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3)(1 / 1)

男人显然在这方面也无甚经验,双唇紧贴,缓缓摩挲着,浅尝辄止。可这种龙云𣨼雨之事仿佛天生就烙印在男人的骨子里般,无师自通。

很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上许多倍。

他逐渐并不满足于这双唇紧贴的吻,他想要掠夺她,霸占她的一切。

体内压抑不住的欲望尽数倾露出来,他吮住她的唇珠,湿滑的舌探出想要一品这柔嫩至极的唇。

宋渃婳此前从未经历过云雨之事,这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

她有些不知所措,双手紧攥着亵裤,神情有些对于未知的紧张。

唇上传来有些异样的感觉,她想躲,可尝过甜头的男人又怎会将到嘴的珍馐给吐出来。

男人大掌摁住她的后脑,反将她拉得更近,无法逃离。

他舌尖刷过她紧闭的唇,带着阵阵酥麻的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便好似不受控制般张开给他的舌开了路。

果然,下一秒他的舌便立马窜入了她的口腔,勾住她那有些惊慌失措的舌。

“唔——”宋渃婳蹙眉,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是拒绝么?

是与不是,在此刻亦不再重要了。

哪怕她拒绝,他也无法再放开怀中人。

男人吻得愈发用力,唇好似已然被他吻得有些红肿,可他却依旧像个登徒子似的缠着她的唇舌。

在这静谧无人的寝殿中,宋渃婳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快得要破腔而出。

良久,他才终于松开了她。

他喘息沙哑,好似铺上了一层沙子般,眸中欲念不加掩饰。

手掌磨砺着她白皙柔嫩的肌肤,那薄茧带起丝丝酥麻感让宋渃婳不自觉肩膀微缩,可身体却不抗拒这样的感觉。

男人之间捏住她肚兜的系带,欲扯下之时,见宋渃婳一脸羞涩害怕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殿下,要我侍奉你么?”

这好似一次机会,让她选择继续还是离开的机会。

她深深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忽而轻笑。

“要。”她早已声名狼藉,清誉尽毁,哪怕是清白之身也再无人相信,更遑论嫁人。

这清白之身留着亦是徒增麻烦,还不如毁了去给自己找几天安生日子。

宋渃婳也一并捏上那根肚兜系带,带着男人的手将那根系带一气呵成地拽了下来,身前酥胸尽数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扯开那根系带的瞬间,宋渃婳好似也将他的理智一并扯落,他眼尾泛着绯红,呼吸愈发紊乱起来。

待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然不管不顾地将女孩儿压在床榻上。

他像是被忽然激涌的少年郎,动作着急毫无章法地褪去她的亵裤,旋即又觉自己身上的衣衫碍事,也一并脱下扔至床榻外。

胸前那对浑圆白得晃眼,乳尖那宛似红梅的两点,着实诱人。

他指尖一拨,便随之挺立起来,似是在无声招人采劼。

一副美人图活生生地展露在眼前,他好似被画中美人蛊惑了一般,着了魔似的一阵口干舌燥,舌尖舔了舔唇畔,却没能将那股燥意给压下。

他俯身,用舌尖细磨慢掂,时而好奇似的戳了戳,时而又在红梅边沿打转着,惹得美人连连发颤,口中不可抑制地发出些细碎的吟哦。

“唔……哈啊……”

男人撑开她的双腿,视线落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小穴上,那花穴泛着羞涩的春水,指尖将两瓣花唇撑开,里面粉嫩至极的软肉正不断一缩一缩的引他注目。

他似好学的学子那般一点一点用指尖描绘着她小穴的每一寸轮廓,每摸一个地方,他都会观察宋渃婳的反应,从而找到能令她感到愉悦的地方。

每当他指腹触及到最前端微微凸起的花蒂时,宋渃婳都会浑身一抖,喉间更是止不住呻咛,紧皱着眉头,神情好似愉悦又似痛苦。

他指腹往花蒂一摁,她便忽而弓起了身子,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小穴忽而喷涌而出一汪春水。

