼中,也不尽是馀韵,还有未消退的慾望。

“哥哥——”秦语果然开始撒娇,而我却故意打断了她。

“哥哥没吃饱哎,妹妹,怎么办呢——”我刻意加重了“妹妹”

两个字,因为我知道这两个字也是秦语的G点。

“嘿嘿嘿嘿……”秦语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女生一样笑了起来,但要求也接踵而至,“让我主动一次嘛好不好——”

“妹妹,”我将鼻尖触碰她的鼻尖,“刚才你还不主动啊哼?”

“我想在上面嘛哎呦,讨厌,衣服都不脱就开始了——”

她这样的圈套,已经玩了无数遍,哪怕我心知肚明,也愿意一次一次往裡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