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有必要弄这么多人吗?小二百号啊。怎么毛都不起的小崽子也来掺和?”我看了看周围一大帮子佣兵,其中还不乏十一二岁的小崽子,更对八九岁的娃娃兵也拉来掺和表示不屑。
“嗨~~人多热闹。多见识见识也是好事,那帮娃娃兵啥没见过?有都他娘的破身了。”波克勒撇撇嘴说道。
“啊?为什么?小娃娃那功能完善了没你就这么整?”我一脸惊愕。
“完不完善不知道,可你想啊,战死的时候都没尝过女人味,死的多亏的慌?多遗憾呐!让他们尝尝女人味再死,也算是能少点愧疚,多点仁慈吧。”佣兵队长斯塔格说道。
“操~~”我撇撇嘴,对他们所谓的那点愧疚和仁慈表示慢慢的不屑。
“那他呢?他来掺和个什么劲?”我敲着拇指指了指牵着九条美女性奴犬来凑热闹的斯兰问波克勒。
那九头美女犬明显都是受到过调教的女人,有的是被牵着大大的鼻环用四肢在地上狗爬,有的是双臂被拘束在身后,膝盖并拢绑在一起,被牵着乳头前进。
还有的是双手手腕被拘束在脖子后,被人牵着阴蒂行走。
虽然行走方式各异,但是她们都阴道和肛门里都插着不断嗡嗡作响的震动棒。
“他说就仨娘们肯定赢不了,所以给我叫来了。他有没告诉我只能挑三个上场。”斯兰老小子耸了耸肩,随便挑了三个娘们上场比赛。
据说下了严厉的必胜命令,如果赢不了,回去不但要面临严厉的惩罚,还有炼狱般的调教等待着她们。
“好吧。无所谓。”我耸了耸肩,将视线转向吊在铁架上,一字排开的女人们身上,欣赏着她们的肉体在激烈的刺激下扭动。
第一场比赛,阴道肛门持久赛。
比赛的规则是看谁能将插在选挂着铅坠的电动假阳具维持在肛门和阴道里的时间最长,高潮的次数最多。
根据赛前的约定,席芳婷的承受量必须是其她塞三者的三倍。
为了节省时间,席芳婷必须悬挂比其她参赛者重三倍的铅坠。
共计十五斤。
所有的参赛者都在进场时被穿了乳头环,并且在两个乳环上都挂上了木质的编号牌作为标识。
她们身上都绑着龟甲麻绳,不但让她们看起来更加性感妖艳,还令她们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羞耻,尤其是再被像狗一样,牵着脖子上那表明身份的黑色宽项圈入场,这种极具羞辱的行为不但暗示着她们已经失去了昔日的所有财富权力,更暗示着她们成为玩物的命运。
如果不听话,只有死路一条。
为了活下去,她们不但要成为最听话的那个,还必须成为最淫荡的那个。
而且为了让这些女人成为彼此的敌人,我们会对那些懂得讨好男人的性奴给与奖励,让她们在同为人质的女人中不但享受床铺和美食,更有支配她人的特权。
为了生存下去,她们必须不断磨炼讨好男人的所有技能,不只要察言观色,床地之术也在其中。
这才是这场比赛想要达到的目的。只是想要给这些女人灌输谁最下贱不要脸,最听话,谁就能活的更长。
所有的女人双臂交叠着被绑在身后,双腿也被拘束固定成型,带着口塞和眼罩被悬吊起来。
为了显示比赛的公平性,所有的假阳具都是参赛选手自己选择的尺寸,并当着所有裁判的面,插入自己的下体。
而作为资格最老的性奴,席芳婷只能最后一个选。
最大的俩根假阳具现在都被插入席芳婷的下体,不停地在她体内震动,旋转的龟头不断的在她体内绕圈,摩擦着她的肉壁,悬挂在半空的铅坠,因为假阳具的震动不断的颤抖着。
假阳具的震颤令吊在半空的铅坠不断的晃动,不但改变着下坠的重心,要求参赛者必须扭腰来缓解下坠的力道,还令体内的假阳具也随之不断的摇摆,不断增着在体内摩擦的快感。
这一个震动的小铅坠,令所有参赛者,必须更加用力的收紧自己的括约肌,以防假阳具尽早的掉出体外,成为下注人的奸淫对象。
因为胜利者的奖励是被奸淫时只有三个,可是失败者的惩罚确是,赌自己输得所有下注人都可以奸淫自己。
而且是一场比赛一结算。
为了给自己保持体力,赢到最后,这第一场比赛的胜负至关重要。
这些早就习惯了勾心斗角的老娘们们不用听我说也明白其中的利害,所以都在想尽办法让自己赢得最终的胜利。
她们都苦忍着自己的肉欲,强撑着自己的精神不被混杂在润滑液里的春药吞噬理智,所以都在不停的发出苦闷的呻吟,用力的收紧自己的括约肌阻止着体内假阳具的脱落。
“咿呀~啊呀~~呀呀呀~”比赛场上的女人们死咬牙冠坚持着,身上不断滴落的汗珠,证明了她们在不断的努力着,坚持着。
“姐~你别坚持了~输吧~~我不行了~~好姐姐~~”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还是~妹子~你~输吧~~姐~老了~不如~你~抗操~咿呀~你年轻~抗操~”有人回了一句。
“你个老淫妇~喜欢群交~你来吧~我们~不行~会死~~还是~姐姐~先输吧~”有人搭腔道。
因为都是憋着一口气说话,所以声音断断续续,表明她们谁都不想输。
每个人都在打感情牌,见感情牌不管用,直接上权力。
“等出去了~~老娘~弄~弄不死~~你们~”
“你先~~出去了~再说吧~~呼呼~~咿呀~~”
“小婊子~~等着~~哦~咿呀~~不行了~~咦~~”
即使是权力,在这里也没用,大家都一样是最底层。所以,当权力的威胁不起作用时,就只剩下拉帮结派的相互咒骂。
可她们不骂还好,一但开骂,反而让我肚子里的坏主意像滚开的水一般不断的往外冒。
“婷婷,你要是想回我身边,就帮我叫唤几声疼,不管这比赛输赢,我怎么对待大泰坦,就怎么对待你,怎么样?”我拿着一条马尾辫,在席芳婷耳边轻声说道。
“呼~~嘶~~呼~~说话算话~~”一直不说话,保持体力的席芳婷盯着我问道。
“嗯~~一言为定。叫唤疼就行~~”我点头同意。
“好~~”席芳婷答应一声,嘟着嘴向我索吻。
一番舌吻后,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幸福和释怀,点了点头,说道:“来吧。”
我举起马尾鞭,抡圆了,抽在她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呀~好痛啊~~主人~接着抽~母狗不要高潮~~母狗要赢啊~~贱婊子~要鞭子~主人~抽贱婊子的骚逼吧~抽贱婊子的烂腚吧~~抽贱母狗,烂婊子吧~哎呀~~好疼啊~~哦~又要高潮了~~抽婊子母狗呀~~抽呀~不要高潮呀~抽奶子,抽腚~快抽呀~~”席芳婷焦急的大喊着,声音里满是痛苦的哀嚎。
席芳婷的哀嚎给那些人质娘们提了醒,痛苦可以帮她们克服越来越强烈的肉欲,让她们保持理智,所以有人也叫喊着让我去抽她。
“不行啊,你们又不是我的,让你们主人自己抽。会葡萄牙语吗?用葡萄牙语喊。”我向那些也想挨鞭子的女人说道。
波克勒他们看我抽席芳婷时,大惑不解,可是等那些女人也此起彼伏的要求被鞭打时,波克勒他们马上明白了我的目的和意图,假装板起脸,拿着鞭子,来到女人们身后,带着一脸的狞笑,左右开弓挥舞着手中的马尾鞭,雨点一般击打在他们身上,不断的发出噼啪的脆响。
