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豪乳荡妇 佚名 11290 字 1个月前

一番巫山雨云平息后,席芳婷小猫一般紧贴在我身上,一臂勾着我的脖子,一腿插在我的双腿间,绵长的呼吸喷散在我的脖子上。

看着席芳婷脸上那沉醉在幸福甜蜜里的笑容,我心中升起一丝得意和自豪,轻轻拍打着席芳婷水滑的后背,渐渐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就看见席芳婷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眼睫毛不停颤抖着。

“醒了就快起来,再不起床就打了。”看出席芳婷装睡的我,举起手掌作势要打。

“咯咯咯~~”席芳婷一个翻身扑进我怀里,笑的阳光灿烂。

“早安啊,大哥~~”说完,在我嘴上轻轻一吻。然后就赖在我身上不下来。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开心的都不知道怎么讨我欢心好了。”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双手不停的爱抚着她缎子般滑腻的后背,感受着席芳婷内心中的欢乐。

“就是开心吗~谢谢大哥~~昨天晚上好舒服,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真真的舒服。”席芳婷说完兴奋的抱着我的脸连亲好几口,亲完又把脑袋拱在我怀里用力的磨蹭。

“看你乐的,有那么舒服吗?”席芳婷那迷醉与高潮余韵里的甜美表情,令我得意洋洋的明知故问。

“嗯~~美得都快化了~~”席芳婷将我搂了搂紧,舒服的呻吟一声。

“莱丽斯教的柔缓性爱法确实好使。”我自豪得意的轻拍着席芳婷的脊背,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我那时对性爱方式一无所知,全凭生理本能让身体运行。

用莱丽斯的话说,我在做爱时只有两个极端相反的感觉。

一种是好像在跟野兽搏斗,即将被野兽撕碎一般的刺激,激烈的感觉。

另一种就跟可编程炮机做爱一般,虽然可以调整强度和快慢,但是一点亲热的感觉都没有。

那时的我,确实只有这完全极端的两种方式。

在莱丽斯的指导下,学会了很多让女人舒服的方式和方法。

其中的柔缓法,也是莱丽斯交给我的。

准确的说,我的全部性技巧都是莱丽斯亲身传授给我的。

所谓柔缓,说的简单点,要求男人像冬日暖阳融化冰雪那般,将女人的所有抗拒和防御慢慢的融化掉,令女人在不知不觉间沉坠在性爱的感官漩涡中不可自拔。

“有那么美吗?”我一手搂着席芳婷的小蛮腰,一手在她后背轻轻的爱抚,轻轻的拍打。

“嗯~~你昨天晚上好体贴~~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感觉真好~~第一次被人这么体贴~~”席芳婷枕着我的胸口,双臂将我抱紧,用头轻轻的磨蹭着我的胸口。

梦呓一般的喃喃说道。

“喜欢就好~~你~~”我低头看了看闭着双眼,还在回味性爱的席芳婷:“今天早上格外漂亮。”

现在的席芳婷给我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好像春回大地般充满生机。

以前的席芳婷充满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再加上她经常被人奸淫凌辱出来的气质,总是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扑倒她。

虽然可以说这是性感,但是在这性感下,感觉不到丝毫生机,就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黄花。

但是今天早上的席芳婷,好像洗掉了一身铅华,获得了新生一般,由内而外散发出青春洋溢的光彩。

原来给人的艳媚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像一朵刚刚盛放的花朵,浑身散发着生命活力。

“是大哥照顾的好~~”席芳婷说完,抬下巴,星眸半闭的嘟起嘴巴,向我凑了凑。

“唔嗯~~”在亲吻中,席芳婷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甜美呻吟,我的双臂再次将席芳婷搂紧。

“嘶~~啊~~啊~~嗯~~啊~~”席芳婷侧趴在我身上,一边呻吟,一边磨蹭着我的身体,向上磨蹭。

“唔~~嗯~~唔~~”席芳婷抱着我的头,像是要把整个乳房全塞进我的嘴里一般,用力的压在我的脸上揉搓,令我几乎窒息。

“嘶哈~~嘶哈~~”席芳婷呻吟着,她的身体不停的在我身上摩擦。我的鸡巴在席芳婷满是淫水的两片阴唇包夹中,昂首挺立。

“嘶哦~~嘶~啊~啊~~啊~嘶~唔~~啊~~”席芳婷骑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晃动着身体,在甩出阵阵乳浪的同时,用阴户摩擦着我的鸡巴。

她媚眼如丝的仰着头,发出娇媚的呻吟。

“啊嘿~~嘿~呵呵~~呵~~呵~~”席芳婷脸上露出母亲给孩子哺乳时的笑容。她一手抚摸着我的脑袋,一手端着自己的乳房往我嘴里塞。

“哼哼哼~~唔嗯~~呜呜呜~~”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席芳婷,用牙齿轻轻咬着席芳婷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用舌头撩拨,并且将吸吮乳头的淫邪声音故意弄得很大。

“坏蛋~~好吃吗?嗯~~奶奶好吃吗~~”席芳婷轻咬下唇,带着幸福的媚笑,晃动着性感的身体,展现着自己的媚态。

“唔嗯~~”我用力的点点头,顺手在席芳婷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哦~~啊~~啊~~哦~~”席芳婷发出几声浪叫,用双臂抱着我的脑袋,想用她白皙的大奶子闷死我。

“臭娘们,想造反~~”我笑骂一声,抱着席芳婷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哈哈哈~~”被我压在身下的席芳婷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看向我的目光充满兴奋和期待。

我带着一脸的坏笑俯视着她,我一手抚摸着她俏丽的容颜,一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在我温柔的注视下,席芳婷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胸口和小腹的起伏也慢慢的变快,微微张开的嘴巴里不断的呼出灼热的气息,双臂情不自禁的攀上我的颈项,搂住我的脊背。

我轻轻的亲吻着席芳婷的脸颊和耳珠,时不时地在她丰满性感的樱唇上蜻蜓点水的亲吻一下。

“男人如火,女人似水,想要水沸腾,唯有慢慢的加热。火太猛,水便干涸,火太弱,水也无法沸腾。最好的办法唯有男人化成沸水,与女人交融在一起。”莱丽斯当年就是这么亲身教我的。

“像流水划过顽石,将她冲刷圆润。肉体如此,心理更如此。”我遵守着莱丽斯的教导,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席芳婷的身体,亲吻手掌滑过的每一寸皮肤。

“啊~~嗯~~嗯~~嗯~~嗯~~”席芳婷的呻吟,甜美而悠长,脸上的笑容充满幸福的迷醉。柔若无骨的身体,稍加用力,便会彻底敞开。

“不要乱动,就这样。”我将席芳婷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用呼着热浪的嘴巴,在她耳边轻轻的命令道。

“嗯~~”席芳婷幸福的微笑着,微微点头,挺了挺胸脯,双手用力的抓紧了脑后的床单。

“真乖~~真性感~~真漂亮~~”我不停的抚摸亲吻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诉着自己对她的赞美。

