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豪乳荡妇 佚名 5746 字 21天前

“呀呀呀……不行了……饶了母狗吧……母狗不行了……”被狠狠凌虐了一个星期的丁烨和马晓川,已经适应了凌少的奸淫,在争宠和争胜的心理作用下,使得两人的战略同盟转变成激烈的淫荡比赛,这就使得凌少可以更加放肆大胆的淫虐二人。

此时的凌少已经成为恶魔的化身,一边抓着马晓川丰满的双臀用力的揉捏,一边像是要把丁烨的乳房完全吸入嘴里般,用力吸吮着乳头。

“啊啊!好痛,好爽,吃母狗的奶子,主人……在吃母狗的奶子……哦哦哦……好爽……”丁烨那白皙丰满,闪烁着粘嗒嗒水光的乳肉上满是凌少的齿痕和吻痕。

“啊……啊……舒服……不……不要停……主人……再……再粗暴些……啊啊啊……好舒服……”丁烨那高亢的浪叫和陶醉的眼神,在马晓川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不甘示弱的发出淫浪的呻吟。

即使屁股被凌少扇的赤红一片,肛门也传来阵阵火灼的刺痛,也不断扭动着大屁股,迎合着凌少的玩弄。

丁烨和马晓川的淫荡竞争,使得凌少的嗜虐性变的更加的强烈,只要是嘴巴能够触及到的地方,都被留下了齿印和吻痕。

“主人,轮到小川狗了,咬小川狗,咬小川狗的奶子,咬小川狗的屁股,哦哦哦……好……好爽……”马晓川看到丁烨被咬的一片青紫的部位,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嫉妒,抓握着自己的乳房,往凌少嘴里送。

“主人……主人……玩小野狗的骚屁眼……打小野狗的贱屁股……轮到小野狗了……”丁烨用撅着的大屁股顶开马晓川的乳房,几乎将屁股贴到了凌少脸上。

“主人……主人……不要偏心呀……雨露均沾呀……哎呀呀……”身材娇小,又缺乏锻炼的马晓川,每次都在力量和耐力的竞争中处于劣势。

眼看着丁烨不但垄断了凌少的嘴巴,连双手也被丁烨霸占,禁不住发出焦急的哭喊。

“主人……主人……嗯……主人的鸡巴……好好吃……嗯嗯……嗯……嗯……”马晓川趁着丁烨分神之际,钻进了凌少的跨间,将凌少的大鸡巴全部吞进了嘴巴,似乎连凌少的鸡巴蛋也想一并吞下去一般,用力的吞咽着。

“主人……主人……小川狗卑鄙……主人……”正得意的丁烨在看到马晓川居然霸占了凌少的鸡巴后,禁不住发出一阵哀嚎。

“看什么?少废话,没见老子鸡巴难受着吗,小川狗帮我泄泄火怎么了?有本事你也深喉呀。”凌少一手抓着马晓川的头发,前后晃动,享受着马晓川的深喉,一手打了丁烨一个耳光,厉声呵斥道。

深喉口交到高潮,这是连凌少鸡巴一半都吞不下的丁烨,难以理解的事情。

就像马晓川怎么也不明白,丁烨是怎么在被灌肠成孕妇肚的情况下,还能肛交到高潮。

既然最后的渴望已经被马晓川独占,便只有投凌少所好的用肛门来挽回颓势。

于是丁烨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战甲,一套黑色的性奴拘束衣,穿在身上。

双手高举着凌少常用地马尾鞭,和假阳具谦卑的用膝盖挪到凌少身边:“主人……小野狗知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思虑不周都小野狗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过来吧。”本来躺在床边,垂这双腿享受马晓川深喉的凌少,坐了起来,顺手拿过放在保温箱里的二百七十毫升装的冰镇苏打水,向丁烨晃了晃。

