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肖梅一路飞驰,来到一座距离泉府并不算远的绿茶生产基地。
“大师傅,二师傅。我给你们送礼来了。”我开车进入一座规模不大的小型茶场,在大门口遇上当初传授我制茶手艺的老人,热情的寒暄着。
“哎哟~~这不大少爷吗?你怎么有空来了?”俩位老人,热情的凑上来,嘘寒问暖。
“嗨~~给你送礼来了,好玩的,你们肯定喜欢。对了,师兄他们呢?不在吧?”我狡猾的眨了眨眼,暗示了一下两位老人。
“这怎么好意思呢?还让少爷你给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送礼,哪有这样的道理吗。”两个老人一边说,一边坐上汽车后座,指点着我行驶的方向和路径。
“这货老师还满意吧?”我打开后备箱,让俩位老人,看看还在昏迷的肖梅。
“嘶~~满意,相当满意。体态丰盈,身体健康,吆喝~~这奶子和腚不错啊,是个生男娃的像。”老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赞叹着肖梅的好身材。
“师傅,这是我孝敬你们二位的,不用客气,经管请。”看着两位师傅不敢动手的样子,我嬉笑着说道。
“这~~少爷,犯法吧?不太合适啊~~这~~”大师傅皱着眉头,迟疑着不敢动手。
“嗨~~这骚货给自己弄得天怒人怨,跟个过街老鼠一样,放心吧,没人找她。”我一边说,一边吧肖梅往后备箱外面扒拉。
“哎?这不是肖梅助理吗?怎么落到你手里了?嘿嘿嘿~~天道好轮回啊。啧啧啧~~”两个老师傅脸上都露出狰狞的笑容。
说句题外话,这两个老师傅原来是我家三轮集团的机械维修师傅,对他俩印象并不深。
但是因为我上学的时候英语不好,为了考个好高中,必须请家教,可教了我半年,晚上送家教回家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浑身透着灵秀书卷气的英语女家教居然是这两个老师傅的女儿。
后来,机缘巧合下,老爹认识了一个中央组织部部长的公子,一来二去混了个脸熟,再加上这个贵公子相中了我老爹的架势技术,只有坐我老爹的车才不晕车,于是,我老爹就成了他随叫随到的专属司机。
后来老爹请他来家里吃了顿饭,通过交谈发现我老妈对政治极为敏感,能通过国际局势解读中央文件,揣摩最高领导的心思,而且是一猜一个准。
就这样,这位单姓公子在离开前送了我家一份大礼,一张去国税局的推荐名单。
这就是一个进入国税局大门的金钥匙,只要达到入选门槛,就能进入国税局。
这意思也很明显,单公子要用这张推荐信斩断跟我们家的这两年交情,从此天各一方,互不相欠。可问题是我家根本就没人够资格。
我这一代人,年纪最大的还只是个大学在校生,最小的才小学毕业,老爹这一代,在年龄上就不够格。
所以这推荐信对于我们家来说,就等于是张废纸。
可不用掉我又不甘心,于是我就抱着李老师将会以身相许的期待,把这推荐信给了我这个家教李华。
可结果进了国税局的,是她弟弟李伟峰。
原因也简单,他小弟是家里最会来事儿的。
当时还比较幼稚,脑子也不会转弯的我,以为人家这是拒绝我的意思。
既然拒绝了,那就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抱着这样的心思,我仗着单公子的余威,给李华送进了教育部。
至于李华的堂兄,我以厚德载物为由拒绝了。
因为,李华研究生毕业,通过了教育部一系列考试,只要调来档案就行。
可不知道为什么,学校就是卡着李华的档案,死活不肯放人。
所以只要我狐假虎威的说几句话,就能给这事办成。
李华他弟弟是大学应届毕业生,只是入职,并不存在其他问题,所以也好办。
问题是李华她堂哥是换岗调职,要从公安部换到安全厅,跟李华姐弟俩的性质不一样,是很得罪人的事情,虽然能办成,可是难办的很,所以被我一口回绝。
时过境迁,没想到几次机构调整改革,李华她堂兄李建伟因为成绩突出,破格提拔,成了泉府县八大公安局副局长之一,虽说在体制内,也不是个什么大官,一个市长秘书就能为难死他,可在他自己的出生地府县,可是顶了天大官,所有治安全归他管。
所以他李家俩位老爷子成了村里的权贵小民,连村支书,村长也要礼让三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给肖梅送到这里来的唯一原因,安全。
看着这俩位老师傅瞪着肖梅的表情,恨不得给她生吞活剥的架势,实在不明白,这个肖梅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俩老爷子。
“师傅~~不至于吧?气坏了身体多不好。”我假装关心老人的样子,探听着口风。
“大少爷啊,你是不知道啊,这娘们多招人恨啊……”俩老爷子恨得咬牙切齿。
刘家为了从我老妈手里夺权,刘家人对那些忠于老娘的老工人们施压,要给他们全部撵走。
尤其是老娘提拔起来的技术骨干,更是一个不留,其中最狠的就数肖梅。
什么穿小鞋,栽赃,揭人短处的下三滥手段层出不穷,弄得天怒人怨。虽然最后夺权成功,但是这种任人唯亲的举动,却将整个集团毁掉。
要知道这泉县以及周边三店八村的大部分农民家里都靠着三轮集团吃饭,随着我老妈凌总失势,集团越越来越没落。
再加上每年美化过,虚增营收得财报,以及工人薪资的大幅降低,让这些靠出卖劳力吃饭的工人,对刘家这种为富不仁的做法更加不满,也更加拥护我老娘。
所以两个老人对肖梅的愤怒,不仅来自他们自身受到了不公平对待,还有对我老妈的感恩。
“大少爷,你说,咱能饶了她吗?”老爷子说起过往肖梅仗势欺人的行为,气的浑身哆嗦。
“不能。一定要狠狠地整。往死里整。”我心中窃喜,但是脸上却表现出正义凛然,义不容辞的虚伪嘴脸。
“可是少爷,咋整这母狗比较好呢?你见识广,学问好,你说咋整,咱就咋整。”大师傅看着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怎么好?你们是前辈,我听你们的。咱们玩性虐吧,我去准备东西。”我直接说出了心里的盘算。
“性虐?啥游戏?没听过啊。”俩个老爷子面面相觑。
“知道性奴吗?把她变成母狗,奴隶。让这骚婊子用身体伺候你们。”我兴奋的解释道,裤裆也高高的挺立起来:“懂了吧?让这骚婊子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她。”
“那~~第一步咱干啥?”二师傅看了看肖梅的身体,吞了口口水,问道。
“先找个好地方给这骚货关起来。别让她跑喽,虽说咱不在乎,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第二步,轮奸她,一边操她,一边羞辱她,总而言之,能怎么作践她,就怎么作践她。记住啊,别给整死了。咱要慢慢的玩她,给她玩残玩废,玩成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贱婊子为止。”我掐着要,仰着头,满脸兴奋的说道。
“对对对~~懂懂懂~~就这么办,就这么办~~”两个老家伙兴奋的满面红光,双眼放光,点头如小鸡吃米。
