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一节(1 / 1)

豪乳荡妇 佚名 10601 字 15小时前

芬奴悠悠醒转过来,顿时感到身体好像散架一样,每一个关节,每一块肌肉都像针扎一般的刺痛,下体火辣的疼痛感好像正在被火焰烧烤一般。

被固定成土字的四肢就像被扯掉一般的疼痛难忍,活动过于剧烈的腰部传来的麻痹感令芬奴觉得自己的腰部已经断掉。

皮肤上被捆绑抽打的地方就好像是正在被手术刀切割一般,令芬奴产生了自己正在被凌迟的错觉。

自己的脑袋好像灌铅一般的沉重,昏沉沉的几乎无法思考,好像有无数的噪音充斥在自己的脑海内。

眼前也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耳边传来的声音也让芬奴觉得既真实又虚幻,就好像是有个遥远的声音在对自己耳语。

周围的环境既嘈杂又安静,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令芬奴无法听清任何声音,但是当芬奴集中精力想要用耳朵弄清自己所处的环境时,又可以在这些杂乱无章的声音里听清任何声音,甚至是水滴低落到地面也可以无比清晰的听到。

芬奴感到自己的四肢和腰部都被坚硬的东西固定起来,腰部更是被什么半软不硬的东西抬高,让自己始终保持着挺腰的状态,自己的头部也被什么东西夹住,无法移动分毫。

这种感觉令芬奴不禁有些害怕起来,不停地回想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弄成这样的,可不管芬奴如何回想,都只记得自己被人从公车拉到树林里,然后被吊在树上任由他人奸淫抽打,在大家的玩弄奸淫凌辱下,自己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不受控制的疯狂摇摆扭动,不停的迎合着他人的抽插。

玩弄自己的人们一边玩弄自己的人体,用树枝和绳子抽打自己的身体,还一边用令人难堪和羞耻的话语侮辱着自己。

婊子,母狗,更是被他们挂在嘴边,当他们发现可以用树枝和绳子抽打身体也能使自己达到高潮时,所有人都不再怜香惜玉,都是用下最重的手来折磨凌辱自己。

他们一边奸淫自己的下体,一边用最大的力气抓捏自己的敏感部位,而自己也在这种痛苦和愉悦中登上高潮的顶峰。

尤其是在他们所有人都无法再次射精后,都将经历和力气用于折磨自己的身体时,他们都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每个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充斥着残忍和狰狞,似乎不把自己玩死誓不罢休。

他们将手插入自己的肛门和阴道,狠狠地抽插自己的肛门,击打自己的子宫颈,自己的乳房,屁股,大腿,胳膊,脸颊都被他们打的噼啪作,就在这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疯狂凌辱摧残下,自己却数次高潮潮吹,最后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后终于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至于怎么来到这里,被弄成这幅样子,自己是真的一无所知。

随着芬奴的意识逐渐清醒,更多的痛苦感觉袭来,芬奴知道现在的干呕情况并不是因为塞满嘴巴直插进食道又粗又长的假阳具所引发,这种自己早就习以为常的状况所引发,而是因为多次的超大量灌肠的后遗症。

自己脑袋昏昏沉沉而且身体满是被撕裂和灼痛的情况下感觉并不明显,但是现在脑袋清醒过来,能够分清所有感觉的差别时,当然知道自己肚子好像开锅一般的翻腾感觉并不是来自子宫颈遭到连续多次猛撞,而是因为自己正在被剧烈的灌肠液灌肠,而且肛门处的灼烧疼痛的感觉也不是因为长时间抽插所致,而是被肛门塞撑开到最大所产生的撕裂感。

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的肚子应该像怀六七个月的身孕般鼓起。

而且从肚子越来越剧烈的张破感来算,他们并不是用打点滴类似的悬挂法来给自己灌肠,而是用橡胶条的拉力来推动灌肠器的底部,产生比悬挂注射更强大的动力将更多的灌肠液注入自己肚子里。

在目不视物的暗黑中,芬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而且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而且从自己的身体状态和拘束的方法来看,自己正被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新手玩弄着。

从自己长期的经验和经历来说,玩性虐的老手们不管是在玩弄自己身体还是捆绑自己时都会留有一定的空间或者松紧度,不但可以让自己的性器官看上去更加性感妖冶,利用这种另类妖冶的美感诱发出人类原始的欲望。

所以老手们玩弄自己时,都是从轻到重,逐渐增加力道,是一个徐徐渐进的过程。

而这一过程在对付自己不熟悉的人时会耗费更多的时间,所以在捆绑时都会留有一定的空间,这部分空间虽然狭小,但是却可以有效的将被绑人的行动局限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可以让被绑人做出少许调整,而且还不会因为被捆绑时间过长而发生充血或者弄残身体的事情。

但是新手们很难把握中间的诀窍,甚至根本不知道诀窍,只知道用力绑个结实,而下手也是全力以赴,只管自己痛快,绝对不管被虐人受不受的住。

聪自己目前的状态来看,估计自己是被一群新手弄成这个样子的。

因为四肢被拘束的很紧,根本没有活动和调整的空间,而且拘束的地方非常科学,除了令自己感到不舒服之外还有气闷的感觉,而且眼上的拘束也过于用力,不但眼前金星乱冒,还有眼珠就要被弄爆炸的感觉。

而且不知道这个或者这群拘束自己的人有没有人体常识,要是自己落在一群将性虐动漫当做真实性虐常识来做的无知之人手里那就糟糕了。

而且从他们给自己还在继续灌肠,毫不顾忌自己死活的手段来看,这群人应该是最坏的一种。

是将动漫当做正常,而且还自信自己是性虐高手的手里了。

这对自己而言是在是个坏到不能更坏的情况,想到自己会被他们活活玩死玩残的情况,令芬奴不禁心生恐惧的同时还升起一种盼望着这种情况发生的小小期待,这小小的期待和兴奋居然令自己肿痛的阴部开始湿润起来。

就在芬奴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涨破时,巨量的灌肠终于停止了,但是剧烈的痛苦却在不停的折磨着芬奴。

巨量的刺激性灌肠液刺激着芬奴脆弱的肠道令芬奴产生了强烈的便意,巨量的灌肠液不但让芬奴产生了肛门塞从肛门插入喉咙的感觉,连同巨量灌肠所引发的干呕也被塞入食道里的假鸡巴全部阻挡在喉咙里的感觉。

这些强烈的感觉令芬奴几乎无法正常呼吸,因为每一次吸气都会加剧便意,干呕和肚子快要被张破的感觉,为了降低这些感觉给自己的折磨,芬奴只好尽量的减少吸气的量,增加吸气的频率,来满足身体对空气的需求。

