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这一年他又开了两个全新的军团,帝国之拳,以及白色疤痕,前者是全新扩张而来的精锐希腊式重步兵部队,后者是用来替代白鸦和幽魂的侦察队所新成立的精锐轻骑兵。

帝国之拳,黄底黑拳旗,注重纪律和坚韧,以磐石斗气为主修斗气,修行这种斗气的人,性格会变得十分沉默严谨,刚正且一丝不苟,而且注重各种细节,人也会变得重视纪律和结果,内心上无法接受自己无法完成任务的事实,且根本不怕牺牲和各种磨炼。

经过甘宁和潘璋的事情之后,这支部队就一直在组建了,直到最近才组建出来,他特别选出了纪律品行优良的老兵进行改造,本就作为军中的榜样和模范,这些人改造之后组成的精锐部队自然是更加坚韧,更加有纪律。

他们将是擅长攻城战和防守战等艺术的部队,而钢铁勇士则会是专业的山地部队和战后重建军团,避免两者职责冲突。

而新组建的白色疤痕部队则是全新的侦查轻骑,由张绣带领的军团,人数只有500,但主要职责是提供侦查和视野,因此这些人修炼的白疤斗气

这种斗气的特征便是会使人将平日的野性和凶猛深埋内心,只在必要的时候解放出来,纵然他会使得纪律下降,以及变得好战,但着在平时会提供显着的纪律性和约束力,这些人的性格也会变得理性而中庸,自我判断能力极高。

白色疤痕作为吸收少数民族成员的部队,和钢铁勇士一样,只不过一个吸收的北方,一个吸收的南方,加上幽魂和白鸦已经很大程度变成了越於菟的私人特务部队,白色疤痕在日后会作为专业侦查部队代替两者在正规军里的职责。

只扩军了2500人,以扬州现在的财政来说,哪怕这2500人是精锐部队都好,他们也完全承受得起。

他给其他的千人队也扩了编制,以后一半拉出去打,一半留下来镇守各处,拢共算下来扩编了5000多人的精锐步兵,外加整整一倍的大小战船,因为甘宁的狼队是不带出去的水军部队。

之后的事情就没他什么事了,全权交给手下去运营,自己抓着最重要的决策和拍板就行,工作量开始降低,所以他可以天天往后宅跑。

这可不是因为他偷懒,而是他那出色的制度设计,已经在开始给他运转了。

六个分部门很好的分流了繁琐的事务,以至于很多不必要的职位都被他空悬了,官僚系统奇迹般的保持在了原来的那种不大不小的规模。

以扬州的财政完全养得起,而且还可以养的很好。

他已经开始给郡内的各个大姓宗族下分家令了,也就是命令已经成家但又没有继承权的下一代到别的郡县去生活和开荒,别老堵在一块惦记那一亩三分地,我赐给你田宅,借你无息贷款,你到别地去好好生活。

到后面他甚至在特意分开那些有姻亲关系的宗族,把他们分的一个东一个西。

此举给那些无法拥有继承权的宗族子弟们带来了福音,纷纷拖家带口的响应这道命令,更有甚者他还提拔那些宗族族内的一些得力家臣,成为自己的手下吏员,然后拉到自己人身边来任职。

两招齐下,大姓宗族和一些门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势力正在被分化,就算有些意识到了他也无法拒绝,因为这两者本身从明面上来看都是好事,嫡长子还乐的自己没有其他宗族子弟和他一起争家产呢。

这招正是汉文帝分化诸侯的第一招,如今他只是照搬了来对付那些大姓宗族门阀而已,效果恐怕是同样的出类拔萃。

这就是真正的道家权谋,和老太太下午打麻将似的,慢条斯理的打出来一张后半天不动弹了,那叫一个优雅

只要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势力只会越来越弱,届时便是官绅一体当差纳粮施行的时候了。