“啊~~嗯~~嗯~~”席芳婷脸上那幸福的迷醉笑容更加灿烂,身体也更加迎合我的抚摸。

我的嘴唇在席芳婷身上点击着,一手勾勒着她美腿和丰臀的美妙曲线,一手刻画着她丰满的胸型。

“啊~哦~嗯~~嗯~~嗯~~”陶醉在感官漩涡中的席芳婷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用娇媚的嗓音来舒缓体内漫溢而出的爱炎。

“什么也别碰,听话~~”我将席芳婷揉抓自己双乳的手安压在她身体两侧,温柔的命令道。

“嗯~~哼~~嗯~~嗯~~嗯嗯额~~嗯~~”席芳婷用渴求的目光,看向正埋头与她双腿间,不停的亲吻抚摸她阴部和大腿内侧的我。

她用带着颤音和哭腔的呻吟,催促着我尽快填补她体内的空虚,以及心灵的残缺。

“不要着急,乖乖的~~乖乖的~~”我接吻般亲吻着席芳婷的阴部,伸手摸了摸她满是苦闷表情的俏脸,柔声劝慰着。

另一只手,在她充血变硬的阴蒂上,不断的揉搓,引诱着她身体最强烈的欲望。

“嗯~~嗯~~嗯~~”席芳婷喉咙里不断的撒娇般的哀求,但双手还是攥紧了身体两侧的床单。

“咦~~啊~~啊~~啊~~呼呼呼~~啊~啊~~”来自全身敏感带的刺激,令席芳婷不断的扭动身体,发出不知苦乐的呻吟。

“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啊~哈~啊~~”我和席芳婷被温情和幸福填满的身体,只能通过嘴巴喷发出漫溢的欢愉。

相互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躯体,每一个细胞都因摩擦而兴奋,每一寸皮肤都饥渴的等待着触摸,口中的每一滴津液都被彼此吞噬,身体分泌出的每一滴汗液都被彼此的皮肤划过,满溢着幸福和温情的身体,却在彼此的身体上,贪婪的摄取著名为情爱的给养。

“大哥~~大哥~~呼呼呼~~啊~嗯嗯~唔嗯~~大哥~~”我怀中的席芳婷不断的呼唤着,用她的指甲,在我的背后留下道道划痕。

“婷婷~~婷婷~~呼呼呼~~嗯~哼哼~~嗯~~”我回应着席芳婷的呼唤,将她搂的更紧,亲吻的更加用力,在她的敏感部位种下朵朵印记。

“大哥~~我要~~婷婷要~~”席芳婷脸上媚态横生,充满潮红的俏脸,更显得娇艳欲滴,带着幽怨的哀求眼神,看的人心生怜爱,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馋嘴的可爱小猫~~”我怜爱的注视着席芳婷,附身为席芳婷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在她的轻轻吻住她的樱唇。

席芳婷很安心的将自己全部交给我,彻底的敞开自己的心扉和身体,敞开怀抱迎接我即将给予她的一切。

“要来了,准备好了吗?”我跪在席芳婷的胯间,双手抓着她的脚腕,将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只许轻轻挺腰,阴茎便会长驱直入,与席芳婷紧密的结合。

“嗯~~”席芳婷娇羞的点点头,满怀着欣慰的微笑,期待着被人占有的幸福时刻。

“嗯什么?准备好没有啊?”我带着一脸的坏笑,在席芳婷的脚心挠了两下,令席芳婷发出一声充满抗议的娇呼,满含着幽怨的目光,从她的迷离的星眸中射向我。

“好了~~空虚~~快来~~”席芳婷哀怨的催促着我,不断张合的阴道口包夹着我的龟头想要将我的鸡巴吸入空寂的肉道之中。

脚心的瘙痒,顺着席芳婷的双腿,钻入阴道,痒到心里。阴蒂上的触电快感,顺着脊柱通向全身,引爆了身内渴求快感的风暴。

席芳婷发出一声淫叫,双腿紧紧的缠在我的腰上,用力的将我压入她的胯间,腰肢用力一挺,我的整条阴茎就被她全部吞如体内。

“嗯~嗯~嗯~嗯~嗯~”伴随着席芳婷有节奏的挺动腰肢,充满诱人的呻吟闷哼从席芳婷的樱唇中不断的涌出。

席芳婷的双手抓紧床单,不断的挺动腰肢,扭动身体,享受着肉壁摩擦带来的快感。

我俯身抱住席芳婷的脊背,轻轻翻身,让她压在我的身上。

“啊~哈~啊~哈~啊啊~~哈~哈~哈~嗯~啊啊~~”席芳婷跪在我的小腹上,不断的挺耸着她雪白的性感屁股,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不断的在我耳边骚哼着。

“哦哦哦~~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席芳婷坐在我的身体上,仰脸朝天,一边起伏身体,一边发出浪叫。

她胸前的一对雄伟,在身体的颠簸中不断飞起落下,抖出一片令人炫目的乳浪。

她夹紧我身体的双腿间,那道充血赤红的肥厚美鲍,也随着席芳婷身体的颠簸节奏时隐时现。

席芳婷那平滑结实的小腹,也在她的急促剧烈呼吸下,显出六块腹肌。

沾满身体的细密汗珠,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清纯而妖娆。

“这么舒服吗?”我背靠着床板,一手搂着席芳婷的小蛮腰,一手拍打着她不停扭动起伏的大屁股,带着一脸的温柔表情,看着席芳婷,问道。

“嗯~~哈啊~哈啊~~哦哦哦~~哼~~”席芳婷蹲在我的腿上,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努力的晃动屁股,挺耸腰肢,发出一下又一下的肉体碰撞声。

“啊呀呀呀~~啊啊啊~~”席芳婷的阴道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四肢将我紧紧的抱住,身体触电般不停的抽搐颤抖。

高潮过后的席芳婷将头担在我的肩膀上,发出粗重的呼吸。她剧烈欺负的胸脯在我的胸前不停摩擦。

我将席芳婷抱在怀里,享受着阴道剧烈收缩对鸡巴的强力挤压,好似要把我鸡巴夹断捏碎的强烈快感,让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呻吟。

“嘿嘿嘿~~啊啊啊~~哼~嗯嗯嗯~~”高潮后的席芳婷爬扶在我的身上不断喘息,高潮的于波还会令她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地再颤抖两下,完全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席芳婷,时不时的发出几声迷醉满足的开心痴笑。

“今天早上这么不堪的吗?半个小时而已,居然昏过去了。”我搂着席芳婷半躺在浴缸里,一手搂着席芳婷的小肚子,一手抚摸着她的身体,用充满戏谑的腔调嘲讽道。

“舒服吗~~嘿~~”席芳婷低着头娇嗲的回应一声,将我使坏的手拨开。

“脸怎么红成这样?病了?”我将席芳婷的脸硬扳向我,看到席芳婷的脸居然红透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病~~坏的你~”席芳婷在我腿上打了一巴掌,将脸扭开。

“至于吗?你什么东西我没看过?”对于席芳婷为什么能难为情我充满好奇。

按理说,只要经历过席芳婷那种调教凌辱的女人,几乎都会失去羞耻心。

更何况我还用扩张器看过她阴道和肛门的内部,可谓是里外看个精光。

一个没有羞耻心的女人,又凭什么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感到难为情。

走在通往村长家的林荫路上,我无数次的追问得到的回答始终是席芳婷的那句:“傻瓜蛋,一点都不懂女儿家心思,你活该单身。”

眼看目的地在即,于是我只好晃晃脑袋,将这个疑惑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啊?忙活七天,就这?”我惊讶的看向村长。

眼看着硕大一张文件纸上那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名和职务,市级以上官员一个没有的名单,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这些破东西看看地方新闻就能知道的名字,还要用七天!

