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上,沉睡了一夜的莱丽斯,体内依旧荡漾着激烈性爱后的馀波。
那一脸甜蜜幸福的微笑反映着那缠绵缱倦的生死肉搏战,是怎样的舒服畅美,是多么令人留恋。
“嘶…嗯……舒服……嗯……”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莱丽斯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依旧沉醉在那疯狂性爱后的余韵中。
“奥……哦……嘶……”正在伸懒腰的莱丽斯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四肢和腰背传来阵阵强烈的酸痛,肛门,阴部,小腹再也莱丽斯彻底清醒后,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针扎炙烤般的痛楚。
“哦…嘶……畜生……这么狠…嘶…哦…嘶……”莱丽斯龇牙咧嘴的低声咒骂着,但是表情里却充满苦乐掺半的笑容。
身体依旧酸痛,疲惫不堪,但是心里却不断的向外冒着满足和幸福的泡泡。
“噗嗤……”就在莱丽斯龇牙咧嘴揉搓着小腹时,就听见一声女性的嗤笑,吓得莱丽斯睁开双眼,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来干什么?”莱丽斯在看到是女儿泰丽雅后,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脸上却因为羞耻,而升起鲜艳的赤红。
本能的板起脸,色厉内荏的摆出长辈嘴脸,训斥道。
“啊哈哈哈……老爸说你可能起不来床…就…啊呀呀呀…就…就…啊哈哈哈……让我啊呀呀呀……”泰丽雅看着母亲那充满不满,却难掩羞臊的怪异表情,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打着滚的狂笑。
“臭丫头,欠收拾……”心中充满羞愤的莱丽斯,一把掀开身上的床单,猛的坐了起来,可是在转身时,来自阴户和肛门那灼烧般的刺痛,以及腰肢四肢传来的强烈酸痛感,令莱丽斯又不得不躺回了床上,不断的发出哎吆哎吆的呻吟声。
“啊呀呀呀……肿…肿…肿了…啊哈哈哈…肿…呀呀呀…啊哈哈哈…”刚刚止住笑的泰丽雅,在看到莱丽斯双腿间被操肿的赤红色阴户,禁不住再次捂着肚子倒地狂笑,笑的面容扭曲。
“笑…笑…笑够了就滚……”身为长辈,却被女儿看到了自己最羞耻的一面,那强烈的羞愤令火大的莱丽斯抓起一个枕头,砸向女儿泰丽雅。
但是由于四肢酸痛的控制不了力量,莱丽斯手里的枕头在向后挥舞时,直接脱手,砸的身后的梳妆台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
“滚……快滚……”莱丽斯满脸尴尬,羞恼的满面赤红,指着门口,对泰丽雅怒吼道。
“嗯……嗯…嘻嘻嘻……嗤嗤嗤……”泰丽雅知道不能再刺激母亲,于是连滚带爬的强忍着笑声,一路蹒跚着逃出房间。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莱丽斯一边狠狠的咒骂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睡床,宣泄着心中的羞耻和怨愤。
如此羞耻的画面被女儿尽收眼底,不知道今后还怎么面对女儿的莱丽斯在心中升起了对凌少的愤恨。
两个乳房上不是咬痕就是青紫色的吻痕,本就肥厚的阴户和肥硕的大屁股也在昨夜的纵情狂欢中被撞出的红肿,至今未退,那不断传来的灼痛与刺痛令莱丽斯根本无法合隆双腿。
四肢和腰背,更是酸痛刺痒的难以忍受,根本无法控制力量,不过好在凌少在离开时更换了床单被单,遮掩起昨夜的淫乱和糜烂,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今后要以何种脸面才能训斥自己的女儿。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的莱丽斯,拖着酸痛的身体来到浴室,龇牙咧嘴的哼哼着,坐进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消除着身体的疲劳。
“哦……嘶……嘶……呼……”肌肉的酸痛下体的刺痛让泡在热水里的莱丽斯忍不住的呻吟,昨夜的淫乱狂欢被女儿看到最羞耻的一面破坏殆尽,莱丽斯一面在心中怨恨着凌少的多管闲事,一面揉搓着身体的肌肉,缓解着那难忍的酸痛。
但是当手掌按在小腹慢慢揉搓时,来自小腹的阵阵刺痛又令莱丽斯回想起昨夜那抵死缠绵时,灵肉交融时的迷醉感受,对凌少的怨恨也少了大半。
“哎……算了……混账狗东西……”莱丽斯按摩着自己的肌肉,想起凌少的种种好处,禁不住为自己遇上这么个欢喜冤家长叹一声。
随后甩了甩脑袋,将所有的思绪甩出脑海,规划起一天的工作。
就在莱丽斯泡在热水里缓解肌肉疲劳时,凌少在他的办公室里迎来了清晨的第一个访客。
“这不是我们伟大的民主党党鞭,杜南特大人吗?什么事情让您亲自跑到我这小小的办公室里来?难道你们民主党已经实现了世界和平的伟大宏愿了吗?”凌少笑嘻嘻的起身伸手,向民主党党鞭施礼问好的同时,心里暗骂这孙子来的不是时候,一门心思的想给这小子碰几根软钉子,赶紧打发了走人。
昨夜狂欢的后遗症不但让莱丽斯饱受酸痛之苦,也让凌少的后背多了十几条爪痕,肩头多了一圈牙齿咬出来的血痕。
本打算在办公室好好捯饬捯饬伤口,结果刚脱下外衣,杜南特就被女秘书席芳婷带进了办公室。
“哈哈哈…罗伯特,你说话总是这么幽默。真要世界和平,地球上就不能有超过两个活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杜南特礼貌的与凌少握手后,就坐在凌少对面的椅子上,摆开了打算长谈的架势。
“嗯……咱俩一路货,少来拐弯抹角的那一套,有什么交易尽管说。”凌少看了看杜南特那一脸和善的假笑,就明白了杜南特这次是以说客的身份出现在办公室里,至于他打算帮谁,凌少心里没底,于是直接了当的戳破窗户纸。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说好了。”杜南特见凌少收了那副春风送暖的微笑假面具,也收起了他那副和善的微笑,换上了一副久经磨练的扑克脸,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回应道。
“理该如此。”凌少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杜南特直接说明缘由。
“我们要竞选总统。”杜南特开口说着,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心里应该如何说服眼前这个人精:“软的还是硬的?这家伙好像软硬不吃,也不在乎名利,一贯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到底想要什么?女人?”
