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节(1 / 1)

豪乳荡妇 佚名 9269 字 15小时前

三个男人为芬奴做了一番精心的准备,用皮鞭强逼着芬奴学会了一大段必须要说的话后,将芬奴带上了舞台。

黑暗中的芬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感觉到自己正被无数只眼睛盯着,一道道灼热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的身体,芬奴不禁紧张害怕起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否还能应付即将到来的摧残和蹂躏。

在听完麦克风里充满激情的话语后,台下一片欢呼声响起,兴奋的呼喊和情绪令芬奴忍不住发出一阵颤抖。

就连站立也要别人搀扶的虚弱无力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在之后的凌辱和奸淫中坚持下来。

芬奴虽然听不懂主持人的全部话语,但是其中经常听到的操逼和操屁眼口交之类的词语让芬奴做出了最坏的打算,被一群人活活的操死在这里。

在主持人和保安的努力下,芬奴被绑了个结实。

双手负后,两条大腿加紧身体,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然后用大腿上的绳结和后背上的绳子将自己掉在半空,头发也被绳子扯住固定成扬起头的姿势。

被悬吊在半空的芬奴撅着腚,昂着头,口里被塞了一个口环,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轮奸。

虽然芬奴有些害怕,甚至是恐惧,但是心里却对即将到来的奸淫有些期待,想要再次体验一下刚刚试过的那种强烈到让人失去意识的高潮。

而且芬奴自己也确是想要真正的鸡巴来操一操自己空虚的阴道。

因为从进入这家夜总会开始,老板和安保只操过自己的嘴巴,始终不曾用鸡巴奸淫过自己。

所以在知道自己要被不知多少人操逼的时候,芬奴阴道里的空虚感,刺痒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想要大鸡狠狠地捣几下,排解一下阴道里的瘙痒感觉。

主持人将掉在半空的芬奴慢慢的转了两圈,让观众将芬奴看个仔细,一遍说还一遍在芬奴的身上又摸又抓,甚至还用调笑的口气在芬奴的敏感部位大力拍击几下,让芬奴发出几声浪叫刺激一下台下观众的感官神经,让他们更加兴奋。

观众们分分拿出一张卡片,写下两组数字,一个数字是自己的会员编号,后面的数字就是要玩弄芬奴的钱数。

按照当初说定的规矩,抽取数额最高的若干人分组上台玩弄芬奴,所以,台下的观众为了想要根掉在半空的芬奴来个亲密接触就必须开出一个相对较高,但又不会令自己太过肉痛的价码。

主持人将手里的白色卡片稍作整理,报出卡片的金额,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骰子举过头顶,向台下观众展示一下,然后又来到一个观众的桌子边上,将骰子抛撒几下示意并没有做过手脚后,又重申了一遍游戏规则,开始正式的计数。

第一个数字是四,第二个数字是五。

合在一起除以二,等于二十三,这就是芬奴今天晚上要应付的人数,第三个数字被抛出,是个一,表示每次只能有一个人上场。

场下有人欢喜有人直皱眉头,现在已经十点了,就算一个人要十分钟,等到弄完还不知道要多久,而且游戏规则说的很明白,不是射一次就完事,而是可以射到硬不起来为止,所以每个上去的人不知道要玩弄芬奴多久,在不计较芬奴是否可以撑到自己的时候不提,就是时间上也不一定够用,毕竟早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等到那时候才走。

但是愿赌服输,只能怪自己一时冲动,忘记了时间上的限制,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自己前面的那帮孙子能力不行,早点交货滚蛋。

第一个冲上台是一个挺着大肚腩的高个子,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将身上披着的披风一把甩开,露出一身雪白的肥肉,直奔主题。

老家伙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青筋凸显的自信和骄傲缓缓的刺入了芬奴早已湿润泥泞的幽谷中,呼出一口满含享受的呼气声。

浑身肥肉,头大脖子短的死猪,用他那双小短手抓着缠绕着芬奴腰部的麻绳用力的向自己身前猛撞的同时,用力的挺腰,誓要将芬奴那紧窄,柔嫩如少女般的秘境彻底捣烂。

肚腩和芬奴大屁股的怪异撞击声虽然不绝于耳,但也令人莞尔。

因为胖子的大肚腩阻挡,本来就不算多大的自豪就没插到一半,但是不肯罢休的雪白肥肉希望借助重力加速度所产生的惯性破解大肚腩的阻力,将自己的荣耀全部埋葬在芬奴红肿的幽经中。

咬牙切齿的肥猪满面通红,一身一脸的油汗,卖力的用他的大肚腩撞击着芬奴的屁股,将芬奴的屁股和自己的大肚腩撞出令人发噱的层层肉浪。

看着肥猪不停颤抖的肚子台下的观众好像听到了并不属于做爱时应有的啪啪撞击声,而是用手拍鼓面的啪咚~ 啪咚~的两个声音。

正在被奸淫的芬奴虽然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淫喘息,但是体内的骚动却越来越强烈,不停的扭动腰肢,尽力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要让胖子那血脉偾张的骄傲和自豪更深入一些。

怎奈白猪的肚子阻挡在鹊桥之中,令两人无法彻底结合。

肥猪的卖力冲刺令自己气喘嘘嘘,非但没有缓解芬奴身体里的骚动,反而令芬奴的身体觉得更加空虚,一股莫名焦急的哀求声调从芬奴嘴里发出,虽然身后的胖子听不懂芬奴说的中文,但是从她的声调里听出了芬奴正在渴求更强烈的刺激,好让自己进入天堂。

于是死胖子将芬奴带着哭腔的一声声,使劲啊,再深点啊,好难受啊的话语当成了对自己技巧的赞叹和渴求,于是使出全力来满足芬奴一半的要求,于是更加卖力的敲击起自己的大肚腩。

在芬奴带着哭腔的乞求中死胖子终于一声长喘,在芬奴体内爆发出来,亢奋的神经冷却后,胖子示意自己无力再战,好像一块刚出锅的油亮红烧肉一般踉跄着走下台。

胖子的勇猛获得了台下众人的一片欢呼,洋洋得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只是不知道台下的欢呼声有多少是在庆祝他的勇猛还是在庆祝自己能够尽早玩弄芬奴,要是都按照这么个速度,只要两个小时多点就能全部完事。

