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空昏暗,细细的雨点从密布的云层中洒落,织成了无边的雨幕。晚风阵阵,吹得院落里的桂树摇曳,沙沙作响。
厨房内,江曼歌身着轻衣,长发披散,手持锅铲,神色专注地翻炒锅里的菜肴。扑鼻的香气传出,化作袅袅炊烟,自烟囱飘出。
花牧月与花千寻并坐在灶头前的板凳上,不时回过头去,挑选柴火,往火堆里添去。明亮的火光衬得她们眼眸发亮,肌肤如玉。
三人面含笑容,轻声交谈,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混着木材燃烧的声音与淅淅沥沥的雨声,愈发凸显出家的温馨与静谧。
花千寻对今日之事还心怀芥蒂,坐得稍远了些,红唇轻抿,双腿紧闭,忍受自腿心传来的疼痛。
闭合的院门忽然传出砰砰的敲击声,十分急促,惹人注意。
花牧月耳朵一动,轻轻偏头,望了望姐姐和娘亲一眼,自发道:“娘亲,姐姐,有人在敲门,可能是有客人来了,我去看看吧。”
得了应允,她来到院落,推开了门。
看清来者后,她眼眸一亮,兴奋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那人,娇声道:“小姨,你怎么才回来啊,月儿想死你了!”
这人正是花牧月的小姨,江逸涵。她身穿黑衣,腰佩长剑,脚踩黑色筒靴。黑亮柔顺的秀发束成了马尾,高高翘起。
她肌肤雪白,玉容妍丽,两缕发丝分于额前,额头光洁圆满,一双剑眉微微上挑,透出英气,琼鼻笔直挺翘,衬得五官更为立体,樱唇微薄,湿润红艳。
江逸涵冒雨前行,衣物沾满雨水,紧贴胴体,凸显出了曼妙的曲线。为了便于行走,她缠了束胸,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乳房可观的轮廓。
她的柳腰纤细窄小,线条紧绷,充满力量感,下方臀部丰满圆润,宛若蜜桃,水嫩多汁,一双美腿颀长秀美,腿间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诱人的骆驼趾形状。
此时江逸涵搂着花牧月娇小的身子,将之高高举起,转了几圈,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意,说道:“我家牧月,又长得漂亮了不少呢!肤白貌美的,快让小姨亲亲!”
她从小看着花牧月长大,出于玩乐之心,时常将其打扮成成小女孩,如今再见面,也用这话调侃。
说罢,她凑过红唇,在那娇嫩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留下了淡淡的吻痕,随后心情愉悦地进了院子。
江曼歌和花千寻听到动静,也迎了出来。众人稍作寒暄,江逸涵便在姐姐的催促下清洗了身体,换了干燥的衣服,以免受凉。
客厅,佳肴丰盛,烛火明光,江逸涵转动转动螓首,眼波流转,盯着三位亲人看了又看,玉手托腮,面含思索,不知是否看出蹊跷。
江曼歌感到不太自在,伸手轻拍妹妹的柳臂,嗔怪道:“瞎看什么呢,去外面瞎玩一圈,便不认识我们了?还不赶紧吃饭!冒着这么大的雨赶路,你一定累坏了,吃完饭好生休息一下,我给你铺床。”
江逸涵嘻嘻一笑,低头扒了几口饭,腮帮鼓鼓的,声音含糊不清:“只是觉得奇怪,为何我出去了一趟,你们都变得更美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花千寻,蜷首微偏,疑惑说道:“千寻,小姨看你不太开心,走起路来也挺别扭,是受伤了吗?”她观察力敏锐,一看之下,便发现了诸多异状。
江曼歌听得内心一惊,摆了摆手,故作坦然地道:“少夸我们了,定是你太久没回来,连家里人本来的模样都记不清楚了,才有这种说法。千寻没什么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小伤。你这次出门,是做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她害怕妹妹真问出什么来,急忙转移话题,慌乱之下,额头涔出香汗,心脏也砰砰乱跳。
花千寻粉唇嗫嚅,面含委屈之色,本想回答小姨的问题,见到娘亲率先出声,便住了口。
她分得清轻重,并没有想要吐露真相的打算,只是受了欺负,想要倾诉一番。
江逸涵听姐姐问到外出的事,神色变得严肃,小手一挥,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斟酌着言语,缓缓说道:“我前些日子整理房间之时,找到一件古老的罗盘,上面铭刻着晦涩的密文,字迹很新,是姐夫留下的。”
她未经同意,便私自翻看了姐夫的遗物,不免心虚地看了江曼歌一眼,见其不动声色、正在细细聆听,便继续说:“我看不懂这些密文,只好前去京城,找到精通此道的人,将它翻译出来。最终发现姐夫之死,竟与高家有关。”
说罢,江逸涵小脸涨红,难抑愤怒。
花家乃是将门,自前朝沿袭而来,在朝廷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花牧月的父亲花晴空,正是花家的嫡长子,本领高强,征战四方,曾为家族立下汗马功劳,将来势必要继承家业,前途无量。
江曼歌姐妹则是江家之人。
江家也不简单,是足有数百年历史的商贾世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代掌漕运之事,在武林与朝廷中都颇有话语权。
原本花牧月一家都该过上富裕的生活,然而三年之前,一场突然的变故摧毁了一切。
花晴空外出执行任务,出现意外,不幸身亡。
江家则在不久过后,遭到朝廷命官检举弹劾,定下走私海盐的罪名,将要诛灭九族。
好在花家家主出面作保,才留下了江曼歌四人的性命。
但是经过此事,她们在花家的待遇也愈发差劲,背后没有靠山,又是孤儿寡母、柔弱女子,受尽了排挤。
江曼歌经历丧夫之痛,别无所求,只想护着孩子长大,仅仅过了数日,住宅又遭袭击,她才下定决心,想要离开花家。
一家人慌不择路,奔波流离,身后追杀不断,如影如形,全凭江逸涵的身手才幸免于难,只是一路逃来,竟未遇到强敌,最终安全抵达玉桂城。
往后又是一段节衣缩食的日子,在妙音主持这个好心人的帮助下,她们开设了一家布匹店,逐渐安定下来,直到如今。
当年的事太过诡异,有着诸多蹊跷,江曼歌本就心存怀疑,但却无力调查,此时听了妹妹的话,眉头紧蹙,面露忌惮,语气凝重地说:“我知道晴空的死可能与高家有关,甚至还有花家的人参与其中,可是逸涵,你不可继续追查,太危险了。”
她为人聪慧,知晓更多细节,花晴空外出之时,还有花家不同派系的人随行,他们皆是安然无恙,说明这不可能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针对丈夫的阴谋。
江家灭族的理由十分荒谬,族内根本无人走私海盐,官员所呈证据更是凭空捏造。
她曾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只是背后牵扯太大,尚有两位年幼的孩子等待自己照顾,稍有不慎,便会将一家人都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哪怕这时,江曼歌也是强忍心酸,强抑探求的欲望,握住江逸涵冰凉的小手,眼中含着浓浓的哀求,示意她不要继续追查。
花千寻与花牧月虽对这场变故记忆不清,但亲人死亡的悲痛依旧牢牢铭刻在心,听了两人的话,皆是面露悲伤,泫然欲泣。
江逸涵察觉自己搅坏了原本和睦的家庭气氛,当即不愿多说,只是柔声安抚、敷衍回应:“好了,千寻,牧月,你们不用伤心,事情都过去了。姐姐也不必多劝,我一定要查出幕后真凶,否则愧对族人在天之灵。”
她性情倔强,下定决心的事,便绝对不会反悔。说完了话,她别过小脸,试图挣开正被姐姐紧握的手,不愿面对那凄然的眼神。
江曼歌察觉到了不对,既然妹妹想要查明真相,又为何要在中途回家,而不一鼓作气?