就在芬奴痛苦的想要死掉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们的说话声,从说话的声音和身体对外界的感觉来说,身旁聚集的人不在少数,而且从声音判断,身边的人应该都不年轻,估计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

这发现不禁让芬奴从心底里产生了些许恐惧,不久前在公车上的那位老榆树精的所作所为让芬奴记忆犹新,印象深刻。

虽然玩弄自己肉体的手法娴熟,令自己感到享受,但是他在爱抚自己的身体时,与自己身体相互摩擦时的那种被干树皮或者沙土摩擦时的感觉是在不敢令人恭维。

尤其是性能力,自己好不容易压下恶心厌恶的感觉进入了点状态,他不是气喘吁吁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就是已经射在自己体内,毫无乐趣可言,更何况是享受一说。

老树精鸡巴不行,可下手毫不留情,用抽打自己身体和脸颊的就数他下手最狠。

估计老不死的因为鸡巴不行了,所以心理格外变态,用一句话来总结这老变态那就是,皮肤糙,鸡巴软,射的快,下手狠。

要是现在自己身边也有这么一个,那可真有自己受得。

一想到那老榆树皮趴在自己身上蹭的感觉,再想想他那蛆虫一般的老鸡巴在自己骚逼和屁眼子里蠕动的感觉,不禁令芬奴身体上升起一层鸡皮疙瘩。

但芬奴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从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分析,自己身边可能不止一个老树妖,而是至少三只,因为玩弄自己乳房阴部和屁股的六只手好像是一双,按照这么算,说是三个人好像也对,可,可是这是往好处想,但…但是从身体的感觉来说这六只手好像都不是一双,而是…天呐,最好别让自己猜中吧,希望自己猜错才好,可千万不能…这样…那还真不如死了干净。

芬奴心里正盼着,但是随着更多的手摸上自己的屁股大腿以及鼓胀的肚子来看,自己身边应该是六个老头,而且是年纪很大的那种,因为他们的手掌都布满褶皱,而且他们之中已经有人学习君子之计,对自己动口了。

一张喷着沼气般腐臭气息的大嘴正在自己的脸上到处乱亲。

两张失去弹性且布满皱纹的嘴唇将自己的乳头含住,拼了老命似的用力吸吮,好像不是要吃奶,而是要把自己的整个乳房全都吸进他肚子里一般,一边吸吮还一边用他们僵尸般的干瘪手掌用力的抓握自己的乳房,试图将自己的乳房弄成条状,好方便他们将自己的乳房全部塞进肚子里。

三条黏腻的舌头好像鼻涕虫一般在身体上跳过里滑过去。

令芬奴产生了好像有一条蛞蝓正在往自己的阴道里钻的恶心可怕的感觉。

另外两条蛞蝓则对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磨来蹭去,还时不时地来上那么一口,那残缺不全的牙齿令芬奴不禁觉得想笑,生怕自己弹性十足的皮肤和肌肉将他们这一口老牙全部弄蹦,在剩下的岁月里只能喝稀饭了却残生。

为了缓解自己恶心的感觉,芬奴只好想些别的来宽慰自己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脚丫子也传来鼻涕虫爬行的感觉,而且还时不时的传来阵阵热臭的呼气,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从他们将自己的脚含入嘴巴里时,与牙齿的摩擦不难想到,这两个牙齿不全的人也肯定是老人,而且他们好像为了证实这一点,还不时的用橘皮老脸时不时的在芬奴脚背和脚掌上磨蹭几下。

他们的举动将芬奴心里最后的一点期待和希望彻底砸个粉碎,本想通过哭嚎来宣泄失落无奈情绪的芬奴,因为被塞满嘴巴的假阳具的阻隔,只能发出无声的血泪控诉。

就像大米被研磨成面粉般,除了发出与磨盘相互摩擦的声音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虽然自己的的心里如此失落,可是自己的肉体却开始发情,大量的淫水涌出体外,令芬奴产生了不收敛一点可能会把趴在自己骚逼上啃食淫水的老王八蛋溺死的可笑想法。

尤其是在老头子们发现自己的乳头也变得耸立坚挺,阴蒂也因为充血而勃起,自己的阴部也因为充血而变红发涨的状态后,老树妖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嘲笑声,而这些充满讽刺鄙夷的嘲笑和咒骂声却让自己的精神也亢奋起来。

明知道他们不可能满足自己的肉欲,明知道自己应该为这种事情而倍感羞耻,可是这些下贱到令妓女都不耻的反应却令自己的肉体和精神一起亢奋起来。

这些发现令芬奴不禁感到一阵自卑,天生我才必有用,可是用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应该改成天生我,才逼有用?

自己一身的贱骨头,再包上一层媚肉,令每一个看见自己的男人都忍不住想要侵犯自己,羞辱自己,用他们勃起的雄伟,尊严,自信来填满自己的骚逼,而自己的骚逼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

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对着一群令自己作呕的老人都能产生出这种生理反应?

而且不但不觉羞耻反而还在为自己做出不如妓女的举动而沾沾自喜?

看来那些奸淫凌辱自己的男人们说的没错,自己不干性奴真是他妈的屈了大才了。

自己不是因为男人的奸淫凌辱而成为性奴玩物,而是因为自己天生性奴母狗的磁场才吸引到那些男人来凌辱奸淫自己,要怪就怪自己早没发现这一点,要是早知道自己就是这么样子,当初就不该逃离那个山村,成为村里的公用精液厕所,或者当初就把自己卖到日本的最下等妓院或者性虐俱乐部让人玩死玩残算了。

或者直接让人贩子给自己卖到那些只拿女人当做赚钱工具的地方,让自己进展所长,一直不停的接客,直到被客人操死为止,那该多好。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禁让自己生出一阵恐惧,也生出一阵兴奋。

兴奋地是自己能无时无刻的被人奸淫凌辱,恐惧的是自己要真的被这群人当做赚钱的工具,让自己梦想成真的话,那不就真的死定了。

虽然在风华正茂的时候被人活活操死不太情愿,但是自己真的很想试试被人活活操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那感觉一定令人印象深刻。

不管自己怎么哀求,对方都不会答应,而且还会越操越来劲,而且自己越是挣扎,对方操自己的力量也就越大,为了让自己老实点,他们还会打自己的耳光,甚至是在客人走后为了惩戒自己还会用鞭子抽打自己,更会打自己的耳光,而且…还会…更会…然后更加会……最后自己终于被活活操死…不…像自己这种烂货,应该是被操到废掉,然后被人丢在大街上,让野狗操死,然后在咽气之前被那些野狗分食干净,这才是……才是…这样的画面出现在芬奴眼前,不禁令芬奴感到一阵颤栗,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既希望这些玩弄自己身体的人可以真的这么做,又害怕他们真的这么做,这种矛盾的心情让自己又期待又害怕。