但是芬奴心里却并不庆幸,甚至还有失落。

胖子忘我的投入,全情的冲刺不但不能让芬奴的肉欲得到满足,还将芬奴的性欲催发,在芬奴的欲火上扇风添柴,射进芬奴阴道里浓稠混白的自我满足,变成了浇在欲火上的热油,令芬奴的性欲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

被吊在半空的芬奴不停的扭动着腰肢,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声音里的焦急和渴望令听者难耐,闻者兴奋,第二个上台的兄弟身材苗条修长,一副抽大烟的曲线,可胯下的自信确实值得骄傲。

虽然没有完全挺起,甚至还能在龟头上看到先干为敬后的少许粘稠的乳白色残留,但不得不承认,这哥们胯下的自信确实值得自傲一下。

抽大烟的仁兄一手扶着芬奴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的雪白屁股,一手扶着自己还有些垂头丧气的小弟在芬奴流满爱液的妹子上不停的擦曾,令芬奴的呻吟声更加急迫和娇媚。

一番擦蹭的鸡巴上沾满芬奴的淫水,很轻易的就滑进了芬奴的幽深密谷之中,轻而易举的进入让准备寻幽探经的仁兄不禁一愣,原以为要少费点儿功夫和努力的工作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完成了,这种轻而易举,几乎没有阻力的感觉,让芬奴身后的兄弟不禁想起,一个性奴的下体再怎么保养的像是少女,也只两个像少女肉穴般的残花和败柳,绝对不能比……比少女还紧,甚至快赶上处女了~好棒~爽~真爽~。

芬奴身后的兄弟发出一声兴奋的高喊。

仿佛刚才不费吹灰之力的长驱直入就像是自己的错觉一般,从来没有发生过。

在全部进入阴道后,空旷的原野突然收缩,将自己的大军从四面八方挤压在一起,甚至还对自己的先头部队产生了巨大的吸力,在芬奴的引导深处突然产生了一个黑洞,要将一切靠近的物质全部都吸进去,令人产生了芬奴的子宫想要将龟头甚至是阴道都拉扯进子宫的错觉。

紧窄的阴道,龟头被吸允的美妙,再加上阴道壁内褶皱的摩擦力,令抽大烟的哥们不住地发出斯哈斯哈,充满享受的喘息声。

苗条的大烟鬼,挺动着细腰抽插芬奴下体时,还时不时的在芬奴布满淡红色条痕凸起的红肿雪白屁股蛋上拍打几下,让芬奴更努力的收紧阴道,增加自己的痛快。

大烟鬼愉悦一番后,将阴茎退出些许,留下一些空间,将两手的大拇指插入芬奴的肛门,顿时传来一股柔滑如丝缎般的温热感觉,令大烟鬼产生了自己的手指即将要融化在芬奴肛门里的感觉。

虽然芬奴肛门的触觉让大烟鬼沉迷其中,但心里也难眠有些许失落。

肛门的触觉虽好,但也证明芬奴久经战阵的肛门失去了刚开始使用时的紧致,属于可以放心玩弄,但却失去回味意义的残花。

就在大烟鬼想要抽出手指的时候,芬奴的肛门括约肌突然收紧,将大烟鬼想要抽出的手指牢牢的咬住不放,而且越是想要往外抽,肛门的咬合力就越大,甚至大到令大烟鬼产生了再不快点抽出来会不会被肛门夹断的想法。

这一发现令大烟鬼的精神为之一振,快速抽出了还插在芬奴阴道里的鸡巴,对准芬奴的肛门缓缓的插了进去。

满是淫水爱液的鸡巴在进入芬奴的肛门时一下就滑了进去,就跟当时插入芬奴阴道时毫无阻力一个感觉,只是一次抽插,芬奴的肛门就像铁钴一样,将准备再次进入的鸡巴牢牢的套住,好像要被夹断的感觉,让抽大烟的兄弟连呼好爽。

随着抽插的次数增加,芬奴的肠道也产生明显的蠕动,将鸡巴推挤进更深的地方。

温热的肠道好像要将鸡巴全部融化,然后再由肠道的蠕动,将融化后的精华全部吞进腹中的感觉令大烟鬼爽叫连连,全身酥软,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芬奴的肛门里让芬奴吞进腹中。

一阵快速的抽插,大烟鬼全身一阵痉挛颤抖,骄傲的自信吐着白沫,垂头丧气的退出了芬奴的肛门。

大烟鬼接过主持人递来的披风,披回身上,带着一脸的回味和满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还不住地发出一阵阵的赞叹声。

就在大烟鬼下台的时候,第三位仁兄光着屁股就窜上了舞台,挺着自己的骄傲直奔芬奴的嘴巴而去,一声闷哼就将自己的骄傲塞进芬奴的口环里,硕大的龟头在芬奴的嘴巴里感受到芬奴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在鸡巴上舔弄,时而将整个舌头舔在龟头上,时而用舌尖在鸡巴滑上几下,时而整个舌头好像灵蛇般在鸡巴上包裹缠绕几下,不管什么动作,都让新上台的精壮汉子露出满脸的陶醉表情。

在一番沉醉后,精壮大汗一把抱住芬奴的头,将鸡巴向芬奴的嘴巴伸出插入。

随着鸡巴的进入,芬奴的喉咙开始出现凸起,巨大的鸡巴慢慢的插入芬奴的喉咙,令芬奴发出几声美妙的呻吟声。

早就饥渴难耐,蠢蠢欲动的嘴巴和喉咙终于等到了鸡巴的抚慰,充满阳刚活力的腥臊气味令芬奴的味觉神经获得了少许满足,饥渴难耐的口腔也在鸡巴的抽插下得到了抚慰。

芬奴一边吞吐着鸡巴,一边发出享受美食的时候才会发出的美妙嗯嗯声。

芬奴嘴巴里的吸力不亚于阴道和肛门,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在紧致这一项上和专门的性交器官无法比拟,但是单轮吸力,芬奴的嘴巴才是第一。

