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故地重游,改造完成(1 / 1)

邪月神女 平行线 14533 字 23天前

自从花牧月探望姐姐十日后,她终于处理好了相关的事宜,便与娘亲一同回了城主府。

偌大的府邸内,花千寻手拿水壶与剪子,细细照料开得艳丽的鲜花盆栽,只是神情显得漫不经心,偶尔抬眸看向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周文婷俏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便消散无踪,转而上前握住了花千寻的小手,看着洒落在地面上的清水,娇呼道:“小姐啊,你把水都浇到地上了!”花千寻仅是垂眸看了一眼,低声应了下,便将水壶递给了周文婷,兴致乏乏道:“你来吧,文婷!”小侍女顺手接过,垂下了俏丽的眸子,一面动作细致地浇花,一面轻声道:“小姐若是真想神女大人了,可以直接去找她的,不必呆在这里,心心念念,文婷看得都心疼了呢。”她是看花千寻成天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才带其出来散心,没想到却是没有起到什么成效,只得出言劝诫。

如果是别的事,她还能想办法解决,但小姐思念的可是尊贵的神女大人,她当真害怕遭受惩罚。

花千寻听言,好似被说破了心思般地跳脚,红着小脸,双手紧纠着放在身前,不自然地道:“谁……谁想她了……”她确实是数天未见花牧月,心里充盈着十足的想念,但同时也有淡淡的自责,怪自己没有能力与阅历,不能帮助其处理事务、建设月宫。

她离开江家时尚且年幼,没来得及学习和锻炼处事的能力,逃到玉桂城后,更是整天只想着柴米油盐等琐事,也没有磨炼出什么经验来,为了不拖累花牧月,便主动要求留在城主府。

周文婷并不清楚花千寻的小心思,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摆弄鲜艳的花瓣,好教其吸收更多的水分,嘴上随意道:“小姐还狡辩呢,若是现在给你一副城主的画像,你怕是都会爱不释手,每日捧着它睡了。”这话击破了花千寻的心防,她想了想,发现真是这样,便将小嘴抿起,板起了脸:“我……我才不会捧着她的画像,哪怕她现在出现在这里,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话音还未落下,便有两道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位气质妖艳、容貌靓丽的幼女牵着身旁温婉妇人的玉手,直直地朝此处走来,正是花牧月与江曼歌。

花牧月只听清了姐姐的最后一句话,便在盈盈走至其身前后,含笑询问道:“姐姐说谁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多看一眼?”她心里已有猜测,正暗自得意自己又抓了个正着,说出这话的目的也仅是戏弄花千寻,想看到其羞怒脸红的模样。

江曼歌俏立在侧,眨动明艳的水眸,细细凝望着花千寻,将其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发现其面色红润、通体有力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掩嘴轻笑。

多日未见大女儿,她自是想念万分,但看着花牧月两人玩闹亦是颇为有趣的事,便未作言语,抢占风头。

随着手握权力的增多,她在江家养成的气度逐渐显现出来,整个人都变得更为清美高贵,充满了不可侵犯的气质。

花千寻猛然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走到面前来,心底藏着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化作了浓浓的喜悦,眼眸亮晶晶地紧盯着花牧月看。

听其言语后,她才反应过来,偏过螓首,轻挑下巴,双手抱着丰润的乳房,娇声道:“哼,反正我说的不是你。”周文婷呆立在一边,握着水壶的小手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不敢有所举动,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她感到十分窘迫,连着两次与小姐议论城主,都被抓了个正着,当真是害怕无比,生怕受到花牧月的责罚。

听着花千寻娇滴滴的声音,她抱紧了双手,打了个寒颤,只觉好似被灌进了浓稠的蜂蜜,甜得腻人,心下暗自道:小姐还在狡辩,说话的声音都腻成这样了。

花牧月此前与娘亲商量过今日的安排,自觉时间紧迫,不愿浪费时间,便上前一步,紧抓住其光洁的玉臂,轻声道:“好了,姐姐,我知道你说的不是我,是娘亲,对不对?”她的话语满含宠溺,如哄小孩一般,许久未曾归来陪伴姐姐,自是知晓其心怀思念,说话时都礼让三分,不争辩到底。

花千寻娇哼一声,连连颔首,感到心情极好,精致的玉容上都泛起了一丝莹白的光泽。

她抬眸看向娘亲,犹豫数息后,还是没有挣脱花牧月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而是小步挪去,娇声道:“娘亲,你也来了~”她将蜷首靠在了江曼歌的身侧,小手则紧搂住其纤腰,姿态亲密至极,小鸟依人。

她也有许久未曾见到娘亲,但不知为何,对其亲热不比花牧月,只得在举止上更为密切,掩饰真正的想法。

江曼歌探手轻轻抚了抚花千寻长长垂落的青丝,拍了拍其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柔声道:“好了,千寻,娘亲与牧月都忙完了,正要带你出去游玩呢。”她眼光敏锐,看出了花千寻对待自己与花牧月的不同,心怀失落,暗叹道:终究是女大不中留啊。

花千寻一听,抓着花牧月玉臂的手指都紧了几分,陷进了其雪白柔软的肌肤里,眼眸泛着水光,娇声道:“真的吗,娘亲,我们要去哪里玩?”花牧月被抓得吃痛,伸手掰开姐姐的小手,拉扯着其纤白的藕臂便朝寝室内走,强硬道:“姐姐,你别问这么多了,先跟我去换件衣衫,穿成这样可不好看。”须臾后,三人换上了衣物,俏生生地并肩前行,各有风味。

花千寻乌黑的长发扎成了两个丸子头,两边各自系有一道长长的白色飘带,与三千青丝持平,在和风中微微飘扬,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则是清丽脱俗、冷艳逼人,与娇俏的发型形成了反衬,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纹有淡金花枝图案的短衣,其性感无比,裸露出了大片艳丽的胴体。

一道细环紧缠在她纤细的、粉白的脖颈上,其带有两个小口,分别伸出两根细带,顺着精致的锁骨向下蔓延,紧贴着身侧,绕过了饱满的酥胸后再度交汇。

花千寻身侧的系带交合后便连成了一片,包裹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仅在两侧开出了小口,露出了一截细细的柳腰和一点丰润的美臀。

而在她纤柔的藕臂上则套着紧致的同色袖套,余下小巧秀气的香肩和半截光洁细腻的玉臂。

她的胸前留有两道大大的镂空,丰硕鼓胀的乳房径直暴露在外,其形状饱满,一手都难以抓握过来,颤巍巍地晃人眼球,仅在娇小玲珑的蓓蕾上贴有两道心形的半透明胸贴,透出了诱人的红润颜色。

花千寻的腿间套着黑色的开裆亵裤,有一道细细的丝带紧勒着纤腰,起固定作用,下方是边缘有花边的、足以兜住阴囊的柔软布料,留出了一道三角形的口子,足以供给包裹着黑色茎套的肉棒冲出。

布料向下还延伸出了两条细带,在水润的花穴处交汇,深陷粉嫩的臀沟。

她纤直的美腿上裹着黑色渔网袜,浓纤合度,将完美的腿部曲线完全衬托出来,柔媚的秀足上则穿着粉色带云纹的高跟绣鞋,点点套着轻薄黑丝的足踝在鞋口显现,更添一分诱人。

花牧月穿得则更为性感迷人,散发着极度妖艳的气息。

她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柔柔的腰际,巴掌大小的俏脸十分精致,修长的脖颈上套着一道黑色的、带有白色花边的丝环。

她的胸上穿戴着一件布料极少的黑色胸衣,仅有一条细细的布条勒住了乳房下部,两道竖直的细布顺着脖子上的丝带下伸,勒住了小巧红润的乳肉,余下雪白细腻的乳肉裸露在外。

花牧月上身身前的剩余部分都不着一缕,露出了曲线有致的玲珑身段。

她骨感匀称的香肩上则披着一件主体为黑色、袖子呈淡蓝色的披风,其长及腰间,在袖口等边缘处有着透明的花边。

而她香软的胯部上则裹着白色的开裆亵裤,粗硕的肉棒上套着同色茎套,正软软地搭落在腿间。

她圆润饱满的臀部与丰润紧致的大腿皆是裸露在外,仅在大腿中部套有紧勒着腿肉的金色腿环。

顺着柔腻的美腿曲线往下,则是她圆滚滚的膝盖,沿着此处至于纤柔弹软的小腿上都裹着白色的丝袜,其边缘并不规整,而是有着数道菱形的开口,勒得紧紧的腿肉便从其内露出,看上去十分美艳。

与花千寻相同,花牧月的足上也踩着一双高跟绣鞋,只不过颜色不同,其为通体浅绿、纹有点点粉红碎花的样式。

她紧拉着小脸羞红、双腿交并的花千寻的小手,偏过了脑袋,用贪婪的眸光扫视其温润的美体,似是要将其一口吞下。

花千寻本就是在妹妹的百般劝解下才有了这般大胆的着装,可她方一出来,便后悔不已,即便身有幻形斗篷的遮掩,她的浑身也暴露在了不时拂过的和风下,如针扎一般,瘙痒不堪。

想到待会儿还要去街道内的绸缎店,她便感到万分的心慌,只想止步转身,回去换上合适的衣物。

感受到了花牧月充满着色欲的眸光,她心里更是恼怒,忽地立在了原地,跺了跺小脚,娇羞道:“你,你还看我!我要将这短衣换掉,不让你再戏耍我了!”花牧月急忙挪开眸光,牵住花千寻因羞涩而发烫的玉手,轻声哄骗:“我不看了,不看了。主要是千寻你穿这套衣物好看得很,我才忍不住的。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路程也远,还是别回去了。”她方才趁着姐姐开心,可是用尽了一切办法,说尽了花言巧语,半推半就着才让其换上这套衣服,若是因为多看了几眼便前功尽弃,岂不因小失大?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只要花千寻这次不拒绝,有了好的感受,她便有办法带着其做更大胆的事,缓缓侵蚀其保守的内心。

