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豪乳荡妇 佚名 10767 字 15小时前

“这雨景很漂亮啊,多好的雨啊,春雨贵如油……清明时节雨纷纷……好雨知时节……”因为下雨的缘故,店里没有客人,百无聊懒的我,坐在店门口抒发着自己的小资情节。

“大哥——你没病吧?”张红的巴掌啪的一声拍在我脑门上,试了试我的体温。

“怎么?吟诗诵词也叫有病了?我这可是享受在享受春雨贵如油的美景懂不?”我很不满的撇了张红一眼,继续抒发小资情怀。

“贵如油?你怎么不到雨里吟一吟?”张红冷笑着,就想给我往雨里推。

“我不——太大了——能浇死我——”我马上摇头否决张红的不合理建议,又将目光转向窗外:“嘶——是大了点哈——三米开外都看不到东西了。”

“哼——咱大哥是牛——对着特大暴雨伤春思秋,这是啥境界?”席芳婷擦着橱窗嘲讽道。

“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境界。”跟席芳婷一起打扫卫生的付大姐接口道。

“大哥——你要小心身体啊——药别停——啊哈哈哈——”张红装出一脸忧愁没说完,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张红的笑声让电店员们都发出哄笑,一扫对暴雨隐患的担忧,店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几个女店员也敞开了话匣子,叽里呱啦的说起鸡毛蒜皮的家常。

“哼——一群俗人,跟你们没话说。”因为没人搭理我,我自己找个台阶下。灰溜溜的躲到工作台后面,男盗女娼的幻想犹如暴雨般闪过脑海。

我牵着席芳婷在暴雨中全裸漫步,或者给她吊在树上奸淫凌辱,或者跟席芳婷在暴雨中的大马路上做爱。

可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些都被张红阻挠着没法实现,还不如琢磨琢磨怎么折腾肖梅来的现实,于是就开始琢磨还有什么对人体伤害小的玩法能让肖梅更加痛苦,或者用什么办法能让肖梅更快的扩张尿道,毕竟尿道性交这东西还是挺吸引人的,物以稀为贵吗,新奇体验吗,谁不想试试呢?

满脑子坏水正咕嘟的欢快时,席芳婷的俏脸就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下意识向后缩了缩:“你——你干嘛?”

“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丧心病狂?瘆人——”席芳婷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

“啊?我笑了吗?很大声吗?不能吧?”我尴尬的挠挠脸。

“哼——肯定没想好事——”席芳婷带着一脸鄙夷的嘲讽笑道。

“额——我——那个——”正琢磨着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店门突然被人推开,两只落汤鸡急匆匆的向我跑来。

“大哥小老板,俺知道你心眼好,你帮俺看看什么病行不?俺们跑了伍家医院都查不出毛病。”满头白毛的落汤鸡的话语里充满急迫和哀伤。

“大哥——别这样——有话慢慢说。要不你先上楼洗洗,换身干衣服,别病了。这大雨天的,过两天来不行吗?”我抓起工作台上的干毛巾,递给眼前的落汤鸡。

这么叫我的除了这个在市场里打扫卫生的老大爷,没有第二个。

“大爷,我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我没有临床经验,找我没用啊。而且我也真没看出来你有问题啊。”我带着一脸苦笑看着老大爷。

“爹,咱走,他也是医生,官官相护,能跟咱说实话?咱走——”跟着老大爷来的身材高大的小伙子,听我说完,拉着老大爷就要走。

“你松手,大哥小老板心眼好,又不是公家人,再不济也能听个道道出来,出个主意也行。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再说了,你走哪去?能找谁?找的还不是公家人?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老大爷甩掉小伙子的手,指着儿子的脸大骂。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傻小子不懂事,海涵海涵……”老大爷说着,就给我作揖打躬。

“别别别,大爷,使不得使不得,折寿,折寿。你儿子也是孝心,担心你的身体,替你着急,没事没事——不怪不怪——我能理解。”我赶紧扶住老大爷,劝慰道。

“不是我,是我老伴——我老伴病了——跑了好多医院,看不出个一二三来,我着急啊我,所以就来找你,替俺看看。”老大爷不停的向我作揖。

“大爷,你听我说,我是心理医生,除了一些必要的人体知识还有参数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大学毕业以后,到现在,我一天医生都没干过,所以我没临床经验,更看不出个一二三来。不是我不想帮,是我没那个能力帮,你这是在难为我。”我苦笑着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这样啊?嗯——要不——要不你先看看?俺还是想先听听你的意见,实在不行,你给俺出出主意也行。俺真是没办法了才来麻烦你。实在不行,俺也不怨你。你先看看行不?”老大爷带着一脸的恳求看着我。

“行吧——我尽力而为,不过丑话咱说在前头,我就是个心理医生,还是没有一点临床经验的那种,一般的医生都比我强,他们看不出来的毛病,我肯定也看不出来。所以吧,我要是说的跟那些医生一样,你也别怪我,我就这么大能力,好不好?”我抓了抓脑袋,实在不忍心拒绝老大爷的要求。

“行行行,你先看看,你先看看,实在不行,俺想别的办法。”老大爷感激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被雨衣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以后,将病例档案袋交给了我。

“大爷你要不要上楼洗洗,我这里有浴室,换套干衣服,别病了,看这些东西要一会儿呢。”我坐在座位上,掏出病例,向大爷说道。

“不不不——贱骨头没那么娇气,没事,你快点看快点看——”老大爷用毛巾摸了摸身体上的雨水,带着一脸希望,看着我。

“哼——”老大爷的儿子听到我的话以后就露出一脸的鄙夷和不满,站在老爷子身边冷哼一声。

“额?哼——”我看了看小伙子,带着微笑摇了摇头。

“啧——不懂事——”老大爷皱着眉头狠瞪了小伙子一眼,低声嘟囔一声。

“嘶——嗯——我——啧——”我看着病例上的参数,皱了皱眉头,因为除了白细胞太别高以外,真没别的问题。

按照参数看,老太太最多就是个感冒发烧。

“没办法。从这上面看也就是发烧,最多就是身体里有炎症,没什么问题。”我实话实说,将病例交给老大爷。

“没别的问题?那——那怎么?不能——不可能没问题——你就是个庸医——”小伙子听完,拍着桌子冲着我大吼了起来。

“不孝子,你给我闭嘴——”老爷子冲着儿子吼了一句。

“大爷,大爷——我本事不济,他没说错什么——没事没事——我找我师姐帮忙看看——她是外科医生,知道的应该比我多——”我微笑着向大爷摆摆手。

我掏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找人帮忙。

“你小子有屁快放,老娘现在累的很——心脏移植——”线路联通后,冒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而且还听到打火机丢在桌子上的声音。

