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我走了啊~小心孩子啊~”

“哎呀知道了,啰里吧嗦的,去去去……”

张济拜别妻子,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家门。

天色暗沉,只留皓月。

虽然他现在只是个破贼都尉,巡夜宵禁的工作虽然辛苦,但他明白,他们才打一场大战,不可能再去打,所以也只有熬资历指一条路了。

但主公越於菟给的实在很多。

不仅给了个市中心区的大宅子,还赐了一些厨子和奴仆,又帮他招来了家人,连月俸也给的非常奢侈。

说来,几个同僚的俸禄都很奢侈,基本上是原来的三倍左右,足够他们养活爸爸妈妈岳父岳母弟弟妹妹和老婆孩子一大堆人之外,还能每个月有余。

东汉的工资有很多个等级,什么万石,两千石,比两千石,但通常都不会真的给你两千石

例如越於菟两千石的工资只给你1440斛,合计750石,剩下的1250石是骗你的。

但越於菟不同,说是六百石就真给你六百石,合计1080斛左右,除了他这一家基本没有任何一个主君敢给这么豪华。

加上最近她老婆邹氏怀了孕,还能额外领50匹绸缎绢帛和5缗铜钱的补贴。

邹月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双乳都开始变大,甚至涨得生疼。

张济很守规矩,根本不碰她一根毛,每日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惹她生气。

说实话,邹月差点就快忘了他的存在了。

直到丈夫的手无意间放在她的胸口上的那一刻。

就好像起了化学反应一般,自打那两个月的疯狂之后,身体好像中了毒一样的想着欢好

但丈夫本来就大老粗了,现在因为她怀孕,所以无论她怎么暗示,丈夫张济都不肯再碰她。

平日无意间触碰的恶痒,开始慢慢的堆积起来。

直到那个男人给了自己一个钥匙,一个地道的钥匙。

这个房子的地下,有一个密道,直直通往一个隔音极佳的密室。

“想我了就到那边去,摇摇铃铛,我立马就会过来。”

这件事如果她不说出来,根本她丈夫根本不可能会发现。

手,无意间划过自己的掌心,冰冷的钥匙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强行忍耐和陷入万劫不复的折磨,就像天堂和地狱之间一般。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慢慢的,脑子里逐渐沾满了他的身影,几乎每日每夜都在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这种疯狂,无论如何她都不曾有过,就算是和张济新婚不久的那段时间也好。

但真正让他沦陷的,是那个男人的细致。

“躺着别动,我给你灸两针,这样你就不会腰酸背痛了”

“来,这个给你,公主也在用这个,擦了就不会有难看的纹路了”

“这个记得带着,涨奶那会这两个小东西可以缓解一下。”

“穿这个,平底鞋不贴合你脚板,这样容易崴脚。”

桩桩件件,都是他丈夫张济不曾有过的细致和温柔。

他只知道回到家倒头就睡,一直到下午两三点才起来,根本没时间陪自己,自己还得照护家里的大小事情。

压垮骆驼的稻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长了出来。

之后和他就只剩下了无数次。

她已经五六天都没有和他欢好了,望着丈夫缓缓离去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抖动了起来,吞咽着口水克制着,脚步散乱的走进密道里。

双脚还未落地,一双有力的手便将她抱在半空中,一张大嘴衔入她的粉嫩唇,吸吮之余轻轻地舔起了她的双唇。

就像热血泵脑一般,邹月在被吻的瞬间就吻了回去,一根灵舌由内而外的滑了出来,在对方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

两人吻得跌跌撞撞,一边撕扯着衣裳,一边往密室里扭去,但没到半中间就靠在墙上忘情热吻起来。

一根用舌头将她包起卷起,无比放肆的旋动着,另一根只能用舌尖挑逗推放着他的舌头,四瓣嘴唇好像吃雪糕一样,一口一口的抿咬着。

邹月的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和头颅,两只脚死死地的勾住了他的虎腰,两颗丰满浑圆的涨奶双乳,已经在他胸前压出了奶水,但交换口水的啧啧声一直都在持续着。