莫非是她触及隐秘,遭到发现与惦记,甚至有人出手谋害,危及性命,才想回来看亲人最后一眼。
如果是江逸涵,那还真有这种可能。历经当年之事,她便心怀执念,要与凶手誓不两立,如今家庭安稳,没了顾忌,更想放手一搏,做个了断。
想罢,江曼歌浑身一颤,心情焦急,急忙思考阻止江逸涵寻仇的办法,心念急转间,当真想出能够稍作拖延的主意。
她稳定心神,轻声说道:“逸涵啊,牧月说她想要学习武艺,如你一般,闯荡江湖。”
江逸涵正观察着姐姐的神色,没有发现异状,便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听如此言语,星眸霎时发亮,面上扬起笑意,转头望向花牧月,柔声询问:“牧月,你当真要跟小姨学武?”
她心思明澈,对江曼歌的话非常上心,想在这种时候,再为家人做些事情,而且花牧月当真身怀武艺,起码自保无虞,不必担心仇家上门。
花牧月轻眨眼眸,不知话题为何突然转到自己这来,见到娘亲悄使眼色,这事又是她想做的,便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牧月很崇拜小姨呢,也想修习武艺,外出游历!”
这话激起江逸涵的兴致。
她饭也不吃,将坐椅朝花牧月那侧挪了挪,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说:“小姨给你介绍一下武林之事,明日便带你去练武。”
借着江逸涵之口,花牧月获悉许多知识。
武道修行分为五个不同的境界:通体、感气、明心、悟道与天人。
其中又分初期、中期、后期与圆满四个小境。
据说武者修至天人之境,便是一方巨擘,掌握仙人之能,抬手便能引动天地异象,呼风唤雨不在话下。
可惜后路已断,再无更多境界,无法登天成仙,吸纳灵气。
而在九州大地,明面上的统治者是高家朝廷,培养了数量极多的军队,招揽了实力强劲的高人。
江湖格局则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一宗二派三教,讲的便是开山宗、琼瑶派、明道派、苦禅教、合欢教与通天教。
这些势力在武林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团结起来,能与朝廷分庭抗礼。
讲到此处,江逸涵豪情上涌,一面伸手握住剑柄,想要拔出负于背后的宝剑,一面出声说道:“牧月,小姨修炼的是剑道,也算小有成就,这便教你看看!”
江曼歌轻咳一声,制止这不合时宜的行为,说道:“够了,逸涵,余下的话,吃过饭再说吧,菜都要凉了!”
吃完了饭,兴致勃勃的江逸涵又揪住了花牧月,甚至想与她同床共枕,细细商谈习武之事,讲述自己的英明事迹。
好在江曼歌及时出言劝阻,并让花千寻前去陪同小姨。她正欲求不满、花穴冒水,想要女儿粗大肉棒的安抚。
与此同时,装饰豪华的宫殿中,一名端庄的妇人听了手下的汇报,目光阴沉,不自觉地转动宝石戒指,发出命令:“叫高五等人看好那帮贱人,不得渎职,若有动向,要立即向我汇报。我会写信给玉桂城城主,妥善安排,势必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
她容颜绝美,流露出了深深的戾气,宛若冰山一般,令人望而生却。
下人退去后,她蹙着秀眉,站起身来,负手踱步几圈,呢喃自语:“江曼歌,花牧月,究竟是谁保着你们,不找出这人来,我心里不安啊!花晴空,不愧是你,即便死了,还要给我找麻烦!”
说罢,她面色一厉,浮现出熊熊的怒火,乌黑秀发无风自动、飘散开来,美眸霎时变得通红,娇柔玉体散发强大的力量,将足下的大理石都震碎了。
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她开启了隐秘的机关,走进黑暗的地牢。
这里关着一位年轻的女子,浑身赤裸,手脚绑着镣铐,白净的肌肤布满伤痕,看似狼狈,依旧流露出了书生般的气质,此时嘴角溢血,抬起蜷首,静静看着妇人,一言不发。
妇人来到女子面前,探手捏住她的下颌,捏开红艳的朱唇,朝里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说:“你不说是吧?不说是吧?”
说罢,她探出纤手,抓住女子玉笋般的乳房,用力揉捏,捏得发青发肿,也不放手。
女子依旧沉默不语,即使遭遇了这般折磨,也是面无表情,只是收缩的腹部与颤动的小脚,证明了她忍受的疼痛。
妇人眼眸微眯,目光冰冷,轻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江逸涵她们,都在玉桂城里。”她双手捧起女子的小脸,认真欣赏那错愕与惊惧混杂的神情,随后轻轻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美好的生命顿时消亡。
做完这些,她掏出洁白如雪的手帕,擦去手中血液,离开了地牢,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很快便会有人陪葬,江曼歌这些漏网之鱼,还有那个花家的余孽!”
次日清晨,江逸涵精神奕奕地起了床,冲进卧房,要拉着花牧月前去妙音庵,传授武艺。
她一是图个新鲜,二是明白自己时间不多,要尽快将这边的事处理完,进了房间,便睁大了亮晶晶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床铺。
得亏花牧月的斗篷能力随着操了姐姐,得有了长进,能够不露瑕疵地进行遮掩,还能模拟出真实的触感。
要不昨天江逸涵紧紧搂着花千寻睡,可能已经察觉出了异样。
“牧月,牧月,小懒虫,快起来了!”江逸涵风风火火,叫了几声不应,便上前抓住被子,想要掀开。
见状,江曼歌面色慌张,竭力压住被窝,阻止阻止。
床上还残余着她与女儿交合的痕迹,水迹斑斑,精痕点点,甚至隐有几根蜷曲的阴毛,足以教人发现端倪。
花牧月的阳具都还插在娘亲的花穴里,随着晨勃而坚挺,直抵花心。
她雪白的皓腕不小心探出了薄毯,正被眼尖发现的江逸涵抓住,缓缓扯离,只得红着俏脸,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江曼歌的纤腰,不愿将自己一片狼藉的胴体暴露在小姨眼前。
斗篷无法遮掩外物,她的肉棒一夜未曾拔出,娘亲的窄紧的花径蕴满了淫水与精液,若是拔出,势必会发出声音,喷出水流。
两人相互拉扯,谁也不肯松手,花牧月的肉棒也在这一动作下,反复进出花穴,因为力度轻重不一,龟头时而抽至洞口,时而顶撞花心,快意涌来,令她樱唇紧咬,发出了难抑的哼声。
江曼歌母女俩沉浸其中,雪肤冒红,娇躯颤抖,大有高潮之势,怎料江逸涵忽然松开了手,轻耸琼鼻,疑惑歪头:“姐姐,房里是不是有股怪味啊?”