“哦,明白了。师姐,我这里有个病号,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你给参谋参谋。”我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大师姐,带着一脸的讨好笑容。

“嘶——呼——说——”大师姐穿着一身深绿色的手术服,将腿搭在桌子上,美美的吐出一口烟圈。

“是这样……姐,你在听吗?”我在汇报病例上的化验参数时,就看见大姐在跟几个同样从手术台下来的医生们讨论等会去哪里吃一顿庆祝。

“都是外国人啊——这是外国的医生吧?”因为手机扩音器里传出来的都是英语,所以小伙子好奇的跑到我身旁看向手机屏幕,当他发现大师姐身后不是黑人就是白人,还有金发碧眼的医生时,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在转瞬间被欣喜所取代。

“对。美国的。”我与有荣焉的点了点头,带着自豪的口气说道。

“美国?!!难怪难怪!美国医生!”小伙子脸上绽放出充满希望的光芒。

“阿姨啊——你看俺娘……”小伙子将我一下扒拉到一边,双手抓着手机,兴奋而又激动的问道。

“阿姨?!你娘个腿的,老娘有那么老吗?”大师姐脑袋一歪,吐掉嘴里的烟卷,带着一脸怒容说道。

“姐,你别生气,山里的实在惯了,不会说假话,莫怪莫怪。”我幸灾乐祸抢回手机,带着一脸坏笑劝慰着大师姐。

“哼——行——你给我等着,等会儿收拾你。听刚才的那些诊断,好像没什么问题,也就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大师姐冷笑一声,想了想,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其他的病理扫描也没有问题,好像很健康的样子。”我也收起嬉皮笑脸,严肃的回答道。

“嗯——那——病人的病理反应是什么?又没问吧?你小子别跑,又想屎遁逃厕所里躲清净了是吧?嗯?”大师姐盯着我冷笑。

“嗯?额——那——那——那——那啥——这是病人家属,具体细节——你……”我心虚的咽了口吐沫,将手机往小伙子手里塞。

“你娘个腿儿——望闻问切,望闻问切,到你这里怎么就是不肯问一声?这都多久了?我他妈抓个猴子过来实习半年也记住了吧?你小子是冷血动物进化的,还是节肢动物进化的?怎么跟鸡一样,记吃不记打。以后少叫我师姐,我没这种学弟。你给我滚一边蹲着反省去,少在我面前碍眼。”大师姐气的咬牙切齿,把桌子拍的砰砰响。

“哎——是——”我面红耳赤的将手机交给小伙子,缩着脑袋,耸着肩膀,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蹲在椅子上。

“呀哈哈哈——哦——哦我——啊哈哈哈——哎呀呀呀——啊哈哈哈——”看着我一脸无奈吃撇的样子,席芳婷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席芳婷笑的满地打滚的举动让我觉得更加尴尬,恨不得真的进化出乌龟王八的缩头神功。

因为在学心理学的时候,我发现人们在某些特定环境下,特别容易撒谎,而且是不自觉的撒谎。

尤其是有在精神问题上,尤其容易撒谎。

所以时间一长,我就养成了不再相信病人家属的习惯。

我这种只相信自己判断的做法,这与一般医生,百分百相信病人家属的做法背道而驰。

即使是跟着大师姐实习了半年,我也没把这种想法改变过来。

说白了,不是我忘了问,而是根本就没想过要问。问病患的病理反应这个事情,从来就没在我脑子里出现过。

“你妈妈有什么症状没有?光看数据,什么也看不出来。”大师姐又点上一根烟,心平气和的对小伙子说道。

“症状?就是——嗯——脱发很厉害很厉害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嗯——手指甲,脚指甲也掉,不是剪掉,就是整个的掉下来,洗手洗碗,擦手的时候,一抹就掉了。”小伙子想了想,带着一脸痛苦的说道。

“嗯?脱落?”听完小伙子的话我不禁一愣,重复道。

“这——不对吧?这不能可啊,是不是病理化验弄错了?你这参数都没问题啊?是不是拿错病例或者医院弄错了?”大师姐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向小伙子。

“我就说是医院捣鬼,不想让俺娘活。”小伙子气愤的一拍桌子跳了起来。

“坐下。俺说闺女,俺们跑了伍家医院做化验,结果都是一样的,都说没问题,可是俺老伴她——她——她还上吐下泻的,怎么能正常呢?这——这——”老大爷无奈的说道。

“毛发指甲脱落?上吐下泻?”我低声重复几遍后,突然想到些什么,赶快问道:“你娘的指甲脱落了不是一两回了吧?有没有头晕耳鸣的情况?视力听力都没事?”

“有有有,俺老伴儿还无缘无故的昏倒过,不止一次了。还看不见了,聋了瞎了——还抽羊癫疯——这些病她以前都没有——就是最近这大半年的事儿——”老爷子带着一丝希望看向我,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知道了,这是硼中毒。你老伴儿这是中毒了。”我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中毒?不对吧——中毒以后绝对不是这么个参数,而且还半年了,一点症状都没有。”大师姐皱着眉,摇了摇头,否定到。

“是不是硼中毒我不敢保证,但是这个症状很像。因为硼在进入人体以后,会从破坏内脏开始,肝脏,肾脏,骨骼,骨髓,这些地方都是最容易堆积的地方。硼中毒不好查,除非细胞切片,要不然根本查不出来。你要是认识毒物学家,肯定能证实我说的。”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大师姐惊讶的问道。

“我家就化工厂起家的,你忘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中毒我没见过?碰中毒在八九十年代的化工行业里算是职业病,很常见好不好?”我耸了耸肩说道。

“为什么?”大师姐疑惑的问道。

“便宜呗——硼当初是一种很好的抗氧化涂层,因为制造简单,泛用性广,还没有腐蚀性,所以很多的比较昂贵的电子原件,二极管上面都用这东西。后来产量上了规模也会用于金属防锈涂层,比如广告牌了,刷广告的油漆拉,金属建材拉,这种需要抗氧化耐腐蚀的东西,都用硼。后来因为有了电镀技术,硼这种有毒物质也就不再用了。所以这些东西你不知道也正常。”我吸了吸鼻子,力压大师姐一头的感觉让我得意起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投毒?”大师姐看了看小伙子,又看了看老爷子,实在想不通谋财害命为什么找这种穷家小户。