他越於菟可没出手对付他们,他反而是提拔和给福利他们的一个,怎么怪罪都怪不到他们身上去。

而他一空闲起来之后,后宅的女人们就要开始‘受罪’了……

在秣陵城的州牧府里(没错,要改称州牧府了),议事厅后面的内室内,

地板上满是散落的袖衫和裙裳,中央的床上,一名身材惹火之极少妇,此刻双膝跪起,小腰下弯,玉盘似的白嫩隆臀坐在胯部上方前前后后的扭腰套弄着一根肉棒,耻骨的撞击声连绵不绝,还混杂着大量的水声在其中。

或许穿着衣裳不易察觉,但衣裳尽去之后,可以很明显的看见,匀称之极的腰身,此刻的肚皮已经高高隆起。

但仍不妨碍卞玉像个女骑士一样,在越於菟身上把小腰扭得飞快,肉棒在紧窄的阴道肉壁内进进出出的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心,蚀骨的酥麻酸软让他魂飞九霄,小穴嫩肉越包越紧,时不时还抽搐着夹几下,让身下的越於菟鼻息都变粗了几分。

她熟练的把手撑在越於菟身体两侧,白软硕大的圆乳垂在胸前一晃一晃的,火热的宫口贪婪的吸吮着龟头,蜜汁一刻不停的从花心涌出,混合着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一时间下身夹得更用力了,清晰之极的快感袭向脑海,半眯双眸内好似有着无限的爱意,娇媚异常。

也不管此刻的娇妻受不受得了,越於菟抓着柳腰开始向上猛顶,只两下便让卞玉发出了一阵闷哼,随后整个人痉挛着把肉壁死死夹住,一大股阴精再次冲刷而下,宫口花心也似乎完全张开,将整个龟头包裹进去,感觉也扁的更为强烈。

但巨大的肉棒再次挤着层层肉褶顶到了花心,一股强烈的酥麻从下身直达脑部。

随后便是强劲的冲击力从下身传来,‘啪叽’‘啪叽’的好几声肉响,早就爽得有声没力出的卞玉更是檀口大张的喘着粗气,大发娇嗔的哼叫着,小腰也不安分的扭动着。

肉棒在重插几下后随即一跳,滚烫的精浆再次射出,冲刷着整个阴道。

卞玉发出一声尖叫,整个柳腰也彻底没了力气,软软的倒在越於菟身上抽动着。

越於菟怜爱的吻了她一口,让卞玉好好享受下这股长久的余韵。

卞玉自从被他带回来娶为侧妾之后,日肏夜肏之下,早就食髓知味已久,此时更是勾着妩媚的笑容舔了越於菟耳垂一下

“夫君可还满意”

吐气如兰的软声软语,在这位平日里冷静理智的美人嘴里吐出来,别提多有感了。

越於菟又亲了她一口道:“什么不满意,就没有这个词好吧~”

卞玉展颜一笑,俏脸红润的在躺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心跳:“整个扬州都忙得半死,就你这个做州牧的最清闲。”

越於菟摸了摸刚刚小有隆起的小腹道:“什么叫清闲,这不是来陪你了么。”

卞玉有些小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肩头轻啃一口:“陪我,来欺负我就真,一会出去又让我怎么去见孩子们。”

“不是有人给你照看这呢么…再说茹儿也不是有在帮你带着曦曦嘛。”越於菟轻轻地笑道,随后稍有些不满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成天就知道绷着一张脸,弄得茹儿也和你一个样,天天绷着个脸”

卞玉脸色更红了,羞笑了几声后道:“妾身总归是个妾嘛…总不能逾矩,不然府里就乱了套了。”

“那你说说,你和笺儿在床上愉矩几次了?”

此话一出,卞玉更羞,粉拳轻打,大发娇嗔:“越郎!”

“哈哈哈”越於菟笑着抓起她的小手:“我们结婚6~7年都来了,你还是绷着那张脸,也就这种时候你会笑一笑,我待你不好嘛?”