这话一针见血,花牧月慌了神,忙将胯部贴紧娘亲的翘臀,虽极力忍耐,但却控制不住,精关一松,便朝娘亲湿润的蜜穴灌进浓浓的精液。
江曼歌额头冒汗,柳腰轻颤,花穴膣肉死死收缩,贪婪吸纳女儿滚烫的精液,同时娇吟一声,呼吸急促地说:“啊!我房间里干净得很,哪有什么味道,你快出去!等换好了衣物,用过了早饭,再去妙音庵里。”
江逸涵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好轻眨明亮的眼眸,担忧地问了一句:“姐姐,你没事吧,为何惊叫出声?是不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我来帮你看看吧!”
说罢,她便挪至姐姐跟前,垂下蜷首,仔细打量,又皱起黛眉,纳闷道:“真是奇怪,那异味愈发浓郁了,不可能是我的错觉啊!”
江曼歌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女儿的精液灌满花穴,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她害怕被发现,恼羞成怒:“我不小心磕到床脚了,没什么大碍。你快出去!一大早的,便来吵闹!”
江逸涵看了眼灰蒙蒙的天,一点光都看不见,确实做得过分了,便尴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应了声好,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卧室,还顺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四人准备完好,便踏上了前往妙音庵的道路。那里空间大,人少清净,还有妙音住持的看护,确实是修行武功的好地方。
期间,江逸涵拉着含羞的花牧月,不停追问:“牧月,你尿床了?是不是?我不会闻错的,怪味就是从被窝里传来的。”
她笑容明媚,眉眼弯弯,贝齿微露,脑后马尾轻轻摇曳。
花牧月无可奈何,再三辩解:“不是,小姨,我真没尿床!”
她感到有口莫辩,起床之后,因为昨夜太过荒唐,搞得浑身黏腻湿滑,她便又与娘亲前去沐浴,清洗了身子,被江逸涵看到,成了佐证,偏偏不能说出实情。
众人一同前行,不久后便到了妙音庵,今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时有微风拂过,凉爽舒适。
她们向妙音主持问了好,得到应允,便带着闲来无事的卡琳娜,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开始习武之事。
江逸涵原本松散的神色一敛,整个人站得笔直,十分严肃,玉体裹着一件黑色劲装,背后佩着长剑,马尾束于脑后,纤足踩着长靴。
与昨日不同的是,因为无需奔波赶路,她没有缠胸,一双硕大的娇乳毫无束缚,撑开了宽松的衣物,乳形浑圆饱满,呈半球形挺立胸前,随着动作不断摇曳,翻出乳浪。
她的双腿也套着轻薄的白色丝袜,只是隐于长裤之中,难以窥见。
只有风吹过来,布料紧贴肌肤时,才能隐隐看到一抹诱人的白色。
这是她看江曼歌等人穿了,感到好奇,闹着要穿的,轻柔的丝袜裹住长腿,减少了与粗糙布料间的摩擦,还挺舒适。
花牧月则是黑发披在腰间,刚沐浴过,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肌肤雪白,莹润有光。
她胴体娇小,穿着一套量身定做的胡服,以紫色为底,镶有金色花边,纹着丰润大气的牡丹花。
接受梦无尘记忆后,她的阅历和心智都增进了不少,与千年的文明相互沉淀,便有了深刻的底蕴,如今言行举止都透着贵气与优雅,只是年龄尚小,还没机会展现。
她穿着开裆亵裤,粗长肉棒瘫软腿间,纤细的玉腿裹着紫色的渔网袜,密布的网格紧勒白皙的肌肤,十分诱人,只是如此美景受了斗篷遮掩,外人看不出来。
江逸涵原地站定,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光滑的藕臂,随后伸手拔剑,锐利的剑锋对着白嫩的肌肤用力一划,上面却只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白痕,皮肉都未受伤。
她随手挽了个剑花,又探出拳头,朝着空处轰了一拳,轰得空气震颤爆鸣,才表情严肃地说:“武道第一境,便是通体之境,需要勤学苦练,练到刀枪不入,拳脚生风,才算过关。身体是基础,是运气之本,传说古人能够移山填海,徒手遮天,这便是人体之能。”
她缓缓走到花牧月面前,眼神凌厉,逼视这个幼小的孩童,继续说道:“小姨能传授给你的,只有通体境界锤炼身体的经验与方法。余下的路,需要你自己走。习武很苦,牧月,你会受伤、受累,若是承受不住,便及时放弃。”
听得此言,花牧月螓首低垂,沉吟一番。
她对小姨坚韧的身体与强劲的拳法,感到惊讶,又想起父亲的身亡、自己的誓言,顿时坚定下来,出声回应:“小姨,牧月知道学武之难了,但我仍然想要强大自身,保护家人,所以一定会不畏艰难,一路前行。”
余下的人坐在一旁围观,听了这话,皆是神色动容,面露感动。
尤其是江曼歌,星眸盈盈含泪,红唇轻轻抿起,娇态动人。
自从丈夫身亡,她便十分缺乏安全感,如今花牧月立下保护家人的志向。
她自是感动得不行,甚至想要冲上去抱住女儿,张开美腿,奉上自己柔嫩的花穴。
见状,江逸涵扬起粉颈,轻轻一笑,随后赞许点头,表达认可:“很好,我看到了你的志向!习武之人需要明定本心,还需增长阅历,领悟道理,文武皆不可废,希望你能记住这点。现在进行最基础的训练。”
说罢,她纤腰一沉,半蹲着扎了个马步,浑身曲线紧绷,丰盈美臀显露,臀沟曲线分明,隐隐能看到凹下去的花缝与菊穴。
她额间秀发随风轻动,整个人如一块顽石,雷打不动。
她接着说:“不要觉得扎马步是一件容易的事,武学招式,大都需要借助地面力,下盘不稳,便无从发力。你先在此地蹲上半个时辰,若是能坚持下去,小姨便教你五禽戏,带你锤炼身体,浸泡药浴,练就通体之身。”
花牧月乖巧半蹲。
她双脚踏着翘头鞋,长裤随着这般动作,往上掀起一截,露出了诱人的紫色渔网袜。
她的身体经过了月兽的改造,蕴含无限的潜力,正散发着热气,源源不断地塑造各个部分。
但疼痛的感受却并没有丝毫的减缓,没撑多久,她的额头便渗出了豆大的汗滴,纤细的玉腿也轻轻在颤抖。
她想转移注意力,开口询问:“小姨,那你如今是什么境界啊?”她想将小姨当作追赶的目标,步步前行。
江逸涵与花牧月相对而立,做着陪练,她的身体依旧稳固,没有丝毫的颤抖,脸上含着得意:“小姨目前是明心后期的强者,可当一派长老,悟道可做一宗之主,天人则是一方霸者。只要明定本心,扫清障碍,我便可以步入明心圆满境界,直指悟道。”
说到这里,她面含隐晦之色,犹有未尽之言。
若要踏入明心圆满,她必须将当年之事查得水落石出,报了血海深仇,只是有花家与高家的阻拦,此事难如登天。
半个时辰后,花牧月浑身香汗淋漓,衣物沾湿,胴体曲线勾勒出来,非常诱人。
她双腿颤抖,腹间滚烫,一股暖流流过,疲乏之感竟是霎时减缓不少。
不等小姨搀扶,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眼眸明亮,神情坚定:“小姨,快继续吧,我还坚持得住。”
见状,江逸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迈步上前,搂住花牧月的纤腰,小手拍打那滑腻的玉背,以示鼓励。
她修炼有成,没有出汗,只是呼吸略显急促,酥胸缓缓起伏,丰乳挤压在侄女的胸口,送去阵阵柔软的触感,也算是另类的奖励了。
她轻声道:“月儿,稍稍休息一下吧,待会儿我教你开山拳,它是太古人族开创的拳法,具有启蒙武道的作用,极为重要。”
两人稍作休憩,便再度相对而立。此时江曼歌带着围观的花千寻两人,先行告退了,不想影响花牧月的习武。
江逸涵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随后叮嘱花牧月一声,便以极慢的速度,施展开山拳法,拳势并不猛烈,每一变化,皆是暗含天道,带着无法阻挡的气势。
花牧月眸光流转,动作略显生涩,模仿小姨打拳,起初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渐入佳境后,便觉天地变幻,身心空灵,除了自己外,再无他人。
她意识迷蒙,脑中浮现出了诸多奇特的异象,多是人族逞威的场景,或是纵火焚山,或是狩猎猛兽,或是移山填海。
一切都在某一时刻归于平静,化作空洞的虚无,面前仿若出现了一道黑黝黝的大门。
空灵的说人声响起:“武道之始,在乎兴人族,应变迁,顺天道,明道理。”接着便有神光压下,迅速扫动一圈,将花牧月探查了一遍,从里到外。
声音呆愣了一瞬,随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近乎要将花牧月的意识震散,轰隆如雷:“异人,悖伦理,灭秩序,此方天地不欢迎你,给我灭!”