“好,给我弄几捆绳子,最好还有铁链子,先给她拴起来再说。可不能让她跑了。”我挽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
“嗯~~这是哪里?”正在兴头上,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吓我一跳。
这才想起来,我给肖梅从后备箱里弄出来以后,直接丢在了地上,在没管她,要不是她出声,还真给这事忘光了。
“你醒了?你刚才哭晕,睡过去了。我就给你带这里来了。”趁着肖梅还没完全清醒,我赶紧蹲在她的面前,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你不是让我帮你吗?不如这样,你在这里坚持一个月,我就给你十万块。”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十万?一个月?太好了,谢谢少爷,谢谢少爷。”肖梅感恩戴德的对我说道。
“不着急,不着急。你~这样,这两位,是我的老师,你把他们伺候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违逆。要是他们让你学狗叫,你唯一的问题只能是叫几声。这样就给你十万块。”我搂着肖梅的肩膀,在她身旁温声软语的说道。
“是是是,懂了懂了~~谢谢少爷,谢谢少爷~~”肖梅刚醒,脑子还没清醒,但对于金钱的渴望,让她本能的答应下来。
“好,把衣服全脱了吧,你衣服没用了~~”我说完就松开了手。
“是是是~~我脱,我脱,我脱~啊?”肖梅衣服脱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我刚才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继续脱啊~~别停~”我还抱着双臂,看着肖梅在户外脱衣服。
“这~~这~~”肖梅看看我,又看看俩位老人,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自己胸前。
“十万块,只要伺候他们一个月,你干不干吧。不干赶紧滚蛋,我找别人去。”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要挟道。
“干,我干~~”在金钱的诱惑下,肖梅咬了咬牙,除了脚上的白色高跟凉鞋,以及白色丝袜以外,脱了个精光,用双手遮着乳房和阴户,全身赤裸的站在原地。
“手拿开,背在身后。这样,嗯~~好看多了~~师傅,你们看看满意吗~~要是不满意,我再给你们换~~”我趁着调整肖梅姿势的空挡,向俩个老人眨眨眼,寻个默契。
“嗯,还行~~白白胖胖的~~”大师傅点头。
“啧~行啥行~~你看肚子上这一圈肉~~大象腿,还不太直流,换了吧~~”二师傅唱起黑脸,不住摇头。
“不用换吧~~你看她奶子多大,看她那大腚,多宽~~生儿子的相~~”大师傅指了指肖梅的身材,点头称赞着。
“这大奶子,要是假的怎么办,嘬一嘴硅胶,再给咽喽?毒不死你,噎死你。再说了,娃也不是给你生的,不行不行,换换换~~”二师傅不耐烦的转脸,不看肖梅,不断的挥手,要撵她走。
“算了,就这样吧,这五十你拿着,十万块就算了。别让老师打架才好。”我拿出一张五十元,说道。
“老师,老师,我这奶子是真的,真是真的。”肖梅咬了咬牙,对不住摇头的二师傅说道。
“你说真的就是真的?空口无凭啊。赶紧滚蛋。”二师傅接口说道,还是不断的挥手,让她走。
“算算算,你走吧,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让我二师傅验验货不就行了吗?笨死了,走吧走吧走吧。就你这智商,真怕你给我俩师傅气死。”我在一旁扇风点火,也转出要弄走肖梅的样子:“师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给你们换一个。”
“赶紧赶紧~蠢得要命,气死我了~~走走走~~”二师傅配合著我说道。
“别~~师傅,师傅~~不信你摸摸,你摸摸~~是真的~我家里遗传,奶子都大~~我妹妹,我妈,我姥姥,都这么大奶子,是真的~~”肖梅一听,顾不得羞耻,赶紧小跑到二师傅面前,挺起胸脯,抓着二师傅的手,就往自己乳房上按。
“奶子是不是真的?摸半天试出来没有?”大师傅从肖梅小跑时,掀起的那阵乳浪中清醒过来,抱着也想占便宜的心思,出言询问。
“有点像真的,又好像是假的,摸不出来,我又不是医生。”双手抓着肖梅奶子不停揉搓的二师傅回答道。
“废物,我来。”大师傅豪迈的喊道,撸起袖子,走向肖梅。
“啊别~~别~~”女性的矜持让肖梅本能的拒绝。
“大师傅,人家不愿意咱们验货,咱不如就算了。”我向大师傅摆摆手,带着一脸不悦走向肖梅。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来到肖梅面前,我从腰包里掏出一打崭新的百元大钞,在肖梅面前晃了晃。
“被摸两把就有一百进账,这价钱,你不亏,拿着钱滚蛋吧。这十万你就别想赚了。”我说着,抽出一张,递给肖梅。
“不不不~~我要赚,我要赚~~大师傅~大师傅~~你验~你验~~绝对是真的~不信你尽管验~随便验~”肖梅说着,一手扒拉掉二师傅的一只手,另一手抓住大师傅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
“大师傅,您说,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吧~~”肖梅挺着胸,任由两人揉搓她的乳房,不停的询问着。
“师傅,什么感觉?舒不舒服?要是不行,咱就换货吧?”我环抱着双臂,一只手拿着一打钞票,用拇指不停的拨弄着,伴随着钞票发出的,单调的普拉普拉声,我看着肖梅那愤恨的表情,挂着一脸的鄙夷和嘲讽,说道。
“要不就换换吧,这奶子虽然大,摸着还软软的,可毕竟不是小姑娘的,不弹手了。换换吧。”二师傅跟我一唱一和的说道。
“你们说换,就换吧,确实有点下垂,没那么好摸了。”大师傅嘴里这么说着,可手上的活计却没停。
眼看着羞愤的肖梅想要做出反抗,我从钱币里抽出两张钞票,向肖梅递了过去:“这是二百,我师傅不满意,要换货。你赚不到那十万我也没办法。”我举起手里的一打钞票向肖梅晃了晃,当着肖梅的面从中抽出两张红票票,一手举着一打钱,另一手捏着两张钱,同时在肖梅面前晃。
这样的举动令即将爆发的肖梅,将自己的怒火强压下去,愤怒的表情在短暂的停留后,变成献媚的微笑。
“师傅,师傅,别换,别换,我奶子虽然垂了,可屁股没垂,手感很好的,不信你们摸摸看,真的,手感特别好。”肖梅的话语里透出焦急和不甘,自己抓着两个老师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师傅,好好验验货,仔细点,到时候要退换可亏本啊。”我脸上的嘲讽和鄙夷越发的浓郁和强烈,表达出的意思也越发的明显。
当少爷时,我仗着家族势力鄙夷嘲笑你。你夺走了我们娘俩的一切又能怎样,五年后我这个茶叶店的小老板照样还照样鄙夷嘲笑你。
