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疼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醒来后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你这个小子也是,干嘛这么毛躁?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将军身边不能随便靠近的吗?”总监一脸愤怒的看着我们,“要不是我喊的快,你们这三个毛头小子就没命了。”
“我哪知道啊,这才来了……我们来……我们昏过去了几天啊?”高原一边龇牙咧嘴的揉着后脑勺,一边满是抱怨的问道。
“半天而已,”总监坐在一边,一脸后怕的样子。
“差点让你们害死。”说着,还时不时的拍拍心口。
“你至于么?”高原也带着不满醒过来了,也一样揉着后脑勺抱怨。
“你们知道个屁,”总监一下就从坐着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不知道大人物的身边不能随便靠近的吗?就算不知道,看电影也应该知道的吧,更何况是将军这种……额……人中龙凤。”总监说着还鬼鬼祟祟的向周围看了看,看见四下无人,才长舒一口气。
然后带着一脸埋怨和后怕的样子,伸出手指又向我们点了点。
我们不禁对望一眼,点了点头,深知这人中龙凤都干的出什么事情来。贩毒,贩卖军火,买卖妇女的人,什么干不出来?
“我跟你们说,我已经说服将军了,他同意释放你们母子走了。”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
“不是吧?我们的妈妈已经被……被……被……”高原有点精神失常的高喊道。
“喊什么,就是休息两天的事情。完好如初的在那边的帐篷里面睡觉呢,等恢复了体力就可以离开了。”总监一脸得意的说到,口气里满是庆幸。
“你们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花了多少……额……算了不说了”,说完摸了摸已经红肿的腮帮子,五个手指印清清楚楚。
“知道你为了我们受苦了”,我接过话茬,不想再听这满嘴跑火车的家伙絮絮叨叨。
“不过,将军怎么肯放我们这么离开的?”我装作一脸敬佩的问道。
“钱呗,除了钱还能怎么做?”总监说着,一脸肉痛的说到。
“我答应将军让他入股我们的影业,每年给他三成的纯利。”
“啥?三成?你疯了吧?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啊?”阿强忍不住高喊道。
“命没了还要钱干啥?”高原一脸鄙夷的扫了阿强一眼。
“是啊,钱没了就没了,命还是比钱重要啊”,我也忍不住劝着阿强,“再说又不是全没了,只不过是三成而已”,说着给他们打个眼色,事宜他们靠近了说话。
“咱们离开这里才是上策”,说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等咱们离开了,硬是不给他或者解散了另开炉灶又怎么样?咱们先忍耐着,等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吧。命悬一线啊。”
高原也点头附和,阿强也从迷糊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点头称是。
“好了,既然大家达成一致,那么,在离开之前都听我安排吧。”总监若有所思的说到。
随后的两天,我们三个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是站在母亲身旁看看处于昏睡状态的母亲,确认她们没事之后终于放下了心。
看着总监在将军面前点头哈腰,活脱脱的一副哈巴狗样子,心中好笑。
单是也打定主意,回到日本非要自己单干不可,一个丢弃尊严,自尊,廉耻的家伙绝对靠不住。
自己的命运还是抓在自己的手里比较好。
身边两个兄弟,也有稍微利用利用的价值……我在想什么,甩了甩头,试图将这种势力的想法甩出脑袋。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虽说是表亲,但是,也是亲……的吗?
算了先不想这么多,当务之急是安全的回到日本。
“你想什么呢?老表。”阿强我看我一脸阴晴不定,小声的问我。
“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平安的回日本,”说着不禁直摇头皱眉,“前路坎坷啊。”我口气中满是担忧。
“哎……这一趟是真不好走,这次可张记性了。”高原一脸后悔的说到。
“以后绝对要先摸摸对方的底子再决定是不是要去。”
阿强也是一脸凄苦的点头复议。
第四天晚上,终于结束了这提心吊胆的日子。
终于躺倒在日本的临时公寓里,一阵阵的后怕。
之后的日子乏善可陈。
在我们的精心照料下,三个惨遭蹂躏的女人也终于恢复健康。
这还多亏了几个军医的建议,他们说这三个女人之所以越来越妖媚,皮肤越来越细腻的原因是过度透支健康,再这么摧残下去的话,要不了太久,就会因为肾衰竭而一命呜呼。
按照那天的玩弄方法,五年就是极限。
具体情况最好还是到正规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比较好,在军队太不安全了,尤其是这种情况之下。
我们三个也深以为然。
在接受了正规医生的全身检查之后,得到了和军医一样的结论,要修养。
“修养啊?本来收入就日渐缩水,要是再修养这收入不就歇菜了吗。”回到居所,阿强忍不住抱怨道。
“不修养怎么办?”高原也有些懊恼的说到,“该怎么办呢,活着就要花钱啊,哦,不错~稍微~轻一点,别用手,骚货。”高原享受着自己女奴的口舌服务,舒服的直哼哼。
用高原的话说,这叫康复性锻炼,是修养的一种。
嗯~我们两个也觉得有道理,就跟运动员受伤之后的康复性训练一个样,是有科学依据~的吧?
