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割喉礼(1 / 1)

因为身上一塌糊涂,三人不得不用已经发凉的洗澡水又擦拭了下。

卢西亚默默不语,她原以为自己是三人的中心,但刚刚看下来似乎并不如此,没有她那两个男人玩的也很开心。

三人穿好衣服坐到了沙发上,该聊正事了。

“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们来吗?”卢西亚端着葡萄酒问。

“让我们有个结识蝴蝶夫人的理由,才能在鲍德温二世面前提出带你走。”

“这也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卢西亚靠在赵淳身上,相比喜欢男人的香农,还是这个满身刺青的鞑靼可靠点。

“我是为了看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正义的、虚伪的、好色的,还是胆怯的。”

赵淳搂住她的腰,笑道:“那现在有结论了没?”

“反正不是个好人……但我就是要这样的合作者,我对我们成功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嗯?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赵淳偷偷看了看香农,她闭着眼睛仰躺在靠背上,似乎在休息,但面红耳赤的表情、微微颤抖的身体,说明她内心很不平静。

赵淳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到了卢西亚的身上,他还没想好今后该怎么对待香农。

“圣殿骑士团这次主事的是岩石莫莱,十三位支团长之一。而带队参加比武大赛的正是他的掌旗官约翰,一位年轻的圣骑士。”

“据可靠消息,约翰其实是莫莱的私生子,他已经在申请退役。莫来帮他安排了一位男爵的独生女做妻子。”卢西亚分享着情报,“其实这次比武大赛就是为约翰举办的,已经内定了他获得冠军……莫莱就是利用圣殿骑士团的资源来帮私生子造势,否则一个私生子如何娶的上男爵的女儿。”

“那事情不好办了啊。”赵淳摸着下巴,“你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个约翰合作?让他带你离开君堡。”

卢西亚苦笑了下,猛喝了一口酒,“你怎么知道我没找他?实不相瞒,约翰前端时间是这里的常客。在我的努力下他已经答应我了,但是,他的未婚妻突然来了君堡……呵呵,我白费心机了。”

“我一直在找替代者,但没有合适的,要么不是掌控者,要么不敢得罪莫莱……就在我打算放弃时,你们出现了。”卢西亚把头埋在赵淳的怀里,“说实话,你们是我唯一的选择、最后的希望了。”

赵淳喝了口酒,老实说道:“我不想骗你,在我看来,骑马对冲,有很大的偶然性,一个不好就会失败……现在约翰又内定了冠军,我们夺冠的把握很小。”

卢西亚点点头,“所以我才要看看你的性格……为了赢得比赛我们必须耍一些手段。”

她站起来走到镜子那,从化妆盒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我从小就喜欢看比武大赛,还曾经幻想能成为一个女骑士……这些就不说了,反正发现一个现象,骑士们的坐骑都是公马,因为公马力量足、耐力好……这是鲍德温给我们的宫廷秘制春药,效果很强烈。”

卢西亚把秘药递给赵淳,“我在母马身上试了试一样有效。”

在蒙古生活了这么多年,赵淳当然对马比较了解,脸上露出了一个坏笑,“你的意思是让母马发情,用气味使对手的坐骑发狂?”

卢西亚看到赵淳并不讨厌这个主意,松了一口气,鞑靼人果然不是顽固保守的骑士老爷。

第二天,赵淳、香农带着装备和马匹来到竞技场。

他们本来没想参加比赛的,所以第一步就是要报名,结果到了报名处,被告知大赛不接受报名了。

咣,当头一棒,难得计划还没开始就夭折了?香农还想跟人家理论下,接待员一看他是个土科波,直接不理会了。

就在香农要爆发的时候,艾伯特找了过来:“不用报名了,我替你们报了。”

“嗯?”香农停下了争吵,不解地看着他。

“人家没有瞎说,这次参赛的人实在太多了,巴尔干、小亚细亚、黎凡特的无地骑士都过来了。这一带由于常年作战,聚集了大量的骑士……所以圣殿骑士团临时改了赛制,这次以团体赛进行,只接受三人一组报名。这样就把一些没有名气的骑士排除在外了……我朋友们数量正好,我就借你们的名字报名了。”