但是口交,性交和肛交的感觉都不一样,各有各的特点。

阴道就是专门的性交器官,所以在结构上就已经占据上风。

鸡巴被浸泡在温热而湿滑的爱液中,感受着阴道内壁的挤压和摩擦,令每一个男人都流连忘返,沉溺其中。

肛肠虽然是用于排泄,但是与阴道的基本结构还算一致,也是括约肌加肉壁通道的组合。

虽然缺少了阴道的挤压力量,但是却有阴道所没有的柔嫩感觉。

而且肛门比阴道有优势的地方在与比阴道的容纳空间大,可以玩出一些阴道所不能的玩法,例如灌肠性交,或者塞入异物性交等。

嘴巴和前两者的结构完全不同,没有了挤压,只是在吸力上要大一些,而且对于鸡巴的刺激也只是局部,是分段进行,尤其是一口吃不下的粗长鸡巴,就更不可能同时享受整个口腔的同等服务。

有得必有失,想要吸允的感觉,就不得不放弃舌头的服侍,有了舌头的服侍,就不能享受插入的乐趣。

但也正因为无法享受到全部服务的遗憾,才有了在期待中获得的快乐和享受,这种残缺的享受令人乐此不疲。

芬奴用嘴巴吸吮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吸吮的力量也在增加,令面前的精壮汉子好像被定身法定住了身体,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维持着半曲着腿,挺着腰,双手抱着芬奴脑袋的动作,不停的发出苦乐掺半的呻吟大叫。

插入芬奴嘴里的大鸡巴同时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且矛盾的疼痛感。

一种来自芬奴大力呼吸时用力收缩喉咙和口腔所产生的巨大压迫力,令整根鸡巴都感觉到绞痛。

另一种则是在低气压下血脉偾张,犹如即将涨破般的胀痛。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作用在一根鸡巴上,令精壮汉子产生了如果不是芬奴口腔舌头以及喉咙的巨大压迫力,自己的鸡巴就会因芬奴的吸吮而涨破的错觉,再加上芬奴条件反射的呕吐和吞咽本能产生的喉咙蠕动,令精壮汉子做出双臂死命抱住芬奴的脑袋,用力的向自己裆部使劲挤压的动作。

看精壮汉子的行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打算将自己的整个身体也塞进芬奴的嘴巴里一般,死命的向芬奴嘴里挤压下身。

一声暴喝响起,精壮汉子浑身一阵哆嗦,双腿一软,无力的一下坐倒在地,不停的大口喘着气。

一边喘气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犹如自言自语般的说话声。

“操,爽,真他妈的,哎吆~嘶~呼~嘶~啊~嗯~好,真好~”在喘匀气之后,精壮汉子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向台下摆摆手,又向台下招了招手。

一连串的动作意思很明确,自己不行了,有请下一位观众上台。

就在离开芬奴身边时,芬奴的嘴巴里发出一连串焦急的唔嗯啊哼的含糊声音,好像是在哀求什么。

精壮汉子站在原地看看主持人,又看看芬奴,伸手将芬奴的口环解了下来,让芬奴把话说清楚。

“母狗~要~操~下贱,嘴巴,操~要~烂的屁眼,嗯~淫荡的~阴道~全部的~鸡巴~大的~~嗯~别~操~我的~”芬奴气喘嘘嘘,带着焦急和期待的声调一遍遍的说着。

虽然每次都会有些不同,但基本都是这些词语,颠倒几下顺序而已。

芬奴贫瘠匮乏的词汇,让她只能向小孩子一样说出一个个单词,而无法形成句子,再加上不会语法,只能用经常听到的词汇连蒙带猜的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再加上一点语法也不会,所以说出的词语很难让人理解。

台下的观众到是明白了个大概,知道芬奴是想要接着被操三穴,但是这个全部鸡巴是个什么意思,是在令人费解。

不知道这个大的,全部鸡巴,操,别,应该怎么关联。

是芬奴是嫌操过自己的鸡巴太大不要了,还是嫌操自己的鸡巴不够大,甚或是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就连芬奴是不是想要接着被操也要画个问号。

但疑惑归疑惑,钱不能白交,所以不管这吊在半空的尤物性奴是不是想要鸡巴,根据游戏规则,只要在台上的人有操她的要求,芬奴就只有被操这一个结果。

事实胜于雄辩,台下窜上来的中年男人一把将精壮大汉推到一边,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插进了芬奴滴着爱液的阴道里。

站在芬奴身后的健壮黑人,在进入芬奴的阴道后,用“嗯~~嘶~~哼~~嗯~~”的闷哼声来表达自己对于芬奴的阴道非常满意。

黑人站在芬奴身后,双手用力的抓紧芬奴的丰满臀肉,不停地拉扯着芬奴悬空的身体,撞向他自己的下腹部,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撞击声。

没了口环的限制,芬奴终于可以向身后的男人提出自己的请求了。

芬奴扭动着腰肢配合着黑人的抽插,不时的发出几声娇媚而满足的呻吟娇喘。

畅快甜美的娇呼声中,还带着些幽怨和焦急的意味,令正在大显神威的黑人兄弟充满了自豪和荣誉感,不时的向台下的其他观众炫耀一番。

“屁眼,烂的,操”芬奴在被操逼的时候,用带着充幽怨的期待口气不停的重复着。

身后的黑人也满足了芬奴的要求,将布满凸起和条形花纹的强化避孕套慢慢的捅进芬奴的肛门里。

几次猛烈的抽插后,芬奴又发出请黑人插逼的要求,“阴户的下贱,被操鸡巴的全部。”虽然知道芬奴是请黑人操逼,但是后面的全部鸡巴是个什么意思,令黑人非常纳闷的抓了抓头,但还是照做了。

到不是这黑人有多么绅士或者好心,而是芬奴的阴道和屁眼是在是太美妙了,强大的压迫力,巨大的吸力,再加上腰部的扭动,都恰到好处的刺激着鸡巴上的敏感神经,黑人非常舒服,舒服到叹为观止,直呼过瘾的地步。