“你这个我们是指谁,总有个候选名单吧?你的还是民主党的?”凌少也是面无表情的问道,在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动,仿佛只是一段极为仿真的机械音。
“嗯…目前还没确定。”杜南特习惯性的打起了太极。
“那就等确定了再来。”凌少说着指了指门口。
“只是临时拟定的,还做不得数。毕竟是两年后的事情,争权夺利这种事变数很大,说都不能预料。”杜南特随口答道。
“所以我也打算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我是商人,最终只会站在胜利者的一边。对,没错,就是墙头草。”凌少直接表明立场,要么直接说想要扶持谁,要么直接走人。
所谓党鞭,就是党主席手里的鞭子,主管党内纪律。
毕竟党内议员必须对选取内的选民负责,而且还各有各的心思,投票选总统的时候,绝对不会同心同德的按照最高权利者的意愿办事。
所以就必须有条鞭子悬在那些各怀鬼胎的人精或者狐狸头上,以保证党内议员的立场跟政党保持一致,并确保那些把路走歪了议员要么回归正轨,要么被已决后患。
凌少很清楚,如果党主席进入国会,成为众议长,那么民主党就会从新选出一个党领袖,所以党鞭也被称为助理当领袖,是党内的二把手,可谓大权在握。
像杜南特这种野心勃勃的老狐狸,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这个二号人物在民主党竞选成功时自己还被随意拿捏,无法在权利层更上一层楼。
“我们是想要推举这三个人上位的。嘉德勒,希摩尔,奈普斯。”杜南特想了想,挤牙膏一样挤出了点有用的信息,可这信息在不久之后就会公诸于世,说不说只是早晚,不涉及什么机密纪律。
所以杜南特这是打算用公开的秘密探探凌少的口风。
毕竟凌少背后的靠山是民主党所罗门家族,可是却总是在关键站在民主党一边,可谓是哥吃里扒外的主。
就这么号玩意儿,绝对不会因为他说一句:“我只听从上帝的教会,跟随他的指引,走在他的道路上的无党派人士。”这种屁话就肯放任他逍遥自在的活到现在。
“那…嘿嘿嘿…你选谁?”凌少看着杜南特的眼睛问道:“别跟我说那些场面话,能走到你这一步的,不会没有后手。他们都许诺你什么了?执掌A国玉玺的国务卿?还是二号人物副总统?也或是外交部长?别跟我说没有私底下的交易,你杜南特可没那么无私。”
凌少明确了谈话内容,杜南特也明白了凌少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于是很大方的承认了私底下的交易:“嘉德勒,他让我出任国务卿。”
“没个拿手?”凌少笑着问道。
“没。”杜南特明白的回答道。
“哦…懂了。”凌少也知道了杜南特的来找自己的目的。
他凌少背后是所罗门家族,历史悠久的财阀之一,而这财阀又跟其他财阀关系密切,这不是来拉拢凌少,而是要拉拢财阀,所以凌少想了想,摇着头说道:“掌握国玺……确实诱人。但没拿手…实在是…啧啧……”
“所以…”杜南特笑着说。
“所以我应付完选举还要应付你上位是吧?我可不想瞎忙活。有没有计划?”凌少笑着,向杜南特扬了扬下巴。丢下鱼饵,等着杜南特咬钩。
虽然政党上台可以占有资源的优先分配权,也能容易的得到更多更好的资源,但是却有着树大招风的弊端,想要在全国两亿人的眼皮子底下搞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实在不容易。
再加上那帮子财阀们想要发动战争,而战争是对整个国家势力的综合考验,尤其是经济战和兵械战同时开始,这将对民生产生巨大的影响,如何巩固民生,增强国力,是下次竞选的重中之重。
而最擅长巩固民生的却是民主党,这些最擅长掠夺侵略的共和党为了国家利益,只能暂避锋芒。
简单来说,共和党负责出门打砸抢,民主党负责关门搞民生。
因为明年的竞选年,共和党背后的大财阀们并不打算全力以赴,所以落败是意料之中,胜选才是出乎意料。
既然明知道大选的结果是落败,那帮子财阀们怎么会束手待毙?
政治吗,讲的就是良禽择木而栖,虽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落在民主党这棵大树上,但并不妨碍那些财阀们在民主党内扶持一个傀儡,为他们的利益冲锋陷阵,而他凌少就是傀儡中的佼佼者。
A国政治体系采用三权分立,立法,司法,行政各自独立,又相互制衡,总统是行政的最高长官,但也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绝大部分政策的通过以及颁布必须通过国会,因为国会掌握着立法权。
国会由上院参议院和下院众议院组成。
下议院负责起草和发布政策法规,然后将众议院通过的法规提交参议院,法规通过参议院审议后,才能完成最后的颁布。
所以说到底,议案通过与否的决定权在于议员支持率的多寡,与选民多少无关。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A国议会有席位限制,总数不变。
但是众议院和参议院的党派格局经常变化,占据席位多的叫多数党,每次选举将重新划定党派比例。
国会众议员共计435个席位,根据每个洲的人数加权选出。
简而言之,人数多的洲,议员就多,话语权更强。
大概五十万人对应一个席位,每两年改选一次。
参议院按洲分配,无论大小固定两名参议员,共计一百名,任期为六年。
一般来说参议员以老牌政客居多,属于精英阶层,想要他们改变立场和初衷,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众议院身份繁杂,却比参议员更接地气,更受人民拥护,最主要的是能够靠着冲劲和拼劲闯入议院。
所以众议员身上都有着较强的江湖气,属于最容易被凌少这种被夹在夹缝里的人拿捏的一类。
这也是杜南特跑来探凌少口风的原因,为的就是安抚那六张选票,不要在关键时刻反戈。
但既然那关键时刻没到,给出的甜头自然也不会太大,起码没什么诱惑力。
比起给的那点寡淡无味的甜水,凌少更在意杜南特能爬上什么位置,带给自己什么好处。
“哼…国务卿…”杜南特对于凌少说出的职务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好像是在说一件注定要发生的事情,但是凌少却从他平静的表情中看到了巨大的野心,看到了杜南特爬向权利的顶峰。
“你就没想过自己坐总统?”凌少突如其来的疑问令杜南特露出了短暂的惊讶。
“下届选举……不是时候…起码这一届不是时候…”杜南特恢复一贯的扑克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因为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却让杜南特产生了一种自己全身赤裸站在凌少面前,被他双看似清澈的目光看了个通透一般的错觉。
“那就来日方长。”凌少面带微笑,伸手向办公室的大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杜南特也非常有礼貌道别后的走了出去。
“臭小子果然不好对付。来日方长…呵呵…有意思…”杜南特走出办公室大门时,心情并不觉得沮丧,反而有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
简单的几句对话,对方就能明白自己什么意思,这就说明对方也是同类人,是完全一样的同类人,虽然目前还达不到心意相通的境界,但也不用费神解释。
凌少询问私下的交易,并不是想要知道杜南特打算扶持谁,而是要看看杜南特识人用人到眼光,这对于今后的发展道路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因为二人都知道政治圈都是讲求利益的地方,是一个正义没用容身之所,仁慈也没有立锥之地的修罗场,一但踏进这个圈子,就注定只能向上爬。
没野心的人注定会被丢弃,善良之人注定像蜡烛那样,为了照亮别人而燃烧殆尽,成为弃子。
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向上爬。
要么踩着敌人的尸山血海往上爬,要么让别人踩着你的尸体往上爬。
同伴?
