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拥挤的欲望(1 / 1)

炎炎夏日,颠簸的中巴车没有空调,闷热得让人几乎晕掉。

最惨的是车上的人不算多,但各类农产品堆得满满当当,有一些瓜果蔬菜就算了,居然还有活鸡活鸭和不停叫唤的猪崽。

车厢里什么气味都有,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加上路途的颠簸让张文斌脑子快爆炸了。

“小伙子,你脚往里缩,别踩死了我家的鸭崽。”

旁边突然有个女人说话着实把张文斌吓了一跳,自己怕打扰缩在中巴车的最角落,旁边是成袋的土豆堆积如山,刚才没看着有人啊。

下意识地一抬脚,几只毛茸茸的小鸭崽欢腾地跑了过去。

循声望去,旁边不知道啥时候坐了一个中年女人,准确点来说应该是个中年美妇才对。

一头长长的黑发盘起来很是端庄,瓜子脸,如月般的眉毛应该没任何的修饰,却天然又浓密十分的好看。

眼睛很大似乎含着笑一样,鼻子和红润的小嘴看着都很普通,但组合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柔,属于传统型那种贤妻良母的感觉。

身上穿一套碎花布的衣服,很宽松但隐隐可见胸前的曲线很是惊人,高高的耸起宛如两个山包一般。

明明是农妇,可皮肤却很白皙,不像一般印象中那样的扭捏。

基本看不到的司机吼了一声:“兰嫂子,你就使劲地往里挤,一会还有人要运点东西,前头恐怕连落脚的地都没有。”

“好!”美妇人答应了一声,嗓子清脆悦耳,宛如山里的百灵一样。

她艰难地四下一看,咬了咬牙说:“小兄弟,你能往里坐一下,腾一点地方给我坐嘛。”

“好!”

张文斌赶紧往里挪了一下,名叫兰嫂子的妇人感激的一笑,大概是累了没成多想就坐了下来。

车里实在太挤了,这一坐两人几乎就挨到了一块。

空气十分的闷热,她这一靠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隐隐闻见了一阵属于女人的香味,不是化妆品和香水。

张文斌下意识地回头,开始偷偷地打量着身旁这个美妇人。

天气炎热的关系,她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湿淋淋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肌肤上,一对比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五官不算惊艳但透着一股温柔的美,最重要的是从侧面看过去,胸前的曲线绝对称得上是巍峨,穿这样的衣服都傲然惊人,让人很想窥探一下她到底是什么尺寸。

“小伙子,看啥呢。”兰嫂察觉到了旁边的视线,咯咯地笑了一声。

张文斌一看她似乎不排斥,嘿嘿地笑了起来:“没什么,看姐姐您长得好看啊,我刚才听司机叫你兰嫂子,可看您这么年轻漂亮不像小媳妇倒像是大姑娘。”

“城里来的油嘴滑舌,难怪都会骗小姑娘。”

兰嫂笑得花枝招展,柔媚的白了一眼说:“我哪是什么姐姐啊,我女儿都快和我一般高了。”

“说姐姐都怕你生气,其实应该管你叫妹妹的。”

俩人挤在一块,一路上实在无聊,张文斌是睡意全无,使尽浑身解数将旁边的美妇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还有几分腼腆话不多,全程都是张文斌在掌握主动,而好处就是每次她一笑胸前都会巨大幅度的晃荡,已经让张文斌开始怀疑里边没穿胸罩了。

中巴车在蜿蜒的山路停了下来,司机喊了一声:“往里再挤一下,有东西要上车给挪地方。”

张文斌忍不住抱怨道:“这哪还有地方了。”

车上其实就张文斌和这位兰嫂俩活人,其他的全是货物,这话在喊给谁听不言而喻。

看不见前边什么情况,但开始有人往车上搬东西,被这一挤堆积如山的土豆都快倒下来了,张文斌也没办法赶紧起身帮忙整理了一下,要不被这土豆活埋而死就太憋屈了。

“没办法,回村就这一趟车,大家的东西都指望他拉呢。”