虽然你恨得咬牙切齿,虽然你恨我入骨,虽然你想给我千刀万剐,但你也只能想想。只因为我手里的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很贵重吗?印着图案的白纸而已,最多一元钱的成本。
这些东西很漂亮吗?白底粉红图,画面单调的很。
这些东西用处很大吗?植物纤维加点颜料而已,丢在自然界,无非是植物或者动物的粮食而已。
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吗?好像五岁小童的涂鸦也比这东西来的更有意义。
看这颜色,看这花纹,简单而单调,甚至说是枯燥的东西,好像除了能表达我是钱,是百元钞票这么一个意思以外,真的毫无意义。
可就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意义,确令它意义非凡。可以轻易地,入脑,迷心,勾魂。
什么“润之语录”
“邓经理论”
“江民三代表”跟这东西一比简直弱爆了。
最近兴起的什么“散入”境界,跟这些东西引发的大无畏境界,以及真我如一的化境,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
悄悄那些犹如过江之鲫的贪官污吏,再看看那些为钱舍生忘死的贪腐官员。
哪一个不是被这些毫无意义的纸片片勾魂摄魄。
哪一个没有变成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毫无意义的纸片,确又意义非凡。
看看肖梅,明明恨我入骨,明明非常抗拒俩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糟蹋自己,但还是臣服于这些纸片的魔力,任由我们三人在肉体和精神上摧残她。
“这屁股真不错,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大师傅在肖梅屁股上又抓又捏,还时不时的拍两巴掌。
“这腚沟肉也就一般般,没小姑娘的有弹性,还算凑合。”二师傅一手抓揉着肖梅的乳房,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摇着头说道。
两人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一唱一和的在肖梅身上到处摸。
“这小肚子没有马甲线,也没腹肌,软软塌塌的,不性感啊。”
“没小肚子叫女人吗?有点肉就有点肉吧。”
两人一手揉抓着肖梅的屁股,一手摸着肖梅的肚子说。
“这腿粗点了,太肉,摸着不太爽。”
“肉点好,摸着软,夹起来舒服。”
两个老人蹲在地上,一人抱着一条腿,从小腿摸到屁股。
“这逼毛多点了,看着恶心,要是没毛就好了。”
“逼毛多,性欲强,说明耐操。”
二老一手摸着肖梅的屁股和大腿,一手在肖梅满是阴毛的阴户上不停的摩挲。
“这骚掰子,这个肥,吆喝,黑点了,不嫩了。”
“老姜败火,肥点吃着爽,过瘾。”
肖梅的阴户被老人分开,被老人的手指不停的摩挲拨弄。
正处于愤怒的肖梅,此时,正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但是因为钞票的魔力,确丝毫发泄不得。
我一手抓着一打钞票,一手捏着三张钞票。
强烈的多寡对比,近在咫尺的诱惑,唾手可得财富,令肖梅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的底线,强逼着自己接受原本难以忍受的凌辱。
现在的肖梅,已经被钞票勾出了灵魂,空荡荡的躯壳被金钱塞满,变成了一具被金钱扯线的木偶。一个非常性感妖艳的木偶。
“光摸有个屁用,咱的试试她伺候爷们的技术啊,我给她这十万可不是被看的,是要被操得。要是老师玩不痛快,我这十万块,花的可冤枉。”我带着一脸嘲讽和鄙夷,又抽出几张红票票,递到肖梅面前,不屑的说道:“你不愿意没关系,现在拿钱走人,我另找别人。”
说完,我将一打钱很随意的往口袋里放,只留下五张红票票在肖梅眼前晃荡。
“你~~姓凌的~你~真给?十~~十万~~”肖梅紧盯着我的眼睛。
“那是当然,可我也说了,前提是你得好好伺候我这俩师傅一个月啊,拿了钱不办事,这谁受得了?”我摊摊手,嬉笑着说道。
“你~先给钱~~”肖梅的注意力全集中我的脸上,对俩位老人的乱摸乱抓,根本没反应。
“切~~换人吧,我另找。”我说着,将钞票往肖梅手里塞。
“等,等一下~~只要我让他们操一个月,就给我十万块?”肖梅疑惑的咬牙切齿的问道。
“操一个月?你那黑逼是白金的!?你值那个价吗?我说的伺候,不是被操,除了被操还有别的要干,懂不?洗衣做饭,铺床叠被~~让你干嘛就干嘛~懂不?不答应拿着这些给我滚蛋。”我冷笑着看先肖梅,又从兜里掏出那一打红票子,抽出两张,递给肖梅。
“行,一言为定。十万块。”肖梅咬咬牙,将自己对我的强烈憎恨和厌恶强压了下去。
“老师,这钱你先拿着,要是她活不好,让你们不满意,这三千块就给她,交易到此为止。要是她受不了,把这钱拿走了,交易也就完事了。”我将手里的那一打钞票,递给了大师傅。
“嗯~~哎好~~”大师傅疑惑的接过钱,答应着。
“进屋试试技术吧,这地方不合适。”我微笑着向急不可待的二师傅挥挥手。
“好好好,这就试试,这就试试~~”二师傅答应一声,拉着肖梅就往不远处的房子里跑。
“这什么意思?你真给她十万啊?”大师傅看二人走远,小声问道。
“给啊,人无信不立吗,说道就要做到。”我肯定的点点头。
“这~~十万块一个月~~这老命不得操没了?”大师傅皱着眉头抱怨一声。
“啧,笨呐,你不会多找几个人操她吗?你俩不行,再叫俩,四个不行,就四十个吗。四十个还不行,不会用道具吗捅她的逼吗?谁说操逼非得用真鸡巴了?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我撇撇嘴,带着一脸淫邪的狰狞笑容说道。
“啊?这~~这是要弄死的节奏啊?这娘们挺不错。皮肤保养的,滑滑嫩嫩的,比外面那些婊子们强多了。奶子也大,腚也宽。属实不错了。弄死是不是有点~~?”大师傅不无担心的回头看了看肖梅消失的方向。
“弄死?一口气弄死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的玩残她,让她变成个只想操逼的下贱母狗。”我狰狞的笑着。
“那你这是~~你让她坚持不住,我这钱不是就不用给了吗?她毁约我凭啥给。再说了,我刚才说的不是操逼,是伺候,伺候的法多了去了。被凌辱,被鞭打,都是伺候。渣滓洞知道不?皮鞭,盐水,辣椒水,手铐,脚镣,老虎凳。全给她使上。嗯~?!咳咳咳,就那意思,让她撑不下去就行。记得啊,别放人。”我干咳几声,掩饰一下过于残忍的表情和想法。
“嗯嗯嗯~~懂了,懂了~~不过~这个~叫人一起~~是不是有点~~”大师傅皱着眉头说道。
“笨呢~~你还真以为村长村支书是什么好东西了?”我不屑的说道。
“不是~~我是说,让别人来一起玩,总觉得有点不甘心~~”大师傅咂咂嘴。
“哦~~明白。这样,你看哈,这婊子是你老婆吗?”我一手搂着大师傅的一手拍了拍他胸口。
“不是。”
“是你闺女吗?”