但是舒服的代价确是加快射精的速度,这是黑人不能接受的,虽然主持人说是想射几次射几次,但是能射几次还要看自己的能力,不可能真的要豁出命去梅开九度。

所以黑人用了最简单的办法来延长自己的射精时间,通过抽插阴茎再插入的办法来缓解鸡巴的痛快感受,一来显得自己有绅士风度,二来还能延长射精时间,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可是芬奴总是在黑人抽插几下后要求换地方的举动令黑人有些不耐烦,准备不再管芬奴说什么,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来行事。

正抽插的过瘾时,主持人来到芬奴身边,面对着台下观众,按照芬奴的要求,将两根手指扣进了芬奴的屁眼里。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芬奴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叫好呻吟声,声音里的愉悦绝对不会让人误解。

一番玩弄后,黑人抽出阴道里的鸡巴,对准了芬奴的肛门,而主持人也抽出了玩弄芬奴屁眼的手指,并且将玩弄过芬奴屁眼的手指塞进芬奴呻吟的嘴巴里,让芬奴吸吮干净。

芬奴扭动着配合着黑人抽插肛门时,还不停的吸吮着主持人的手指,发出阵阵享受的哼哼声。

主持人抽出手指后,蹲在黑人身后,将麦克风对阵芬奴的阴道,一番研磨后,慢慢用力,将麦克风的话筒插进了芬奴的阴道里。

扩音喇叭里顿时出现了麦克风抽插阴道时咕叽咕叽的水声,芬奴呻吟的声音里顿时充满了甜美的魅惑声,令玩弄她下体的两个男人兴奋莫名,开始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正玩的开心,芬奴又开始重复那几个不明所以的词,语气里依旧是满满的期待和焦急。

两个人一边卖力的玩弄芬奴的身体,一边探讨着芬奴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完整的操贱嘴?”黑人一边撞击着芬奴的大屁股,一边问。

“她的意思不会是插得再深点?”主持人边抽插阴道边猜测道。

“刚才那哥们插得还不深吗?都快插到胃里了。应该不是这意思。哦~嘶~我觉得吧~嗯~~哼哼~嗯~够劲~这屁眼子~哦~~嗯~哼~~嗯~真紧,爽~~她嫌小。”黑人将鸡巴全部塞进了芬奴的肛门里停止了抽插,好休息一下。

“也是啊,能双穴拳交的性奴~啧啧~是有说小的资格。”主持人表示赞同道,可手里的活没停。

“我要试试她的嘴巴,看刚才那哥们挺爽的。”说着,从芬奴的屁眼里抽出了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抖了抖,来到芬奴还在梦呓般呻吟哀求的嘴巴前,一下刺入。

主持人将麦克风插入了芬奴的肛门里,开始搅动抽插,两根手指也插入了芬奴的阴道,不停的抠挖起来,修长的手指在芬奴收紧的阴道里刺激着G点,令正在深喉口交的芬奴发出几声悠长的哼声。

在芬奴的进攻下,隔着一层厚厚强化避孕套的鸡巴也有点承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大有火山喷发的预兆。

为了不射精,黑人只好恋恋不舍的战略性撤退,争取一点备战的时间。

以为大鸡巴就要离开自己的芬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不住地哀求起来,不停的重复着那令人不解的词汇,令黑人和主持人都有些发愣。

主持人脑中灵光一现,让黑人再次插入芬奴的嘴巴,然后,再用双手玩弄芬奴丰满的大奶子,而自己则一手控制着麦克风在芬奴的阴道里抽插,一手探出两指插入芬奴的肛门,隔着一层肉膜,配合着麦克风的旋扭抽插,不停的刺激芬奴的敏感地带,令芬奴越来越亢奋。

玩弄一会后,主持人和黑人同时拔出了芬奴的愉悦之物,芬奴马上就开始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重复那些意义难明的词语,口气里的焦急和哀怨不禁令人性致大起。

主持人终于知道芬奴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

主持人来到芬奴身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芬奴马上做出了回应,不停的喊着,对,全部操骚婊子,完整的操母狗,嘴巴,屁眼,骚逼,完整的要,完整的要操。

终于明白了,芬奴所说的全部,其实是一起的意思,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自己的三个肉穴要同时被操。

通过主持人的解释,再看看芬奴的样子,再想想芬奴的身份和说话的口气语调,都恍然大悟的哄笑鼓掌,赞叹起芬奴强烈的肉欲。

因为调教芬奴的时候,有克莱尔在一旁跟着,带着芬奴完成主人发号的命令。

为了让芬奴能够快速学习语言,所以克莱尔会将主人的命令进行缩句,挑出最直接,最明了的词再跟芬奴说说一遍,帮助芬奴理解记忆。

有时候调教师会让所有的女奴一起完成指令时,会在命令前说一声全体,克莱尔也会在重复命令时对芬奴说一声全部,久而久之,令芬奴误以为调教师所说的全部有大家一起的意思,再加上不懂语法,不知道主词和形容词的使用方法,只能将克莱尔常说的词按照汉语的说话习惯组合,所以才说出让人难以听懂的话。

让众人的注意力放在了鸡巴这个词上,而没人想到芬奴这个包含着全体和全部意思的词是在说自己的身体,而不是鸡巴。

弄明白芬奴话里的意思后,台下那些原本想要尽早享受芬奴身体服务的观众们反而不着急上台了,反而对一个肉欲得不到满足而发疯发狂的母狗淫妇会变成什么样子充满期待,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带坏笑,看着被吊在半空不停扭动身体,焦急的想要获得高潮快感而不停哭求的芬奴,不停的鼓掌哄笑。

被吊在半空的芬奴被吊在半空的时候,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的开始发情,身体的酸痛,被掏空的只剩下空壳的感觉,沉重到连手指都无法抬起的身体,在被绳子拉扯下,更加的痛苦难熬。

但是芬奴的特殊体质,却把这些包含着刺痛的感觉全部转化为痛苦的快感,令芬奴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这种异样的快感激起芬奴的肉欲,让芬奴只是条件反射流下淫水的阴户有了空虚瘙痒的感觉。

