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女主得到男主/交合被二楚兄妹围观/兄妹门外乱伦苟合H(完)(1 / 1)

别院就这么大,二人的情事很快就传到了荣白芍的耳朵里。

这和之前江君彦被强迫的不同,这次是江大哥自愿操楚红玉的,嫉妒的同时荣白芍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这段时间江大哥的异样她也看在眼里,但是为了安抚楚娇,她只能任由江大哥默默消化,也有点劝他接受现实的意味。

就这么一疏忽,就被楚红玉钻了空子,荣白芍越想越气,江君彦从一开始就是她看上了,却被别人先一步摘了桃子,实在是可恨。

气的她将衣裙都扯皱了,眼中划过坚定。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让她把江大哥让给别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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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她让丫鬟给江君彦送去了一封信,然后拉着楚娇淫乱了起来。

江君彦收到荣白芍的信十分开心,迫不及待的打开,阅信之后江君彦灰败的眼中变得光亮,仿佛得到了希望。

与此同时,楚红玉也收到了这封信,是丫鬟誊抄的一份,看完之后妒火中烧:“贱人——”不顾形象的大叫,甚至打碎了昂贵的瓷器。

这封信其实是一封表白信,大致内容是荣白芍她一直爱慕的都是江君彦,委身于楚娇只是因为要逃离瑞王罢了,如果可以的话荣白芍她希望江君彦能带着她一起远走高飞。

荣白芍的这封信说的倒是事实,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尽管生活拮据也不怕,她很厌倦只能呆在后宅的日子,于是才有了这封信。

信中最后还提到让江君彦去往荣白芍的闺房外,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走。

楚红玉莫名觉得这句话一定有什么话外之意,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十分准确,于是她也去了荣白芍的闺房之外。

在楚红玉到之前江君彦就已经到了,甫一靠近,就听到了荣白芍与楚娇激情的声音,江君彦心里烦躁,但还是没有走,他悄悄离得房门远些,走到了侧面的窗子处,本以为听不见动静了,谁知道听的更清晰了,原来房屋侧面的窗子没有关,只要江君彦想,里面二人交合的情景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江君彦的错觉,自他站在这之后荣白芍叫的越来越大声了,出于好奇他向里望了一眼,只一眼就和荣白芍对视在了一起,原来荣白芍脐橙在楚娇的身上,眼睛一直望着窗户外的位置,也就是他站的位置,不知看了多久,江君彦内心复杂极了,最终还是收回了视线,当一个木桩子一动不动。

荣白芍就是要刺激一下江君彦,并且希望他能接受现实,两人都不是清白之身,都身不由已,所以没有谁嫌弃谁之说,当然她主要是希望江大哥不嫌弃她,无论她的身子给了多少人,能在她身边的目前只有一个江君彦而已。

思维发散了一瞬,随后毫不掩饰的浪叫出声:“啊~~娇郎你操的白芍好爽啊,啊~再多点啊~”。

楚娇被今日的荣白芍夹得有点难受,一巴掌拍在荣白芍饱满的屁股肉上‘啪’的一声格外响:“骚货,放松点,想夹死爷嘛”。

“啊~好痛~”荣白芍似痛似爽的娇媚出声。

楚娇觉得荣白芍夹得更紧了,于是反客为主,翻身将荣白芍压倒在床上,整个人压在荣白芍的身上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就这样屋外的江君彦和楚红玉看完了整场情事,直到楚娇离开。

楚红玉在屋外没人知道,她来了之后以为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荣白芍叫江君彦来就是为了听她的活春宫的吗,她不解的皱眉,见楚娇离开了,她以为就是自己想多了,正准备走,其实已经走了几步了。

门内突然传来很响的落地声。

原来是江君彦从窗户处跳了进来,楚红玉悄摸摸的又回去了刚刚的位置,不同于江君彦的窗户位置,从她的位置可以看清床上,果然正如她所想,两人正诉着奸情,一番表白之后,迫不及待的上了床。