他虽从前没有实践过,可却也看过秘传的避火图,身边的兄弟也会在宠幸了通房侍女后围在一块说说荤话,他虽从未参与,可却不可避免地听进了耳里。

所以他知晓,身下美人这是高潮达至云巅了。

只是他却从没曾想她竟如此敏感,只是摸摸花蒂便高潮了。

宋渃婳这敏感至极的反应激起了他探索的欲望,他往花穴内先缓缓探入一指,不过大约两指节的地方,便碰到了属于黄花闺女的守宫膜。

这一刻,他先前在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也确信了他听来的传言中不全是实话。

他心中没由来地一疼,正值年华的长公主竟被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污蔑,却又有口难言。

在她适应了之后,他又插入第二根指尖缓缓抽插扩充着。

穴肉不断包裹、吸附着指尖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有些麻,身下那根肿胀的孽物更是微微泛疼,好似迫切想进入她的花穴中一感这苏爽的快意。

他一再忍住,宋渃婳的穴道窄小,现下还无法容纳他身下的孽根。

男人将指尖抽出,一大股春水随着他的抽出而尽数溢流出来。

层层叠叠的花瓣似芍药般鲜艳明丽,细细点点的雨露清辉如霜,漂亮得令人心惊,看得他喉咙发紧,一阵干哑灼烧,渴得厉害。

他跪在她双腿其间,俯下身用唇舌含住那淌着滴滴甘霖的花间泉眼。

“嗯啊——”宋渃婳羞赧至极,那声吟叫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浑身皆颤,“别、你干……什么、脏……啊啊——”

一阵“咕嘟咕嘟”的水声自身下传来,宋渃婳更是面红耳赤,想制止他却又无法撼动他半分。

她又羞又耻,身体却被他舔得阵阵怪异。

他灵活的舌像一条小蛇般,在花穴中四处游移,上上下下,又舔又咬。

即便这样他仍觉不够,忽而用牙齿咬住那花瓣相映间吐露出的那点花蒂,猛地一吮,将那些不断流淌的春水尽数卷入口中,吞落腹中。

“啊……别、别吸了……嗯啊啊——”

随着宋渃婳不断淌出春水,花穴已然完全张开,他将长舌探入花穴中,先是来回舔弄那两片软软的花唇,随即舌尖抵开穴口的软肉径直便往里钻去。

“嗯啊啊……进、进去了……呜呜、舌头进去了啊啊啊——”小穴不断泛起一阵激烈的快意,既汹涌又让她不知所措,可偏生他就是不放过她似的,不断将那湿滑的舌戳得更深,又往里挤了挤在深处抽插着。

宋渃婳抓住他的发丝,高声吟喊着,嘴里满是拒绝的话,可身体那阵酥麻至极的感觉却又好似要将她的灵魂都融化了般,脑袋嗡嗡作响,连骨头缝都在发酥,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

“嗯啊啊——来、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啊——”

宋渃婳浑身哆嗦,连圆润的脚指头也苏爽得蜷缩起来,快意直冲上云巅,一阵强烈的电流流窜着全身。

她浑身犹如痉挛一般,红唇不断微微张合娇喘着,语不成调,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一层绯色。

男人用手掌抹去了唇角还残余着的春水,“我是殿下的面首,让你愉快该是我的职责。”他将身下隐忍难耐的孽物抵在她的花穴上,“现下,我该给殿下再登巫山。”

又硬又烫的孽物在花穴口碾磨两下,沾上她流淌出来的春水,在孽根即将进入花穴时,他凝视着她,忽而开口道:“我要殿下记住我的名字,记得是我萧燃,破了你的身子。”

话落,他用力缓缓顶入,花穴不堪重负被撑开,孽物尽根没入,直插入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