时刻都要记住的组织内人员的名字居然一个也没有。

“你们这七天都干啥了?”我看看名单又看看村长,感觉他们这帮人是在敷衍我,实在不想跟这两个老官僚合作了。

“带着那些闹病的村民上访呢~~支书一天我一天。”老村长满脸不满的对我皱了皱眉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啊?上访?你们不找灭呢吗?解决问题的能耐没有,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办法多的是,你们两个老官僚这点事儿还看不明白?干什么之前跟我说一声啊。”我一脸鄙夷的看着老村长冷嘲热讽道。

很明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不会干,瞎添乱。”

“我们倒是想跟你商量,可哪次去找你,你哪次都在忙,你俩喊的站在大堂都听得见,这还怎么跟你说?”老村长冷哼一声,并向我伸了伸大拇指:“少侠好武艺。”

“啊~~我~~咳咳咳~~咳咳咳~~”我尴尬的抓抓后脑勺干咳几声。席芳婷骚的脸红到脖子跟,假借理发丝的动作回避老村长的目光。

“那个~~怪我~~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下子明白了,刚开始人家还当我是个能脚踏实地成事的人物,可这几天我跟席芳婷没黑没白的做爱,让村民觉得自己依靠信赖的人不过就是个靠着父母的遮蔽,只会刷耍嘴炮的富二代。

别说村民,要是搁我,我也不信这么个天天淫乱的混蛋。

再加上当时我有自己的小心思,不可能跟她们和盘托出,所以难免会说出一些前后矛盾的话,这不能不让村民起疑。

与其考这么个淫棍,还不如靠自己,用自己会用方式来解决。

“哎~~其实没必要上访,上访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我清了清嗓子,理清思路,带着歉意对村长说道。

“那你说,你说怎么办?”村长平复了一下情绪,心平气和的问我,但眼中的质疑丝毫未减。

“发个微博视频,讲述一下村民的困境,以及想要筹集医药费的意愿。简单来说,就是以募捐的形式投石问路。这样既不会影响官僚们的政绩,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荷包。募捐这种形式要比你们上访,单纯的索要医药费要好的多。最起码不会受到上层官僚的阻挠吧。”我敲了敲桌子,提醒村长道。

“募捐~~嘶~~是草率了~一时群情激奋就~啧~哎~~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怎么办?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吗?”村长一脸懊悔,用目光向我求助。

“来不及了。”我摇了摇头,很肯定的回答道。

“你们现在提出的所有要求,肯定都会被拒绝。不为别的,敌人需要的,就是我们阻挠的。只要断了你们的需要,你们就被消灭了,就是这么个逻辑。现在你们收手改募捐也来不及了。”我无奈的摊摊手。

正说着,手机铃声大作,打断了村长的询问。

“有折了,等着吧。交给我就行,别再添乱了。”接电话前,我向村长挑挑眉,自信的说道。

等我打完电话,村长看我的目光充满敬佩和羡慕。

当我告诉他,这段时间我就是在等这几个大财团的家主后,老村长仿佛又对我重拾信心,跟在我身后不停的询问我有什么计划。

尤其是当我提出要去接机,带他们到村里来时,老村长更是寸步不离的追在我身后,问的更加起劲。

这他妈明显是怕我跑了。

当我把七个快要颠簸散架的洋鬼子从我租的小面包车里卸到村长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路的颠簸让七个老不死的洋鬼子撞的头晕脑胀,晃的他们一下车,就扶着车身不停的呕吐。

一边呕吐还一边恶狠狠的咒骂我。

我气呼呼的斜眼看着一群不得好死的狗东西直龇牙,尤其是看到那个正拉着子孙交代遗言,准备后事的老村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就不想带着这老狗去接机,可这老不死的怕我不信守承诺,硬是将席芳婷留在了他家,自己跟着我去接待这洋鬼子七人众。

晚上住宿还非要睡希尔顿五星级酒店,而且开房还他妈开了四间。

当我只好跟这老不死的睡在一间房里的时候,我就气的直哆嗦。

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老王八蛋颠死在路上。

“妈的,这老不死的居然没上担架,算你身体硬朗。”

我皮笑肉不笑的斜眼看着老狗村长被他儿孙架回屋里时,腹诽着。

当我看到一身少数民族打扮的席芳婷时,眼前顿时一亮,看的有些痴了。

席芳婷清秀的微笑中透着妩媚,靓丽的身姿中带着妖娆,淳朴的衣装下隐藏着性感,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景,谈笑风生里尽显风情。

看到我的时候,席芳婷露出一个惊喜的甜笑,一路小跑着投入我的怀抱,充满期待的微仰着额头,闭起双目,带着一脸的幸福,期待着我的轻轻一吻。

情不自禁的一吻,令席芳婷陶醉在我的怀抱里,旁若无人的赖在我怀里撒娇。

席芳婷温馨幸福的感觉在这一吻间扩散,引来众人一片充满祝福的欢呼与喝彩,弄得我和席芳婷即尴尬又甜蜜。

为了缓解我和席芳婷的尴尬,我将席芳婷带到那七个吐的昏天黑地,眼看就能掩埋的老不死面前,介绍道:“这位是我新雇佣的会计秘书,席芳婷。”

“婷婷,这位是我……操~~”半死不活的老不死们,在看到席芳婷的瞬间,双眼放光,满面红光,瞬间恢复了昔日的风流倜傥。

面对着七个老不死的回光返照,我禁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杰克,所罗门,这小子的合伙人,资助人,以及经济学政治学的启蒙老师。”做过我两次准岳父的大杰克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道,并对席芳婷行了吻手礼。

“我的黑心烂肺,铁石心肠也是拜他所赐。”我阳光灿烂的微笑着,用中文向席芳婷解释道。

“请不要相信这臭小子的诽谤,如您所见,我们都是善良温柔的生意人。”大杰克放开了席芳婷的手,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对席芳婷说道。