“不用那么麻烦,硼可以通过皮肤进入细胞组织,然后进入血液循环,在内脏沉积,尤其是肝脏,肾脏这两个地方,只要做一下切片就能发现。当初国产化妆品用硼不知道干什么 但是出过事情,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我更加得意的卖弄道:“而且硼这东西能在水里慢慢分解,还没什么味道,只要口味重一点,基本吃不出来。不用多浓的茶就能掩盖它的味道。”

“爹——咱村里被人坑啦——咱们村中毒啦——”小伙子抓着老大爷的肩膀激动的大喊道。

“中毒了——中毒了——这可咋整——咋整啊——哎呀——都是畜生啊——畜生啊——畜生啊——草菅人命啊——畜生啊一帮——”老爷子捶胸顿足的大声嚎啕,不停的锤着自己的胸口。

“大爷,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说?”我抓住大爷抽自己嘴巴子的手,感到事有蹊跷。

通过大爷的叙述我才知道,他们村委干部在村里搞了几个非常简陋的化工厂,雇佣当地劳力从事廉价涂料的生产。

因为家里比较贫穷,要供儿子上大学,只靠老爷子当清洁工肯定不行,所以老太太也进了工厂,干了一年半,就染上了怪病。

跟老太太一起病倒的还有十几个。

他们病倒以后找村委评理,结果村委要他们拿证据,只要能证明怪病是从工厂里染上的,那就赔,如果不是,还要反告这些工人闹事。

所以老大爷在求助无门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我。

他也知道我是心理医生,根本不会给人看病,就算看出点门道,也不会治,可没想到我居然对这种怪病这么清楚。

“哎——大爷——你打算怎么办呢?这种毒素对人体损伤很大,根本没法复原。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这些毒素,不在体内积累。这样的话,十年八年就差不多了。只要没毒死就有救,但是想要康复,那就别想了。大罗神仙来了也束手无策。”我一脸遗憾的看着老大爷说道。

“俺要让他们赔钱,给俺娘看病,不给钱就杀了那帮脏逼里养的龟孙们。太欺负人了。”小伙子气愤的锤着桌子说道。

“这都不是办法,那帮子官官相护,不知道那化工厂是谁的产业,你们村委干部没那么大能耐搞起来。供销什么的都是要解决的问题,而且这么简陋的工厂,肯定过不了环保那一关,能办下来——哼——市级的一把手——玄乎,指不定屁股后面是谁呢。”我皱着眉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打算淌这费力不讨好的浑水。

“大哥你不打算帮帮他们吗?他们多可怜啊?”席芳婷来到我身边带着一脸惋惜和同情的语调说道。可在我看来,她这表情就跟猫哭耗子一样。

可这个不字儿,我就是说不出口,因为张红这几个营业员,都在看着我,尤其是面前这个老大爷,那充满哀求和期待的目光让我很难狠着心拒绝他。

“这——啧——嗯——不好办——我要好好想想——要不你们过两天再来?我要好好调查调查,调查完了才好入手政治他们呀。咱们现在去那帮子肯定不认,而且很有可能反咬一口,说不定坐牢的是咱们。毕竟咱们润之党最擅长的不是处理问题,是提出问题的人。所以咱们最好是做好完全的准备再去收拾他们。如何?”我觉得说的在情也再理,懂事点的也就该滚蛋了。

“大哥——那你要调查什么呀?要多久呀?”席芳婷站在老爷子身后,双手压在老爷子肩膀上,微笑着说。

最可恨的是她把张红也拽到身旁,形成统一阵线。

“啊呀——这个——先要拿到采样报告,病人的组织切片的病理报告,认定伤残等级,然后想办法走司法程序。这个——中间最好能把媒体叫上,在网络上曝光。得到社会的支持,这才是重中之重。也是能否得到补偿的关键。”我狠狠地瞪了席芳婷一眼,想了想说道。

我很理解席芳婷为什么这么做,毕竟她也是弱势里的一份子,也不忍心看着老大爷一家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对待,再加上被李知欺压摧残令她失去了一切都愤怒,所以席芳婷比任何人都憎恨权贵阶级,包括我在内。

“那么这些需要多长时间了呢?”席芳婷接着问道。

“这——我哪知道?要看当地组织的效率了,我又没有测试机器,也不知道怎么测,我哪知道要多久?”我气鼓鼓的看着席芳婷。

“那么说最的就是病理切片报告了?”席芳婷依旧满面微笑的回应我。

“对,在国外一天就能拿到报告,国内要多久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道。

“要花多少钱?”席芳婷不依不饶。

“天价,在美国是。在国内这么个屠宰场里,肯定更是天价,十有八九的不让报销。毕竟不属于常规体检。”我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

“这钱我不掏,初步估计十几万一个人,十几个人就要二百多万,掏不起。”既然上了贼船,我觉得还是从了她们的好,但是一定要把自己的损失要降到最低。

“二百多万?不用那么多吧?”张红惊讶的问道。

“你以为呢?微创手术,很贵的。你还想组团切片给你打个五折啊?敢说这话给你打骨折。”我撇了撇嘴。

“大哥,你是想全管?不愧是大哥——心眼真好。”席芳婷的声音里都是愉悦,脸上笑的狰狞。

“你以为呢?只管他一个,别想拿到钱,只有让他们拧成一根绳才有机会,中间只要有一个动歪心思这事儿就不好成。所以我才不想管的。”我无奈的摊摊手,说道。

“怎么会?他们都是受害者,怎么会……”席芳婷越说越没底气。

“知道了吧?自己也没底气了吧?上百万的前期费用谁掏?你还指望这棒子穷人胜诉以后还给我啊?治病都不够,还能还我?拿到钱的时候给我说声谢,我就烧高香了。管?怎么管?”我无奈的说道。

“大哥,你不认识外国的人吗?你让他们掏不行吗?”张红看出我要撒手不管的时候,焦急的说道。

“屁,政府不都不掏的钱,我凭什么让外人套?再说了,我又不是人家所罗门家什么人,凭什么张嘴要钱?人家是商人,是将回报率的,没回报率凭什么让人家掏钱?没赚头你以为那帮子头头脑脑给你掏钱?笑——话……嘶——咦——我好像——有办法了——哼——有法——席芳婷,走跟我空手套白狼去,张红——给我看好店最多一个月就回来。老爷子,跟我走一趟。”我发脾气发出了一个好办法,我带着自信的笑容发号施令,令在场众人下意识的点头称是,心悦诚服的服从我的所有安排。

在路上不眠不休的跑了二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了老爷子的家乡。

山清水秀的田园风光,层层梯田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看的我心旷神怡赞不绝口。

好山好水好风景,再加上具有当地特色的农家小院,以及风土气息浓厚的上面住人,下面养牲口的双层竹楼,令我经不住爆发出由衷的赞叹:“我操——不是吧?你们村怎么穷这么个逼样?没有砖瓦房算了,还没空调!咱活呀!!?”