“不是。”
“是你家亲戚吗?”
“不是。”
“跟你有什么感情吗?”
“没有。”
“那你心疼啥?死了残了管你屁事?”
“死了,残了我们俩就没得玩了呀?再说了,让别人玩不了坏了,很是有点心疼啊。”大师傅摊摊手,无奈的说道。
“别人?哦~~明白了。你这样想,这骚婊子是我的东西,不是你们的东西,到时候我是要收走的。是我的婊子,这婊子是我的,不是你们的。”我恍然大悟,接着说道。
“你的,不是我们的。是你的~嘶~哎~嗯~~感觉好多了。玩坏玩死也不心疼了。嗯~~成~~”大师傅脸上满是淫荡的邪笑。
“行了,不耽误你们了。最好找个借口,给这娘们锁上,别让她乱跑。最好再多放几打钱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吊着她。就算假钱,或者是银行内部用来练习点钞的那种钱也没问题,最主要的是让她看得见,够不着。懂了吗?”我邪笑着看着大师傅。
“嗯~~懂了~~嘿嘿嘿~~还是你小子……哈哈哈~~要不我先~~去去?”大师傅话说一半,免得犯了我的忌讳,将后面的坏话吞了回去,借着发泄的借口转移话题。
“去去去~~最好能拍下来,我有用。”我淫笑着说道。
“好咧~~放心吧~~”大师傅头也不回的往小屋冲去。
看着大师傅离去的背影,我漏出恶魔一般都可怕笑容,因为我可以对肖梅为所欲为了。
原本大师傅的老婆死于难产,二师傅的老婆其实死在肖梅手里。
当初肖梅为了打压终于我老妈的老人手,可谓是手段用尽。
其中一个就是在职工洗澡的时候,记住了几个女人的身体特征,然后再将这些在隐秘部位的特征告诉一些痞子流氓,让他们在厂里散播自己跟那几个女人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因为他们能说阴部有块痣,大腿内侧有道伤疤这种具体特征,再加上肖梅还让人扇风点火,令这几个女人不是离开就是以死明志,以证清白。
二师傅她老婆就是以死明志的其中一个。
因为打击太大,所以二师傅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再加上周围邻里和亲戚的刻意隐瞒,二师傅就以为自己老婆是病死的。
至于大师傅知不知道我并不确定,但有一点我很确定,在特定的时候,他们两人会全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我并不怕事情败露。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要试试新玩法,因为这种玩法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对于那些女人,我实在下不去手,毕竟无冤无仇,我不想害人。
即便对席芳婷下手狠,可也是在她承受范围之内,通过休息,就可以治愈。
但是我要用在肖梅身上的玩法,会对身体造成持续性的损伤,弄不好还会出人命,所以,我才将目标定在肖梅身上。
换句话说,我压根就没把肖梅当人看。也不打算把她当人看。在我眼里,她还不如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我带着一大堆收集来的东西,来到师傅的茶园里。
“我操!玩这么大扯!怎么嚎得跟杀猪一样?”我拖着一个大编织袋进入师傅准备好的房子,边拖边问。
“操逼吗~~不叫唤响点怎么来劲啊?”大师傅叼着烟,帮我一起拖编织袋。
“我操~~这么多人?都谁啊?”我将大编织袋丢在角落,看着一屋子围坐在肖梅身边的陌生人,问道。
“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大师傅拉着我的手,向周围的男人们得意的说道:“这位,是三轮集团的大少爷,凌总的大小子,凌大少爷。”
“幸会幸会~~”我双手抱拳行礼。
“幸会幸会~~”大家七嘴八舌的相互介绍恭维。
七十岁高龄,一米六冒头的瘦小村长。
六十五岁身高一米八的简装村支书。
身高接近两米,正直壮年,身体异常壮硕,好像土匪一样的安保队长。
一看就是酒色掏空身体,身材肥硕,年逾古稀的农行行长。
精明干练,充满文艺气息的村卫生所的所长。
粗狂豪迈的村农业站站长。
文艺范十足的村供销社社长。
好似铁塔一般的村生产合作社社长。
样貌猥琐,形同枯槁的村农机站站长。
一副道貌岸然模样的村环保局局长。
胖胖的水利局局长。
可以说村里这些,看似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头头脑脑,全部聚集在这间小屋子里。
我在大师傅的指引介绍下,与在座的各级领导,展开了了深切诚挚的友好互访。
并与他们沉浸在肖梅的淫声浪叫都背景音中,进行了看似热情的嘘寒问暖,假装一见如故的热烈握手,表情真挚的溜须拍马,以及,诚惶诚恐的赞美和颂扬。
这一圈弄下来,我居然产生了国家主席接受灾区群众欢迎,还有领导下基层监察工作的错觉。弄得我飘飘然,欣欣然,不知所以然。
“咳咳~~嗯~~嗯~~”在大家的注视下,我不仅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忍不住干咳几声。
“内个~~大家都坐,都坐~~”我条件反射式的,模仿起政府开会时的那一套腔调和表情。下意识的向大家压压手。
“内个~~大家都满意吧?都还还尽兴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嗯~咱们可以改吗,尽量做到最好。”我环顾一圈,发现大家都坐的笔直,好像真的在开会一样。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么~咱们就发扬一下~这个~埋头苦干的精神~~吃苦耐劳的传统~使劲干,用力干~~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干的不屈意志~给这……”我正一脸严肃的说着,突然被身旁女性嘹亮的女性叫喊,以及男人射精时的闷吼声打断,下意识的皱着眉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当我看到二师傅趴在一团白肉上呼哧呼哧喘气时,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将体制内的那套东西全用了出来。
“这~~这~~这不是政府报告会吧?”我尴尬的咳嗽一声。
周围的领导们齐刷刷的摇摇头。