下体大开的芬奴在感受到众人将视线全部集中在自己光滑的肥美私处时,产生了因害羞而来的羞耻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增强了芬奴对男性肉体的强烈渴望。

这种精神上的强烈渴望,又刺激着芬奴的肉体做出准备交欢的反应,这种准备交欢的强烈反应令芬奴的嘴巴和肛门也同时产生了瘙痒的感觉,这些痛苦的感觉,混合着芬奴对男性肉体的强烈欲望,令芬奴在脑海里想象出一副自己被强壮男人狠狠凌辱奸淫的画面,这些画面增强了芬奴的肉欲,令芬奴觉得自己的三个肉洞更加的饥渴难耐,在恶性循环下,芬奴的性欲被无限的放大,令芬奴的欲火烧的更加猛烈。

在长期的凌辱调教下,芬奴的肉体早就习惯了长时间凌辱和超强的刺激,令芬奴对这种一对一的做爱失去了兴趣。

不管被操得有多么狠,插入的撞击力有多么大,插入体内的鸡巴有多么惊人,对于一个可以双穴拳交,并且可以忍受子宫颈被拳打的性玩具而言,眼前的这些刺激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不但不能满足自己的肉欲,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饥渴和空虚。

前面三个人的射精,反而是在芬奴强烈的浴火上浇了一大桶汽油,让芬奴体内的欲火越来越强烈。

为了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芬奴只好用尽全力收紧自己的括约肌,扭动腰肢,配合别人的对自己的奸淫,这种发了疯似的大力发泄,不但没有缓解芬奴的欲望,反而令奸淫她的男人更快的退出了战场。

强烈的欲火令芬奴不停的哭喊着,想要三穴同时被插,但怎知自己的法语是在太差,让人误解了。

虽然终于明白了芬奴的要求,但是台下的观众在看到芬奴苦苦哀求鸡巴的表现后,都觉得听着芬奴充满哀怨,乞求,的哭喊,看着芬奴被捆绑着吊在半空而不停扭动,满是淡红色条痕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令人愉悦的享受,折磨芬奴的精神和肉体,远比只玩弄芬奴的身体有趣的多。

黑人兄弟将自己的精华全部交给芬奴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再上台的兄弟已经没了风风火火的猴急样子,一脸的悠然自得,闲庭信步的跺到台上,但裤裆上的大帐篷预示着这位看似平静的兄弟准备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

虽然新上台的兄弟豪气冲天,两眼冒火,时不时的用力咽一口口水,但始终没有脱掉自己的披风,露出身体。

新上台的观众来到芬奴身旁,双手齐出将芬奴火热的身体摸了一个遍,用沾满芬奴爱液的手分开芬奴的下体,将整只手慢慢的塞进了芬奴的阴道里,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重复着全部这个词。

粗大的拳头将芬奴的阴道塞的满满的,令芬奴发出一声悠长的充满满足的呻吟声。

渴望已久的暴力淫虐,期待已久的胀满感,从阴道传至全身,令芬奴不住地说出充满感激声调的哭腔说着谢谢主人。

可是没享受多久,拳头就被抽离身体,一股更加巨大的空虚感将刚刚的甜美感觉冲地七零八落。

随着拳头的抽出,芬奴发出一声不甘的哭喊,全部的,插啊,插啊,主人全部的,求求了,主人。

在听到一个新词的时候,两根手指快速的插入阴道和肛门,不停的肆虐起来,虽然两根手指并不能为芬奴解决多少问题,但是肛门和阴道同时被两根手指插入的感觉却令芬奴的精神获得了些许慰藉。

这种精神满足和肉体空虚的矛盾感觉,令芬奴止不住的扭动腰肢,想要获得更多的肉体快感。

可是没弄多久,新上台的客人又重复了几遍全部这个词后,将拳头抵在芬奴的肛门处用力的挤进芬奴的肛门,一阵身体被填满的酥麻无力感觉顺着脊柱从肛门传至头部,美妙的感觉化作一声甜美的呻吟声,从芬奴的喉咙里冲出,令新上台的观盯着芬奴看了好一会。

芬奴焦急的扭动自己腰肢的同时收紧肛门,将插在屁眼里的手腕牢牢夹住,生怕像抽插阴道一样,刚尝到点甜头就被终止。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甜美的酥麻感觉刚传遍全身,就被一阵空虚所替代,芬奴的肛门配合着苦苦哀求的嘴巴,不停的开合,仿佛也在大声控诉着新上台客人的卑鄙残忍行为。

刚哭求了没几声,鼻子里就被一股臭味填满,塞进嘴巴里的四根手指也沾满了肠道里的粘液,随着四根手指在口腔里的抠挖,耳边还穿来了几声全部这个词,随着次数的增加,芬奴明显的感觉到四根手指还在向嘴巴深处进发,想将大拇指也塞进嘴巴里的感觉。

手指的按压和抠挖,令芬奴不时的发出几声呕吐时特有的哦哦声。

虽然呕吐的感觉令芬奴非常的不舒服,但是肠道里独特的气味,以及被人强插嘴巴的感觉令芬奴获得了被人凌辱的感觉,虽然难以满足芬奴所需要的精神羞辱,但也稍微满足了一下芬奴心理上的空虚感。

虽然芬奴竭尽全力讨好着新客人,一边用力的吸吮着插入嘴巴里的腥臭手指,一边做出陶醉的表情,并且发出自认为销魂的呻吟声,但依旧不能延长客人玩弄自己的时间,依旧是短暂的甜美,无法宣泄分毫的空虚和失望令芬奴的心里一阵失落。

就在芬奴自己一边哭喊哀求,一边竭尽全力施展魅惑之术时,新客人又会将手指或者拳头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些许慰藉,令自己的理智不至于被焚身的烈焰焚烧殆尽。

反复十几次之后,芬奴发现新客人玩弄自己身体的方法是有规律可循的。

新客人是按照自己的话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如果自己用全部这个词,那么客人就会用拳头塞进自己说的最后一个部位抽插,如果用客人说的词,那么客人就会用两根手指抠挖自己说的最后两个部位。