“抽母狗,贱母狗最欠抽,抽母狗呀。”
“贱婊子也要,主人,抽贱婊子呀~~”
“主人,抽贱母狗,贱母狗最喜欢抽鞭子了~~”
在席芳婷和斯兰那三个性奴犬的带引下,那六个人质娘们也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叫喊。
“主人,那婊子有什么好的,来抽贱婊子呀~~”
“主人,那贱母狗不如骚婊子贱,来抽骚婊子。”
“主人,她们哪有烂母狗贱,您看烂母狗多欠抽呀。”
娘们们好像进入一场看谁更贱的比赛,祈求这主人的鞭打。
由于在鞭打下体时,滑落下坠的假阳具会被鞭子向体内推动,所以那帮娘们们喊出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抽母狗的贱逼吧~~”
“母狗的贱逼更欠抽~~”
“主人的鞭子太舒服了,母狗太喜欢了,抽烂母狗的骚逼吧。”
“主人,母狗的逼和腚眼又骚又贱,最欠抽,您抽烂母狗的吧。”
波克勒拿着马尾鞭在自己的队员几面前走来走去,享受着女人们在自己面前争宠时那毫无底线的淫荡哀求。
斯兰和哒赞站在美女们看不见的地方,伸出双手向我比大拇指。
美女们的胸部,臀部,小腹,大腿内侧都都打成赤红色,但她们为了最后的胜利,还在不停的嘶吼浪叫,为了压制体内越来越强烈的肉欲和假阳具震动带来的快感,更加卖力的表现出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不停的哭喊着,哀求着:“主人~贱婊子的奶子好痒,骚逼好痒,主人,快给母狗几鞭子,快啊~~不行了~忍不住了~快抽母狗几鞭子~~用力抽~母狗好喜欢~~再抽呀~?别停呀~~抽母狗呀~~母狗最欠抽了~~用力抽贱婊子吧~~贱婊子骚母狗身上痒,主人快抽几下吧~~”
不到几分钟,那些娘们们就再也支持不住,已经麻木酸痛的括约肌再也握不住体内的假阳具,一一滑出身体,最终由席芳婷赢得比赛的胜利。
奸淫席芳婷的是由开价最高的波克勒,哒赞和斯塔格霸占,在一番三穴抽插奸淫后,席芳婷被继续悬挂在半空,由波克勒这几个裁判……是赌注最高的赌徒,用假阳具缓解春药引发的强烈肉欲。
而那些失败的女人,则需要承受一个小时的无简间歇轮奸。
轮奸的顺序以押注成功的金额排序,押注最高者第一个选择抽插后门或者阴道,第二名则只能抽插剩下的肉穴,第三名等待空余出来的位置,依次类推。
射完的到队伍最后面排队,违反规定者不但要取消奸淫资格,还要没收赌博所得,所以每个胜利的赌徒都按照顺序站成一排,不停的催促着正在奸淫凌辱的人赶紧完事。
不知道哪个坏家伙,在奸淫失败者时,在她肛门里撒了一泡尿。
因为失败者的抗议被我驳回,并且被我抽了两个耳光,于是那些赌徒们都开始往自己奸淫的失败者肛门里撒尿。
九个比赛失败的娘们都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狠操,不断的发出惨叫哀嚎。情况相比于正在接受震动棒奸淫的席芳婷其实也差不到哪里去。
席芳婷的敏感部位都被不停剧烈震动的震动棒占据,两个被绳子捆住根部的大乳房,被两个强力震动棒震得不断颤抖,连带着她乳头上的号码牌也在不断震颤。
带着眼罩的席芳婷,嘴里塞满了跳蛋,还被塞口球塞住了嘴巴,大腿,小腹,屁股也都被强力震动棒刺激着,阴道和肛门里的假阳具也都换成了带有静电功能的金属假阳具,利用震动和电击,不断的刺激她的身体。
在强烈的快感下,席芳婷不断的发出不知道苦乐的呜咽声。
席芳婷不但要承受剧烈的快感,还要接受波克勒和斯兰还不停的马鞭抽打,痛苦加快感的强烈刺令席芳婷不断的骚扭身体发出呻吟。
“好棒的婊子,真耐折腾,这要是伊莱娜,阿娜她们早就昏过去了。嘿嘿嘿~~”波克勒用马尾鞭抽了席芳婷的阴部几下,带着一脸淫笑说。
“不止~这婊子越是受虐就兴奋,你看~~臭婊子爽不爽~爽不爽~喜不喜欢~~”斯兰一手揪着席芳婷的奶头用力拉扯,一手抽打着席芳婷的耳光。
我们都能从席芳婷的痛苦呻吟中感受到她的欢愉和兴奋。
“这婊子真耐操~~高潮几次了都~~还能再高潮~~”哒赞一手抓一根假阳具,不停的抽插旋转着插入席芳婷下体的假阳,增加着席芳婷的快感。
“真是个好婊子,越玩越上瘾,嘿嘿嘿~~”波克勒抽出席芳婷肛门里的假阳具,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腚眼子太爽了,没想到肛交也会有快感。嘿嘿嘿~~越操越来劲~~哦呦,这腚眼子~夹得我好爽~~用力夹,臭婊子母狗,用力夹,你让我舒服,我让你更舒服~~”波克勒在席芳婷耳边爽的直叫唤,双手抓着席芳婷的大乳房,用力的抓揉,捏着席芳婷的乳头不停的揪扯旋扭,还时不时的在席芳婷的阴部拍打一巴掌,令席芳婷扭动的更加妖冶。
“是啊是啊,这婊子水也多。三四个小时,别的婊子骚逼早就干了,这骚逼水还大的很。极品的奶操鱿物。”斯塔格拔出席芳婷阴道里的电击震动棒,将鸡巴插了进去。
“哦呦~~这个紧~~跟他妈处女一样~~太爽了~~怎么粗的鸡巴插完还这么紧~~太极品了~~”斯塔格挺动着腰肢,伴随着波克勒的抽插节奏,用力的奸淫着席芳婷。
“骚货嘴巴也厉害,第一次,我都没坚持一分钟。深喉也厉害。时间真长。”斯兰抓住席芳婷的头发,逼她昂起脑袋,嘴巴朝天,直接将粗长的假阳具插进席芳婷的喉咙,用力的抽插,带出一片又一片的粘液,以及干呕的呕呕声。
我们这边玩的开心,轮奸失败者的赌徒们却并不开心。
因为那六个失败者,在春药的效力耗尽后,被剧烈的痛苦折磨的筋疲力尽,还在体内抽插的鸡,好似正将自己的体力和生命,源源不断的抽出身体,能发出的只是有气无力的痛苦呻吟:“哦~~嗯~~哦~~哦~~”
这种比奸尸强不到哪里去的淫虐,与近在咫尺还在不断扭动身体,大声呻吟的席芳婷,形成的鲜明对比。
这种毫无乐趣可言的奸尸,令那些赌徒们非常不爽,发出抗议。
“嗯~~”我向面前的两个赌徒摆摆手,我夸张的学着他们的样子,有气无力,全身瘫软的挺了几下腰。
然后晃了晃手指,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胸口,昂首挺胸的蹲了个马步,伴随着一声呼喊,用力的挺腰。
挺了几下后,向那两个赌徒扬了扬下巴。
那些男人们随即爆发出一片心领神会的哦声。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点点头,将夹着的女人搂了搂紧,然后同时爆发出整齐划一的哈声,将鸡巴用力的捣入女人的下体,令那些女人们的痛哭呻吟变成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
女人们的惨叫也因为剧烈的痛苦整齐一致,可这惨叫不但激发了男人们的嗜血情绪,更令他们展开了一场看谁能让女人叫的更惨的性能力比拼。
“哦~啊~~,哦~啊~~,哦~啊~~”女人们随着男人们有节奏的抽插,不断的发出惨叫。