“坏蛋…唔…你…啧…啾…嗯…”邹月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一把拉开,随后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但对方越於菟丝毫不恼,看着这张幽怨且有些恼怒的俏脸,轻轻吻了她一口,细声哄道:“对不起嘛”

邹月脸上不禁弯出娇笑,腰部翘的更高了:“这才像话”

迫不及待的手很快又搂过他的头颅,十分有节奏的回应着他的热吻。

越於菟一边与她热吻,一边飞速开门将她抱入屋内。

但两人连床边都还没到,刚把门关上,两人就脱光了碍事的衣袍

越於菟抓起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颗抓在手里把玩揉捏,一颗送入嘴里,啃咬舔舐着发硬的乳头。

邹月没一会就开始轻轻颤栗起来,两条腿连着腰部一阵接一阵发软发麻,挺翘的臀部开始上下挺动,用肉缝摩擦起那根巨大的肉棒来。

“嗯…啧…呜…哼呃…好弟弟…哦”

她的阴户早已经淋淋漓漓,淫液就顺着股间滴到地上。但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扭着腰对准位置,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昂首的巨棒立刻没入她的花径里,喉咙里面轻吐出一声极度满足的柔媚呻吟,几乎令她捂着嘴巴,才能忍住那股尖叫。

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邹月,圆滚滚的大肚子,连着胸前丰满浑圆的双乳,一起被压得有些变形。

胯下的巨龙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温润多汁的阴道

“哦…昂…啊…呃…呜…啧…太棒…了…呜嗯…轻点…哈呃…小心你儿子…呜…哦…昂…坏蛋…昂…怎么才来…哈呃…”

她语无伦次地失声呻吟着,表情骚浪得放浪形骸,双腿被插得一下一下的在空中摇晃着,仿佛失去了勾住腰部的力量,任由他的躯体在自己的腿间疯狂冲击,肥美的臀肉迎接着股间的冲撞,十分节奏地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巨乳被插得跳动不已,他的右手捧着那只白皙的脸颊,向前不断的猛插着,丝毫不顾对方是孕妇,恨不得枪枪到地,次次全出

另一边柳眉紧皱,玉手紧紧地抓着背部肌肉,竭力扭动腰肢迎合,夹杂着胎动的强烈快感,花蕊和屄肉阵阵酥麻,还能感觉到羊水隔着宫口晃动的,激爽得她四肢悸动不已,淫叫声愈来愈大声,

肉棒剧烈撞击屁股的声响,和咿咿啊啊的杂乱呻吟,交织在一起在屋内经久不息。

“哈啊…哈呃…坏蛋…昂…操死我…呜唔…嗯…呃…啊…不行…好爽…哦…呜嗯……好人……好人……明天也来……啊……妾身可想你了……哈啊…哈昂…啊哼啊…嗯…”

桃源口两片嫩肉不停地翻进翻出,在大腿的一阵抖动中终于泄了出来,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邹月一时间魂飞天外,四肢一阵软麻无力,但还好有越於菟抱着。

把瘫软如泥的邹月放到床上,但已经有些回过神来的邹月已经锁住了情郎的脖子,浪笑道:“这一次可别想我原谅你。”

越於菟忍着冲脑的热血坏笑道:“呵~我可以做整晚”

说罢整个人就哑了上前也不讲什么姿势,直直的压在肥厚的臀肉上,从上而下的冲击着小穴的尽头,就像藕断丝连的龟头与花心,顶的一次比一次深入,两手也揉捏着白嫩肥美的双乳,指尖从乳头处挤出两道白色的奶汁。

阴道中瞬间爆出的剧烈快感,仿佛潮水般一波波袭遍全身,小穴如同早曲意逢迎似的收缩包裹着里面的大肉棒,她嘴里喘着粗气,娇艳的小嘴圆张,

“啊…呼…哈啊…昂…轻,轻点…嗯…孩子都快你操死了!啊…啊…呼…哈啊…夫君…哈呃…呜…不要…哈…顶到了…呜…要坏了…呜嗯…啊…”

