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对症下药(1 / 1)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小贱货。

这其中包括冰冷御姐,有包括往日里贤惠温柔的女人。

一旦上床后,女人的天性就会被激发。

周昊文坐在琴凳上,左手松开了刘惜君的后脑,转而挑起了几根短发,轻轻捻动玩弄着。

“好了,现在抬起头来。”周昊文感觉到这一步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就让刘惜君停止了动作,毕竟口活的重点还是要放在他的肉棒上,刚刚都只是铺垫和前菜而已。

但此时的刘惜君还有些不明所以,抬起头略带疑惑地看了一眼坏笑着的周昊文。

“把它含进去,就像刚才一样,用舌头服侍它,把它伺候高兴了,才愿意填进你的肉洞里面去。”周昊文说完,直接把龟头顶到了刘惜君的一双红唇中间,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呜——”刚刚张开嘴的刘惜君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脑袋就被一只大手重重地压了下去。

完全没有技巧的口交自然不可能直接深喉,角度不对也根本就顶不进去,周昊文的肉棒只刺进去了一半,就感受到了非常明显的阻力。

品尝着口中淡淡的咸腥味,刘惜君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刚刚第一次闻到这个味到时那么反感了。

虽然嘴巴还是被顶的非常难受,但她已经开始卷动小舌头,试图给这根侵入其中的肉棒带来一些快感。

不过,在刘惜君看来自己已经非常尽力的动作,对于周昊文来说仍然是非常糟糕,龟头和冠状沟的主要敏感点完全没有刺激到,舌头徒劳地扫过棒身,除了湿润感之外并没有带来太多的快感。

其实大多数女人的口交技术都是用嘴巴包裹住,根本没有用到舌头,这也是为什么有时候感觉每个女人的口交技术不同。

有些完全是用嘴巴服务,反而忽略了舌头。

当然,像这种女人需要多多教导就行,毕竟很多女人不管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口活要是太好了,那只能证明是人家以前教导的好,你只是坐享其成。

当然,对于这种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你可以深度开发。

周昊文把身体微微向后退了一些,让肉棒从女人口中撤出一部分。

对于刘惜君现在的阶段来说,让她深喉属于异想天开,还是先把最基本的口活练会了再说。

毕竟她是歌手,歌手的天赋就在于口舌灵活已于常人,要是说歌手不会口交,那是一百个不信,每个歌手都是口交的高手。

“刚开始的时候可以少吞进去一些,只含进去它的头部就可以了。”周昊文控制着刘惜君的头部位置,把除了龟头之外的所有部分都退了出来。

“嘴巴可以合上一些,注意用你的嘴唇包裹住牙齿,不要碰到它,然后一边吮一边舔,重点是最顶端和下面的那条沟。”周昊文根据自己的感受不断发出新的指示,刘惜君此时反正埋头在下面也顾不上羞涩,对周昊文的命令照单全收。

不过,意识和动作终究是两回事,完全不习惯的她还是好几次用牙齿碰到了周昊文的龟头。

虽然只是轻微的刮擦,但是对于男人的体验来说仍然影响很大,牙齿触碰龟头其实很容易刮伤,本来龟头就是嫩肉也比较娇脆。

“看来你还不够专心,下次如果再用牙齿碰到,就奖励你按摩脚心半分钟。”

随着刘惜君服从度的提高,周昊文也一步步开始试探着提出更多的要求,并且加入了“惩罚”这个要素。

在男女确认关系的时候,其实有时候就确定了奴仆关系。

举个例子,要是你是舔狗,那么你在性生活方面只能是奴隶,为何那么说,因为在生活中,女人已经习惯你对她千依百顺,要是你稍微强势一些,那么很可能反客为主。

大多数女人,特别是已婚的女人出轨的原因往往是不够刺激,又或者没有G到那个点上。

又或者说你想调教对方,必须从一开始就要让女人知道你有这个目的。

比如说口交,有一部分女性在性交中是不愿意口交的,那么你只能潜移默化的让她接受,让她习惯,从而一点点的改变。

因此要从第一次开始时刻施加影响和调教,这样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女性接受起新的任务,比如说舔屁眼,口爆,颜射也更加容易,不会产生强烈的抗拒感。

听到这句话的刘惜君深吸了一口气,集中精神想要避免再次犯错但一方面她本来就没有经验,另一方面为了调教的顺利进行,又或者说为了征服这位白虎女人,周昊文也不可能配合她的动作,而是时不时地乱动,即使是如同杨幂一样的老手也很难在这种情况下完全适应,所以十分钟的口交结束之后,刘惜君要被惩罚长达五分钟。

“我……我会改的,不要……不要碰那里,饶命,饶了我……”刘惜君的身体被周昊文的两条腿夹住,虽然奋力挣扎但是仍然难以移动分毫,两只脚则已经被周昊文分别握在手中。

惊慌失措的刘惜君不断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周昊文,希望他能够再获得一次机会。

虽然她的软声软语诱惑力十足,委屈和惊恐并存的表情也让周昊文很是享受,但初次调教必须绝对严苛,不可能因为几句求饶就有所动摇。

在前两天的张萌和刘惜君之间,刘惜君绝对要比张萌更容易调教的多。

在已婚女人,特别是张萌这种老手面前,这种调教是不适用的。

大多数调教都要针对新人,又或者欲望特别强烈的女人身上。

比如说,迪丽热巴,母女花,孙莉和黄多多。

“啊~”混杂着淫荡和惨叫的惊呼声响起,但已经深度高潮、又被周昊文折腾了许久的刘惜君已经有些劳累,早已经不复刚一开始时的活力,挣扎的动作也弱了很多,最终她高亢的叫声逐渐减弱,变为了低声的呜咽和抽泣。

“结……结束了么。”对于刘惜君而言似乎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从双足上传来的致命快感和酸麻奇痒混合的难受感觉才停止下来。

终于有机会静下来喘上几口气的刘惜君轻轻嘟哝着问了一句。

“还没有哦,才过了两分钟。”周昊文说着作势又要继续。

其实五分钟早就已经过去,不过刘惜君在这种情况下哪还可能精确地估计时间,在听到刚刚那噩梦般的一段仅仅只有两分钟后,她的心理被彻底击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