“姓凌的,你不得好死~~”其中一个女人死咬着牙,说出对我的恶毒诅咒。
“借你吉言。不过你肯定死在我前头。”我晃晃悠悠的来到诅咒我的女人面前,不过不认识。
但我还是扯起她的头发,笑眯眯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
“狗东西~有妈生~没妈养~”女人迎合著男人们抽插的节奏,诅咒着我。
“你今后的日子难过喽~~”我乐呵呵的笑着捏住她的脸颊,用脚勾起不知道谁的内裤,直接塞在了她的嘴里,让她没法再说话。
“嗯嗯嗯~~”然后拍了拍正在奸淫她的男人,指了指她的乳房做了个用力抓扯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她的屁股,做了个抡圆了胳膊很抽的动作。
两个男人瞬间会意,带着一脸的狞笑对她的乳房和屁股展开抽打和蹂躏,剧烈的痛苦令那个女人不住地翻起白眼,身体也因为更加剧烈的痛苦而疼的剧烈颤抖。
就在这个可怜女人被操得死去活来时,我向其他等着奸淫的赌徒们宣布,由于那个女人侮辱了我,所以连带着所有女人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其他的那五个古国娘们也要承受后果。
可以尽情的蹂躏和侮辱。
命令一下,全场发出一片欢呼,其他几个女人还没来得急瞪上一眼始作俑者,就被痛苦淹没,疼的眼前发黑,身体发颤,不断的击打声和惨叫声混成一片。
“嘿嘿嘿~~不给你掉层皮,都不叫折腾你。不但要让你受尽屈辱,还要让你身败名裂。这就开始查你,查你祖宗八代一个底掉。操~~”我阴恻恻的看着那个胆敢诅咒我的女人,心里俺想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第一轮奸淫完成,紧接着就是第二场比赛。
原计划里的性奴拉扯跑被我临时取消,变成了性奴灌肠比赛。比赛规则很简单,先给比赛选手灌肠,让她们在被灌肠的情况下,跟男人们性交。
每让一个男人插入,选手就能减少一定量的灌肠液。
男人们每在体内高潮射精一次,也会得到相应的灌肠液减少。
但是在比赛过程中,会不断的有灌肠液注入她们的肠道,而且灌肠量会随着时间增加而翻倍增加。
所以,选手们不但要尽量的多拉拢男人奸淫自己,而且还必须让男人们尽快射精。说白了,这就是一场性技巧,和体力的比拼。
“不但要更加淫荡,还要提升伺候男人的技巧。”对于波克勒为什么改变比赛方式的疑问,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于是老小子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随即直夸我想的周到,这是在帮他训练性奴。
第二场赛前准备已经完成。
所有的参赛选手再用狗爬式固定在了地上,以方便三人同时奸淫。
按照赛前跪定,参赛选手的肠道里都被注入了五百毫升甘油,作为东道主的席芳婷,肠道里被我注入了两千毫升的甘油原液。
不过通过第一场的比赛,再傻的人也知道席芳婷是绝对不应该押注的人。
因为赌注最大的是自己的大老板,第二名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斯塔格,第三名是老板身边第一打手,哒赞。
而且奸淫席芳婷的主力,还是这三外加一个自己老板的朋友。
所以席芳婷根本无人问津。
能随便折腾的只有那六个黄皮肤亚洲女性,而且看裁判我的意思,好像是那六个亚洲娘们中的六号选手折腾的越惨我越高兴,所以很多人都将火力倾泻在在六号女人身上,都在赌她第一个输。
有钱的几个孙子已经进行多人投注,因为上一局我是等到所有人都奸淫过失败者以后才喊的停,所以有些人在算计了一下时间后,投注了不止一个娘们。
因为席芳婷的灌肠量是其他选手的三倍,所以席芳婷第一个十分钟就要被注五百毫升灌肠液,第二十分钟也要跟别的选手一样翻倍灌肠,第二次灌肠要一千毫升。
但是由于其他选手有减量的方式可用,前提是她们可以做到。
但是,玩弄席芳婷的人只有四个,还不一定都会射精,所以在同样的环境下,席芳婷的灌肠量要比其他选手多很多。
五百毫升的甘油灌肠已经令几个从来没有经历过灌肠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
撅起的大屁股上已经出现一层油汗。
但是对于早就习惯动辄灌入上万毫升灌肠液的席芳婷而言,两千毫升的灌肠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所以在给她注入了两千毫升的灌肠液后,并不会对席芳婷产生多大的影响,她依旧笑盈盈的为我们提供最上乘的性交服务。
由于波克勒他们已经狠狠地玩弄过席芳婷一次,现在对她并没有很大的肉欲,所以这三人都是用假阳具和震动棒来奸淫席芳婷。
而席芳婷也知道,与其费力讨好我这个从来不跟她说实话的主子,还不如讨好波克勒来的好处大,尤其是眼前这种不被佣兵们蹂躏摧残,就足以让席芳婷向他们施展媚功竭力讨好。
说是十分钟一灌肠,可十分钟不到,波克勒就喜欢上给人灌肠的感觉,给席芳婷灌入了六千毫升的灌肠液,令席芳婷的肚子鼓了起来。
杨柳细腰陪着大大的肚子,看起来极为震撼。
玩弄孕妇的新奇感觉令波克勒兴奋异常,再加上灌肠肛交的新奇感,令波克勒对席芳婷大为满意,提出能不能用一个女秘书永久的换走席芳婷。
在得意和自豪的心里驱使下,就算席芳婷是坨臭屎,我也不愿意让,于是错失了换走阿娜的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都不想,直接拒绝的态度,让席芳婷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感激。
为了更方便的玩弄席芳婷,席芳婷的拘束已经被解开。
恢复了自由的席芳婷在波克勒面前表现得更加淫荡和媚艳,像条母狗般不断的摇晃着屁股,带着一脸的献媚微笑,焦急的追逐着挺立在面前的鸡巴,想要将鸡巴全都吞入自己口中 好好的吸吮一番。
这样的下贱淫荡举动,令波克勒几人的雄性自豪感和荣誉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边轮番奸淫着席芳婷的肛门,一边用羞辱性的话语夸赞着席芳婷。
“这母狗真他妈淫荡~~腚眼子真舒服~~哦~~我都迷上肛交了。”从来不肛交的波克勒不断的拍打着席芳婷的大屁股,挺动腰部。
“看这骚婊子浪的~~越来越带劲儿了~~”哒赞揉捏着席芳婷的双乳,附和道。
“这婊子骚逼怎么这么紧?跟她妈处女一样,真爽。”斯塔格在席芳婷身下用享受着席芳婷的主动服务。
“臭娘们口活干的真地道,我那些小婊子根本比不了。嘶~~又舔又吸~~真会~~真紧~~慢点慢点,别让我射了~~”斯兰拍了拍席芳婷媚浪的笑脸,夸赞道。