夫妻?
战友?
人性的一切美好在政治斗争中不过是交易的筹码,相信这些的人根本就不配成为政治家。
正义,许诺,不过是驱策傻小子为己所用的钓饵罢了。
信任?
在政界谁信谁死。
杜南特五十岁才彻底学懂的道理,没想到一个年级轻轻的小崽子居然早已了然于胸,没把柄抓的事情绝对不做。
这就是杜南特在凌少身上看到的特质,绝对不会费劲心力的把任何人推上自己驾驭不了的高度,除非给他不得不听命的把柄。
充分体现出只有我负人,不许人负我的做事理念。
杜南特坐在汽车里,嘴角上挑着,仔细回想了一下俩人间的对话,自言自语道:“后会有期…嘿嘿嘿…总统啊…还真是会鞭策人…总统…那么好当的吗?哼…罗伯特,肯定会是个不错的合伙人。”
杜南特离开不就,莱丽斯的亲弟弟凯恩,一个与凌少年龄相同的高大帅小伙春风得意的走进了办公室。
刚进门就看见凌少趴在办公桌上,让他的女秘书席芳婷给他往后背上涂抹着什么。
“罗伯特,你这是怎么了?”凯恩不顾凌少试图阻止的手势和叫唤,大摇大摆的走到凌少身旁,在看到凌少背后那交错纵横的十多条抓痕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带着一脸暧昧说道:“难怪我姐她今天没上班啊,咦哈哈哈…身体抱恙…啊哈哈…”
“笑什么笑?猫抓的……你来干什么?”凌少一脸得意自豪的从桌上爬了起来,双手环抱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自豪骄傲的看着凯恩。
“这猫爪子不小啊。怎么不得身高一米七?还有,你两口子的事情自己办,我不掺和。”凯恩忍着笑,憋出一脸正经的样子。
“什么意思?”凌少疑惑的问道。
“我姐说抱恙在床不想动,他那边的工作本来是应该我做的,可是现在吧……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做去。”凯恩一脸灿烂的笑容,跟身穿职场西装的席芳婷眉来眼去的指着凌少说道。
“就这事?”打个电话的事情,没必要跑亲自一趟。
“这个。”凯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交给凌少:“别忘了,去我姐公司一趟,听她声音,估计今天去不了了。你帮忙处理一下。”
“那你呢?凯恩参议员。”凌少不想掺和莱丽斯生意和公司上的事情,所以想要回绝。
“希望你给点建议。”凯恩说完非常绅士的坐在了凌少对面的椅子上,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听到二人对话,席芳婷很识趣的走出办公室,并随手关上了大门。
“处理个妓女,软硬不吃就认钱,不给钱就闹翻天。”凯恩嬉皮笑脸的看着凌少说道。
“啥?妓女?咱浪子是不是浪的有个限度啊?”十几年的交情,再加上还算是自己的小舅子,怎么说也得帮一把,但要说没怨言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我,是我一个同僚,在你地头惹了一屁股麻烦。约克郡,处理起来太麻烦。你办正合适。”凯恩摊了摊手说道。
“谁?”凌少明白,这明显是个抓黑料的好机会,但碍于凯恩同位参议员的身份,所罗门家族不好亲自出马,只能迂回,于是问道。
“安德烈,伍德。平时挺自律,结果着了道,必须帮一把。”凯恩严肃的说道。
“嗯?嘶……一个植树伐木的狗娘养跑我地头上干什么?”凌少实在想不通,那些财阀们是怎么跟一个以林业为单一支柱的洲议员产生利益纠葛的。
“你不种树呢吗?还要上储水灌溉系统?”凯恩说道。
“是啊?那关他一个参议员屁事?还想把手插我兜里掏钱不成?”凌少皱起眉头。
“你们党鞭杜南特的三个小舅子,一个种树苗子的环保人士,一个滴水灌溉的权威,还有一个我同僚。”凯恩笑着说道。
“哦……操…政治现金不是这么捞的吧?啧啧啧…杜南特夫人…啧啧……日子难过啊。”凌少一脸坏笑的说道。
“嗯…听说正在裁员,但依旧是入不敷出,你可以利用一下。还有,杜南特签署在瑞德特郡扩建军营,放弃了对渔港的政府投入,现在有一万多靠鱼吃饭的市民正在那里示威游行。如果你能摆平这事儿的话,就能让我们的人上位。”凯恩嬉笑着说道。
“你们的人?你跟谁是你们?”凌少一脸疑惑,不知道凯恩他们为了在竞选中胜出,打算扶持那个阵营。
“肯定是共和党啊。虽说下次竞选我也不看好共和党,但也不能束手待毙不是?如果不能利益最大化,那就尽力降低损失。”凯恩嬉笑着说道。
“嗯……立场虽然坚定,但不妨碍你们脚踏两条船是吧?”凌少想了想,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嘿嘿…脚踏两条船必死无疑,我们是随时准备挖墙角。”凯恩坏笑着说道。
“无间道啊…高……”凌少向凯恩竖起大拇指。
“师傅教的好…”凯恩向凌少双手抱拳,以东方礼节向凌少行礼。
玩笑过后,两人正打算商量之后的详细计划的时候,杜南特的夫人,克莱尔,库博尔到访,为了避嫌,凯恩藏到了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库博尔夫人,请坐。”两人客套一番,凌少请克莱尔入座详谈。
“罗伯特先生,这次来…我有一批净水灌溉设备被扣在海关了,没法如期交付,所以谈谈是否可以通融一下。”克莱尔库博尔夫人带着歉疚的表情说道。
“扣海关?”凌少惊讶的重复道,心想着难道杜南特已经被高层抛弃了?
屹立政圈进三十年不倒的常青树就这么被人砍伐了?
不能啊,要砍早砍,要么过河拆桥,怎么会在这么个两头不靠的时候砍?
想归想,可在大局未定的时候这么说,于是嬉笑着说道:“谁那么大胆子敢扣咱党鞭夫人的设备?”