三人团体赛,3V3,简单点来说就和”街头霸王”一样,三人轮流上,都输了才代表团体失败,无缘晋级。

即使改为了团体赛,来参赛的队伍还是很多。

圣殿骑士团不得不临时在竞技场加装了三条赛道,一共四个赛道同时进行。

然后淘汰赛变为三天N轮,直到决出八强进入决赛。

而圣殿骑士团因为是东道主,直接获得八强中的一席进入决赛。

这一个貌似不起眼的便利,其实已经为他们争取到了很大的优势,因为比武大赛是很费力气的,意外颇多,弄的不好就会受伤。

到时进入决赛的其他七支队伍肯定人困马乏的,圣殿骑士队可以以逸待劳。

比武大赛是这样定胜负的,对冲时,击中盾牌得1分,击中躯干得2分,击落下马得3分。累计先得3分者获得胜利。

一枪把对手挑落下马是很难的,所以一场比赛最少要跑两次,还要披着重甲,举着长长的木枪,这对骑士的体力是一个严格的考验。

所以卢西亚也说了,比武大赛虽然不能用法术,但夺冠者还是以圣骑士为多,因为掌控者们的身体素质是要远远强于普通人的。

赵淳和香农”夹枪冲锋”的理论知识是有了,但严重缺乏实战,所以他俩要跟着艾伯特边赛边学。

第一场圣拉撒路骑士队遇到了一支杂牌队,对手是临时组队的三个年轻的贵族骑士。

为了给队友做示范,对第一个对手艾伯特放慢了速度,分两回合才拿满3分。

下场后问两人,“看出来点什么?”

“你的战法很朴实,你用盾牌老老实实挡住了对手的骑枪,宁愿给他1分也不愿意动作变形。”赵淳说道。

“反观那个贵族骑士,他显然1分也不想给你,在马上左右避让,结果自己一分没得,还连着让你刺中了两次躯干。”香农补充道。

“对。”艾伯特跨上战马准备第二场,“这些贵族就喜欢花里胡哨,一看就是没上过战场。骑士就要堂堂正正。”

这一场,艾伯特没有留手,在两马对冲中,熟练地运用”刺枪”技术一枪命中了对手的头盔。

骑枪断裂,对手掉落下马,干净利落艾伯特全取3分。

他的精彩表现赢得了一片喝彩声,鲜花、手帕纷纷落下。

赵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看台上坐着的不正是卢西亚?今天的她又恢复了温和优雅的淑女样子,和在沙尔克宫完全是两个样子。

注意到赵淳的视线,卢西亚扶着帽子挡住别人的视线,给了他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位留着小胡子很是帅气的年轻贵族,估计就是那位头顶草原的阿贝尔男爵。

“大蛇,别看美女了,准备上场了。”艾伯特打断了他和卢西亚的眉来眼去。

“我上?你不是还没输吗?”

“这些小公鸡是难得的练手对象。以后的比赛,你和香农先上,我殿后。”

上就上吧,赵淳对于这种传闻已久的骑枪比赛还是很感兴趣的。

他在香农的帮助下开始整理装备,锁甲是穿在身上的,现在戴上了锁甲的连体兜帽,保护后脑勺,虽然赵淳不需要,但也要装全套嘛。

他和香农的头盔和面具是分开的,以适应不同的作战场合,不像其他骑士大部分是一体式的头盔。

面具是专门为马战新做的,只有眼部留了条窄缝,外部成百叶窗突起保护。

这种设计是听了艾伯特的建议,冲撞时略微低头可以防止断裂骑枪的碎片溅入面具伤及眼睛。

最后戴上M35和护脖。

护脖很重要,如果对手怀有恶意,他通常会瞄准你的脖子,那里的防护比较难弄,是全身护甲的一个薄弱处。

还是那句话,对撞时必须低头含胸,保护好你的脖子。

说实话,穿好全部防具的赵淳很不习惯,视野只有前面窄窄的一条小缝,感觉自己就像被装在了一个棺材里。

还好他有阿蟒与小八,可以告诉着他周围的状况。

就在赵淳整理护具的时候,附近有人发现了他的身份,竟然是个鞑靼人。人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等赵淳跨上战马的时候,看台上的人突然大声喝起了倒彩,嘘声四起。

“臭鞑靼,滚回草原去!”