此时高潮余韵还退去,阴道还在因为高潮扭曲收缩,火辣辣的快感袭遍全身,身体登时剧烈抖动着,阴道痉挛扭曲,剧烈收缩起来。

激得少妇更加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充满活力的双腿,在自己丈夫的上司身上不住推着后背,穴中哪处恶痒已经化为无尽的愉悦,只要离开片刻便恶痒复发,弄得她的呻吟愈发淫荡,寄望着可以火上浇油,让他更加用力。

越於菟邪火大气,臀部不停快速耸动抽插,大力而猛烈地连续深入抽送起来

极度的快感令她几乎疯狂,气喘吁吁的送上香吻,再也控制不住,顾不得淫语呻吟,此刻她只想和眼前的男子融为一体。

不知道插了多久,邹月眼睛一下子往上翻白,大腿猛抖之下,大量的淫水从穴中喷涌而出,大概持续了近十分钟,才突然软了下来。

邹月固然爽得眼冒桃心,腰蚀骨软,但也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现如今,全身细胞都在和她的大脑请假。

越於菟懂事的将她臂弯里,缓声安慰道:“今天校场有人闹事,这才有些迟了,你别多想,为夫不是故意的”

邹月轻轻往他胸膛打了一锤,撒娇不依道:“还知道来找我,我怎么听说大人在家里夜夜笙歌,哼~”

“嘻嘻,这不有事耽搁了嘛,平时我什么时候食言过的?”越於菟把她抱到身上来,把玩着邹月的奶子,嘻笑道,“别伤心啊娘子,为夫可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但实际上是隔壁的吴惠生下了她的七女儿孙鲁班,这两天他都忙着照顾吴惠呢。

邹月的眼中闪过一抹幽怨,随后又媚笑道:“都快把人家玩坏了,也不小心小心你的儿子……”

“那你在上面呗,你自己控制力道”越於菟亲了她额头一口,淫笑道。

“死鬼……尽知道作践人家”邹月媚了他一眼,一边捧起圆滚的大肚,把屁股高高翘起,对准肉棒再次坐了下去……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几个月,刘坚和卞玉这对府内‘看似’极为受宠的正妻和侧妾,还有张姒,已经挺着一个高高隆起的西瓜肚了,随后连吴雁和徐熙也被查出了怀孕。

杜妍则在三个月后生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取名越彤和越筠,目前正在坐月子。

邹月也在不久后生下了女儿‘张珺’,张济连着几天脸上都是笑着的,越於菟还特地赏了一块刻着名字的长命锁过去,就像隔壁吴惠生下孙尚香,孙祤和孙鲁班那样。

这些日子,朝廷很识趣的没有再征召越於菟的丹阳军上场作战,所以越於菟总算是有了时间,替刘坚改了下封号和食邑,从万年县变成丹阳郡内的溧阳县,也就是溧阳公主,食邑3000户。

至于国政方面,他正式在扬州恢复了西汉时期的均输平准制度,并结合了他之前的常平青苗法,交由一支全新的机构去解决,也是由一大堆出身庶族的算学人才和个别出色的寒门士子组成,名叫市舶司。

他们将负责各地物资和商品的物价平衡,只要物价水平超过一定范围,他们便会出动进行平衡,避免谷贵伤民谷贱伤农的事情。

这下常平仓里的东西既可以放贷,也可以当做救济粮,又可以用来平衡物价,比起之前死板的做法灵活了很多,再加上这两年以来不间断地水利工程,使得各地的粮产量都在缓慢的恢复着。

