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1 / 1)

而且他还喝了不少的啤酒。

但是和原来醉的时候又不太一样。

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难言的燥热感。

热得邱言至把外套脱了还是觉得热。

好像自己身体在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气,摸了摸脸,都烫地吓人。

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昏昏沉沉了。

邱言至回到包厢准备开房间,却忽然发现这包厢被人反锁了。

进错包厢了?

邱言至眯着眼睛抬头看包厢号。

没错啊,怎么锁了?

邱言至敲了敲门,没人应答。

正准备再大力敲门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包厢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邱言至把耳朵贴到门上,才隐隐约约听得清楚了些。

然后他整个人都僵成了一个雕塑。

……等等。

张煜轩和柳澄怎么在里面搞上了?!!!

邱言至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然后他想起了那杯蓝紫色的鸡尾酒。

张煜轩的那杯。

他喝了,张煜轩也喝了。

……操。

柳澄那货竟然给张煜轩下药!!!

.

邱言至扶着门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现在的问题是:

——张煜轩有柳澄,但是他邱言至怎么办啊?!!!

关键是在钱包手机,都在包厢里。

敲门又敲不开。

他连去开个房间自我解决都做不到。

邱言至拼尽全力在脑海里搜索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池子或者是河。

最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于是邱言至尽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去了洗手间。

邱言至把外套扔到地上,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然后把脑袋放到了下面。

冰冷刺骨的水狠狠地冲刷着邱言至他的脑袋。

邱言至半个身子热,半个身子冷,但好歹脑子清醒了过来。

邱言至恨得磨牙。

柳澄!明天的早晨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这个时候,邱言至忽然被人提着衣领从水池子里提了出来。

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从他头顶传了过来。

“邱言至,你在这里做什么。”

邱言至看见贺洲的脸。

觉得刚刚冲了半天才勉强清醒过来的脑袋。

全废了。

第50章

不行, 不行, 冷静。

断舍离, 断舍离, 断舍离。

邱言至忍住自己想要抱着贺洲就上去啃的欲望,猛地就把他推开, 然后一头又扎进了水池子里, 开始背乘法口诀。

贺洲皱了皱眉, 第二次把邱言至拎了出来:“邱言至,你有什么毛病吗?”

邱言至欲哭无泪, 说话都带着细喘:“……我……我被下药了。”

贺洲:“……”

贺洲静了两秒。

然后默默地把邱言至的头又按回了水池子里。

“你继续。”

邱言至:“……”

人生啊。

.

贺洲过了一会儿, 又问:“你被谁下药了?”

邱言至闭上眼睛, 感受着这冷水朝着自己冲刷而下。

“柳……柳澄, 他给张煜轩的酒里下了药,被我不小心喝了半杯……”

……等一下!张煜轩!

他要是真和柳澄睡了, 柳澄得赖上他一辈子!

邱言至慌忙对身旁的贺洲说:“你……你去一下包厢117,不管是敲门砸门还是踹门,别让……别让柳澄得逞……”

贺洲站着没动。

邱言至急了:“你快去啊!”

贺洲说:“邱言至,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帮你。”

贺洲顿了一下, 声音冷冷清清:“况且, 不管是我还是张煜轩或是柳澄, 对你而言都只是npc罢了,你至于这么关心他们吗, 邱言至, 对于一个游戏而言, 你是不是玩地太投入了点。”

邱言至的话噎在喉咙里,过了好半天他才哼哧哼哧地说:“我乐意!”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这水的确是凉,冲着头也的确是刺激。

可也没刺激几分钟,他的脑袋就麻木了,这凉水从头顶扑下来,竟然浇灭不了他身上的半分燥热,反而是冷热交加,令他的脑子愈发混沌了起来。

贺洲虽然说着不想帮邱言至的忙,但又不想真的看着什么调戏戏码发生,就背过身给沈星玮打了个电话,让他去那个包厢看一下。

贺洲刚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就看见邱言至关了水龙头,站起身子,朝着他嘿嘿地笑。

贺洲:“……”

贺洲莫名觉得有些心慌。

下一秒,邱言至就朝他扑了过来,要啃他。

贺洲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邱言至又要扑上来。

眼见邱言至已经无法控制了,贺洲干脆就把他打横抱起。

邱言至在贺洲身上还不安分地乱动着,攀上贺洲的脖子,就要去亲他。

贺洲怎么偏头都躲不过。

只好面无表情地任他啃。

只是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贺洲走出酒吧,脚步顿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身怀里的邱言至,忽然说:“邱言至,我帮你叫一下叶明煦吧。”

邱言至眨了眨眼睛:“好啊!”

贺洲手一颤,几乎想把邱言至扔下。

……他就那么一说。

邱言至皱了皱眉,似乎很认真地思索道:“但是我没记下叶明煦的电话,你存他号码了吗……”

“邱言至!”贺洲咬牙切齿地喊。

邱言至看着他忽然眨了眨眼睛,然后他凑过去,在贺洲嘴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他弯了眉眼,咯咯地笑着说。

“你不是,你不是就想听我这么说嘛……”

贺洲在邱言至里又要凑过来亲他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让邱言至吃痛地叫了一声。

贺洲抱着他直接去了对面的酒店,开了一个套房。

然后直奔浴室。

贺洲把邱言至放到浴缸里,开始给他放水。

邱言至脑子已经彻底不清醒了,离开了贺洲的怀抱,就有些不满意。他伸出胳膊,白皙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扯着贺洲的衣角,他抬头看着贺洲,水滴从黑色的发丝低落下来,脸色白皙,眼睛却红通通的,他就用这样的表情看着贺洲,然后一声接着一声,喊贺洲的名字。

贺洲眼神一暗,声音喑哑地不像话:“邱言至,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