香农当下就想拔剑,艾伯特一把拉住了她,“冷静点,最好的回答就是击溃对手。”

“香农,不要急,他们就是在无能狂吠……我最喜欢他们看不惯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样子。”赵淳全不在意地说着,由于戴了面具,声音变得很是沉闷。

对手张扬地上场了,大概也听说了赵淳是个鞑靼人,莫名其妙地就产生了优越感和自信。

鞑靼人玩弓箭是行家,他们会骑枪?他对着看台一顿卖弄,还真赢得了众人的欢呼,士气一下MAX了。

在这种一边倒的支持声中,两位骑士各自站到了跑道的两头。

一个鲜衣怒马,头上还插着长长的白色尾羽;一个穿着特意做旧的锁甲,朴实的罩衣。

从气势上看,贵族骑士完胜鞑靼骑士!

……

场边的裁判挥动旗帜,比赛开始。两位骑士隔着木栅栏开始加速。这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像高潮前的最后冲刺。

这一阶段骑士们一般会慢慢加速,最大可能地延长这种风光无比的时刻,以便夫人小姐们加深自己英勇的印象。

这位贵族骑士也是这样做的,一边慢慢加速一边还在留意看台上的女士们。

可是赵淳是个鞑靼人啊,根本不知道这种潜规则,马一启动,他就全心全意地开始冲刺了……按艾伯特教的,屁股离开马背,盾牌护住全身,右手握住骑枪,直指对手的脑袋。

在观众们的惊叫声中,贵族骑士才满意地回归比赛,脚磕马腹开始加速,眼睛开始寻找鞑靼人……可是,他怎么已经冲到眼前了?

原来观众们是为了这个在惊叫!

看台上的人就见鞑靼人像狼一样冲了出来,而那个欧罗巴骑士还在傻乎乎地摆样子……

啪,一声犹如炮竹般的巨响,去了枪头的骑枪当场粉碎。

贵族骑士的脑袋高高扬起,像被射中脖子的天鹅,然后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倒霉的是,他的脚卡在了马镫里,被奔马拖着在跑道上摩擦。

不提圣殿骑士如何鸡飞狗跳地去救那位落马的骑士。赵淳慢慢地勒停了马,调准马头对着看台,右手扔了断枪。

观众们以为他要脱帽行礼,谁知鞑靼人右手放在自己的脖子那一横然后缓慢而有力地一拉……全场死寂,鞑靼人竟然对着他们行了个割喉礼!

轰的一下,全场的人站了起来开始怒骂。

晚上赵淳和香农搬到了一间新院落入住,这是卢西亚名下的。

现在君士坦丁堡的房价不值钱,城内有许多空余的房子,也不知卢西亚为什么单单买下了这么一间,倒离圣索菲亚教堂不远。

这房子有个很大的院子,可以放养马匹和练习武艺。房间很干净,应该有人打扫过,马厩里还有草料。

两人收拾好屋子,外出吃饭。

整个君堡经济萧条,连个饭店也没有,找了很久才在沙尔克宫附近找到一家酒馆。

客人很多,看穿着大多是来比赛的骑士。

两人正在默默吃饭,气氛有点尴尬。突然一只杯子砰的一声重重地搁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你就是那个鞑靼骑士?小胳膊小腿的也不怎么样啊!”一个满身酒气的大汉站在他们的桌边,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武装衣。

大汉看到自己的话赢得了酒馆内众人的喝彩声,更起劲了,“你也只能赢赢那些娘娘腔的贵族骑士,遇上我们这些军功骑士就什么都不是了。”

“耶!”他的同伴们大声起哄起来,“比一场,比一场!”