“哪有…将军的好,玉儿都记着呢,就是……”

“没有就是,你可是我用正妻礼娶回家的爱妻,笺儿都没说你逾越你怕什么。”

卞玉一时间也说不出许多话来,只觉心里暖暖的,于是又轻锤了他一下嗔怪道:“…越郎又欺负我嘴笨,坏。”

“好,我让你见识下什么是更坏的。”越於菟此时抓着她的柳腰作势又要插入

卞玉吓得花容失色,赶忙抓住丈夫的手又嗔道:“呜…不要了…真不要了…再来几次宝儿都要淹死了……”

“啧…看来生完这胎就该让避一避子了。”

卞玉一听,吓得更紧张了些:“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要…你……你找姒儿避去……”

刘笺自从几个月前和他投诉说肚子想要休息之后,越於菟就给她暂时避了子,但随后的几个月里她都被折腾的口歪眼斜,满穴精浆,床被几乎是一夜五换,逼得公主实在是受不了,一连两个月都把姐妹们叫来挡火。

徐熙和吴雁已经在挡火的这段时间里一前一后的怀上了。

卞玉还好,腹中胎儿已有五个月,越於菟还算收敛,但其他那些就惨了,连最骚媚的张姒都被肏得扶墙而出,两腿发软,只能拉着刚做完月子的任红昌一起服侍。

“姒儿?估计她还在睡呢,昨晚上和红昌一起服侍了我大半夜,你又不是不知道~”

卞玉咬着牙,满脸血红,口中呜嘤不已,蚀骨销魂的快感固然舒爽无比,但此刻的卞玉已经是高潮七八次之后的‘残花败柳’,浑身酸软得实在无力承欢,再被他肏弄一两回怕是脚底都在踩棉花了,

思索良久,卞玉实在没招,只小声的笑骂道

“牲口…”

“嗯,牲口……”

对此越於菟倒是承认的挺大方的,空闲下来的他确实精力过于旺盛,前些日子刘笺连羞涩也不顾了,直接叫来了董茜挡火,后面更是连何嫣也叫来了。

虽然最后她还是逃不过越於菟的肉棒,但第二日早上神清气爽先起床的人还是他,她甚至还有精力去把刘修给抓到浴室里办了。

但卞玉已经服侍了一个时辰,实在是没了力气,躺着没多久便睡熟了。

越於菟陪了一阵,直到她呼吸平稳之后才轻轻起身,摇摇铃铛,随后下床和衣。

侧门悄悄的走来一个丰乳肥臀的诃子装熟妇,面若银盘,妩媚艳丽,正是前太后董茜。

“走吧,又要麻烦你了。”

“嗯”

董茜媚眼一弯,一边展颜媚笑,一边走上前给他穿衣。

此刻在他眼前的这个熟妇,已经挺着一颗令人侧目的高耸大肚。

“嫣嫣呢?”

“她给蓉儿他们那一班授课呢,毕竟卢夫人安胎去了。”

越於菟表面上古井无波,内心却已经想入非非。

最近都是眼前的熟妇和她儿媳在服侍自己,两颗西瓜肚孕妇一起压在身下猛干的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但他现在的目的可不是这位,毕竟若是仔细观察,她的大腿之间还留着精液和花汁,显然是前不久才承欢。

正要转头去抱起卞玉,却听董茜说道:“主子,于吉求见。”

越於菟眼神一凝,心里想起于吉之前说的那句话:“等将军收全三位龙女,自会有人前来告知”

如今他正好把两个长公主收进房,莫不是应了这句话?

于是带着董茜一起来到前面会客。

来人却是于吉老道。

“不知道长求见,有何……”

话未说完,于吉猛然间上前一步,举起拂尘往他脸上一扫。

下一瞬间,于吉脚底猛然放出许多雾气来,将两人包裹在内,随后消失在原地……

等越於菟睁开眼睛,他已经来到了一处仙气飘飘的大广场上,而于吉就站在一旁

这可把越於菟惊呆了,慌忙问道:“这是哪儿?真人莫不是要害我?”