我仰头看着所谓的招待所宾馆,一个劲的撇嘴,认为这一趟出门亏大了,即便能在席芳婷身上操劳一下,但也感觉得不偿失。

尤其是刚下过雨的大太阳,让人觉得好像进了蒸笼,又湿又热的气候让我的身上腻歪的难受,真想掉头就走,有生之年誓不再来。

“大哥——来都来了——来了再走多不好?好歹给人家个交代吗——对不对?”席芳婷看出我心里的想法,马上抱住我的胳膊,将她引以为傲的胸脯贴在我的胳膊上。

“嗯——哎——费力不讨好——啧——切——”我一脸无奈的被席芳婷拽进了招待所。

洗漱一番,稍作休息,就带着席芳婷来到大街上转悠,转悠了没几步就给这巴掌大的村庄转了一个遍。

二十分钟不到就从村东头走到了村西头。

本想着是不是去老爷子家坐坐,商量商量,等叫住一个村民想要问路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不知道老爷子叫什么,只好作罢,一路唉声叹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招待所。

“你妈,这狗日的鬼地方。怎么保持五十年零增长的?真他妈见鬼了。”我抱着席芳婷的大屁股,努力的在她后面耕耘着,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肌肤撞击声。

“哦——嗯——哦——不知道——嗯——嗯——好舒服——哦哦——怎么说?哦——舒服——”席芳婷狗爬在床上,脑袋枕着手臂,高高的撅着屁股,任由我奸淫她的肛门。

“电视就那几个破台,无线电塔楼也是摆设,连个信号都没有,太阳一落山,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这夜生活除了房事还是房事,人口能控制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神迹。哎?等会——?街上——没——人?”我吭哧吭哧的在席芳婷身后发泄着不满的情绪,可一想到街和人,我的动作停止了,可眼珠子却不停地转了起来,脸上还露出了兴奋的灿烂笑容。

“大哥——别——咱人生地不熟,不如就在这里操逼吧,大哥——我母狗婷随你怎么我操——好不好——大哥——消停——咱消停点——大哥——”席芳婷反应过来我想干什么,马上制止道。

“少废话——起来——咱们出去玩——”我对席芳婷的叫喊不管不顾,从浴室扯了两条大浴巾,一条围在腰上,一条丢给席芳婷,扯着席芳婷的头发走出房间。

来到招待所的走廊上,席芳婷见事不可为,只好闭上嘴巴,将浴巾围在身上,乖乖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身后的席芳婷一会儿扯扯浴巾想要遮住漏出的小半个屁股,一会儿又提一提浴巾想要遮住露出的大半截乳房。

“呵呵呵——这招待所真懂情趣,特地选这种浴巾,长短正合适——嘿嘿嘿——”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席芳婷不停的调整浴巾,但还是顾此失彼,在遮住乳房和遮住屁股之间艰难的选择着。

“笑什么笑,还不是你?坏蛋——变态的坏蛋——坏死了你——非要看人家丢脸你才开心——”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幽怨看了看我,带着哭腔说道。

“知道我什么人还要双人房,你不自找的吗?双人房可是你要的,不是我。”我很无耻的推卸着责任:“嘿嘿嘿——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想想怎么伺候我比较好——”说着,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向招待所大堂走去。

“先生女士,晚上好——嗯?你们这是——?”招待所的两个男服务员的职业微笑凝固在脸上,直勾勾的看着席芳婷露出浴巾的大半拉白皙的奶子。

“太热了,热的难受,刚洗完澡又出一身黏汗,就跟没洗干净一样,哎——有河边树林吗?实在太难受了。想去游泳。”我将席芳婷想要遮挡胸脯的手抓着按在她腰上,故意将她往柜台跟前挤。

“嗯——内个——啊——挺远——一般的小河游不起来——前两天刚下雨,走水渠太脏——只能去水库——不过很远——在上游——要不去游泳池吧——游泳池——游泳池好——就在后面——不是很远的——”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带着点结巴的说着。

另一个俩眼珠子恨不能贴在席芳婷的大奶子上滚几圈,我似乎都能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游泳池?那算了——还不如树林子里凉快呢——”我觉得不能再逗服务员玩了,那个咽口水的鼻子里一个劲的窜血。

“我操,你这没出息的——围着浴巾都冒血,光屁股的你不得血崩嗝屁喽?真没出息。”

“我这是上火了,上火——懂不——光屁股的老子看的多了——”鼻血冒的声势浩大的服务员大声的反驳着,将卫生纸塞进鼻孔里。

“上火就上火,你激动什么?塞都塞错了——那个鼻孔。说起来——刚才那娘们是不错。可以称得上女神级人物了,可惜了,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女神?穷人眼里的女神,富人胯下的精盆。听过没?还不是光着屁股让人骑?哼——看见出门的时候那骚样了没?真空的。都骚样了,怎么不光着屁股出门呢,操。”

两个人正说的开心,我突然又折返回来。

我就是偷偷躲在门外想听听他们怎么说席芳婷,可没想到他们让我听到了一个好点子,所以打算慰劳慰劳他们。

“先生,女士——怎么又回来了。”鼻子窜血的服务员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你俩刚才说啥?”我笑的一脸灿烂:“说什么,都骚那样了?后半半句呢?”