“是被扣在非洲国家的一个口岸,所以根本没法给您……”克莱尔为难的解释道。
“哪个口岸?”凌少听完皱起眉头,伸手阻止了克莱尔说下去,并示意在自己肯定答案前不要出声:“先让我猜猜……”
凌少的脑袋瓜飞速旋转,一个个雪米集团常用地贸易港名称出现在眼前。
南非德班集装箱码头,是南半球最大的集装箱码头,也是整个非洲的海运枢纽,处理着所有非洲南部港口处理的集装箱总数的 60% ,而且还连接着远东、中东、澳大拉西亚、南美、北美和欧洲。
南非开普敦港,位于全球繁忙的贸易路线上,对南非具有重要的战略和经济意义。但该港口是转运的最终目的地。
纳米比亚沃尔维斯湾港,简称鲸湾港,位于纳米比亚海岸的中途,是一个重要的国际贸易港口。
它可以直接进入主要航运路线,是链接世界的海运桥梁,也是离开非洲大陆之前的最后补给站。
凌少说完拍了拍桌子,看着克莱尔点了点头,示意被扣押的地点就是鲸湾港。
“是。”克莱尔点头道,眼里闪过一丝喜色,转瞬恢复平静无波,风轻云淡的看着凌少站了起来。
“啧…嘶…嗯……”凌少装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不断在办公室来回踱步,脑子里不断计算着自己的计划的得失,最后选择了一个代价最大,也是最安全的计划,然后带着一脸坚定的表情看着克莱尔说道 :“我来吧。外教途径走不通,你帮我问问还有谁的船被扣住了,到我这里……你给我个清单,我给你弄回来。货物统一离港,大概需要三个月左右。”
“至少吗?三个月就能到?”克莱尔听到凌少的话,精神为之一振。
因为这等于是让那些被扣住的企业主们都欠他克莱尔夫人一个人情,而她克莱尔只欠他罗伯特一个人情,非常划算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不是。我要先把这里的一些事情摆平,然后再动身到鲸湾港做工作,然后货船才能离港,所以我说的是货船离港的时间,不是到岸的时间。我会尽快,但不保证时间和安全性。懂我意思吗。”凌少认真的回答道。
“行。”克莱尔满口答应。
“还有,晚上八点,我要去你家拜访,请务必保证杜南特先生在家。”凌少看着克莱尔的眼睛,一脸严肃。
“时间上…行,我一定转达,告知您明确的时间。”克莱尔仔细想了想,不敢把话说死。
“好。还有别的事情吗?”凌少问道。
“没有了。罗伯特先生,非常感激您的帮助,我就不打搅了。”克莱尔说着,站起身来,伸出友谊之手,与凌少相握。
“我很期待今晚与您先生的畅谈,我这里事情多,就不送了。您慢走。”双手相握后,凌少礼貌的将克莱尔送出办公室。
转过身时,就看见凯恩皱着眉头,带着一脸不悦的表情看着自己,于是问道:“怎么了?这什么表情?”
“这么大好处为什么给他?”凯恩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凌少,用眼神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给谁?克莱尔吗?”凌少坐回办公桌,看着凯恩的眼睛问道。
“他俩。名利双收。”凯恩撇撇嘴说道。
“那这么容易啊。鲸湾港,全称是纳米比亚沃尔维斯湾港,知道什么意思吗?那是一带一路上的城市,且配备世界一流的基础设施和可靠的机械设备。政府斥资上百亿,按照纳米比亚的财政收入来算,这笔钱他们政府不吃不喝也要还四五十年。而……且…C国占股四成半,国外企业占股三成。换句话说,鲸湾刚得控制权根本就不在纳米比亚政府手里。所以……”凌少面带微笑,伸出一根手指向凯恩虚点了几下。
“啧……外交层面根本处理不了。”凯恩点点头,脸上的不悦彻底消失。
“而且大船不用走那里,直接在德班港进入国际航道就行,能省下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哼……别指望外交部施压,那点损失,在国家层面来说,问不足道,让那些小企业主们扛着就是了。没必要得罪一头能割金肉的金猪。”凌少见凯恩接受了他的解释后,没再说什么,后面的话自然不会再说。
总不能真的告诉凯恩他凌少在今后十年要拉着民主党帮他制衡共和党吧?
毕竟挡人财路与杀人父母无异,不共戴天的仇怨,共和党那帮子财迷不给他凌少挫骨扬灰,就算积德行善,大慈大悲了。
凌少看了看凯恩,又想了想自己注定玩火自焚的结局,禁不住苦笑着摇摇头,自我安慰道:“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原来是还有死路一条…嘿嘿…这感觉…嗯……”
自我幽默之后,凌少送走了凯恩,一番忙碌过后,只身来到杜南特夫妇家赴约。
一番客套后,凌少挑明天窗说亮话:“我帮你,你也得帮我,要不然搞不定。”
“怎么帮?”杜南特知道凌少不会为了那么点破事登门造访,也不多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于是凌少将他和莱丽斯制定的计划全部告诉了杜南特夫妇,包括之后十年的整体计划。
虽然只是简要叙述了一下,也令杜南特夫妇大吃一惊,实在没想到今后十年是要为发动战争做准备。
“细节呢?”杜南特夫人在惊恐平息后,看到了巨大的财富,于是迫不及待的有些失态的问道。
“哪有细节?这种不可测的事情,怎么会有细节?最起码我个人是没办法保证细节的。牵扯的财阀,人员,实在太多了,难以预料,只能有个大致方向。”凌少自然不会把计划全盘托出,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你…你们……你们……还能这么玩…我他妈简直就是个慈善家……”杜南特这老狐狸一遍就听明白了这长远战略的意图,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吃的连渣都不剩吗?”夫妻俩对视一眼,杜南特夫人直摇头,面带忧虑的说道:“罗伯特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弄垮两个经济强国,站在国防的立场上考虑,确实没错,但是站在经济的角度看,对本国可没什么好处。毕竟C国是世界的加工厂。咱们撇开廉价的劳动力不说,单论工人素质,生产技能,组织速度,可都是世界第一的。如果离开C国的廉价劳动力,必定影响我国民生。毕竟我国基础民生产品,超过八成来自C国。如果全部转移到本国,或者迁移出C国的话,代价是不是太大了?”杜南特夫人担忧的问道。
凌少听到杜南特夫人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后向杜南特夫人竖起大拇指晃了晃,看着杜南特夫人,认真的解释道:“企业自己承担,毕竟那些财阀们吃的多,吐的也多,只是需要在税收上放一放就行。只要那些大财阀们带头,只要一句话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而且以C国的政治体质来说,权利大于法制,更大于经济。你只要记住一点。在C国所有一切都为政治,准确的说,是为政权服务,与资本主义的一切为经济服务正好相反。所以,一但进入战备状态,谁都不能独善其身。要担心,不如担心一下那些更C国高层牵扯过甚的欧洲企业,比如飞机和汽车。”
杜南特夫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凌少所指,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这个交往过甚是怎么定义的?”