于吉淡淡一笑:“将军莫慌,老道不过是来履行诺言而已,请看那边。”

越於菟一看,广场的中央刚好有个石台子,而正中央是一条白蛇,上面还有一柄华美的赤色长剑,正好钉在了白色的七寸之上。

九华玉与七彩珠将长剑衬得极其华美,但剑刃却又寒光逼人。

“老道……这是何物?”

“此乃汉高祖所用之神兵赤霄,传说乃赤龙所变,如今将军龙元已足,因此特用此法来请将军拔出此剑。”

越於菟一看周围,全是仙气飘飘的雾气,估计自己不拔剑的话就会被永远留在这里了。

没办法,越於菟只能耸耸肩,上前拔剑。

‘锵’的一声,长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被他拔了下来,而那条白蛇居然扭动了几下,钻入石台子中,消失了。

就在这时,剑刃上,一条赤龙的影像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随后化作红光冲天飞去。

紧接着,一道白光,冲向长剑,化作一只吊睛白额,长着长尖锐牙的狮子,映入剑中。

越於菟全程大气不敢出,只能呆愣楞的看着这些变化发生,待长剑平静良久后,于吉这才陡然笑道

“不错,你果然是白虎真君……”

“唉!这到底是……”还没等他说完,于吉一挥拂尘,越於菟立刻就被烟雾所包围,随后消失在了原地。

等他再次睁眼,他已经回到了州牧府这里了。旁边的董茜还站在那边等着呢,似乎就是站在这里等他回来的。

可手中确确实实的多了一柄长剑,和刚刚那柄赤霄一模一样的长剑。

但是赤霄是正儿八经的红色,而他这把是青蓝色,上面映着一头长牙狮。

越於菟看着这柄剑,反复查看了良久,又看了看董茜,始终没有说什么,

而在刚刚那个地方,于吉老道在越於菟走后,突然间身形一变,变成了一位白衣女子.

若是看的仔细了,一条蛇尾正在裙底若隐若现着。

额间是三瓣桃花印

“看来龙元已足,我得择日显形……”

说完玉指在空中轻轻划了两圈,一颗人形莲藕便从云雾中飞来,停在一处转了两圈,莲藕便逐渐化成了于吉的模样……

白衣女子随后将一颗光球扔进了‘莲藕’体内,原本无神的双眼瞬间便恢复了神采,对着女子恭敬的一揖。

“还有一点时间,就可以撼动那条龙脉了……”

转眼间,天空上的紫微星,陡然黯了下来,甚至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但唯有在扬州境内看过去的紫微星,是明亮无比,闪耀与空。

此时的女人,轻轻捏起法诀,在一阵烟雾之中,她再次消失了

下一刻,正在午睡的刘表续弦,蔡氏,睁开了眼睛,

此时额头间她的桃花印慢慢隐去。

身边的丫鬟见她醒了,连忙走上来道:“夫人,老爷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您看您是不是……”

“知道了”她挥挥手道:“下去吧。”

随后便轻车熟路的来到梳妆台前打扮着。

显然这位蔡夫人眉眼极媚,尖锐的眼角配上高颧骨,是一副锐度十足的美貌。

不过20分钟,一个长相雄伟,身长八尺的中年人走入房内,正是刚刚在外面赴宴完的刘表

望着正在专心打扮的,一州之主的神情也不近柔软许多:“夫人,我回来了。”

蔡氏轻声嗔道:“去沐浴,妾身替你烧好了热水。”说完便勾着自己丈夫的腰带,径直往内室走去。

刘表露出淫荡的笑容,这个续弦的花样向来很多,看来今天又能好好享受一番……

但来到扬州这边,对此丝毫不知情的越於菟以为是于吉老道借故献宝,已经把这把剑挂了起来,继续去后宅祸害女人了。

说是后宅,其实是地道里。

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吴惠了。

自从孙鲁班,孙鲁育两个小家伙出生后,吴惠就已经迈入三十岁的关卡,在后面的几次偷情之后,吴惠便求着越於菟给他做了避子,原因很简单,再让他操出几个小娃娃来,孙坚家里就要养不过来了。