芬奴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到阴部的蛞蝓离开了自己的下体,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软趴趴的蛆虫,不停地在自己的阴户上曾来蹭去。

其余的老蛆们就趴在自己的身体上,用他们那枯树皮般的手掌探索着自己的身体,一张张掉光牙齿只能吸允流制食品的嘴巴一下又一下的印在自己雪白丰满性感的身体上。

他们呼出的气体充满糜烂腐败地气味,就像他们的身体般透露出死亡和腐败。

可是,就这么一群令自己从心里到精神都恶心透了的蛆虫,令自己敬而远之,永远不想看到的一群老伙,却让自己的肉体兴奋起来。

虽然他们的玩弄技巧相当拙劣,毫无享受可言;虽然他们的嘴巴和仅余在嘴里的残破牙齿咬的自己很疼;虽然他们的手掌就像砂纸在打磨光滑的镜面,在自己雪白的性感美体上留下无数划痕;虽然他们兴奋无比,但是鸡巴却并不怎么争气,还是半软不硬的在双腿间晃悠;虽然他们……虽然…

虽然自己无法找到任何一点让自己兴奋起来的理由,虽然越想越令自己心情沮丧,低落,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和自己的意识相反,不停的扭动腰肢,将疼痛难忍的腰部挺起,嘴里的呻吟充满诱惑和焦急,不管是他们的啃咬和吸允让自己多么抗拒,也不管他们下手击打自己身体时有多么不知轻重,更不要提他们扭抓自己身体部位时错的多么离谱,不是弄到自己的痒痒肉,就是用错误的手法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让自己呼痛不止。

虽然注入肚子里的大量灌肠液将肚子涨到极限,强烈的便便意无法宣泄,而产生了强烈痛苦。

肛门剧烈痉挛着,想要将插入肠道深处的粗长的肛塞拍出体外,但过于粗大的肛塞被卡在肛门处,不停地扩张着自己已经能够拳交的屁眼,强烈的扩张撕裂感让芬奴觉得自己的肛门正在被烙铁灼烧。

肚子里的灌肠液在自己扭动身体腰肢时就像奔腾的江河一般,在肚子里横冲直撞,不把自己的内脏全部冲刷成一摊烂泥绝不停止。

肚子的皮肤也被撑开到最大限度,令自己想起快要分娩时,好像透明一般的皮肤,可以看见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

这些老不死的却对着自己鼓起的肚子不时用力的拍打,按压,或者砸上两拳,他们对肚子的每次攻击都令芬奴反起白眼,嘴巴也张开到极限,即使喉咙和嘴巴没有被塞住,芬奴也无法发出声音。

即便被他们弄得如此痛苦不堪,但芬奴的下体却传来空虚感,焦急的希望有一根鸡巴赶快插入自己的阴道,解决一下骚逼里越来越强烈的空虚瘙痒感。

芬奴妖冶性感的扭动,充满期盼和魅惑的呻吟终于起了作用,为她换来了鸡巴的插入。

虽然插入阴道的鸡巴不够坚挺,温度也不尽人意,尤其是尺寸也令人惋惜,但好歹是从满是淫水的阴户外面挤到阴道里来了。

随着鸡巴的缓缓插入,芬奴的呻吟声充满幸福和满足,腰部也随着蛆虫在阴道里蠕动的速度缓慢起伏着。

自己的表现想必令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挽回了自尊,找回了自信,开始用力的猛烈的在自己体内冲刺起来,每一次都全力以赴的冲击,令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可奸淫自己的人不管有多么努力,毕竟是上了岁数,体力精力难以像小伙子那般,保持长时间的冲刺。

虽然累的气喘如牛,满身大汗,但还是无法满足自己的肉欲。

虽然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艰难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的射出生命中最后的一点精华,然后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大口喘息好一会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就会自觉的滚到一旁休息,为自己的同伴加油打气。

每当他们的同伴离开自己的身体,他们都盯着自己的下体,指着自己流出浑浊粘稠白浆的阴部发出大声的嘲笑和咒骂。

他们的话语里充满鄙夷和不屑,说出的词语更是肮脏不堪,令芬奴觉得无比羞耻和悲哀。

自己明明非常讨厌,甚至是厌恶他们,不管是体力还是体味甚或是性爱技巧,都令自己厌恶。

他们的身体就像看到那些化粪池和阴沟里的蛆虫一般令自己恶心。

可是自己却被这些令人作呕的蛆虫挑起欲火,而且做出种种不知廉耻的动作,发出自己最自信的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来引诱这些令自己作呕的蛆虫奸淫自己的行为。

不仅如此,在这些蛆虫的奸淫下,自己却产生了从来没有过得快感,而且还被这些蛆虫操出高潮,而且还潮吹了两次。

虽然肉体并没有满足,但是在精神上,却无比亢奋,希望他们可以再次振起雄风接着奸淫自己。

这种被自己恶心的男人操到高潮和潮吹的感觉,这种精神与肉体反应相互矛盾的反差,这种不惜一切想被奸淫,哪怕是被操死也要勾引别人奸淫自己的天性,这种一旦被奸淫就再也不想停止,哪怕真是蛆虫也无所谓的身体,无一不令芬奴感到悲哀。

尤其是在刚才不久,这些蛆虫们已经无力再奸淫自己,轮流趴在自己涨奶的乳房上,一边一个用力的吸吮奶水,其他人在一旁一边玩弄自己的身体,一边嘲笑鄙视自己的无耻下贱,就在他们中有人用手指在自己一侧阴唇上戳来戳去,在令一侧阴唇上摩挲不停时,自己产生了阴唇正在被蛆虫爬的错觉,可是这种被最肮脏,最低贱生物玩弄的错觉令自己产生了一次小高潮,而且这次小高潮的阴部痉挛被人发现了,再次引起一阵更加令人羞耻的大声嘲笑和辱骂,要是身体没有被固定住,自己一定会羞耻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群令自己恶心厌烦浑身散发着腐臭的老蛆虫们,不停的用他们那干瘪如枯树枝一般的丑陋爪子在自己身上摸来捏去,用他们自以为高超的性技巧拙劣的折磨着自己敏感的性器官。

如果他们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知道自己对他们的想法,想必这些兴致勃勃玩弄自己的老混账们一定会弄死自己的吧?