“那咱们把操逼,轮奸搞这么严肃干什么?”我带着一脸淫笑摊开双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在大师傅的救场嗤笑下,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好了好了~~玩笑归玩笑,闹闹就算了~~不耽误大家操逼了~~你们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继续,别让我个小毛头扫了雅兴~~”说完话,我就缩到一边。
“不能操了,不能操了,快操爆了~~休息~休息一下~~”耳边传来肖梅痛苦的哀求声。
“啥?休息?凭啥?”我眼珠一转,大喊一声,皱起眉头,来到肖梅身旁,带着一脸愤怒看着肖梅。
“我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肖梅捂着自己的阴部,蜷缩着双腿,坚定的拒绝着继续被侵犯。
“我可是出了十万哦。哪个婊子有你拿得多?这钱你白想白拿啊?你这逼还没那么值钱好吗?真以为是小姑娘的嫩逼那?少给我废话,手拿开,继续。”我伸手招呼着铁塔一样的生产队队长,让他接着操肖梅。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行了,要被操死了~~不要了~~”肖梅满身的红色抓印,尤其是胸部和屁股几乎是一片赤红。
“不要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我这钱怎么办?咱说好的是一个月十万,你这是违约啊。那怎么行。接着操,接着操。”我不耐烦的对肖梅说。
“不要了,不要了,这钱我不要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肖梅蜷缩着身体,捂着自己的脸,不停的哭嚎哀求着。
“不要了?那怎么行?咱们说好的,被操一个月,我给你十万,我不能食言而肥啊。来来来,加把劲,坚持一下,坚持一下~~撑过这一个月,就有十万块~~坚持住~继续继续~~”我邪笑着看了看大师傅和二师傅,跟他们打个默契。
“就是就是,让你被操一个月,给你十万,你当这么好正?来来操满操满~~”大师傅附和着。
“不要啊~~真的不要啊~~他们连操我三天了,三天啦~~从早到晚的操啊~~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要钱了~~不要钱了~~你就饶了我吧~~”肖梅大哭起来。
“不要了?那不行,咱不能违约~~一个月,坚持一个月,十万块~~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十万块~~”我带着一脸坏笑看着痛苦哀嚎的肖梅。
“不要了,饶命啊,饶命啊~~我不要钱了,放过我,放过我,我不要钱了~~真的不要钱了~~”肖梅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跪在桌子上,不停的向我磕头。
“不要钱可是你说的~~不是我不给,是你不要啊~~”我一脸严肃的指着肖梅的鼻子说道。
“是是是~~是我不要的,是我不要的~~我这就走,这就走。”肖梅感恩戴德的哭着说道。
“好,交易取消吧。咱俩谁也不欠谁的了。是这样吧?”我板着脸严肃的说道。
“是是是~~”肖梅赶紧接上我的话。
“很好。按住她,按住她~~铁链子呢?赶紧的捆上。”我一手掐住肖梅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按在桌子上,向大师傅喊道。
我的举动令准备散场的一众名官员们呆立当场。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要钱了啊。”肖梅着急的吼道。
“不要钱是你说的。我可是打算给你钱的哦。”我带着一脸的无赖像说道。
“不要钱了,你还不让我走?咱们交易没有了呀。”肖梅急得大喊。
“我哪句话说过,你不要钱我就让你走了?我只问你要不要钱,什么时候答应放你走了?”我阴邪的笑着。
“你说话不算数。”肖梅奋力的做着无谓的挣扎。
“我们刚才只说了钱,什么时候提过放不放你走了?”我感觉自己头上长出了犄角,背上展开了翅膀,屁股上也冒出了尾巴,地下也燃起熊熊烈火。
“你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肖梅高声大喊。
在肖梅的高声咒骂和哭喊求救声中,冰寒的铁链缠在了她的脖子上,无情的铁锁将铁链永远的固定在了肖梅的脖子上。
“好啦,今天小子我,要给在坐的各位上一堂生动的调教课。我要交给大家一些基本的调教知识和方法,希望大家可以用心学习,深刻感悟,融会贯通,成为一名合格的调教师。好,废话不多说,咱们开始。”我一脸严肃,就像站在讲台上的老师那般,牵着肖梅脖子上的铁链说道。
“你要干什么?你个畜生要干什么?”肖梅跪在桌子上,双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和阴部,对我高声喊道。
“调教你啊~~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脑子里只想男人鸡巴的婊子,为了让人操你,什么都肯做的下贱母狗。这点事儿还看不明白吗?”我看着肖梅,带着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
“畜生,你休想,你休想~~你去死吧~~你个畜生~~”肖梅高声诅咒着。
“我能操你吗?”我一个耳光打断了肖梅的叫骂,将她打倒在桌子上,冷冰冰的看着肖梅嘴角流下的血迹。
“哇啊啊啊~~啊啊啊~~”肖梅捂着被我打肿的脸嚎哭着。
“我能操你吗?”我将铁链用力一拉,将肖梅从桌子上扯了起来。
“不能,你个畜生~~你休想~你要~你要干什么~~”肖梅骂了没两句,看见我抽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带着惊恐的声音问道。
“抽你啊~~再不乖乖听话就抽你~我再问一次,你可想好了再回答~~”我对肖梅眨眨眼,坏笑着说道。
“姓凌的,我操你妈~~你他妈……啊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肖梅话没说完,就被我用皮带抽的哇哇大叫。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啊啊~~啊啊~~别打~啊啊~~啊呀呀~”肖梅被我抽的蜷缩着身体不停的在桌子上翻滚。