想想也是,孙坚家里已经七八个小孩了,自己虽然替他分担了一半的养育难度,但也架不住越於菟接二连三的生。

于是就允诺了。

后来两人每个星期只来偷情一次,一直到他去京城前后这段时间,由于要准备讨伐董卓,扬州各路都开始忙起来之后,他们就没时间偷情了。

其中还有个原因是孙尚香已经七岁了,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不愧是越於菟的种,聪明的很,要瞒过她非常不容易。

好几次吴惠都溜不掉,只能放了越於菟的鸽子。

但今天不一样,她特意叫刘坚长公主加刘笺两个把小丫头几个给看死了。

天赐良机,怎能错过?

吴惠画了个极淡的妆容,随便扎了个头发,一身透明大袖衫,穿一身诃子裙裳,光着脚就走进了地道。

这几年接连不断的生娃,胸前的两颗玉乳一年比一年浑圆硕大,臀部也愈发挺翘肥大,穿上曲裾之后都显得自己胖了不少,孙坚没少拿这个开他玩笑。

但诃子裙不同,紧紧包覆之后的是极其惹火的葫芦身形,高耸雪白酥胸,和深邃的乳沟能把人眼睛晃瞎,眉眼里的媚意几乎满溢而出,无比撩人

久旱逢甘霖,干柴与烈火,她下来地道的一瞬间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给楼主了。

吴惠本能的勾起他的脖子,软烂香舌便伸入他口,用唇瓣撕咬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坏蛋

“唔…啧…呜…嗯…啧…哧…卟…嗯…”

丰泽的红唇吃起来口感极佳,一时间两人都忘了走路,贴在走廊壁上抵死热吻。

吴惠轻扭娇躯,一对豪乳慢慢的摩擦着男人的胸膛,乳尖的一抹嫣红已经硬得立起,并随着愈发不可收拾的欲火慢慢的压去。

缠绵许久,两人把唇舌分离,凝视了对方两秒之后,就开始喘着粗气解腰带。

伴随着淡淡的喘息和呻吟,大袖衫立马就被除了下来,然后便是越於菟的裾袍,腰带早被吴惠解到了地上,四瓣唇舌再次啃咬到一起。

越於菟粗暴的扯下裙裳,然后一把将她的大腿抱起夹在腰上,一路往密室里去。

“呜~唔…啧…啊…嗯…啧…香香呢…哧溜…啧…呜…啧…”

“……放心吧…啧…唔……她跑不掉……哧”

话刚说完,越於菟便粗暴的把吴惠压到地上,一把将上身的诃子扯开

“咯咯咯……急色”娇笑过后,吴惠便大发娇嗔:“那死鬼…唔…都没看过…嗯…啧…呜…啊…啾”

但下一刻,丁香软舌便再次被情郎吸出,一根粗热的肉棍已经抵在两瓣阴户上摩擦了,一对挺翘硕大的豪乳也被压成了饼状

但凡来偷情,吴惠都穿的很清凉,连亵裤也懒得穿,就是为了方便情郎插入。

别说她这样,越於菟后宅的女人都这样,都不穿亵裤。

久别重逢,越於菟对吴惠的身子很是迷恋,丰厚柔软的红唇没有一刻是能停下来的,被他吃了又吸,吸了又啃。

好一顿热吻,直把吴惠吻得喘不过气了,翻着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生过这么多的孩子,一对奶子在连续哺乳期的帮助下越来越大,肉肉软软的肥臀坐在他身上非常舒服。

她将越於菟的双手放到了自己那对豪乳上,口中嗔道:“之前早干嘛去了?”