就在芬奴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一阵金属摩擦撞击的声音,随着一阵铁链的摩擦声,芬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移动了。

准确的说是旋转起来,先是慢慢的头下屁股上,又慢慢的变成了面朝地面。

而且夹住自己头部的拘束也被撤掉,塞入自己食道的假阳具也被人拔了出来。

假阳具被人取出,芬奴仰起头,用力的呼吸了几口空气,能够不受阻碍自由呼吸的感觉令芬奴感到一阵欣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当芬奴正准备将沉重的犹如灌铅的脑袋垂下时,自己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痛,随后这股力量拉扯着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不得不将头抬起。

被巨量灌肠液撑大到极限的肚子,因为重力改为向下的缘故,让芬奴感到这股从肚子而来的下坠力道开始向全身蔓延,引起了肛门的强力快速收缩,双腿也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

正当芬奴因为痛苦而不停呻吟喊叫时,肛门突然一松,剧烈的排泄快感从肛门传遍全身,积蓄依旧的强烈便意被瞬间宣泄的快感,让芬奴顿时登上顶峰。

剧烈的性快感让芬奴全身的肌肉绷紧,浑身僵硬,就连十根手指和脚趾都全力张开到最大。

娇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扭曲,显得面目狰狞。

芬奴原本有气无力的的呻吟声也在排泄中变的高亢嘹亮。

强烈的排泄快感所引发的性快感,引起阴道和尿道强烈痉挛反应,令芬奴下阴部在凹陷向体内时,从尿道口喷出大量的尿液。

双重排泄的快感将处于性快感顶峰的芬奴推向更高的峰顶。

芬奴的下阴部突然由向体内塌陷变成想外猛凸,一股阴精从阴道内喷涌而出,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蔚为壮观的景象令看到这一幕的众人惊讶不已。

石化的众人在芬的呻吟声中惊醒,爆发出一阵狂热兴奋地欢呼声,随着而起的是发自内心地掌声和惊叹声。

被悬吊在半空的芬奴自然看不到众人因为兴奋而涨红地脸,更不会看到他们亢奋到发红的双眼。

但是现场的气氛却令芬奴知道,自己因强烈排泄所引发的强烈高潮反应让在场的所有人开始发狂,自己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他们犹如野兽一般的目光。

他们那充满强烈施虐欲望的目光好像火焰一般照射在自己的身体上,自己的那些性感部位在他们炽烈的目光注视下产生了正在被火焰灼烧一般的错觉。

这种感觉令带着眼罩无法视物的芬奴产生了一阵恐惧,不知道这群虐待新人会怎样对待自己。

如果他们为了再次获得刚才的那种震撼效果而增大灌肠液计量的话,自己的肚子有可能真的会被张破。

尤其是听到一些金属摩擦和撞击所产生的声音后,令芬奴更加紧张恐慌。

再加上目不视物,所有的感觉都成倍的增强,令芬奴清晰的感觉到他们每一个人都处于随时都能择人而噬的亢奋情绪。

这种恐慌因为目不视物而成倍的增强放大,令芬奴忍不住发起抖来。

可是芬奴惊惧的反应在这些老家伙们看来反而更像是性兴奋地反应,这群老家伙们指着芬奴因为惊惧而不住发抖的身体不停的嘲笑芬奴的淫荡和下贱。

虽然无法全部听明白这群老蛆们的话,但是从他们的只字片语里也能明白,这群老蛆虫们认为自己在听到金属撞击和摩擦的声音后,以为要被他们继续凌辱折磨而激动的浑身颤抖。

正在紧张害怕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股灼热的视线盯住,两根枯树枝一般的手指被塞入自己的阴道,不停的抠挖起来,那种粗糙的感觉令自己的阴道非常难受。

虽然毫无快感或者愉悦可言的感觉,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对此做出反应,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而且自己的阴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紧,想要将这两根令自己非常难受的手指留在自己体内。

温热滑腻的紧窄感觉令玩弄自己阴道的老头子非常满意,不停的大喊大叫,在一番抠挖后,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再次插入自己的肛门,不停的旋转抽插起来。

想必是自己那柔软但又非常紧致的括约肌所产生的截然相反的感觉,令玩弄自己的老头子惊叹。

老头子将他那张橘皮老脸靠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扣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快速抽插自己的肛门。

他的呼吸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出的每一口浊气都像沙漠里的热浪喷在自己的屁股上,令自己觉得既恶心又难受。

而且这些热浪还随着被他打开的屁股洞使劲的往自己的肛门里钻。

这些进入肛门的污浊之气好像带有高温的腐蚀能力一般将自己的肠道烧灼融化。

正觉得痛苦难忍还恶心的时候,自己的两个坚挺丰满的大乳房突然被树枝夹住,干燥的老树皮不停的变化出各种动作,用力的蹂躏起自己疼痛不已的乳房。

他们一边揉捏着乳房,还一边伸出他们那令人厌恶的,好像蛞蝓一般的舌头在自己的乳头上爬过来滑过去,希望能用这样的方法挤出自己的乳汁,喂饱他们那令人厌烦和恶心的变态愿望。

就在自己想要发出抗议时,另一侧的大腿也被一只手勾住,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皮紧紧的贴在自己挺巧的屁股上,正想要扭动身体将这令人更加厌恶的狗东西甩开时,顿时感到一股力量分开了自己的阴唇,一条蛞蝓开始在自己满是淫水的阴户上爬来爬去。

枯树枝和蛞蝓同时入侵的感觉虽然不舒服,但是却带给自己另类的刺激感,被两种毫无思考能力的生物奸淫玩弄还能产生生理快感,而且精神也为此开始变得亢奋,这实在是令人羞耻的事情,可是越是觉得羞耻,这种快感反而越强烈,自己的身体也随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不停的扭动起来,而且嘴里还不停的发出闷骚的呻吟和浪叫,不停的哀求这些蛆虫继续玩弄自己,赶快奸淫自己的话语更是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在听到自己哀求他们让自己口交的言语后,自己都大吃一惊。

虽然塞入自己嘴里的鸡巴没有上万但也早已过千,但是像今天这么刺激的还是头一根。

站在面前的老不死浑身上下散发着颓废腐败的味道,尤其是他鸡巴上那种腐臭的气息使劲的往鼻子里钻,甚至还顺着鼻腔往脑子里爬。

他的体臭不但刺激鼻子还在折磨自己的口腔。

当自己憋住气用嘴巴呼吸时,一股恶臭顿时在嘴巴里弥漫起来,那感觉就好像吃了一嘴的腐烂旮旯柚子(田螺的土话称呼)一般,从嘴里臭到胃里,臭的直冲脑门。

自己这种能将刚操完自己屁眼的鸡巴或者带着一鸡巴淫液和白浆的鸡巴都当做美味舔舐干净的下贱骚货,居然也受不了这种鸡巴的味道,尤其是那种好像腐烂一般的气味是在令自己觉得恶心想吐。

尤其是这老货又小又软好像蛆一样的鸡巴是在无法让自己产生快感,哪怕是性欲都不可能有的东西,自己…自己如何…如何能…怎么…怎么还吃的这么起劲儿?