“政府采购。数额比你想象的大好几倍。你去看他们财报,有多少来自团体采购。”龙少说着伸出六根手指头在杜南特夫人面前晃了晃。
“好的,我会注意的。”杜南特夫人点头道。
“到时候那些大企业财阀,金融财阀,以及媒体财阀,现在已经有了撤离计划,到时候多管齐下,一起撤离,而且还要逼着C国本土企业一起撤离。具体事例你们可以参考一下当年韩国和朝鲜。”凌少接着解释道。
“这些我们会注意。”杜南特闻歌旋,知雅意马上明白了凌少话里的意思,于是打断道:“为什么告诉我?你要是什么也不说,这么大一块蛋糕,那些财阀们一定独吞,这对你来说可没什么好处。”
“可也也没坏处,不是吗?比较起来,我更愿意看到你们两党狗咬狗,我好从中渔利。这么大的蛋糕,一个党的力量绝对拿不下,你们知道是早晚的事情。对我来说你们的应对策略对我肯定产生很大的影响。就像你夫人说的,虽然国家和财阀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对民生可没有任何好处。而我的财富来源于公民的生活水准,公民的生活水平越高,我赚的才能越多。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所以我要的是别那么激进的应对措施,起码给我的缓冲期能长一些。”凌少认真的解释道。
杜南特环抱双臂,皱着眉头眼望天花板,仔细思索一番后,沉声说道:“这道理没错,可对你罗伯特没好处。该来的迟早要来,对你的影响只是早晚,根本少不了多少。这可不是你支持我上位的理由。”
“妈的,真是头老狐狸,蒙混不过去。”凌少心中暗骂一声,但脸上的严肃表情依旧,看着杜南特的双眼,接着说道:“还是那句话,牵制一下。我只想看到一个虚弱的专职国家,但绝对不想看到专治独裁的消失。能明白吗?”
“你是说意识形态?让独裁持续下去?”杜南特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阴恻恻的笑容。
“对。让独裁者们联合起来,民主联合起来。让A国引领世界,让白宫成为世界的中心。这才是我想对你说的。”凌少敲了敲桌子,看着杜南特的目光中充满兴奋的炽热火焰。
听到凌少的话杜南特夫妇带着一脸震惊的对视一眼,随后看着凌少笑了起来,三人大笑过后,杜南特对凌少伸出大拇指晃了晃:“罗伯特先生,你给我上了非常生动的一课。我的目光狭隘了,视野太小了,太短浅了。”
“你现在已经进白宫了,你距离那个中心还有多远?”凌少拿到了谈话的主动权,开始步步紧逼。
“近在咫尺。”杜南特说道。
“挥的动那指挥棒吗?”凌少接着问道。
“罗伯特先生,你什么意思?”
“你手下那些人听召听宣吗?在此之前,我可不觉得你应该坐在那个中心,连想都别想。起码在处理完这些渣渣们之前别想。”凌少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放在了杜南特的桌子上,这些是让你看的,可不是让你做的。
“里面是什么?”杜南特问道。
“谍报人员,还有政府密令,外加他们的资金流。”凌少回答。
“你想要我帮你干什么?”杜南特满脸困惑。
“我们负责运用那些钱搞研发,增强国力。你们想办法让经济政策宽松一些,但是不允许泄露分毫。举个例子,金融公司,利用金融公司汇总独裁者的财富,然后用那些财富发展科技,最后用我们的科技震慑独裁者。嘿嘿嘿…这样循环往复。”凌少笑的邪恶。
“嘿嘿嘿……明白了。要打散独裁,但是别让他们毁灭是吧?哼哼…明白了……”杜南特笑的灿烂。
“是,养几头狼放归山林也没什么不好,对吧?”凌少邪笑着说道。
“对。”凌少点点头,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凌少低声对杜南特说道:“给你的那些文件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还不到面世的时候。”
“嗯…我会在适当的时候以保障国家安全为由推动立法。”杜南特笑着点点头。
三人好似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亲热的互道晚安后,杜南特夫妇目送着凌少消失在夜幕后,进入杜南特的书房开始了夫妻间的商议。
“那小子什么意思?这是赌你能当下届总统?”克莱尔摸不清凌少的路数,疑惑的问道。
“他是让我积蓄力量缓步往上爬,往后十年竞争一定很激烈,不要急在一时。”杜南特打开电脑,插入u盘笑着说道。
“他的话可信吗?不会只是安抚你的说辞吧?”克莱尔皱着眉头说道。
“可信。那小子的处事作风是拉一个必定踩一个,他一直是这么做的。就说他帮你把那批净水设备弄回来的事情,你也没必要对他感恩戴德的。他有他的算计。”杜南特随手点开了标注著名单的文件,漫不经意的扫视着。
“算计什么?政治现金?拉拢关系?”克莱尔说完,摇头自我否定道。
“哼…他才不看重这个。被扣在鲸湾港俩月了,你以为那小子会不知道这事?说不定被扣的货物清单都在他手里攥着。他要的是拖时间,一直拖到有了定案以后,才出手。货物被他国扣押,这不是最好的借口吗?”杜南特笑着解释道。
“什么意思?对他有什么好处?”克莱尔一头雾水。
“所谓踩一个,拉一个,是指参议员和众议员之中帮一个,坑一个。比如说我签署的在瑞德特郡扩编驻扎军队的事情。要么扩编,要么继续修建渔港,二者只能选其一。如果我选择完善渔港设施,那小子就不会出手。但是我选了扩军,这就会导致大量的远洋渔船必须往别的港口停靠,这对船主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所以船主们一定会动用渔业工会对政府和议员施压,但是已成定案的政府和议员又改变不了结果。在这时候,那小子一定会跑去接收这烂摊子。至于他会用什么办法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会接。这样做就等于帮政府官员和议员解围,能借此向政府要好处。当地的渔业工会头头也会因为他保住了当地就业岗位,还他个人情。当地渔民也会因为有了生计对他感恩戴德。嘿嘿嘿…这小子是三头吃。虽然一口吃不多,但是这三口吃的加一起,可就不少了。而且只要政府,渔业,军队的矛盾一天不解决,他可以一直在这些矛盾里一直渔利。手段高明的很。”杜南特越说越明晰了凌少的规划,脸上露出又敬佩又警惕的神色。