赵淳看到大汉的口水喷到了菜盆子里,顿时食欲全无,也生气了,放下刀叉问道:“怎么比?你喝了这么多酒,别说想和我比骑枪。”

醉醺醺的大汉一下子眼露精光,原来是在装醉,“天色太晚了,我们装备也没带,当然不比骑枪。长剑或者拳脚你挑个……但是我们要有赌注,赢的人可以以拥有对方的马匹。”

他真正的目的就在这里,大汉是个从乡下来的贫穷骑士,只有一匹马。今天和同伴虽然赢了比赛,但他的马不幸伤了腿。

他的同伴们也很贫穷并没有多的马匹,几人正在饭店里商量,就看到外面赵淳和香农各牵着一匹战马走了过来。

两人的马匹体型结构匀称优美,背腰短而有力,被毛柔软如丝,一看就是精良的撒拉逊马。

于是一个狡猾的同伴给大汉出了这么个点子--赢了可以得到一匹精良的战马明天继续比赛,输了也是输掉一匹没用的瘸腿马。

赵淳看到香农跃跃欲试,赶紧说道:“我和你比拳脚!”

他可不想让香农上场,这女人一贯不知轻重,现在环境恶劣,还是要低调点的。

赛场上嚣张无所谓,场下见了血就不好收拾了。

所以赵淳直接选择了拳脚,香农是不喜欢和其他男人有身体接触的,不会抢着上场。

众多无聊的骑士把两人围拥着来到了店外的大街上。大汉当先把衣服一脱,露出满身横肉,胸口一大片黑色的护胸毛。香农厌恶地撇了撇嘴。

赵淳解下武装带递给香农,看看对手一本正经的样子,便也脱了衣服。

他的肌肉不像大汉那么大块,竟然给人稍逊一筹的错觉。

只有香农看得意乱神迷。

但满身的刺青很能唬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辈。

被拉来充当裁判的酒馆老板怕出人命,特意说道:“这场不是决斗,不用分出生死。一方认输或失去战斗能力,另一方就必须停手。”赵淳和大汉点点头。

老板又看了看恶行恶相的鞑靼人,补充道:“不允许插眼睛,踢下体……开始!”

赵淳好久没和人肉搏了,还真有点手痒,看着对手摆出拳击架势,也拿出了并不擅长的拳击,全当饭后消食了。

在旁观者的鼓励下,大汉恶狠狠地向赵淳扑了过来。

他一动手,赵淳就大失所望,看着架势像拳击,其实是大摆拳,也就是王八拳。

一想也是,在能动刀的时代,谁又会专门去研究搏击?

虽然拳击不是赵淳最擅长的搏斗技,但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太好了。

他卖弄起了拳王阿里的蝴蝶步,灵活地躲开大汉的攻击,就像一只蝴蝶在逗弄一头大狗熊。

大汉连续几下击中了空气,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他急了,张开胳膊向赵淳扑了过来,势必要抱住他。

来的正好,赵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然后迅速转身……强大的核心力,使他整个身体腾空而起,一个漂亮的腾空旋转,全身的力气化为一记侧踢,重重地踢在了大汉的头上。

大汉前扑的动作戛然而止,站在那一呆,脑袋晃了几下,似乎像找回重心,但斜着走了几步后还是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这还是赵淳留手了,肌肉天赋发动下,他能踢爆大汉的脑袋。

众骑士一愣,他们还没见过如此杂耍般的搏击。在他们印象中搏击不该是用拳头丑陋地互相殴打吗?在空中翻滚着给人一腿,还能这样?

酒馆老板没有发愣,他急冲冲蹲在大汉身边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大声宣布:“人没事,只是昏了过去。”人们欢呼起来。

赵淳却觉得不过瘾,衣服都脱了,就这?

