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的脸色苍白,惨淡一笑:“不用客气,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
说着,深情得看了一眼詹妮。
詹妮感动地望着丁鼎,她明白丁鼎的意思,今天要是在别的场所,他就没有必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救人。
突然,丁鼎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人险些摔倒。幸好旁边的几位军官扶着。
詹妮和楚胜男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丁鼎的面前:“丁哥,你怎么了?”
丁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没事,没事,我血太多了,吐点玩玩。”
两个美女白了丁鼎一眼,意思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没事,我真没事。”丁鼎故作轻松地道:“好了,好了,快扶我到房间休息。”
丁鼎表面上说得轻松,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情况有多糟糕,他体内的真气现在已经溃散,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引导,轻者走火入魔,重者有生命危险。
送到房间之后,丁鼎对两人道:“赶紧加派人手,没事千万不要来打扰我,否则就真的麻烦了。”
房间之中,丁鼎盘膝而坐,以丹田中一股温和的内力引导着体内四处乱窜的内力归本还原,如同一个大人扬鞭赶着疯狂急躁的牛群。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几乎陷入疯狂,四处乱窜的内力渐渐地被导入了正轨。
一天一夜过去了,丁鼎所在的那个房间异常安静,除了门口把守的里三重外三重的人员,还能感觉到生气外,其余的都是一片死寂。
没有人敢在这里喧哗。
因为后果很严重,准确地说这里有三波人在把守。
一波是詹妮的人,一波是楚胜男的手下,还有一波是卫将军派来的手下。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里面住的是哪个国家的元首。保卫得如此森严。
三天三夜之后,那扇沉寂了多时的门终于打开了。
丁鼎虽然精神抖擞,但是三天三夜不见,似乎消瘦了不少。
“丁大哥没事吧。”詹妮和楚胜男异口同声地道。这次的事,丁鼎让她们两个不要告诉兰馨儿和小雪,免得她们担心。
而且那天晚上的事,因为涉及卫将军,舆论方面也作了限制,所以外界的人也很少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没事的吗?”丁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詹妮和楚胜男两个性格坚强的女孩,看到丁鼎一副消瘦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酸,眼圈红红的,似乎要掉下眼泪。
丁鼎知道玩笑开过头了,只好说实话:“我是说我几天没吃东西了,饿着呢?怎么会没事呢?”
詹妮和楚胜男这才破涕为笑,两人一左一右地掐了丁鼎一把。
丁鼎佯装吃痛:“你们两个够狠的呀,这是准备谋杀亲夫吗?”
“切。”楚胜男白了丁鼎一眼。
詹妮则赶紧招呼厨师长,做几道最拿手的好菜出来。
难得老板亲自吩咐,再没有眼力劲也能看出老板对这人不寻常,所以厨师长屁颠屁颠地跑去准备了。
在那间特别的豪华包厢里,他们菜刚上来,就被丁鼎一扫而光。
本来就是大厨师亲自做出来的美味佳肴,加上三天三夜没吃,当然盘盘见底。
酒足饭饱之后,三个人一起谈论这几天外面发生的事。
这个案子现在由楚胜男亲自负责,楚胜男怀疑是之前的那个被开除的经理下的毒。
丁鼎若有所思地道:“如果是原来的那个经理下的毒,他可以随便找一个对象,他应该不会找个来头那么大的。”
“你是怀疑幕后有人指使?”楚胜男皱了皱眉头道。
“那个经理现在在什么地方?”丁鼎赶紧问道。
詹妮遗憾地道:“出事的第二天,他就不见了。”
“那么有没有查一下探头?”丁鼎问道。
“很奇怪,通往将军那层包厢的探头那段时间刚好坏掉。”詹妮有点困惑地道。
“看来,这个经理非常可疑。那你们没有抓到他吗?”丁鼎这话显然是问楚胜男的。
楚胜男摇了摇头:“非常奇怪,第二天我们立即发出了通缉令,可是那个经理竟然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见不到。”
“好吧,只要是人没死,总会找得到的。”丁鼎敲着桌子,若有所思地道。
“哦,对了,这几天纪侬那个家伙有没有来找麻烦。”丁鼎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詹妮摇了摇头:“没有。”
纪侬这小子怎么会这么安静?这倒不像是他的性格啊。丁鼎在心里嘀咕道。
聊过正事,丁鼎就随便聊开了:“经历了那件事之后,海天盛筵楼的生意有没有受到影响。”
“还好,影响不大。对了,我又新开了一个酒吧,生意还不错,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詹妮顺着话题道。
这几天太紧张了,是时候找个酒吧放松放松。
楚胜男站起身来道:“你们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做。”
丁鼎还想挽留一下,詹妮却一把拉起丁鼎:“人家局长忙,我们去玩吧。”
“喂喂,等一下。”丁鼎还想说什么,却被詹妮飞快地拖走,然后一把塞进车子里。詹妮还巴不得楚胜男没空呢。
楚胜男看着两人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她的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丽人港,詹妮带丁鼎来到了不夜城丽人港。这个灯火酒绿的地方,确实可以很放松,所以也很讨许多年轻人的喜欢。
走过了一条街,在中心地带,有一家装修很有特色的酒吧,还没进去,就能感受到其中生意的火爆。
“看来你还真是做生意的料,眼光毒辣,很有头脑啊。”丁鼎微笑着看了一眼詹妮道。
“那是本小姐兰心蕙质,有什么办不成的。”詹妮笑着围着丁鼎转了一圈,快乐得像一只小鸟。
也许是詹妮的幅度太大了,不小心和一个豹头纹身的年轻人相撞了一下。
“对不起。”詹妮朝着那人表示了一下歉意。
“对不起,就完了吗?”那个豹头纹身的年轻人虎着脸,大声地道。
“那你想怎么样?”詹妮的脸沉下来,她的性格是,你敬我一分,我敬你一丈。可是你要无理取闹,她也绝对不会客气的。
“想什么样?当然是想那样了。”那个包头纹身的年轻人舔了舔舌头,露出了很恶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