想着,她做好了打算,这一路上还要要照顾好姐姐的想法,如先前一般,多多夸奖,潜移默化地化解其防备。

江曼歌站在花牧月的身侧,见花千寻俏脸上还含着犹豫,似是仍要出言推拒,便轻启红艳的朱唇,柔声道:“千寻,娘亲也觉得你穿这身漂亮,一家人这样穿着出门,不是正好?哪怕你不愿答应牧月的请求,也该考虑一下娘亲的建议吧!”她知道花千寻既然已经穿了出来,便并非执意要拒绝,只是才向花牧月发了小脾气,端起了高高的姿态,自然不能由着花牧月的一句话便变卦,需要她递给台阶下。

花千寻眨动着俏丽的眸子,徐徐颔首,还刻意看着花牧月强调道:“就算我答应了,也不是因为你的夸奖,而是娘亲的建议。”说话间,她扭捏的神情倒是放开了少许,也不再伸手遮掩自己颤巍巍的丰乳与肉棒抖动的腿心,而是美眸顾盼,欣赏着沿途的景致,琼鼻轻耸,嗅闻着清新的气息。

花牧月牵着花千寻的小手不放,不再言语,生怕再次惹恼了这矜持的玉人,她知道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便是极大的改变与让步了,若是苛求更多,未免有些过分了。

想着,她抬眸看向了身侧的娘亲,探索的视线扫动其丰腴曼妙的胴体,心生感叹:娘亲可真美啊!

比起两人来说,亲自挑选衣物的江曼歌穿得倒是较为保守,其为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短裙。

她的天鹅颈上系着一道细细的环带,向下方延伸出了一条有窄变宽的布料,其轻薄的几近透明,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蔓延至了硕大美乳的下方。

她赤裸的香肩上笼罩着细薄的黑纱,透出了莹白的肉色,柔美的皓腕与青葱般的小手皆是裸露在外。

而在其大半边浑圆的乳球上,则裹着颜色更深、有淡淡褶皱的黑色纱衣,斜斜地飘落至白皙的腹间,交叉收拢在了腿心。

江曼歌水蛇般的腰肢上系着一根环状的蕾丝腰带,衬出了盈盈一握的曼妙曲线,纱裙遮住了肥美的臀部,仅在腰侧留出了两道开口,露出了点点细腻的肌肤,上方系着三簇纠在一起的粉色细绳,随行进摇曳,惹人注目。

她白嫩丰腴的玉腿并未着有丝袜,而是大大方方的展露出来,其大腿浑圆紧致,小腿纤柔饱满,走起路来腿肉颤动,彰显出了成熟妇人的风韵。

她与花牧月两人好似心有灵犀,足上也踩着紫色有金纹的高跟绣鞋,衬得身子更为高挑。

江曼歌迎着花牧月的眸光,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之情,反而是挺了挺胸前的美乳,使得其颤颤地晃了晃,泛起了阵阵乳肉,随后柔媚道:“牧月,娘亲这身衣物如何?”花牧月挪不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娘亲乳间深深的沟壑与柔软滑腻的乳肉看,连路都不看,只跟着姐姐走,闻言后吞了口唾沫,颤声道:“娘亲不仅穿得好看,人长得也美。”

“呵呵~”江曼歌得了夸奖,高兴得掩嘴轻笑,温婉如水的眸子弯成了月牙,还伸手拍了拍花牧月的小手,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故作哀愁地叹息道:“哎,娘亲都老咯。”她心里确实有为年龄发愁,毕竟与花牧月相差了十多岁,随着时间流逝,她终究会老去的,待到年老朱黄时,不知还能不能继续陪着花牧月两人这般玩闹了。

花牧月眸子轻动,安慰般地轻抚江曼歌粉腻的玉臂,信心十足地道:“娘亲只要与我一同修炼神功,便能永驻青春,不再衰老。即便你真的白发苍苍了,女儿也依旧会疼爱你。”她说话时的语气坚定,显然不似作假,也并没有半分的虚情假意。

毕竟在她看来,身边的亲人与女人才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给予她们安全感,那么爬至再高的位置、修炼到了再高深的境界,又有何意义呢?

江曼歌眼眸望向远方,怔怔出神,显出了一抹哀愁,低声呢喃道:“是啊,有牧月和千寻陪着我,爱着我,我还有什么遗憾呢。”她心知花牧月的神功有所限制,在这灵气枯竭的世间,也仅能增寿百年左右,过后便会化作一抔黄土,不复存在。

她并非贪恋生命之人,只是与花牧月等人的相处过于愉悦,使得她不自觉地想要更多,心生贪婪,感到患得患失。

不过转念一想,能够容颜永驻,便是极大的好处了,说明她可以与女儿同欢至死,终生不渝。

受到如此沉闷话题的影响,三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直至走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内,花千寻迎着行人,感到十分尴尬与窘迫,便主动寻找话题,打破了寂静。

她听了娘亲与妹妹此行要去绸缎店、旧宅与妙音庵的圣河边,便觉得颇为好奇,不知为何,此时问了出来:“娘亲,我们去这些地方干嘛呀?”江曼歌盈盈一笑,目露追忆之色,轻声应道:“自打跟着牧月去了城主府,我们还都没来得及回来看看呢。我们毕竟在这些地方生活了多年,自然有需要珍藏与带有的物件,哪怕只是故地重游,简单地逛逛,也是极好的。”说完,她细细凝望着花牧月两人,心下感叹道:当年那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转眼间便长得这么大了啊。

花千寻会意颔首,她也知晓花牧月两人这次回来,便准备着举家搬到已初步修缮完成的月宫内,故而这样做便可能是辞旧迎新、与过去道别之举吧。

想着过去生活时的点点滴滴,她心里颇为温馨,又想到了什么,歪了歪头道:“那为何要去月宫的圣河里,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花牧月闻言后,便流转着美眸,盯着娘亲的乳间与自己的腿间看了一眼,而后盈盈一笑,神秘道:“姐姐且容我与娘亲卖个关子,等我们去到那儿,你便知道了。”其实今日并非归来的合适时间,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成,但隐隐感到身体瘙痒有异动,便知数日前的身体改造生了效,只需再用埋在河里的虫卵刺激一番,便可完全完成。

她对此事可是期待已久,十分看重,又想着不能忽视了姐姐,便拉着娘亲一同回来了。

三人交谈间,便缓缓行至了店门闭合的绸缎店,其门前积落了点点灰尘,看起来是许久未有人光顾了。

江曼歌星眸一动,上前将木门打开,随着吱呀一声的轻响,店面内的情景便出现在眼前,还是琳琅满目的衣架,上方悬挂着各色的绸缎。

她进了房门,轻吸了一口隐有熏香味道的空气,感到颇为自在,便躲在了门后,只露出梳着妇人发髻的蜷首,朝着花牧月两人挥了挥手,语气欢快道:“千寻,牧月,你们快进来呀!”花牧月与花千寻不知娘亲为何表现出这般模样,心怀淡淡的不解,还是随其话语走了进去。

啪嗒一声,店门徐徐关上,只留下了母女三人,不知在其内做什么。

江曼歌感受着周遭空气的猛然变暗,倾听着身后女儿匀称的呼吸声,心里竟涌上了莫名的兴奋,不自觉地面红心跳起来。

她嘴角含笑,拉着花牧月两人的小手,朝着店内的休息隔间小步奔去,身后的长发飘起又落下,娇媚无比。

花牧月与花千寻皆是感知到了娘亲情绪的变化,相互对视间,还是不明所以。

待到走进了隔间内,江曼歌的浑身便骤然一松,整个人飞身扑倒在床铺上,而后打了个滚,正对着两位女儿,眼眸亮晶晶的。

她长长的美腿搭在了床沿,在半空中踢踏,难得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娇俏姿态,从张开红唇间吐出的笑声更是如银铃般清脆。

片刻后,她才用双手撑在身后,半躺在了床上,胸前丰乳在这般动作下撑出了圆满的弧度,显得十分妖艳。

她拍了拍身侧的床面,示意花牧月两人坐下,而后含笑道:“你们可知娘亲为何会有如此表现?”这次别说是花千寻了,便是心思玲珑的花牧月都难以猜出答案,只得懵懂地摇晃脑袋。

江曼歌站起身子,蹲在床边,探手在床下细细摸索,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仰起的清丽小脸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彩,轻轻喘息道:“我从小便渴望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和时刻,能够将我最亲近的人带到埋藏了我所有心绪和秘密的小房间里,关上房门,不给任何人看到,只由我们相互之间分享。”她眼里流露出了回忆与释然,细声道:“当年我成婚后,晴空整日操心族内事务,致使我们聚少离多,我精心挑选好了地方,准备了这份惊喜,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始,他便去世了。”说罢,她脸上露出了一抹黯然,那是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感慨与遗憾,超深刻至极。

花牧月见状,顿感心情复杂,她不愿打扰娘亲的兴致,因而出声打岔道:“我与千寻一直都陪着娘亲啊,为何娘亲之前不带我们做这件事。”在娘亲的话语下,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到其对待自己的好与死亡的突然,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也不知如何面对。

她隐隐察觉到娘亲还未完全解开心结,也并非全然以对待丈夫的情感待她,毕竟花晴空的逝世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操纵,若是在仇恨未报的时候便不顾伦理,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了女儿,那未免也太过下贱了。

江曼歌倒没有注意花牧月不断变化的眸光,只是噗呲一笑,回应道:“你们那时还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娘亲也把你们当亲人看,哪里会有这样的心思。何况仅是操持着你们的生活,娘亲都累坏了,没有做这种事的精力。”花千寻似是心有感悟,银白的牙齿轻咬着粉嫩的樱唇,看着娘亲在床下摸索的模样,询问道:“那现在便不同了吗?”江曼歌不假思索,理所应当般地应答道:“当然不一样了,如今花牧月已经成了神女,千寻你也长大了,娘亲既有时间,也曾与你们交欢缠绵,说是最为亲近的人都不为过。我早想这样做了,今日终于有了恰到好处的机会。”她忽地从床底拖出一只装满了杂物的木箱,便用纤柔的藕臂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高声道:“找到了!”花牧月与花千寻皆是探过了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箱子,想看看其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江曼歌在放置着陈旧的玩偶、精致的木盒与纤薄的衣物等杂物里翻找,最终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抬手朝着二人扬了扬,才重新趴到了床上。

她一手托着香腮,另一手翻动着书页,修长的双腿则是弯曲着悬在了空中,上下轻轻晃动,柔声道:“牧月,千寻,快来与娘亲一同看看从前写的日记。”花牧月与花千寻以相同的姿势趴在了娘亲的身侧,一人一边,皆是眨动着明亮的眸子,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看泛黄纸张上写下的娟秀字体。

江曼歌翻至一页后便停了下来,神情含着伤感,定定地阅读着写得颇为凌乱的字迹,目露追忆之色。

日记的内容大致如下:晴空死了,江家也被灭了,连唯一可以藏身的花家都在排挤我们。

我一个人带着千寻和牧月,身边只有江逸涵的陪伴,应当何去何从?