“她又不是你家令敏……又乖又老实……唔。”如此豪迈的双乳,向来是男人的心头好,越於菟已经不满足手上的抓揉感觉,直接诶坐起身子,埋入胸间,吸吮舔吻,不亦乐乎。

但吴惠的阴户早就湿润不已了,被他对着乳头一啃,身子更是发软,屁股下那根火热肉棒更令她心头狂跳

“嫁给你怎样?给你做小妾~”吴惠搂着他,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在他耳畔轻问。

“不是你嫁给我么?”越於菟一挺,赶忙从豪乳间探出头来。

吴惠娇笑着低头吻了情郎一口:“这才乖。”

越於菟露出坏笑,低头便将两颗乳头塞入嘴里,一起舔舐啃咬。

“啊~别~”两处敏感同时被袭,吴惠的身子一阵颤栗,屁股也开始轻轻地扭动着,湿漉漉的淫水开始从隆起的阴户之间流出。

越於菟此时已经忍不住了,抱着吴惠来到床上,扶着粗硬的肉棒开始扶着她坐下。

伴随着一声娇媚的吟哦,粗硬的肉棒缓缓的插入了肉穴深处,宽厚的肥臀主动的一坐到底,肉肉的褶皱再次包复上来,龟头依旧毫无阻碍的碰到了花心软肉。

吴惠浑身一哆嗦,嘴上又轻轻地“嗯”了一声,下身更是蜜汁泛滥,一时间全身都绵软无力了,屁股只要向前一扭,立刻便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出。

但龟头在软肉上研磨深顶的快感让吴惠欲罢不能,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开始扭腰吞吐。

越於菟则在下面推着屁股,让肉棒开始缓进急抽,把蜜汁一点一点的挤进去。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的水声开始接连传出,没几十下便听见吴惠发出一声闷哼,一大股高潮瞬间浇在了龟头上,随后整个人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

越於菟见她扔在无力的轻颤着,才翻个身把两条腿架在手臂上摁在床上,将整个阴户翘着暴露在眼前,自己挺着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哈昂”一声浪叫,显然吴惠受用到了极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脑袋高高昂起,然后落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昂…啊…啊…呜…昂…嗯…”

一杆到底的大力抽动开始了,一脸几百下,耻骨都狠狠地撞在了肥软的臀肉上,吴惠连挺腰都做不到,只能不停地哆嗦着用花径把肉棒夹死夹断。

混合着呻吟的娇喘时而高亢,时而婉转。

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抽插,在吴惠的第九次高潮时,越於菟也射出了自己第三发的精浆,肉棒深深地顶在宫口怒射而出,吴惠整个人先是绷直,随后又整个人瘫软入怀,剧烈的喘息着。

大汗淋漓,浑身酸软,小腹里鼓鼓胀胀的满是精液,但她还是蜷缩在情郎的怀里,一动不动的在他耳边吐着气

“你说…要是又有了怎么办?”

“越郎无忧,妾身自有妙计便是。”吴惠随后在情郎的乳头上亲了两口:“说起来,你给我说老实话,张家那女儿到底怎么回事?”

“诶?”越於菟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什么怎么回事”

“还狡辩,珺丫头那眉眼和香香简直一模一样,说,到底怎么回事?”

“嘿嘿,因为邹月和你一样啊,都是我的情人。”见她已经识破,越於菟也只好老实回答了。

没错,他已经把邹月的肚子搞大了,5个月,很难得的是个男孩。

“令敏都要13了,你还给他填姐妹……”对此,吴惠只是白了他一眼:“再过几年就长大了,你舍得把他嫁人吗?”

“放心,我自有张良计”说完,越於菟又亲了吴惠一口:“你不介意就行。”

吴惠对孙坚此时早已没了感情,六七年的时光,她已经习惯了呆在越於菟身边的感觉。

“孩子都给你生四个了,还介意……”吴惠媚了他一眼,随后便趴在了胯下,一边用嘴含住龟头,一边把自己的那对豪乳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