“那跟他拖时间有什么关系吗?”克莱尔问道。
“海流啊。远洋渔民出海要算海流的,顺着海流跑,一样的燃油和时间至少能对跑四五倍的路程。所以远洋才分淡季和旺季,都要算洋流的。现在的洋流是回流,那小子是要等瑞德特郡的渔民都回来闹事才出手,要不然效果就大打折扣,不划算。”杜南特笑着看向三十多年的发妻,示意她学着刚从凌少那里开阔的眼界,站在凌少的角度上,着眼于整个洲的规划,往深里想。
“整合渔业工会…整合产业…渔业…林业…顺势把手伸到州政府…整个洲让他占了快一半了呀。”克莱尔绝对眼前全是雾气,在朦胧中,只看到远处的几点灯光,而且是越看越模糊,越看越觉得矛盾。
“他具体要怎么做,咱们确实猜不到,但目的和方向应该差不多。”杜南特也摇着头,直皱眉。
“按理说,知道计划的人肯定会往权利中心钻,但是罗伯特怎么会往那么偏僻的地方扎根?说不过去啊?是打算积攒实力,用几代人的努力慢慢靠近华府呢?还是说想要回避十年后的乱局,避开风眼,独善其身?说不过去啊。明知道这场风暴谁都避不开,为什么还要选择避开权利的庇护?”克莱尔越想凌少那充满矛盾的做法,就觉得越迷糊。
“……”杜南特也是越想越感到凌少的矛盾之处,一直沉默不语。总有一种自己这个收音机明明接收到信号,却总听不清楚的感觉。
“既然想不通,就先不想,先看看罗伯特给了咱们什么礼物好了。”克莱尔说着,让杜南特让出电脑前的座位,仔细阅读起那一连串的名单。
“杜南特先生,你最好来看看……”克莱尔眼睛盯着屏幕,混杂惊恐与兴奋的语调令杜南特从沉思中回到现实,顺着克莱尔的手指,看向屏幕里显示出来的连串注释。
“这……这是…核弹级别的…嘶…俩万三千亿…两万三千亿……嘶…难怪……”杜南特夫妇看完名单文件,相互对视着,额头后背满是冷汗,但是脸上的表情和眼神,却闪耀着亢奋的光彩。
两万三千亿的总额令杜南特夫妇每到深夜,便缩在书房内,不眠不休的诞下一个又一个计划。
鱼饵已经放出,凌少也不在杜南特家里多耽误,于是驾车飞奔向华府内最着名的富贵海湾别墅区 ——女王湾。
这里既是华人占比最多的别墅区,也是金屋藏娇的圣地。
是华人圈内最顶流名媛们的聚集地,也是每一个了解其本质的女孩们追梦的终极目标。
在这藏污纳垢的富丽街区,凌少那不起眼的小跑车,却变成了最扎眼的存在,引来过往青年们强烈的鄙夷和嘲笑。
即便是坐在超跑豪车后座上的风尘女孩们,也对其进行了激烈的冷嘲热讽,尤其是凌少开将这辆十万不到的小跑车停进林家皇宫时,顿时引来一大群青年男女们的挖苦和嘲讽,更有甚者依仗着自己成为大佬的宠妾,不但带头大放厥词,更指示一众小跟班驱赶凌少。
“美女,我来这里找人的。”凌少带着一脸不以为然的笑容,看着面前嚣张跋扈的,衣装暴露,身材火辣性感的小辣妹乐呵呵的说道。
“我们这里哪有你这档次的渣子?也不看看我们都开的什么车,这是你这种渣渣该来的地方吗?一把年纪了,都没混出个人样来。赶紧滚吧你。”小辣妹身后的打扮艳俗的小女跟班,指着凌少的小跑车,不断的嘲讽着,说着还往凌少的跑车上踹了两脚。
“美女,请帮我转告大斌哥,就说大表哥来了。谢谢。”凌少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饶有兴致的看了看站在周围等着霸凌自己的小年轻们。
“我大斌哥是你……啊!?大表哥……这…您…您…”小辣妹听到大表哥三个字宛如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刚认凌文斌当大哥,想要嚣张一下,就一脚踹凌文斌的靠山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美女…请你叫一下我表弟过来好吗?”凌少看了看周围小年轻们那色彩缤纷的脸色和反应,心里乐开了花。
“华哥,华哥,你可来了,小弟等你一晚上了,你可算来了。我这就下去接你……”站在二楼阳台上与一众美颜裸体女孩享乐的林佳仁在得知是凌梦雅来了,马上站到栏杆边亲热的挥手叫喊。
虽然周围有很多从来没听过华哥是何许人的小年轻,在看到林佳仁的亲热劲后,也知道华哥不是他们这些小跟班儿招惹的起的人物。
“梦梦,你把我大表哥带上来。”凌问斌的声音也随后在二楼阳台响起。
刚想回应林佳仁热情招呼的凌少,在听到表弟的话后,脸色瞬间阴变的阴云密布,压着火将手聚过肩膀,翘起两根手指,不耐烦的挥了挥。
“散了吧,都散了吧…哥…你等上来再骂,在我小弟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凌问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他这个大表哥。
在看到大表哥皱眉时,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衣冠不整,左拥右抱而起,于是管不顾的代替家主林佳仁发号施令,宣布散场:“梦梦,给我大表哥带上来以后,你也走吧。”
听到凌问斌又说一遍,凌少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男人吗,贪花好色,淫乱龌龊,这是骨子与生俱来的天性,只要条件允许,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熊样,好不到哪里去。
他凌问斌要护着自己的新欢,也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火的。
可走在前面引路的小辣妹,除了胸脯晃的波澜壮阔,屁股扭得跌宕起伏,算得上微胖界的天花板之外,一无是处。
就连接人这点破事都能办砸的没脑子废物,不说赶紧处理掉,怎么还敢留在身边,继续让她坏事?
