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是十万火急赶回来的。但到底比他承诺的时间要迟了太多,进到家门距离十二点也就剩下几分鐘了。
梁濼本是带着睏意窝在沙发里的,听见开门声却精神了起来,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男人伸开了双手,甜甜地笑着。
心,软得疼。他把手里的蛋糕盒随意丢在一边,快步上前把她抱紧,很紧,即使知道这样的力气会让她疼得很。
吻落在她的发、在她的颈项、在她的耳边,温柔而歉疚地重复着:“濼濼,对不起……”
“程小哥哥……”她看了下身后墻上的时鐘,“还有两分鐘我的生日就过啦,你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吗?”
程肃知道她是刻意转移话题,她只是不想他愧疚。刚要开口,心底反覆汹涌着的情绪却让喉头很紧,轻咳了一下才哑声道:“生日快乐,濼濼。”
梁濼的眉眼被笑意染过,心满意足地回抱他,这样就够了。
“要吃蛋糕吗?”他想要松开她,却被她反抱紧,“程小哥哥,你就这样抱我两分鐘。”
程肃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呼吸不了。他无声叹息着再次把抱紧她。
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任何要求,只是一个拥抱。
这样的她,让他更心疼。
“骂我好不好。”静默地抱了许久之后,程肃缓缓吐出这五个字。他并不是想让自己好受,而是想让梁濼好受些,不想她什么都不说,自己默默承受着。
“为什么?”她看他,眼神是不解的。
他苦笑,这傻丫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
“你拼命赶回来了啊。”她抬手去擦他额上的汗水,抱着她的胸腔还剧烈起伏着,显然从停车场到家门口这段路他都是狂奔而来的。“生日每年都有啊,而且我还有旧历生日啊。你还怕过不够呀?”她笑得俏皮,但柔糯的声音里全是安抚。
哪知眼前的男人真的摇了摇头,“不够。每一个跟你有关的日子,我都想陪你一起过。”
好听的甜言蜜语让梁濼也笑如蜜,站在沙发上的她很容易就吻到他的唇,“程小哥哥,你真的太好了!”
程肃顺势加深这个吻,舌尖滑入她的口腔中,直抵喉间,直到她嚶嚀出声,才退回来,扫过她的上顎,再和她的小舌纠缠、翻搅。
是你,好的是你,梁濼。
伴随着剧烈深吻的,是一件件落下的衣物。梁濼被他压进沙发时,他已经进入了她。
“啊……”太快了,他进去得太快,将她一下子撑开到极致,她娇柔地喊着:“好胀……程小哥哥……太大了……”
程肃的克制,于她,只是虚设。更何况她这样喊着,几乎让他瞬间丢盔弃甲。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她的腰,用力撞向她。
“啊——啊——”身下的沙发比床要软不少,梁濼整个人都陷在软垫里,与之相反的,是男人硬实的胸膛,还有那如铁的硕大,坚定地、不断地深入着。
也许是这个日子特殊,也许是两人的情绪都汹涌,程肃比以往都要兇狠,偏包裹着他的甬道又特别乖巧地配合,里面的皱褶不管怎么缠绕,到最后都是将他送进最深处。
快速的速度并没有因为到了尽头而减慢,反而刻意拖长每一次撞击的时间,顶到那里的软肉,还要挤压,彷彿要贯穿,要刺破。
“啊啊——!!!”梁濼战慄着惊叫,缠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缓缓滑了下来。
他吻她的脸,吻她湿的额头,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到了?嗯?”比他预想中要快,他低笑着又问:“够不够?”
她还茫然着,被他的笑容迷惑,也不知道自己点头还是摇头了。
程肃也不在乎她回答是什么。有力的小臂抓过她的双腿,托起,趁着她的高潮再给她带来下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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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0.容易满足。(*)
程肃是十万火急赶回来的。但到底比他承诺的时间要迟了太多,进到家门距离十二点也就剩下几分钟了。
梁泺本是带着困意窝在沙发里的,听见开门声却精神了起来,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男人伸开了双手,甜甜地笑着。
心,软得疼。他把手里的蛋糕盒随意丢在一边,快步上前把她抱紧,很紧,即使知道这样的力气会让她疼得很。
吻落在她的发、在她的颈项、在她的耳边,温柔而歉疚地重复着:“泺泺,对不起……”
“程小哥哥……”她看了下身后墙上的时钟,“还有两分钟我的生日就过啦,你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吗?”
程肃知道她是刻意转移话题,她只是不想他愧疚。刚要开口,心底反复汹涌着的情绪却让喉头很紧,轻咳了一下才哑声道:“生日快乐,泺泺。”
梁泺的眉眼被笑意染过,心满意足地回抱他,这样就够了。
“要吃蛋糕吗?”他想要松开她,却被她反抱紧,“程小哥哥,你就这样抱我两分钟。”
程肃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呼吸不了。他无声叹息着再次把抱紧她。
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任何要求,只是一个拥抱。
这样的她,让他更心疼。
“骂我好不好。”静默地抱了许久之后,程肃缓缓吐出这五个字。他并不是想让自己好受,而是想让梁泺好受些,不想她什么都不说,自己默默承受着。
“为什么?”她看他,眼神是不解的。
他苦笑,这傻丫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
“你拼命赶回来了啊。”她抬手去擦他额上的汗水,抱着她的胸腔还剧烈起伏着,显然从停车场到家门口这段路他都是狂奔而来的。“生日每年都有啊,而且我还有旧历生日啊。你还怕过不够呀?”她笑得俏皮,但柔糯的声音里全是安抚。
哪知眼前的男人真的摇了摇头,“不够。每一个跟你有关的日子,我都想陪你一起过。”
好听的甜言蜜语让梁泺也笑如蜜,站在沙发上的她很容易就吻到他的唇,“程小哥哥,你真的太好了!”
程肃顺势加深这个吻,舌尖滑入她的口腔中,直抵喉间,直到她嘤咛出声,才退回来,扫过她的上颚,再和她的小舌纠缠、翻搅。
是你,好的是你,梁泺。
伴随着剧烈深吻的,是一件件落下的衣物。梁泺被他压进沙发时,他已经进入了她。
“啊……”太快了,他进去得太快,将她一下子撑开到极致,她娇柔地喊着:“好胀……程小哥哥……太大了……”
程肃的克制,于她,只是虚设。更何况她这样喊着,几乎让他瞬间丢盔弃甲。他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她的腰,用力撞向她。
“啊——啊——”身下的沙发比床要软不少,梁泺整个人都陷在软垫里,与之相反的,是男人硬实的胸膛,还有那如铁的硕大,坚定地、不断地深入着。
也许是这个日子特殊,也许是两人的情绪都汹涌,程肃比以往都要凶狠,偏包裹着他的甬道又特别乖巧地配合,里面的皱褶不管怎么缠绕,到最后都是将他送进最深处。
快速的速度并没有因为到了尽头而减慢,反而刻意拖长每一次撞击的时间,顶到那里的软肉,还要挤压,彷佛要贯穿,要刺破。
“啊啊——!!!”梁泺战栗着惊叫,缠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缓缓滑了下来。
他吻她的脸,吻她湿的额头,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到了?嗯?”比他预想中要快,他低笑着又问:“够不够?”
她还茫然着,被他的笑容迷惑,也不知道自己点头还是摇头了。
程肃也不在乎她回答是什么。有力的小臂抓过她的双腿,托起,趁着她的高潮再给她带来下一个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