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善变，前一秒还笑容甜美的长孙，看了一眼陈曦的小包包，下一秒就变了脸色，幽幽地说道：“你包里的还是香水吧？送给明达和淑妃的？”

陈曦心中一喜，长孙这是吃醋了，这是好事啊，这就代表她不再是单纯地把他当成孩子来看了。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陈曦肯定会调侃一番，但面对是的长孙他却只能摆出一副坦然的样子点点头道：“是的呀，明达是她上次选自己的薰衣草，杨淑妃是我上次答应去问候她的嘛”

长孙似乎也反应过来了，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表示，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小瓷瓶，听到外面宫女的敲门声后才对陈曦说道：“用膳吧…………”那淡然的表情弄得陈曦一时间也搞不懂长孙此刻在想什么了。

晚膳结束后，陈曦并没有去问候杨淑妃，她住在深宫后院，他一个男人跑不过不太合适，毕竟不是李世民的亲儿子，还是要避嫌的。

把香水带在身上也是省得明天再回家拿了，近百万人的长安城实在是太大了，入苑坊离太极宫真的很远，而且马车在街道上跑得并不快，堵车也是常有的事。

第二次去上学，陈曦已经好几日没有来国子监了，但先生什么也没说。

其实不只是他，李治、程处弼也很少来了。

毕竟他们不用像书生们一样读书考取功名，学习并不是主要的。

理论上李治到了14岁连学都不用上了，该去封地认命了，之后想要学习就该自己请先生了。

但李治受皇帝恩宠，早两年开府，且不用去封地，就连陈曦也跟着沾光，谁让他是李治的陪读呢？

哦……现在可以说是李治的门客了，但李治没有去管理地方，陈曦自然也还是自由身。

更幸运的是李治一辈子都没有去过他的封地，陈曦也就不用离开长安了。

陈曦坐在李明达身边，小萝莉立刻用小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好奇地问道：“曦哥哥～你身上好香啊，是什么味道？”

木塞的密封性还是差了些，而且放在袖子里晃来晃去，香水早就浸湿了木塞味道溢了出来，所以李明达才能闻得到，好在今天程处弼不在，要不然他说不定会嘲笑陈曦用了娘们的香膏呢。

虽然被小萝莉闻到了，但陈曦并不打算告诉她，而是一脸神秘道：“秘密～下学后我再告诉你。”

李明达很聪明的，又皱着小鼻子在陈曦身下仔细地闻了闻，然后说道：“是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薰衣草的味道…………”说到这小萝莉立马兴奋了，抓住陈曦的手臂问道：“是给我的礼物做好了吗？”

陈曦捏了捏李明达的小手，微笑着说道：“明达真聪明，不过礼物现在不方便拿出来，还是等上了马车再给你吧。”

小萝莉失望地“哦”了一声，眼神却看向了陈曦的袖口，小手还悄悄地在他的手臂上摸起来，显然是并不甘心。

陈曦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小萝莉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顿时小嘴噘得老高，那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陈曦不在学堂里给李明达，自然有他的原因，那么多人不好教她用啊，在马车上孤男寡女的，他再帮她擦擦香水，说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呢。

其实不只是李明达期待，陈曦也很期待，一个上午都恨不得拉着她逃课，可惜小萝莉是个乖孩子，让她逃课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李明达的马车，她立刻就抓住了陈曦的手，在他的袖子上摸索了起来。

那香味她一闻到就喜欢上了，这会儿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啊？

只是迫切地想知道，陈曦给她准备的香香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古人不仅是袖子里可以放东西，还可以放在衣襟里肚子那块。

陈曦却故意捉弄小萝莉，他早有准备，上车前就把香水放在了衣服里。

小萝莉在他的袖子上摸了半天没摸到，眼神也看向了他的肚子。

但这会儿她迟疑了，虽然她跟陈曦已经很亲近了，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这事她可做不出来。

不过她还可以撒娇呀，见陈曦故意逗她，她再次嘟起小嘴，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漂亮的大眼睛凶狠地瞪着他，用眼神他示意他识相点，赶紧交出来。

