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荒淫无度的禽兽(1 / 1)

被奸淫了一会儿,玉婶已经是高潮了三次,魂都快飞起来了,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挨操,如果不是陆明还不死不休的抱着她的大屁股肏个不停,怕是就真的趴下了!

随着陆明奸淫的时间越久,她心里对陆明似乎还有了一种期待一种渴望。

忽然,陆明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将玉婶撞得向前扑,每一次龟头撞到花芯都恨不得钻进去。

“他这是要射精了!”玉婶当然明白陆明这种表现的意义,她不甘的扭动腰身,晃动本就硕大的屁股,可那动作分明是在勾引陆明的欲火!

被奸污和被内射,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后果,要是因此怀上了孩子,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射给你了!”陆明鸡巴一阵猛涨,膨大了一圈,生生将玉婶阴道塞满,玉婶打了冷颤,心中一阵悸动,随着一股灼热的精液有力的射入,她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整个天地都在旋转,咬碎银牙,一股冰凉的阴精也回泻了出去!

陆明不甘的一边射精一边抱住玉婶,缓缓抽送,似乎要将这魂飞天外的快感持续下去,但这是不可能的。

抽送了几下后,终于一动不动,牢牢的将玉婶抱在怀里,同时下体死死顶住玉婶下面,不愿分开,二人都大口喘着粗气。

“王缓,以后你就去别的地方睡,你妻子已经跟我睡。等老爷我高升了,就好好的赏你。”陆明无耻的说道,一番话就是要霸占对方的老婆。

这样合理吗?

当然不合理了!

这样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了!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陆明是老爷,这座府邸的主人,他们作为下人,哪怕是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反抗。

要是被赶走了,那就完蛋了,想要在找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去干苦力,以王缓的体格,也干不了。

加上如今看到陆明已经是蒸蒸日上,就更加不可能离开了。

王缓不能怨恨,甚至是不敢怨恨。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是,老爷。玉娘,你要好好伺候老爷,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玉婶有些无助,又有些窃喜,自己居然可以侍奉陆明,侍奉老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等到王缓离开时,陆明又开始在玉婶折腾了,根本就没有停歇。一直操到玉婶的逼都肿了起来,才放过来,在王缓的位置上呼呼大睡起来。

清晨,陆明迫不及待的过去,将睡梦中的舞阳君给弄醒。

狠狠的在何皇后的母亲身上来上一炮,持续了一个小时的炮火轰炸区,差点没把舞阳君给操晕过去。

乳房上有着牙齿咬痕,屁股上有着手掌印,被奸的死去活来,最后在她的子宫里狠狠的爆浆,射到开始焕发第二春的子宫里面!

一连两天,陆明都待在家里整理道具,升级自己的医药箱。

如今的医药箱已经是第三个等级了,可以装在一千公斤的东西,背在身上可以无视负重,而且还能保持内部物品的新鲜度。

先如果还想要升级,就需要五百斤的砂浆以及五百斤的木材,五十斤的冰块和木炭。

这两天可把舞阳君给操惨了,借着治病的名义去操她。

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来,还偏偏不能大声的浪叫,把她干的都快晕过去了。

而且何皇后也是一天一次的派人过来询问,就想要把她接回去皇宫居住。

哪有母亲住在外面的道理,这寄人篱下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而舞阳君却是焕发第二春,尽管被操的嗷嗷叫,可是陆明在她身上实验过得招数,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了,但是无奈皇后催促,只能是回去皇宫里住。

“夫君,以后不能日日见面,这可怎么办啊?”舞阳君都一把年纪了,女儿都当皇后了,居然还在男人怀里撒娇。

属实是被操到服服帖帖了,操到了神魂颠倒,被寝取成功了。

“隔天就来我府上诊疗一番,届时就可以被我干了!”陆明摸着舞阳君的乳房,都生三个孩子了,果然是够大够饱满的,抓起来就很舒服,特别的带劲。

“好啊,如此一来,就不会被发现了。”舞阳君脸色一喜,这可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一想到可以挨操,焕发第二春,她就有点忍不住高潮了。

“有空回去跟皇后说一说,让她代为说情。吴匡不是我本想杀的,陛下要杀他,我也不能不杀。”陆明还不想得罪何进,那头猪还有点利用的价值。

“嗯,我回去就找皇后说一说。一个吴匡,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舞阳君压根就没有同情过吴匡,死人还需要同情吗?

死了就死了,赶紧去死,哪有她的小情郎重要呢。

西园,校场。

下军训练的方式让人感到咂舌,哪怕是辛苦很多。

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退出,因为有饭吃,有肉吃,辛苦一点没关系。

而且晚上还会讲解一些知识,由游侠里擅长搏击的人去讲,更容易理解,更通俗易懂。

某位淘汰的方式,让混子被无形的刷下去。

连续一个月要是垫底,那就被赶出去,不再录用。

现在才两天,效果已经很显着了。

由于招揽的大多数是游侠,有些还是混混,在体质上还算不错,只是纪律性很差。

需要一点调教和培训,而蒋钦又是游侠出身,对付这些痞子,太清楚要怎么跟他们打交道了。

陆明忙碌之后就会来这里看看,这些未来都是自己的力量。

如今并州有叛军,董卓过去还能挡一挡,如果能够镇压下去,就不用他出手了。

而不能镇压,那他就可以过去捞取功绩。

届时再找一个机会返回陇西郡,去建立自己的国度,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