纸张上有着细细的褶皱,好似眼泪落下后干涸的痕迹,书写的笔画亦是急剧颤动,有的地方还出现了断折的现象。

花牧月两人粗略感受到了文字里藏着的思绪,皆是心存难受,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

江曼歌却是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那段时间发生了极大的变故,对我打击很大,我必须要想尽办法保住余下家人的性命。”看了两位女儿的神情,她又扭过螓首,将日记朝后翻去,足足翻动了数十页,才安抚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娘亲现在也不会感到伤心,你们也不必有什么不好的感受,来看看后面的内容吧!”这段文字是:不知怎的,牧月近来成天闷闷不乐的,不愿靠近与接触我,连沐浴都要避着我和千寻。

我检查地面与亵裤时,也常常发现乳白色的液体,是牧月的精液吗?

可是他才这么小,怎会如此?

花牧月看了这段内容,绝美的小脸难得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嗫嚅着水润的唇瓣,不知该说什么。

她细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便知这是自己才变成月妖后的事情,当时她还没有幻形斗篷,为了遮掩身上的异状,便只能避开与娘亲赤裸相对的时候,还时常独自在浴室里闻着其亵裤自渎。

她以为这般动作都是极其隐蔽,不可能被发现的,想不到娘亲早已察觉到端倪了,却隐藏而不发,暗自揣测。

江曼歌看花牧月的神情,便知其所念所想。

她似笑非笑地翻过了一页,嘀咕道:“某些人啊,明明还是个小孩,却想瞒过自己的娘亲,还在深夜里用肉棒蹭我的大腿,将精液涂抹到我的花穴里呢。”花千寻大为吃惊,面色懵懂地紧盯着花牧月,不敢置信地说道:“牧月居然还对娘亲做了这种事,我,我怎么不知道?”花牧月窘迫得想要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被花千寻看得心慌,只得伸手将其脑袋掰正,轻咳几声,故作严肃:“别说话了,认真看日记!”接下来的数页里都是江曼歌猜疑的内容,混杂着日常的生活琐事。

随后画风一转,出现了一大段的文字:牧月今日在河里向我表白了,事情太过突然了,我本想暂且拖延,待到思索周全后再同意。

可是看着女儿黯然的神色,听其说着不幸的遭遇,我真的感觉很心疼。

成为了那同时长有阳具与花穴的妖怪,她恐怕会感到深深的孤独吧,若是我也不给予陪伴与理解,那牧月又会有怎样悲伤难过的想法呢。

文字另起一行,接着写道:后来不知为何,我的身子好似被火烧了一般,滚烫得吓人,花穴里痒得好似有蚂蚁在爬,看着牧月粗长挺立的肉棒,只觉情欲上涌,根本难以抑制,便主动求欢,与其在河水里交合了。

最后一行写着:总之,既然一切都发生了,那只得暂观后效,徐徐图之了,不过如今日这般乱伦之事,万万不能发生了。

我要想办法开导牧月一番,让她从低落中走出来。

江曼歌与花牧月看过,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眼眸相视,眼里都含着深深的情意与回忆,显然都想起了那日发生之事。

花千寻则是焦急地抬手,翻过了另一页,心痒难耐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抱着这般坚定想法的娘亲,之后是怎么沉迷在与妹妹的交欢中,最后还被我发现了的。”这页写的内容不多,显得十分仓促与混乱:变成月妖后,我真的感到好害怕,生怕露出破绽、被人发现,到时我们一家恐怕都会遭到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日子也会化作乌有,再无容身之处了吧!

可是这么大、这么粗的一根肉棒,又怎么藏得住呢!

我明明觉得现在的样子好丑,内心却渐渐地接受了,这又是为何?

接下来一段里的文字笔画有少许颤抖:我的肉棒好硬,想要好好肏弄一番。

我的花穴好痒,想要被阳具肏进来。

我又想起了花牧月又粗又长的肉棒,明明年纪还这么小,长得已经是比他父亲的还要粗了。

她的花穴也好嫩,粉粉的,紧闭成一条小缝,想掰开来看看,想肏进去试试,好想,好想……花千寻又朝后翻了几页,皆是江曼歌描绘自己渴望交欢又死死克制的心理的,甚至还描写了自渎的手法与快意。

随后这般内容便发生了改变:我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和牧月再度交欢了。

真的好舒服,好美,想要永远将肉棒放在她的花穴里,或者任其肏弄自己的花穴。

不管了,就这一次,以后会克制自己,再也不肏了。

下一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下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三页:与花牧月交欢。

花千寻眼里含着纳闷,哗啦哗啦地翻动着书页,里面写得满满的都是娘亲与妹妹交欢的内容,她茫然地看向了江曼歌,问道:“娘亲,你不是说会克制自己,不肏了吗?”江曼歌尴尬地抬手摸了摸琼鼻,抿着红润的小嘴,细细斟酌过言语,才眼神闪避,小声说道:“我是想着不肏的,但是真的忍不住。与牧月交欢实在太过欢快了。”花牧月倒是心生不满了,她对于娘亲与自己交欢时的心里十分感兴趣,此时终于可以窥见几分,恨不得逐字逐句地看去,哪能容得下花千寻这般粗暴迅速地翻页。

她一把扯过了日记,翻到了花千寻翻过的第一页,认真看去,看到娘亲使用的某些描述时,还会细细回忆,感到了一丝朦胧欲念的升腾。

花千寻并未亲身经历日记里的事,没有这么强烈的代入感,她抬首想了想,便下了床,蹲在了木箱边,好奇地翻找起来。

找到有趣的物件时,还会拿起来询问娘亲具体的用法与故事,一时间也不感到无聊。

江曼歌一面回应着花千寻的问题,一面垂眸与花牧月一同浏览着日记的内容。

不知不觉间,花牧月便翻到了尾页,上面写着:我想开了!

牧月如今领悟了幻形斗篷的用法,足以隐瞒我们变成月妖的事。

媾和交欢是如此快乐的事,而那道德人伦只是谋害了我家人的朝廷用来禁锢思想的工具,那我为何不选择前者,反而要去坚守冠冕堂皇的后者呢。

第二段的内容则是:千寻最近也闷闷不乐的,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与牧月离得更加亲近了,我们近来肆意不分时日地交欢,再这样下去,恐怕迟早都要被发现,不如主动出击,拖千寻下水,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后再花些精力慢慢哄好了。

最后一段的文字是: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隐隐察觉到,自己是喜欢甚至爱上牧月了。

可是母女之间怎么会有爱情呢?

但相处之时的心跳加快与离别之时的深深思念也不似作假,这或许便是爱意吧!

我想试着去接受,想要更多地与牧月交欢,想改造身体,方便其玩弄,想为其怀孕,诞下属于我们的孩子……花牧月看到这里时,便会心一笑,心里有关娘亲转变的疑惑都解开了不少,只觉有爱意缓缓升腾,抬眸看向了娘亲。

江曼歌眼眸里藏着羞涩,双颊都染上了明艳的粉红色,毕竟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被花牧月知晓了。

她含情脉脉地与小女儿对视,心下暗道:不论如何,我只是想要我最爱的人知道我的想法。

两人正深情相视,脸颊缓缓凑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唇瓣的温软,几近要相互亲吻上去了。

花千寻不明情况,忽地从箱子里扯出了一件鲜红色的、款式新奇的肚兜,高高举起,娇憨问道:“娘亲,为何要将肚兜改成这样啊?”花牧月两人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打破,皆是面露无奈,嗔怪地看向了一脸无辜的花千寻,又同时噗呲一笑,心情愉悦。

江曼歌转过身子,面向花千寻坐着。

她扬起了温婉秀丽的面颊,嘴角含着笑意,一手撑在丰满的臀部后,另一手轻轻抬起,用食指勾起了肚兜,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这件衣物的样式与肚兜相似,其颜色艳红,通体呈圆弧形,最上方设有布带,以固定在脖颈上,背后腰间亦有两道系带。

但它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在胸口的位置裁剪出了两道仅能包住小半个乳房的罩子,其与肚兜同色,带有精致的蕾丝花边。

花牧月跟着起身,转首看向了娘亲,只见昏暗的房屋内,澄澈的流光从小窗外照进来,映衬出面前妇人温润如玉的容颜,其体态娇柔,正用玉指勾起贴身的衣物,盈盈看来。

她顿感怦然心动,面色娇红,双腿紧紧交并在一起,花穴处隐隐泛出了热流。

她想象着娘亲穿上这件肚兜的妖娆模样,只觉心里一热,便凑上前去抱住其光洁的玉臂,用胸前的鸽乳轻轻蹭动,娇声道:“娘亲,这件衣物是你何时做出来的呀?”江曼歌感受着身边人身子的温热与胸前蓓蕾的微微硬挺,便知其心念。