“我操~~三年前你不是一句也不会说的吗?”我对大杰克汉语上的突飞猛进感到意外。

“是爱情,爱情给了我克服一切困难的勇气和决心。”大杰克带着造作的表情和夸张的语调说道。

“看样子给你勇气和决心的不止我姥娘一个。”我吸了吸鼻子,还抱着双臂,带着一脸的戏谑嘲讽道。

“我对爱情的忠贞不允许我做出如此邪恶行为。”大杰克一脸真诚的表情。

“那你现在想干什么?”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大杰克的裤裆,又看了看笑的花枝乱颤的席芳婷,不满的说道。

“现实一下来自美国的友善。”大杰克带着一脸伪善的笑容,拉着席芳婷的手,又行一礼。

“这位是来自法国库里奥家族的……嗯?!操~~!”我指着一个吐的半死不活的老狗向席芳婷介绍时,那老狗在席芳婷看向他的一瞬间绽放出的笑容,如烟花般璀璨绚烂。

就是打上天,亮一下,然后就凉凉的那种花火。

“我是库里奥家族的现任族长,是这臭小子的资助人。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韦博,兰德,库里奥。”风度翩翩的举止,大方得体的言辞,充满智慧的明亮双眼,再加上高大挺拔的身姿,令席芳婷眼前一亮,脸上先露出爱慕和尊敬的神色。

“我操~你怎么也会中文了?不过这是谁叫你的?怎么也一股子东北腔?”就在这老不死的下流胚子抓起席芳婷的小手啃上去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将席芳婷挡……藏在身后,免得遭了这风流老狗的毒手。

“嗯?你干什么?我只是在表达诚挚的友善,你没必要……”老家伙微微皱起眉头,向我表达着不满。

“少来,等你风流债还完了再来祸害。这老不要脸的你少搭理,一屁股屎没擦干净,估计这老淫贼是跑咱这里躲情债的,一大票娘们追着他腚后头追讨青春损失费。”我带着一脸的警惕,向席芳婷警告道。

“好,这位……嗯~~?!啥毛病这是~~?”正想介绍世界传媒大亨罗德,明凯,摩勒时,这刚刚还号称自己被撞出脑震荡,没担架那也去不了的老色魔居然仪表堂堂的斜靠着车门,双目射出充满怀念的悲伤目光。

借某位知名艺术家的描写就是,哀伤而忧郁的目光就像贝加尔湖那般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至于像不像咱不知道,咱没去过,不予评论,可这进八十高领的老色魔,前一年刚他妈离婚,踹了个三十岁的职业模特,娶了一个二十一岁还是二十岁的脱衣舞娘,成为他第八任还是第九任妻子。

这被窝还没睡热乎就钻来我这里挖人?

门也没有。

在简单的介绍过摩勒老狗的婚史后,姓名家室一律略过,指向下一个老家伙。

“这个不认识,这个有点眼熟,这老家伙不予介绍,这家伙~~没反应了,就地掩埋吧,活不了了。阿门。”我手指头一一点过剩下的四个老家伙,说道。

虽然这几个老狗,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是能跟那仨老色狼混在一起称兄道弟的,估计也是个左手拉良家妇女下水,右手扯青楼女子从良的牲口,安全起见,还是能躲就躲。

“哎~~我操~~你们~~”事与愿违事情发生了,我被几个色狼一起扒拉到一边,按照顺序做着自我介绍。

“哼~男人的病不是一个美女治不好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个~~”我撇着嘴,看着一群老不要脸的环绕着席芳婷大献殷勤。

眼看着纯良少女被七头色狼哄得眉开眼笑,捧得飘飘欲仙,笑的花枝乱颤,我除了干瞪眼什么也做不了。

论长相,我跟这些有着几百年文化和财富熏陶出来的大家主们不是一个档次;论哄女孩子开心,咱这功力跟他们又相去甚远;论言辞举止,更是天差地别;根本就是被人家按在地上碾压摩擦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最让我疑惑的是,席芳婷那落落大方的言谈举止,是从哪里学来的?

或者说,是怎么养成的?

众星捧月下的席芳婷嫣然就是一个贵族出身的名媛。

风趣幽默的谈吐尽显学识,温婉大方的举止,尽显高雅。

对于一个以奸淫凌辱为目的训练而成的性奴,怎么会有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教授她这些东西?

尤其是听到席芳婷那流利的,只有上层贵族才会使用的法语和英语我更感到惊讶。

因为那显然是经过长期艺术文化熏陶才能浸染出来的,习惯成自然。

等到进入村长家大门的时候,那七头色狼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恨和嫉妒,尽显对给我当了会计秘书的席芳婷感到惋惜和悲痛。

为了得到美人芳心,七个老不死的在相互指责揭短的同时,还不忘再拉上我这个局外人。

眼看着自己的情妇……纯洁善良的少女即将落入他人魔抓,作为席芳婷现在唯一的姘头……骑士,怎么放任不管,于是我也义无反顾的加入了美人的争夺……捍卫战。

其方式包括但,不限于指桑骂槐,明朝暗讽,栽赃陷害,指责谩骂等贬低他人,提高自己的卑劣手段。

明知打的就是个伤敌一百,自损一万的消耗战,但大家还是乐此不疲的环绕在席芳婷周围大献殷勤,哄得席芳婷笑声不断,笑容不止。

“小心那帮狗东西,现在拿你当回事,等落他们手里……哼~~”开席半天,席芳婷还没止住笑,我酸溜溜的趴在席芳婷耳边警告道,顺便杀杀席芳婷充满炫耀的得意笑容。

“知道,看见你就知道了。跟你混那么熟的人能有什么好东西了?早让你们嚼成渣了。一丘之貉,谁也别骂谁。”席芳婷鄙夷的撇了我一眼,抽了抽嘴角,不屑的说道。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嘿嘿嘿~~”我尬笑着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

“你现在怎么会哄女孩子了?刚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那些讨好,献殷勤的话怎么不说了?”席芳婷皱了皱眉头,不满的看着我问道。

“吃你的,这么好吃的菜也堵不住你的嘴。”我假装愠怒的表情,很严肃的训斥一声,给席芳婷碗里夹菜。

“哼~~你那那是不知道怎么说?明明就是不想给我低头,嫌掉价,失了身份,不肯讨好着说吧?”席芳婷表情平淡的将饭菜送到嘴里。

“有吗?我没那种感觉。快吃,吃完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听到席芳婷的话,我的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耸了耸肩,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哼~~哎~~”席芳婷不满的哼了一声,随后又深吸一口气,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的举动等于是很明白的告诉了席芳婷,她猜的也没错,我不是不会献殷勤,而是因为自傲,不肯献殷勤。