“我能操你吗?”我喘息几口气,看着肖梅的眼睛,表现出真诚的表情,接着问道。
“能~~能~~能~啊啊啊~~啊啊啊~~”肖梅蜷缩着身体,双手捂着脸,不停的哭泣。
“你给我老实点。”我一手掐住肖梅的脖子,一手用力戳在她的脸上,恶狠狠的说道。
“你给我挺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母狗,婊子,贱货,性奴,是用身体取悦男人的东西,你已经不是人了,懂了吗?”我恶狠狠的盯着肖梅那双惊恐的眼睛,说道。
“是,是,是~我懂了,我~~啊~~”肖梅话没说完,就被我一耳光打断。
“你不是人,我这个字是给人用的,不是给你用的~~你要自称婊子,贱货,母狗,妓女,总而言之,怎么淫荡下贱你怎么说。记住没?我不介意用皮带帮你记住。”我用手里的皮带在肖梅身上磨蹭,增加着她的恐惧。
“是,是,记住了,我记……啊呀呀呀~~啊啊~~”肖梅说了个我字,又被我抽了十几下皮带。
“知道错哪里了没?”我向肖梅摇了摇手里的皮带。
“我……母狗是母狗,母狗不该用我字,母狗不配用我字~~”肖梅向我伸出双手,做出一个阻拦的动作,带着满脸的惊恐高声说道。
“嗯!还算有点记性。记住了,凡是出现在你面前的人,你都要叫主人,懂了没?”我带着一脸的微笑,轻柔的用手背抚摸着肖梅肿起来的脸颊说道。
“是,是,我~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主人,母狗记住了~”肖梅看到我脸色突变,意识到又说错了,马上改口。
“多说几遍,要是再忘了,可就要挨打了。”我恢复一贯的微笑,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是,主人~唔~母狗一定记住,一定记住,不会再错了,不会再错了。”肖梅不住地哀求着。
“我现在能操你吗?”我厉声喝道。
“不行,主人,母狗的骚逼快烂了,不能再操了,求主人开恩,主人~啊啊啊~~”肖梅话没说完,又被我一个耳光打断。
“你是母狗,是性奴,是贱货,是要用尽办法取悦主人的玩物。知道吗?”我一手掐着肖梅的脖子,一手戳着她的脸,几乎是脸贴着脸大声吼道。
“是主人,是~母~母狗知道了,母狗知道了~请主人操逼,请主人操逼~~”肖梅下意识伸出双手推我的身体,但又不敢用力,就好像在按我的胸口一般。
“知道了还不给你脏手拿开?让人操好歹也要表现出诚意吗?对不对?”我还抱着双臂,看着肖梅冷笑。
“是,主人,是~~”肖梅带着抽泣的哭腔,用双手勾着自己的腿弯,将自己的双腿掰开,露出已经红肿的阴部。
“哎呀~~啧啧啧~~看这逼肿的~啧啧啧~~看来被操得很惨那~~瞧瞧~骚逼都吐白沫了。”我伸出两指,将肖梅的阴唇分开,混白的浓稠液体顺着她高高肿起的阴唇滴落在桌面上。
“怎么搞得?跟个红富士馒头一样。”我伸手在肖梅的赤红色阴唇上用力的揉搓。
“啊呀呀呀~~啊呀啊~~呀呀~~”火烧针扎一样的痛苦,令肖梅挣脱我的魔抓,伸出双手挡在自己的阴户上,在桌面上不停翻滚。
“臭婊子贱母狗,你滚什么滚?主人要玩你,你就给我好好的躺着。”我又抽了肖梅两个耳光,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停止了翻滚。
“不要再玩母狗了主人,母狗不行了,太疼了~~主人~~饶了母狗吧~~”肖梅不停的哭嚎哀求,泪水顺脸颊不停的滑落。
“你他妈就是个玩物,是母狗,是玩具。你能不能玩,怎么玩,玩不玩都是主任说的算,你只能接受,不准拒绝,知道了吗?啊?”我紧贴着肖梅被打肿的脸,大声怒吼道。
“是,是,主人,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记住了~~来玩母狗吧~玩死母狗吧~啊呀呀呀~~啊啊啊~~”肖梅不停的嚎叫哭泣,认命的用胳膊肘勾住自己的腿弯,强逼着自己将双腿分开,即使是我更加用力的揉搓抠挖她的阴户,她也不敢乱动挣扎。
“能操你了吗?嗯?臭母狗,贱婊子。”我将沾满手掌的混白粘液擦在肖梅的身体上,带着一脸春风和煦的笑容,看着肖梅。
“能,能~请主人操母狗的骚逼~~请主人操母狗的骚逼~~”肖梅用尽全力,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哭喊。
“你给我记住了,你在说自己的时候,要用贱称,怎么下贱淫荡就怎么说。骚逼,要说贱骚逼,屁股要说贱屁股。称呼你自己的时候,要说贱婊子,贱母狗。称呼别人的时候要用敬语,要说您。懂了吗?贱种。”我捏着肖梅的脸颊指着她的鼻子威胁道。
“是,是,是,贱婊子母狗记住了,记住了。请主人您操贱母狗的烂骚逼吧。”肖梅惊恐的看着我,不断点头,说道。
“嗯~~还行,挺上道。不过~~”我的点头认可,让肖梅松了一口气,但是一个不过,又让她露出惊恐的眼神。
“你要说,请尊敬的主人用您~~尊贵~~的大~鸡巴~~来操贱母狗的烂骚逼。这样会让主人感觉更好~~记得啊,用敬语。好好想想,再来一遍。”我满脸温柔的微笑,一手轻轻抚摸着肖梅被我打肿的脸颊,一手拿着皮带在她身上划来划去。
“是主人,母~贱母狗,想想~请您稍等~~稍等~~主~请~主人~您~用鸡~嗯~尊敬的~大鸡巴~操~~贱母狗~淫荡的大烂逼~~”肖梅惊恐的看着我,慢慢的说道。
“再说两遍,说的熟练点,最好多用点敬语和贱语。记得道谢。”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用拇指擦掉了肖梅嘴角的血迹。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请主人您,用神圣的大鸡巴,操贱母狗的烂骚逼吧。请主任您,用神圣……”肖梅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说的越来越熟练。
“嗯很好,很好,学的很快。学的很快,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下课,下课。以后就这样说,记得没?不然就要受到很严厉的惩罚了。表现不错,表现不错。”我带着一脸的阳光微笑,轻轻拍了拍肖梅的脸颊。
我这样的说辞和举动令肖梅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对我露出一个感激和庆幸的笑容。
