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妈!”楚云连忙站起来,红了脸。“给我准备啥礼物,我也不过生日!”
都是年龄大了的人才做寿,她都没给他们准备过生日礼物,她们竟给她准备。
她满脸不好意思,陆母却笑着把礼物放到她手中。
“这可不是我的礼物,是行之的礼物,只是他让我准备交给你。”陆母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好了,你在家看,陪陪老爷子,我去上班了。”
“好勒!”楚云应声。
陆父陆母都去上班了,家里顿时只剩下老爷子和她们几个小辈,老爷子又拉着小墩下棋。
楚云拆开陆母给她的礼物。
这是一套首饰,从耳坠,到项链在到手链。
这个年代流行手镯比较多,倒很少见到手链的设计,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真漂亮!”大姐在旁边看着,由衷的感叹。
“不过,三丫你没耳洞吧!”
楚云嗯了声,摩擦着首饰盒里的东西,突然关上,拉着大姐。“大姐,我们去个地方!”
她说着,当即给爷爷和小墩说了声,就跑了出去。
坐公车离开了军区大院,去了闹市,楚云跑进饰品店,请老板娘给她穿耳洞,听到她的要求大丫苦笑不得。“你是要来穿耳洞啊!你找我就行了,我给你穿。”
“你小时候不是怕疼,拒接穿耳洞吗?就为了妹夫送你的耳坠,你就想穿耳洞了。”
现在穿耳洞,是用针穿,说疼也疼,但也没那么疼。
因为并不是拿针就直接往人耳垂上穿,而是会先用手搓耳朵,要搓很久,把耳朵搓麻了,技术好的人拿着针一穿就把耳洞给穿痛了。
“我一直想穿啊!”楚云和老板娘说了自己意图后,回头和大姐咧嘴笑了下。
她陪他参加小蔓姐生日宴,参加了订婚宴,身上衣服都穿了,却没什么首饰搭配,她也没想起来。
当时看着大家带着耳坠很好看,她摸摸自己空空的耳洞,感叹自己没耳洞,有空一定要去打一个。
那句话她说说就忘了,他却给她送了耳坠。
楚云觉着,她有必要打个耳洞了。
穿耳洞要不了多久,但真是疼啊!
穿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因为耳洞被搓麻,其实也感觉不到多大疼,等老板娘交代了平时注意事项,还给了她酒精让她平时给耳洞消毒,出了首饰店,姐弟两都又逛了一段时间,她才感觉到疼。
这疼慢慢的散开来,让耳朵像是猛地被刺一下。
楚云感觉很不习惯,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考虑到会感染,她都一一憋住了,跟大姐一起在周边逛街。
逛街了一圈回去,穿的耳洞虽然还是疼,但楚云已习惯了。
“你在洗菜?”回去竟见到从不做饭的陆衍止在洗菜,楚云惊讶了一秒。
陆衍止幽怨的抬起头瞅了她一眼,回头去看坐在门口晒太阳的爷爷,赶紧咧出个笑容。
他都是二十岁的人了,小墩比他小那么多都自觉的做饭,他却大爷似的坐着,不跟着帮忙,难道想等着吃闲饭。
这当然是爷爷的原话,陆衍止把手中青菜洗好,水很凉,他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
几乎没干过家务,现在来洗菜,他才知道,原来水这么凉,一直洗菜手都感觉要冻僵了。
楚云幸灾乐祸的乐了下,拍拍他的肩膀,比了个手势。“加油,你的确是需要学着做做家务了。”
“这不该是你们女生做的?”陆衍止反驳。
楚云鄙视的盯着他。“肤浅,谁告诉你这是女生做的?男生就不可以做。现在女人也能顶起半边天,你这就是歧视。”
楚云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大通话,陆衍止差点跪了。
大姐,他错了,家务活是男的做,不是女的做。
楚云骂完,收了声还冷哼了声,走上台阶去。
“爷爷!”
“回来啦!”老爷子高兴的打招呼,瞪着洗菜的孙子。“小云说的对,咱们国家现在女性也能扛起半边天,事业工业,那样不厉害。你就是懒,不学好……”
“……”陆衍止。
他就回了一句,为什么要换来两个人的大骂还有教训。
他就不该说话,陆衍止悲剧的低下头,默默把菜洗好端回屋,给小墩做菜。
陆父陆母下班回来,家里饭都做好了。
夫妻两吃着热腾腾的饭菜感叹。“还是你们姐弟两懂事。”回来都有饭吃,哪像平时,下班回来,还得自己做饭。
“大伯母,我也帮忙洗菜了,小云根本没帮忙?”所以夸他吧!连他一起夸奖啊!
这一桌子菜都是他洗出来的。
“哦!”陆母听罢后,淡淡的哦了声,没了其他话语。
陆衍止满脸求夸奖的目光慢慢淡去,失望的垂下头。
“小四也懂事了。”就在他低下头的时候,陆母含着笑夸奖了句,陆衍止立刻挺起胸膛。
“以后家里菜都由小四来洗怎么样,跟小墩学学做菜,让我们也尝尝你手艺。”在他挺起胸膛后,陆母悠悠的又加了句。
“啊!”陆衍止啊了声,桌上的人都哈哈笑起来。
他瞬间红了脸。
晚上楚云姐弟三人没留下来住,天快黑时陆衍止送她们回了家,因为明天就开学了。
楚云和弟弟都一同去了学校,大丫也去了珠海,她准备等去黑子哪儿走一圈才回家。
杨花已能独当一面,市内店里有她看着,她放心。
三丫回京城也跟她说那丫头不错,大丫准备回去后,考虑要不要学点东西。
她是学了画画,认字现在就算认不全,可一些基本的字大致她也在知道意思了。
她既想走服装这一方面,那就应该去学学真正的服装设计,而不是全靠自己摸索。
三丫跟她说过,她也在考虑,却还没想好,她想在走走,开阔一下自己眼界。
珠海靠近港市,港市是流行时尚的中心,去那里,她会不会学到些东西呢?
大丫启程离开京城。
“楚云,你穿了耳洞!”刚见面,文玉就发现了她的不同,瞧着她还有些红肿的耳朵,心疼的想伸手来摸,没摸到又收回手去,小声问她。“疼不疼呀!”
楚云点头,表示疼死了。
她又问她为什么穿耳洞,楚云说了后,她羡慕的看她。
“楚云你和陆将军真恩爱!”