吃饱喝足以后,在几个老家伙的要求下,村长召集村民,将自家储藏好的干货都拿到了村长家,让这几个老家伙验货。

听到号令的村民听说这几个是国外富商,准备跟村里做长期贸易,于是一胡啦的将储存在家里的干货都背到了村长家,让那几个老不死的品评。

一番评选过后,几个老不死的居然明目张胆的将我这个总代理的应得利益瓜分殆尽。

“我操~~你们几个别太过分~~这可是我先发现的,先到先得,你们到底懂不懂规矩?”我大声抗议着,加入利润的分割战场,将村民的应得利益掷箸脑后。

我本以为也就是能比其他食材卖的贵一点,可没想到大杰克他们带来的这四个人,是欧洲最顶尖的美食家,也是欧洲最大的干货贸易商,据他们所说,这些干货的品质即便带到欧洲,也是顶尖到没有之一的那种极品干货,只要能保证这些干货的生态环境,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说的简单点,这山里产的不是顶尖的食材,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金条。

就算没有资金流通管道的收益,只是这干货的贸易利润,也足以让我们这四个,自以为是的主事人为了利益展开搏杀。

虽然身边有四个世代从事干货贸易的老字号贸易商的劝阻,但依旧无法令我们这四个没有干货贸易概念的公司主事人住嘴。

“大哥!你的初衷呢?你在说什么!”席芳婷一脸愤怒的挡在我的面前,用手指用力的戳着我的胸口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钱啊。还有什么?滚一边去。我他妈才是总代理,你们得听我的。”我看都没看席芳婷,将她扒拉到一边,继续跟那三条老狗争夺干货的所有权。

“没我的渠道你小子卖的掉?老子才是这里的总代理,这山里的出产老子说的算。”摩勒家的主事人带着一脸嘲讽看着我,翘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银行业库里奥家还没说话呐?你传媒的算老几?这山~~老子包了~~这市场,也不用你们费心,听我的就好~~”库里奥家的族长,理所当然的说道。

“老子的地盘,凭啥你们吃肉我看着?小心大家都没饭吃。”我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库里奥族长的鼻子愤恨的骂道。

因为知道村民不懂外语,所以我们这人说话也就越发肆无忌惮。

“大哥~~你刚才说什么?”席芳婷双手抓着我的衣领,眼睛赤红,好像一头用护着崽子,即将拼命的母狼一般,气的咬牙切齿,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愤怒的震颤。

“说钱,少碍事……”正当我不耐烦的想将席芳婷扯一边去时,席芳婷一个耳光抽在我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不是说要为村民讨公道吗?你不是要让村民致富吗?就算不致富也能奔小康吗?这不是你说的吗?你看看你们~~你听听你们说的都是人话吗?一口一个这是我的,一嘴一个都是我的。这些都是那些村民的!那些村民才是这里的主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发号施令拉?你们凭什么喧宾夺主发号施令?你们不觉得羞愧吗?”席芳婷一手死死的揪着我的衣领,一手手指在我们这四条疯狗的面前,以及周围围观的村民面前一一划过。

带着一脸愤恨,流着眼泪,声嘶力竭的呵斥着我们的卑劣行径。

因为极度的愤怒,令席芳婷本能的使用母语,所以她的话令围观的村民都产生了异样的表情,原本充满疑惑或者欢乐的气氛瞬间变得警惕和压抑,看向我们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待汉奸和入侵者。

村民们愤怒的目光中只有一个意思,绝对不允许这个汉奸以及他纠集的国外势力来村里掠夺搜刮。

席芳婷的两个耳光,再加上村民们异样的目光让我感到无地自容,跟我争吵的三条老狗也感到羞愧难当。

毕竟召他们来的目的本就不是冲着山里的这点出产,而是我打着雪蜜慈善基金的旗号,利用这三家大财阀建立转移资金的通道,等将那些贪官污吏的不义之财全部聚敛到手后,再高举正义的大旗,将那些被榨干的贪官们一脚踹开。

当初怎么对付李智集团就怎么对付那群贪官污吏,一个套路用到底,连汤都懒得换,

可不知怎么,当我们听到这些山货居然能创造出如此巨大的经济价值时,居然着了魔一般,贪婪的想要独占。

要不是席芳婷声嘶力竭的指责我们,唤醒了我们的良知,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对不起~我们~我清醒了~嗯~~”我对村民诚恳的说道。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我们都说了什么,但我还是诚恳的向村民道歉。

“都他妈尴尬,凭啥要我道歉?”虽然不对那三条老疯狗逼着我道歉心存不满,但做错事就要道歉的觉悟我还是有的,道歉该有的态度自然也不缺。

“要不?继续?”我道歉完,摸摸了自己肿起来的脸,吐掉嘴里的血水,看了看村民,又看向那三条老狗,问道。

“好~~嗯~~继续~~”三老狗昂首挺胸,收起了凶狠的威圧霸气,恢复了家主该有的谦和有理的风采。

“这样吧,哎~婷婷~等一下~~”我伸手抓住正快步走向大门的席芳婷的手腕,往屋里拽。

“少动我~~”席芳婷用力的甩手挣扎着,带着满腔的愤怨大声吼道。

“你来给村民翻译,对你来……”我面带微笑看着席芳婷的怒容,话没说完,又挨了了一嘴巴。

“这嘴巴子我觉得挨得冤枉~~”我撇了撇嘴,将席芳婷拽到村长身边。

“你那两巴掌已经给我打清醒了,我会按照承诺办事的。交谈的内容你给村民翻译,为了面子我们至少能收敛点。”我晃了晃下巴,对席芳婷嬉皮笑脸的说道。

“哼~~~”看的出席芳婷还在气头上,要不是为了村民,她一秒都不会待在这间屋子里。

为了配合席芳婷的翻译,我们都将语速放缓。

而且为了避免误会,那四个干货贸易的老家伙,将一些必要的国际贸易知识和规则对村民进行了详细的解释,然后才开始向村民商量收货价格。

在他们四个人的解释过程中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因为利益着了魔。

首先,我根本就不懂这些山货贸易的流程。

在根本无法判断利润的多寡的情况下,就想要独揽贸易大权。

而且那四个干货商人只是根据口感和味道做出的预估,到底能不能进入欧洲市场,还要经过一系列检测,以保证这些山货达到欧洲的食品安全。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营养物质检测,只有拿到营养物质检测报告,才能做最后的定价。

如果货物量很小,这买卖根本没得做。

简而言之,我们四个疯狗还没见到骨头,就咬了起来。

当村民明白了整个定价流程,以及每一次中转交易的损耗后,脸上都漏出了期待与担忧的神色,不停的向席芳婷这位女菩萨询问应该怎么办,让席芳婷想办法促成这场贸易。

其实也怪不得村民。

就算他们听不懂我们四条疯狗在犬吠什么,但是从表情,动作,腔调不难猜出我们到底这争什么。

所以我就被村民划归进汉奸一类,而给了我两个,准确的说是三个嘴巴子的席芳婷则被村民们看成是他们利益的守护女神,所以对席芳婷说话时都特别客气。

村民们对我召来的那几个洋鬼子还算客气,毕竟本就不是同族,为了利益而来也能接受,毕竟他们还接受谈判。

反倒是我,闹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村民一致拿我当做汉奸对待,可是那几个我找来那几个洋鬼子因为我跟他们争夺利益,之后将会代表村民跟他们讨价还价的缘故,很恶意的排斥我,带着一脸的奸笑,看我的倒霉相。