“要……要用……那个吗……”丁烨想起碳酸水在肠道里肆虐时,那仿佛被灼烧般的痛苦,身体禁不住一阵哆嗦。

“你不要!”凌少笑嘻嘻的说着,假装要把碳酸苏打水放回保温箱。

“不……母狗要做……只要主人想做,母狗都愿意接受……请主人不要怜惜母狗……尽情的使用母狗吧……”丁烨趴伏在地上说完,便转过身背对着凌少,用双手掰开自己高撅起的屁股,慢慢的向凌少靠近。

“已经没救了……就这样彻底堕落吧……这身体和心,已经没救了,如果早知勾引凌少是这么个结果……母狗还是会勾引他的吧……为什么被他凌辱,被他奸淫,我会感动的想哭?哎……就这样吧……”丁烨心里哀伤的想着,可是身体却因为即将到来的凌虐而兴奋的做好了准备,赤红充血的阴户上已经湿漉漉一片,散发出令人兴奋的色香味。

“咿呀……呀呀呀……”碳酸水那冰凉的玻璃瓶口碰触到肛门的一瞬间,丁烨发出一声充满惊恐与痛苦的哀嚎。

“不想要就滚蛋,别碍眼。”凌少有恃无恐都说着,将瓶装可乐一般的碳酸苏打水的瓶口,噗嗤一声,插入了丁烨的肛门。

“啊啊啊啊……主人……母狗要……别赶母狗走……母狗啊啊啊……会忍耐的……啊呀呀呀……”咕噜噜灌入丁烨肠道的碳酸水,好似能够冻结血液一般的冰冷,再加上不断冒出的碳酸气泡,使得丁烨感觉自己的肠道正在被烈火烧灼一般痛苦。

但是因为害怕呗凌少抛弃,只好哭喊着,咬牙继续忍耐。

“啊呀呀呀……裂……裂开了……啊啊啊啊……好痛苦……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已经插入的玻璃嘴好似钻头一般,左右转动旋转着继续深入,那冰寒的与烧灼的痛苦,又增加了肛门几乎被撕裂的痛苦。

“我没逼你非忍耐不可呀。受不了可以回娘家,再也不用受这份罪了。”凌少控制着玻璃瓶,扩张着丁烨的肛门。

幻想着丁烨用阴道和肛门拳交和提起重物的场景。

“不……母狗……会忍耐……呀呀呀……别……别让……母狗走……啊啊啊……”这又寒又硬的触感,给丁烨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汗水,泪水,口水,鼻涕,不断的涌出丁烨那不断颤抖的身体,就连哭泣与呻吟的音调也在不断的提高。

“干死这丑母狗,折腾死她,让你跟我抢男人,让你跟我抢老公,臭婊子,贱婊子,折腾死她。”已经将凌少的鸡巴齐根含在嘴里的马晓川,看着不断哀嚎的丁烨,心中一阵阵暗爽,尤其是丁烨那悲惨的惨叫声,犹如天籁般余音绕耳。

“别偷懒,让我不痛快,你主子就是你的榜样。”凌少拍了拍马晓川的脸,警告道。

“呜……嗯……嗯……咕……噗……”听到恐吓的马晓川立刻挺动自己的脑袋,把嘴巴当做阴道,用力的套弄起凌少的鸡巴。

“哈呀……哈呀……肚子……哦哦……肚子……哦……”冰凉的液体在肠道里连续爆炸,让丁烨产生了自己的内脏和肠道正经历着,烈焰焚烧与冰寒刺骨的双重折磨。

这样的痛苦,折磨的丁烨痛不欲生,捂着肚子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死……呃呃…死…额……哦哦……死了……”丁烨痛苦的翻着白眼,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肚子里的绞痛折磨的丁烨全身痉挛,连排泄也无法做到。

“贱母狗,再拿一瓶冰苏打水和一些冰块给我,等下我要用你的骚屁眼试试冰火二重天,赶紧的。”凌少在丁烨身上踢了踢,催促道。

“冰火二重天,这不会是主人点我呢吧?我嘴里可塞不下冰块了呀。要不,冰块按脸上?妈的豁出去了,先抽自己耳光,再捂冰块吧。”正在给凌少口交的马晓川,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时不时的在自己脸上拍打几巴掌,以提升口腔对凌少的刺激。