只被三个男人轮奸,一个男人玩弄乳房抽打屁股的场景,给那几个娘们起到了良好的示范作用。
只要足够淫荡下贱,且性技巧高明,就可以成为头脑们的宠物,摆脱佣兵们的摧残和凌辱。
尤其是被我惦记上的六号娘们,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因为有人在她的肠道里撒尿输掉了比赛,而且还是两次。
由于我宣布这种排泄有效,所以其他几个娘们也都被人尿液灌肠,草草的输掉了比赛。
于是第二场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候就宣告了结束,提早进入了轮奸阶段。
由于我对佣兵们轮奸这六个娘们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根本不在乎他们应该操谁,所以那些参与下注的佣兵们都围绕在那六个娘们周围,不停的奸淫玩弄着她们的身体。
其中的六号选手,跪在男人身上,后仰着身体,仰着脖子,被人抽插着喉咙。
粗大的鸡巴早已贯穿她的下体,同时抽插肛门和阴道的大鸡巴将她的小腹顶起一条明显的凸痕。
她的乳房更被蹲在身体两侧的男人蹂躏的满是淤血,变成了青紫色。
身体更是被手掌覆盖,几乎看不到她的肌肤。
虽然她的身体上不断的传来剧痛,肛门和阴道也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火辣辣的刺痛着,乳房更是一碰就疼,但是嗓子却被粗大的鸡巴塞满,根本叫不出声音。
那群佣兵并不会理会她的痛苦,反而因为她的弱小,成为被集中凌辱奸淫的对象,再加上我对她的针对更是令她变成众矢之的,成为每一局都被第一个淘汰出局的选手。
虽然被人摧残的体无完肤,但唯一的好处是得到了我绝对不准把她玩死玩残的命令,等于是用自己永无休止的痛苦和屈辱换来了活命的特权。
生不如死的特权。
为了让六号也成为那些注定成为女奴娘们的愤怒对象,让她被彻底孤立,所以我向那些佣兵们宣布:“由于六号选手的过早的失败,所以作为处罚,所有选手的集体大奸淫被延后一小时结束。”
在一阵欢呼过后,大量的强效春药和兴奋剂被塞入这六个娘们的喉咙,灌入她们的肠道,将她们体内的所有能量都压榨出来,给男人们享受自己的肉体提供动力。
“哦~~不行了~~骚逼好痒~好痛~~好空虚~~再操要死了~~啊啊啊~~不要停~好痛苦~~好痒~~啊啊啊~~太痛苦了~~还要~~还要~~操死我吧~~”在强效春药的刺激下,女人们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浪叫。
虽然身体疼痛,阴道火烧般刺痛,但是却无法缓解下体的瘙痒与空虚。
随着春药和兴奋剂灌入体内的数量越来越大,再加上身体被男人们折磨的近乎麻木,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身体里扩散,麻木的快感令女人们不断的发出欢吟媚叫,每当有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她们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每当鸡巴插入她们的口中,自己的嘴巴就像获得了无上的美味,不停的吸吮。
体内的浴火令娘们们感到口干舌燥,想要吞下更多的精液,体内的浴火不断膨胀,无论射入多少精液,无论高潮多少次,都无法令其熄灭。
“啊啊啊~~好舒服~~继续操~~用力操~~用力~~啊啊啊~~腰,自己动起来了~~动起来了~~好舒服~~”娘们们的浪叫充满欢愉。
一场持续三个小时的大轮奸,六个娘们的下体几乎报废,无法闭合的肛门和阴道不断的流出鲜血。
身体上遍布赤红色的抓痕和淤青,两个丰满的胸部更是被蹂躏成茄子一般的青紫色,刚刚传入乳头环的乳头也不断的流出鲜血。
血淋淋的场面令在场的小一百号佣兵都得到了满足,对于继续奸淫她们感到有心无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三场比赛也无法继续进行,只好宣布解散,将那六个娘们重新关押起来。
由于六号选手在比赛中出色的表现,令所有享受过的佣兵交口称赞,所以,六号选手不但得到了特别被单独关押修养的特权,而且还在衣食住行上得到了特别的照顾。
不但在单间里有床可以睡,食物里还有鸡鸭鱼肉鸡蛋牛奶以供享用。
尤其令所有人质气愤的是,六号还拥有指派别人去伺候佣兵,自己伺候首领的特权。
虽然这特权并不存在,但六号还是成为女人质们的仇恨对象,将女人质对我们的所有仇恨都转嫁到她的身上。
除此之外,女人质们在地牢里的绝望情绪也被对六号的仇恨代替,变成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复仇火焰。
面对这样的结果,六号为了保证自己不被报复,只好投靠波克勒,即使是在波克勒面前收紧凌辱和虐待,也不得不竭尽全力的套好他。
而那些女人们,为了得到六号的地位,也都会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来讨好逢迎波克勒,让他尽享鱼水之欢。
每当波克勒玩腻一个女人的时候,波克勒就会挑选出下一任女奴头领,而前任头领,则成为被其她女奴的泄愤对象,被活活的凌辱虐杀到死。
但这些都是后话,在目前,六号只是被单独关押起来。
由于在赛前跟席芳婷有过约定,即便心里再厌恶席芳婷,也得按照约定让她以女秘书的身份待在我身边。
我虽然说过怎么对待大泰坦就怎么对待席芳婷,但我没说过是在哪方面。
在性爱方面,我自然亲近大泰坦,可是在性虐方面席芳婷自然就是首选。
但不管怎么说,即使是心里感到有些后悔,不该为那么点自尊心和小得意给席芳婷这么个承诺,可说过的话,必须算数。
所以,夜幕降临时,我将席芳婷带在身边,叫上波克勒,来到值班佣兵所在的休息室,给佣兵们示范一下应该如何奸淫玩弄地牢里的那些婊子们。
只看席芳婷上半身,与一般身穿职业装的女秘书无异。
都是长发盘在脑后,再带个金丝眼镜,带着一脸严肃。
不但显得精明干练,还给人一种不可亵玩的庄重感觉。
但是当看到下半身时,那淫靡性感的场面,唤醒每个雄性体内的原始本能。
极短的皮质黑色超短包臀裙,刚好遮不住席芳婷的阴部,可以在席芳婷的修长的双腿间,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那肥厚的外阴,以及被吊袜带夹子拉长,露出在超短黑皮群外的内阴唇。
黑色丝袜不但让席芳婷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看起来更加性感,线条更加优美,还将裸露在短裙和丝袜外的一个巴掌宽的雪白肌肤看起来越发的白皙柔滑。