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凌少,在见到凌问斌后,瞪了他一眼,压着火气带上了亲热的假面具,伸出双臂,满嘴喷射着令人愉悦的客套话,迎着林佳仁快步走了过去。
林佳仁对凌少那冷漠的回应,以及凌问斌喧宾夺主的做法非常不满,但是碍于凌大少爷身后撑腰的是同为共主,也是关系更加密切的秦家,再加上他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身份,在两个凌家嫡子面前根本不敢发作,也只能强颜欢笑着面对着凌家二位少爷的失礼。
林佳仁满心的怨愤,被凌大少爷那热情似火的握手,亲昵的拍肩,以及真挚的道歉下,灰飞烟灭。
凌大少爷一通不着痕迹的彩虹马屁拍下来,林佳仁顿觉飘飘欲仙,神清气爽,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在心中为凌大少爷的失礼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尤其是当凌少提出与林佳仁一见如故,并表示可以帮着他温佳仁压制其他私生子,夺得嫡子宝座,掌控温家后,林佳仁更是对凌大少爷感激涕零,非要拉着凌大少爷摆个把子,并一再表示会尽快安排凌大少爷与生母的第一次会面。
好不容易挣脱了林佳仁的纠缠,凌少便带着凌问斌起身告辞。
当汽车的引擎消失在远方后,林佳仁来别墅的三楼,走进别墅的监控室。
“妈,你觉得凌少这人怎么样?能合作吗?”林佳仁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坐在母亲林凤仙身旁问道。
“他…能成大事,可不能公事。咱们占了便宜就得把他甩开,不然的话祸患太大。咱娘俩拿捏不住他。”林凤仙眯着眼,盯着电脑屏幕里的监控回放,头也不回的说道。
“为什么?凭你的才智和姿色也拉拢不住他?”林佳仁不解的问道。
“不能。那这家伙……就是个变色龙。你看看,面对这么多美女俊男,丝毫不动心,面对冷嘲热讽,也没见他动怒。一直是笑嘻嘻的,这种城府,哼……可不是一般人有的。你看他跟说话时的表情和动作,一点破绽都找不到。虽然知道他满嘴没一句实话,可就是找不到破绽。”林凤仙叹了口气,牵着儿子走向自己的卧室。
“妈,咱们怎么办?斗不赢吗?他国内可没什么资产了,对于秦家来说,他们凌家的利用价值也就结束了。就算是这样,也不行吗?”林佳仁思索片刻问道。
“哼……”林凤仙摇了摇头,否定道:“就凭那娘俩能在异国他乡白手创出这么大产业,咱娘俩能是对手?咱娘俩只会靠背景捞钱,可没那娘俩打江山的能耐。那小子找上门来,肯定没好事。”
“可我听说秦家想要对付他凌家,实在不行,咱们利用着那小子,等到秦家给他弄趴下……”林佳仁思索片刻,脸上露出兴奋之色说道。
“哼……那是他秦家整倒得?根本就是那小子放弃的。在这里有那么大产业,怎么会看上国内那点破烂?秦家真要能收拾掉凌小子,早就收拾了,还等现在?上千亿的资产那帮子吸血虫不动心?还不是拿着那小子没办法。”林凤仙给儿子浇了一盆冷水,但是却没有明确拒绝凌大少爷援手的意思,毕竟庶子变嫡子的诱惑实在太大。
凌少那句从幕后走到台上指点江山的话语,宛如天籁般动听,勾的林凤仙尘封在心里十几年的野心蠢蠢欲动。
财富,权利,她林凤仙都想要:“我林凤仙比你们那些权贵们那点差了?我林凤仙有四个博士学位,你们有什么?没了背景你们都是废物。我林凤仙不但长得比你们好,身材比你们好,保养的比你们好,气质比你们好,学历还比你们高,除了出身不好,那点比你们差了?老娘凭什么要忍你们?我要把我失去的尊严和青春成倍的拿回来。”
林凤仙的野心,不断的在心里怒吼,在脑海里回荡,明知凌梦雅绝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人,但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和儿子的未来,林凤仙在考虑了整个晚上后,做好赌上自己的一切,成为正妻的觉悟。
第二天凌少来到约克郡,本以为只要用钱堵住妓女的嘴巴就算完事,顺便看看林业进展,可没想到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凯恩那同僚不但嫖妓,还他妈酒驾,被抓了现行的时候,在测到酒净含量严重超标的同时,芬太尼居然也超标,并且在车里发现了不少毒品,气的凌大少爷当场发飙,对着电话那头的凯恩破口大骂。
不过好在警察局长和参议员看在凌少又出钱,又答应在选票方面鼎力协助后,终于给了凌少些许薄面,不但不起诉,还暗地里销毁了证据,让凌少可以回去给共和党领袖交差。
本以为两天就能完事的凌少,东奔西跑折腾了四天,才终于摆平了整件事。
凌少回到家的第二天早上,就接到了林佳仁的电话,邀请凌少晚上八点到林家别墅,与家母会面,讨论一下扶持林凤仙成为正妻的具体细节。
没想到却被凌少以避嫌为由拒绝了。即使是林凤仙亲自暗示可以为了上位而现身,依旧得到了拒绝的回复。
最高明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深谙此道的凌少更是玩的出神入化。
由于凌少报案及时,帮助警方及时发现了温佳怡母女的尸体,但依旧无法避免母女俩被海洋生物啃的面目全非的结果,通过几天的努力终于确定了两人的身份。
由于凌少是第一见证人,探员们自然会上门询问,而这例行公事的询问却被某些不良媒体渲染成凌少就是杀人犯的定论。
即使是面对官方辟谣的解释依旧无动于衷,并找出许多疑点正名母女俩并非思域意外而是谋杀,将冒头直指雪米集团创始人罗伯特,刘先生。
C国外交部也在温家家主,温保国到达A国认领妻子碧鸿彤和女儿温佳怡的尸体时,力挺温家和碧家,要求A国将罪犯绳之以法。
就在事情闹腾的沸沸扬扬时,媒体突然爆出大梁猛料,温佳怡和碧鸿彤的淫乱视频照片在网络上疯传,母女俩各种淫贱浪荡的传言也都得到证实。
一时间所有人,大众的讨论题目从案件性质被转移到了母女俩是否死有余辜。
就这样,本想着在母女意外事故中沾点便宜的温家家主莫名其妙的成了整个事件的中心,A国大小媒体,声援温家的权贵阶层,以及C国外交部在此时全都偃旗息鼓,似乎都在等着看温家家主的笑话。
倍感压力的温家家主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巨大的压力逼迫的他喘不过气,就在温保国感到众叛亲离,无助和绝望时,妾室林凤仙携其子林佳仁的出现瞬间照亮了温保国那黑暗的世界带来耀眼的曙光。
随后林凤仙为了力挺奸夫~额~不是~,是为了力挺自己丈夫而频频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为媒体大众讲述着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是如何忠贞不二的守护期盼心爱男人的心路历程。
并且通过她的努力,坚韧与智慧,在A国白手起家,营造出只属于俩人的爱巢。