弄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哭笑不得,只能无奈的自嘲说一句,自作自受。

恨归恨,可自己做出的承诺,还是必须遵守,所以,我从车里取出席芳婷做笔记用的笔记本和圆珠笔,厚着脸皮进入村长家,来到席芳婷身边。

“照你们山货的品质,绝对能过海关,现在要准备的是合同,价格还是等看到报告再说。”我将笔记本和圆珠笔递给席芳婷时尴尬的微笑着说。

“不知道价格怎么准备文件?”席芳婷皱了皱眉头,带着怒容对我说道。

“你以为有人开价才准备贸易合同?那你就等着让外面那群豺狼啃个干净好了。”我将笔记本和圆珠笔向席芳婷伸了伸,保持着微笑。

“我凭什么相信你?”席芳婷说出了村民的心里话。

“我只负责讲解国际贸易法,怎么制定合同那是你们的问题。”我吸了吸鼻子,脸上挂出和善的微笑,看了看那些村民,又看向席芳婷,接着说道:“你现在也只能相信我不是吗?外头那群狼可比我狠的多。想做国际贸易,首先要知道国际贸易法不是?制定合同文件的过程,也是准备谈判的过程。这样才能知道自己在谈判桌上的筹码有多少。制订合同没你想的那么容易,那不是商定价格,是在商定整个流程的价格。”

在情在理的分析和解释后,本以为席芳婷和村民会让我留下,当我自信满满想要找个地方坐下的时候,席芳婷开口让我滚蛋,而且还得到了村民们的一致同意。

我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走出房门时,就看见那七头老狗有吃有喝的围着一张小茶几,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他妈就不该来。”我心里愤恨的想着,为了挽回颜面,我挂着一脸讨好献媚的微笑,往大杰克身边凑。

“我们这里不欢迎叛徒。”我还在半路上走着,大杰克就向我说道。

“哎呦~~不就是跟你们挣了挣利润吗?何必这么大火气?再说了,你们之间不也抢的厉害吗?何必跟我一般见识?”我带着一脸的谄媚,挑拨离间着,继续往大杰克身边凑。

“我们跟你一样?我们是在划分地盘,你小子是想全吞,怎么能一样。去去去,找你那个小秘书去,看看人家要不要你帮忙。”库里奥家的老狗故意揭我短,明知道我是让人家撵出来的,还故意这么说。

我愣在原地,不知进退。

像我这种坚定的唯物主义,马克思理论的坚定维护者,支持者,在面对着七个万恶的资本家时,怎么能轻易的向他们投降?

这是对社会主义的亵渎。

作为无产阶级的其中一员,我应该回到组织的怀抱,跟他们坚定的站在一起,同齐心协力与资本家抗争到底……

然后我又让无产阶级代表席芳婷当做社会主义汉奸,资本主义爪牙,想要打入无产阶级内部,妄图颠覆其团结的垃圾给丢了出来。

里外不是人,就不用当人,我选择上树当猴子。

几下窜上距离村长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怀着睥睨天下的豪气,带着一览众山小的气势,演绎着小楼昨夜又东风的凄凉,不得不风大凉爽没蚊虫诠释什么叫高处不胜寒。

在树上熬到第二天早上两方谈判完成,我才装作不紧不慢,懒洋洋的样子,从树上跳下来。

因为通过第一轮谈判,村民们才意识到,一心想要保护他们利益的女神只是一头小绵羊,可能够跟对面抗衡的人,却也是一只嗜血的狼。

要不要把我这头狼请进羊圈,大多数村民抱持拒绝的态度。

连续两天,席芳婷夜以继日的努力,都被对面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产量多少?不知道怎么能确定我们一定能赚钱?

加工损耗是多少?不知道我们怎么定价?

无奈之下的席芳婷只好承认自己这个秘书助理,在整个销售过程中,只能参与公关环节,其他事项从未参加过。

唯一一个能跟对面对抗的,只有我这个棒所罗门家族搭理过生意的汉奸。

无可奈何之下,村民们将我又请了回去。

我一扫颓势,雄赳赳气昂昂,高高的翘着尾巴,带着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坐在了席芳婷身旁。

“大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席芳婷堆起讨好的笑容,向我谄媚的说道。

“不必。你要从头开始学。首先,合同这东西马虎不得。这一纸文件,约束的双方的权益,也是对贸易双方的制约。话是这么说,可是在世纪执行中,往往是为了限制对方,维护自己的权力所做的准备。这不单单是价格之战,也是权益之争。所以谈判的第一步就是弄清楚,你想要交易什么。”我假装非常严肃认真的对席芳婷说道。

“那~~这合同怎么写?”席芳婷想了想,认真的问我。

“我不管,我只告诉你合同都涉及什么,我会给你几个实例,当参考,怎么写,我不管。”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诚恳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席芳婷招呼几个一起商量的老人围坐在圆桌旁一起听。

从早上一直将到太阳下山,席芳婷和几个老人有些坐不住了,表示可以让我起草,大家修改,以备明天的谈判。

“那么着急干什么?你们家里还有别的事情吗?”我看了看几个老人问道。

“没啊~~”几个老人都表示没有。

“没有还着什么急?那几个老狗都不急,你们坐庄的急个什么劲?山货又不怕放。”我看了看几个老人皱眉问道。

“哎~~?明天不用谈的吗?”村长看着我疑惑的问道。

“哎呀~~合同是打官司的时候用的,不是在交易的过程中用的。啧~~这么说吧,谈合同有时候谈一次就行,有的合同谈三五个月也不稀奇。就算已经签订了合同,在合同执行的过程中,也是可以再改变价格和产量的。合同只是维护双方合法权益制订的最低准则,为的是划清责任界限的文件。跟最后的成交价没有必然关系。”我无奈的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明天可以不谈?”村长惊讶的看看我又看看席芳婷。

“你当是上班呢?你们就不会约个下次再谈的时间?给彼此一点时间做调整?”我带着一脸嘲讽看着席芳婷。

“要不?你来?”席芳婷在村长几人的注视下,低着头,脸色赤红,结结巴巴的说着,将草案悄悄的推给我。

“我说了,我不管。我只负责指导,不负责起草。怎么写还要靠你们自己。”我将草案又推到席芳婷面前。

“我再说一遍,你们要卖什么,就必须列出详细的货物清单,然后逐条逐条的写清楚。这种事情马虎不得。你们糊弄合同,到时候就别怪合同糊弄你们。懂了?”我敲了敲桌子,加重了语气,严肃的说道。