做完一番心里斗争后,才发现自己不但将这软趴趴的蛆吸进了自己的嘴巴,而且还在为了让这条软趴趴布满褶皱的令人从心里到精神全都觉得恶心的蛆虫变硬甚至是射精而不停的努力吸吮。

自己正为了让这条软趴趴的老蛆而奋力的摇晃摆动头部,更是将自己所有的口交技巧全部使用出来,甚至不惜使出自己最得意的看家本领,用嘴唇吸住龟头,不停的用舌头刺激马眼,或者将这条软趴趴,无法勃起的鸡巴全部吸入嘴里,不停的用舌头搅动,或者蠕动整条舌头不停的舔,或者在吸入整条鸡巴后,将舌头最大化的深处口腔,用舌尖刺激他的卵袋。

明明自己从心里到精神没有一处不在恶心厌恶,但是自己的肉体却做出这么截然相反的举动。

这样的肉体连芬奴都觉得悲哀,被自己的肉体所背叛的感觉,令芬奴自己都觉得已经淫荡下贱的无可救药。

这种被自己肉体背叛的感觉,这种令人绝望的堕落感觉,这种自知下贱淫荡还不可自拔的感觉,这种以不知廉耻为荣的荡妇行径,比妓女还要低贱却还沉溺其中的感觉……还真的…真是…令人心颤……颤抖到高潮的刺激。

芬奴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自虐模式开启,进入了自虐死循环,自己的身体越是迎合老头子们的奸淫,就越是觉得自己下贱淫荡的无可救药,堕落的快感让芬奴的肉体和精神越来越亢奋,不自觉的加强了主动迎合的动作,而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身体的反应越强烈,芬奴就越觉得自己下贱,越觉得自己下贱,身体和精神就越亢奋……这样的自虐模式会一直持续到芬奴失去意识才会彻底停止。

而芬奴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肉体被长期奸淫凌辱的结果,不管愿不愿意,芬奴的肉体都会本能的进入被奸淫的状态,这是在长期奸淫下产生的条件反射,并不是芬奴所能控制的。

芬奴的不自觉迎合行为,也是因为长期的凌辱和奸淫而刻画在意识深处的本能反应。

刚开始,是为了让奸淫自己的人赶快完事离开自己而做出的迎合。

但是在之后的奸淫和凌辱中,芬奴不仅学会了如何迎合他们的奸淫,更学会了如何在痛苦中享受的诀窍。

这些种种都是为了少吃点苦头不得已的转变,却在大家的嘲笑和辱骂中变成了自己就是这么下贱无耻淫荡的女人。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逐渐深入芬奴的心里,烙印在灵魂深处,在接触到性虐后,更是令芬奴学会了如何在痛苦中找寻快感的方法。

随着奸淫凌辱自己的人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芬奴的性欲也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满足。

为了让自己的心理好受一些,芬奴也在不停的催眠自己,将自己的身心都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

而芬奴的身体也随着芬奴意识的转变而逐渐变化,从接受奸淫凌辱变成了享受变态的淫虐,到现在成为了主动做出诱惑他人来凌辱淫虐自己举动的荡妇母狗。

虽然被老人们玩弄得非常不舒服,但是在长期的凌辱调教中所产生的肉体本能,不但让芬奴的身体发情,更开始主动迎合他们的玩弄。

而且为了尽早获得快感,芬奴的身体和精神开始在痛苦中寻找快感,这种不自觉的行为令芬奴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得快感,一种来自绝望和无助的快感,一种狠狠作践自己之后才能体会到的久违的快感。

芬奴获得快感,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和厌恶的情绪,不停的发出种种充满诱惑和满足的呻吟声,鼓起最后的些许力量不停的扭动腰肢,迎合这些难以勃起的老蛆虫们的奸淫和凌辱,疯狂的作践自己。

芬奴的疯狂举动让玩弄她的老家伙们更加兴奋,都不约而同的加重手上的力道,甚至张开嘴巴用力的在芬奴身上亲吻,啃咬,在芬奴雪白的肉体上留下一片片吻痕和残缺的牙印。

抽插芬奴肛门和阴道的老人,更是兴奋的将整只手全部塞进了芬奴的身体。

芬奴的子宫被拳头快速的撞击,产生的痛楚快速被麻痹所取代,变成快感顺着脊柱传向整个身体。

而抽插肛门的老人,不仅插入拳头,更是将整条小臂都塞进了芬奴的肠道,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下半个拳头在肛门里,每一次插入,都直插到手肘。

速度虽然并不快,也并不是很粗,但是他粗糙的皮肤和皱纹却增加了对肛门和肠道的摩擦力,令分奴产生了从来未有过的快感。

嘴里的鸡巴散发着腐臭和颓废气味,但是芬奴却被这股犹如实质,可以用嘴巴品尝到的味道激起从没有过得疯狂,不停的一边哼哼,一边用力的吸吮,不停的大幅度晃动脑袋,让被芬奴口交的老树精不停的发出充满快感的沙哑吼叫声。

强大的吸吮力量很快的将老蛆虫的净化榨取出来,令站立不稳的老不死爬在芬奴背上蠕动喘息了好一会才颤巍巍的离开了她的嘴巴,满身大汗的坐倒在地,继续大口的喘息。

陷入极度自虐状态的芬奴,将老蛆虫射在嘴巴里的分泌液吞进腹中,大声的喘息几口气后,用充满魅惑和陶醉的语气挑衅着其他老头,:“母狗…要…精液…咿呀呀…吃掉…全部的……操嘴巴…要…鸡巴…操…哎呀…腚眼子…好…骚逼…操…哎呀…呀…操啊…母狗…要…鸡巴…呀呀呀…”

虽然芬奴喊的语无伦次,但这些老头子们还是听懂了。

于是,坐在地上喘息的老头,将玩弄芬奴乳房的老家伙换掉,将芬奴充血肿大的犹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含入嘴巴,不停地吸吮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挤压着芬奴的乳房,就像要把芬奴的乳房挤压成条状,好全部塞进嘴巴里一般。

吃饱奶水的老头来到芬奴面前站定,一手紧握自己那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一手扣住芬奴的后脑,腰部顺势一挺,将整根鸡巴瞬间插入芬奴的喉咙里,随着老头子的抽插,芬奴的嘴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大量的粘液和口水顺着芬奴嘴角和舌头滑落到地面上。

芬奴在众人的奸淫凌辱和自虐心里的冲击下,与抽插自己嘴巴的老头同时达到高潮。这一幕令其他老头也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都跃跃欲试。

在一番口交后,所有的老头子都在芬奴的嘴巴里射出精华,无法再战。

但是又不甘心放过眼前的极品尤物,在一番商量下,各自拿起工具,准备再次向芬奴发起攻击,势必要芬奴在他们的挞伐下彻底屈服。

芬奴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塞入了一颗又一颗婴孩拳头大小的金属圆球,在塞入整整七颗之后,肛门又传来被逐渐撑开,扩大的感觉。