他跳到路边的一个木箱子上,对着大家嚣张地叫起来:“还有谁?还有谁想和我打?”又指着老板说道:“这样,下面谁输就买一小桶葡萄酒请大家喝……老板先给我来一桶,给大家助助兴。”

两枚银格罗索被香农递给了老板。老板起劲了,大声吆喝着酒保上酒,又叫来两个风骚的女招待暖场。

赵淳的一桶葡萄酒不一会儿就被喝完了,大家情绪起来了,在旁人的蛊惑下,能打的不能打的一个个开始上场。

……

赵淳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保持着警惕,从来放纵过、没醉过。今天可能香农在,难得放肆,一边喝酒一边打架,好不痛快。

也不知战了几轮,最后终于醉了,被人一拳打倒在地,才由香农扶了回去。剩下的醉汉们却还在打,有点向群殴发展的趋势。

回到小院,把赵淳放在床上,知道他有洁癖,于是香农替他脱了衣服打了水仔仔细细地帮他擦拭起来……

看着赤身裸体躺在那的赵淳,香农的脸慢慢红了,她摸了又摸,最后忍不住趴了下去。

先是亲吻,赵淳虽然醉了,但身体自然反应着……其实他现在比醒着时更容易投入,毕竟对香农还有障碍。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灵活地你来我往……足足亲了十几分钟,香农才过瘾地松开了嘴。

“法蒂玛,我要!”赵淳嘀嘀咕咕说了句醉话,估计在做春梦了,鸡巴越翘越高。

香农咬咬嘴唇,瞥了一眼赵淳,眼睛水汪汪的,犹豫了几分钟头还是低了下去……昏睡中的赵淳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为他口交,伸出双手抱住了香农的脑袋,用力按了下去。

睡梦中怎么舒服怎么来,毫不顾及对方。

没想到一向很温柔的赵淳会这么粗鲁,香农痛苦地闷哼一声,被鸡巴强行爆喉了。

只见她的脖子那明显凸出了一条,由于没准备好,无法吞咽的口水大量流出,把赵淳的睾丸弄得油光锃亮。

香农虽然有点不舒服,但丝毫没有反抗,头被赵淳按着也就不动了。适应了会儿,感觉爱人的屁股在一动一动,显然想要更舒服。

神躯的优势开始体现了,头不动,修长的脖子却能够波浪般的蠕动,估计也只有她能这样。

不看不相信,香农的脖子就像肚皮舞娘的肚子一样,一会儿剧烈起伏,一会儿缓慢挤压,把套在里面的鸡巴像绞毛巾一样绞着……赵淳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似乎下一秒就要醒来。

睡梦中的赵淳比清醒时敏感多了,又加上没旁人在,香农功力全开……时间不长,他便达到了巅峰,用力抓着香农的头发,身体开始抽搐,胯部起伏个不停。

“香农!”赵淳突然大叫一声,大股白浊倾泻而出。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从香农的鼻孔里呛了出来。

事后,香农温柔地做了清洁工作,帮赵淳盖好被子,又偷偷亲了亲。她很满意爱人最后在梦中叫出了她的名字。

香农恍恍惚惚走到院中,在一块石头上坐下,看着月亮发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一声马的响鼻声惊醒了痴笑中的香农,她立刻脸色一板恢复了女罗刹的冰块脸。

她冷冷地看向声音的来源,杀气十足的眼神使那匹陌生的马儿瑟瑟发抖。

香农这才想起来,这就是那匹赵淳赢到的马。她扶着赵淳回来也没管它,想不到它自己跟着一起回来了。

这匹马很漂亮,修长的身体像黑色绸缎一样光滑,柔顺的鬃毛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前额还有三块白斑,恰似一朵白色的莲花。

最主要的是两只碧蓝的大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看着香农。她竟然从里面读出了哀伤和恐惧,这马很有灵性!