由于席芳婷脚上穿的是特制的超高跟尖头女士皮鞋,不但让她只能用脚尖走路,增加了走路的痛苦,还因为鞋底为圆弧,令席芳婷在站立时必须将双腿分开到与肩同宽,才能站稳。
这种站立方式,不但将超短裙本就这挡不住的阴部暴露的更多,还让人们能够从席芳婷的前面和后面更加容易的看到席芳婷的隐私。
再加上鞋子的独特设计令席芳婷在维持平衡时,不得不采取挺胸,收腹,撅屁股的动作。
这个动作会令从她身后观赏的人产生产生一种,席芳婷正在拉起裙子,撅高屁股,勾引自己操她的错觉。
只是很不凑巧的,画面被定格在了这骚货刚刚掀开裙子,露出半个骚逼的那一刻。
这静态画面所产生的动态感觉,会将人们的视线引导向席芳婷那坚挺丰满的雪白双丘中间那夹着闪亮亮,通透性极好的玻璃底座上,并且产生想要蹲下来看看,是否能够透过这个底座看到眼前这性感美艳,浑身散发着成熟淫靡气息的美女的体内是个什么样子。
席芳婷下半身的淫靡装扮,与她上半身的严肃打扮形成强烈的反差,令席芳婷成为在场所有人目光的焦点:“我操~~好骚啊~~不行了~~不找个婊子泄泄火,今晚睡不着了~真他妈绝了~~冰美人的骚贱~~开眼了,开眼了~~”
“好了,都滚蛋~找个地方坐着去,这婊子现在不是你们该碰的东西。等会好好见识见识怎么玩女人。下面那些婊子以后就得这么调教,回去回去。”波克勒大手一挥,让佣兵们别浪费时间。
一群臭气熏天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哀叹,三五成群的挤在一起,等着好戏开场。
我打开准备好的大包,将装在里面的情趣用品全都倒在桌子上。从中取出一副红色皮质手铐和项圈,丢给席芳婷让她自己带在身上。
当席芳婷将项圈带在脖子上以后,更加强烈的反差,令场下人发出一片口哨和欢呼声。
我将席芳婷的双手手腕固定在颈后,然后再将一条粗麻绳穿过房梁,绑在席芳婷项圈上,的喉咙上,让她只能昂着头站立。
做完这些,我捏住席芳婷的脸,带着一脸威严给了她一巴掌:“怎么发骚了?谁允许你发骚了?”话说完有给了她一巴掌,然后狠狠地吻在她的嘴唇上。
“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一番痛吻令席芳婷气喘吁吁,但是声音里带着迷醉和甜蜜。
“哪里错了?”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扣着她的阴部,脸色阴沉的问道。
“母狗未经主人允许,擅自发情,请主人惩罚。”席芳婷咬着牙,努力的令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来自阴蒂的快感令席芳婷的身体不住微微颤抖。
“这怎么解释?”我将扣出淫水的手指伸到席芳婷面前,将手上的淫水抹在她的脸上,顺便又打了席芳婷两巴掌。
“母狗太淫荡的,只要有人玩弄母狗的身体,母狗就会发情,请主人惩罚。”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愉悦,媚笑着回答道。
“你要什么样的惩罚?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我用力的揉抓抚摸着席芳婷的身体,大声的问道。
“请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母狗淫贱的身体,主人。”席芳婷昂首挺胸的大声回答道。
“要抽哪里?怎么抽?”我站在席芳婷身后,大声问完,一把扯开她的西装外套,硕大坚挺的雪白乳房,在只有小半截白色衬衫下,露出了大半。
“奶子和骚逼。主人。母狗太淫荡了,请主人抽烂母狗的骚逼和间奶子,让母狗不能再勾引男人操母狗。”席芳婷大声的喊道,声音里带着自豪和骄傲以及对鞭打的期待。
“奶子怎么这么大?”我慢慢的解开席芳婷的衬衫纽扣,将她的整个乳房全都暴露出来。
席芳婷的乳头环被两根亮闪闪的银白色金链向她的项圈拉扯着,不但令席芳婷的双乳看起来更加坚挺,也变得更加淫靡。
“回主人,母狗是从小被男人玩到大的。”席芳婷一语双关的回答道,声音里带着少许屈辱。
“他们都怎么玩你的奶子?是这样吗?”我用双手用力的抓着席芳婷的奶子,不停的用力揉捏。
“是的主人。”席芳婷被我揉捏的不停的发出斯哈斯哈,忍痛时的喘息声。
“他们为什么玩弄你的奶子?”我的双手用力抓揉着她的双乳,并时不时的抽几巴掌,令席芳婷的浪叫和清脆的击打声混合在一起,逗引的一众佣兵兴奋的直喘粗气。
“回主人,欠操的贱母狗最喜欢用自己的奶子勾引男人,所以男人才会玩弄母狗的奶子。”席芳婷带着一脸淫荡的自豪表情说道着,又用力挺了挺胸。
“很好,准备好接受惩罚吧。”我说完,将几根细麻绳绑在席芳婷的项圈上,然后再用准备好的大铁夹子,夹着细麻绳往席芳婷身上夹。
席芳婷的乳房,小腹,侧腰,大腿内侧,等比较敏感细腻的皮肤,很快被夹子占满,横竖不一的铁夹子令席芳婷的身体给人一种丑陋的诡异感,但是由于席芳婷的痛苦呻吟所带来的听觉刺激,却令人产生了强烈的施虐欲望,对席芳婷丑陋的身体更加痴迷。
“嘶~~嗯~~嘶~~呼~~嘶~~咦~~嘶~嗯~~”席芳婷疼的一身冷汗,脸呼吸都带着充满剧痛的颤音,但还是咬牙苦忍。
强力的铁夹子在三节手指上夹一会儿都觉得疼,更何况是夹在身上最敏感的皮肤上。
“疼不疼?”我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眼神和口气,威严的明知故问。
“回主人~~斯~~疼~~嘶~~母狗~~嘶~~谢主人~~嘶~~惩罚~~”席芳婷说话时嘴唇和身体都因为疼痛而颤抖。
“嗯~~不错~~”我抓着席芳婷脑后的头发,用力一扯,让昂起头,用力的吻在席芳婷的嘴唇上。
“嗯~~嗯~~唔~~嗯~~”席芳婷因为阴部传来的剧痛,瞪大双眼,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哼叫。
因为在亲吻席芳婷的时候,我在她的阴唇上又夹了几个铁夹子。
“啊啊~~嘶呀~~啊啊啊~~母狗~~斯哈~~谢~主人~主人~~惩罚~~啊呀呀~~啊啊啊~~”席芳婷疼的双腿不停颤抖,再加上圆弧底的高跟鞋,已经无法维持平衡。
“忍着,不许乱叫,听见没有?”我一脸寒霜的盯着席芳婷,抓着席芳婷头发的手,还用力晃了晃。
“是~~主人~~嗯~~咦~~哦~~”席芳婷回答一声,但来自阴蒂被夹的剧烈痛苦令席芳婷忍不住呻吟起来。
“不许叫!”我怒喝一声,一巴掌打在席芳婷脸上。
“是~主人~~啊呀呀呀~~啊啊啊~~”席芳婷因为剧痛双腿无力的垂在地面上,全靠脖子上的项圈维持着身体的直立,再加上她充满痛苦的惨叫,令全场弥漫着兴奋嗜血的气氛。
“哦哦哦~~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席芳婷不住地惨叫着。
阴道里的金属电击跳蛋以及强力震动的按摩棒对阴部内外的强烈刺激,令席芳婷发出更加痛苦的惨叫。