“不是——那个——那个——先生——那个——额——”两个男服务员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切——没胆鬼——哎——媳妇——要不——咱就——”我带着一脸淫笑,伸手扯住席芳婷的浴巾。

“别——别——别——老公——老公——别——里头啥也没有——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别——别啊——哎呀——”席芳婷听到我叫她媳妇突然愣了一下,可是发现我的手在逐渐用力扯她的浴巾时,马上抓住我的双手,带着一脸惊恐和哀求的惊叫道。

“这样行了吧?咱一起。”我说着将自己的浴巾扯掉,丢在柜台上。

“你脱不脱?”我抓着席芳婷的胳膊,邪笑着问道。

我身上此时除了一双拖鞋,再没有别的遮挡,我要席芳婷也变成我这样。

“嗯嗯额——我不——”席芳婷双手抓紧浴巾,不停的摇头。

“小心我收拾你——你可想好了再说——”我脸上的狞笑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席芳婷不敢直视,只能低着头,咬着牙,不停的摇头。

“不脱?真不脱?真真的不脱?好,后果自负——”我一遍一遍的要挟着。

“呀——别别——大哥——大哥——要做什么——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别——哦——啊呀——哦——哦——啊呀——”我将席芳婷的浴巾也一把扯掉,并且将她顶在柜台上,而且还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将鸡巴一下插到她的阴道里。

“你是想在这里来一场做爱秀,还是跟我到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我看了看柜台后面的两个男服务员,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全裸的席芳婷。

“出去——出去——太丢人了——出去——”席芳婷将头藏在我怀里,不停的叫喊到。

“可你这样我走不了路啊?配合一下呗?来个火车便当,或者——猴子上树?”我对席芳婷说道。

“坏死了你——坏死了你——这样还要人家迎合你——你太坏了你——”席芳婷没办法,只好用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将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缠在我的腰上。

然后我就这样抄着席芳婷的双腿,插着她的淫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招待所都大门,留下两个鼻子窜血的男服务员扬长而去。

“人呢?怎么一个人也见不到?”我将席芳婷抱在胸前,架着她的双腿,走在大路上。

“你是在太变态了,大哥。”席芳婷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身体紧贴在我身上,让我抱起来非常省力。

“这不是变态,这是炫耀。”我义正言辞的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令我心旷神怡,脑筋也比平时好用了很多。

我让席芳婷将腿缠在我的腰上,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嘿嘿嘿——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嘿嘿嘿——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哈哈哈——天干物燥,小心……”我学着电影打更人,在席芳婷的屁股上轻拍两下,再狠向抽一巴掌,令席芳婷发出有节奏娇吟声。

“变态吧你——啊,你个混球——啊——太混蛋了——啊,我怎么就——啊……”席芳婷在我耳边用充满娇羞的幽怨声音说着,她缠在我腰上的双腿,以及套弄着我鸡巴的阴部随着我抽打她屁股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着,让我既快乐又舒服。

“你就是个——哦,大变态——啊,暴露狂——啊,怎么喜欢——哦,这个调调——啊,这么喜欢——啊,让人看——哦,你的裸体——啊”席芳婷在我耳边轻生的浪叫着。

“才不是,我是喜欢让别人看我娘们的裸体,享受那些男人对我娘们垂涎三尺的感觉。”我拍打着席芳婷的屁股,塞着一股自豪和骄傲的口气,乐呵呵的说道。

“啊?你说什么?”席芳婷带着一脸惊愕,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我是说,我就跟个小孩子一样,通过炫耀来赢得赞叹和夸奖的时候一样,我就那么个心情。再说了,你的身材是真的好,小蛮腰,马甲线,还有腹肌,大奶子,肥屁股,这还不得好好炫耀炫耀?”我带着一脸认真的看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啊?哦——嗯——”席芳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你让我光着就行了,你光着是为什么?”

“这叫公平——性——原则。”我着重的在性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光让自己娘们露自己不露,多不公平。而且在我觉得,能把自己娘们操得淫叫连连,高潮不断的行为才叫男人,所以吧——嘿嘿嘿——我其实——挺——享受那种感觉的——嘿嘿——嗯——嘿嘿——确实挺变态的哈——”我送开了托着席芳婷的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羞红的脸。

“那以前呢?以前牵着我遛街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脱?”席芳婷用双手撑在我的胸前,皱着眉头咬着嘴唇问我。

“以前?以前没拿你当回事,就是个花钱雇来的玩物,又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陪你一起露?不可能的事情吗。”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尴尬的笑道。

“这样啊?那——那——那你在柜台前边叫我媳妇是为什么?”席芳婷咬了咬牙,仰着头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撑在我胸前的手掌,攥成了小拳头。

“刺激吧?我觉得大姑娘的吸引力完全比不过人家老婆。你没看那个两男服务员?一听你我叫你老婆,鼻血喷的哗哗的。”想起柜台前那两个人的反应,我禁不住又兴奋起来。

“你——你——你真是——”席芳婷看着我,又好气又好笑:“你——以前跟你女朋友交往的时候也这样?也都这么干过?”

“那倒没有,确立恋爱关系以后,也就跟莱丽斯,我闺女泰利亚她妈这么干过,更第一任女朋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可能是不好意思的——反正她喝了酒以后,就喜欢脱光了炫耀自己的身材可是吧,那时候脸嫩,都是忙着给她遮。后来吧,跟莱丽斯确立恋爱关系以后,才开始这么干的。”我耸了耸肩,带着一脸羞涩和幸福的表情说道。

“所以——你——你——你绝对不跟不认可的女人一起露?”席芳婷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问道。

“嗯?嗯——算是。”我认真的想了想,点头承认了。

“所以——你那声媳妇——就——就——就不全是为了刺激?”席芳婷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盯着我的眼睛,带着如临大敌一样的表情等着我的回答。

“不是啊。我不会为了刺激那么干的。”席芳婷的表情让我吓了一跳,一头雾水的眨了眨眼睛,如实回答。

“那——那——大哥——我——我——你——你能——你能——”席芳婷低着头,用额头顶着我的胸口,双手紧抓着我的肩膀,犹豫不决的说道。

“你说,只要能做到——”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席芳婷说哭不哭的样子。

“一夜夫妻——就一夜夫妻——求你了——我也想尝尝被人爱的滋味——求你——就这一夜——”席芳婷带着一脸的祈求和哀伤盯着我的眼睛,泪汪汪的说道。

“这——你这是难为我——我——变态——咱俩这夫妻关系,肯定不是哥正路数。所以——嘿——你要是能接受的话,我是没问题。”我无奈的抓抓头,耸着肩,转着脑袋不敢跟席芳婷对视。