陈曦这才笑呵呵的从衣服里拿出了小瓷瓶放在了李明达的手上，她一把抓住立马放到自己面前，完全没心事去欣赏那精致的瓷瓶，直接拔掉了软木塞，小鼻子凑到瓶口用力的闻了闻，这才看向了陈曦眯起眼睛一脸陶醉的问道：“真的好香啊，曦哥哥，这个就是用薰衣草做的吗？是喝的吗？”

小萝莉说完就把小瓷瓶往嘴里塞，速度迅雷不及，等陈曦抢过瓷瓶时，她都已经倒进嘴里了。

好在他制作的香水是纯天然的，薰衣草本身也没毒。

陈曦掂了掂空了小半瓶的香水，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怎么那么馋，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万一有毒怎么办？”

小萝莉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用无比信任的眼神看着陈曦说道：“曦哥哥你送我的东西怎么会有毒呢？而且这东西那么香难道不是吃的吗？不过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啊？”

陈曦看着李明达渐渐红润的小脸，叹了口气道：“你没喝过酒吗？”

小萝莉摇摇头道：“阿耶不让我喝，说我……还太小……曦葛格……难道介个是酒啊……”

看着说话都不利索的李明达，陈曦小心地把她抱起放在腿上，左手从前搂住她的腰肢，右手在后轻轻地摸着她的背，深深地叹了口气担忧道：“这个不是酒，是酒精啊，你一下就喝了小半瓶，能不晕吗？”

为了让香水的味道更纯正，陈曦用的酒精是蒸馏了无数次的，尽量减少里面的水分，闻一下就冲头的那种，虽然测不出度数，但陈曦觉得怎么也该个有七八十度了，而二两的瓷瓶中，起码有五分之一都是酒精，差不多小半两了，就算成年人也不敢这么喝啊。

当然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酒精度越高，密度越低。

古人不懂毫升，所以陈曦是按重量去定制的，二两的瓷瓶按照水的重量去定制，差不多100毫升吧。

如果用来装酒精的话，以80%的酒精密度0.83克/毫升来算，100毫升才1.66两，再加上香精稀释一下，酒精又会跟香精产生反应。

所以嘛小萝莉并没有像陈曦担心的那样醉倒，只是小脸通红，晕晕乎乎的，但神志还算清醒。

她一把抢过陈曦手里的瓷瓶，吐着大舌头道：“那这个是什么？为什么那么香？不能吃你干嘛弄的那么香？”

陈曦看到小萝莉没什么大事，倒也松了口气，忍不住吐槽道：“还真没发现你原来还是个吃货，嗯……想想也是，来上课包里还放肉干的人确实算是吃货了。”

李明达喝醉了，原本知书达理、羞羞答答的小萝莉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听到陈曦在那里吧啦吧啦地，她伸出小手按住了他的嘴抱怨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烦死了……我问你这个是什么？”

这一下陈曦还真以为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是前世那个他很喜欢的女明星，语气太像了。

但眼前的李明达对于他来说却是真实存在的，她喷出的清香的呼吸、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带着温度软绵绵的娇躯都在告诉陈曦这一点。

看着李明达那近在咫尺红扑扑的小脸，她醉酒娇嗔的样子真的是说不出的可爱。

哪怕李明达只有9岁，可是近距离的注视着她那精致可爱的小脸，那微微张开一呼一吸的樱桃小嘴，陈曦再也没忍住，一手紧紧抱住她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按住她的脑袋，头一低直接吻住了她的红唇，更是趁着她来不及闭嘴，就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之中。

清新甜润、香气怡人、甘甜可口、惹人心醉。

喝了香水的小萝莉，她的小嘴让陈曦感觉像是在品味初吻一样美好，让他忍不住把怀里小小的人儿抱得更紧了，舌头迫不及待地去追逐她香软甜糯的香舌。

李明达晕乎乎地根本没有反抗，但她倒是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睛瞪得老大，双手死死地抓住陈曦的衣服，紧张得浑身都绷得紧紧的。

曦哥哥亲她了！

她一直害羞不愿意，没想到今天曦哥哥居然偷袭！

火热的气息在两人的口腔里不断地来回交换，也让她感受到了那香香甜甜的味道，让她渐渐地沉浸其中，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无意识地往上，下意识地抱住了陈曦的脖子，那怯怯躲闪的香舌也勇敢地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李明达是幸福的，因为她的初吻是那么的甜蜜，让她万年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