根据经验,芬奴知道他们正在用充气肛塞扩张着自己的肛门,而且根据肛门的撕裂感来判断,自己的肛门一定被他们扩张到了极限,肛门的褶皱已经被展平,变成圆滑的一圈。

就在芬奴庆幸他们没有吧自己的肛门撑裂的时候,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肚子里传遍全身,冰冷的感觉令芬奴忍不住高声哀嚎起来,而且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挣扎颤抖起来。

这种冷到将血液都冻住的冰冷感觉却又让自己觉得整个肠道内脏都被火烧一般的感觉,令自己在两个极其矛盾的感觉中倍受折磨。

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让肠道竭尽全力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肛门剧烈的快速收缩,肠道也将蠕动的能力增加到最强,但始终无法排泄。

随着进入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体的痉挛也越来越强烈,令悬挂芬奴的铁链不断发出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

看到芬奴因痛苦而痉挛的身体,老头子们发出充满残忍意味的亢奋大笑声。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老蛆虫大喊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这骚货绝对受不了我的冰冻辣椒混合液,怎么样怎么样?我敢打包票,这贱货绝对撑不到十分钟就会昏过去…谁敢跟老子打赌?”

“不好说…依我看…这贱货未必撑不过十分钟。我跟你堵了,十万!干不干?”

“我看还是算了,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不管怎么说这贱货也从庄园租来的,可别真弄坏了。”其中一个老头不无忌惮的劝解道。

“怕毛啊…以前又不是没试过,最多就是昏过去的时间长点而已,你以为你这老吊还能操这母狗几回?”另一老头子面带嘲讽的揶揄道。

“哎哎…依我说,你们还是手下留情点比较好,难得遇上这么好的尤物,我还想多玩几回呢。”一个老光头帮腔道。

“我可是关注了这贱货好几年了,对她的耐受力多少也有个谱,安心啦…哎哎…留点给我,我也要试试给她灌肠是个什么滋味。”跟人打赌的竹竿老头快速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抢过络腮胡子手里的灌肠器,从一个满是水滴的金属桶里抽了满满一注射器的溶液,对准芬奴肛塞上的注射口,插了进去,并且推动注射器的活塞。

“你完了就是我,下一个轮到我了,我跟你们两个赌二十万,这烂婊子肯定破纪录,不灌到七千她绝对晕不过去!”从来没开过口的精瘦老头信誓旦旦的说到。

“不跟你赌,这婊子从日本发片的时候我就在看了,从没落下过,她的耐受力我可是很清楚的,你这东西都未必能让这烂货昏过去。”另一个走路有点瘸的老头子带着些许得意的说道。

“要不这样,谁输了就退出之后几天的享受,赢了的就可以独霸她剩下的几天如何?”络腮胡子提议道。

“行,那就说定了,输了的玩到明天太阳升起就滚蛋,赢了就留下接着玩她,如何?”光头也附和道。

“成…一言为定。大家重新下赌注,我记录一下,别刷懒。”瘦老头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纸和笔开始记录。

居然有三个人赌芬奴在被灌入七千毫升以前不回被弄昏过去。

被悬吊在半空的芬奴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灌肠,她的身体因为痛苦不停的扭曲,手指和脚趾也因为痛苦的折磨而不停地张开攥紧。

身体的痉挛也越发强烈,身体上的汗珠也随着肚子的鼓起越来越多,芬奴的呻吟哭喊声也见见变得有气无力,而且随着芬奴的挣扎,老头子们的精神开始亢奋起来。

为了缓和痛苦,芬奴的特殊体质开始运作,令芬奴开始从痛苦中获得快感,而芬奴的自虐死循环模式也因为老头子们的亢奋而再次运行起来。

为了获得更强烈的快感和高潮,芬奴的身体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进入更加亢奋施虐的状态。

在这样的气氛中,老人们拿起一旁的电动情趣玩具走向芬奴,将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伸向芬奴的敏感部位。

就在芬奴怀着既期待又惊恐的心理,准备接受剧烈的刺激时,突然一阵铁锁摩擦声传入耳中。

芬奴只觉一阵旋转,变成的头下屁股上的倒土字的姿势,被倒悬在空中。

肚子里的压迫感顿时变成挤压肠胃。

芬奴突然感到嗓子被自己的呕吐物堵住,将自己痛苦的呻吟哀嚎声全部堵会嗓子里。

就在芬奴呕吐时,阴部传来一股巨大的扩张感,一条不住震颤的假阳具正破开自己的阴关,向阴道深处插去。

巨大的假阳具和肛塞的作用下,压迫着芬奴的脊椎,让芬奴产生了一阵麻痹感,令芬奴暂时觉查不到自己的双腿痉挛的更加剧烈。

看不见东西的芬奴顿时感到自己的乳房和阴蒂被几个按摩棒挤压住,强烈的震动感从敏感部位传入身体,令芬奴发出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悲鸣声。

肚子也不知被什么圆头的物体抵住,就在芬奴惊恐的感到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的时候,肚子里的灌肠液好像瞬间沸腾起来,好像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公牛,正不断的试图撞开自己的肚皮,重获自由。

这种样的痛苦折磨令芬奴张开到最大的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芬奴的舌头被自己伸长到极限,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和舌头低落地面,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痉挛,身体的剧烈抽搐传导到悬挂她的铁链上,发出接连不断的摩擦撞击声。

经历了好几个世纪般漫长折磨的芬奴,终于获得放松的时间。

身体的强烈刺激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肌肉的酸痛和骨节之间的撕裂感。

肚子里的公牛也暂时安静下来,但是那种寒冷刺骨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连带着阴道都被这股寒流波及,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

但是伴随着这阵寒冷的感觉而来的确实一股炙热的烧灼感觉,令芬奴觉得自己的内脏和肠道是被放在火上烘烤一般。

这种截然相反的反差令芬奴终于知道冰火两重天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被痛苦折磨的脸青纯白的芬奴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将芬奴苍白的肉体增添了更加妖冶的光泽。

芬奴的呼吸因为身体的痉挛抽搐而断断续续,在通过丰满性感的嘴唇时,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芬奴颤抖痉挛的身体,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挂满汗珠的性媚肉,被灌肠液撑大的肚子,因折磨失去血色的苍白身体,无一不在向他人发出无声的控诉。

但是这凄美惨烈的画面看在嗜虐者眼中,却变成一副令人亢奋,刺激感十足的精彩画卷,诱发出他们体内的嗜血野兽,想要更加疯狂的凌辱她。

记在芬奴幻想着这一切快要结束时,自己的身体上不知被倒上了什么液体,这些顺着身体流淌的液体好像鼻涕或者胶水一般黏答答,湿乎乎的感觉令芬奴觉得就像蛞蝓爬过一般,让芬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虽然心理上不接受,但是这液体带给自己那股清凉的感觉,却着实不错,舒缓了不少身体的酸痛感觉,尤其是在清凉中还带着一股温热的感觉,就好像冬日里的暖阳融化冰雪般的感觉,更是让芬奴饱受摧残的精神和肉体得到一阵幸福的满足感。

