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交出来,不然我走了。”
“得得得,祖宗,我给你拿去啊。”
他没办法,拿来一把门钥匙,放在杨树手心。
“不是两把吗?”
怎么就一个,另一个呢,绝对他藏起了。
“另一个在城里的房子,我怕没有备份的。”
容刚说的特别自然。
杨树眯着眼睛看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心虚。但是容刚特别光明正大跟他对视着,坦荡荡得很。
“那行,晚安。睡觉!”
转身进了西屋,砰的一下关上门,从里边反锁了。
“靠了,这小玩意儿还真防起我来了。”
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摸出一串钥匙,容刚哼笑了一下。
“你有爬墙记,我有过墙梯。说了入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两口子不在一个被窝睡觉,那还叫两口子吗?”
把自己洗干净,里里外外的都洗刷干净,一边洗一边吹口哨,犄角旮旯的都洗了,一想到过一会他就能把小树苗儿抱在怀里,让他呼吸间都是自己身上沐浴露的薄荷味道,他就多洗了一次。脑袋上顶着泡沫,突然听见砰地一声。
容刚关了水龙头,冲掉脑袋上的泡沫,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苗儿?你在干嘛。哪里响了一下?”
“我哪知道啊,我看电视呢。”
隔着门就听见屋里电视声音很大。
“那行,你睡吧。”
容刚里屋外屋看了一圈,没看到什么。回去洗澡,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套上衣服来不及吹干头发,出去就把大门锁上,堂屋的门锁上,窗帘拉上。
回到东屋,找出一支强生润滑剂,一卷手纸,放在身边。
扒就剩裤衩了,坐在炕上抽烟。
他在等,等一个好时机。
时间就是手里握不住的沙啊,慢慢的流逝啊。
屋外起了风,沙沙的作响。时间,指向了午夜十二点。
容刚丢了手里的烟,把强生蓝白相间的小管子抛上抛下,没有开灯, 看不见他嘴角这个邪恶的,老流氓要得手的猥琐笑容。
“夜黑风高,杀人越货,鸡鸣狗盗,溜门撬锁。爬炕钻被窝,就地正法!”
“开工!”
为毛白天他睡了很久,那是养精蓄锐呢,为的就是晚上不睡觉,能把杨树给办了。
真以为进了门你一个屋我一个屋?真信了我嘴上说的不碰你?开玩笑啊,一诺千金那是君子干的事儿,他是君子吗?不是啊,不是说他是混蛋流氓土豪劣绅吗?那就干点符合流氓痞子的事儿。
君子好呀,满口仁义道德,行事作风都很有准则,但是,记住但是,说这些那你就吃不到新鲜的,占不到便宜。
不给我啊,那我抢啊。
啊,队,就是生抢豪夺,反正到手了就是自己的了。
惦记了好久的小树苗儿啊,宝贝儿,我的乖乖,今晚就是今晚了。
拖鞋都不要穿了,反正家里的中央空调开着呢,就是穿一条裤衩子都不会冷的。
灯也不打开,悄悄地进入,打枪的不要。
自己家,熟悉的太熟悉了,根本都不用担心碰到哪里,摸黑,摸到了门锁,亮出备用钥匙,捅进去。
扭了一圈,再扭了一圈,一葛悠门锁,门开了。
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悄没声的就把门开了。
容刚肚子里狂笑啊,哈哈哈,我的小树苗儿,你以为你锁住了门你就能把我关在门外?你老爷们上辈子是神偷,溜门撬锁的事儿干得特别漂亮。
小兔儿乖乖,门儿开开,色狼进来啦!
闪身进了门里,悄悄关上门。
“苗儿啊,媳妇儿,我来啦!”
被窝暖和了吧,让老爷们钻进去吧。
屋里拉着窗帘呢,漆黑麻瞎的啥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杨树的呼吸声。
往炕上摸,只要摸到炕沿,他就扑上去。
一抹,毛格鲁的,啥玩意儿?!伸手抓了抓,狗皮褥子?他们家没这东西啊。
“小花,上!”
还不等反应过来手里摸到啥,就听见杨树一声令下。
“喵呜!”
刷刷两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