比如自己说全部鸡巴,操,贱嘴,骚逼,烂腚眼,那么客人就会用拳头塞进自己的肛门里,抽插

实验几次后,芬奴终于明白了客人教的词有一起或者同时的意思,而自己所以为的全部一起这个词其实是整体的意思。

在明白这些后,芬奴试着发出请求,如果说的正确,客人就会玩弄芬奴的身体十下,如果不对,客人就不再碰触自己的身体。

反复多次之后,芬奴终于可以准确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表达清楚但不代表客人会一直按照芬奴所要求的做,所以客人又教了芬奴两个词一个是芬奴早就知道,但并不清楚准确意思的胸部,另一个是按照猜测而学会的玩弄或者凌虐。

因为说这个新词的时候,客人会用残暴的对待自己的乳房,不单单只是揉捏和击打,有时候更会揪扯挑逗甚至是用力的攥紧自己的乳房,令芬奴的乳房疼痛不已。

当客人确定芬奴真的学会这些词之后,就站在一边,看着急不可耐的芬奴,为了求欢而不停抖颤扭动的身体,乐不可支。

但这种行为却引发了台下观众的强烈布满,虽然看着欲火中烧发疯般狂舞的芬奴很有趣,但是这哥们要是不射他就能在台上站一天,台下的众人可就没了玩弄芬奴的机会,所以,台下的观众们都开始愤怒的喊叫着让台上的客人赶快操完下来。

本来饶有兴致看着芬奴发疯的主持人也站不住了,只好催促台上的客人赶紧弄完。

台上的客人嘿嘿一笑,摘掉了面具,脱掉了大披风,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令台下响起一片不满的惊呼声。

原来新客人个女性,只是腰间的挺立的假阳具,披风下健壮高大的轮廓以及烟熏嗓的说话声让人误以为她是个男性,这一发现令台下观众哀嚎一片,甚至都有客人准备起身离开了。

但是女客人却拿过主持人的麦克风向台下观众宣布,自己最后再占用十分钟的时间就下台后,台下的观众用沉默表示默认了女客人的要求,而原本准备离场的几个客人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金刚芭比一手紧抓着着芬奴的大白屁股,一手抓着胯下的假阳具,猛然用力一挺腰,将胯下的假阳具插入了芬奴的阴道里。

只是比一般人粗大一点的假阳具对于可以双穴同时拳交的芬奴来说是在不值得一提,并不能带给芬奴想要的满涨的感觉,唯一令芬奴欣慰的是可以撞击到子宫颈的长度,虽然没有胀满感,但是撞击子宫颈带来的那种疼痛之后的麻痹感给芬奴带来了新的刺激体验,稍微填补了些许芬奴内心的失落。

金刚芭比撞击下体的力量以及子宫颈传来的麻痹美妙感觉令芬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满脸欣慰,幸福表情的芬奴,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配合着金刚芭比的抽插,努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正在芬奴身后努力抽插的金刚芭比,将两根大拇指插入芬奴的屁眼,用力的向斜上方拉开,将嘴里积攒多时的唾液全部吐到芬奴被张开到极限的肛门里。

被假阳具插得正美的芬奴,突然感到屁眼被手指插入,以为跟前几次一样,只是要玩弄自己的屁眼而已的时候,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从肛门传来,令芬奴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剧烈的撕裂感将芬奴的愉悦和幸福感全部驱散,把刚有升仙感觉的芬奴重新按回地狱。

就在芬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撕裂肛门的力量随着插入阴道的假阳具一起消失了,就在芬奴犹豫着是不是要忍着撕裂肛门的疼痛享受操逼快感的时候,长长的沾满阴道爱液的湿滑假阳具被刺入芬奴的肠道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令芬奴不禁松了一口气。

被抽插肛门的芬奴逐渐放下了坎坷的心情,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被操屁眼的性快感之中,越是被操,就越是美妙,越是被操,肛门的胀满感也就越强。

在芬奴为了获得更多快感,想要收紧屁眼的时候,突然发现假阳具变大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而且深入肠道地假阳具还在不停的变大。

令芬奴兴奋雀跃的发现也在假阳具无限制的变大中慢慢的褪去,胀满感变成了令芬奴全身酥麻的麻痹感,麻痹感在假阳具的逐渐扩张中变成了撕裂的痛苦感觉。

随着假阳具体积的变化,假阳具的外形也相应的变化起来,从原本的柱状物体,变成了蚕宝宝一般一节一节的圆柱体,而且随着体积的继续增加,假阳具表面的纹理也越发明显。

大量的凸起颗粒和条纹布满假阳具表面,增加了假阳具与肛肠的摩擦力,巨大的摩擦力令芬奴又怕又欢喜。

在假阳具进入时,巨大的摩擦力将芬奴的肛门变成了黑洞一般的物体,将肛门周围的所有组织全部吸入肛门,令肛门附近形成了一个巨大凹陷。

巨大的凹陷吞噬着肛门周围一切能够吞噬的组织,就连芬奴的雪白大屁股和光洁闪亮的阴户也在假阳具的巨大摩擦力作用下被拉扯向肛门里。

可乐瓶粗细的假阳具抽出时,巨大的摩擦力将芬奴肛门的括约肌拉向体外,就像嘟起的小嘴般。

不单是括约肌,就连肠道也因为巨大的摩擦力被拉出体外少许。

粗大的假阳具带给芬奴性快感的同时,也将巨大的痛苦带给芬奴。

令芬奴在快感和痛苦的矛盾感觉中不停挣扎徘徊,感觉既痛苦又痛快,既希望假阳具再继续变大,又害怕自己的肛门以及肠道受不了假阳具的拉扯力道而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就在芬奴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求饶的时候,脖子突然被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勒住,被提了起来。

金刚芭比强壮的胳膊勒紧了芬奴的脖子,将芬奴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前,面对着台下的观众,继续抽插芬奴的肛门。