不太确定是不是。
“我倒是觉得收入下降的原因是因为审美疲劳了,”总监看了看几个女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就跟饮鸩止渴一个道理,就像吸毒一样,为了维持老客户,所以只好逐步加大剂量,为了让女奴哭叫的更悲惨,越是大声的呻吟,越要弄得凄惨。”
“你到底啥意思?”阿强不耐烦的说到,“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我觉得你自己也没弄明白原因吧。”说完,在女奴脸上拍了一巴掌,将女奴的脸打到了一边。
“他的意思就是,嗯~哼~嗯~,”高原身体一阵颤抖,然后随手一巴掌,打在女奴头上,将女奴打到一边。
“咱们得花样太少了,这些年来翻来覆去的就那些东西。咱们需要新的卖点才行,不能只知道群交啊,扩张啊,什么的。”
“咱们的花样还少啊,你知道咱们在道具上花了多少钱吗?”因为老表胳膊肘朝外拐的行径让阿强很不爽,伸脚就踹在女奴脸上,“你这什么表情,贱狗淫奴应该怎么做?”阿强在自己女奴身上发泄不满,当看见女奴的脸上重新展露讨好献媚的微笑时,点了点头,看向了正在抚摸自己女奴身体的我,试图得到些支持。
“总监说的对啊,”我在芬奴的大屁股上拍了拍,示意她爬到一边跪好。
“总监的意思很明白,不管咱们买了多少道具,换多少花样,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加大剂量的方法而已,只适合小众。要想扩大市场份额,必须要有别的卖点,要适应市场才行啊。”说着将我和总监做的一份图标递给了阿强,示意高原也看看。
“这……是挺单一的啊,不列份图标还真走进误区了。”阿强爪爪脑袋,疑惑的说到,“那怎么办啊?也不能听之任之啊,不能真破罐子破摔啊。”
“我有主意了!”总监一拍大腿说到。
“咱们去欧洲吧,带你们……”
“免了,”不等总监说完,高原就出言打断,一朝被蛇咬的后遗症。
“去法国,下个月有一个SM盛会,各国的SM爱好者都会去参加的。我们可以到那里吸收点洋墨水吗。”总监快速说完看向我,希望得到我的支持。
“说明白点,”阿强一听盛会就来了性质。这种盛会只听说,没见过。我也向总监点点头,表示我也想知道。
“嗯~”总监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说到。
“这个SM盛会每两年开一次,哦~就跟奥斯卡电影节一样,有评委,有观众,也有奖项。也有比赛,很正规的。”
“比赛?都比什么?”高原好奇的问道。
“什么都能比,比如口交啊,肛交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有。”总监带着点骄傲的说到。
“那~比赛的规则是什么啊”阿强接过话茬问到。
“我又没参加过,怎么会知道规则。”总监笑着说。
“没参加过?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阿强不满。
“参加是参加,去过是去过。两码事好不好。”总监不满的解释道。
“我一个没没时间调教女奴的人,怎么参加?既然没参加比赛,怎么知道规则吗?”
“这样啊……奖金有多少?”阿强抓抓脑袋接着问到,“那怎么才能参加呢?我们的女奴应该能拿个奖项的吧”
“不知道,好像跟项目有关。”总监回忆着说“我那时候就是去看热闹的,奖金多少真没在意。而且去参赛的调教师也都是奔着名声去的,给多少钱应该是不怎么在乎的。”
“去长长见识也好。那就劳烦总监大人了。”我做出了决定。
通过大半个月的折腾,终于在盛会开幕的前三天赶到了法国。
这大半个月,我们表兄弟三个忙的脚打屁股蛋,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而女奴们则在健身教练的指导下,加入塑身的行列中。
但是修养生息,不代表生意能停下。
女奴们白天健身晚上瑜伽塑身。
星期五四休息一天,准备星期五,六晚上六点到十二点调教直播。
老巫婆和老恶魔已经被我们以残害女奴的罪名开除了。
所以晚上的调教直播,由我们三人完成和监督。
所谓监督,就是限制客人为了获得快感,进行伤害女奴的行为,而原来的那种连续性高潮也要强制停止,绝对不能再出现女奴已经昏迷,但还要加码,让女奴在昏迷中也要高潮举动。
这一点是军医和医生都明确提出的,是器官衰竭的元凶。
而毫无节制的性行为也要适可而止。
尤其是军医,他给我们说过几个例子,让我们不禁一阵阵的后怕。
将军弄到军营的女人的死因全是心脏衰竭导致的。
在这里的妓女也都是被人贩子强逼这卖淫的,平均一天接待二十几人算是正常。
所来的妓女,都活不过三年,五年就算长寿了,这些女人的死因只有一个——肾衰竭。
不管军医的用意如何,但是这些基本常识我们还是有的。
不是不知道,而是当初没拿这些当回事。
都被眼前的利益和感官刺激弄得疏忽了。
但是现在改变还来得及,我还想跟女奴长相厮守呢。
规则是女奴亮相,台下喊价,由最高的一人上台,在摄影机前进行直播调教。
不能对女奴进行不可逆的伤害,不能让女奴流血,或者皮肤出现青紫色的伤痕。
女奴昏迷,要停止,直到女奴自然转醒才能继续进行调教。
一次一小时。
这样不禁可以减少被虐待的时间,让女奴获得充分的休息,也能让台下的观众保持高度的兴奋和感官刺激。
尤其是花样还翻新了,不用我们自己费心琢磨花样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收入居然还提高了。
这才是让人高兴的原因,也是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