她没好气地看了花牧月一眼,眼眸里却藏着淡淡的柔情与挑逗,手臂刻意用力,挤压其娇嫩的乳肉,惹得其娇吟出声后,才回应道:“这是娘亲裁剪衣物时,脑海里偶有灵光设计出来的衣物,随后便将其塞在了木箱里,忘了拿出来。”她轻启红唇,娓娓道来,眼眸里却蒙着一层柔柔的水光,飘忽着望向远方,好似想起了什么。

其实她说的并不是事实,此时正在脑海里回忆着当日的情况。

某日,花牧月与花千寻都去了妙音庵,独留江曼歌一人看店。

她当时才成为月妖不久,又破了坚守多日的贞洁,常与花牧月痴缠,正是欲念深厚的时候,见店里久久都未曾来客,便感心痒难耐,情难自抑,因而细细缝制出了这件淫靡的肚兜,好穿给花牧月看,在交合之时增添一分情欲。

将衣物缝制好后,她手摸其轻薄丝滑的布料,看着大片性感的镂空,脑海里又起了心思,想先穿上看看。

正值午后,烈日炎炎,恰巧是休息的时候,她合上了店门,走到隔间里,褪下了身上的布裙,裸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与丰润熟美的身段。

江曼歌换上了肚兜,垂首看着自己酥胸袒露的模样,想象着花牧月看到这幅装扮时,会是何等的疯狂,会如何用硕大硬挺的肉棒肏弄自己流水的花穴。

仅是想想,她便觉双腿无力,软软地半躺在了床边,雪喉轻动,咽下一口香滑的唾液。

她的花穴好似有蚊虫在爬,有阵阵的淫水从粉嫩的花瓣里流出,又瘙又痒。

忍耐了片刻后,她便轻咬嘴唇,一手揉捏着从肚兜里露出的丰满乳房,另一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手指滋滋地抽插着水淋淋的小穴。

江曼歌情欲正浓时,忽地听到了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还伴随着花千寻轻喊娘亲的声音。

她内心一震,浑身剧颤,忙挪开揉捏乳房的小手,慌乱地解开了紧贴着身子的肚兜,另一手则是深深插在了花穴里,插得淫水飞溅。

“嗯……”当时她还未将花千寻拉下水,根本不敢让其发现,可是心底的情欲浓烈,又难以抑制,便狠狠地抬指肏弄花穴,直至花心一缩,达到高潮后,才扬起泌着细细汗水的脖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听着花千寻愈发清晰的脚步声,看着床边落满的透明淫液,江曼歌感到莫名的心慌,忙拿起了才缝制和穿上不久的肚兜,动作迅速地擦拭着散落在各处的淫水,收拾着残局。

待到手里的衣物被淫水完全润湿后,她看着仅留下点点透明湿痕的床铺,才松了一口气,便高声回应着花千寻,趁着与其交流的时机,匆匆将湿成深红色的肚兜塞进了床下的木箱里。

随后江曼歌躺在了床铺上,伸手扯过了薄薄的被单,遮掩住高潮之后酥软无力、香汗淋漓的胴体,也挡住了尚未干透的淫水痕迹,面红耳赤地看向了走进房屋的花千寻。

房里门窗紧闭,光线昏暗,花千寻望着躺在床上的江曼歌,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轻轻耸了耸琼鼻,嗅闻着空气内浓烈而怪异的味道,询问道:“娘亲啊,为何房里有一股怪味?”

江曼歌眼神飘忽,面色不自然地回应道:“娘亲近来睡眠不足,便找郎中开了一方调理身子的中药,方才熬制并喝下了,现在可能还有味道遗留在房间内。”

花千寻面露了然,点了点蜷首,而后走至了一边,将窗户打开,任由新鲜的空气与柔和的光线透进来,回首道:“这中药味道好奇怪,又好熟悉,娘亲在家也曾熬制过吗?”

她察觉到江曼歌的面容出奇的红晕,透露出诱惑力十足的韵味,滑腻的雪肤上更是泛着莹润的光泽,只当其是喝过中药后出了汗水,精神变好,也没有在意,反而继续道:“娘亲喝药过后,脸色都变好了呢,千寻也想喝——最近不知怎么的,晚上睡觉总是不安落,在梦里好似能听到母猫叫春的声音。”

江曼歌将被褥往上一拉,遮住了白生生的乳房,只露出了充盈着因羞涩与难为情而泛起了红润的俏脸,轻声道:“这中药里有不利于孩童发育的成分,你不太适合喝。”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心里也暗自嗔怪:都是牧月的错,说了不要,还敢趁着千寻睡着的时候,将我摆成跪趴的姿势,用肉棒狠狠地肏弄我的花穴,肏得我的娇吟连连,淫水不止。

在江曼歌的遮掩下,此事便自然而然地揭过了。

当晚她想要拿出肚兜带到家里去,与花牧月一同欣赏一番,却发现其沾满了淫水,泛出了淫水的气味,生怕被其察觉与取消,便就此作罢,日后更是事务繁多,渐渐忘却了。

花牧月不知娘亲的思绪,只想接着问询来提出要求。

她感受着乳间的异动,多情的眼眸里顿时泛起了如水的柔光,伸手轻轻拿过了悬在江曼歌指尖的肚兜,语气娇柔道:“娘亲啊,既然缝制出来了,那便要穿上试试呀,牧月来帮你~”说话间,她便用双手捧住肚兜,将其铺在手心里,细细地打量。

看到柔软布料上泛起的小小褶皱时,她还以为是娘亲穿上又脱下的痕迹,心情更是火热,凑过了螓首,似是要将小脸埋在这件贴身衣物里,好好感受一番。

江曼歌看了,忙探出了素白的小手,趁着花牧月还未凑近,一把将肚兜抢过。

她清丽的容颜上含着因慌张与窘迫染上的粉红,轻抿红唇,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嘛呀,这是娘亲的贴身衣物,你也好意思去闻?”她生怕花牧月嗅闻到肚兜上残余的淫水味道,察觉出端倪,便将其递给了花千寻,而后眼神柔媚地抬起了双手,分别放在了脖颈与腰间的系带上,轻叹道:“哎——真拿你没办法。”花牧月虽是感觉到了娘亲的异样,但其褪衣的场景便在眼前,她自是被牵引了注意力,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看,娇软的身子亦是靠在其雪腻的玉臂上,未曾离开。

花千寻还蹲在地面上,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坠在了圆润的双膝上,被压成了饼状,挺翘的美臀也随动作而绷得紧紧的,撑出了完美的弧度。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春光乍泄,反而是用双手捧着粉色的肚兜,托在了脸前,呆呆地仰首望着一寸寸脱下衣物、露出了布料遮掩下的美艳胴体的娘亲。

江曼歌解下系带后,用华美绸缎制成的裙装便沿着滑嫩的肌肤缓缓滑下,丰硕饱满的乳房率先挣脱了束缚,从裙间弹了出来,颤颤地轻轻抖动,其乳晕呈艳红色,如硬币般大小,上方有缀着小巧可爱的蓓蕾,散发着诱人的色泽,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床边,白皙柔软的臀瓣紧压着木质床沿,压得丰盈的美肉都深深凹陷了进去。

感受到身子裸露而传来的自由感与舒适感,她双臂上伸,动作慵懒地伸了个腰,肆意地展露着曲线有致的腰身,堆成了一团的裙装便柔柔地贴在了她的腰上,好似为其美丽拜服。

花牧月仍旧粘在娘亲的身侧,感受到其藕臂动作后,便抬眸看去,眼前是一片白花花、颤巍巍的乳房,弹软的乳肉荡漾出了美妙的弧度,甚至拍打在了她的脸颊上,传来了温润柔腻的触感。

她看得痴迷,明丽的凤眸里倒映着娘亲乳房的形状,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只小手,揉捏把玩其胸前的丰满,享受着手心里的柔软与饱满。

“嗯……牧月……别闹……”江曼歌只伸了伸腰,不设防之下,便被花牧月找到了机会,狠狠轻薄了一番。

她垂眸看向乳间,便见一只白净的小手正竭力张开,用青葱般的纤细玉指捏动着弹性十足的乳肉,不时以柔柔的指尖轻触自己敏感的蓓蕾,惹得她快感连连,娇吟出声。

她竭力克制着情欲,强行拨开了花牧月的小手,细细看去之时,便发现鼓胀的雪峰间已是泛起了道道淡红色的指印。

她美眸流转,轻瞥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小女儿一眼,才一蹬双足,褪下了足上踩着的高跟绣鞋,伸出了赤裸的足尖,轻轻挑起了花千寻手里托着的肚兜,而后将莹润如玉的美腿抬得几近绷成了一道直线,才伸出小手,取下了这件滑落至脚踝处的贴身衣物。

江曼歌凝望着一脸痴迷的花千寻,眼眸里好似倒映着水光,挑逗般直盯着其俏脸看。

她伸出了双手,托住了胸前丰盈的乳房,向内紧紧挤压,压得乳间出现了一道幽深的沟壑,又探出水润的香舌,舔了舔红艳的唇瓣,还伸出了精致的小脚,拨弄着大女儿的小手,彰显出极致的挑逗。