按摩棒带着铁夹子不住震颤,体内的金属电击跳蛋也被开到最大,再加上来自阴蒂的剧痛,令席芳婷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席芳婷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我将一根粗大的强力震动假阳具插入席芳婷的肛门,又用细麻绳将强力震动按摩棒固定在席芳婷的阴部。
然后一边用打马鞭抽打她的屁股,一边继续往她雪白坚挺的大屁股上夹夹子。
“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席芳婷疼的两眼翻白,惨叫不断。
被痛苦折磨到全身苍白,不住颤抖的性感肉体,在如此凄惨的凌虐中散发出令人兴奋的嗜血和痴迷。
如此悲惨的苦况竟然将波克勒和哒赞诱惑到失神。
“你们也要一起吗?”要不是我问出这句话,波克勒和哒赞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正抓着马尾鞭向席芳婷靠近,而手里的马尾鞭被兴奋的他们攥的吱吱作响。
“啊~~哎~~这~~事态了失态了~因为太兴奋~~”从失神中被唤醒的波克勒和哒赞,老脸通红的哈哈大笑着自我解嘲。
看到他们表情,我心中升起一阵强烈的自豪和得意,对席芳婷的厌恶顿时减少了一大半,认为把她带在身边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烦厌和讨厌的事情。
“可是抽几鞭子试试~~不用跟我客气~~”我笑的开心得意,向波克勒和哒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好好~~恭敬不如从命~~你小子太够意思了~~没想到这么玩女人这么刺激~~”波克勒和哒赞向我比了比拇指,迫不及待的举起鞭子来到席芳婷身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呀呀~~哦啊啊啊~~”马尾鞭被挥舞的呼呼做声,雨点般的落在席芳婷的身上,令她不住地发出惨叫哀嚎,身体也本能的不停扭动,躲避着鞭打。
“体力再好也撑不住你们这么抽,而且很没有美感。看着。”两个畜生下手这么狠,可不能让他们给我这极品母狗弄坏了,于是我出言阻止道。
我用打马鞭上的小皮拍子向波克勒和哒赞做着示范。
“看见没,要有缓有急,有轻有重,一直疼就疼过劲了。你们也抽不了多少下。这样才对。”我示范完,站到一边,让波克勒和哒赞继续抽打席芳婷。
“好好好~~明白了~~很刺激,很兴奋啊~~”波克勒和哒赞说着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的话,狠狠的往席芳婷身上抽,丝毫看不到轻重缓急的变化。
在这样的抽打下,席芳婷身上的铁夹子被一个又一个抽飞,令席芳婷不断的发出更加惨烈的哭嚎:“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
“要不要停手,让你休息一下~~”看了看席芳婷身上留下的铁夹子带着血瘀的夹痕,以及被抽打的一片红肿的身体,一手抓着她被汗水湿透的头发,一手抚摸着席芳婷满是汗水和眼泪的俏脸柔声问道。
“谢主人,关心~主人~喜欢就好~~母狗~还~还能~能~坚持~~”席芳婷喘着粗气,眼眶里的泪水不断滑落,疲惫的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真是好母狗~~”我一手扯着席芳婷脑后的长发,一手抚摸她满是夹痕的身体,与她热烈的舌吻。
席芳婷一边发出甜美迷醉的喘息呻吟,一边配合我得抚摸,妖冶的扭动着身体。
身体腾到麻木后的解脱感,经历过剧痛折磨的快感,再加上近乎于窒息的快感,令席芳婷下体的性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稍加刺激就会令她疲惫的身体发出一阵触电般的痉挛颤抖。
“唔哦~~唔~~嗯~~嗯~~”我充满兴奋的激情热吻,令席芳婷的双眼迷离,发出的呻吟充满甜蜜,脸上的表情满是幸福。
疼在身上,甜在心里的感觉,顺着席芳婷的嘴巴传入的心里。
身份是母狗,心也变成了母狗?
不管主人如何对待,只要得到主人的爱抚就会觉得开心满足?
不懂席芳婷在想什么。
可是我确实从她充满激情的回应中,感受到她的激动和感恩。
“唔~~呼呼~~嗯~~”唇分。
席芳婷微红的俏脸脸上泛起春意,如丝媚眼中射出痴迷和留恋,微微张开喘息呻吟的樱唇中喷吐着情欲的热浪。
“臭婊子谁允许你发骚了?是你伺候我,还是我取悦你?”我扯着席芳婷的头发来回晃了晃,并将抚摸她阴部时沾上的淫液伸到她的眼前,顺手在她脸上又扇了两巴掌,将她从幸福的天堂中拉回现实。
“对不起主人,臭婊子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回过神来的席芳婷带着暧昧的口气说道。
“再来一次~~”我从地上捡起一个铁夹子,在她面前开合几下,发出咔咔咔的撞击声。
“是~主人~~请主~主人~人~~责罚~~罚~~”席芳婷看着我说完,带着一脸的无奈的恐惧,紧闭着双眼,不停的大口呼吸,怀着恐惧的心情,等待着剧痛临身。
“谁让你闭眼的?给我张开~~说,这个要夹在哪里?”我在席芳婷脸上抽了一巴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直视我手中将要带给她痛苦的恐怖金属。
“主人,对不起~~请~~请主人~人~~嗯~子~子~~”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无奈和祈求,看着我,最后的责罚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夹哪!快说!”我晃着席芳婷的脑袋,怒喝道。
“奶~奶头~~主人,夹~骚母狗的~~贱奶头~~”席芳婷颤抖着嘴唇,看着我手里的夹子,带着颤音回答道。
“这里犯错为什么要惩罚奶子?”我将手上的淫水抹在席芳婷的脸上,喝问道。
“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错了,请主人惩罚母狗的~的~的~嗯~骚逼~~”席芳婷的声音里充满无助和绝望,咬着牙说道。
“嗯~~好婊子~~”我拍了拍她的阴户,说道。
“谢主人夸奖~~嘶~呼~嘶~呼~~”席芳婷重新站直身体,将双腿分开到最大,不住地大口喘息。
“咿呀~~呀呀呀~~啊呀呀呀~~”只被铁夹子的尖头夹住少量阴部皮肤的剧痛,令席芳婷发出惨烈的嚎叫。
席芳婷的大阴唇上被夹了七个夹子,破抹布一般的褐色内阴唇上,被夹了八个,刚刚缓过劲的阴部在剧烈的疼痛下,不住地颤抖,双腿也因为被夹子夹住细嫩的内侧皮肤而不住地颤抖。
