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站在台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群人。围观群众大跌眼镜,几乎全都长大了嘴巴,一脸不敢相信。
裁判看了一眼战狂,确认他倒下已经站不起来了才走到了牧白面前。伸出手拉住了牧白的手臂,高高举起道:“牧白vs战狂,牧白胜,晋级决赛!”
至此,牧白终于有了反应。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眼眸里激起一片涟漪。他昂了昂头,表示自己赢了。
战斗台的另一边也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声音,突然安静,随后一阵声音轰炸。台面上传来了另一个裁判是声音:“东方傲胜利,进入决赛。”
东方傲?牧白垂了垂眼眸,眼底划过一丝了然。脑海里自动蹦出了关于东方傲的资料,他就是全场最热的冠军,拥有仙王初期的修为。
但为人轻狂傲慢,看了一眼牧白,眼底的不屑溢出。牧白当机立断是给了他一个白眼,瞪了回去。仙王初期,了不起啊。
确实很了不起,至少在群众眼里是这样的。毕竟一个仙王初期的人可以秒杀几百个金仙修为的高手,这个实力悬殊已经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了。
而台上的牧白,众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是金仙后期。可一个金仙哪儿能和仙王比?怕是看都不够看吧。
一个小小的牧白居然有单子和东方傲pk,简直别不自量力。众人一点儿也不看好牧白,毕竟实力挂在哪儿呢。
牧白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能够变成仙王吧?众人摇头,互相看了一样,开始纷纷议论。
“你说,这牧白看起来有些不自量力啊,纯属找死。”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有些同情:“现在离开应该来得及,他会不会跑啊?”
另一个他的同龄人摇摇头,一脸鄙夷:“既然都来了,干嘛要逃?”
“不过有些自大啊。”一位稍微年长的人说。
“也是,毕竟他还是太弱了。既然知道如此,还要和东方傲决斗。他难不成没有听说过东方傲的名号吗?”
“不可能!”一位青年摇头:“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众所周知,他有怎么会不知道。”
一位老人忍不住惋惜的摇头:“可怜了这个金仙期的少年咯。”
众人聚在了一起讨论之后的决赛,牧白从台子上跳了下来,悠哉悠哉的走着。
一个人悄悄的看着牧白,小声嘀咕:“这么不怕死吗?”
“应该是。”一个人附和。
他们完全不知道,这话早已进了牧白的耳朵。牧白却像是一个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走,准备离开。
心却道:呸,怕死?干嘛怕,而且我会死吗?比存在的,仙王而已,他怕什么。
听着周围的一轮,丹青沉默的站在原地。低着头,长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角,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远远的看着丹青,就像是沉默的少年一样。可是他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他紧紧的握住衣角,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了。
可他却毫不在意,嘴角缓缓上扬。他抬头,身上弄了弄自己的碎发,眼底是藏不住的激动。
还能激动什么?自然是有关于牧白和东方傲决斗的传言咯。
人群中,大家没有注意到。有一位佝偻的老者,眼底是猝了毒一样盯着牧白。
牧白没有察觉,毕竟太多双眼睛盯着他了。他以为是哪些普通人,便没有理会。
那位老者衣衫褴褛,看样子像是乞丐一般。他低调的躲在暗处,目光阴沉沉的。
他微微张嘴,错乱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声音沙哑难听,一高一低,刺耳的很。
他阴森森的自言自语:“牧白啊牧白,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好过了。上一次偷袭失败,那是失误。这一次……就下毒。”
“哈哈哈哈。”刺耳难听的笑死响起,老者脸上的纹路显得有些惊悚。他道:“你绝对是多不了的,我会用最毒的毒药,把你给毒死,看着你恐惧的面容,心里真是畅快啊。”
他伸手压低了自己的帽子,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悄无声息的隐藏在黑暗中,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牧白离开了比赛场地,缓慢的在道路上走动。他走走停停,时不时看看风景,逗逗风景。
至于是什么风景,想想都能明白。风景嘛,还有什么比美女更好看的?
游玩了一番,牧白带着丹青回了客栈。丹青跟随在他的身后,显得有些无聊。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最终还是闭上了,没有发出声音。
牧白自然看出了他的动作,脚步没有停顿,斜着眼睛望着他,问道:“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吧。”
顿时,丹青就连连摇头:“不不不,没什么事儿。”
“嗯?”牧白挑眉的看着他,嘴角带着邪邪的笑,问道:“那你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丹青顿了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牧白叹了口气,颇为无奈道:“你就直说吧。”
“你有多大的胜算啊?”丹青问道。
“嗯?”
丹青支支吾吾的说:“就是和东方傲决斗啊,你有多大的胜算。”
“噗。”牧白噗嗤一笑,问道:“就这事儿啊?”说着,他摸了摸丹青的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胜算。”
“哦……”丹青点了点头:“那好吧。”
牧白回过头,抬脚向前走去,轻轻道“嗯,走吧,回客栈吃饭。”
“好的。”丹青抬脚快速跟上了他的步伐。
客栈的夜。
牧白坐在凳子上面,丹青站在他旁边。他用眼神示意了丹青一下,意思是,坐。
丹青也毫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吃什么?”牧白问道。
丹青也不知道吃什么,就回答:“随便吧。”他也没有什么忌口的才,就让牧白点咯。
“好。”牧白点头,看着菜谱挑选了几个他爱吃的菜,递给了小二:“就这几样。”
小二接过菜谱,看着牧白所指的菜,点头道:“好勒,客观请稍等哦。”语罢,拿着菜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