通过林凤仙的操作,大众的视野从温家母女的淫乱八卦被带到了女人的艰苦创业上,借着舆论的东风,林凤仙依仗着自己十年攻读出的四个经济管理学的博士学位,成功的在华尔街开办了最大的金融投行,仙凤投行。
并且在开业当天,A国财政部代表,以及A国银行业代表,打着被林凤仙感动地旗号,纷纷到场并进行了深入友好的交流。
“我尼玛…这…这怎么回事?不就是个破投行吗?至于吗?骨头还没丢下来,你们就准备开咬了?”凌少斜坐在莱丽斯的办公桌上,看着占据了某小报头版头条的仙凤投行的开业照片,不屑的撇嘴说道。
“少来……你个王八蛋倒打一耙的账还没跟你算呢。民主党那边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莱丽斯眼神不善的盯着凌少问道。
“你不让我在内部找个代言人吗?我找到了,就杜南特了。”凌少嘴里说着硬气的话,但脸上满是委屈的看着莱丽斯。
“你不说他是头白眼狼吗?”莱丽斯步步紧逼,盛气凌人的追问道。
“可就他能入住白宫啊。”凌少摊摊手。
“别人不行?”莱丽斯面色更加冷峻。
“你自己想想你给我的那几个,都什么歪瓜裂枣。要么跟个娘炮一样的墙头草。要么老的神志不清,净出昏招。要么火爆脾气一点就炸,刚猛是刚猛了,可也得带着脑子猛啊。这么一比较不选杜南特我选谁?”凌少被莱丽斯逼的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墙壁上。
“你就不知道在名单以外选一个?”莱丽斯用手指戳了戳凌少的心口。
“你跟我说这话了?另选一个?我敢吗我?”凌少伸手推了莱丽斯一把,气呼呼的说道。
“你就说你吃里扒外就对了。”莱丽斯觉得自家财路被挡,越说越生气。
“屁吧。你说话讲理好不好?你所罗门家搞得是金融,不是企业。你们是靠资金流动赚钱的,真正的大头来自财富的二次分配。不从事生产的你们,怎么可能在军工揽活大头?你是不是傻了?”凌少说着,一指头戳在莱丽斯脑门上,回敬一下。
“哎?!也是哈……”莱丽斯揉了揉了脑门,冷静下来。
“你真要是想赚大的,不如投资未来高科技,比如……”凌少看到莱丽斯暂时消火了,于是赶紧凑上去说道。
“网络?什么元宇宙,三位一体?狗屁的话,老娘问了不少专家,都说对方说的对,然后又掏出他自己的一套说辞。这明显是还没打成共识前的摸索,连个概念都没法卖,你觉得老娘敢在那里投资吗?”莱丽斯斜着眼对凌少展开了惨无人道的猛烈鄙视。
“我说的是芯片制造,你个猪脑袋。”凌少捏着莱丽斯的下巴,扳正了莱丽斯脸:“你自己看看财报,整个芯片制造领域有四千亿的市场,你个傻娘们怎么就看知道看钱,不知道找水源呢?”
“嗯?电脑吗?四千亿?!没多少赚头啊,而且涉及那么多零部件厂商…”莱丽斯一巴掌打掉凌少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更加不屑的说道。
“放屁吧。我说的是芯片制造。芯片懂吗?电脑用的心脏,整个现代化的大脑。谁说电脑了?你知道电脑里有多少芯片吗?”凌少蔑视着莱丽斯说道。
“不就一个?”莱丽斯疑惑的反问道。
“你说的那是cpu,中央控制单元。家用机确实就一个。但我说的是芯片,一个高档电脑里起码要十几个,高档电脑,服务器要成百上千个。懂吗?”凌少又在莱丽斯脑门上戳了一下。
“不用你说,早就投了。没有房地产又赚头。那行业投入大,产出小,更房地产一比,利润小的可怜。什么行业能一年赚一半?切……”莱丽斯明显不信。
“你把钱投哪里去了?你个傻货。房地产也没几年好赚了。目前能生产高端芯片的就四家,掌握最先进封装技术,良品率最高的就两家。你个傻货…好好研究研究再说话。”凌少说着,将凌家准备好的一打市场分析报告丢在莱丽斯办公桌上。
莱丽斯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决策失误,马上翻看起报告,大致浏览一遍后,将凌少一脚踹出自己的办公室,并下令个部门头头进入会议室开会。
并且扬言定要凌少为小看她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经过两个星期的市场调查,保守计算下来,整个芯片行业市场每年的销售数额虽然确实只有几千亿,但是却以每年百分之二十的速度不断增长着,其中高端芯片的制造数额占比更加惊人。
最后经过公司股东大会决议,大家一直通过撤回房地产投资,转投芯片领域。
完成任务的凌少快马加鞭的找到凌广君进行秘密谈话,对计划的进展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
听了凌少的汇报,凌广君不住点头称赞,于是说出了目前最棘手的问题,整个芯片行业的研发资金依旧不够。
必须要在他国寻找可靠的资金来源,最主要的资金争夺战场仍旧被订立在A国。
这对于凌少这头孤狼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凌广君让凌少在他的桃园私人岛屿上,以凌家家族的名义,广撒英雄贴。
看着停靠在小岛沙滩上的直升机,以及停泊在码头里的私人游艇,凌少的心里不住地赞叹台商的团结和富有。
“你在想什么,罗伯特。”坐在海边偷懒的凌少身旁传来周梅的话语声。
“羡慕,都好有钱。”凌少收起心中的感慨和失落,笑着回答道。
“是吗?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少身价吗?”周梅从凌少的表情看出他在撒谎,于是问道。
“啊?啊……”凌少愣了一下。
“连自己多少身价都不知道的人,怎么会在意别人是否有钱?你刚才的表情可不是为钱沮丧吧?”周梅戳破了凌少的谎言。
“哼……你想说什么…?挑拨离间的话最好一个字也别说。”凌少看着周梅的眼睛说道。
“那倒不是…不过…听起来像是。”周梅本想着用凌家带着一群台商大佬们在会议室里开会,却拒绝凌少母子进入为由,试探一下开会内容,却被凌少一句话堵了回来。
连续三天的会议,凌少只能以安保身份在小岛上巡逻,以保证会议的顺利进行。
这对会议的发起人和小岛的主人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羞辱。
但是从凌少的行为和言辞判断,凌少对此并不介意,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这就让周梅摸不透凌少看着那一排直升机时,那满脸百味杂陈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为了保命,周梅只好选择了默不作声。
五天过去,眼看着台商们有秩序的撤离小岛,后走进他们曾经居住过的卧室后,周梅也明白了凌少在感慨什么。
居住了五天的房间,在没有仆人打扫的情况下,一如来时那般整洁,再联想到商人们离去时的有序,也不禁感叹台商们的自律和组织能力:“难怪一个弹丸小国能发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