肚子里的灌肠液虽然还在增加,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习惯了这种强烈的刺激,肚子里的灼烧和刺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侵袭了这个下腹部的冰寒感觉也不再那么强烈。

就在芬奴庆幸着这一切开始向美好转变时,皮肤上的那些黏腻液体所散发出的凉意和温热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随着粘液的滑落扩散,以及更多的粘液滴落在身体上,那种清凉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强烈冰寒和灼烧感的强烈刺激。

就好像自己的皮肤被钳子夹住,顺着粘液划过的方向被撕开一般的疼痛,虽然知道这些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但还是忍不住高声求饶起来。

这种撕裂的感觉还在加剧,自己的皮肤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腐蚀一般,在灼烧的感觉里还有强烈的刺痛的感觉。

这些感觉让芬奴以为自己被这些老不死的泼了硫酸。

在悲愤交加,愤怒而又绝望的心态下,芬奴终于忍受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带着哭腔和愤恨的声嘶力竭的咒骂声,让不懂中文的老家伙们面面相觑,但又隐隐猜到芬奴是什么意思,以及为什么会这样。

老家伙们相互对视一笑,再次打开按摩棒的总开关,将芬奴身上所有的按摩器功率开到最大,令芬奴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芬奴的身体随着按摩棒的剧烈震颤快速的颤抖起来,被塞入肠道的浸没在灌肠液里的金属球也因为震动棒的震颤而产生了共鸣,在芬奴的肚子里不停的震动,令芬奴肚子里的灌肠液好似滴入了水的滚油一般猛烈的翻滚爆炸,令芬奴的痛苦急剧增加。

但是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伴随着剧烈的痛苦同时作用在芬奴身上,过于强烈的两种刺激令芬奴的大脑顿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芬奴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被闪电批中了一般,全身僵硬,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在眼前炸开,令自己目力所及之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安宁纯净的洁白,犹如置身天堂一般。

但是连续不断的轰鸣声却不停的在大脑里回响,令芬奴感到自己被这一声声红名搅拌成浆糊的脑浆就快要冲破脑壳,飞散四溅。

肚子里的灌肠液也就要冲破自己的肚皮,连带着自己被搅烂的内脏一起喷出体外。

剧烈的痛苦令只能呼气不能吸气的芬奴将肺部的空气全部排出体外,进入了窒息状态。

在窒息快感的作用下,身体受到的各种刺激成几何倍数的无限放大,强烈的生物电流令缺氧的大脑超负荷运转,将所有的痛苦转变成性兴奋,令芬奴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性快感,快速的登上高潮的顶峰。

强烈的高潮反应令芬奴的肌肉绷紧到极限,暂停了身体的快速痉挛颤抖。

充满活力的肌肉线条从因高潮而泛红的皮肤下显露出来。

尤其是芬奴高高鼓起的肚子也因为强力的收缩而显现出若隐若现的腹肌和马甲线。

芬奴的下体也猛烈的收缩,令芬奴挺翘丰满的大屁股变得更加性感迷人。

尤其是她的阴部,在强劲的收缩下,向体内塌陷,就好像在体内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要将她的整个阴户全部吸入体内一般。

在剧烈的肌肉收缩后,一股强力喷泉从芬奴的阴部喷射而出,连带塞入阴道的强力巨型假阳具一起喷出体外。

在场的老头子们被芬奴的强烈高潮震撼的目瞪口呆,一个个脸色通红的老头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芬奴再次颤抖起来的身体,长着大嘴,好似被石化了一般,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巨型假阳具被芬奴喷出体外,用沾满自身的淫液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美丽而又淫糜的闪亮光泽后,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强力的震动依然持续着,令巨型假阳具好像被摔在地上的鲤鱼般不停跳跃翻滚,发出大量的噪音。

这些噪音终于唤醒了呆若木鸡的老头子们,令这些脸色憋成紫红色的木头们回复了喘息的能力。

回复了意识的老人们相互对望着,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用各种表情和无力的手势动作表达着自己的震撼。

假阳具与地面的撞击声唤醒了还沉浸在芬奴潮吹震撼中的其中一人。

“停……呼呼…停…要死了…停…”不知谁的大喊终于惊醒了在场众人,终于将总开关关闭,芬奴的身体获得一阵解放,终于松弛了下来。

随着芬奴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吸气声终于打破了所有人的沉默,老头子们兴奋地双眼赤红,语无伦次的向他人表示着自己的亢奋和震撼。

“太…太…太…呼…天呐…”

“呼…呼…呼…嗯…嗯…呼…”

“哎呀…哎呀…哎呀…”

“咕噜…吸…吸…哎…”(艰难的咽口水和吸鼻子的声音。)

“这…太…太…天呐”

在场的所有人实在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芬奴带给自己的震撼,任何语言都不足以描绘出自己所看到的画面。

不知是谁的那句“真操他上帝的震撼”让众人找到了唯一的,对自己也是对芬奴最精准,最完备的描述,也是最具权威性的总结。

芬奴感受到周遭人们看向自己的视线和周围热烈的气氛,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用带着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声音,充满绝望的声音哀求着老人们让自己休息一下。

“我操他上帝的…居然…居然…”

“……醒着?”

“这都没昏过去……!”

“这……这……”

“震撼……”

“天呐……这也……这也…太…我操”

本以为会昏过去的芬奴居然还有意识,虽然说话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而且说的还是中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芬奴在这么强烈的刺激下居然还有意识!

这个发现真的将在场的老人们彻底震撼了。

能遇到一个在这种强烈痛苦刺激中高潮而且潮吹的极品尤物是要有多么好的运气才能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极品尤物,如何能够放过?