可惜,这么好的马伤了腿,一只前腿始终虚抬着,上面胡乱地裹着肮脏的绑带。

香农皱着眉走了过去,黑马向后躲了躲,又很快凑了过去。香农蹲下来解开绑带。全过程黑马一动不动,只是不时打着响鼻,说明它的紧张。

胫骨断了,像是踩到了坑里别断的。伤口又红又肿,还有点感染的迹象,毕竟它的前主人用那么脏的绑带包扎的。

香农摸了摸它的背,“很遗憾,你的骨头断了,很难治愈了。即使治好了,你也不能跑了……与其那样,不如我送你上路吧。早死早投胎!”说完,缓缓拔出了血莲。

这马应该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也没有挣扎,只是悲鸣了几声,然后竟然乖乖地趴在了地上,伸长脖子,闭上了眼睛。

它这副懂事的样子反而使香农怜惜起来,迟迟没有下手……香农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到马的屁股后面看了看。

“你还真是匹母的,我这正需要找匹母马,算你运气好。”

香农收了剑,特意回去确认赵淳的确睡着了,于是小心地关上了门回到了院中。她不想赵淳看到以下的场面,确实有点太恶心了。

在母马好奇的目光中,香农用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喉咙口。

也是奇怪,她帮赵淳口交时那么大一条通过嗓子眼,也没什么问题,现在只是手指稍微碰碰,就开始反胃有呕吐感了。

手指捅了几下,哇的一下呕吐了……还没有消化的食物喷出来好多,一股难闻的酸臭味。香农捂住自己的鼻子在呕吐物里仔细寻找起来。

找到了,她小心地伸出手指从呕吐物里捻出了一条小小的蠕虫,约有一根手指那么长,笔芯那么粗细。

蠕虫乖乖地缠在了香农的手指上,头颅上下点着似乎在向主人打招呼。

前端的口器像花朵一样突开突收,露出里面细密的牙齿,说明它不是好惹的。

它当然不是蛔虫,而是神躯的”种子”,一种湿婆教煞费苦心培育出来的肢体元素生物,平时生活在神躯的胃里。

在湿婆教的设计中,蠕虫种子是用来快速、强制性地发展信徒用的。神躯可以奴役被种子寄生的生物。

香农一直没用过种子,这种方式不仅恶心还很邪恶,她觉得赵淳不会喜欢。

母马看到香农手里小小的蠕虫,就像看到了一头可怖的猛兽,立马站了起来,三脚着地地向后跳跃躲避。

蠕虫猜出主人是要它寄生这匹马了,恶形恶色地向母马嘶叫了一声,口器完全张开,露出森森牙齿恐吓母马。

母马被它吓得连连后退,嘶叫不已。

香农不耐烦了,她怕马的叫声吵醒赵淳,“别叫了……我随你,你要想腿好,就让它寄生。否则也只能让你自生自灭了……”

一人一马互相看着,就当香农想收回种子时,母马主动走了过来,趴在了她的脚下。

“乖孩子,别怕,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香农想把蠕虫放到母马的伤口处,想了想又停了下来。

她从腰包里拿出卢西亚给的春药瓶,打开盖子,把蠕虫扔了进去。

同时给它下了个命令,让它把瓶里所有的药水都喝掉。

蠕虫乖乖地照做了。

不一会儿,香农从空瓶里倒出了蠕虫。它竟然变长变粗了,现在就像一条蚯蚓,只不过颜色是可爱的粉红色。

香农这才满意地把蠕虫放到了母马的伤口处,蠕虫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母马开始不安起来,香农用胳膊搂住了它的脖子,“乖一点,就疼一会儿,忍忍就过去了。”

说话间,异变发生了,母马像是中了剧毒一样,身体开始痉挛,全身的肌肉鼓起,血管像蚯蚓一样一条条凸了起来,汗出如雨。

母马的眼睛开始充血,它估计很不好受,用力甩头想挣开香农的搂抱。

香农却没放手,用力死死搂住马头,束缚住马嘴不让它嘶叫,“嘘嘘,乖一点,别叫,吵到人睡觉就不好了。”

母马被香农桎梏着,无法动弹……体内的变化加剧了,眼睛、鼻子里冒出了血水,身体无法站立躺倒在地,四条马腿怪异地抽搐、僵直……不仅血管,皮肤也开始一寸寸龟裂,细密的血珠冒了出来,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