“好了,刚才该谁操她了?你们继续~要按照刚才老师教授的要领,在操逼的时候命令她,调教她,帮助这位母狗,早日成为合格的贱婊子,骚母狗。大家说好不好啊?”我干咳一声,大声的宣布道。
“好~~”周围那些光腚领导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和掌声。
“好好好~~各位领导,各位同志,请~~别客气~请~~”我冲着肖梅的阴户,伸出胳膊,做着请的手势。
“你来,你来~~不不不,我现在还不成,你来~~不不领导先来,领导先来~~客气客气,要不你先来~~”众人推推搡搡。
“哎哎哎~~这是让你们干婊子,又不是让你们干活~~要不,你先来,起个带头作用~~”我手指一伸,点中了生产队队长,强健的体魄,高大的身材,经过刚才的凌虐,令他腿间的黑李逵斗志高昂。
“掌声鼓励,掌声鼓励~~”我继续煽风点火,弄得大家群情激奋。
“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承让承让~~”说着大踏步走到肖梅面前,抄起她的双腿,挺起鸡巴就准备捅。
“等等等~~”我赶紧叫停,生产队长,举着皮带,来到肖梅面前。
“刚才怎么教你的?这会儿就全忘了?”话没说完,我就狠狠地抽了肖梅三皮带。
“啊呀呀~~啊呀~~请主人用您神圣的大鸡巴操母狗下贱的烂骚逼吧~~请主人……”肖梅向我伸出双手,阻挡我的抽打。
“你摆张臭脸给谁看那?啊?臭婊子,老子操你是给你个贱婊子提身份,别你妈敬酒不吃吃罚酒。”生产队长在肖梅脑袋上抽了一巴掌,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戳着她的额头,恶狠狠的吼道。
“说的好,说的好,掌声鼓励,掌声鼓励~~”生产队长的话让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高声称赞道。
“请大家向这位同学好好学习,共同进步,督促这位贱婊子早日成为合格有用的母狗性奴,请大家再次鼓掌~~”我一边说,一边拍巴掌,活跃着气氛。
在大家的掌声,以及肖梅的一声惨叫声中,黑色的大鸡巴一插到底,全部进入了肖梅的阴道里。
“使劲~操~~,使劲~操~~,使劲~操~~,”我站在一旁有节奏的拍着桌子,为生产队长喊号子。
周围人群也围在肖梅和生产队长周围,跟我一起_拍着桌子高喊。
随着队长的狠狠撞击,肖梅不断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哀嚎:“啊~~啊~~呀呀~~啊~~啊~死了~~不要~~啊~~哦~~哦啊~~”
众人的鼓舞,肖梅的惨叫,让生产队长异常的勇猛。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和自豪的神情,勾着肖梅的双腿,狠狠的冲刺,令肌肉皮肤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在抽插了百十下后,生产队长身体触电般一阵痉挛,将一股精液射在了肖梅体内。
“呼呼~~爽~~舒服~~真你妈逼过瘾~~干的不错啊,干的不错,好好表现~~”生产队长拍了拍肖梅那满是汗水,鼻涕眼泪混合物的脸颊,打着官腔道。
“下一个该谁了?下一个,下一个。赶紧的,赶紧的 就你,就你,别墨迹,这骚逼还等着呢~~”我拍指着安保队长,拍着桌子催促道。
“见谅见谅~~诸位见谅~~”安保队长抱拳见谅一圈,大步走到被操得半死的肖梅双腿间。
土匪头子般的安保队长,板着脸,带着一脸凶相将一条脏兮兮的毛巾丢在肖梅脸上,恶狠狠的说道:“擦擦你那脏逼,看着恶心。赶紧。”
“是主人,母狗这就擦~~这就~擦~啊~~嘶~哦~~”干涩的毛巾与满是浑浊粘液的阴部相互摩擦,令原本就火烧针刺一般的阴唇,产生了强烈的痛楚,令肖梅的每一下清洁都剧痛难忍,不停的发出呻吟。
“主人,母狗擦好了~~请您用高贵的大鸡巴来操贱婊子的烂骚逼吧~~呜呜呜~~”肖梅满脸绝望的看着屋顶,背诵着被认可的台词,声音里满是痛苦的颤音。
“你这什么表情?有这么当婊子的吗?大爷操你,你得高兴~懂吗?高兴~~笑一个,笑一个~~哎~对喽~~大爷操你,你得笑~~”安保队一边说,一边打着响指。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母狗很开心~~母狗好开心~~”肖梅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痛苦惊恐的表情,与强装微笑的指令相违背,令肖梅脸上的肌肉不停的痉挛抽搐。
“这才对吗?这多好看,你刚才那苦哈哈脸的看着就想给你抽个稀巴烂。”安保队长一边说,一边将鸡巴顶在肖梅的阴道口。
“对不起主人,读不起~主银~哦~好痛苦~啊~好开心~~母狗要被~操死了~好开嗯~哦哦~啊啊~~起拒人~草席~母狗~~啊呀呀~~”因为强忍着阴部的剧痛以及强装笑颜的关系,令肖梅连话都说不清楚。
“恭祝安保队长驰骋疆场,奋勇杀敌~~大家鼓掌~大家鼓掌~~”当安保队长的鸡巴全部插进肖梅的阴道,我大声的宣布,带头鼓掌。
“好好~驰骋沙场~~驰骋沙场~~”其他人跟着我一起起哄。
“这样这样,抓着她奶子,这样这样~~这才叫驰骋沙场吗~~对吧?”我双手好像抓着缰绳一般,扎着马步,不停的挺腰,做着骑马的动作。
“对对对~~”安保队长连声答应 伸出砂锅般大的双手,用力的抓住肖梅的乳房,随着插入的动作,用力的往自己怀里拉扯。
“得~~驾~~得~~驾~~”我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着桌子,高声叫着,给安保队长打着拍子。
“驾~~驾~~驾~~”人群中爆发出齐声符合。
“哈~~哈~~哈~~”安保队长用力的抽插着肖梅的阴部。
“啊~~呀~~啊~~哦~~啊~~”随着安保队长的撞击声,肖梅不断的发出痛苦,惨烈的哀嚎。
肖梅的双眼不断的反白,脑袋也不停的摇晃,腰肢也不断的弓起,双手不停扒拉着抓住自己乳房上的大手。
“看这婊子,好像来劲了嘿,美得直翻白眼~~”我指着肖梅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颊,嘲笑道。
“可不是~~看这水流的,哗哗的~~”有人指着肖梅的阴部说道。
“没想到这才是婊子的正确操法,看这浪的~~叫的跟杀猪一样~~”
“咱他妈都太温柔了,婊子就得狠狠地操才行~~”
“看腿,看腿,都他妈缠腰上了,舍不得松开了吧?”