随着话语落下,周遭跃出数不尽的鸟兽虚影,地震、台风、海啸等灾难齐齐发生,花牧月裹携其中,神魂九死一生,险些消亡。
只是一道人族身影忽然出现,头顶着天,脚踏着地,身周环有红色闷雷。
这人轻轻抬手,仅仅一指点向兽群与天灾,它们便应这一动作而灭,不复存在。
他仰首狂笑,一拳轰向雷光闪动的苍天,轰出一道难以恢复的裂痕,才出言道:“贼老天,你断我人族之路,阻碍我等成仙,还敢妄定秩序,误我后代?”
人影力量不足,最后回首望了花牧月一眼,面上含着欣赏与认可,缓缓消散。
原本遭到压制的话语重现,宣布道:“汝存人欲,不敬天理,将遭问心之劫,灵魂永灭。”
此言一出,便有数不清的人伦灾祸轮转,花牧月身临其境,或是逆臣欺凌女皇,遭到清算与诛杀,或是儿子强操母亲,落得父子仇视、家破人亡的结局,或是媳妇勾结情人,承受浸猪笼之罚。
花牧月神智被冲击得凌乱不堪,根本承受不住这一责问。关键之际,又是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她身穿白大褂,神色淡然,正是萤月星的梦无尘。
她轻柔伸手,搂过花牧月,紧紧抱在怀中,眼里蕴着浓浓的柔情,随即仰起小脸,抬头看去,淡淡地说:“人类本就应欲而生,欲望是人的本能,顺应欲望,何错之有?”
那宏大的声音一顿,随后冠冕堂皇地宣判道:“来自异界之人,必会引发天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尔等必要遭受灭杀!”
说罢,便有奇异的力量流转,纠缠包裹住了花牧月两人的神魂。
梦无尘轻笑一声,不屑应道:“可笑,人类本是同根同源,何来异类之说?依我看啊,你才是心怀龌龊,图谋不轨,应该消亡于世间。”
她双眸一凝,纤掌平平抬起,身前空间扭曲,呈现出了壮观的异象:一道刺目的流光闪过,轰碎了巨大的星辰,数以万计的碎片携着火光,冲向宇宙深处。
一股悲凉强大的意志涌现出来,凶狠掠去,不知名的存在遭到重创,闷哼一声,留下恶毒的诅咒:“汝必遭受破境之劫、人伦之劫与心魔之劫,只要天道存在,劫难便永远不灭!”
一切归于平静,花牧月意识朦胧,看见梦无尘的身影正在缓缓消散,她凑过了绝美面容,轻轻吻来,随后探出玉手,似是想要抚摸自己的身体,最终却落入了空处,仅仅剩下道别般的话语:“小姑娘,你很坚强,也很勇敢。突如其来的月兽改变了你的人生,十分抱歉。但我一路走来,见证了你的迷茫、转变与坚定,真的非常欣慰。最后,我将送出一道萤月星的馈赠,希望你能不惧困难,达成心愿!”
花牧月猛然睁开眼眸,脑中注入了陌生的记忆,浑身也有热流涌动,充满力量,两道清泪不知何时滑过她的脸颊。
她无师自通,领悟了一部名为极欲魔典的至高功法。
它由太古人族创造,需要借助交合之事修行破镜,威能巨大,兼具攻伐、防守、破境、堪妄与续路等等神通。
不仅如此,还有残余的萤月之力,打通了她周身的窍穴,令她不必忍受淬体之苦,直抵通体后期。
只是这也有副作用,花牧月的性欲遭到增强,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顺着美腿曲线下滑,浸透了妖艳的渔网袜,仅仅片刻,便尽数洒向草地,形成一滩水渍。
变故瞬息结束,小姨并未察觉异样,她俏脸通红,急忙伸出一只小脚,踩住亮晶晶的淫水,运转内气,蒸腾一空,只是花穴依旧湿润,散发淡淡的瘙痒感。
她浑身发烫,身体改造的进度大增,胯间有着异样的瘙痒与胀痛,粗硕的肉棒即便裹着茎套,也难以完全消磨摩擦的快感,须臾之后,棒身坚硬挺立,顶得长裤高高耸立,打拳的动作都变了形。
进行过了武道启蒙,时间已至午后,江逸涵带着花牧月用过午餐,又练习了许久,直到傍晚,才与江曼歌等人一同回家。
夜间,卧室床铺,江曼歌蜷曲侧躺,眼里含着柔情,定定凝望着花牧月。
她身穿轻薄的睡裙,腰间裹着油亮的黑丝,轻轻探出一只纤柔的小脚,磨蹭女儿腰肢,柔声说道:“牧月,你白天说了要保护娘亲,是真的吗?”