“这是人货混载,已经是严重的违规了。”

“有得坐车就不错了,前两天赶集大家都买了东西,开摩托车不好拉就得等着他拉回村。”

兰嫂说着话,也赶紧弯下腰来将小鸭崽的竹笼往里弄,要不按照这么个挤法这些鸭崽一会儿就得被压扁了。

张文斌费力地把东西整理好,这会可以说最后排的这一个座位彻底被货物包围,明明有两个人但能坐的地方就只剩这么一点了。

喘了口大气,低头一看张文斌的眼睛都直了。

兰嫂子低头整理着东西,领口敞开着隐隐可见她穿着一件袄旧的肉色胸罩,包裹之下是一对浑圆白皙的巨乳,乳沟无比地深邃让人怀疑一头埋进去会窒息而死。

更有冲击的是伴随着她的动作,巨乳开始晃荡起来,让人不禁向往那应该如海绵一般柔软的弹性。

“兰嫂子,小哥你们委屈一下,东西实在太多了。”

司机喊了一声,中巴车再次摇晃着发动起来,缓缓地开上了蜿蜒的盘山公路。

兰嫂子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张文斌的视线,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领口,狠狠地白了一眼嗔道:“小娃儿乱看啥呢,没吃过奶嘛。”

张文斌嘿嘿一笑,赶紧把货物收拾好,确保不会坍塌想坐下来时发现俩人被挤得只剩一个座位了。

兰嫂子一坐就剩那么一点地方,她估计也有点不好意思,主动地挪了一下咬着银牙道:“你坐吧,挤一挤应该坐得下,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村里,站着的话能把你晃得发晕。”

“好!”张文斌立刻坐了下来,这一下和她几乎是挨到了一块,隔着衣服可以感受到美妇人灼热的体温,和一阵难以言喻的香味。

“姐姐,这样挤实在太难受了,要不我们调整一下姿势。”

张文斌为难地说着,因为这样挤着坐不只自己的腿扭曲得发酸,美妇人的姿势也特别的别扭,坐一会儿就受不了要是坐一个小时的话恐怕浑身都得抽筋。

张文斌难受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手一动手肘就顶到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触电般的感觉让兰嫂浑身一颤,脸上瞬间有一层迷人的红润,低声说:“就这么点地方,还能杂坐啊。”

这会她也很后悔,其实山里人都习惯开摩托车,或是骑自行车来回村里和集市,这辆中巴一直是拉东西的还少有人坐。

这次车坏了,没办法只能上来挤一挤没想到还有人坐,好在是个不认识的,要是熟人的话就太尴尬了,回去不知道的传成啥样的风言风语。

看着美妇人红脸的模样,一个贤妻良母般的女人在你面前扭捏着,这会让人控制不住的产生一种背德的邪恶快感。

张文斌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说:“前后左右都没地方挪了,那只能往上边想办法,要不您坐我腿上吧,这样我们俩都舒服一点。”

兰嫂一听脸更红了,慌忙道:“瞎说啥,我坐你腿上那还像什么话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看着她,说:“姐姐,我这是为了咱俩好啊,再说了你说女儿都那么大了有什么好计较的,难不成您是有啥想法。”

被这一挑衅,兰嫂妩媚地白了一眼,道:“我一个寡妇,坐你这半大小子的身上像什么话。”

张文斌一动感觉腰有点酸,咬了咬牙说:“那我坐你腿上会把你压坏的,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这样挤不是个事,等到的时候咱俩浑身都散架了。”

兰嫂还有点犹豫,张文斌这会也不多想了,猛的伸出手就环住了她的腰。

兰嫂吓了一跳不过没叫出声,张文斌直接把她一抱就让她结实的坐在自己腿上,双腿有了伸展的空间瞬间感觉舒服多了。

“哎,那你坐好,别乱动!”兰嫂感觉心跳一阵加速,已经坐上了她也没再反对,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隐隐可见她的脸上红润得吓人。