她神情柔媚,素手翻飞间,便有条不紊地换上了肚兜,其量身而做,紧贴着娇柔的胴体,上方绣着花间鲤鱼图,在丰腴身段的衬托下,显得栩栩如生。

换好衣物后,她轻柔一笑,用双手撑住臀后的床面,将纤腰弯成了拱形,在花牧月两人面前展露着美艳的玉体。

花牧月坐直了身子,抬眼看向江曼歌,见其雪白的脖颈与光洁的柳背上都勒着系带,胸前硕大浑圆的乳房被两道仅能遮住小半边的乳根,余下的部分则通通裸露在外,随其妖艳的坐姿而坠在身前,其肌肤莹白若雪,在粉色肚兜下若隐若现,还能看到平坦小腹的轮廓。

花千寻则蹲在娘亲的身下,小脸羞红,双手抓住其玉瓷般地秀足,用指尖细细摩挲柔嫩的足心,感受着温热滑腻的触感。

她身位不同,看到的景色自然也是有异,除却江曼歌上身的景象外,还能将其腿间粉嫩水润的花穴与粗长挺立的肉棒收进眼底,一时间只觉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江曼歌看着两人痴迷的神色,生出了女为悦己者容的愉悦感,便站起了身子,将十指相扣的双手放在了脑后,舒展着曲起的玉臂,脸上含笑,足尖点地,盈盈转动着身子。

她长发飞舞,身姿轻盈,娇躯转动间,身上便飘出了道道沁人心脾的香风,包裹在贴身肚兜下的丰润美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儿面前,明媚的俏脸、丰满的乳房、流水的花穴与鼓胀的肉棒,皆是亮眼的景致。

直至气喘吁吁、浑身冒汗时,她才停下了动作,重新将裙装穿在了身上,望着还未反应过来的花牧月与花千寻,笑意盈盈道:“牧月,千寻,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吧!”三人稍作修整,便沿着长街与小路缓步前行,欣赏着沿途的景色与居民的生活,谈笑着来到了处在玉桂城郊区的旧宅。

雕有花纹的铁门紧紧闭合,内里的院落并不宽敞,种植着一颗高大的桂树,树后便是数座青砖瓦片的建成的房屋,小而紧凑,充满着家庭的温馨。

江曼歌眼眸里蕴着回忆,将大门打开,步伐款款地走进小院里,转首顾盼,细细打量,轻声说道:“月宫的主殿快要建成了呢,到时我们便要搬到那里去,恐怕难以回到这座小院了。”她走到了桂树下,伸手轻轻抚摸着粗糙的树皮,内心泛起了淡淡的不舍。

这座宅院是她用开设绸缎店所积攒的钱财买下的,此后便一直将其当做三人的小家,满以为能在此地将花千寻与花牧月培养长大。

没想到在历经了种种变故后,花牧月倒是成为了玉桂城的城主与神女,江曼歌准备的这座家宅,也不再住了。

花千寻亦是跟在娘亲的身后,眸光闪闪,满面感怀地望向四周。

她从小在此长大,回到这里后,便与江曼歌感同身受,心生淡淡的熟悉感与别离感。

花牧月心思并不细腻,望着院落里的景色,也没有想那么多,而是回应着娘亲的话语:“娘亲若是喜欢这座小院,那我便将这片区域都划出来,以作避暑休憩之用。”她方才受了江曼歌的挑逗,心里情欲浓厚,还未得到排解,此时四下看去,想到的是与娘亲在各处抵死缠绵的场景。

有娘亲用双手握住铁门上的栏杆,弯腰撅臀,而她挺着胯间的肉棒,深深地肏弄其柔美的花穴,肏得啪啪作响,门都跟着摇晃。

还有她将光洁的裸背抵在桂树树干上,双手搂住娘亲的脖颈,双腿则是弯曲着抬起,搭在其纤细的腰肢上,任由其在花穴里猛肏,肏得淫水飞溅,溅湿了桂树的根部。

想着想着,花牧月便觉浑身燥热,呼吸粗重,浓浓的情欲如浪潮般拍打在心间,使得她面色泛红,胯间肉棒高高挺立。

她澄澈的眼眸转动,心念快速流转,思索着宣泄欲念的方式。

江曼歌脸上含笑,回首看来,摇了摇蜷首,回应着花牧月的话语:“牧月,不必大动干戈了,月宫内冬暖夏凉,比起这里来说,要适合居住得多,你命人将这座宅院封存与保护起来,日后我们想起时,再回来看看,便足够了。”她正说着话,眸光忽地一凝,注意到花牧月胯间挺立的肉棒,便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其酡红的面容,沉默不语。

花牧月见状,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了江曼歌的身旁,抬眸看了眼尚且走在前面、一无所知的花千寻。

她拉着娘亲的小手,将其放在了自己胯间的肉棒上,轻轻蹭了蹭,眼里顿时透露出了难言的柔媚,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了细细的气流。

江曼歌面上神色玩味,玉手顺着花牧月的动作而动,在其鼓胀的肉棒上肆意抚弄与挑逗,摸得其弯下了腰,一脸求饶,才轻笑着停手。

她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花牧月的胸脯,风情万种地盯着其清秀的面容,好半天之后,才柔声道:“牧月,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肉棒如此肿胀?”

花牧月紧捏着娘亲的小手,操纵其用力揉捏自己的肉棒,享受着棒身上传来的强烈快意,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婉转如莺蹄的娇哼声。

她欲念深厚,看不清娘亲这时的想法,只好抱住其白皙的藕臂,轻轻晃了晃,星眸闪闪地与其相视,轻声道:“娘亲——牧月先前看了你的身子,受了诱惑,这时肉棒硬挺,自然是想肏弄花穴了呢——”江曼歌自从打去到妙音庵后,便因事务繁多,许久未曾交欢,此时听了花牧月的话语,也克制不住情欲,垂眸看去时,便见胯间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高高翘立,直抵在小腹上。

她看向了走在前方的花千寻,其身姿窈窕,行步之间纤腰扭动,美臀轻晃,诱人至极,看得她心里一热,生出了邪念。

她轻侧螓首,轻启粉唇,吐气如兰道:“放心,牧月,娘亲也想要肏屄了呢——我想想办法,让你与我都能肏上。”花牧月顺着娘亲的眸光看去,看到背影娇俏的姐姐,内心便是一动,心里有所猜测。

她胯间的肉棒随着情欲的涌动一抖一抖的,浑身皆是兴奋得冒出了细细的红晕,轻声道:“娘亲回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江曼歌看了看花牧月,牵起其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摸动的小手,语气挑逗道:“牧月是迫不及待了吗,想赶紧办完事,好跟娘亲与千寻行交合之事?”她话语一顿,收敛了欲念,面色柔和道:“好了,我此番到来,既是想好好看看这宅院,以作告别,又想收拾好那些有意义的物件,带到月宫里去。”三人在宅院里细细看过,又叙了叙旧,才将各式杂物收拾在一起,一同走出了铁门,来到了门外幽深的小树林里。

在林子里,江曼歌忽地握住了花千寻的小手,面含笑意道:“千寻,你可还记得这里?”花千寻困惑不解,四下打量了一番,才回应道:“娘亲指的是什么,此处不过是门前的小树林,千寻自是记得的。”江曼歌侧头看向花千寻,眼眸里含着深意,柔声道:“并不是这件事,数日之前,我与牧月常常夜间在此偷欢,而你则在一旁观看,甚至还用手指抚慰自己,你可有印象?”花千寻红了脸颊,想不到娘亲会提出这件事来。

她眼神闪躲,加快了行进的步伐,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娇声道:“娘亲提这个干嘛?千寻……千寻那是……”江曼歌这时暗自向着花牧月使了个眼色,同时拉住了花千寻的小手,止住其逃离之势,幽幽道:“千寻……难道不想试试……在树林里交欢的感受吗?”花牧月得了娘亲的授意,便嘻嘻轻笑,抬手环住了花千寻泛着粉色的脖颈,轻轻一用力,便将其搂到了一颗大树旁,再用双手按住其秀气的香肩,逼视道:“好姐姐,我们一起试试在树林里交欢的感受嘛——”花千寻的小脑袋抵在了树干上,丝丝散落的秀发披落下来,有的落到了她白皙柔美的俏脸上,更添一分迷人。

她双手撑在花牧月的胸前,顾不上手心里传来的滑腻触感,连声道:“不,还是不要了,千寻不想……”她并不是不想,只是这时正值午后,从枝叶缝隙里透出的光线明亮,将一切情景都映照得清清楚楚,一旁还有娘亲的旁观,使得她更为羞涩,不禁出言推拒。

花牧月没有放弃,而是一手摁着花千寻的香肩,另一手抚向其腿心,用指尖轻挑紧勒着其花穴的亵裤布条,勾出了细细的淫水,才调笑道:“千寻,你还说你不想,花穴里都冒出蜜液了呢!”花千寻本就脸皮薄,被花牧月这么一说,更是小脸通红,好似冒着热气,手上的力气加多了几分,想将身前人推开,羞怒道:“我……我真的不想……你快放开我……娘亲还在旁边呢……”她气得呼吸急促,胸前圆滚滚的酥胸随之起伏,看起来波澜壮阔,十分壮观,沿着纤细的柳腰曲线向下,则是裹着黑色渔网袜的修长美腿,其紧紧交并,夹住了花牧月雪白的小手。

江曼歌这时将手里捧着的装有杂物的箱子放下,扭动着浑圆挺翘的美臀,迈步走来。

她胯间的肉棒直直挺立,白玉似的包皮掀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龟头,其马眼微张,吐出了一点透明的粘液,如晶莹的露珠一般。

她眸光殷切,抬起了素净的玉手,轻轻抚摸花千寻的娇靥,银牙轻咬红唇,从喉咙里挤出了轻轻细细的声音:“千寻,若是娘亲想要在树林里肏弄你呢,你同意吗?”