她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想要亲耳听到、确认一番。
说罢,她嘴角噙着笑意,凑近前去,将花牧月的螓首埋在自己雪白的酥胸间,感受那滚烫的呼吸喷洒肌肤带来的异样感,身体紧密相贴,还给她带来一种安闲与幸福的感觉。
花牧月轻轻点头,手掌抓住娘亲丰盈的乳房,用力揉捏,不时并起双指,掐住娇软柔嫩的嫣红蓓蕾,轻拢慢捻,玩得充血硬挺,理所当然地回应道:“月儿想要习武,最大的动力便是保护娘亲,守护所有在意的人。”
她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虽说性欲未减,肉棒依旧挺立娘亲腿间,但是交合的欲望并不强烈,只想搂住母亲,好好休息一晚。
听了花牧月的话,江曼歌心里喜滋滋的,如同喝了蜂蜜一般,感觉自己的牺牲与包容都获得了回报,对于母子媾和的芥蒂再度消减一分。
似水般的柔情缓缓涌出,她小脸发烫,花穴冒水,不禁曲起玉腿,勾住花牧月的纤腰,滑腻的足心轻轻蹭动,蹭上了粘稠的蜜液:“牧月啊——娘亲想要了。”
花牧月一听,便感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哪管什么休息不休息,肉棒坚硬如铁、阵阵抖动,直抵娘亲丰腴的美腿。
她呼吸急促,抱紧娘亲,仰起清丽无暇的小脸,琼鼻耸动,轻嗅浓郁的乳香,胯部猛挺,龟头顶撞湿软的花穴。
“嗯……牧月……快操娘亲……”江曼歌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吐出如兰的香气,饱满的乳房在花牧月胸前压成饼状,带去弹性十足的柔腻触感,丰盈的美腿四下磨动,配合肉棒顶操的动作。
花牧月正欲拨开轻薄的亵裤,提枪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凝,迎着娘亲疑惑的眼神,轻声说道:“娘亲——小姨修为有成,感知敏锐,我怕她听到了动静,过来查看。”
两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避开江逸涵,前去小院外的树林里,共赴云雨。
起初江曼歌还感到犹豫与害怕,毕竟母子夜间在外野合,着实惊世骇俗,然而情绪浓烈,难以压抑,最终还是披上外衣,出了门。
另一间房,花千寻面色复杂,辗转反侧,仍在回忆花牧月的话语。想到妹妹立志守护自己,心里便强烈的安全感,涌上一股暖流。
她自幼丧父,内心敏感,平常只能故作坚强,掩饰自身的脆弱。
到了这时,她仍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昨日的变故,对花牧月的感情也十分复杂,既有感动,又有一缕始终难以消减的埋怨。
一旁的江逸涵倒是侧着身子,秀发披散,睡得香甜。
她的美腿依旧裹着白丝,毕竟这件奇怪的衣物既能凸显自己完美的腿型,又带来了细腻舒适的感觉,因此不愿脱下。
花千寻转过身子,望着江逸涵沉沉的睡颜,不禁感到奇怪。
她记得小姨原本极难入睡,并且睡眠质量不好,容易惊醒。
为何外出回归之后,便发生了变化,这样翻来覆去的动作,都没吵醒?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夹杂着轻细的说话声,若非她还清醒,也察觉不到这样的动静。
她小心翼翼起身,扒开门缝,看见娘亲与妹妹正姿态亲密地朝外走去,顿时十分好奇,暗自想道:这么晚了,娘亲与妹妹是要去哪?
她稍作犹豫,还是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跟在后方。
夜色撩人,明月高悬,嘈杂的虫鸣不知从何传来,掺杂着细碎的风声,衬出夜晚的静谧与闲适。
黑暗萦绕着花千寻,带给她淡淡的寒意。看到面前场景,她眼眸瞪大,浑身发烫,悄然藏在树后,探头窥探。
花牧月耳目清明,已经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朝后一瞥,便发现了花千寻的身影,轻轻一笑,倒没太过在意,而是一面亲吻背靠大树的娘亲,一面扭动娇躯,脱下衣物。
她肌肤莹白无暇,在月色下闪耀着煜煜的光芒,上身胡服半解,搭住小臂,里面穿的短衣也撩至精致的锁骨,露出娇嫩的雪乳与平坦的小腹,腹间淫纹粉艳妖异,栩栩如生。
江曼歌与花牧月唇齿相交,探出纤纤玉手,轻抚那纤细的柳腰,指尖方一触碰裤沿,便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粗暴下拉,露出幼女纤长细嫩的美腿,褪至膝前,又褪下了绣鞋,抬起白生生的小脚,将半脱的长裤完全踩下。
她螓首低垂,星眸如水,望向正与自己亲密相挨的花牧月,凌乱的衣衫下,白皙的玉体半裸,粗长的肉棒裹着白色茎套,挣脱了开裆亵裤,直指她的花穴,阵阵发抖,马眼微微张开,吐出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腿间套着紫色的渔网袜,严丝合缝,细细的网格紧勒白嫩的肌肤,大腿弹软紧致,小腿柔嫩细腻,精致的足踝缠着蜷成一团的长裤,柔软的翘头鞋不安分地摩擦地面。
她轻抬小脚,挣脱长裤,又朝紧挨自己的小腿一蹭,便灵巧地褪下翘头鞋,解放出了一只纤柔细嫩的玉足,径直踩住后方粗糙的树干,随即心急地伸出双手,撩起娘亲裙摆,露出红艳湿润的花缝,手指轻轻搓揉,肉棒受到了这一刺激,愈发胀大。
江曼歌香腮透出晕红之色,小手握住了肉棒,引向自己瘙痒的花穴。
她面向花牧月,蜂腰微微抬起,花穴膣肉蠕动,亲吻硕大的龟头,声音柔媚:“好牧月……娘亲这便将你的肉棒……放进来……让你能好好操弄娘亲的花穴……嗯……”
话音未落,龟头已经挤开阴唇,钻进湿软的花穴,她仰起诱人的天鹅颈,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娇躯剧烈颤抖,双腿抬高,搭住花牧月的纤腰,随着肉棒抽插,一双精致交拢的莲足轻轻摇曳,圆润的脚趾动情地向内收缩,扣住腰间白嫩的肌肤。
龟头挤开娇嫩的膣肉,阵阵快意涌来,花牧月愈发卖力,紧咬银牙,小手抓住娘亲丰腴的美腿,猛然挺动纤腰,捣弄温软的花穴。
她双眸含着深深的痴迷,贪恋扫过娘亲明艳的俏脸、剧烈的乳房与丰满的臀部,渐渐地凑近了樱唇,亲吻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发出啵啵的声音,话语含混不清:“娘亲……牧月要用肉棒……操进你的子宫……教你怀上牧月的孩子……嗯……”
江曼歌秀发飞扬,糊住涔汗的脸颊与乳房,显得性感妖艳。
为了回应女儿的话语,她双足用力,勾动那白嫩的臀部,压向自己跨间,好教肉棒操得更深。
不知为何,女儿的阳具如有魔力一般,每次操弄进来,窄紧的膣道都遭撑开,瘙痒的膣肉得到满足,无比舒适。
潮水般的快意涌来,令她俏脸通红,小嘴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息,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流出。