美妇人的屁股也是肉肉的,软软的就像水球一样,即便是隔着衣服都可以感受到那一阵火热的丰腴,张文斌是舒服的浑身一颤。

这会双手还环在她的腰上,感受着这稍微有点肉感的小蛮腰,张文斌瞬间是口干舌燥。

身后男人的身体很健壮,看着瘦瘦高高但肌肉的那种硬度特有男人味,这让久旱的兰嫂感觉到心头一阵火热,呼吸都控制不住的有点紊乱。

这时车子晃了一下,张文斌下意识地抱紧了她的腰,美妇人丰腴的身体就往自己身上靠来。

没有刻意的猥亵,柔软的屁股直接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中间,已经隐隐勃起的肉棒受这刺激彻底苏醒,如是铁棒一样顶在了美妇人屁屁中间最柔软的地带。

被这一顶,秦兰是下意识的嘤了一声,身体前倾双手赶紧扶住了前排的座椅,急得都要哭了:“你别乱动啊。”

“车在晃,我也没办法啊。”

张文斌无辜地说着,见她要站起来,双手还是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将她肉实的丰臀挤压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那一阵略有潮气的湿热。

“你,你放开我!”秦兰咬起了银牙,轻喘道:“我站着就行了。”

“站着太累了,还是坐着吧!”

张文斌这会已经硬得发疼了,当然不肯:“兰姐姐,你还是别说话了,万一司机听到的话就不好了,你们是乡里乡亲对吧,万一他出去乱说怎么办。”

寡妇门前一向是非多,乡下人风言风言很厉害。

这一说秦兰退缩了,挣扎的动作也停下了,张文斌顿时得意地一笑,知道乡下女人面子薄,而且怀里这个寡妇一看就是那种温顺的类型,果然最怕这个。

“那你,别乱动了好不好。”秦兰说话都发颤了:“咱们就是没办法对付着坐到一块,你老实一点。”

“放心,我很老实的。”

张文斌坏笑了一下,双手将她的腰抱得更紧了,将她的屁股使劲地往下压,肉棒顶在她的臀中间尽情地享受着那一份柔软。

“呜…”秦兰哼了一声,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发热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太久没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了,一种尘封多年的东西似乎在瞬间被解放一样,让身体如是有火在烧一样难安。

这么大反应…难道这寡妇很久没碰过男人了。

这一想张文斌是心里火热,环在她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轻轻地撩起了宽敞的花衣服,猛地一钻就摸到了她此刻满是香汗的皮肤上。

“你的手,快拿出来啊!”秦兰低声地说着,急得都要哭了。

拥挤的环境下明明只有两人在,车一开噪声特别的大,但她怕司机听见还是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求救。

这是纯粹的试探,如果她很坚决地拒绝,或者说反抗的话张文斌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不过这个俏寡妇却害怕被人知道,连挣扎都不敢,说话都不敢大喘气,这一下就给了张文斌无比的底气。

手开始在她腰上摸了起来,腰上微微有肉但这是丰满的肉感不是赘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丰腴手感摸起来十分的美妙。

“姐姐,你身上真香啊…”

张文斌慢慢地靠近,嘴隔着衣服在她后背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一下让秦兰如遭雷击。

秦兰面色发烫,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别太过分,再这样我要喊了。”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说:“那你喊吧,能和你这样漂亮的姐姐亲热一下,就算被抓去枪毙我都认了。”

“你…”秦兰一时语塞,她自然不敢喊。

张文斌已经吃定她了,陶醉的闻着俏寡妇身上那阵迷人的肉香,双手也不再满足于抚摸她的小腹,而是开始往上摸去。

“不行,不能…”秦兰急了,赶紧抓住衣服里的那双贼手,再慢一点它们就成功攀登高峰。

“姐姐,这里没人看得见,你就不要动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让我摸的话我会干更过分的事。”

张文斌嘿嘿一笑,猛的往上顶了一下,肉棒隔着衣服磨蹭起了那柔软无比的地带。

这一顶不只能感受到肉棒如铁般的坚硬,如性交般的抽插动作充满了冲击力,一向就让秦兰感觉脑子一恍惚控制不住要叫出声来。

“不,不要…”秦兰惊了,一手赶紧捂住了嘴,要不巨大的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她浑身一软,张文斌的双手得到了解放,顺势就往上攀爬,隔着胸罩一把抓住了她高孪的山峰。