想到之前江君彦的大鸡巴,粗大又持久,之前属于她的鸡巴马上就会操进别的女人的小穴里,楚红玉嫉妒的想要冲进去阻止这一切,残留的一丝理智阻止了她,她想到走远的楚娇,愤怒使她面目全非,恶劣的朝着珠儿低语了几句,珠儿沉得住气,面色不变的朝着楚娇离开的方向走去。

屋内,身体里还带着楚娇的精液的荣白芍在江大哥一进来就抱住了他。

“江大哥,呜呜呜呜呜,白芍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江大哥还会要白芍吗?”语气里都是忐忑和卑微。

江君彦被荣白芍紧紧的抱住,一低头就看见两团雪白的奶子,其中挺硬的乳头隔着外衣他就感受到了,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还是如此色情的一幕,他是个正常男人,脸色涨红的回应:“芍儿,要,江大哥要你!”江君彦动情的搂住怀里的荣白芍,像是要向荣白芍证明他的话一样,他将早已挺硬的鸡巴贴紧在荣白芍的腿间摩擦:“白芍,江大哥爱你!”欲望随着这一句告白喷发而出。

江君彦急切的吻上荣白芍红润的唇瓣,像一只饥渴的雄兽一样啃咬着自己的爱人,两人之间激烈的舌头裹着舌头,吞吃着对方的口水,门外的楚红玉嫉妒的眼眶通红,紧紧的盯着二人的动作。

从唇瓣到雪白的脖子,江君彦都十分急切的占有荣白芍,亲吻留在荣白芍的每一寸肌肤上,荣白芍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久的爱抚,温柔又霸道,一时间她得了乐趣的扬起头闭着眼轻声娇喘:“嗯~啊~”。

声音激励着江君彦,手上也不闲着,温柔的爱抚着荣白芍的奶子,轻轻的握着然后将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女人的奶子不是那么大,但是他喜爱极了,抱着荣白芍倒在了床上,两只手一起把奶子揉捏着,嘴巴也不闲着,舌尖舔吸着挺硬的乳头,将女人的奶子吃的都是他的口水。

“嗯啊~~江大哥,好舒服啊~”荣白芍看着身前的男人如此卖力,得意的同时心里竟也生出了对男人的一丝爱意,虽然很浅,但是她知道江大哥对她来说是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只是被江大哥玩着奶子,她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如果此时江君彦摸一下的话就会发现。

淫水越来越多,荣白芍小穴里空虚极了,想要被江君彦的大鸡巴填满,扭着腰身娇媚催促道:嗯~~江大哥,芍儿忍不住了,啊~进来啊~芍儿要江大哥的大鸡巴啊~啊江大哥,芍儿好想要~”。

被心爱的女人渴求着,让江君彦的鸡巴硬的要爆炸了,于是不再忍耐,一把扯掉碍事的裤子,粗长的鸡巴第一次暴露在荣白芍的眼前,荣白芍看着那黑红的一根饥渴的咽了咽口水,眼里明确表达着对江君彦鸡巴的渴望,江君彦激动的鸡巴对着荣白芍抖了抖,龟头处甚至溢出了些精液,二人都渴求着对方,于是在爱意的催促下,大鸡巴进入了荣白芍还带着其他男人精液的小逼里,一进入,两人都爽的高声叫喊。

“哦~~~芍儿,江大哥爱你!”江君彦在荣白芍的小逼里抖着鸡巴告白。

“啊~~~~~进来了~江大哥的鸡巴终于进到白芍的体内了,啊~~~~~芍儿好快乐~”,荣白芍伸长双臂作出需要抱着的姿态,江君彦立刻俯下身覆在荣白芍的身上与其接吻,身体自发的动了起来,不过和操楚红玉相比,动作温柔了许多,每一下都给予了荣白芍恰到好处的快乐。

楚红玉此时不是一个人,楚娇不知何时也在屋外,兄妹二人就这么看着屋里的两人苟合,本来楚娇想要直接进去抓奸的,但是被楚红玉拦了下来,楚红玉本来也只是馋江君彦的身子,至于他和荣白芍的奸情也只是让她不甘罢了,这会她已经看的空虚极了,就想让大鸡巴捅一捅,嫉妒和愤怒都被抛在了欲望之后,她饥渴的摩擦着双腿,因为她和楚娇是朝着一个小洞看屋内二人的,两人不可避免靠的极近,她躁动的双腿不停摩擦,不小心碰到了楚娇。