她动情至极,伸出双手,撕开胸前的衣物,饱满的雪峰顿时显露出来,随着娇躯的晃动弹跳,翻出诱人的乳浪。
花牧月看得眼热,急忙凑过樱唇,含住嫣红的蓓蕾,柔腻的粉舌轻轻挑拨雪白的乳肉。
她双手撑住娘亲酥胸,压向树干,随后猛挺肉棒,深深操进花穴,每次都能操得汁水四溢,滋滋作响。
她握住娘亲滑腻的小腿,高高举起,抬至脸颊旁边,张开水润的唇瓣,含住了珍珠般圆润小巧的脚趾,香舌扫动,流下湿漉漉的唾液,才出声道:“娘亲……牧月喜欢你的每一寸肌肤……想要舔遍你的全身……嗯……娘亲的玉足……好香……好嫩……牧月好喜欢……”
听得此言,江曼歌娇羞偏头,想要逃避,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又是一定,美眸直勾勾地盯住女儿,竭力抬高秀足,配合舔弄的动作,还轻轻勾动了几下脚趾,夹住调皮扫舔的柔舌,含羞带怯:“娘亲……娘亲也喜欢牧月呢……想要牧月舔我……操我……”
她本与花牧月交合时,仅仅怀有慈母般的包容之情,最多带有一丝难以压抑的情欲。
如今在这盈盈月色下,受了种种因素的影响,她竟是首次主动求欢,表现出了媚态,心里满是女儿的身影,挥之不去。
注意到娘亲的变化,花牧月精神一震,内心涌现十足的感动,双手抱住那肥美的臀部,卖力挺动胯间肉棒,龟头顶撞弹软的花心,如遭小嘴亲吻,舒适难言。
父亲早逝,她自幼便与江曼歌相依为命,未尝没有扭曲的占有欲。
月兽的出现,进一步助推了这份情感,令她能有合适的理由,大着胆子操弄娘亲,并且祈求原谅。
将娘亲改造成月妖时,她的心里充满了惶恐,害怕遭到斥责与嫌弃,随着隔阂消散,才敢做更多的事情,表达自身的情感。
但花牧月十分清楚,母亲愿意满足她的要求,终究还是基于包容与宠溺,并非真正的爱意。正因如此,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奢求更多。
如今,娘亲紧闭的心房终于打开一道缝隙,她自然是心情愉悦,感觉努力没有白费,对未来充满了期望。
母女俩交合时,花千寻眸光轻颤,悄然窥视。
她胴体娇软,只觉妹妹肉棒每一次朝着娘亲花穴深处的捣弄,都如同捣在了自己心里,带来了强烈的震撼感,不知不觉夹紧双腿,微微厮磨。
她黛眉紧蹙,双腿轻颤,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干燥的树皮,忍受着浑身上下的异样感受。
即使分泌了细腻的唾液,她的口腔依然十分干燥,花穴更有难以缓解的瘙痒,流出浅浅的蜜液,打湿亵裤。
望着眼前的场景,花千寻不禁想起昨日交欢的场景,妹妹动作粗暴,掰开自己双腿分开,肉棒坚硬挺立,狠狠挤开她未经人事的花穴,顶撞软嫩的花心,一次又一次,操得她娇吟连连,意识模糊,依然不停。
她本该讨厌这样的事,但是细细想来,却又感到回味,真想回到过去,重新感受一下,甚至暗自想象,如今被花牧月按在树上、用力操弄的人是自己。
遐想之间,她伸出双臂,抱紧树干,玉体上下轻蹭,以求抚慰。
花牧月俯身下压,压得娘亲沾有唾痕的丰乳发扁,肉棒跟着操进花穴深处,仅剩一截裹着白色茎套、青筋暴突的棒身留在外面。
这下操弄威力极大,操得面前娇躯剧颤,软嫩的花心冒出滚烫的阴精,到了高潮。
她也肉棒胀大,精关失守,马眼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猛然冲向花心,又返回来,混着阴精一起,浇灌滚烫的龟头。
强烈的快感自身体各处涌现,她檀口微张,高声淫叫:“嗯……娘亲……月儿的肉棒……抵住你的花心了……射出了精液……一大股精液……啊……好舒服……”
江曼歌浑身香汗淋漓,打湿睡裙,透出诱人的肉色。
她酥胸剧烈起伏,裙摆撩至腹间,修长的美腿布满淫液,凝成晶莹剔透的水珠,白嫩的小脚则是无力坠地,带着唾痕与牙印,轻轻抽搐。
她感到十分满意,双眸眯起,声音娇柔软腻:“嗯……牧月……娘亲的花心里……都是你的精液……胀得满满的……还有好多……都流进子宫里了……将来一定会怀上你的孩子……”
听言,花牧月神色动容,腹间涌上一股热流,美眸泛起盈盈热泪。她知道娘亲终于接受了这段关系,愿意为了自己违背伦理道德。
她伸出素手,褪下胡服,随意扔在地上,随后纤足一扬,缠住足踝的长裤也跟着落下,铺成了简易的地毯。
她浑身赤裸,精致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缓缓躺倒在地,分开双腿,露出水淋淋的花穴,娇声说道:“娘亲……牧月也想……怀上你的孩子……快来操弄女儿……用满满的精液……灌满人家的子宫……”
幼女玉体娇柔如水,小手撑在臀下,仰面躺在枯枝落叶之间,抬起一双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美足,用柔嫩的足心夹住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轻轻磨蹭,发出沙沙的响声,足趾精致可爱,轻踩敏感的龟头,带来滑腻细嫩的触感。
享受着女儿玉足的抚慰,江曼歌只觉阳具一胀,竟有射精的冲动,急忙咬牙忍耐,跪坐下来,抱住那双丝袜美腿,蜷曲抬起,胯部一挺,撞击高翘的臀部,龟头挤开红艳的花瓣,操进窄紧的膣穴。
花牧月胴体翻折,一双诱媚幼小的柔足陈列眼前,趾甲白里透红,足弓滑腻紧绷,随着操弄触碰她的乳房。
她将女儿压在身下,便本该纯真无暇的俏脸含着诱惑的媚色,心下一热,猛挺纤腰,轻声询问:“好牧月……啊……娘亲……操得你……美不美……”
花牧月眸光迷醉,柔顺的长发四处披散,痴痴点头螓首,话语随着操弄出现停顿:“嗯……娘亲……操得牧月的花穴……好美……啊……牧月想要……更深一点……想要娘亲……将肉棒顶进人家的子宫里……”
她如今身怀武道修为,能够忽视阳具操进子宫所造成的伤害,故作如此要求。
说话之间,她又张开水嫩的唇瓣,探出粉红的柔舌,朝外探去,舌尖轻颤几下,湿润的唾液盈盈发亮,十分诱人。
江曼歌顺势含住了女儿的香舌,滋滋吸吮香甜的唾液,小手解开花牧月的抹胸,轻捏嫣红小巧的蓓蕾,还会张开纤掌,揉动微微隆起的雪白乳肉,细细手心滑软的触感。
直到呼吸不畅,她才吐出嘴里香舌,舌尖拉出晶莹的细丝,粘住骨感匀称的锁骨。
她急喘数下,小脸凑近女儿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纤足,红唇微张,啵啵亲吻,留下湿润的水痕,觉得这还不够,又含住了细嫩的足趾,吸吮舔弄。
花牧月努力迎合著娘亲,纤细的柳腰抬起又放下,肉棒便在花穴操进抽出。
她双颊泛起了水蜜桃般的红晕,清澈的眼眸蕴着水光,光洁的玉臂张开,轻声吟哦,寻求拥抱。
她肌肤冒汗,香肩莹白有光,两颗蓓蕾充血硬挺,周围缀有一圈小小的乳晕,十分迷人,纤秀小脚紧紧并拢,放在娘亲的唇边,等待抚慰。
她努力收缩花穴,褶皱幽深的膣肉显得更加紧致,肉棒操弄进去,便尽数攀附缠绕上来,紧裹棒身,不断收缩蠕动,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意。
