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凌迟关任(1 / 1)

明成祖朱棣通过造反的方式上台,帝位来路不正,所以无论是“靖难之役”期间,还是在他篡位之后,骂他的人一直都很多。

跟其父朱元璋一样,朱棣也是一个睚眦必报、冷血残忍的主儿,对于得罪过他的人,从来都是进行无情地打击报复,不仅要在肉体上消灭反对者,还要把他们搞臭,甚至于连他们的妻女也不放过。

朱棣为虐待政敌的妻女,曾下诏专门设立一个机构,但凡进入其中的人,往往生不如死。

这个机构,便是专以折磨女性为乐的教坊司。

教坊司成员多由罪臣妻女充任,身份实为官妓。

而陆明自然不会让她们去当官妓了,姿色中上自然是留给自己享用了,这想都不可能想。

对于努努力,就能一直延长寿命的他来说,根本不需要考虑凡人需要考虑的事情。

从姜氏的体内拔出肉棒,看着已经被操到迷离失神的熟妇,陆明又狞笑着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给我好好舔,舔干净了,我就饶你不死。”

“呜呜…谢…大人…”姜氏已经顾不得丈夫关任还在看着了,她为了活命也只能用嘴巴服侍仇人。

在丈夫面前,毫无尊严的讨好陆明。

哪怕陆明杀了她的儿子,她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强大起来,就是如此的为所欲为!

陆明根本不怕所谓的世家大族围攻,他觉得民心确实是好东西。

每次他出行,百姓都会跪下迎接。

自己给他们吃,给他们喝,还不给他们收钱,给地方他们耕种。

这就是仁慈,将自己的利益伪装起来,没有人发现,哪怕是发现了也不敢说。

好东西啊,张角不就是这么起来的吗?

关任看的眼珠爆瞪,一缕缕的血丝缠绕在眼睛上,他恨啊!

恨自己不听马腾的话,投靠马腾,那时候两面夹击,说不定就可以干死陆明这个畜生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晚了!

“明日带他到屯田区,召集百姓,宣读他的罪状,挑选好手,给他千刀活剐!”陆明的语气带着不屑,但是却让关任暴怒的表情立刻变得面如死灰。

他此刻只想着要一个痛快,而不是被慢慢的弄死!

千刀万剐,那可不是好受的,会让人疯掉的!

陆明狂笑而去,牢门轰然关闭,牢中的关任,却陷入了无尽的惶恐之中。

第二天,当林荣来拿人的时候,关任还趴在冰冷的牢房里,苦苦的嚎哭,回应关任的,只有那空荡的回音。

望的关任,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那里,长满横肉的脸上,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昨天,整整一天时间里,关任渡过了等待死亡的绝望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关任,连最后一餐都吃不下去。

林荣引着几名士卒,汹汹而入,瘫坐在牢房中,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的关任,立时大恐,急是缩到了墙角。

“把这厮拉出去,准备凌迟。”林荣摆手喝道。

士卒们一涌而上,关任则恨不得贴进墙缝里面去,死也不肯顺从,拼了命的反抗,口中还大叫,“我要见州牧大人,我要见州牧大人。”

林荣冷哼一声,“大人这会功夫,正有你的婆娘和女儿伺候着呢,哪有功夫见你,别耍赖了,认命吧。”

心如刀绞的关任,死也不肯顺从,垂死的挣扎之下,所激发出来的力气,竟是惊人的大,几名士卒都拖不动他。

关任这会临死之际,只是挣扎不休。几番弄不动他,林荣这下就怒了。大步上前,抡起铁拳头就向关任狠狠的砸了上去。砰砰砰!

双拳如风,一连十几拳,拳拳都砸在关任的脸上。

这一顿拳头下来,把个关任打得是鼻青脸肿,头昏目眩,险些就晕了过去。

趁着关任晕眩之际。士卒们赶紧一涌而上,把关任扛起来就往外走。

当关任被震耳欲聋的欢叫声吵醒之时,人已身在城外的屯田区,临时搭建的高台上。

台前的一大片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挤满了闻讯而来的成都士民。

此时的关任,已被剥到赤条。绑在了木架上。

木架的旁边。一名赤膀的刽子手,正在一边喝酒壮胆,一边磨着手中锋利的刀子。

“关任在任期间,巧取豪夺,李村的李大幕一家就是被他残害死的。陈村也因为他而村子被灭口。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此獠当诛!今凉州牧陆明,携大军击退叛军作乱,拿下关任等反贼,查清罪状,特将此獠罪状公之于众,平息民愤!”一个文官还在旁边大声朗读,宣告关任的罪状,不管有的还是没有的,总之就是说的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畜生!

讽刺的还是,这个小吏还是依附与关家的,如今算是背叛了!

清醒过来的关任,终于明白,最后的时刻到来,自己离死亡只差一步。

绝望的关任,此时已放弃了求生,所盼者。唯有刽子手能一刀给他一个痛快而已。

只可惜,陆明下达的是凌迟的处决令。这也就意味着,按照这个时代凌迟的规则,关任只有被剐过至少一百二十刀后,才会被斩首。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受命监刑的林荣,高声一喝。

刽子手高举着刀子,走向了关任,刑台前的流民们欢声如有雷动。

如今,陆明不仅满足了他们的渴望,要将关任处死,而且还是将关任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不得不说,陆明这的道命令,更加为他赢得了流民的心。眼前这欢呼雀跃的场面,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万众欢腾中,凌迟开始。

杀猪出身的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刀子,冷笑着走近关任,开始在他身上比划起来。

明晃晃的刀子反射着寒光,关任还未挨刀子,已是赫到心肚俱裂,那张横肉之脸,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这位兄弟,你大发兹悲,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一刀宰了我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