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粉丝跟正常的大粉有时候不好区分，同时还有钓鱼的，所以经纪人不会直接跟这些人联系，一般会让助理跟他们交流，进行归类。

白梦妍自然是按照李哲给她的话术本，跟对方直接联系，极限拉扯，互相试探。

吕一道那边也是做足了功课的，是简单的聊了一下安娜这个很有实力的大粉，表示自己跟对方很熟，关系不错。

安娜很喜欢追星，家庭条件不错，毕业后有钱有时间就开了粉丝站，但她不是某个明星的固定粉丝，所以后面是演变为了职业大粉，吃粉丝经济这行饭的一员。

可能每个人对偶像的反应不一样，有些人也喜欢追星，但不会追的太狠，追到一定程度，或者说发现这背后的巨大经济价值后，是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事业，例如安娜的粉丝站就经营的还不错。

其实很多站姐很少是有真情实感在里面，大多都是投资，很多站子都出会出pb、透扇、手幅等等，团或者个人火，相应的物品肯定会卖的好，站姐也是要吃饭的，他们也是要牟利的，所以站姐大多都是粉那些热度很高的流量明星。

哪里流量大那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某个明星一旦过气，站姐是跑得最快的那批人，甚至会带着一大群的粉丝集体跑路。

而且有些站姐可不止一个粉丝站，甚至是有自己的核心团队，同时粉好几个流量。

站姐跟他们投资经营的粉丝站的核心成员，跟私生饭其实就差一张窗户纸而已，捅破了就是私生。

只要想知道，花点钱行程、航班、酒店等等都能买到。

有的时候爱豆也会上网看自己的相关新闻，做的成功的站姐跟大粉会在经纪人的介绍跟运营下跟明星的小号加上好友，会线上聊天，甚至是线上直播视频（选妃、草粉很多时候也是这样来的）。

明星会定期跟这些大粉聊天，互相认识，这样他们才会继续支持明星，每场行程都追，每场演出都去，去的多了甚至能在爱豆面前混个脸熟，他也就知道你，会在你拍的时候看镜头营业，还会跟你合影，给你录点生日祝福什么的。

这样他们也可以给粉丝站的其他成员一个交代，表示自己追星是成功的，他们追得哥哥姐姐本身很宠粉，人很好，值得他们喜欢。

所以相对的，这些人想要和明星背后的公司联系也不难。邮箱或者行程多了经纪人也会相对认识你。

如果是新团，经纪人会告诉你行程地点给你发工作证进去拍图。

也就是吕一道提到的媒体工作证，这些都是经纪人或者经济公司给予一些大粉、站姐的特殊福利，不是什么粉丝都能出现在明星周围的，哪怕是探班，围在剧组外面看个热闹都不行。

职业粉丝不会说自己是职业的，经纪人也不会一上来就问你要如何收费这些，都是通过类似的话术，互相试探，然后进行评估，之后会找临时工，或者中间人联系这些站姐跟粉头（不能用自己的大号联系，至少也得专门开个小号），正式谈买卖。

如果是真粉，那就是发福利，甚至线下约饭交个朋友；如果是职业粉，直接谈买卖。

一般情况下经纪人跟经济公司也会算经济账，可以白嫖，或者花费很小的代价，自然是尽可能的节约，不会铺张浪费，浪费粮食。

捧人造星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赚钱，这就是一门生意。

虽然吕一道做过功课，但他本身不追星，所以一试就试出了很多问题。

尤其是在李哲看到聊天截图后，立马知道这就是吕一道那伙人，钓鱼的可不会这样业余。

因为还有其他的站姐跟大粉，所以白梦妍也给不太专业的吕一道发了行程跟媒体证，有了这个他就可以带着几个人在剧组开放时间探班，近距离跟李沁接触，例如拍照，远距离互动。

这些幸运儿一般都是在粉丝站内的核心粉丝中随机抽取，也有直接卖钱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聊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混了个脸熟后，吕一道长松口气，觉得真的很累人，比他们电讯诈骗都来的累人，生怕回答错误被直接拉黑删除。

“摄像头控制了吗？”

“控制不了，连后台都不行了，应该是被格式化处理，或者是被专业的防护软件清理过。”

“这么快的吗……晚上也不开机，每天还会定期清理维护，这些经纪人还真是够小心的，比起明星本人，难对付太多了。”吕一道也不算很意外。

他是调查过李哲资料的，虽然是比较大众路人的那种，但也调查出来了不少东西，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经纪人，肯定不是很好对付，不然哪还轮得到他？

所以吕一道的目标从来不是李哲，而是李沁，目前来看计划还算顺利，接下来就是更多的接触跟维护，争取拿到指标，然后圆满完成任务，得到私下见面接触的机会。

只是见一面吃一次饭吕一道可不敢乱来，所以打算多接触几次，多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然后再想办法出手，最好是能直接控制住李沁，包装成金主那样正大光明的出现。

娱乐圈有很多被金主包养的女明星，没道理到了自己这里就不行了。

吕一道最近可不是在剧组混日子，是跟很多圈内到处跑组的老油条聊过，听说了不少江湖传说，八卦绯闻，知道影视剧投资是很容易洗钱的，甚至很多人都在用这样的方式洗钱。

那些电影人大多心底有数，不但不会出卖你，甚至还会帮你打掩护。

对比洗钱的手续费跟背后的隐形风险，这样的影视剧投资反倒更安全，这也是很多资金来源不明的神秘富豪都很喜欢投资影视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