“那~可是~~”村长看了看清单上的三十七种货物,直皱眉。

“那就都弄清楚。产量,数量,品质,都要弄清楚,越清楚~越好。弄不清楚也行,可是~~就没钱赚了。嗯~~?懂了没?”我向村长挑挑眉,露出一脸坏笑。

“要不就~~~”村长啧啧嘴,咬咬牙,看了看几个村民代表,征求他们的意见。

“为了多赚钱~~行~~咱上山数去~~”几个村民代表点点头,同意道。

“啊!?上……啊对~嗯~~你们去吧~~嘿嘿嘿~~~~~。”我傻笑的一脸的阳光灿烂。

被我人畜无害笑容假欺骗了的村长,清晨一早就带着村民上山,留下我和席芳婷继续跟那七头老狼打擂台。

“这还有谈的必要吗?罗伯特。”大杰克-所罗门 听到席芳婷要推迟谈论合同的时间后,带着一脸的疑惑看了看我,又带着难以察觉的坏笑看向了席芳婷。

“有啊,我先弄点茶水来。”不席芳婷说话,我就快步离开。

“切~~~~果然~~~跑的真快~~~”库里奥撇撇嘴苦笑道。

“跑了?什么意思?”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因为你上当了。要跟我们签合同的人是他,不是你。跟你签的合同对我们来说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或者说根本没必要谈。”库里奥解释道。

“这合同对你们来说不是利润吗?为什么说合同没用?”席芳婷满脸疑惑,奇怪的问道。

“没这合同也能赚钱啊,只要我们能收到货就行。”大杰克看着西方笑着说道。

“啊?这~~~~~?国际贸易不是要合同的吗?嗯~~约束彼此的行为~~~~可是~~~~”听了大杰克的话,席芳婷漏出不解的表情。

“交易非要合同的吗?就像你到服装店买衣服,也要签订合同的吗?一样的道理,我们从那些村民手里收取货物时,都是采取自愿原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要不是强买强卖,为什么还要签订合同?”大杰克嘬了一口咖啡,坏笑着说道。

“你们下来收货?那~~~~那你们~~~~这合同~~~~为什么不早说?”席芳婷明白了我这是在耍她,气的将手里的合同草稿撕的粉碎,怒视着大杰克问道。

“这合同还是很有用的啊,撕了多可惜?”大杰克看着掉落在四周的碎片,露出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看着席芳婷坏笑。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合同还有什么用?”席芳婷听到大杰克的话,带着一脸愤怒得问道。

“有了合同,就不用一家一家的谈价格了呀。来一个谈一次,这要收到什么时候?多浪费时间。”大杰克漏出一脸的坏笑。

“你们~~~~你们~~~~你们不是说这合同没必要吗?”席芳婷意识到自己根本斗不过那些老狐狸,自己的情绪一直在被他们左右着。

“没必要不代表不需要啊。”大杰克笑着说道。

“那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席芳婷几个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仔细想了想,问道。

“啊?那小子一直没告诉你?这可就失礼了。啧~玩笑开过头了~~~”大杰克挠了挠后脑勺,瞥了瞥嘴,一脸严肃的接着解释道:“我们要找一个代理商,准确的说是想要找个,中间商跟我们对接。”

“对接?中间商?中间商~~跟你们分利润?对接~~什么意思~?”商人追求的利益最大化与拉一个与自己分利润的矛盾,让席芳婷越想越迷糊。

“凡事都要讲求规则。就像足球或者下象棋,都是需要规则的。在商言商,我们需要一个懂规则的人,制定出一套完善的市场规范。比如,如何界定货物的品质,什么品质对应什么价格,如何避免恶意竞争,如何处罚以次充好,这些都必须建立起来,以保证行业的稳定发展。所以我们必须让罗伯特成为这个行业的寡头,从而在短期内制订出规则。”大杰克向席芳婷解释道。

“让那混账东西当寡头?那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要不你们让我当寡头,我可以给你们更优惠的收购价格。”席芳婷听完大杰克的解释马上拒绝,拍着胸脯向大杰克做出保证。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丫头?更优惠的价格?慷他人之慨?你这不比那小子还要压榨村民吗?这与你想要成为寡头的意愿相违背了吧?”大杰克提醒席芳婷,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啊这~~这~~那~~我~~你们~~那个~~这~~”席芳婷发现自己一时口快,没想后果,羞愧的俏脸通红,不知要说些什么。

“你光看见他收购压价的弊端,没看见他垄断后的好处。再说了,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那小子垄断以后一定会压榨老百姓?”大杰克微笑着要求席芳婷解释。

“我就是肯定,因为他在胡赛山~~你们知道当地人让他……”席芳婷想把她她在胡赛上看到的全都说出来。

“他是商人,追求利润最大化,这没错。而且人性贪婪,欲望也无止境。但是你觉得我们会同意他像户赛山那样胡作非为?我们要的是长期合作,不是一时的斩获。为了建立稳定的商业环境,保证我们的长期收入,我们需要他建立稳定的生态圈。这生态圈包括,购产销。所以,我们必须制订最低收购价,以及最低劳务薪资,保证大家都有钱赚,都能从中获益,一起维护生态和商业圈。”大杰克打断了席芳婷的话,笑着解释道。

“这样啊?是我太~~不过~~你们知道他在户赛山的所作所为?知道那些靠茶吃饭的当地人有多惨?”席芳婷明白了大杰克的用意,放下心来。

但是户赛山的景象,又让她警惕起来。

“知道。我们是商人,追求的就是利润。怎么挣得多,怎么来。”大杰克说完,又倒了一杯咖啡,放在鼻下闻了闻。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复制户赛山的做法?”席芳婷眯起双眼盯着大杰克的眼睛问道。

“那叫说说胡赛山和这里的差别了……”大杰克慢慢的细数着两地之间的差别。

“所以,政治环境影响经商环境,经商环境一但崩溃,我们的投入和所得就充满不确定性。而户赛山的政体极其不稳定,尤其是贪腐问题难以解决。”大杰克做出最后的结论。

“贪腐也不是你们祸害的借口啊。你们不怕遭报应,下地狱吗?”面对大杰克的悠然自得,席芳婷指着大杰克的鼻子怒吼道。

“怕,所以我们从来没插手,只是从一群贪官污吏手中,合理合法的赚取财富。祸害百姓,是那群贪官污吏干的,与我们何干?”大杰克摊了摊手,无奈的笑道。

“那你们就是~~就是~可是~可是~~”席芳婷指着大杰克的鼻子不知道如何形容。

帮凶?人家没参与祸害百姓的事。始作俑者?那是理智干的。要说什么罪名,不过是举着正义的大旗掠夺了一群犯罪份子的非法所得而已。

“可是你要知道,地方经济需要消费来提振,没有消费,地方经济注定会崩溃, 这点道理你应该明白的吧?可是你看户赛山,税收远远只有政府开支的十分之一,房价高于百姓可支配收入五百多倍。政府收入的八成来自土地收入。百姓已经被征服掠夺的倾家荡产。这可是你们的官员干的。我们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条转移资产的通道,并且用他们的非法所得赚取财富,仅此而已。”大杰克一脸严肃的看着席芳婷。