他开始征收交易税,从交易双方中抽税,并把粮食,矿物,布料等各种资源的交易,全部集中在一种货栈里,并比照期货市场的规则给他们开设了一套规则。

期货市场,也就是是按达成的协议交易并按预定日期交割的一种新型金融市场。

现货与期货的显着区别是,期货的交割期放在未来,而价格、交货及付款的数量、方式、地点和其他条件是在即期由买卖双方在合同中规定的,商品及证券均可在期货市场上交易。

虽然合同已经签订,但双方买卖的商品可能正在运输途中,也可能正在生产中,甚至可能还没有投入生产过程,卖者手中可能有商品或证券,也可能没有商品或证券。

所以交易所和交易所所属的结算部门,就是干这个活计的,专门保证交易执行,加上又是卫将军幕府的市舶司执行,就算是会员才能在里面交易,也一样有很多扬州宗族加入进来。

有官方背书,加上政局稳定,又赶上粮食增产,这种灵活的策略瞬间就让官府的库房和越於菟本人的私库,充盈了不少的铜钱入内,但没多久他就会花出去,手头也登时赋予了起来,物价也突然之间恢复到很早之前的正常水平。

也就是明章之治的那种水准的清平物价。

这可谓是大汉九州属里的独一档,连益州都没有他的扬州那么和平安宁。

一时间,运输业开始大大的兴盛起来,各种商铺开始此起彼落的林立着,连越於菟主持的大规模修路工程和水利工程的压力也下降了很多。

这两个东西,虽然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大大小小的修着,最近还大规模用上了探机去加速修建。

比不得宋朝那种规模的繁华,毕竟人口还没到,但也其他州属好太多了。

越於菟借此机会颁布了第二种策略,也就是工匠委托章法。

交易所下设一个窗口,专门负责所有的工匠与劳工的中介雇佣,以及负责把所有的工匠记录在案,里面的人有权利可以与雇主集体谈判工资薪水、工作时限和工作条件。

包含工资谈判、劳动制度、申诉流程、雇佣标准、解雇或晋升、福利、安全保障在内的所有谈判内容受到政府保护和承认,白纸黑字立定合同,违反者送官制裁。

此外还有限制最多工作时间和最低休假以及最低底薪,以及雇主需要负责一应工伤,让工匠们来这里注册独家手艺以获得专利保护等新式法令的颁布,作用是保护工匠和劳工阶层。

接下来,这个窗口会以资金贷款、力所能及设备和场地等帮助一些愿意做生意的人建立工坊,并与在家生产货物的手工业者们谈判,用良好的终身采买雇佣契约,让生产者前来工坊工作,领取加工费和薪水。

届时市易局再以立定委托合约的方式,通过规定领取契约者要要缴纳什么货物来领取工费,而委托人也能够获得相对低廉的货品来源,而工坊主能够获得根据缴纳货品数量多寡来计算的佣金。

加上运输优势,随着期货市场的潮流,一种全新的工坊中介平台,在大宗原材料交易平台中诞生了。

林林总总的各种工坊,手艺人也随之崛起,小小的扬州,正在不断地接受者来自北方的各种移民,灾民。

在这个全东汉都在打仗遭灾的时节,扬州,成了东汉的治理标杆。

丁税田租那么低,缴上中央的赋税依旧是九州之冠,简直令人大呼佩服

越於菟的名声也跟着大噪起来,在各个士子的圈中广为流传,先前对他身位武夫的鄙视和冷眼纷纷消失不见,就像自己不曾说过一般。

尤其是吃到期货市场甜头的几个宗族大佬开始鼓吹他之后,他的名声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门可罗雀的将军府,一时间变得车水马龙起来。

不是什么客人很多,是来投奔自己的求职信‘策论’开始变多了,多到要用车来拉!

因为全江东都知道,卫将军府上的文臣可谓是少得超级可怜,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要嘛虞翻,要嘛贾诩,哈哈)

对此,越於菟自己心知肚明,毕竟这一开始就是他的目的。

现在只要不断地刺激市场的竞争,让他们更加激烈一点,相信就能擦出不少的火花了,但在此之前要让他们认识到技术所带来的碾压性市场占有率,随后自然就会有人有样学样了。

只要调整得当,工业化的进程会慢慢推进,根本不需要穿越者自己多多手搞什么高炉炼钢,技术指导,这个那个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