“是……主人……哦……啊呀呀呀……哦哦……”丁烨看到凌少带着怜爱的微笑抚摸着马晓川的头发,吓得心中大惊,为了不失宠,强撑起自己的身体,浑身哆嗦着为凌少取来冰镇苏打水和冰块,背对着凌少高撅着屁股,痛苦的等着凌少凌虐。

“别掉了,掉了要受罚。”凌少将马晓川扒拉到一旁,让肛门夹着苏打水玻璃瓶口,阴道里塞着冰块的丁烨,骑在鸡巴上,为他服务。

“是……主人……咿呀呀……啊啊……哦啊……好烫……哦哦……快熟了……啊啊啊……”肠道和阴道似乎被冻结的冰寒,在遇到凌少灼热的鸡巴时,居然产生了烈火灼烧一般的痛苦。

即使如此痛苦不堪,丁烨的身体依旧泛起一片红潮,阴道也紧紧的缠绕在了凌少的鸡巴上。

“呜……嘶……爽……哈哈……嘶……别说哈……嘶……这滋味……嘶……呜……不一般,不一般……哈哈哈……又热又凉……哇……嘶……挺那啥……嘶……呜……爽……”这难以言传的冰火两重天,让凌少得到的心理快感远胜于生理快感。

“哦哦哦……哦哦哦……”丁烨肛门夹着装满苏打水的玻璃瓶口,慢慢的晃动腰肢,起伏屁股,不断喷出的碳酸水在肠道里冲刷所产生的打击感,再加上气泡在肠道里爆炸的灼烧感,使得丁烨痛苦不堪,但是鸡巴不断摩擦阴道以及肛门被瓶口搅动的快感,却不断增加着丁烨的情欲。

在一旁看戏的马晓川在看到凌少变得越来越兴奋时,争胜和争宠之心战胜了对灌肠痛苦的恐惧,脑筋一转,用肛门夹住一瓶碳酸苏打水,来到凌少身旁,带着一脸暧昧的表情,对凌少说道:“主人,主人,看小川狗给你玩个花活好不好。”

“玻璃尾巴的小川狗吗?”正在兴头上的凌少看了看马晓川,不以为然的说道。

“主人看过再说。”马晓川分开双腿,深吸一口气,用力收紧肛门,紧紧夹着玻璃瓶,快速弯腰。

“呜呜呜……好凉……噢噢噢哦哦……呀呀呀……”马晓川的屁股冲天,玻璃瓶高高的树立在马晓川的肛门上,咕嘟嘟灌进肠道的冰凉碳酸水让马晓川发出痛苦的呻吟。

“哦……”凌少被马晓川肛门的收缩力震惊,情不自禁的推开丁烨,来到马晓川身后,噗嗤一声,将鸡巴全部插入了马晓川的肛门。

“夹紧,夹紧了。”凌少慢慢的抽插着马晓川的肛门,不停的用力拍打着马晓川的双臀,让马晓川把肛门收的更紧。

“呜……不……不行……咿呀……哦哦……呕……呕……”肚子肠道一起被爆破的冰寒感觉,痛的马晓川,肚子绞痛腰肢麻木,双腿打颤,再加上头下脚上被抽插肛门的感觉,让马晓川很快的产生了恶心呕吐的感觉,根本没有收紧肛门的力量。

要不是为了跟丁烨争宠,马晓川早就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了。

“主人……主人……这母狗不中用,还是……还是让贱母狗来吧……您来玩贱母狗……”