“婊子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不要,身体诚实的很呢~~”
“你们看这骚婊子腰挺得~~”
“看这腚扭得,多骚~~”
“可不是~~美得都不行了~~”
人们七嘴八舌的嘲笑着饱受痛苦折磨摧残的肖梅。
“啊呀呀呀~~~不了~~痛~~痛啊~~不了~~死了~~啊呀~~呀呀~~啊啊~~”肖梅被冲的双眼反白,身体一下又一下的震颤,只有痛苦没有快感的呻吟惨叫,令所有人更加兴奋。
“冲~~冲~~冲~~操~~操~~”人们亢奋的拍着桌子,喊着号子,让安保队长更勇猛的抽插着肖梅。
“哦~~~”随着安保队长的一声闷吼,队长第二次将精液射进了肖梅的身体。
“好了好了,下一个,下一个~~快快~~你来,你……”正在兴头上,突然发现大家寂静无声的盯着肖梅:“嗯?我操~~怎么昏过去了?这还咋玩?啧~~无所谓~~继续~~”
肖梅的惨相让人们有些惧怕,肖梅不但表情狰狞扭曲,双眼反白,歪着脑袋,喷着白沫。
“啧~~还在兴头上啊~~这咋整?换个玩法?”我抓抓脑袋,问道。
“嗯嗯嗯~~”人们点着头,肖梅的恐怖造型令所有人的鸡巴都软了下来。
“外头有水管没有?我带你们玩个好玩的。保证你们没玩过。”我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
“有,就在外头,还有个洗水池~~”大师傅点头回答道。
“拿条凳子,有用,我那个编织袋也拿上,这玩意儿也带上,快~~”我站在门口发号施令。
“哎呦~~这逼肿的怎么跟香肠一样?好像肿的更厉害了。啧啧~~看来这逼今天得歇歇了。啧~~”嘴上说着,手上可不会停,继续将肖梅的四肢捆绑在长条凳子上,固定好。
“好了,咱们玩点刺激的。”说着,将冒着自来水的软管插在了肖梅的肛门里:“让让,让让~~别喷一身屎。”
肖梅身后的一些人,一呼啦全站在了肖梅身旁。
“嗯~~嗯~~啊~~嗯~~”昏迷中的肖梅因为身体的不适感,不断的发出呻吟。慢慢鼓起的肚子也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痛苦悲鸣。
“好玩吧?”我兴奋的问道。
“嗯嗯嗯~~”蹲在我旁边的老村长和村支书,不断的点头。
“看好了。”我高喊一句,将软管瞬间拔出,一股淡黄色的粪水从肖梅的肛门里汹涌的喷射出来。
引起周围人一片惊呼:“哇~~我操~~哈哈哈~~”
“你试试~~这样,这样~~”我将软管递给老村长,指导着他如何用软管奸淫抽插肖梅的肛门。
“哦呦~~这感觉~~紧~哎吆~~真刺激~~感觉这肠子一动一动的~~刺激~~真刺激~~”老村长赤红着眼睛,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抓着软管,抽插肖梅的肛门。
“爽,真爽~~哈哈哈~~还是你们城里的年轻人会玩~~哈哈~~”老村长赞叹着看着肖梅喷出的粪水,乐的哈哈大笑。
“下一个,下一个~~每人都有份~~等下还有好玩的,咱换着花样玩~~大家都学学~~实习一下~~”我一把夺过村长手里软管,塞给村支书。
“好好好~~”老村长脸上的不悦瞬间消失,连声应是。
“玩腚眼子,这感觉是不一样啊~~跟骚逼不是一个感觉。”老支书赞叹着,一手按着肖梅的屁股,一手抽插玩弄肛门。
“啥感觉,啥感觉?”人们围在村支书身旁,兴奋的问道。
“意会,意会,等会子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老支书兴奋闷着头猛插肖梅的肛门,兴奋的连眼睛都不舍的眨。
每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令大家还意犹未尽,还要再来一轮。
“别~~弄醒这娘们先,我给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灌肠,没有注射桶的灌肠,是没有灵魂的灌肠。”我高声说着,将大编织袋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各种他们认识不认识的道具洒满一地。
“看见没,这才是灌肠神器,不用这东西,绝对体会不到灌肠的真谛。弄醒,弄醒~~”我展示着一根五百毫升的灌肠器给大家看,催促着赶紧给肖梅弄醒。
两桶水浇下,给肖梅弄醒。
“咳咳~~哎?这~~怎么回事~?怎么?”清醒过来的肖梅发现自己被绑在长条凳子上,一边挣扎,一边询问。
“接着玩你啊~~”我带着一脸坏笑蹲在肖梅身旁,一手拿着灌肠器给肖梅看,一手手指揉搓着她的肛门括约肌,用充满淫邪的腔调说道。
“不,不,别再玩我了,别再玩我了,好难受。”肖梅带着一脸祈求的神色看着我,不断的摇头哀求。
“吆喝~~不长记性啊这是~~还拿自己当人呢~~”我阴阳怪气的晃了晃手里的灌肠器,邪笑着威胁道:“这得罚呀。”
“不不不,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主人,主人,最好,最好的主人,您饶了贱婊子母狗吧。”肖梅虽然不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的邪笑和周围的气氛,令肖梅感到不安,惊恐的话音发颤,身体不会的颤抖。
“错了就要罚,这个惩罚可是很残酷的。嘿嘿嘿~~~”我阴恻恻的笑声,令肖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不不~~主人,再给母狗一个机会,再给母狗一个机会~”肖梅用满是惊恐和哀求的目光,追随着我的身影,不断的哀求。
“不行。我要让你彻底记住自己的身份,这是最好的办法。还有哦,主人对你做什么都是对你的恩赐,你要做的是先谢主隆恩,可别再忘了。”我当着肖梅的面,将灌肠器装满水,来到肖梅身后,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说道。
“看好啊,这才是灌肠的乐趣所在。”我将管嘴对准肖梅的肛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难受~~啊啊啊~~不要~~不要~~”肖梅发出不断的痛苦哀嚎。
“不长记性,就要挨罚,刚说了怎么又忘记了?”我控制着灌肠器的管嘴,不断的旋转抽插肖梅的肛门括约肌。
“我跟你们说,这样灌肠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要慢慢体会才有乐趣。”我不断的晃动着灌肠器,慢慢的将自来水注入肖梅的肚子。
“哦~~好刺激~~好激烈~~不得了,了不得啊~~”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肖梅的屁股上,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沙哑,令他们粗重的呼吸声比说话声还大。
肖梅肛门的颤抖,顺着灌肠器传入我的手掌。不断收缩的肛门好似在吸吮着管嘴,吞咽着容器里的自来水。
“啊啊啊~~好凉~~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母狗吧~~哎呀呀~~啊啊~”肖梅不停的挣扎这位,但是四肢和腰部都被牢牢的固定在凳子上,令她无法挣脱。
随着注入量的增加,肖梅的屁股上出现了一层油汗,令她白里透红的屁股,散发出妖冶的光泽,令人们的精神更加兴奋。
“啊啊啊~~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啊呀呀呀呀~~”随着肖梅的叫喊,她的肚子也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肖梅不住地哭喊,挣扎,十根脚趾用力的卷起,双手也抓住凳子腿,用力的攥着。她双腿和屁股的颤抖,随着灌肠量的增加,越来越剧烈。
“哈啊~~哈啊~~哈啊~~”肚子里的痛苦,和强烈的便意令肖梅再也叫喊不出,只能仰着脖子不停的喘息。
“呼~~呼呼~~好刺激~~”我拔出空掉的灌肠器,常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灌肠器递给双眼满是血丝的老村长。
“我试试,我试试~~太棒了~~真刺激~~”老村长学着我的样子,将灌肠器吸满水,插进了肖梅的肛门里。
“嗷~~”肖梅和村长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村长的兴奋和肖梅的痛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咿呀呀~~咦~~嗯嗯嗯~~哼哼~~~”肖梅五官几乎皱在一起,连串的痛苦呻吟,从牙关紧咬的缝隙被挤出。
肖梅的身体,也因为痛苦的加剧,颤抖的更加剧烈。
满身的冷汗不但增加了肖梅的凄惨,也令性感的身体散发出妖艳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