随后,波克勒和哒赞因为席芳婷凄惨的妖艳性感,也加入了夹铁夹子的行列。
一个个铁夹子被夹在了席芳婷的身体上。
乳头,乳房,小腹,屁股,小腹,侧腰,的皮肤上,都选挂着丑陋的铁夹。
因为被夹住的皮肤很少,那些细腻的皮肤上渐渐出现青紫,甚至开始出现丝丝血迹。
“好刺激~~太性感~~哈哈哈~~还有吗~~还有吗~~”波克勒和哒赞已经耗尽了铁夹子,但还是意犹未尽的问道。
“没了,但是好玩的才开始。”我一边说,一边将细麻绳的另一端交给波克勒和哒赞。
由于细麻绳被铁夹子夹住,所以在扯动细麻绳时,也会连带着铁夹子不停震颤,给席芳婷带来更加剧烈的痛苦。
“不许掉下来,听见没有,骚货?”我抓着席芳婷的头发,用几个耳光将快要疼晕过去的席芳婷打的回复了些许意识。
“是主人~~呼呼呼~~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就在席芳婷带着满脸的绝望和无助回答时,波克勒和哒赞快速的扯动细麻绳,令席芳婷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臭婊子,贱母狗,还敢不敢发贱发骚了~~”我用马尾鞭狠狠地抽打着席芳婷的后腰,不断的发相噼啪的声响。
“不敢了~~谢谢主人责罚~~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谢谢主~~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谢谢~~啊啊啊啊~~责罚~~啊啊啊啊啊~~”席芳婷的双腿完全瘫在地上,全凭着绳子的拉扯项圈,还没倒在地上。
撕心裂肺的惨叫被波克勒和哒赞的细麻绳控制着,只需快速扯动细麻绳,就能让席芳婷哭喊出动听的天籁之音。
再加上抵在席芳婷阴部上的强力震动棒震得席芳婷的阴部皮肤不停的震颤,令铁夹子不住地颤抖,给席芳婷带来成倍的痛苦。
由于席芳婷的颈部血管被压迫,令她呼吸困难,慢慢的进入窒息快感,再加上她的身体对疼痛越来越麻木,令来自阴部的性快感变得越来越明显。
意识越来越模糊的席芳婷,渐渐的翻起白眼,嘴里发出的惨叫声中也渐渐的加入了甜美的滋味。
每当铁夹子被撤掉一个,席芳婷也会发相一声惨叫,但是惨叫过后的呻吟喘息中,那股解脱痛苦后的甘美却越来越明显。
这铁夹和鞭打的痛苦之刑,对于陷入窒息快感的席芳婷来说,就像是在按摩,按下去的时候非常痛苦,但是痛苦过后确藏着甘美的舒爽。
随着身体上的铁夹被波克勒和哒赞一一撤掉,席芳婷那原本干涸的水帘洞重新焕发生机,变得潮湿温润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被强力震动棒震得向外飞溅。
“臭婊子来劲了~~你们看你们看~~真的真的~~起性了,起性了~~脸红了,脸红了,来劲了来劲了~~”佣兵们看到席芳婷居然在痛苦中发情,兴奋的叫喊到。
“啊啊啊~~哦哦哦~~咿呀~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席芳婷的痛苦混杂着性快感,不断的发出不知苦乐的呻吟,苍白的身体也泛起潮红,令她的胸前变得赤红一片。
“要高潮~~臭婊子要高潮~~真厉害~~太厉害了~~高潮~让她高潮~高潮~~高潮~~”佣兵们兴奋的不断的高声喊叫着,给席芳婷打气鼓劲。
“高潮~~母狗要高潮~~要高潮~~啊啊啊啊~~高潮~~高潮~~啊呀呀呀呀呀~~高潮~~”席芳婷的身体本能的扭动起来,就像迎合著一个看不见的男人抽插般,不断的挺动自己的阴户,想要尽快高潮。
“啊啊啊啊啊~~~”随着席芳婷阴户上的一排铁夹子被波克勒撤掉,再加上我的鞭子抽在席芳婷的屁股上,席芳婷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高潮痉挛,强烈的高潮引发出一阵猛烈的潮吹,大股大股的淫水被震动按摩棒震得到处飞溅。
“嗷嗷嗷~~~”一群佣兵不约而同的站起来,一边欢呼一边鼓掌。
令站在席芳婷身变得我,也感到一阵阵兴奋,一阵阵自豪,一阵阵……就像演出获得了巨大成功的主演,不停的向台下观众挥手,鞠躬。
由于演出的巨大成功,一时兴奋过头的我决定再演一场,于是我将晕厥过去的女一号脱了个干净,捆绑拘束起来,然后再用一桶水将她泼醒。
再次醒来的席芳婷发现自己像狗一样的被绑在了椅子上,双腿被捆在椅背上,双臂也被拘束在椅子腿上,腰被椅座卡主,令她的屁股撅的高高的。
“骚母狗,醒了?”我拖起席芳婷的下巴,帮她理了理湿透的长发,由于过于兴奋的缘故,在于席芳婷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我就充满激情的吻在她的嘴上。
一边猛烈的亲吻,一边用力的抚摸,向席芳婷表达着我对她热烈的渴望,席芳婷也激烈的回应着,用力的吸吮着我的舌头,不停的发出呜呜嗯嗯,充满陶醉的娇媚呻吟。
一通热吻过后,席芳婷一脸迷醉的看着我,微微张开的嘴巴呵气如兰,还在向我索吻。看想我的迷离目光中充满对情欲的渴求。
于是我扯起她的头发,将鸡巴塞在了她的嘴里。席芳婷一脸享受的用力吸吮起来,一边吸吮,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声。
“谁让你闭眼的,看着我吸。”我抽出鸡巴,在她脸上扇了两巴掌,说完又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
“唔~~嗯~~嗯~~”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媚笑,用力的吸吮着我的鸡巴。
“舒不舒服?小婊子?舒不舒服?”我时不时的在席芳婷脸上扇两巴掌。
“嗯~~谢谢主人~~母狗好舒服~~”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兴奋和感激,娇媚的回答道。
席芳婷的媚浪话语和表情,令在座的佣兵发出一阵充满嘲讽的呼叫声,都带着一脸淫邪的笑容大声说着羞辱的话语:“臭婊子真骚~要不说贱母狗呢~~骚货不当婊子太屈才了~~就应该给她弄窑子里让人操~~弄窑子干什么,咱们没鸡巴怎么地~~小心你精尽人亡,死在这母狗小肚子上~~”
听着台下众人对席芳婷的赞美,我觉得更加兴奋,凌辱席芳婷的力度增加了不少。
席芳婷的俏脸被我打的通红,揉抓她双乳的力道逐渐增加,往她屁股上抽马尾鞭的频率也在加快。
由于席芳婷感受到了我的兴奋,再加上台下的淫靡气氛,令席芳婷哼哼的呻吟声更大,更媚,屁股扭得更加性感妖艳。
抽插了一会儿,我将鸡巴抽出,将一根粗长的假阳具插入了席芳婷的阴道,抱着她的大屁股,将鸡巴插入了她的肛门,好像骑手骑马冲刺一般,半蹲在她的身后,扯着她的头发用力的抽插,还时不时的在她身上抽几鞭子。