“这里也有贪腐,你们难道不会让户赛山的一幕重演?”席芳婷的眼神里满是祈求和无奈。

“绝对不会。因为这里农山僻壤,得不到那么多财政支持,想要提升政绩,就必须依靠我们,凭罗伯特,你大哥的能耐,能给他们拿捏得死死的,只能乖乖的听话。就算不听话,撤资就行,因为这里的经济环境比户赛山还单一。”大杰克笑着解释道。

“也只好相信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你们不要~~千万不要~~”席芳婷一脸的无奈,双手合十向大杰克祈求道。

“放心,我向你发誓,绝对不会让户赛山的一幕在这里再上演一遍。”大杰克一脸严肃的向席芳婷保证道。

“真的吗?算了~~哎~~”席芳婷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又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也没想到那小子能干的那么彻底。当初他说只是做个实验,可没想到这小子~~也太~太~丧心病狂。”大杰克脸上露出懊悔和怜悯的神色。

“你也没想到?他那套不是跟你们学的吗?”听到大杰克的话,席芳婷惊讶的问道。

“要是能想到他要干什么,他就不是罗伯特了。”大杰克无奈的摇摇头。

“他不是跟你们学的吗?他能强过你们这些老师?”席芳婷对我超出他们的掌控,感到惊讶。

“你没发现那小子跟谁学谁吗?好的也学,坏的也学,他是全都学。他能干出什么事来,全看他所处的环境。这也是我女儿觉得他很危险,不想跟他结婚的原因。”大杰克叹了一口气,笑容里充满苦涩。

“他连你们也算计?你们没发现?”席芳婷听出大杰克的画外音,惊奇的问道。

“哎~~商人不都这样吗?刚开始还觉得理所当然,觉得那小子终于开窍,想捞钱了,还傻乎乎给他注资。可出了户赛山的事情,才发现他的可怕。那小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变得好像细菌一样,只要你心中有阴暗的角落,他就能借此生长壮大,然后操纵你的思想和行为,简直就是个恶魔。”大杰克认真的想了想,脸上露出即自豪又无奈的神情。

大杰克跟席芳婷坐在圆桌旁闲聊着关于我和他们家的故事。

在山林的空地上,一头小狐狸和六头老狼正在商讨论着利益分配。

“这就是全部计划。”我用手里写写画画的树枝敲了敲地上的示意图说道。

“这他妈不是换汤不换药吗?你好歹换个说辞啊。”库里奥韦博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换个屁,哥们不费那个脑细胞。就这么一个办法能给那些贪官污吏杀三遍,也绝对杀不高他们的智商,尽管放心吧,干多少遍了。”我满脸不屑的吐掉嘴里叼着的草棍,又敲了敲地面。

“行不行啊?换个说辞也好让我们安心啊。”摩勒家主罗德不满的对我皱了皱眉头。

“哎~~给你们说个事……”我又揪下一片草叶叼在嘴里,带着一脸的痞气说起我小时候在政府机关里看到的一件事。

那时候的政府官员都配有专车,专车司机也经常打着领导的旗号,找财务报销自己弄来的小票,以此谋利。

那时候,我十岁,也是因为专车司机报销的事情令财务很愤怒。

因为一个月内收到专车司机的报销小票十二人,共计三十几张,理由全是一个,撞死了一头怀孕的黑色母猪。

这些小票除了申请人的名字不一样以外,其他的,比如金额,包括开票地和公章都一样。而且一抄就是十年。

要不是政府专车改革,给那帮孙子给裁撤了,估计这种小票能开到政党解体。

“所以说,换啥换?他们抄咱也抄。他们能抄十年,咱也能抄十年,费不起那个脑细胞,你们就说干不干吧。”我带着一脸的邪恶笑容看了看面前的几头老狼,拉他们入伙。

“你想个别的说辞也浪费不了你多少脑细胞。按你的话说,大学生骗小学生能有多难?再说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韦博想了想说道。

“屁~~网络发达跟他们的智商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再说了,我小学生缺少的是经验,不是智商。那帮孙子缺的是智商和逻辑思维。我换的说辞要是那帮孙子听不明白怎么办?要是理解错了怎么办?你们以为我不想换换啊!真的是~~少废话,你们干不干吧。”我将地上留下的字画全部擦掉。

“你小子不会再一怒之下给这村子也夷为平地吧?这里可不是户塞村,真想恢复元气,只要出点招工的钱就行。这里可是要恢复生态哦,臭小子。”韦博用手里的烟斗嘴朝我点了点,警告道。

“不会,这你们放心,有那个娘们看着我呢,你们也看见了,两个嘴巴子就给我抽清醒了。”我恬不知耻的指了指自己红肿的脸颊说道。

“屁,交往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能让你改主意的只有你闺女。你那玩物要是敢挡你的路,你能弄死她。”韦博叼着烟斗不屑的撇了我一眼。

“那不能,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爱好和平的白银骑士,我怎么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我可是有法国王室颁发的十字白银骑士勋章。哎,对了,你不是也有一个吗?”我搂着韦博的肩膀,得意洋洋的向其他几个狼头炫耀着。

“少拿这话恶心我。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面上的文章,私底下的理由根本见不得光。”韦博推了我一把,啐了一口道:“你们部队屠戮用的武器还是我们家族生产运输的。你那个荣誉也是因为给人家灭族得来的。你小子除了闺女下不去手,谁你不舍的杀?说句难听的,你闺女和莱丽斯只能活一个,你能亲手杀了莱丽斯,你小子根本没有人类的情感。”

“怪不得你小子那这勋章不当回事,原来是因为有见不得光的原因啊。不过说起你闺女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你在这里的加工厂必须用雪蜜慈善基金会的徽章。”罗德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啊!不用了吧?随便弄个名字的事情,没必要……”听了罗德摩勒的话,我赶紧打岔道。

“不行。你小子根本不在乎名利地位,只能用你闺女的来要挟你。你小子干不干吧。”韦德库里奥也坚决支持罗德摩勒。

“好~~没问题~~”眼看大势已去,用雪蜜基金会的纹章已成定局,还不如现在就老老实实的答应下来。

“老规矩,资金通道由你这路子最野的来负责……”我无奈的撇撇嘴,看着韦博库里奥说道。

“没问题,绝对畅通无阻……”不愧是库里奥家族的大族长,说出来的话充满自信。

“舆论造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向罗德摩勒,这个世界首屈一指的传媒大亨说道。

“小菜一碟,尽管放心……”罗德拍了拍胸口保证道。

“销售的事情就……”

我们这边正在做着分工规划,席芳婷那边各怀鬼胎的闲谈也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