“你,放手,放手啊!”秦兰眼里已经有泪花再打转了,不敢叫喊也不知道怎么挣扎。

两人挤在一起,周边都是堆积如山的东西,她甚至连逃跑的空间都没有。

“漂亮姐姐,你别害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张文斌的呼吸都粗重了,挺着下身一边研磨着,一边将她老旧宽松的胸罩用力地往上推。

“不要再动了,我是个寡妇啊,你这么好的一个的伙子咋能欺负我。”

秦兰急得都要哭了,微微的挣扎着可惜她一动,丰润的屁股磨蹭着只会带给张文斌更多的快感,同时带给她自己的刺激更大,让本就绵软的身体更加的无力。

“姐姐,我这是喜欢你,不是欺负你。”

见她使劲地挣扎着,张文斌猛的靠上前,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含弄舔吸起来,这让秦兰瞬间身体发软挣扎的动作变小。

“老实点别动,要不我撕了你的胸罩,一会回村你的奶子晃来荡去的看你怎么办。”

乡下妇女的碎花衣很薄,稍微出汗都贴到身上有点透视,真把胸罩给撕了的话真空上阵那是给人看笑话,更何况她胸这么大怎么样都遮不住。

秦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张文斌心里暗笑果然是逆来顺受的性格,见她不敢反抗了张文斌是兴奋无比,猛地用力一推,在秦兰有点吃疼的哼声中把胸罩推了上去。

双手猛的一抓,一手握不住的丰满乳肉几乎溢了出来,使劲地一揉那柔软无比的感觉特别的爽手。

秦兰这次双手捂住了嘴,脸上全是惊恐和哀求。

“姐姐你别怕,这一路上没别人,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的,你不同意的话我绝不会操你,怎么样。”

张文斌在她耳边说着,嘴巴始终含着她发烫发红的小耳朵,男人灼热的气息让秦兰眼含迷离,下意识地摇头又点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她怯弱的表现,张文斌得意的一笑,双手不停地揉弄着两个巨大的乳房,挺着下身在她屁股上磨蹭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顶着她娇嫩的阴户。

即便隔着布料,这样的冲击也太大了,俏寡妇久旷的身体哪招架得住,她使劲地捂着嘴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哼声。

张文斌也是有点红了眼,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手感,想把她扳过来好好欣赏一下这对乳量惊人的宝贝。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喊了一声:“小伙子,兰嫂,马上进村了,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车吧。”

这一声如是惊雷,吓得秦兰猛的一激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了张文斌站了起来。

这次看到她的正脸了,秀发凌乱满面的红润,似嗔似怒得白了张文斌一眼却又心虚地低下了头,慌忙地整理起了被推得皱乱的胸罩。

张文斌不甘心啊,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只恨这路途太短要是再来半小时的话绝对把这俏寡妇给办了。

贼心不死,肉棒硬得生疼,张文斌咬着牙双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说:“好姐姐,我还想去找你。”

秦兰一把推开了张文斌,面色愤然又含羞地说:“你别乱来,这都进了村你再不老实,我就喊人把你打死。”

“姐姐,可你也很舒服,对吧。”张文斌不甘心地说着,双手隔着布料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隐隐感觉这地带的布料都有点潮湿了。

被这一摸,秦兰浑身发颤使劲地拍打着张文斌的手,面色涨红的说:“去你的,我是热的出汗,小屁孩子懂啥叫舒服。”