丁烨说着,先往自己的肛门和阴道里各塞了两块冰,然后也学着马晓川的动作,用阴道和肛门同时夹住一瓶苏打水树立起来。

“我操……今天都这么厉害的嘛?”凌少看到二女为了争宠,居然激发出潜力,不由得大乐。

于是拔出了丁烨阴道里的空玻璃瓶,将鸡巴狠狠地插入了丁烨的阴道,狠狠地抽插起来。

“主……主人……不是小川狗没用,是……是……因为小川狗还没适应……等小川狗适应一下……就……就好了……”马晓川维持着对折站立的姿势,痛苦的解释道。

“嗯……有道理……”凌少点点头,将手指插入了马晓川的阴道里慢慢抠挖。

不管是美貌或是身体,两人都是非常少见的极品的美女,现在却生动的苦闷的扭动着身体向自己求欢,对身为男人的凌少而言,还有比这更令人喜悦振奋的事情吗?

“呜……嗯……小野狗的味道真不错。”凌少扶着丁烨的大屁股,享受着鸡巴被肉壁紧紧包夹的快感。

“来试试小川狗吧……主人……小川狗的味道会更好的……不信您试试……”眼看着丁烨被凌少操得吱哇呻吟,马晓川也不甘示弱。

“呜……嗯……小川狗的骚逼好像更紧一些呀……嘶……呼……夹得好舒服……”凌少抽插着马晓川的阴道赞叹着。

“主人……您再试试小野狗的骚逼吧,肯定更紧,您试试就知道了……主人,主人,小川狗的骚逼才紧,您再试试呀……”丁烨不服输的发出苦闷到发狂般的哭喊和哀求。

凌少的鸡巴就这样在冰火两重天的快乐里来回穿插,丁烨和马晓川的肛门和阴道的也在争宠的战斗里爆发出无尽的潜能,变得更加紧窄。

但是丁烨和马晓川的呻吟浪叫,有着本质的区别,丁烨的快感来自被凌辱和强迫所产生的被虐快感,马晓川的快感,完全是在争宠和讨好的压力下,被迫假装出来。

目的只有一个,尽早生下儿子,让自己在凌家的地位固若金汤。

思想上的差异,造就了肉体的反应不同。

丁烨那淫烂的肉穴总是充满妖性的缠绕着凌少的鸡巴,像是要把肉棒往更深处拖拽一样的蠕动着。

而马晓川的阴道,在灌肠后总是有种生人勿近一般的排斥感,好像是要把鸡巴推出阴道一般的紧窄压迫。

凌少虽然知道马晓川心里的算盘,但是为了让丁烨变得更加淫荡,操起来更加舒服,也只好看着马晓川在丁烨面前假装高潮。

“哈呀……哈呀……好舒服……哈呀……哈呀……”丁烨的性快感渗透了绯红的脸颊和火辣都身体,半开都朱唇传出诱人的呻吟。

跟一旁同样只会发出“啊啊呀呀”浪叫,身体僵硬不断颤抖的马晓川比较起来,丁烨那才是全身心沉醉在快感里的风情——旋扭着成熟的躯体,吟唱出幸福满足的哭泣声。

即使精神恍惚,身体依旧会按照熟悉的韵律,继续扭动讨好凌少。

“好,好厉害,好性感啊……”已经筋疲力尽的马晓川,瘫坐在地上,看着还在凌少身上继续做爱的丁烨,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此时的丁烨,背对着凌少,跪坐在他的身上,癫狂的舞动着腰肢和身体。

已经来到高潮顶端,满是油汗的身体仿佛已经在快感的风暴里融化。

水晶般晶莹的汗珠水,随着丁烨那激烈的扭动向四处激烈的挥洒。

赤红色的充血阴户被淫水濡湿的一塌糊涂,嫩红色的阴道口,随着巨大凶器抽出时被翻开,随着插入时又艰难的被卷入。

被肉棒掏出的蜜汁,濡湿了两人的大腿内侧,顺着大腿不断低落。

突然,丁烨的裸体激烈的向后弓起,好似被电击一般,不受控制的强烈痉挛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马晓川看着丁烨阴道里不断的喷出淫汁,那亢奋到扭曲的五官,潮红的身体,触电般的颤抖,实在不敢相信丁烨能在这样的凌虐中潮吹。