“啊……”花千寻探手掩住樱唇,惊呼出声。

她紧盯着娘亲胯间抖动的肉棒,只见其棒身粗壮、青筋凸起,下方坠着两颗沉甸甸的春丸,孕育着浓密的精液。

她面上神情为难,双手抱住胸口,做出了防备一般的姿态,双腿却是微微打开,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蜜穴。

她浑身酥麻,软软地靠在了树边,光洁的裸背被摩擦得瘙痒难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垂下了脑袋,默不作声。

江曼歌一看,便知花千寻是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只是出于面子不愿直接开口。

她面色妖艳,探手将花牧月拨开,随后覆身上去,紧压着羞怯得不知所措的大女儿。

她凑过了艳红的嘴唇,在花千寻滑嫩的脸蛋上细细轻吻,逐渐游移至其香甜的唇瓣,张口轻轻含住,而后探出了丁香小舌,钻进其温热湿滑的口腔内,肆意探寻,与其舌面交缠,吸食着香粘的唾液。

她的双手同样不安分,一手探至花千寻的乳间,伸开手掌,握住其丰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另一手则伸到其腿间,捞过了粗硕的肉棒,撸动了数次,又探进其柔嫩的花穴里,用纤细的手指轻轻逗弄着紧闭的花瓣。

花牧月呆立在一旁,看着娘亲挑逗姐姐的场景,只觉身子火热,胯间肉棒硬挺,又难以发泄。

她面露幽怨,只得将双手探至腿心,想要自我抚慰。

她紧盯着江曼歌挺翘的美臀,其臀瓣柔软,当中裂开了一道幽深的沟壑,隐隐透出了花穴与菊穴的轮廓,惹人探寻。

她细看这一幕,浑身好似涌上了热流,又得不到排解,只能望梅止渴般地用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心下暗自埋怨道:娘亲有了姐姐,便忘记我了。

江曼歌心里早有打算,并没有忽视花牧月,而是绷紧了纤腰,翘起了丰满的艳臀,本就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亦是借此掀开,露出了泛着光泽的雪白臀肉。

她纤腰扭动,晃动着又圆又翘的雪臀,还向后弯曲抬起了一条修长莹润的美腿,勾住了花牧月的小腿,轻轻磨蹭,嘴上也没空闲,发出了一声绵长娇媚的轻哼声:“嗯……”花牧月这才理解了娘亲的用意,明丽的双眸一亮,忙走到了其腰后,用双手抚弄把玩其弹软滑腻的臀肉,还探出了纤长的手指,插进其水嫩的花瓣里,细细搅动。

她的肉棒长度惊人,横在了腿间,直抵着江曼歌丰腴的美腿,将龟头上冒出的粘液都涂抹了上去,划出了道道湿润的水痕。

江曼歌的花穴受到了花牧月的挑弄,传来了阵阵酥麻难耐的感觉。

她再难忍受,便用双手紧捏着花千寻的美腿,朝上抬起分开,露出了其腿心的粉嫩花穴。

她垂首看去,将硕大的龟头对准蜜穴后,便挺动纤腰,狠狠地肏了进去。

“呜……”花千寻双手环住娘亲粉白的脖颈,踩着高跟绣鞋的美腿探出,弯曲着搭在其细细的腰间,白嫩的臀部坠在树边,十分圆润。

她只觉下身忽地一涨,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便狠狠地肏进了花穴里,凶猛地搅动与挤压着自己窄紧软嫩的膣肉,惹得她娇吟出声。

她眼神迷蒙,还未反应过来,便感江曼歌的肉棒正在花穴内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肏进肏出,传来了阵阵满足感与饱胀感。

她垂眸看去,便见娘亲正用双手紧抓住自己的柳腰,不住挺动着胯部,快速地冲撞肏弄,撞得她的雪臀啪啪作响,微微发红。

她搂住娘亲脖颈的小手紧紧收合,以维持身体平衡,胸前的乳房随身子动作而上下翻飞,胯间花穴里的肉棒钻进钻出,带出了薄薄的、艳粉色的膣膜与浓浓的淫水。

她看着下身淫乱场景,眼里出现了一抹难为情,粉润的唇瓣轻启,娇声道:“嗯……娘亲……别肏得这么用力……呜……千寻受不了了……”江曼歌并未理会花千寻的哀求,而是将身子凑前了几分,好教肉棒肏得更深,仅剩一小截留在外面。

她一手摁住其骨感的香肩,另一手用力抓捏其丰润的乳房,享受着手里温润细腻的触感。

这般肏弄之时,她还有意翘起了美臀,如磨盘般向着四下磨动,探舌舔了舔随快意传来流到嘴角的唾沫,声音含糊道:“呜……千寻的花穴……肏起来真爽……娘亲的肉棒……都好似泡在了温水里……嗯……牧月……你还在等什么……快来肏弄人家嘛……”花牧月本来还在身后看着母女乱伦的淫戏,听了这盛情的邀请后,便伸手将江曼歌的雪臀掰开,露出了藏于其内的娇嫩花穴,而后一挺肉棒,猛地肏了进去。

她能感受到随江曼歌身子紧绷而收缩的花穴膣肉,其牢牢包裹着肉棒的棒身,更有道道膣壁上的肉芽细细揉按,快意难言。

她抬手将花千寻搭在娘亲腰间的小脚挪开,随后压下了身子,胯部与身前的臀部紧贴,缓缓地挺动着纤腰,享受着肏弄的快感。

花牧月的肉棒肏进了江曼歌不住前后晃动的美臀间,因而无需耗用多大的力气,便能跟着其节奏肏弄。

她分出了心思,垂首看着花千寻不住晃动的黑色渔网袜美腿,其莹润有光,光滑细腻,惹得她不禁探手摸去,用柔嫩的掌心感受着丝袜美腿滑腻的触感。

她玉手下探,顺着花千寻圆润丰盈的小腿摸到了精致纤巧的足踝,其黑丝美足则隐没在高跟绣鞋下,仅透出了点点柔美的曲线。

她心念一动,想要一探究竟,便伸手取下了姐姐秀足上的鞋子,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江曼歌感受到了花牧月肉棒的肏弄,只觉其粗硕无比,坚硬如铁,几近要抚平花穴内的每一丝褶皱,令她呼吸急促,舒适地翘起了足尖。

她不禁加大了力度,更加用力地挺动着纤腰,每次都将阳具完全抽出后再肏进花千寻柔嫩的花心上,享受着两面夹击的快意。

她抬手搂住了花千寻泛着红色的柳背,将其从树边抱下,紧紧拥在了怀里,两人丰盈的硕乳紧贴在一起,压成了饼状。

她凑过了红润的嘴唇,亲吻吸吮着面前女儿水嫩的唇瓣,香舌灵巧地撬开其牙关,细细搅动其温热滑腻的口腔,发出了滋咕滋咕的淫靡声响。

花千寻的身子随着娘亲的搂抱而悬在空中,感到了失衡感,只得加大了玉臂的力度,勾住其修长的脖颈。

她一面探出嫩粉色的香舌,与江曼歌的红舌相互交缠嘻戏,一面挺动着纤细的柳腰,将其粗长的肉棒迎进自己的花穴。

“呜……嗯……”她美腿一热,忽地感受到了花牧月玉手的轻抚,其揉弄把玩的动作轻缓,每次都好似能在腿上勾起道道热流。

待到妹妹摸到自己的足踝时,她轻松了一口气,可谁知足上绣鞋跟着松动,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黑丝美足便赤裸裸地露出,裸露在外,惹得她浑身轻颤,含糊低吟。

她行走了一路,足上肯定冒出了汗水,不愿被花牧月握在手里玩弄,便不自在地蜷曲着小脚,勾动着精致的脚趾,想要挣脱开来。

花牧月看着姐姐缩成一团的秀足,感觉颇为有趣,便将其轻轻捞起,放在眼前细细凝望,其足部骨感细瘦,娇小玲珑,通体包裹在黑色渔网袜下,仅透出了些许白皙的肉色,更显诱惑。

她看得兴致突起,抬起了纤细的手指,抚向其柔嫩的足心,指尖触碰到时,便传来了其丝袜沙沙的质感,混着肌肤滑腻的触感与汗水微微的湿意,感觉十分良好。

她脸上含着笑意,看向了将身子埋在江曼歌怀里、紧露出半边娇俏小脸的花千寻,出声逗弄道:“好姐姐……你的小脚……真软……真嫩……摸起来好舒服……还带着淡淡的汗迹呢……”花千寻心生羞恼,竭力地弯曲美腿,想要将之收回。

她柔软的唇瓣被江曼歌吻住,丝丝晶莹的唾沫顺着嘴角流下,形成了一道细细的水痕,腿间的花穴更是淫水连连,沾湿了地面。

她放在花牧月手里的莲足缩不回来,只得抬起了另一只小脚,轻轻搭在了娘亲的纤腰上,随着其肏弄而不住摇晃,娇俏至极。

江曼歌亲吻地呼吸不畅,才抬起了俏脸,双手向下挪动,复住了花千寻小小的臀瓣,而后猛地将其向着胯部拉动,肉棒便跟着动作一下下地冲撞在其娇嫩的花心上,龟头好似触碰到了软软的棉花,被一层软肉紧紧包裹住。

她肏得十分起劲,将花千寻的身子托起又放下,感受着肉棒深入其花穴,携着巨大的力道,将其膣道内的褶皱都抹平的快意,便垂眸看着其红扑扑的小脸,恶狠狠地道:“嗯……千寻……娘亲肏得你……爽不爽……美不美……”

“呜……啊……”花千寻的檀口得了空隙,正要与花牧月说话,却不料娘亲猛然加快了速度,肏得她如在云间飘浮,抛起落下,清澈的双眸都变得迷乱不堪,细细的秀额间更是泌出了一层油亮的汗水,发出了呜呜哼叫的低吟声。

她胸前的硕乳随姿势摊在胸侧,紧致弹实的大腿间,水淋淋的、青筋凸起的肉棒在花穴里肏进肏出,肏得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了淡淡的痕迹,柔嫩的花瓣亦是泛起了红肿的颜色。