经过数百次的操弄,她头脑昏沉,浑身飘然,好似飞上云端,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是摆动纤腰,迎合肉棒的操弄,唇间含着一缕乌黑的发丝,淫语娇媚:“娘亲……娘……牧月被你操得……快要去了……好美……牧月想做……娘亲的小淫娃……想一辈子被娘亲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嗯……啊……”
江曼歌索性用女儿的丝袜美足捂住小脸,感受软嫩足心磨蹭肌肤的触感,此处还残留着今日锻炼时留下的汗迹,并没有汗臭味,反而带着淡淡的清香,能够激发她的情欲。
她爱不释手地把玩舔弄,只是总有丝袜阻拦,不太过瘾,便张嘴咬出一道缝隙,重新探出湿润的丁香小舌,钻进去细细扫舔,同时低头望着花牧月,看着那娇小玲珑的胴体随着自己肉棒的抽插不断晃动,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轻声回应:“啊……牧月……娘亲……答应你……要你做一辈子的……小淫娃……”
说罢,她内心浮现出了淡淡的淫虐欲,忍不住轻咬花牧月的秀足,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又卖力挺动纤腰,将肉棒挺进女儿的花穴深处,龟头携着巨力,冲开子宫颈,闯进孕育生命的膣腔,顶得平坦的小腹都出现了明显的凸痕。
剧烈的饱胀感涌来,花牧月美眸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肩膀两侧,窄小的子宫遭遇到侵犯,柔软的膣肉承受不住肉棒猛力的抽插,撕出细小的伤痕,冒出了殷红的血迹,随着阳具的抽出一并流至腿心,甚至沾染到了菊穴,染红了细密的褶皱。
她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珠,呼吸急促,失神片刻,又调整了过来,一手放进小嘴,纤长的玉指肆意搅动温软的口腔,另一只手则是放在胸前,用力揉捏雪白的乳房,纤腰呈拱桥状,隐约可见撑得阴唇圆张的狰狞肉棒,高声娇吟:“啊……娘亲的……大肉棒……操进牧月……又小又窄的子宫里了……嗯……虽然好疼……但是牧月还想要嘛……想要娘亲……射出滚烫的精液来……”
江曼歌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握住女儿的丝袜美足,摆成双腿弯曲、膝盖抵住乳房的姿势,露出幼女娇嫩的花穴,红艳的花瓣此时微微张开,渗出淫水与血液,周遭膣肉蠕动收缩,似在迎接将要进入的肉棒。
她腰部一挺,便将肉棒重新操弄进去,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推动粘稠的淫水,一路撞进女儿弹软的花心,带来了强烈的快意。
“嗯……好牧月……娘亲……操得深不深……啊……你的花穴牢牢紧紧包裹住娘亲的肉棒……正如小嘴一般亲吻吸吮……好美”
她低头看去,便见自己尚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在,茎套已经沾湿,暴突的青筋清晰可见,下方阴囊也随着胯部挺动拍打女儿臀部,上下翻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花牧月的身体柔韧性极高,竟是面含媚笑,探出了纤纤素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甚至微微仰起小脸,伸出柔嫩灵巧的香舌,细细舔弄留有娘亲唾痕的小腿,舔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她的花穴正经受着娘亲的操弄,只觉每次插入,肉棒都将紧致的膣肉撑开到了极致,坚硬的棒身剐蹭着小穴,青筋的突起与律动都是清晰可辩。
肉棒抽出之时,她既有猛然放松下来的轻松感,又有挥之不去的空虚感,小巧的琼鼻缀着汗珠,轻轻耸动,双眸一眨不眨,紧盯娘亲。
若是娘亲存心戏耍,久久不将肉棒捅进小穴,花牧月则会心急地抬高美臀,迎向粗硕坚挺的肉棒,一双诱人的美足不安轻晃,足趾乱动。
眼下便是如此,她哀求不得,便用双腿娘亲的粉颈,小手轻招,娇声说道:“娘亲啊……快操进牧月的小穴里吧……嗯……牧月的小穴好痒……好想要……啊……正在冒水呢……”
望着女儿挺腰抬臀、花穴冒水的淫态,江曼歌心有触动,美眸发红,双手抱住勾住自己脖颈的美腿,快速挺动胯部,肉棒裹着粘稠的淫水,操弄窄紧的膣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她娇躯涔出点点细汗,滴落下来,此时变换姿势,伸手搂住女儿香肩,将其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随后双足点地,用力蹬动,用尽全力挺动肉棒,操进花穴最深处,紧咬着银牙说:“啊……好牧月……娘亲要射了……要用肉棒顶开花心……将精液都射在你的子宫里……嗯……好教你……怀上娘亲的孩子……”
说罢,她腰眼一麻,射出了大股的精液,抱着再多享受一番的念头,又挺动了数下胯部,渐趋瘫软的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更加深入花穴,随着这一动作,下方阴囊也压住了紧闭的菊穴,微微发扁。
花牧月只觉自己原本封闭的子宫被肉棒生生顶开,既有深深的疼痛,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眼眸颤动,小嘴圆张,还没来得及呼痛,阳具便再三捣弄子宫,宛若抽插一般,令她犹如攀上了峰顶,浑身抽搐,秀眉轻拧,紧咬贝齿。
大股精液灌注进来,她终于忍受不住,反手抱住了娘亲,用力搂住那纤柔的玉背,指甲都掐进了细嫩的软肉中,花穴膣肉剧烈收缩,又猛然舒张,喷出大股阴精。
她轻咽一口唾沫,轻声呜咽,随后便发出了宣泄般的高亢叫声:“啊……娘亲……顶开了牧月的子宫……在女儿花穴的最深处……射出了精液……嗯……射得牧月小腹鼓鼓的……好满足……”
兴许是肉棒顶得太深,她感到腹部翻滚,不太舒适,但更多的则是浓浓的快意。
此时的她纤足抽搐,紫色渔网袜撕开一道破口,玉趾沾着发亮的唾液,自开口处钻出,娇小的玉体完全埋于娘亲身下,只露出了白嫩的双腿与乌黑的发丝。
皎洁的月色下,母女两人紧密相拥,在昏暗的树林里,静静温存了许久。
另一边,花千寻从头看到尾,内心的感受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原本的排斥,到后来的好奇,再到如今的沉迷。
她逐渐沉浸在了眼前的淫乱景象中,雪臀微翘,双腿夹住树干,轻轻磨蹭。
她离得并不远,能够清晰听到娘亲与妹妹的对话,对于她们的惊人的言论感到震惊,心下暗道:娘亲与妹妹,居然想要互相受孕吗?
这不是乱伦吗,怎么可以?
理不清思绪,她不再多想,而是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发现尽是愉悦,并没有丝毫的疼痛与不快,更加困惑,明明自己之前遭到操弄,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啊。
她又想到了妹妹含住自己肉棒时,自己感受到的强烈快感,有了猜测:难道真正的交合,并不会疼?