号称身高一米七几的芬奴在面对身材健壮至少两米二几的金刚芭比面前,就好像小孩子面对成年人一般,只能任由金刚芭比玩弄,而毫无抵抗之力。

金刚芭比一条胳膊勒着芬奴的脖子,逐渐增大力量,另一只手伸向芬奴的阴部,挑逗玩弄起来。

手指灵活的游走在芬奴的阴户上,时而刺激一下阴蒂,时而抠挖几下阴道,令芬奴的情欲和快感提升至顶峰。

芬奴的感官神经在窒息的作用下越来越亢奋,将肉体和精神受到的所有刺激呈几何倍数的放大,剧烈的性刺激令芬奴彻底沉醉在被虐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芬奴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将所有的性器官刺激变成电流,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令芬奴的身体发出一阵抖颤。

芬奴的特殊体质在强烈的性刺激下获得强化,将所有的痛苦也转化成令自己愉悦的性快感。

芬奴的大脑也因为缺氧而产生了强烈的幻觉,因为密不透光的头套,无法视物的芬奴眼前一片幻象,将自己脑海里的想象全部变成可视的画面,展现在芬奴的眼前,令芬奴产生了灵魂被抽离躯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凌辱的感觉。

展现在芬奴眼前的画面是非常凌乱的淫糜画面。

芬奴看到自己被捆绑成粽子的样子,被一只巨大的黑猩猩压在背上,用马一样的巨大阳具抽插着自己的肛门。

画面一转,自己又像是绞刑犯一般,脖子上套着绞索,被悬挂在半空,身后好像牛一样的巨大恶魔将他成人大腿一般粗长的大鸡巴插入了自己的下体双穴,将自己平滑的小腹撑起一条巨大的条形凸起,巨大的阳具,一根插入子宫,将自己的肚子插得高高鼓起,可以从肚子上的凸起看到恶魔鸡巴上爆显的血管。

另一根鸡巴从自己的肛门插入,从嘴巴里钻出,将自己插了个对穿。

被人很拉扯项圈的自己,被人看掉了双臂,正被一只大象般的巨脚踩在地上,两根狼牙棒插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在拔出时,将自己的内脏和大小便全部带出体外,在插入时又将自己的内脏和很多肮脏的垃圾全部插入自己的身体,在多次抽插下,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插烂,好像一块被撕烂的破布一般,只剩下一副残破的皮囊。

被绞索吊着脖子的自己正骑在一辆木驴上,木驴的两根阳具将自己下体的两个肉穴贯穿,随着木驴的移动,木驴的两根假阳具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肚子。

在这些场景里不变的是各色人等,有乞丐,有妓女,有农民,还有满身泥污的建筑工人,他们无一不对自己指指点点,用最毒的语言咒骂着自己,用臭鸡蛋,大便,垃圾丢向自己,更有人来到自己身边,扭打自己的身体,或者给自己几个耳光,或者吐自己口水,或者把上述的事情全干一遍。

这些清晰可见的画面也同样刺激着芬奴的神经,让芬奴的感觉神经更加的亢奋,性快感更加的剧烈。

心理上的凌辱刺激,以及肉体上的性快感刺激,让芬奴不停的大声呻吟喊叫,但被掐住的脖子却只能发出呵呵的咳气声。

但是芬奴涨红的俏脸,脖子,乃至胸脯无一不在向台下的观众宣告着自己的快感。

芬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舌头从长大的嘴巴里吐出,扭动的腰肢宛如狂风中的树叶,疯狂的摇摆着,芬奴的双腿随着身体的摇摆扭动无意识的挣扎摆动,赤红色的胸脯和乳房剧烈的起伏着,来自下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芬奴的小腹也因为假阳具的体积继续膨胀而开始凸起,大量的淫水如洪水般从阴道里源源不绝的涌出,滴在身下得到地板上,淫糜的气氛再加上残虐的画面,令台下的观众兴奋不已,尤其是看到芬奴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下所引发的连续潮吹后,更加的兴奋,一阵阵的呼喊口哨声不停的从台下观众处响起。

得到鼓舞的金刚芭比更加卖力勇猛的挺动自己的熊腰,将已经膨胀到极限,无法再膨胀的假阳具抽查的更狠更深入,被巨大摩擦力刺激的肛门和被四根手指抠挖的阴道也在高潮的痉挛中剧烈收缩,更增加了芬奴的性快感,让芬奴的高潮和潮吹来的更加频繁和剧烈。

随着精钢芭比的一声呼叫,芬奴和精钢芭比的下体一起喷出一股水流,两个女人同时潮吹了。

潮吹再加上刚才的全力冲刺,耗尽了芭比的体力,令她不得不松开了对芬奴脖子的禁锢,蹲在台上大口喘气。

自由落体下坠的芬奴被绳子一拉重新回到了被吊在半空的状态,巨大的假阳具随着芭比的下蹲,被强力拔出体外,一阵令芬奴全身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的同时,虚弱无力的感觉也传遍全身,令芬奴觉得自己的高潮余韵少了点什么。

连续高潮的肌肉痉挛和大量连续潮吹体液的流逝,令芬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满眼金星乱冒,身体被掏成一副空壳的感觉令芬奴连活动手指都成为不可能。

被吊在半空的芬奴慢慢的转着圈,在台下观众的目光聚集到芬奴的肛门时,不禁发出一阵哀叹,被假阳具扩张到极限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容纳两个成年男性拳头的黑洞,这个黑洞随着芬奴的大口喘息不停的开合着,即使是收缩到最小,也是可以轻易插入一个拳头的大小,抽插这样的松垮的肛门不知道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当台下的观众意识到这一点时,才意识到不该图一时的痛快,让这个混账娘们这么折腾芬奴的屁眼,让自己的乐趣少了一个,但是钱已经交了,而且还不能退,所以金刚芭比之后的客人垂头丧气的来到芬奴身后站定,将自己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狠狠地插入芬奴的阴道,将所有对金刚芭比的不满发泄在芬奴的身上。