花千寻只觉花穴里的膣肉都好似被肏弄得嘎吱作响,要磨出了火花,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使得她浑身酥软,双手无力,几近勾不住娘亲的脖颈,要掉落下来。

她不顾仪态,用整齐的贝齿紧咬住红润的唇瓣,光洁的玉臂崩得紧紧的,纤细的柳腰亦然拱起,竭力贴向了江曼歌的胯部,想要肉棒肏弄得更深,嘴里却不住求饶道:“呜……娘亲不要……啊……肏得太快了……千寻的小屄……都要被娘亲的大肉棒……肏烂了……嗯……”花牧月站在后方,握住了姐姐不住蠕动抽搐的秀足,好奇地探过螓首,观察着两人酣畅淋漓的激战。

这样的姿势毕竟不太方便,她若是有所动作,便会影响到江曼歌的肏弄,因而只将肉棒泡在了其花穴里,感受其身子用力间、温软膣肉收缩舒张带给棒身的快感。

她另一只小手覆在了娘亲的雪臀上,便感到随其肏弄而颤巍巍抖动的弹软臀肉拍打在自己手上的温润触感。

她侧过耳朵,细听花千寻被肏得不住求饶的喊声,星眸大睁,将母女交欢淫乱的景象都收进眼里。

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衣着性感的妇人弯曲着柳背,挺翘着美臀,将身形娇小的幼女搂在怀里,不住挺动着盈盈一握的肉棒,用肉棒在其花穴内肏进抽出,两人性器交合处啪啪作响,淫水飞溅,显得淫靡至极。

江曼歌温婉的面容上透出了粉色的红晕,水灵灵的凤眸里泛着惊人的柔媚,嫣红的唇瓣亦是微微张开,吐出了粗重的气息。

她雪白的玉背上紧勒着肚兜的系带,两边皆是露出了大半边自肚兜丝罩跃出的丰盈乳房,其四下跳动,白花花的,晃人眼眸。

她的身上亦是冒出了豆大的汗滴,沿着背上一道细细的曲线流下,从粉嫩的臀沟流至丰润的双腿,将浑身都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油光,十分迷人。

花千寻用双手紧勾住江曼歌白皙的脖颈,黑色纹金的小裙沾上了深色的汗迹,从胸前镂空露出的乳房饱满,蓓蕾挺翘,覆着点点香汗,透出了艳丽的粉红。

她修长的美腿曲起,莹白的肌肤被黑色渔网袜勒得紧紧的,显得丰润如玉,弹实紧致,腿间则坠着一根包裹着黑色茎套的肉棒,下方吊着沉甸甸的阴囊,馒头般的阴丘下,则是正被肏弄的娇嫩小穴。

花牧月正细细观赏,忽然看到花千寻浑身一颤,纤细的手指与脚趾皆是蜷缩在一起,腹部更是急剧收缩,又猛地舒张,樱粉色的唇瓣大大张开,发出了长长的娇吟声:“呜……千寻……要泄了……嗯……娘亲的肉棒肏得好深……将人家的花心都撑得饱胀无比……冒出了淫水……啊……”江曼歌这时亦然感到纤腰一麻,忍受不住肉棒上传来的浓烈快意,龟头鼓胀间,马眼处便喷出了浊白色的精液,径直拍打在花千寻的花心上。

她双手覆盖在花千寻柔软的臀瓣上,竭力将其压向了自己的胯部,尚且硬挺的肉棒便挤压其灌满了精液的花心,坚硬的龟头甚至隐隐感受到了一道闭合的腔道,险些钻了进去。

她自是知晓龟头触碰到的是花千寻的子宫颈,有心将肉棒肏进去,狠狠地抽插其孕育生命的腔道,却是感觉浑身疲软,失去了力气,只得抱着大女儿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娇哼道:“嗯……娘亲……也射在千寻的花穴里了……肉棒都差点肏进你的子宫里了……真舒服……呜……”花牧月看着娘亲趴在树下、翘起美臀的性感模样,再难忍受心底的情欲,不顾地面堆积的枯草落叶,跪坐在了其臀后,伸手揽住其纤腰,向上一用力,便将其与花千寻交合的性器分开。

只听噗呲一声,她便看到江曼歌瘫软的肉棒抽了出来,随后有浓稠的淫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从花千寻的花穴里喷出,化为了一道水箭,喷洒在地面上。

江曼歌浑身无力,慵懒地眯起了一双明媚的凤眸。

她双手交叠,以圆润的手肘撑在了花千寻的胸口,随着身子的撑起,胸前的一对硕乳沉甸甸地坠下,形状浑圆,尖端处坠着粉嫩的蓓蕾,好似樱桃一般,惹人垂涎。

她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掀起至腰间,露出了娇美艳丽的雪臀,臀间的花穴才受了花牧月的肏弄,张开了一道圆形的口子,还能看到藏于其内的红艳膣肉,其一张一翕,弹性十足。

花牧月看得心动,便用一手扶住江曼歌的纤腰,轻轻摩挲着其腰间的软肉,另一手则握住了硕大的、龙纹凸起的肉棒,将圆滚滚的龟头对准了娘亲的花穴口,而后纤腰一挺,便将棒身肏进了大半截,下方有三颗春丸的阴囊颤颤地晃动,妖艳至极。

她此次肏弄娘亲,便感其花穴膣肉松软,肉棒插入的极为顺利,直击其软嫩窄紧、弹实紧致的花心,再次抽出时,只觉花径猛然收紧,似是不舍,牢牢地包裹住了肿胀的棒身,传来了浓烈的快意。

她将双手放在了江曼歌的美臀上,动作粗暴地揉捏把玩着熟美的臀肉,娇吟道:“嗯……娘亲的花穴……一紧一松……夹得我的肉棒……好舒服……都要榨出精液来了……呜……”江曼歌的花穴被花牧月狠狠地肏弄,射精的余韵还未过去,便又迎来了阵阵酥麻的快感,激得她双眸泛水,琼鼻耸动,吐出了重重的呼吸。

她的臀部受到花牧月狠狠地撞击,传出了啪啪的清脆声响,撞出了阵阵优美的臀浪。

她紧紧交并着修长莹润的美腿,两只踩着高跟绣鞋的秀足足尖翘起,露出了圆润的足踝,轻启的红唇内发出了娇滴滴的吟叫声:“呜……牧月肏得娘亲……好似要飞上天一般……好爽……好美……嗯……”花牧月将肉棒顶在了娘亲的花穴深处,双手搂住其纤细的柳腰,随后磨动臀部,用坚硬粗硕的龟头细细磨蹭其花心软肉,感受其内的每一处形状与蠕动。

她身子前倾,趴在了江曼歌的腰身上,探出了纤白的双手,抓握住其饱满硕乳的前端,用力揉捏把玩,只觉手心好似攥着两颗握不住的面粉团,舒适难言。

她将肉棒抵在了娘亲的花心上,缓缓地、幅度极小地挺动着纤腰,细水慢流般地肏弄起来,嘴里轻哼道:“嗯……娘亲……牧月这般肏你……你感觉美不美……呜……”江曼歌的乳间传来了阵阵紧迫的挤压感,便感乳肉的瘙痒得到了缓解,小巧红艳的蓓蕾受了刺激,亦是直直硬挺,抵在了花牧月的手心里。

她娇嫩的花心被花牧月的龟头细细搅动着,传来了阵阵酥麻与饱胀感,似有一只大手在揉捏柔软的膣肉,快感连连,随着肉棒的深入,敏感的子宫颈更是受到了触碰,不住收缩,激得她腹间翻滚。

她紧咬住娇艳的红唇,两只白净的小手抓得紧紧的,原本樱粉色的指甲都握成了苍白的颜色,从琼鼻间哼出了轻细柔美的娇吟:“嗯……呜……牧月肏得好深……磨得人家的花穴……好舒服……再用力点……再深点……啊……”听得娘亲的言语,花牧月便不再客气,将纤细笔直的白丝美腿分开,与其双腿紧贴,而后挺动着灵蛇般的纤腰,一次又一次,用肉棒狠狠地顶撞其闭合收拢的花心。

她将俏脸贴在了江曼歌光洁的玉背上,细细感受其温润滑腻的触感,还探出了柔柔的香舌,轻舔其欺霜赛雪的肌肤,语气含糊道:“呜……牧月……要肏进娘亲的子宫里……嗯……”江曼歌忽地感到花穴一痛,娇嫩窄小的子宫颈被花牧月坚硬的肉棒破开,长驱直入地肏进了孕育出女儿的腔道里,在内攻城略地,肆意侵占。

她疼得仰起了修长的脖颈,红润的唇瓣大大张开,晶莹剔透的唾沫从嘴角流下,流至了精致的锁骨上。

她酥胸起伏,腹间凸起了花牧月肉棒的形状,只得娇吟出声:“呜……牧月的肉棒……又进了娘亲的子宫里……好疼……快将精液射出来……娘亲想为你怀孕生子……啊……”花牧月自然知晓娘亲承受着开宫之痛,肉棒在其子宫内的每一次冲撞,皆是晦涩难言,被其膣腔软肉死死裹住,难以前进。

她只好直起身子,握住江曼歌盈盈一握的纤腰,竭力挺动着胯部,几近将肉棒齐根肏入,只剩鼓胀的阴囊露在外面。

只猛力肏了几下,她便感肉棒一胀,龟头处传来了酥麻难耐的感受,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将娘亲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花牧月紧咬牙关,再度挺腰,趁着阳具尚未瘫软时,肏弄了数次,享受着娘亲灌满了自己精液的子宫内的触感,随后终于忍受不住,瘫倒在其腰间,娇哼道:“呜……牧月射出的精液……将娘亲的子宫……都喂饱了呢。”说话间,她还伸出了双手,摸向了江曼歌的鼓胀的小腹,轻轻按压其腹间软肉,便感到肉棒上传来的压迫感更甚了几分,舒适无比。