两人挤在一起,短短半个小时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这会她扭捏不堪。

因为不只外裤有点湿,连内裤都差不多湿透了,秦兰没想到这个小混蛋那么色胆子那么大,素不相识的情况下在车上就敢对她用强的。

秦兰心里突然有点哀怨,刚才很害怕和紧张,但男人粗糙的手握住乳房肆意的揉捏,下边又拱个不停带来了强烈无比的冲击。

这让久旷的身体感觉特别的舒服,再多一会,哪怕再那么一秒可能自己就能得到高潮的美妙了。

想到这,秦兰下意识地看着张文斌的裤裆。

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尺寸很大似是钢铁般硬,这样一根大家伙真插进去的话,恐怕自己早就来了,不至于卡的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那个滋味…这个念头突然把秦兰自己吓了一跳,心里暗骂难道自己是个荡妇,明明是被欺负了怎么可以这样想。

这时中巴车已经停了下来,秦兰有点慌乱的别过头去,说道:“你快滚吧,不要让我看见你。”

“好姐姐,我们会再见的。”

张文斌偷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见她浑身一颤没有拒绝心里痒得要死,奈何地方已经到了众目睽睽之下没法干什么,只能忍住了这股冲动。

货物堆积如山,张文斌直接跳窗下了车,背着行囊有点不舍地看着车上的俏寡妇。

一个精壮的老大爷迎了上来,笑说:“你就是文斌吧,怎么坐这载货的车来了,还碰见了你嫂子啊。”

“我嫂子?”张文斌有点吃惊,回头看着车上一脸瞠目结舌的俏寡妇。

老村长笑呵呵地说:“你们同宗族的堂哥张文强的媳妇,可惜了文强走得比较早,没想到你们还碰上了真是巧啊。”

俏寡妇,还是沾亲带故的嫂子…

心里邪念顿时作祟,张文斌回头笑着:“嫂子,那我忙完了就去你家拜访一下。”

“好好!”众目睽睽之下,秦兰有点慌张地答应了,此时的她心虚无比感觉拒绝的话似乎会露馅。

在别人看来张文斌长得算是帅气,笑得很阳光又人畜无害,但在秦兰眼里这笑容邪恶而又下流,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扒个精光一样,让她又羞又气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村长在前头带着路,说:“先把东西都收拾了吧。”

村口有一座破庙,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建的,反正村里老人说打记事起就有,不过谁都说不清里边供奉的到底是谁,所以就统称地伯公庙。

说是庙,就一个单间面积不足 3 平房,屋顶的瓦片碎了大半,供桌都断了腿不知道修了多少次,破败得像个废墟一样。

“这已经是个危房了,拆了就没打算重建,你上个香以后就把你干爹请走吧。”

张文斌拿出一炷香烧了起来,插在供炉上以后三跪九叩,心里纳闷要不是为了一千块钱的补贴,老子怎么会跑回来拜这连是谁都不知道的干爹。

乡下封建迷信有古怪的传统,比如孩子哭夜或是生病之类的都会拜个干爹,什么路口的石头,村里的大树,什么样离奇的事都有。

张文斌小时候高烧不退把父母急坏了,四处求医无果就带回村找瞎子看,瞎子说了张文斌八字极阳,鬼月出生还属阳气特别邪门,通俗点来说就是八字硬得有点吓人。

在他的指点下,张文斌拜了村口这野庙里的地伯公当干爹,拜完烧就退了特别神奇。

张文斌在市里出生,回乡下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也就认识这个经常去市里的老村长,回村正是因为接到他的电话说老野庙要拆了。

有 1000 块钱的补贴,要不张文斌也懒得回来。

拜完了,张文斌就进了庙,小心翼翼地想抱起那块黑疙瘩一样神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的关系已经风化腐朽,手一碰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地。

老村长交代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诡异。

青天白日,老野庙突然冒起了一阵寒气,如是寒冬三九一般阴森入骨。

风化的神像冒出了一阵黑雾,黑色的雾气仿佛有生命一样,就像在猎食的毒蛇看到了喜爱的猎物,疯狂地钻到了昏迷的张文斌体内。

随着黑雾逐渐地散发,神像逐渐不见了,供桌上只剩下一只带着些许蜡黄的戒指。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极阳体质,符合寄主条件,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漆黑的小庙内,昏厥的张文斌发出了一阵惨叫,可这时候小庙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外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