因为自家最知自家事。

我很清楚席芳婷要的是什么,但是我给不了,真的给不了,我的心和灵魂早已残破不堪。

我衷心祝福席芳婷能够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但是带给她幸福的那个人却不是我。

“我知道,你肯答应就行。”席芳婷低低的说道。

想必她的想法跟我一样,不会生育的女人,一个被无数男人当成玩物的女人,因为惧怕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往被所爱之人发现,所以,她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爱情和幸福。

所以,席芳婷只好,也只能在我这个知晓她所有过去的人身边取暖。

以最卑微的姿态来获取所有女人都能得到的一点点幸福和温暖。

“你——你愿意就好——我其实——挺变态的——。”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光滑的脊背说道。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一般的性爱,我没感觉,也只好找你。正好凑一对,将就将就吧——”席芳婷搂着我的后背,用脑袋在我胸前轻轻的蹭着,好像真的能从我怀里感受到她所向往的温暖。

“哦——”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轻的答应一声。

月光照射下的席芳婷,令我觉得她很纯洁,最起码比我纯洁。

“你这么看起来,其实挺纯洁的。没骗你——”我低头看着仰脸看我的席芳婷,柔声说道。

“纯洁?一个让人操烂的女人,哪有纯洁可言?”席芳婷叹了口气说道。

“知道相对论吗?相对论就是,你跟别的女人比,你很脏。可是跟我比,你就变得很纯洁。这就是相对论。”为了缓和气氛,我嬉皮笑脸的逗着席芳婷。

“哈哈哈——你啊——哈哈哈——大哥——谢谢你——感觉好多了,起码能笑了,真好——”席芳婷微笑着说道。

“今天晚上你是我媳妇,你要叫我老公,这是可是你要求的,你忘了?今天晚上咱们是夫妻,老婆。”没有结过婚的我,其实也挺向往婚姻生活的,一晚上的婚姻生活,其实也挺好。

“啊?你——好——老公——”席芳婷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说完就向我献上香吻。

我们在路上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相互亲吻着,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嗯——好甜——大哥——哦不——老公——谢谢。”席芳婷对我甜甜一笑,令我错觉得以为看到了她大姑娘时的样子。

“其实,你可以叫我大哥老公,或者老公大哥。要是能叫我爸爸老公或者老公爸爸就更好了。”我带着一脸坏笑的说道。

“想的美——叫不出口——就老公——还是叫你老公感觉最好——”席芳婷紧紧的将我搂住,很幸福的说道。

“行,随你——”我拍了拍席芳婷的后背,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老公——爱你——”席芳婷低低的说了一声,随即脸上升起一片红霞,将脑袋藏在我怀里,不住地磨蹭。

“老婆——爱你——”说完这句,我感到一阵甜甜的肉麻感觉,也觉得不好意思的起来,赶紧借着跟席芳婷接吻的空挡,逃避过去。

我和席芳婷的亲吻从温馨到激烈,再从激烈到忘情,我直接抬起席芳婷的一条大腿,将鸡巴插入了她的阴道里。

“哦——好棒——真舒服——小骚逼满满的——热热的——好舒服——”席芳婷搂着我的脖子,轻轻一用力,用两条腿缠住我的腰,不停的用乳房和小腹摩擦刺激我的情欲,在她丰满性感的嘴唇上,我似乎尝到了她的感激与幸福,在她低声的呻吟中,似乎听到了甜蜜和满足。

“走,换个地方——”唇分,我公主抱,抱着席芳婷来到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将她放在草地上。

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就像个即将进入洞房的小媳妇一般,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带着一脸羞涩甜蜜的微笑,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着感恩与憧憬。

“你——今晚上——这算是——嫁我一次?”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双眼,轻轻的抚摸着她胳膊。

“嗯——今天晚上——这身,这心,都是你的——毫无保留的都给你——大哥——谢谢你。”席芳婷微笑的俏脸上满是感动的泪水,轻轻的爱抚着我的脸颊。

“天做房,地做床,虽说环保,可也太简陋了点——将就将就吧,你找的这男人没本事给你弄个房出来。”席芳婷感激的心情让我感到局促,我嘻嘻笑着说道。

“谁有这么大的房子和床?大富豪呢——知足了——”席芳婷想要一起逗乐子,可是她的心情不允许,又将脑袋靠在我的胸口上,听我心跳的声音。

因为这是让她唯一感到真实的事情。

“爱我——大哥——爱我——就这一晚——好不好——把我当成你的新娘,就这一晚,让我体会一次被爱的感觉——一次就行——一次就行——”席芳婷深吸一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是祈求,因为她发现我想要敷衍她。

“这——我——你就不怕我发狂再折腾你——?”我有些为难的说道,因为我确实不想把被伊人独占爱怜分给她,哪怕一丝一毫。

席芳婷盯着我的双眼看了一会儿,义无反顾的搂住我的脖子献上自己的香吻。在她的亲吻中,我感到了席芳婷的决绝,更多的,是她的卑微。

席芳婷心中的凄苦,哀愁,忧伤,顺着她的嘴唇涌入我的心里,我又何尝不是把这些都藏在心里?

无法对人言的苦痛,才是真的苦痛,除了藏在心里,也只能藏在心里。

席芳婷的负面情绪引起我心中的共鸣,让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心痛。

我们就像遍体鳞伤的野狗,凑在一起相互慰借着,相互舔着伤口。

我的手臂将席芳婷越搂越紧,似乎是想要把她的身体夹碎,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唔——嗯——嗯——痛——大哥——痛——”席芳婷在我耳边轻轻的呻吟着,但是她缠着我脖子的双臂,却在不住地收紧。

“叫老公——叫我老公——”我将席芳婷压在身下,双手抓着她的手腕,柔声说道。

“老公——爱我——老公——用力的爱我——”席芳婷看到我眼中对她的怜惜和心痛,点了点头,用充满感激的声音,柔声说道。

我将席芳婷紧紧的搂在怀里,用力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她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和想法,令原本满含着甜蜜与幸福的味道里,掺杂着无奈与悲凉的苦涩。

席芳婷知道,而且早就知道的很清楚,我满腔的爱恋和怀念,都不可能让她分享,但是她依然流着泪水谦卑的接受我给她的一切。

“哦——啊——啊——哦——哦——啊——哦——啊啊——”席芳婷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呻吟,迎接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冲撞。