受到丁烨和凌少凌虐气氛的影响,再加上丁烨那不断喷水的肛门和阴户,马晓川不自觉的拿起地上的苏打水玻璃瓶,痴迷又兴奋的将瓶嘴插入了丁烨的阴道里。

被勾起凌虐欲望的马晓川,并不是让丁烨舒服,而是想用瓶子堵住丁烨的潮吹,让她难受。

因为同样会潮吹喷水的马晓川很清楚,潮吹被堵住的痛苦,会蹩的人生不如死。

“不……不要……喷不出来……好痛苦……哦……啊啊啊……”果然,潮吹刚被堵住,丁烨就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也用力的扭动起来。

由于阴道想要把玻璃瓶挤出去而用力收紧,连同肛门也一起收缩,夹的凌少更加兴奋,再加上酒瓶的挤压,让凌少感到更加兴奋。

为了享受这难得的快感,凌少将丁烨紧紧的搂住,让她根本无法挣扎。

“好痛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蹩死了……死了……”丁烨的双臂被凌少紧紧的卡在胸前,双腿也被马晓川和凌少的双腿一同卡主,除了晃动屁股,扭动腰肢,什么也做不了。

“哭吧,这才刚开始,你这贱母狗,臭婊子,你就喜欢这样对待你,是不是?是不是?贱货。”马晓川学着凌少的动作和口吻,凌虐起丁烨来。

一手抽插阴道里的玻璃瓶,一手在丁烨的脸上,乳房上,高高鼓起的小腹上,不停的抽打,拍击。

“啊啊啊啊……主人……憋死了……憋死了……啊啊啊……”丁烨实在无法忍受被蹩潮吹的痛苦,倒在凌少身上,不停的挣扎哭喊。

“给瓶子灌满就饶了你这贱货母狗。”凌少给了丁烨一个残忍的希望。

“受不了……受不了呀……啊啊啊……好痛苦……好想死呀……”丁烨哭叫着,认命的躺在凌少身上,放弃了挣扎。

“瓶子夹紧了,扭起来……你个骚货……多动动腰……多动动屁股……贱货……骚货……”凌少双手拖着丁烨的屁股命令道。

“小川狗,抽这母狗几鞭子,给她加加油。”

“是,主人……”马晓川拿来了凌少常用地皮拍子和马尾鞭,在得到了凌少的许可后,兴奋的往丁烨身上抽打。

丁烨仰面朝天四肢撑在凌少身上,本能的分开双腿,暴露出插着玻璃瓶的阴户和插着鸡巴的肛门,承受着凌少和马晓川的凌虐,不断的发出不知苦乐的呻吟哭叫:“啊啊啊……哦哦哦……”

“扭腰……贱货……扭腰……扭起来……贱母狗……臭婊子……”马晓川蹲在凌少身边,左手扇着丁烨的耳光,右手拿着马尾鞭抽打丁烨的身体,嘴里还不断的呵斥咒骂着。

“哦……哦啊……哦啊……啊啊……呜啊……”丁烨在凌少的命令下只能忍耐,不住的发出呼痛的喘息。

“你个贱母狗,骚母狗,就喜欢这个对不对,看你这骚婊子的贱逼,说你骚不骚,贱不贱。”马晓川抓着丁烨的头发用力摇晃着,另一手抓着玻璃瓶在丁烨的阴道里抽插旋转,一边咒骂,一边往丁烨的脸上吐口水。

“说话……别装听不见,骚母狗,是不是又快高潮了……”凌少一手大力的揉抓着丁烨的乳房,一手挥舞着黑色皮拍子,抽打丁烨那高高鼓起的孕妇肚。

“是……是贱母狗……是贱婊子……喜欢被凌虐……母狗喜欢被凌虐……啊啊啊……好爽……好激烈……啊啊啊……”丁烨的肛门全都肿胀起来,露出一小节松弛的肠道,不停地蠕动着。