虽然老头子们暂时无法射精,但是力气还在。

他们不管芬奴的哀求和哀嚎,再次将巨型假阳具塞入芬奴的阴道,将更多,浓度更高的灌肠液注入芬奴的身体,为了玩的更尽兴一些,老人们减少了按摩棒的震动时间,给与芬奴更多的喘息时间,却会在芬奴喘息的时候,将更多的胶水般的液体倒在芬奴身上,而且一边倒一边用马尾鞭抽打芬奴的身体。

老人们更改赌博的规矩,每个人抽打芬奴身体五十下,开启按摩棒不得超过三十秒,如何配合则是看自己心情,在日出前令芬奴高潮晕厥的人将占有芬奴全部的剩余天数,而且第一个令芬奴晕厥的人享有芬奴的支配权,之后令芬奴高潮晕厥的都要按照第一个领她高潮晕厥人的意思办。

在这样的规则下,老人们使出浑身解数,一个接一个的来到芬奴身旁,希望借由剧烈的凌辱和折磨让芬奴高潮晕厥,从而达到独占芬奴的目的。

即使没法让芬奴在自己手里晕厥,能够再次看到芬奴那令人震撼的超级潮吹和高潮痉挛也是一大乐事。

而且能够让芬奴再次达到超级高潮和痉挛所代表的不但是对芬奴剩余天数的支配权,更代表着自己玩弄淫虐女人的技巧和经验。

在某种意义上说,能否令芬奴再次爆发出那种超级高潮,成了荣誉和性能力的证明,至于能不能获得芬奴的支配权,已经无足轻重,而是在为自己的尊严和荣辱而战,所以每个人都在令芬奴再次爆发超级高潮潮吹的事情上全力以赴。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来到芬奴身旁,按照既定的规矩,为了保持自己绅士风度,他们每个人玩弄玩芬奴之后,都会用冷水将芬奴从头到脚的冲刷一遍后才离开。

一来不给接任者任何便宜可沾,二来也是留给芬奴些许喘息的时间,稍作休息。

三来也是向他人证明自己的绅士风度。

但是他们的这种做法对于长期处于长时间被性虐的芬奴来说,确是最残忍的酷刑。

虽然他们变着花样的玩弄凌辱自己的身体,但是对于长期处于被长时间连续凌辱奸淫的自己来说,这五分钟的玩弄凌辱只是在不停的催发自己的欲火,让自己的欲火越烧越旺,烧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不停地哀求着这些老蛆虫们来玩弄自己,用更加猛烈残忍的方式折磨自己。

芬奴的哭嚎和哀求对老人们来说,不仅是对自己的挑衅,更是在践踏自己的尊严和自信。

虽然他们脸上表现出开朗和不在乎的神情,但是在对芬奴出手时,无一不是咬牙切齿。

虽然这些老畜生不停的用按摩棒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用大量的刺激性灌肠液给自己灌肠,然后再用肛塞塞住屁眼,让自己无法排泄的情况下用粗大的假阳具抽插自己的阴道,或轻或重,或浅或深的玩法,充满无限遐想的期待中回味那意犹未尽的短暂美妙的感觉。

他们将自己的下体双穴塞满后,让自己头下屁股上的倒吊,用马尾鞭抽打自己的身体。

他们专门挑选那些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下手,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坚挺浑圆的雪白屁股,结实修长的大腿,尤其是自己引以为傲肥美多汁的阴户,坚挺丰满的乳房更是他们飞舞的马尾鞭最长光顾的重点部位。

老人们在听到芬奴那饱受摧残而不停发出有气无力呻吟,不但让老人们获得了报复的快感,更将他们残忍的本性彻底挑起,令他们下手的力道越来越重。

芬奴饱受摧残的雪白性感美肉上布满晶莹黏腻的汗水。

这些汗水令芬奴性感妖冶的雪白肉体看上去好似摸了一层油一般,发出令人痴迷疯狂的光泽。

令老人们在报复凌辱芬奴的想法上,不自觉的产生了势必须征服眼前这具性感性感女体,让她彻底臣服的想法。

老家伙们发现不管什么样的凌辱和折磨,对于芬奴来说,早晚都会变成一种享受,而唯一不会成为享受的永远只有不能满足的性欲。

为了增加芬奴的痛苦,快速终止芬奴即将到来的高潮,这些老不死的不但用静电棒电击芬奴的乳头和阴蒂,更是将大量的冰块塞进芬奴的阴道和肛门,让处于高潮或即将高潮的芬奴从天堂瞬间跌落到地狱。

强烈的冰冷感觉令芬奴的下体剧烈的颤抖痉挛,不但瞬间终止了芬奴的快感,还令芬奴产生出比高潮时还要强烈的身体收缩。

这种方式所带来的效果,不但无损老家伙们欣赏芬奴的高潮反应,还令芬奴的惨叫哀嚎更上一层楼,令老家伙们的精神备受刺激,玩的更加高兴。

芬奴的身体在按摩棒和假阳具的刺激下发情,在马尾鞭的抽打和越来越强烈的腹胀和强烈的便意刺激下进入受虐的快感中,自己在排泄快感和震动棒刺激的快感下,登上高潮的风口浪尖时,自己的阴蒂和乳头会因为电击的剧痛重新回到原点,就算自己在电击下进入高潮,又会被他们用冰块和更强烈的电击强行终止高潮,让自己从天堂跌入地狱。

只能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苦闷,无法彻底高潮的痛苦和绝望,令芬奴发出无比凄凉的哭喊声:“母狗要高潮,求主人们了,高潮把,真受不了了呀,哎呀…呜呜…高潮啊…不行了呀…给母狗个痛快啊…唔呀…啊啊…”

很快的芬奴又会在老家伙们的玩弄下快速进入状态,又会因为无法满足而发出悲鸣。

在反复几次后,芬奴为了获得快感和彻底的满足,不停的逼迫自己将所有的力量全部用来迎合老人们的玩弄。

芬奴的特殊体质在这时被彻底激发,为了得到快感,分泌出更多更浓烈的荷尔蒙,刺激着老人们的精神,令他们更加疯狂和残忍。

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芬奴自己在潜意识中逐渐强化了自己将痛苦转化为快感的能力,而身体的耐受力也逐渐得到加强,令身体能够散发出更强烈的嗜虐荷尔蒙。

芬奴的痛苦受虐经历,从凌晨持续到太阳升起,而在这不长不短的六个小时中,芬奴还是获得了三次令自己晕厥的高潮,终于在受虐狂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步。

没有令芬奴高潮晕厥的老人也在太阳生气后,痛痛快快的将芬奴奸淫一遍。

而芬奴久竞历练的性奴本能并没有令老人们失望。

在肚子被撑到极限,可以看见肚皮上的血管的状态下,而且还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芬奴,依然尽力收缩自己的嘴巴和阴道,令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老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吸力。

芬奴的敬业和奴性不但获得了老人们的一致好评,也令芬奴在网络上好评如潮,业务量大增,租用身价也是一涨再涨,而坐在显示屏前的我也是兴奋的手舞足蹈,看样子,芬奴在完成了这次半公开女奴评级回到庄园之后,应该会拿到一个不错的等级,等芬奴的合同到期,我就拉着芬奴,红奴,玉奴单干。

我好像看到了不远处属于我自己的名车豪宅在向我招手,一手牵着性感芬奴的狗链,另一手搂着风韵依旧,对我千依百顺的布莱恩小蛮腰,令自己都全身沐浴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的生活……已经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