思索之间,花千寻不禁将腿间的亵裤扒开,好教自己的花穴能够得到更好的抚慰。
然而这时,她猛然惊醒过来,注意到自己正不知羞耻地紧抱着树干,好似不知羞耻的荡妇,便立即退开,小脸通红,跌坐在地,不知所措。
她喘息粗重,双腿紧紧并拢,相互摩擦,花穴少了粗糙树皮的抚慰,失去了原本的快感,传来无尽的空虚感。
她轻咬粉唇,小手摁住自己轻薄的裙子,试图抑制这股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还强行将视线挪至娘亲与妹妹哪里。
但这这并非明智之举,她神情一怔,看到妹妹的双腿搭住娘亲的肩膀,正在左右摇摆,母亲也一改平时温婉的形象,挺着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地操弄娇嫩的花穴。
她轻咽一口唾沫,发出咕咚的响声,小手不自觉地掀开裙摆,摸向腿间,感受到了花穴的湿润。
鬼迷心窍一般,花千寻的内心响起一道蛊惑的声音:我的亵裤都湿透了,又黏又闷,只是脱下来,透透气而已。
想罢,她双腿分开,轻移玉手,缓缓褪下亵裤,扒至膝前,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花穴。
她低下了蜷首,望着自己微微张开的阴唇,上面沾有细细的淫水,滴向树叶,闪闪发亮。
她明眸微眯,不受控制地探出纤指,触碰花穴,不小心挨到了撕裂的伤口,淡淡的疼痛感传来,又猛然收回。
她夹紧了双腿,扭头看去,想要返回家里,只是茂密的树林遮蔽了月光,深重的黑暗笼罩了回家的路,吞噬了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最终她还是坐在了原地,苦苦抵御发自内心的欲火。
另一侧,花牧月振作了精神,轻抚娘亲的腿心,又抬起了螓首,观察了一下天色,轻声说道:“娘亲,时候不早了,我们相互清理一下身体,回家去吧!”
她轻捏娘亲丰满的乳房,感受雪白柔软的乳肉盈满手心的触感,又凑过了小嘴,含住红艳的蓓蕾吸吮一番,最后仰起俏脸,满面哀求地提出了大胆的要求。
江曼歌面露惊讶,含羞垂下眼帘,轻扭娇躯,小声说道:“这样好吗?娘亲感觉好奇怪。”迎着女儿哀求的眸光,她又不忍拒绝,还是心软点头,抬起双腿,迈步走至重新仰躺的花牧月面前,转了个身,与其首尾相对,埋下了香汗淋漓的娇躯。
她俏脸泛出一丝粉红,面对女儿裹着紫色渔网袜的小脚,不禁生出一丝欲念,按照要求,纤腰微弯,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液,恰好落入花牧月的嘴里。
望着娘亲浑圆挺翘的肉臀,花牧月迫不及待地伸手搂住,压向自己,小嘴大大张开,接住滴落的淫液,还伸出了柔嫩的香舌,轻扫水嫩蠕动的膣肉,贪婪吞食浊白的精液。
不仅如此,她还伸手握住了娘亲瘫软的肉棒,舌尖扫舔几下,便借着唾液的濡湿,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吸吮舔弄。
她动作不停,一心二用,要么舔弄含着精液的花穴,要么吸吮粗长硕大的肉棒,将二者都清理得一干二净,才喘息着说:“娘亲的肉棒和花穴……吃起来好美味……牧月……好喜欢……”
江曼歌则是更加温和。
她轻轻挽起了鬓间的散发,随后伸出素手,握住了女儿的肉棒,柔嫩的香舌缓缓探出,试探性地舔吻了一番,感觉不错,便低着蜷首,眯起眼眸,快速吞吐肉棒。
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女儿饱满的阴囊,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腿间传来了花牧月舌头舔弄的快意,自肉棒到花穴,不断转换,堪称享受。
清理干净肉棒,她又掰开了女儿粉嫩的花穴,细细打量,注意到蠕动的膣肉渗出了嫣红的血迹,蕴着乳白色的精液,便怜惜般地凑过了小嘴,亲吻上去。
江曼歌竭力探出香舌,抠弄花穴,将藏于膣壁的精液都挖了出来,送入喉间,吞咽下去,不断重复这一工作,双手则是轻抚女儿的丝袜美腿,指尖不时伸进丝袜网格之中,轻轻挑起又放开,发出啪嗒的响声。
她舌头灵巧,能够挤开幽深的褶皱,发现藏得极深的精液,小手摸够花牧月的美腿,又顺着完美的曲线上摸,摸到那娇嫩的菊穴,便探出指尖,轻轻摁了进去,充分感受柔软肠壁的挤压。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红唇复住女儿的花穴,用力吸吮,吸得滋滋作响,想要里面的精液尽数吸出,臀部同时下压,令花牧月的香舌能够挺进更深,轻声说道:“嗯……好牧月……娘亲喜欢这样……舌头再用力点……清理干净花穴的精液……”
两人舔得小嘴酸痛,才停止下来,整理好衣物,朝来时的路走去。
花千寻坐在地上,苦熬许久,又见娘亲和妹妹换了怪异的姿势,正在相互舔吻各自的花穴,不禁俏脸低垂,玉手相纠,内心生出淡淡的嫉妒与落寞,也想有人这样抚慰自己的身体。
她神色变幻,陷入挣扎,还是没忍住,伸出发颤的小手,用柔嫩的指腹按压敏感的花穴,滋的一声,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半截手指陷了进去,传来一股压抑的快意。
她仰起螓首,轻声娇吟:“嗯……为何我的花穴……会这么舒服…………啊……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花千寻双颊晕红,渴求更多,便将整根手指立起,探进花穴,借着滑腻的淫水,指尖挤开了紧致的膣肉,进到膣道深处,涌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充实与满足感。
不知不觉,她的手指竟是齐根尽入,并且没有任何疼痛感,只是她仍有理智残存,不愿抽动小手,真正做出抚慰自己的动作,但在这时,娘亲与妹妹的呻吟响起,解开了心结:既然娘亲与妹妹可以,那我也能这样做。
想罢,她终于抽动了一下手指,花穴膣肉遭遇到牵扯,传来强烈的快感,令她娇躯一颤,螓首乱摆,长发散乱垂下,落入雪乳挤出的诱人深沟,柳腰也随这般动作款款摆动,无意识地渴求更多。
然而轻盈的脚步声响起,落到注意力不集中的花千寻身旁,打断了她自渎的动作。
她惊慌抽手,抬手望去,便见娘亲与妹妹不知何时结束了淫戏,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急忙合拢了双腿,想要藏住流水潺潺的花穴,只是肉棒又是按捺不住,坚硬挺翘,直楞楞地挺在腿间。
她感到十分尴尬,小脸通红,双手掩住胯部,站起身来,犹如认错一般,沾有淫水的纤指紧紧相缠,放在腰间,慌乱说道:“娘亲,牧月,我、我……”
江曼歌一脸讶然地捂住小嘴,不敢相信自家长女居然跟了过来,并且暗中观察淫戏、自我抚慰。
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想起方才与花牧月堪称疯狂的交合,抵在一起的双腿不禁相互磨蹭,同样感到尴尬。
花牧月则是早有预料,笑意盈盈地看着姐姐,知道她已渐渐堕落,品尝到了性事的快意,只要时机合适,便会接受自己,因此不愿操之过急,出言解围:“姐姐,你一定与我们一样,是睡不着,才出来散心的吧。该回去了,走吧。”
花千寻紧抿红唇,不敢看人,小手背负身后,莲足轻轻点地,沉默片刻,才轻轻应了声嗯,发现妹妹是为自己解围、娘亲也没追问,她放下心来,内心窘迫渐渐消散,便这么带着瘙痒难耐的花穴,与家人一同回了家。
乌云飘浮,遮掩明月,昏暗的光亮浅浅洒向地面,在树影的映衬下,轻轻摇曳。
三道明丽的身影穿过树林,走进小院,各自回了房间,长夜依旧,蝉鸣声声,流露出了温馨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