阴户和玻璃瓶上满湿漉漉,黏糊糊的淫水,闪烁着糜烂淫光的玻璃瓶,伴随着阴道的痉挛不断的颤抖着。

被凌虐到如此凄惨的丁烨,在凌辱快感的漩涡里,浪叫着,呻吟着,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挺动着屁股,本能的套弄着凌少的鸡巴。

每当丁烨在高潮中耗尽体力停止扭动,凌少和马晓川就会用力的摇晃丁烨那瘫软的躯体。

火热的肉棒和温暖的玻璃瓶,在余韵未消的柔软嫩肉里稍加搅动,一股灼热的感觉就会从被贯穿的下体双穴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令还未来得及消散的快感重新燃烧起来。

连续不断地暴行,让丁烨兴奋的近乎失神,空洞的眼神也失去了焦距,连嘴角都开始不自觉的溢出唾液,完全瘫软在凌少的身上,全身痉挛颤抖着大口喘息。

“主人……小野狗不行了,看小川狗给你玩个花活,让她重新动起来好不好。”马晓川暧昧的对凌少说道。

这不是马晓川讨好凌少,而是想让凌少把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宫,让丁烨打头阵的手段。

“嗯……好……快去……”凌少一手玩弄着丁烨的乳房,一手抚摸着丁烨的阴户,维持着丁烨体内浴火,点头说道。

马晓川将丁烨的大腿根和脚腕绑在一起,随后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几根结婚时用剩下的喜烛,一手抓着一根来到丁烨身边。

“滴蜡吗?这东西从来没在小野狗身上玩过呐。会不会烫伤皮肤?”凌少凌虐老婆,可不代表不在乎老婆,所以说话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不会,小川狗用自己的身体试过了。您看……嘶……啊……嘶……您看……没事吧……”马晓川将火焰下积存的热蜡,倒在自己的大腿和胳膊上,给凌少做验证。

得到验证后,积存的蜡油便滴落在丁烨的身体上。

滚烫的热蜡啪嗒啪嗒的掉落在丁烨那被抽肿的丰满乳房上:“啊……呀,呀,好烫……”半昏迷中的丁烨发出一声惨叫,瘫倒在凌少身上的躯体,几乎弹跳起来。

“哎呀呀……这不是还有力气吗,怎么学会偷懒了?这可得好好的惩罚你一下。”凌少开心的抽了丁烨屁股一巴掌。

“好烫……已经……已经……没……没力……力气……不……不要……”丁烨一脸恐惧的看着又要滴落的蜡油,不住地摇头。

可是已经进入施虐模式的马晓川和凌少哪肯就这么放过丁烨?于是,一朵朵滚烫的梅花开始在丁烨的身体上绽放。

大腿内侧,迎来热蜡的第一波袭击:“啊,哎呀……”

丁烨的大腿开始痉挛,腰也不停地扭动,但是由于凌少的命令,而不敢真的躲避。

“敢逃避责罚,就狠狠地惩罚你,让你吃下春药,守活寡。忍着。”马晓川凶狠的捏着丁烨的下吧威胁道。

“好办法。就先罚她一个月活寡好了。”凌少向马晓川使了个眼色,接着威胁道。

“是……母狗不动……母狗不动……啊呀呀呀……”这回热蜡同时袭击着丁烨那娇嫩的乳头和小腹,灼烧般的疼痛,使得丁烨不断的扭动腰肢,给凌少带来更加兴奋的刺激。

丁烨的身体,由于痛苦早已香汗淋漓,全身就像涂满油一样闪闪发光,在遇上滚烫的热蜡时,都会发出一声美妙到震人心魄的刺啦声。

“饶……饶了母狗吧……母狗会……会动起来的……主人……母狗会动起来的……”丁烨骚扭着腰肢和屁股,哀求道。

“呵呵呵……主人,吃过烤骚逼没?咱们把这没用的母狗逼烤熟了尝尝怎么样?”马晓川一脸坏笑的将蜡烛停在丁烨的阴户上。

“不不不不……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咿呀呀呀……啊啊啊啊……”滚烫的热蜡顺着丁烨的阴户流下,仿佛是丁烨红色的眼泪。