一边抽,还一边发出兴奋的怪叫:“爽不爽?舒不舒服~~夹紧,用力夹紧,臭婊子~浪起来~~”
“啊~~哦~~舒服~~主人的鸡巴~~啊呀呀~~太厉害了~~腚眼子~~太舒服了~~满满的~~涨涨的~~母狗好幸福~~主人~啊啊啊~~太会操了~~腚眼子~~舒服死了~~主人太棒了~~”席芳婷一脸享受的大声浪叫着,迎合著我的抽插节奏,用力的挺动屁股,扭动腰肢,一对竹笋型的大奶子在半空中不断的划出艳丽的圆弧,淫浪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骚娘们看的我都不行了~~贱婊子真骚~~婊子浪的不行了~~太够劲了~~”台下众人的淫邪话语让我心中满是得意和兴奋。
为了让更多的得到同性的羡慕和嫉妒,我拔出鸡巴,取出灌肠器,将一万七千毫升自来水分了十七次,注入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啊啊~~唔~主人在给母狗灌肠~~大家看见没~~母狗被主人灌肠了~~好开心~好幸福~~太棒了~~啊呀~~又来了~~第二次~~好舒服呀~~”刚开始的几次,席芳婷不断的发出浪叫。
“啊呀~肚子~不行了~~鼓起来了~~肚子~~好涨~~主人~饶了母狗吧~~好凉~~好涨~~哎呀呀~~”随着席芳婷肚子的涨大席芳婷肚子里的咕噜声越来越大,席芳婷的呻吟也越来越痛苦,浑身细密的汗珠令席芳婷苍白的肉体,染上一层凄美的艳丽。
新奇的玩法,令在场众人兴奋的双眼赤红,鼻翼呼扇呼扇的大喘粗气。
“臭婊子,你叫什么叫~~玩不玩你,怎么玩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我假装不耐烦的蹲在席芳婷面前,扯起头发,扇她的脸。
“对不起,主人,母狗不敢了,请主人继续给母狗灌肠吧。”席芳婷咬着牙,带着一脸媚笑,声音里满是哭腔。
“给我憋着,少了十七次,看我怎么折腾你。”我晃了晃席芳婷的脑袋,指着她的鼻子要挟道。
“是,主人~母狗一定忍住~~一定忍住~~”席芳婷答应一声,昂着头,撅着屁股,慢慢的深呼吸,以减缓体内的痛苦。
“咿呀~~咦咦咦~~呕~~呕~~嗯~~嗯~~额~~咦咦咦~~”已经超过一万三百毫升的灌肠,令席芳婷咬着牙苦忍。
巨量灌肠引发的干呕和恶心令席芳婷产生了吐不出,咽不下的痛苦感觉。
她的肚子高高鼓起,涨大的肚子上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剧烈的便意令席芳婷翻起白眼,眼泪鼻涕顺着痛苦扭曲的俏脸滴落到地面。
已经到达极限的肛门括约肌一突一突的,向外鼓起。
插在席芳婷阴道里的巨大假阳具,还在震颤,透过一层肉膜为席芳婷肚子里的自来水提供沸腾一般的动力,成倍的增加了她的痛苦,再加上我时不时的还要按一按她的肚子,揉抓她的屁股,她本就强烈的便意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加油,还有三下,臭婊子给我忍住。别让我没面子,听见没有~~”我在席芳婷屁股上狠抽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
突然而至的拍击令席芳婷的屁股一颤,肛门猛然鼓起,眼看就要爆发出来的时候,又突然收成了一朵紧致的小菊花。
“臭婊子,加油啊,不要认输,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我一只手按在席芳婷的屁股上,时不时的拍打一下,以示鼓励。
但是心里却对席芳婷没有排泄出来感到失落。
又一桶自来水注入了席芳婷的肠道,推动的挤压杆的反馈阻力变得越来越大,席芳婷肛门处的震颤传到进我的手里,令我感到特别满足和刺激。
“倒数第二桶~~”我将灌肠器住满水,将管嘴再次插入席芳婷的肛门。
“最后一桶,吃完了要是敢拉出来~~你以后就在这里慰安别走了。听见没有。”我拍了怕席芳婷满是油汗的大屁股,怒喝道。
“咦咦咦~~咦咦咦~~”席芳婷咬着自己的胳膊,嘶哑的呻吟着。
“呼完成了,一万八千毫升~~这样都没拉出来,不错不错~~”我拍了拍席芳婷的屁股,再次将龟头顶在她的菊穴上,开始慢慢的插入。
“臭婊子是越来越厉害了。”我将鸡巴插到最深处,一手扯着席芳婷的头发,一手拍着她的屁股,赞叹道。
“呕~~噗~~哦哦~~呕~~”被鸡巴从肛门插入喉咙的错觉,令席芳婷感到喉咙一阵阵的难受,忍不住呕吐起来。
席芳婷昂着头,大张开嘴巴,却感到难以呼吸,窒息般的痛苦令席芳婷翻起白眼,身体不停的颤抖。
我的每次插入都会将席芳婷肚子里的自来水挤出来一些,一边抽插,一边排泄的快感,令我变得更加残忍的折磨起席芳婷。
我跪在她的身后,用力的撞击着她的屁股,令她产生更加强烈的便意,拍打挤压屁股的力量越来越大,令本就强烈的便意,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喉咙里被塞住的感觉,令席芳婷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在我不断撞击屁股的痛苦中,竭力硬撑。
美艳性感的女人,在凄惨的凌辱中苦苦支撑,的凄惨场面,令那群佣兵变得异常亢奋。
肛交喷水的场面更是令很多人把持不住自己的兴奋,打起手枪。
为了让那帮佣兵们也能开心一下,我让他们都射在席芳婷的嘴巴里。
这下,席芳婷的嘴巴成为了佣兵们的泄欲马桶,即使是不觉得肛交有什么可兴奋的人,也脱掉了裤子,按照顺序将鸡巴插进席芳婷的喉咙一起抽插。
由于席芳婷被我插出很多自来水,减轻了她的肚子里的痛苦。
所以回复了口交能力的席芳婷,令哪些初次体验她本领的佣兵们在猝不及防下,被席芳婷吸得弹尽粮绝。
三十多个佣兵连三十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尽数缴枪。
虽然很没面子,但大家都差不多,所以也都在彼此取笑的同时,不停的夸赞着席芳婷的嘴巴紧,弄得自己很舒服。
同性对我投来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让我感觉特别受用,让我又想出一个玩弄席芳婷的好点子。
于是我抽出了插在席芳婷肛门里的鸡巴,将席芳婷的双臂绑在她的身后。
然后再用麻绳绑住席芳婷的一个脚腕,吊在房梁上。
另一条腿大腿贴小腿,绑在一起,任由席芳婷控制,随意行动。
席芳婷一条腿直立,一条腿卷曲,被吊在半空中,长长的黑发倒垂向地面,随着绑在席芳婷乳房根部的两个二十斤重的哑铃一起晃动,显得即凄惨,又性感。
为了玩的更刺激一些,我在席芳婷的肛门里塞了一个充气肛塞,将席芳婷的肛门塞紧,为了巨量喷发做准备,而灌肠的重任,则交给跃跃欲试的波克勒和哒赞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