即便这爱,这情,这思念,这悔恨都不为她,她也心怀感激的欣然接受。

“大哥——谢谢——知足了——谢谢——”席芳婷捧着我的脸,用充满泪水的目光,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轻轻的说道。

“傻姑娘——真傻——”我轻轻爱抚着席芳婷的脑袋,用嘴巴再次封住了席芳婷的声音,她的目光和话语扎的我一阵阵的心痛,真心地想要给她一些抚慰。

席芳婷的双手在我的后背上不停的抚摸着,双腿将我的腰紧紧夹住,用力的回应着,我分享给她的那一点点心痛和怜悯。

“大哥——我爱你——大哥——大哥——哦——爱你——”只是一点点的关爱就令席芳婷感到温暖,让她带着感激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发出感恩的欢叫。

“哦——哦——这就是爱吗——哦——好感动——哦——哦——做爱——我在跟大哥做爱——啊啊——哦——哦——好开心——哦——哦——”席芳婷的呻吟中充满幸福的喜悦,全身心的将自己奉献给我。

“爱你——老婆——爱你——”感觉到席芳婷心意的我,终于也不再抗拒席芳婷索取,让她在我心中有了一个位置。

“谢谢——哦——哦——谢谢——啊——嗯——好舒服——哦——”席芳婷感动的泪流满面,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迎合着我的抽插。

“哦——啊——哦哦哦——哦——”我和席芳婷一起登顶高潮的绝峰,一起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这就是做爱吗?真的好舒服——我终于知道了——谢谢——大哥——谢谢你——”席芳婷带着一脸的甜蜜微笑趴在我的胸口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了?”感受到席芳婷快乐的我,躺在草地上,轻抚着席芳婷的长发,轻声问道。

“知道什么是爱了——终于知道爱是什么了——以前只是掉书袋——现在懂了——真的懂了——好舒服——好幸福——”席芳婷用力的向我怀中钻了钻,将我搂的更紧些。

“得到回报的无私奉献——感觉真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干净了——”席芳婷枕着我的胸口,带着一脸的甜蜜回味说道。

“其实——还有更好的——精神上——”我低着头,看了看席芳婷,用充满惆怅的无奈语调说:“灵与肉的交融,我这辈子估计就那么几次了吧。”

因为和席芳婷的欢爱,让我想起以前跟鵼在离别倒计时的那段时光里发生的几次欢爱。

“灵与肉——的——交融?”席芳婷抬起头带着一脸的不解表情看着我的眼睛重复道:“那是——什么感觉?比这样还好吗?”

“嗯——很心痛——很感动——我对她——只有感激——”我陷入那段时光的追忆,点点滴滴浮上心头,情景历历在目,感觉也一如昨日般清晰。

“她真幸福,到现在你还念着她——女人这辈子——一次——也满足了——”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向往和苦涩,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刚才只是个替代品,是鵼的替代品,我给她的全部,只属于另一个人。

“忘不掉——好多事情——也想忘记——就越是清晰——哎——”我轻轻的抚摸着席芳婷的头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与席芳婷亲吻在一起。

我和席芳婷又一次纠缠在一起,这一次我心里只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饱受摧残的小姑娘,温暖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所以,我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积极的回应着席芳婷,尽可能的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终于得到回应的席芳婷,带着感恩的泪水,尽她所能的回报着我对她的恩情。

于是,两颗破碎的心越贴越近,两个受尽折磨的扭曲灵魂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相互温暖,相互抚慰。

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和嘴巴,成为我们心灵交流的通道,所有的感情和感受,在抽插和亲吻中,清晰的传达给对方。

肉体的愉悦,变得不再重要。

两颗残破不堪的心灵,两个残缺扭曲的灵魂,彼此紧紧的拥抱着,纠缠着,相互温暖着,抚慰着。

心灵的创伤逐渐愈合,灵魂也得以修补,逐渐温暖的感觉令我和席芳婷彻底敞开心扉,把最真实,最美好的自己,全都奉献给对方。

因为心灵的共鸣,灵魂的缠卷,令我和席芳婷的肉体结合的更加紧密,心中升起的甜蜜和温馨的感觉,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那般安心,可以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席芳婷。

灵与肉的水乳交融,令我和席芳婷不知道登上多少次高潮的绝顶。

“大哥——大哥——大哥——”席芳婷带着一脸激动和感恩的泪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声音里充满将人融化的满足和幸福。

“老婆——”我将席芳婷搂的更紧了一些,在她脸上亲昵的轻吻一下。

“老公——爱你——”席芳婷感动的说着,将埋在我肩膀上的脑袋,贴的更紧些。

“快走吧,再不走太阳就出来了——”我轻轻拍着席芳婷的后背,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

“嗯——”席芳婷依旧陶醉在灵肉相容的美妙余韵中,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抱着席芳婷,走回招待所。

在路上,我清楚的感觉到席芳婷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满含着感激与崇敬的目光令我感到一阵阵的甜蜜和满足。

在她眼里,我成了她的唯一,是她的世界,是她的一切。

此时的席芳婷,已经丢弃了心中的算计,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只要待在我怀里,将我看在眼里,就感到满足于幸福的小女人。

我将席芳婷放在浴缸里,为她清洗身上的泥土和草叶。

涂满肥皂的毛巾,在她性感白皙的胴体上划过,留下一串柔和的白色泡泡。

甜蜜幸福的微笑始终挂在席芳婷的脸上,爱慕感激的目光始终照耀在我的脸上,令我也感到一阵阵温馨和甜蜜。

“看什么呢?还没看够呢?”我温柔的为席芳婷清洗着身体,她爱慕温情的目光令我觉得有些难为情。

“不够——永远看不够——”席芳婷的双手按在心口,轻轻摇了摇头说,眼角又有泪光划过:“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哼——真正的生活——平淡如水,那才是真的幸福。”我看了看席芳婷,露出一个充满怀念的微笑,随后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在席芳婷的身上吐沫肥皂。

“这么深的感触吗?感觉你好像活了很久。”席芳婷仔细的想了想,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嗯——经历的多了——也就明白了——”我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对逝去过往的无奈和惆怅:“希望你永远也别活到我这份上,放不下,甩不脱,忘不掉。”