“呼呼……没得玩了呀……”凌少探头看了看丁烨身前那好似性感内衣一般的红色蜡块,有些失望的说道。

“没事……弄掉就能接着玩了……”领会了凌少意图的马晓川说着,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马尾鞭,抽打向覆盖在丁烨身上的蜡块。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在不断的滴蜡和抽蜡中,丁烨的身体渐渐的适应了这样的痛苦,开始发出混合着迷醉和痛苦的呻吟。

习惯于受虐的身体,将那些灼人的滚烫以及鞭打的火辣,转变成能融化身体的美妙热流,令丁烨的生理得到了强烈的快感。

满是汗水的裸体不停地发抖发热,肌肉不停地抽搐。

“我还没满足呢,骚货,赶紧动起来啊。”凌少继续摇晃起着丁烨的腰肢,不断的催促道。

“真……真的……哦哦……不……不……不……丝……丝……”几乎失去了意识的丁烨,喃喃的胡言乱语着,但是身体却对到来的生理刺激产生着强烈的反应。

全身都是汗水,浑身发热的潮红色皮肤,散发出饱受摧残后的凄惨和妖娆。

“主人,小野狗又上性了,咱们加把劲给她操晕过去好不好。”马晓川看到凌少居然还处于亢奋的淫虐状态,不利于自己榨精,于是提议道。

“行……让这母狗动起来就行。”凌少继续推着丁烨的腰肢点头道。

马晓川先在丁烨的阴道里塞了几个大号电动跳单,然后拿来凌少的倒膜电动鸡巴,狠狠地插入了丁烨的阴道,随后,用腰肢的力量,用力的将开足马力的假阳具顶向丁烨的阴道深处。

“哦…………”只是几下很顶,丁烨的身体开始剧烈的痉挛,脚尖向内侧弯曲,喉咙像要窒息般的紧缩起来。

新的剧烈刺激将意识模糊的丁烨再次推进快感的风暴。

融化的肉壁变的更加粘稠,在薄薄的隔膜上,两根鸡巴不断的摩擦,无法抑制的肉欲和快感,顺着脊柱向全身扩散。

“啊,啊啊啊…………啊啊……”即使陷入半昏迷状态,丁烨依旧情不自禁的发出亢奋的呻吟声。

而随着每次鸡巴的进出和摩擦,阴道都会不断溢出火热的浓稠蜜汁。

丁烨的身体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就像受到电流的冲击一样,腰肢不断的挺动,阴道和肛门也剧烈的痉挛收缩。

“骚母狗,贱母狗,臭婊子,叫呀,浪呀,扭呀……别停呀……继续……给老娘动起来……”已经被激起施虐欲望的马晓川,兴奋的掐着丁烨的脖子,用力的猛挺腰肢,将假阳具往丁烨的阴道深处狠捣。

“哦……哦……咳咳……啊……啊……”每一下撞击都推动着电击跳单顶在子宫颈上,肚子好像再被铁拳狠砸的痛苦,使得丁烨难以呼吸,再加上马晓川都掐脖子掐的越来越用力,丁烨感到越来越难以呼吸。

可是双手和双腿都被凌少喝马晓川钳制着,身体也在连续的高潮中耗尽了体力,根本无力挣扎,只能在这凌虐的暴风雨中听天由命。

丁烨的高潮一直在持续着,不断地在高潮的波浪中上下起伏。

但是不管如何高潮潮吹,丁烨的身体总感觉还不够满足,还想要更多的刺激。

只要稍加撩拨,就会不由自主的继续扭动起来。

在丁烨那恍惚的意识里总有一个声音这样回响着:“还没高潮吗……怎么还没高潮……母狗要高潮……快赐母狗高潮吧……母狗就差一点了……哦……这次靠近了……只差一点了……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可以了……下次一定要高潮呀……”