“嘶——”楚娇倒吸了一口气。

楚红玉敏感的察觉到了楚娇的异样,往楚娇的身下一扫,果然楚娇看的勃起了,内心觉得好笑,小妾给他带了绿帽子,他竟然看小妾和奸夫的情事看硬了,不过正好不是,现成的大鸡巴。

她一把抓住楚娇的那根鸡巴。

“操!楚红玉!你干什么!”楚娇一直知道妹妹很淫乱,没想到这么淫乱,竟然连他也不放过。

“哥~我小逼好痒,你帮帮我吧,求你了,哥~”楚红玉不停的在楚娇的身上点火。

楚娇本来就欲火焚身,此时又被如此挑逗,哪还忍得住。

“操!”

就这样楚娇抱紧楚红玉的身体站在门外直接进入了正题,两人时不时望向屋内的荣白芍和江君彦的情事,楚红玉双腿缠在楚娇的腰身上,双手环抱着楚娇的脖子,身体不安分的在楚娇的大鸡巴上上下下动着,幸亏楚娇的体力够好,整个人抱着楚红玉,还要承受着楚红玉的乱动,这个姿势让楚娇不用动了,任由楚红玉腰身上上下下吞吐着他的大鸡巴。

“啊~~~哥你的鸡巴好大,妹妹好爽,哦~~~还要再多点啊~”说着动的更加快了。

“操~慢点,红玉,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哥哥快坚持不住了,嗯~”这场情事耗费了楚娇很多的体力,爽中带累。

“嗯~~~不要,哥,就在这啊~~~”

楚娇的鸡巴被楚红玉的小逼吸的更紧了,这一下子动都不能动一下,于是只能坚持着站着操她,不过为了早日结束,身体开始主动的向上操弄自己的亲妹妹的小逼:“操,骚逼太紧了,哦~~~”。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哥的大鸡巴比江君彦的还要粗啊,哦哦哦哦哦~好爽~~”此时的楚红玉已经不管不顾了,开始对比起两人的鸡巴了。

屋内的两人听到了动静,江君彦想要起身,被荣白芍阻止了,她双腿勾住江君彦的腰身:“江大哥,不要,不要管啊,我们继续~嗯~”她故意用小逼夹紧江君彦的鸡巴。

果然江君彦忍不住的又继续动了起来,激烈的动作操的荣白芍爽到不行。

就这样,屋内屋外响起了二重奏,持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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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珠儿大为震惊,但又格外羡慕,她这个年纪也想要鱼水之欢,不知何时才能像小姐一样享受,她忍着身体的悸动羡慕不已。

她没想到她的愿望这么快实现,她被小姐许配给一个容貌俊俏身体硬朗的侍卫,她开心了两年,但是也许是命苦吧,两年之后就丧偶了,小姐那她也回不去,但是小姐人好,给了她许多钱财,还悄悄对自己说如果寂寞了可以去南风馆,南风馆目前不仅做男人的生意也做女人的生意,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小姐,小姐买下了南风馆,自此女人们的生意也做,不过这都是悄悄的。

珠儿有些心动,纠结了许久终于走进了南风馆,因为小姐的缘故,她每次去都十分优惠,不过她在南风馆见到了一位熟人,熟人应该没有认出她,但是她对他印象十分深刻,她其实有些馋那位熟人,不过小姐说熟人得了病,快要不行了,哎,真是可惜。

好吧,得不到也没关系,她的出身得不到的可多了,她不强求,只是有些可惜那位熟人。

她活在这个世上一直都明白权势的威力,但那位熟人看样子不太清楚,不知那位小姐怎样了,是否也像这位公子一样。

窗外下起了雪,她素来清醒又识趣,但如今,怎么心里的苦闷就像这雪一样,越积越多呢。

想来,明日会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