“这样挺好呀,干嘛要忘掉,我要记一辈子——”席芳婷带着一脸的甜蜜和幸福,用充满回味的语气说道。

“等你失去的时候就知道疼了,撕心裂肺——泪都流不出来——”往事不堪回首,我长长的叹息一声,拿起淋浴头帮席芳婷冲掉肥皂沫。

“老气横秋的,这不像你。”席芳婷坐了起来,将我搂在怀里,轻声说道。

“装的——都是装的——我其实挺脆弱的——”我将脑袋靠在席芳婷的胸前,享受着席芳婷的抚慰。

席芳婷好像哄孩子一样,一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一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她怀中充满母性的温暖,让我感到非常安心。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席芳婷有些下垂的大胸脯,然后就是她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爬在浴池边上带着微笑的睡颜。

“大哥,你醒了。”我轻轻的唤醒席芳婷,她揉了揉眼睛说道。

“麻了吧?我抱你上床睡去。”我轻轻用力,席芳婷就被我抱在怀里。

“大哥——”席芳婷在我怀里,轻轻的叫道,她的眼神和嘴角,满是幸福。

“一晚上辛苦了,干嘛不叫醒我。”我将席芳婷放在床上,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拍了拍她荣光焕发一脸小女人幸福笑容的俏脸。

“看你睡得很安稳,没忍心叫你。”席芳婷看到我脸上的歉意,微笑着摇摇头。

“傻蛋儿,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我爱怜的拍了拍席芳婷的脸颊说道。

“嗯——等你回来——”席芳婷给了我一个带着疲惫的灿烂笑容,在我的注视下,带着一脸的羞涩笑容,闭上了眼睛。

刚准备出门,大门就被人敲响,出现在门口的正是我寻而不得的老大爷,而且老大爷告诉我,他已经按照我在车上做出的计划,邀约了好一些患病的村民,在中午的时候,到村长家开会讨论。

“去哪?村长家——?去——村长——家开会?你没搞错吧?”我一脸惊愕的看着老大爷。

“村长他孙子和儿媳妇也染上这种怪病了,说组织一下同样的村民研究个对策。所以要去村长家,村长还说要见见你。俺下午两点来接你,你看行不?”老大爷说的恳切,脸上满是希望。

“嗯。”我答应一声,点了点头。

当我说出准备出去买早餐的时候,老大爷给了我一个竹篮子,说是自家做的当地特色吃食,希望我会喜欢。

“别别别——大爷——拿回去,拿回去——这不好,这不好——给病人吃,给病人吃——”竹篮里散发出来的香气让我垂涎欲滴,但是面对老大爷这种穷苦人,家里还有个病号,这无疑是一大笔开支。

“这是俺一点心意,拿着拿着。要不是你,还不知道要在医院花多少冤枉钱。再说了,俺白喝你三年茶叶,这顿饭,老头子还是管的起的,没几个钱,都是家里的东西,不花钱。你能来俺就很感激了,你拿着吧。你不拿,大爷我心里不舒服。”老大爷一个劲儿的把竹篮往我手里塞。

“那好,那我就拿着了。谢谢大爷。”我接过竹篮,笑的灿烂。

“谢啥,白喝你茶的时候,我也没谢过吗不是,客气啥——拿着拿着。下午来接你的,还给我就行,不用洗。”老大爷看我收下了他的心意,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去。

“你不该拿的,他们家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可能是他们家省吃俭用凑出来的。”当我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席芳婷已经起来了,裹着一条床单站在阳光下的她,失去了往日的艳媚与性感,取而代之的,是娇美与温柔。

“我知道啊。可这是老爷子的一片心意,我不拿,他不会安心的,这算是报恩,我不好拒绝。趁热快吃,好像是鸡汤喝米饭。快来,吃饱了再睡。”我乐呵呵的掀开篮子上的棉套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老爷子居然准备了两份碗筷?!哼哼哼——果然——老人家的眼睛骗不过呢。呵呵呵——老人的智慧。”我哈哈笑着,将竹篮里的碗筷瓦罐,摆在茶几上。

“好丰盛,一定很好吃。”席芳婷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费这么大心思。炖了一晚上的老母鸡,好肥呢,两指厚的油,快来——”我盛了一大碗鸡汤,递给席芳婷。

“嗯——谢谢。”席芳婷跟我一起跪坐在地上,开始用餐。

我和席芳婷面对面跪坐着,有说有笑的吃着这顿丰盛的早餐。

久违的场景让我好像回到了跟鵼即将离别的那段时光。

我时不时的为席芳婷将垂落的发丝略到耳后,或是用手指抹掉她嘴角上的残渣,再塞到自己嘴里吸吮掉,再或者将她爱吃的东西夹到她的碗里时,她总会露出一个甜蜜幸福的微笑,笑容里满是感动,脸上写满温馨。

“这好吃——好满足——不用更好了——”席芳婷小鸟依人的靠在我怀里,享受着我的拥抱。

说完话,用力的用胳膊搂住我,向我怀里又钻了钻。

“傻蛋儿——我们以后会更好的——”说完,我用亲了亲席芳婷的头。

席芳婷温馨的感觉让我下意识的将她当成鵼,用跟鵼说话的语调和方式对待她。

当我反应过来时,我才发现,自己又把她当成了鵼的替代品。

“嗯——会更好的——一定的——”席芳婷梦呓般的呢喃着,用充满希望和向往的目光看向窗外轻轻摇摆的树枝,语调里充满感动。

“嗯——会的——希望——上帝赐予人类的宝藏——”我也轻声附和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两人听。

“嗯——”席芳婷听到我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带着感激的神情,在我脸上轻吻一下。

我在她的额头回敬一下。

当我亲完,我们之间的气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我和席芳婷相互亲吻了两下,我看向席芳婷的眼神开始变化,呼吸也慢慢的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

席芳婷受到我的影响,微微张开的嘴巴喷吐出灼热的气息,星眸半闭的迷离目光,充满期待和渴求。

“唔嗯——唔——嗯——”席芳婷在我的亲吻中发出陶醉的销魂呻吟,她的一条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了身上的床单,引导着我的手在她成熟性感的身体上触摸探索。

席芳婷沉醉在我们的缠绵中,不断的发出陶醉的愉悦呻吟。

她的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手提,揉搓着我的头发,挠抓着我的后背。

她的双腿将我的身体紧紧缠绕,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不住地用力将我雄起往她满是淫水的阴户里按。

“哦——哦——嗯——嗯——哦——啊——啊——唔——嗯——哦——”沉溺在欢爱中的席芳婷,不断的发出充满欢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