体验过极致性快感的身体,所渴求的并不是一般的性爱高潮,而是那最极致也是最危险的濒死体验。

凡是尝过一次濒死体验快感的人,不管多么强烈的刺激,都无法达到那精神与心理上的快感极致。

已经体验过两次极致高潮的丁烨,强撑着最后的精神,忍受着无尽的痛苦折磨,也想要再体验一次那极致的快感。

意识越来越模糊的丁烨,感觉嘴唇被强吻,乳房被搓揉的同时乳头也被大力的吸吮着。

颈背和肩膀,腰肢到肥臀,小腹到双腿,好像有无数只手在上面用力的爬行着。

逐渐的大脑变的空白,整个身体都被欲求不满的欲火灼烧着。

“臭婊子,骚母狗,真抗操呀。”马晓川兴奋的双眼赤红,早已忘记了自己要怀孕的目的,完全沉浸在凌虐欺压的快感中。

“是啊,这可是我老婆,能不厉害吗?这骚货,居然欲求不满到这地步,呵呵呵……”无论怎么操,丁烨那糜烂的肉道还是像饥饿许久了一样,紧紧的缠绕在凌少入侵的肉棒上,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凌少在自夸的同时,也对濒死体验感到震惊和恐惧。

当初教授凌少这一招的人,就告诉过凌少,濒死体验就像冰毒。

一次,身瘾难戒。

二次,心瘾难戒。

三次,身心具陷,再也戒不掉。

现在丁烨的反应,就是在追求濒死体验的极致快感。

先要进入窒息的苦闷状态,然后再经历缺氧的极致痛苦,最后才能到达濒死体验的快感天堂。

因为太危险,所以凌少很少用这招。

但丁烨已经如此渴求,凌少也只好无奈的让丁烨再体验一次。

“给你主子来个深喉,我继续操她,看看能不能操晕她。我快撑不住了。”凌少在丁烨身后,控制着丁烨的身体跪在床上。

丁烨的阴道里插着粗大的电击假阳具,肛门里插着凌少的大鸡巴,脑袋被马晓川双手抱着,用小腹的力量,将凌少都倒膜假阳具往丁烨的喉咙里狠狠地顶着。

“呜!呜,呜喔……”粗大的假阳具被全部塞进嘴巴,那窒息的痛苦感觉,再加上强烈的呕吐感,以及身体被贯穿的奇妙感觉,使得丁烨体内的受虐之火彻底爆发,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正在被三穴奸淫的丁烨,此时像是死了一样,睁大到极限的双眼,早已失去焦距的向上翻着白眼。

被马晓川拿着粗大假阳具抽插旋转的嘴巴和后龙,不断的喷吐着白色的泡沫的同时,还不断流出口腔和喉咙里的粘稠汁液。

随着假阳具的狠狠抽插,从喉咙深处不时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窒息的痛苦使得丁烨拼尽最后的力气开始挣扎,肺部好似被灼烧,身体沉重的无法动弹,眼前金星乱冒,恶心,干呕,所有难以忍受的感觉全部冲进身体,凌丁烨生不如死。

但是慢慢的,那些痛苦逐渐消失,得到的快感好似要将身体融化般甜美,洪流般到来的快感将丁烨彻底淹没,带着她冲进至高的快感天堂。

“嗷嗷嗷……啊啊啊啊……”丁烨的身体爆发出难以压制的痉挛颤抖,好似羊癫疯一般,不断的抽搐,阴道里的潮吹好似消防水龙头一般,激烈的喷射着淫液。

持续三分钟的高潮潮吹,终于让丁烨死一般的安静下来。

也让放松下来的凌少和马晓川失去了全部力量,也在喘息过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