花千寻休息了片刻,终于舒缓过来。

她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眸,便见身上的娘亲小脸通红,仰起了秀发散乱的蜷首,胸前雪乳泛着红色,腹间亦是微微鼓胀,灌满了精液。

她朝下看去,便看到娘亲莹润的双腿间紧夹着花牧月粗硕的肉棒,将娇嫩的花瓣都撑得紧紧绷起,还有点点浊白的精液顺着细小的缝隙透出,落在了其饱满的阴丘上。

午后的小小树林里,三人的淫戏方休,独留江曼歌绵长娇柔的呻吟回荡。

花牧月等人稍作修整,便一路行至妙音庵内,放下了杂物,来到了涓流细细的小河边。

这里虽是封作了圣河,但尚未修缮完成,仅修筑了数座凉亭,摆放了些许淫乱的器具,还设下了仪态端庄、等候吩咐的侍女。

江曼歌走至河边,只觉乳间传来了淡淡的瘙痒感,好似要生出什么异动,便知自己的第二双乳房将要长出,心里充满了期待感,盈盈抬首,面含笑意地看向了花牧月。

花牧月面上隐现激动,与娘亲相视一笑,便牵过其小手,迈出了褪下绣鞋的丝袜美足,两人一同走进了清澈的河水里。

花千寻则一脸懵然地呆立岸边,不知娘亲与妹妹想做什么。她神情怔了怔,稍作思量,便怀着好奇的思绪,跟着走进了河里。

她享受着清冷水流的冲刷,眯起了明媚的双眸,看着神神秘秘的两人,娇声道:“娘亲,牧月,你们来到这里究竟是要干嘛?”花牧月垂下螓首,凝神聚气,蕴着淡淡金光的瞳孔发亮,映照着河底的虫卵,其与初诞之时并无太多不同,仅因吸食河水养分长大,颜色变得更深,体型更为巨大。

她弯下了腰肢,探手捞起了两颗虫卵,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其形状滚圆,仅有鹌鹑蛋大小,周边生有细细的触手,中心处孕育着一点似精液般乳白的蜜液,正扑通扑通地跳动,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

江曼歌面色异样,细细凝望着虫卵。记得初次成为月妖时,她受到的便是这奇异生物的改造,对当时的经历与感受更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她看了片刻,才转过螓首,抬手轻抚花千寻的俏脸,轻声回应道:“娘亲与牧月都要借着虫卵之力,来进行身体改造,多生出一件性器来,好满足各自的淫欲。”花千寻眨动秀眸,顺着娘亲的话语看向了花牧月手里的虫卵,顿时浑身一颤,心里涌上了说不上来的感受,对于此物既有淡淡的排斥感,又有难言的亲近感。

她感到了周遭气氛的变化,知道娘亲与妹妹都想要严肃对待此事,便按下了疑惑,不再出声,只是细细观察。

花牧月探出纤细的双指,夹起了一颗虫卵,其触感柔软,轻轻压按间,仿佛便能改变形状,但无论再用力,卵身也仅是发扁,没有丝毫破裂的征兆。

她立在河水里,分开了两条细细的白丝美腿,将指间的虫卵递给了江曼歌,余下的一手则握住了另一颗,向着下身探去,直至快要触碰到了腿心,才带上了一丝犹豫。

江曼歌微微一笑,知晓花牧月是心生忐忑,便投入了一道鼓励的眸光,跟着其动作,将虫卵搁在了胸前硕乳下方的位置。

花牧月前些日子便以精液做了改造,身子已是发生了异变,肉棒与阴囊的距离增大了许多,空出了一道足以容下另一根阳具的位置。

她感受到了娘亲的认可,顿感信心大增,便将手掌张开,拇指固定着虫卵,其余四指则是攀附在腿心上,一鼓作气地压下了小手。

“呜……”她只觉下身一痛,忙垂首看去,便见虫卵探出了数道尖端极细的触手,朝着滑嫩的肌肤刺去,刺出了一道小口,随后收缩着卵身,朝着体内钻去,这生生挤进的疼痛惹得她紧蹙秀眉,娇哼出声。

好在痛楚很快便消散无踪,虫卵在钻进花牧月的体内后,便自行破裂开来,化作了道道温润的热流,缓缓改造着她的身体。

她眉头舒缓,细看之时,便见腿间已然生出了一道小小的鼓包,其愈发胀大,随后噗呲一声钻出体外,竟直接化作了一根仅有小指大小、颜色白嫩的肉棒。

“嗯……”花牧月感到下身滚烫,虫卵改造的地方瘙痒无比,探手去摸时,便握住了一根足有两只粗的肉棒,其生长速度极快,短短数息,大小竟直接翻了倍,而且长势未停,如雨后春笋一般,依旧在茁壮成长。

另一边,江曼歌亦是没有落后,她将肚兜与黑色纱裙褪下,挂在了腰间,露出了两只饱满丰硕的乳房,手指夹着虫卵,垂首确认好位置,便以食指固定住卵身位置,按压下去。

她的上身留有足够的位置,因而精液改造并未有多余的动作,仅是在其乳房下部衍生出了难以察觉的构造,如今虫卵钻了进去,便径直激发出来,呈现出了奇异的景象。

花千寻长长的睫毛颤动,才看过妹妹下身长出另一根肉棒的场景,又听到娘亲发出了一声吃痛的惊叫,便侧首顾盼。

只见其乳下肌肤正剧烈地蠕动,好似有长蛇游走,数息之后,才缓缓平息。

她看到娘亲的双目泛白,俏脸扭曲,脖子上都冒出了明显的青筋,丰润莹白的美腿轻轻颤动,几欲倒下。

花牧月正要上前去扶,却忽地听到娘亲发出了一声释然般的长叹,似愉悦,似放松,不含一丝痛楚,面上神色恢复如常,甚至隐隐含笑,双腿亦是笔直挺立,牢牢撑地。

她忙看向娘亲的乳下,果真看到了两只微微隆起的鸽乳,还未细细观察,这双乳房便已快速地胀大,仅过了数息,便与原先的丰乳一样大,上下并立,晃人眼球。

她又看向了花牧月,其腿心处的肉棒也已长成,硕大无比,坚硬挺立在胯间,粉色的龟头高高仰首,好似在示威。

江曼歌喜滋滋地打量着胸前的两对乳房,还晃了晃纤腰,感受其颤巍巍抖动、相互碰撞的触感,又抬手摸了摸,享受着手里的丰盈柔软。

折腾了片刻,她才凤眸闪亮地走至花牧月身旁,好奇地望着其胯间的两根肉棒,伸手摸去,语气雀跃道:“牧月,我们的身体改造终于完成了!”花牧月亦是心情愉悦,早已用眼观察、用手把玩过新生的肉棒,这时将满腔的顾虑与忐忑放下,有种丰收的满足感。

她盈盈颔首,探出了雪白的小手,抓向娘亲下方沉甸甸的乳房,轻声说道:“好娘亲,牧月要摸摸你这对新生的乳房,看看感觉如何。”纤细的手掌托住饱胀的乳房,手里满是温软的触感,用力一攥,便有细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十分美妙,她摸得兴起,微微张开了小嘴,吐出灼热的气息,声音变得柔媚:“嗯……娘亲……只是手掌触摸……感觉不太分明呢……牧月还想用新生的肉棒……试试具体的触感……”江曼歌手握女儿粗壮的肉棒,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滚烫与律动,也忍耐不住,明眸流转,香腮发红,风情无限地白了花牧月一眼,娇声说道:“你有什么心思,娘亲还不知道吗,还在这里遮遮掩掩的——”说罢,她便挪动丰满的胴体,跪坐下去,圆臀压着嫩足,双膝抵住鹅卵石,俏脸微微仰起,双手抓住上方两颗丰硕的乳球,挺直纤腰,夹住花牧月下方弹跳的肉棒,缓缓套弄。

随着这一动作,花牧月感觉肉棒陷入一片温软之中,周遭乳肉紧紧裹住棒身,带着微微的汗液与河水,抽插之间,发出滋滋的响声,并且愈发顺畅,敏感的龟头挣脱了包皮,埋在幽深的沟壑中,与饱满的乳房亲密接触。

“嗯……娘亲……你厚此薄彼……另一双乳房……和另一根肉棒……都没有照顾到……让牧月……来帮帮你吧……”她十分贪婪,想用娘亲另一双乳房抚慰自己上方的阳具,痴痴说了一句,便急切地俯身半蹲,伸手拨开那肥厚的乳肉,狠挺胯部,便将两根肉棒尽数埋进了乳房中,继续抽插。

“嗯……牧月滚烫的肉棒……正在狠狠磨蹭……娘亲淫浪的双乳……好舒服……呜啊……乳头都变硬了呢……”江南歌满面淫态,有力的蜂腰不断起伏,任凭花牧月捧住自己的乳肉,用粗硕的肉棒肏弄自己的乳房,同时双手探出,手指掐住乳尖嫣红的乳粒,扯长又放下,百般玩弄。

花牧月新生的肉棒本就敏感,加上这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自是坚持不了多久,不过片刻,便感腰眼发麻,龟头马眼猛然张开,喷出大股浊白的浓精,糊满娘亲白里透红的娇嫩乳肉。

静静流淌的圣河中,年幼的女儿俏面通红,半蹲着手里两对圆鼓鼓的乳房,直将胯间两根粗长的肉棒深埋进去。

在她身下,成熟的母亲曲膝跪坐,玉手拈着自己的乳头,低下了娇媚的小脸,伸出红艳艳的香舌,细细舔去乳间残余的精液。

花千寻俏立在一旁,双眸幽幽,望着这幅淫靡的景象,心有怅然,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难以参与进去。

她心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只是羡慕得紧,思绪流转间,便生出了想要变强的想法,眼神逐渐坚定,放在身侧的双手也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