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濼真没觉得自己胡闹。
她喜欢一个人就特别想跟他亲近,也特别想他跟自己亲近。
她执意把程肃移开的手又拉回去,“你摸一下,就一下。”
他轻叹,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顺着她的动作,他的手握住了那团软绵。真的很软,比任何一处都要软,好像在掌心里可以随他揉出不同的形状那样的软。
他喉头紧着,却是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那样握着。
梁濼是铁了心要诱惑他了,没受伤的那条腿缠上了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在他耳边细细柔柔地问:“是不是很有肉啊?”
程肃顾不上回答她,伸手去按住她那条不安分的小细腿。沉着声,半是无奈半是哄:“听话,等你伤好了。”
“不碰到就好了啊……”她又去吻他,在他的唇、他的鼻尖。一双手在他胸前胡乱地摸着,好几次想要脱去他身上的薄毛衣,但他不配合,她也没办法,只能把手伸进去,抵着精瘦的腹部向上摸。
“梁濼!”他低吼一声,是警告,也是危险来临的预兆。
梁濼驀地停了下来。挫败地垂着眼,有委屈,也有不甘心。
她的双手被程肃从衣服里抽出,然后高举过她的头顶。她抬眼时正好看见他单手利落地脱去了上衣,是比她想像中还要好很多的身材,瘦,但是练过的肌体,不是夸张的肌肉型,线条很好看。
她忍不住想摸。但是双手被他禁錮着,她不满:“给看不给摸啊。”
他扬着眉笑,好像找到了治她的方法了,“还没摸够?”低下头咬她的下唇,“濼濼,该我了。”
嗯?梁濼还没意会,就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热,也或者是她自己越来越热。因为他的吻已经不再局限于她的唇,从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子,落在锁骨时,他还重重咬了两下。
其实不疼,但她还是赌气地撒娇:“你不能咬……我还怎么拍照啊!”
“不准拍。”程肃的语气是严肃的,动作却是有几分轻佻地脱去了她的衣服。内衣先前已经被梁濼解开了,凌乱着根本遮不住两隻晃眼的小白兔。
视觉和触觉一致,都是柔软得不像话的样子。心绪一再地乱,到了这一步,他也不想再克制。想要她,想要一个自己爱的人,属于他,不止在他的心里脑里,也在他的骨血里。
梁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怕他后悔,水润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程小哥哥,我难受……”
程肃眉眼都是笑,用笑着的唇亲吻一直诱惑他的软绵。像是豆腐一样软嫩,他捨不得用力,却又忍不住用力,耳边是她柔柔的娇吟,他停下,“好受点了?”
不知道。于是她摇头。换来的是他咬住了顶端的尖尖,牙齿曖昧地廝磨着,舌尖缠绵地勾画着。
“啊哈——”梁濼不知所措地紧绷着身体,他这样根本是让她越来越难受了。
身体是绷着的,但腿却是躁动地乱晃,程肃按着她的膝盖,手沿着大腿内侧滑到了腿心,还没等他探进去,女孩就扭着身子要他碰:“这里这里……”难受死了。
“嗯?”他低声问:“这里?”指尖只在四周游走,布料很薄,细微的碰触反而更勾人。
好像还不够。梁濼微微弓起腰身,缠着他吻,缠着他要更多。
他咬着她送来的舌尖,手掌穿过底层的布料,花瓣之间只有细密的缝隙,微微潮湿。指尖滑开细缝,使她剧烈地一颤,顺着潮润,一点点深入,才进入两个骨节,就寸步难行。
“是这里了?”程肃推着两人的舌头到她的口腔,彻底霸佔。就如他的手指,彻底没入。
梁濼浑身战慄,手指在里面搅动,她整个人也觉得晕眩,像是困在水旋涡中的鱼,无法呼吸,随波逐流。
她是要诱惑他的,不想,他是诱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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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谁诱惑谁。(*)
梁泺真没觉得自己胡闹。
她喜欢一个人就特别想跟他亲近,也特别想他跟自己亲近。
她执意把程肃移开的手又拉回去,“你摸一下,就一下。”
他轻叹,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顺着她的动作,他的手握住了那团软绵。真的很软,比任何一处都要软,好像在掌心里可以随他揉出不同的形状那样的软。
他喉头紧着,却是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那样握着。
梁泺是铁了心要诱惑他了,没受伤的那条腿缠上了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在他耳边细细柔柔地问:“是不是很有肉啊?”
程肃顾不上回答她,伸手去按住她那条不安分的小细腿。沉着声,半是无奈半是哄:“听话,等你伤好了。”
“不碰到就好了啊……”她又去吻他,在他的唇、他的鼻尖。一双手在他胸前胡乱地摸着,好几次想要脱去他身上的薄毛衣,但他不配合,她也没办法,只能把手伸进去,抵着精瘦的腹部向上摸。
“梁泺!”他低吼一声,是警告,也是危险来临的预兆。
梁泺蓦地停了下来。挫败地垂着眼,有委屈,也有不甘心。
她的双手被程肃从衣服里抽出,然后高举过她的头顶。她抬眼时正好看见他单手利落地脱去了上衣,是比她想象中还要好很多的身材,瘦,但是练过的肌体,不是夸张的肌肉型,线条很好看。
她忍不住想摸。但是双手被他禁锢着,她不满:“给看不给摸啊。”
他扬着眉笑,好像找到了治她的方法了,“还没摸够?”低下头咬她的下唇,“泺泺,该我了。”
嗯?梁泺还没意会,就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热,也或者是她自己越来越热。因为他的吻已经不再局限于她的唇,从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子,落在锁骨时,他还重重咬了两下。
其实不疼,但她还是赌气地撒娇:“你不能咬……我还怎么拍照啊!”
“不准拍。”程肃的语气是严肃的,动作却是有几分轻佻地脱去了她的衣服。内衣先前已经被梁泺解开了,凌乱着根本遮不住两只晃眼的小白兔。
视觉和触觉一致,都是柔软得不象话的样子。心绪一再地乱,到了这一步,他也不想再克制。想要她,想要一个自己爱的人,属于他,不止在他的心里脑里,也在他的骨血里。
梁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怕他后悔,水润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程小哥哥,我难受……”
程肃眉眼都是笑,用笑着的唇亲吻一直诱惑他的软绵。像是豆腐一样软嫩,他舍不得用力,却又忍不住用力,耳边是她柔柔的娇吟,他停下,“好受点了?”
不知道。于是她摇头。换来的是他咬住了顶端的尖尖,牙齿暧昧地厮磨着,舌尖缠绵地勾画着。
“啊哈——”梁泺不知所措地紧绷着身体,他这样根本是让她越来越难受了。
身体是绷着的,但腿却是躁动地乱晃,程肃按着她的膝盖,手沿着大腿内侧滑到了腿心,还没等他探进去,女孩就扭着身子要他碰:“这里这里……”难受死了。
“嗯?”他低声问:“这里?”指尖只在四周游走,布料很薄,细微的碰触反而更勾人。
好像还不够。梁泺微微弓起腰身,缠着他吻,缠着他要更多。
他咬着她送来的舌尖,手掌穿过底层的布料,花瓣之间只有细密的缝隙,微微潮湿。指尖滑开细缝,使她剧烈地一颤,顺着潮润,一点点深入,才进入两个骨节,就寸步难行。
“是这里了?”程肃推着两人的舌头到她的口腔,彻底霸占。就如他的手指,彻底没入。
梁泺浑身战栗,手指在里面搅动,她整个人也觉得晕眩,像是困在水旋涡中的鱼,无法呼吸,随波逐流。
她是要诱惑他的,不想,他是诱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