作为一个绅士,本就不该对女性恶语相向,更不要说拳打脚踢。

可是面对两米二三,肌肉块头堪比终结者,能一巴掌抽死自己的的女人而言,还是欺负一米六几,身材苗条,毫无还手能力的芬奴更划算一点。

所以刚上台的兄弟,恶狠狠的偷瞄了精钢芭比几眼后,将满腔的怨恨和不满转化为玩弄芬奴的动力,用力的抽插芬奴的阴道,大力的抽打芬奴的屁股,还时不时地用力揉捏着芬奴的乳房,将芬奴的乳汁喷洒的到处都是。

芬奴一边被操,一边呻吟,还不停的用刚学会的法语要求让自己三眼服务。

规则就是规则,一个人操就是一个人操,只要台上有个人,就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上台。

客人一个又一个的上台,又一个一个下台,每个客人都对芬奴的肉穴赞不绝口的同时也都在赞叹芬奴的淫性。

十几人的连续奸淫不但没有填满芬奴欲望的沟壑,甚至还加深了芬奴肉欲的深坑。

芬奴的下体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已经红肿一片,不止阴户和屁股,就连小腹也因为强烈的摩擦和撞击而变得红肿起来。

虽然芬奴已经失去了挣扎扭动身体的力量,就连发出的呻吟声也有气无力。

好像一块人型的腊肉般被吊在半空,任人欺凌。

被众人玩弄到气力全失的芬奴,只要有鸡巴进入身体就会本能的收紧嫩肉,将入侵之物牢牢的包裹住,不肯有丝毫放松,而且随着插入的鸡巴增加,收缩的力量不但没有减弱,甚至还出现了增加的趋势,令人不禁啧啧称奇。

被吊在半空的芬奴因为绳索的捆绑和拉扯,大腿手臂,甚至胸部都因为血流不畅而出现长时间充血后的紫红色。

犹如被针尖扎般的感觉令芬奴痛苦不已,为了摆脱这种越来越强烈的针刺感觉芬奴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但是越扭动,挣扎,绳索勒的也就越紧,针刺的感觉也就越强烈,越来越强烈的针刺感觉也加强了芬奴挣扎的力量,恶性循环下,芬奴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最终成为一块人形的红白相间的五花腊肉被吊在空中,让人随意玩弄。

但正常的做爱已经难以满足芬奴的变态欲望。

虽然捆绑做爱属于不正常状态,但是对于经历过各种变态调教和玩弄的芬奴来说,这些只是令自己无法习惯的正常体位,甚至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更何况想要得到满足。

想让久经性虐调教的芬奴获得真正的满足,必须要刺激她的精神和肉体才行,如果只是单方面的凌虐,根本无法真的满足。

芬奴的肉穴被人不断的玩弄,屁股,乳房,后背被人击打,揉捏,虽然这些肉体上的刺激给芬奴带来了些许安慰,令芬奴乐在其中,但是芬奴现在最想要的是有人羞辱自己。

被吊在半空的芬奴心理上极度空虚,期盼着有人一边操自己一边打自己耳光,最好是能在操自己的时候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狠狠地咒骂自己,一手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

要是能有人牵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跟在他身后,到台下狗爬几圈多好。

要是在狗爬的时候能被人在身上踹几脚,再带着不屑的表情在自己脸上吐几口口水或者浓痰,那该有多美。

要是有人在自己爬行的时候,用脚将自己的脸踩在地板上,然后一边咒骂自己是婊子,是母狗,然后一边操自己一边抽自己耳光。

要是能把鸡巴换成是几天没洗,带着恶臭的脚丫子就更好了。

自己在脚丫子的凶狠玩弄下,不停的哀求,将另一只臭脚丫子含在嘴里舔舐…,而自己又没让客人满意,客人就拿起鞭子抽自己的身体,一边抽,一边打自己耳光,最好还骂自己是没用的废物贱货,连母狗都当不好的婊子。

要是所有人真能这么对待自己,那自己岂不是上天堂了,多么美妙的滋味啊~!

不管芬奴想的多么美妙,但舞台上的客人却自持身份,没人这么干。

芬奴的精神越是空虚,肉体对于刺激的渴望也就确是强烈,芬奴为了用肉体的享受填补心理上的缺失,只好收紧自己的肉穴,用自己的欲望紧紧的包裹住深入的幸福之物,尽快的射出可以暂时安慰一下自己的滚烫享受。

芬奴越是急迫的想要填补心理上的缺失,越是收紧自己的肉穴,但是芬奴的肉穴越是收紧,插入的鸡巴也就越快的射出精华,原本打算多玩一会的客人,在芬奴强力的压榨下,分分的缴枪投递白旗。

四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原定的客人就无一人能够再度出战。

而奋斗了四个小时的芬奴虽然下体红肿成了赤红色,嘴巴也酸痛无比,几乎无法张开嘴巴,数次高潮的痉挛也耗尽了芬奴的体力,但是芬奴却依旧觉得少了点什么,还想要更多的人来奸淫自己。

被解除束缚放到地上的芬奴,躺在舞台上,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将阴道和屁眼里的精液全部抠挖出来,塞进自己的嘴里,还用力的吸吮几下蘸着精液的手指,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

强烈的男性气息稍微缓解了芬奴的欲望,口中精液的味道好像倒灌进鼻腔中,少许缓解了芬奴对肉欲地渴望。

可是精液的味道散尽,芬奴的气力也恢复了少许,但是缺少羞辱和鞭打这一重要环节的芬奴来说,还远远没有获得满足。

芬奴挣扎着调整了一下姿势,跪趴在舞台上,撅起自己的赤红一片的大屁股对着台下的观众,伸出双手,将自己的屁股分开,向台下的观众露出了自己肮脏不堪的肛门和阴户,而且用女奴乞求鞭打的标准姿势,用屁股不停地画着圈。

芬奴的举动将在场众人全部震住了,长达四小时的连续奸淫,让将近三十人神经射到无法再射的女人,居然还没有满足,还在要求继续被淫虐,淫性这么大的女人,还是生平第一次见,而且绝大多数人认为这是第一次,应该也是自己最后一次看见这么大性瘾的女人了。

主持人也惊异于芬奴异于常人的性瘾,在一番愣神后,请出了一位神秘嘉宾上台,让这位神秘嘉宾来填满芬奴深不见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